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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关系-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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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仿佛触动到了她,她身子晃了晃,他看得出她是愿意的,牵着她的手向住院楼那边走去。
余萧住的是专用病房,在住院部的最顶层,顶层患者并不多,一般是非富即贵的人才能住在这里,江承浩领着她到了1505病房,打开了门将她推了进去。
顾凉凉像机器人似的一步一步的挪过去,顾仪婷看到她进来,显得有些意外,但更多的则是安心,余萧仿佛已经睡着了,穿着白蓝条的病服躺在那里,虽然是病着,但仍不减那份不怒自威的严肃,眉头微微的蹙着,仿佛有什么解不开的心事。
房间里的电视机开着,声音并不大,画面也不是很清晰,时不时有电流“嗞嗞”的一闪而过,她没怎么注意,还是顾仪婷指了指电视机,说:“凉凉,你看。”
顾凉凉这才认真的盯在电视机上,意外的发现并不是什么电视剧,而是一组录影,画面上分明是她小时候扎着两个小辫子,头上是粉红的蕾丝花饰,眉目清秀的小女孩,前面的门牙掉了两颗,正在父亲的肩上咧着嘴大笑着,说:“爸爸,我想要去水族馆捞金鱼,我还想去游乐园看海豚表演。”那时候的余萧年轻英俊,笑起来还有股孩子气,温柔的亲了一口她的小脸,说:“嗯,我的小宝贝儿,你要星星,爸爸一样想办法帮你弄下来好不好?”
这个时候,顾仪芳出现在镜头里,一边给女儿擦汗一边给他擦汗,嗔道:“你总是瞎答应着,到时忙着没时间去,女儿又要伤心好几个月。”语气虽然充满责备,眼里却是娇嗔,他噙着微笑,眉目轻松铺散开来,说:“我什么时间答应了女儿的事没有办到?”
“你说带女儿到香港迪斯尼呢,到现在还不是没实现?”两人虽然顶着嘴,但不难看出,那是一种幸福的味道。
在她的记忆里,母亲一直是忧愁的多虑的,还不曾见过她那样的眉眼,她心里忽然有点不是滋味,不知道是发现了什么,只是觉得一个失婚多年的老男人,一生当中,莺莺燕燕那样多,在被病痛折磨的时候,居然是抱着曾经的录影回忆从来的那些时光,她忽然有点想哭。
顾仪婷见她泫然欲泣的模样,说:“他总是三五不时的拿这些旧时的录影出来看,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在想念你,只有知道的人才知道他心里真正的感受,凉凉,你不要再怪他了,他爱你胜过一切,你能明白吗?”
她捂着嘴巴,努力的吸鼻子,回转头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醒来,温和的眼睛注视着她,仿佛千言万语,却最终咽在喉咙里,挤出一个微笑,然后扭开了头。
顾凉凉心口忽然被一种巨大的情绪冲撞着不能自已,那样强势凌厉的男人,那样呼风唤雨的男人,在刚刚的一刹那,她看见了无助与脆弱,她的父亲,原来有一天在她面前会展现这样无力的一面,她完全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是他的神情明明就是那样的,似乎是欣慰中含着一些隐忍的苍凉。
他是真的老了。
她努力的使自己镇定下来,慢慢的挪到他床边前,哑着声音说:“还疼吗?”
他将手伸到她面前来,想握她的手,她迟疑了一会儿,才将手交到他手里,他的拇指在她的手背上摩挲,她能感受到他虎口的茧子慢慢的刺着她手背上的皮肤。
他说:“不疼了。”
她说:“不要频繁出去应酬,年纪不轻了,不是请了职业经理人么?叫他们去就好了。”
他点了点头,说:“嗯,我知道了。”
“公司也不是离了你就不能运转,有多的时间在家里享享清福,种种花草什么的都好。”
“你回来住好不好?家里没有你们,我待不住。”他是试探的语气,因为怕她拒绝,所以说得特别小心翼翼。
顾凉凉一愣,自她搬出来之后,就没有想过有一天还会再回到那里去,那个地方对她来说,就像恶梦一样,不仅埋藏了母亲的幸福与生命,还埋藏了她的美好童年,她打心里不愿意。
可是他满眼期待的望着她,如今又是病体缠身,让她有些于心不忍,说:“我有空就回去看你。”
余萧的脸微微沉下来,眸子里的微光还没来得及消下去,悻悻的说:“好。”他知道她能说出这样的话已属不易。
作者有话要说:会不会有人说顾老师娇情?你们觉得她在父母的影响下会这么快接受给一个认识几个月的男人生孩子吗?我怎么想怎么觉得说不过去啊,你们呢你们呢?是什么想法?
