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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有许愿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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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我曾经放过了她。
相信如果墨言此刻在这里的话;想必一定会冷笑一声,然后对我说:“安绘;你就是太天真了。”
是的,如果是墨言的话;一定会落井下石的。
当初尘埃落定之前;墨言就已经反对我这么做了;那个时候他就已经说过我这样做并不恰当;可是我无所谓。
并非矫情;就算莫怜并不拿我当亲人,可是我无法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将她逼到绝路,狗急了都会跳墙,更何况人呢?
揉了揉太阳穴,我看着眼前送战帖的男人:“帖子放这里就行了,告诉莫怜,我会准时出席。”
我看到,在我说出莫怜两个字的时候眼前的男人明显的露出了不满,不过这和我并没有关系,我和莫怜之间的事情,最终还是要由我亲自处理。
我漠然的看着那个男人脸色铁青的离开,身体往后一靠,瞥了眼桌子上熨烫着金色字的信封,叹了口气。
“LINDA,进来一次。”我手指飞速的拨打了我的秘书的电话,“记得带上之前给你的材料。”
然后我便挂断了电话,有些无力的躺在电脑椅上。
我突然间觉得很累,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绝对不会选择这样的人生。
可惜的是,这个世间从来没有后悔药可吃。
“安总。”
听到声音,我转过头望去,看见LINDA穿着一身笔挺的咖啡色职业装站在门口。
我坐直身体,对着她点了点头:“进来吧。”
“是。”她走了进来并顺带关上了门,将手中的资料摆放在我面前,“安总,这就是莫氏集团偷税漏税的账目。”
我随意的翻了下手中的资料,勾起了嘴角,十分满意道:“LINDA,辛苦你了,明天你就去H市吧。”
LINDA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她急忙道:“安总,您不要我了吗?”
我抬起手,认真的看着她:“LINDA,你在莫氏做了几年卧底不说,而且……”我用手轻轻的拍了拍桌子上LINDA带来的资料,叹了口气,“还掌握了这么多绝密资料,在这样的情况下,你必须要去避避风头。”
LINDA十指交叉,不安的抿唇。
我知道我的决定对于她来说是很无情的,可是我并不希望眼前这个能干的女子就这么的香消玉殒在我的视线中。
我站起身,隔着一个桌子,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等一切都结束了……你还是可以回来的。”
在我说完这句话之后,LINDA的眼睛像是陡然亮了起来,我笑了笑,补充道:“不止这样,你甚至还可以回到你原来的岗位,而不用继续胆战心惊的过日子了。”
咬了咬下嘴唇,LINDA哽咽道:“谢谢安总。”
我摇头:“谢什么?这啊……是你应得的。”
看着LINDA离开的背影,我久久无语。
让LINDA去莫氏做卧底理由有二,一的话是她并没有在人前出现过,而二则是……不会有人将现在的她与过去的她联系到一起。
让LINDA改变并且去莫氏卧底的事情,我一开始是极为反对的。但是我反对并没有起到效果,这并不是墨言的不松口,而是这个叫做LINDA的女子自己要求去做这件事。
当事人都同意了,我反对还有什么用?
LINDA走后,办公室里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扫了眼空荡荡的办公室,我有种悲哀的感觉。
这就是高位,并非不胜寒,却满是孤独。
我站在一个集团的最高处,却品尝着名为落寞的饮品。
抬手将桌子上的资料合上,我打开了莫怜让人送过来的战帖。
虽说是战帖,我打开信纸后却只看到了寥寥无几的几句话。
TO安绘
莫氏和安氏原本就是一体的,因为你的关系现在硬是拆成了两个,对于造成了现在局面的你来说或许无关紧要,但是对于我这个莫家的继承人来说却并非如此。安绘,我就直接挑明了说吧,我们来比一场吧,就用即将开始的模特表演来决一胜负,胜利的人获得安氏和莫氏,输掉的人则自动辞职。
BY莫怜
深吸一口气,我忍住了才没有将手中的信纸连同信封给一起撕烂!
磨了磨牙齿,我将愤怒给强行压下,我握紧了拳头。
什么叫做欺人太甚?这就是了!
什么战帖?什么叫做或许不重要?真的太好笑了啊!
由于愤怒肩膀不断的颤抖着,我死死的捏着那张精美的战帖,冷笑一声:“既然这样的话,我也不用再对你客气了啊,我亲爱的妹妹!”