临时有事,今天更得早!大伙儿别客气哈!O(∩_∩)O~
、彷徨挣扎
江承浩在外面等了好久,才等到她出来;看她的神情还有些忧伤;低声问:“还好吗?”
她心不在焉的并没回答,江承浩转过头去望了望走廊尽头的窗户;正巧顾仪婷跟了出来;听到这句话,笑着答道:“谢谢关心;好得差不多了。”
江承浩一副放心的样子,顾仪婷忽然问顾凉凉:“凉凉;你告诉阿姨;你们来医院做什么?有什么事一定要跟家里人说;免得我和你爸担心。”
顾凉凉将垂下来的头掖到耳后去;欲盖弥彰的答:“没什么;就是例行检查一下。”
顾仪芳似乎并不相信,看了看江承浩,江承浩因为跟她不熟悉,也不好坦言相告,只好答:“是的,例行检查。”
忽然听到余萧在里面喊,顾仪芳进去了一会儿又出来,有点不好意思的对江承浩说:“还没问先生贵姓,余先生想请你进去坐坐。”
江承浩抬眼看了看顾凉凉,礼貌的点了点头,跟在顾仪婷身后进去,顾凉凉这才跟进去。
余萧乍一看到江承浩,眉头微微的蹙着,仿佛在想着什么,过了一会儿,才兴意盎然的笑着说:“是江先生吧?”
江承浩略略欠了欠身,客气道:“没想到余先生还记得,叫我承浩就可以了。”
余萧笑着点了点头,又看了看顾凉凉,仿佛意犹未明,道:“江先生也是个出众的人,不记住都难。”
江承浩说:“我们只是后辈,不敢在余先生面前说出众。”江承浩神情略微黯了黯,说:“上次真是闹了个笑话,没想到您是凉凉的爸爸。”
余萧大约是很久没人陪他这么聊了,情绪实在很好,闲聊似的说:“江先生,你在追我女儿吗?”
江承浩没想到他会这样问,忙说:“我想追她,不知道她肯不肯。”他说的同时,望了一眼脸上毫无表情的顾凉凉。
顾凉凉的眼皮只是微微的向上抬了一下,并没看他,好像在全神贯注的听他们谈话,只听到余萧接着说:“追女孩可要讲究一点方法,不是死缠烂打就能成功的。”
江承浩想到目前的情形,心口微凉,有点想笑,脸上却云淡风轻的说:“您女儿好像软硬不吃,很难下手。”
余萧淡淡的笑起来,铺展开来的眉头微微一拧,说:“江先生不是教心理学的吗?女孩子的心思应该最懂得揣摩。”
“哦?”江承浩漫不经心的将左腿压在右腿上,笑着说:“心理学上的内容用来对付自己想追的那个女孩子,全然无用。”
余萧眼里有微微的笑意,过了一会儿,才说:“我看你不像是心理老师。”
江承浩堪堪一怔,他睑着眸子默了一会儿,笑着说:“余先生是想说我看起来很不像知识份子?”