我将手中的信纸和信封最终还是撕得粉碎,并且将它丢在了垃圾桶里。我取过桌子上的文件,简单的看了下。
在本市,凡是知名企业多多少少都有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只不过并不会有人将之当回事。原本的话我并不打算用这么绝的方法,可惜的是这一次莫怜真的做的太过火了。
不过就算如此,我并不打算断绝她生路。
我将资料交给了公司的法务人员,并告知他们,我允许私下调解,不过至于退步到什么地步的话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不过有一点我交待得很清楚,莫怜如果想要保住莫氏集团的话,就请离开莫氏集团。如果无法同意这一点的话,什么都不用说了。
资料上显示,莫氏由于前期的资金供给不足,导致了大批的服装无法如期交货,四处找人借钱,导致了欠款越来越多。
而中期,在一切步入正轨后,为了尽快偿还欠款,莫氏铤而走险的选择了逃税漏税。
虽然这段时间很短暂,不过在LINDA卧底期间正好获得了这些证据,也因此,就算莫氏本来打算否认到底,在看到摆放在眼前的资料后,不得不选择了沉默。
是的,沉默。
他们绝对没有想到的是,安氏早就已经派人在他们里面卧底。
说到底,莫怜终究是小看了我。
因为我读的不是管理便以为我什么都不懂?莫怜啊莫怜,你输就输在你的无知上面。
没有天生的人才,只有后天的努力加上天赋,才能早就一个天才,这是普遍的道理。说穿了,我虽然不属于这类人,但是有许愿机帮助我,我想不成功也难。
原本的话,应该由我这个安氏总裁和莫怜这个莫氏总裁进行谈判的。
但是我将谈判的事情全权交给了法务,原因无他,我不想再看到莫氏的任何一个人,包括那个拥有着和近乎一模一样容貌的莫怜。
我姓安,而她姓莫,也许从一开始,两个不同的姓氏就已经导致了我和她之间的疏离了吧。不过那又怎么样?说到底,我和莫怜会变成现在这样,还不是莫怜自己造成的?
别说我没有给过她机会,我给过,可惜她不珍惜,只想打垮我。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明明是最为亲近的人,却弄成了现在这样。
和莫氏谈判的这天我没有在公司,我一个人站在曾经和安离姐居住的房间里,手指轻抚满是灰尘的桌子,轻轻阖上了眼。
这便是真实,往日安离姐做饭的身影犹还在脑海里浮现,但是我却不知道现在的她到底在哪里,这是……多么的讽刺啊。
明明是最想保护的人,我非但没有保护住,反而要靠着墨言和蒋佑他们去处理这件事。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摇头,对自己说:“安绘啊安绘,即便过了这么多年,你依然没有成长。什么事情都做不到,就连安离姐都是因为你而遭遇不测的。”
谷晓辰想要什么?
这个问题,我不止一次的思考着。
就这个问题,我之前也问过墨言和蒋佑,但是他们谁都不肯说。
这整件事情我都觉得很诡异,如果真的要杀我的话,之前在医院就可以动手了。那个时候的我以为莫恒恢复了本性再度成为了我记忆里的哥哥,这个时候的我完全没有堤防他,他那个时候为什么没有动手?
墨言和蒋佑到底隐瞒了我什么?和我丧失掉的前一世的记忆又有多少关系?
“果然是和许愿机有关的一切都没有这么简单就能够解释啊。”
回想起从最初获得许愿机到现在以为掌握了许愿机其实什么都不明白,我呼了口气。
这个时候,响起了敲门声,我抬眼,开口说:“进来吧。”
“安总。”穿着西装的男人走进门,在离我几步远的时候停住了脚步,“事情已经办妥了。”
我点了下头,不在意的问道:“那么莫氏的答案是……”
“莫氏现任总裁已经易主。”
我轻轻挑眉,还真像是那个老头子做事的风格呢。
现在我很想问莫怜一句话——莫怜,被人作为牺牲的棋子的感觉如何?



、醒悟

谈判结果出来后,在走过休息室的时候我看到了低垂着头不吭声的莫怜。虽然她并没有把脸给露出来;但是我知道她就是莫怜。
她没有发现我;我也没有打算对她说什么,或许说我已经不知道要对她说什么了;事情弄到现在这个地步不能用咎由自取的话就只有成王败寇了。做人是这样;在商界更是如此,谁都无法保证能够笑到最后。
就像我;此刻或许获得了谈判的胜利,但是之后呢?我能够一直处于屹立不倒的形势下吗?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几个月后;我有了离开这个城市的打算。
我并不打算继续待在安氏;因为我有其他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一个月以前;已经能够正常行动的莫离姐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她带给了我一个消息;当她逃走的时候,墨言和蒋佑正牵制着莫恒。
我懂她的意思,也就是说我之所以联系不上蒋佑和墨言,很大的可能就是他们都已经不在了。要和已经不存于世间的人取得联系,本身就是可笑的。
“姐。”我转头看向她,苦涩道,“我怀孕了。”
“安绘,你……”
看到她震惊的目光,我轻垂下眼:“是墨言的。”
她问我:“你打算生下这个孩子?”
我张了张嘴,犹豫了下:“嗯。本来的话,我是不可能留下这个孩子的。但是现在墨言生死不明,他可能用生命救了你,我不想继续亏欠他。既然已经无法替他做什么了的话,就给他留个后代吧。”
我隐隐觉得,之前墨言对我进行囚禁,可能就是因为察觉到了什么吧?不然的话,那个时候的他为什么给我一种悲伤的感觉?
对于墨言,我的心情是复杂的。
这个男人,以我无法抵抗的方式强行的进入了我的生活,搅乱了我的日常。
也许,没有他的话,莫恒即便被人给取代,也不一定会变成现在这样吧。
可是这一切谁又能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呢?我不知道,墨言不知道,恐怕就连莫恒自己都不曾知晓吧?
“姐,我不想让人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我捏紧了安离的衣袖,恳求道,“请帮我。”
“安绘,你啊,还真是……”
听到这声轻叹,我舒了口气。
我太了解安离姐了,她会发出这样的叹息,就说明她同意了我的请求。
离开了安氏所在的地方,安离姐带着我去了Y市。安离姐说这里虽然穷了点、偏僻了点,但是很安静,环境也不错,很适合安胎养胎。
在安离姐的照料下,我成功的诞下了一名女婴,当我抱着女婴的时候,忍不住哭了出来,只是我不知道我是为什么哭。
是为了孩子没有爸爸而感到难过?还是因为自己已经做了妈妈而感到了感动?
“安绘,你休息下吧,孩子就交给我。”安离姐将我给压回到床上,逗弄着熟睡着的宝宝,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道,“不好好休息的话,就不给你看宝宝。”
我顿时哭笑不得:“安离姐,我知道了啦,我会好好休息的。”
听了我的话,安离姐又瞪了我一眼,这才抱着宝宝离开了病房。
我刚刚躺下,就见不远处的包里响起了手机铃声,我撇了撇嘴,爬下床打开包取出手机按了接听键:“喂?”
“……”那边像是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安绘吗?”
听到这个声音,我惊得差点把手机给摔了,将心底的不安给压下,我冷静的开口:“我是安绘没错,你是莫恒?”
“哈哈哈哈……”
电话那头的人并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狂笑不止,让我忍不住蹙眉打断他的笑:“莫恒,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我听到了一声冷笑,紧接着我就听到莫恒问我,“你不想知道你的男人墨言和你的好朋友蒋佑去哪了吗?”
我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能轻易被对方给惹火,我吸了口气说:“我想知道是一回事,你想不想告诉我是另外一回事。还是说,你打算放了他们?”
“放了他们?”声音中似乎带着些许疑惑,在我提心吊胆的时候他又说,“要怎么放两个已经死去的人呢?安绘。”
握着手机的手忍不住的颤抖着,我重重的咬紧了下嘴唇。
猜测他们死亡和亲耳听到他们已经死亡,这样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原本的期盼,原本的奢求,此刻全部化为泡影。
墨言死了,蒋佑死了。
而他们,都是被侵占了莫恒身体的谷晓辰所杀的!
我咽了口口水,话语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你想怎么样?”