“那倒不是,只是觉得你的眼神比较敏锐灵活,做心理老师好像有点亏。”他向顾仪婷伸出手去,顾仪婷立刻知道他要什么,马上从茶几上取来烟斗,并帮他装上雪茄递给他。
他点燃雪茄,隔着烟雾望着江承浩,仿佛别有意味,江承浩同样也通过迷朦的烟雾审视着他,说:“不瞒您说,心理老师只是我其中的一个副业而已,主要还是经营古董店。”
“哦?”余萧眉毛一挑,仿佛听到了极感兴趣的事,说:“江先生很好的雅兴,开古董店投资可不便宜。”
“小打小闹着玩。”江承浩轻描淡写的说,“余先生也对古董有兴趣?”
“哦不,我是粗人,不懂得附庸风雅。”
“余先生说笑,我听说您在去年慈善拍卖会上,斥资上亿拍下一款宋神宗年间的琉璃玉鼎,的确是物超所值,那时我在拍买会上第一次见识到余先生的大手笔。”
余萧呵呵的笑着,两人谈来谈去,无非就是谈一些当下的时事政治以及财经新闻,聊得最多的就是关于海运的问题,顾凉凉听着听着,却觉得有点暗潮汹涌,她抬头看了一眼江承浩,他眉眼轻松,正闲适的坐在沙发上侃侃而谈,仿佛与余萧成了忘年之交,相见恨晚的味道,可顾凉凉总觉得今晚的江承浩与平日有点不大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她一时也说不上来。
在回去的路上,她坐在车里一直没有说话,江承浩仿佛也一直在沉思中没有回过神来,过红灯的时候,差点闯过去,还好顾凉凉“哎”了一声,他像是惊醒似的立刻刹车,两人身子向前倾了倾才落回座位,他紧张的转过头看她,看她一脸淡然的盯着前方,像是根本不曾为刚刚的事情有任何情绪上的起伏,他在心里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以前当两个人还是那种单纯的关系的时候,相处起来觉得轻松明朗,没什么负担,现在熟悉了反而生涩得不敢坦然面对,仿佛各怀心事,的确是,意见相左,难免发生分岐,江承浩知道叫一个女人为一个认识不到四个月的男人生孩子的确是有点为难,但是当他做出那样的让步的时候,他不知道等到怀胎十月,孩子蒂落的时候,他又该怎么面对,对,以他的经济条件养大孩子的确不难,但如她所说,能不能给他她幸福呢?他未曾这样考虑过,当时只知道自己的孩子,不忍心不舍得。
但无论如何,他要争取给孩子最好的条件,无论是物质上的还是精神上的。
回到家里,她还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江承浩想将她拥在怀里,她却像被蜂蜇了似的迅速跳开,江承浩在心里有点想笑,但表面上仍旧镇定,说:“怎么了?我怀里有刺吗?”
顾凉凉坐在沙发上,将方方的抱枕抱在怀里,低声说:“我们还是不要保持点距离好一些。”
“为什么不能跟从前一样?”江承浩有点烦恼的说,“我们可以什么都不变。”
“你做得到我可做不到,孩子在我肚子里而不是在你肚子里。”
“很多话我不想再重复,你喜欢怎么样我也不会管你,但是我今天把话摞在这里,如果拿孩子的事情开玩笑,顾凉凉,你看得出来,我虽然是个平和的人,但是有些时候,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江承浩面无表情的说。
晚上两人睡在床上,第一次没有做那个事情, 仿佛都心事重重的样子,她睡得并不安稳,一晚上翻来翻去的,像床上沾了刺让她浑身不舒服似的。
后来大约是睡得迷糊了,江承浩转过身想将她捞在怀里来,她才睡得踏实了一些,到天亮醒来,她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江承浩一张放大的干净俊朗的脸,他一只手臂穿过她的脖劲搭在她背上,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际,她的双腿穿在他的腿间,那样亲密的姿势。
现在,也只有在他睡着的时候,她才敢这样仔细的看他,他的眉头微微的蹙着,仿佛在梦里睡得并不踏实,嘴巴微微的嘟着,有一股孩子气。她静静的看着,心口忽然一抽,这个男人终究离自己太远太远。
她抽了抽身子,忽然将他惊醒过来,她怕他看出什么,只好装作睡着的样子,他轻轻的在她额头上吻了吻,这才起床,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从厨房里传锅碗瓢盘的声音,她躺在床上呆呆的听着,忽然流下泪来。
她抹干眼泪,穿衣起床,准备去浴室洗漱的时候,忽然听到厨房里断断续续的传来他说话的声音,她只看得到他的侧影,他歪着头将电话夹在肩上听电话,手里正在调鸡蛋,说:“打入敌人内部很不容易,你还嫌我磨叽,我他妈付出了什么你又知道?”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只听到他说:“放心吧,我比你更心急,你除了向老李交代,我跟你不同。”他仿佛想到了什么事情,声音忽然沉下来,带着某种坚持与严历,说:“我要向雨宁交代。”
他回转身到冰箱里取东西的时候,看见顾凉凉站在那里,目光微沉,冲着顾凉凉点了点头,笑着对那边说:“好了,我们家这位起来了,我正准备早餐呢,挂了!”