对面的男人笑了笑,回答说:“两天以后,我会把墨总裁的尸首给送回安氏集团,到时候我们在墨总裁葬礼结束之后他的坟墓前见面吧,安绘。”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我气急败坏的朝电话那头吼,得来的却是对话已经挂断了的事实。
我紧紧的抓着手机,大力的喘气。
谷晓辰的目的让人无法猜得到,他要做的事情我也得不到答案。
明明知道这么贸贸然的答案对方的话,可能会什么结果都没有,但是我就是忍不住想要去这么做,因为我想见墨言。
以前墨言在的时候,我总是想要逃离他身边。
而现在墨言不在了,我却会不断的想起他的好。
我嗤笑一声,其实我就是犯、贱吧,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失去了才知道后悔。
不过墨言你,到底为什么要为了我这样无用的人……甚至付出了生命?
我一手捂住胸口,泪水情不自禁的流下:“好痛。”
为什么会痛?我明明不爱墨言的啊。可是,这份痛确实真实存在的,让我想要否认也难。
爱与不爱,有时候并没有完全的界限,也许等你意识到的时候,已经爱上了也说不定。
回想起某本书里的话,我忍不住苦笑:“是这样吗?原来是这样……”
因为不知不觉爱上了,所以才会默许他对我做那些过分的事情;因为爱上了,才会选择相信他可以处理好一切……
内心有一个声音在叫喊:我要回去!
握紧了拳头,我颤抖着肩膀,是的,必须要回去。
哪怕,我能够看到的只有他的尸体,我也要回去。
而我和谷晓辰的事情也需要做一个了结。
许愿机,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
几天以前我获得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愿望,而这个愿望……通常不是一般人会希望获得的。
但是对于现在一无所有的我来说,这个愿望来得正是时候


、安然

那一天雨下得很大,在室内都能够清晰得听见很响的声音;可是即便如此;安离偶然间路过房间的时候,还是听到了房间里的声音。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安绘……?
安离蹙眉靠着门;除了一开始安绘说话很大声;之后的声音几乎被下雨声给遮盖住,安离只是隐约听到了“葬礼”、“见面”这么两个字眼。其他的;她都没有听清楚。
过了一会儿,房间里没有说话声了。
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里面又有动静了。
可是……安离听出来了;这是安绘在哭;安绘哭得很伤心很伤心;就像失去了一切一样的哭泣。
这个时候安离才想起来;安绘就算再坚强,就算已经为人母,她始终不过才是一个大学毕业的女孩子而已。
这一刻的安绘和曾经她不小心看到的安绘一样,抛开一切的大声痛哭。
想到这里,安离不免心很痛。
安绘的年龄本该是充满了美好的,无论是前途还是爱情,可是谁知道,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原本美好的岁月却变成了她……人生中的噩梦。
为了可以保全自己,安绘不惜扳倒了莫怜——本该和她最亲近却形同陌路的双生妹妹。即便她知道,最后受到伤害最大的人不是莫怜,而是安绘她自己,她还是这么做了。
而这不过是噩梦的开始而已,莫恒的骤变,墨言的生死不明……不,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墨言恐怕是已经死了。
安离并不知道安绘是怎么和墨言走到一起并且有了孩子的,但是她知道,不管以前如何,现在痛哭的安绘确实是对墨言有感觉的。不然的话,安绘绝对不会像现在这般无助。
安绘的改变安离是看在眼里的,从最初的那个懵懵懂懂的露出纯粹的笑容单纯的喜欢一个人的安绘,渐渐的变成了一个处惊不变、沉着冷静的女孩了。
安绘表面看上去很淡定,也不会情绪波动很大,但是安离知道,其实安绘很脆弱。
很多次,安离看着安绘独自一个人捧着一杯茶站在阳台上,仰起头的眸中满是落寞和茫然。这个样子的安绘,让人会不由自主的感到心痛。
不管人前的安绘是如何的,人后的安绘却是这么的无助,就像失去了目标不知道该如何前进一样。
对此,安离觉得她要付很大一部分责任。
如果不是她,墨言和蒋佑不会死,那么此刻安绘一定是躺在喜欢的人的怀里,而她的怀中一定会躺着她和墨言的孩子。
但是世间没有后悔药可言。
就在这时,房门倏然被打开,安绘惊讶的看着安离,犹豫了下说:“安离姐,你在门口做什么呢?”
安离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她没有听到安绘和人打电话时候的歇斯底里,也没有听到安绘哭泣时候的悲痛欲绝。
“正好,我是来叫你吃饭。”这么说着,安离笑了笑,用手指指了指楼下,“小家伙刚刚才睡着呢。”
安绘愣了一下,在安离的“好啦,好啦,下去吃饭吧,人是铁饭是钢,你不吃点东西总不行。就算你不为你自己着想,也应该替你的女儿着想吧?”
安离的话让安绘心安了不少,她觉得……有安离在的话,就算她不在了她的女儿也能过得很好。
看着安离的背影,安绘的眼神复杂。
安绘之所以答应莫恒的话,是因为安绘有着绝对的把握可以制裁莫恒。正因为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她才始终无法忘记一件事。
——她是许愿机的宿主,这是不会变的。
这天晚上,安离发现安绘很安静,安静得不似平常的她。她也知道,安绘一定在计划着什么,而安绘绝对不会告诉她的。
不过因为她听到了安绘和莫恒的电话,莫恒说了什么安离不清楚,但是她清楚的是,安绘肯定和莫恒达成了什么协议。
第二天,不出安离预料的,安绘深深的看了眼她的女儿,眼中有着泪光。她握紧了拳头,还是推开门走了。
安离拖出她藏起来的包裹,将安然交给了她带来的人,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紧跟着安绘也离开了。
安绘的目的地很明确,那就是墨言的葬礼。
当安绘和安离一前一后到那里的时候,一个挽着头发的女人正在失声痛哭,安绘认识这个人,她是墨言的母亲,她有从墨言那里看到过照片,不会错的。
而女人身边那个正在安抚她的人就是墨言的父亲了吧,和墨言所说的不一样的是,他口中冷漠无情的父亲此刻也是满脸的悲伤。
其实并不需要意外,毕竟是他们的孩子啊,白发人送黑发人,谁会乐意看到?这样的悲哀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过,谁会理解其中的感受?
安绘没有走上前,只是远远的看着宛若沉睡一般躺在玻璃棺木中的墨言。一直以来,坏笑和嘲讽成为了墨言的标牌,但是此刻如此安静安详沉睡的墨言让安绘感到了不适应。她实在是无法将眼前的和她记忆中的那个墨言联系到一起,区别太大了。
安绘藏得地方正好是死角,因此墨言父母还有他的亲属都没有看到安绘。
直到葬礼结束,墨言的墓碑前再无一人,安绘这才走角落里走出来。她先是不吭一声的看着墓碑,然后便是跪下来抱住墨言的墓碑痛哭。
安离想要上前安慰安绘,犹豫了许久,却还是没有走出去。她选择了沉默的低着头,然而一声枪声唤回了安离飘远的思绪。
她惊愕的看着安绘右手捂住左手臂,伤口处,红色快速的渲染了白色衬衫,安离吓得不敢动一下,而安绘却并非如此。
安绘眼神冰冷,她嘲讽道:“你就这么希望我死吗?哥哥。”
“住口!”眼神倏然冰冷,莫恒拿枪指着安绘,冷笑着捏起她的下颚,“你什么时候拿我当过哥哥了?”
安绘脸色苍白,脸上嘲讽却没有变:“终于不否认你就是莫恒了吗?谷晓辰!”
莫恒脸上阴沉,他沉默的拿枪指着安绘,许久出声:“什么时候发现的?”
安绘笑得气都喘不过来了。
随着“嘭”的一声,谷晓辰对着安绘的脚又是一枪。
安离不敢动,她担心安绘,但是她更加担心安绘因为她的关系而再次失去什么。
而且,她不想死。
安绘剧烈的咳嗽着,而莫恒却嘴角带着笑,将手探入安绘的衣服中。
安绘错愕的瞪大了眼:“你在做什么?”
“本来想杀了你获得你的能力的,现在的话……”谷晓辰瞥了眼安绘,笑道,“挺标致的一个人,就这么杀了怪可惜的。”
安绘目瞪口呆,甚至忘记了反抗。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根本动弹不得,谷晓辰撕开了她的衬衫,一手握上她的丰盈,舔了舔嘴唇:“你知道吗,要毁掉一个人其实再容易不过了。”
“你知道是什么吗?”对上安绘茫然的目光,谷晓辰俊美的脸上满是冷酷,“折损她的骄傲,将她的尊严狠狠的踩在脚下!”
谁知道安绘却突然间笑了,她忍住身体上的痛,一手环住谷晓辰,在谷晓辰莫名其妙的目光中,她轻轻开口道:“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
不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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