他挂了电话,神泰自若的说:“你洗漱一下马上就可以吃早餐了。”
顾凉凉不知为何,忽然有种难言的难受,雨宁,是个女人吧?
她像逃避似的,快速走到浴室里,她站在镜子里,看着自己蓬乱的头发,苍白的脸色,眼圈黑得如同熊猫的眼睛,整个一副鬼样子,她捧了一把水浇在自己脸上,冰凉的水仿佛顺着皮肤渗进血液里,整个人都凉了。
她几乎没有办法克制自己不胡思乱想,雨宁、孩子、江承浩,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忽然觉得有一股巨大的阴影罩在自己头上,如同进了别人的圈套,一个可怕的念头像蛇信子似的在她的脑袋吞吐着,威协着她的神经。
顾凉凉,前面的路,你想到如何走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说真的,我卡文了,写得有点不顺畅,纠结啊,亲们,如果有不妥的地方请提出来哦,昨天有事没更,不好意思!亲们体谅一下吧!亲亲!O(∩_∩)O~
、欲盖弥彰
其实顾凉凉知道,余萧迟早会知道她怀孕的消息;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快;那会儿,江承浩刚刚去学校上早课;刚走没多久;余萧的电话就打了来,仍旧是那样温和平静的态度;叫她到楼下去,她磨磨蹭蹭的收拾好后才到楼下;他站在劳斯莱斯车头的侧边抽着雪茄;陈伯在后面恭恭敬敬的等着;见她走过来;叫了声“小姐”。
余萧回过头来;温和的望着她,过了许久才说:“为什么这样大的事你不跟家里商量一下?”
顾凉凉微微侧着头,不敢正视他逼人的目光,低声说:“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孩子的爸爸是谁?姓江的吗?”他的目光很锐利,如同一把刀,直指要害。
顾凉凉不作声。
“你爱他吗?”
“他不爱我。”她答非所问。
“他爱不爱你没关系,我只问你爱不爱他,如果你爱他,我想尽办法让他没办法离开你。”明明是一句很狠的话,可是余萧却轻描淡写的说出来,让人的心却不自觉的一揪。
顾凉凉本来对他的行事风格并不赞成,听他这样一说,心里不免一凛,说:“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你不要管。”
“你怎样解决?”他的目光柔和起来,说:“你是要自己偷偷的躲起来生下这孩子还是立刻到医院里堕胎,或者是他不肯认帐?”
他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一个比一个更尖锐,顾凉凉只觉得胸口一口气提不上来,呛着了,咳嗽起来,脸被呛得通红,缓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她声音仿佛还有些哑,说:“跟他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
“既然他肯认帐就好办,改天找个好日子,直接把婚给结了皆大欢喜。”
“我不结婚。”她坚定的回答。
“女孩子出了这样的事情,当然结婚是最好的办法,难道你真的想去医院把孩子打掉吗?”余萧蹙着慽显得极为痛心,“女孩子打胎很伤身体,爸爸不允许你这么做,从今天起,你回余萧苑住吧!”
“我有地方住。”
“你不要以为爸爸不知道,前一段时间,你们学校里闹得满城风雨,你已经辞职了,还有那个老匹夫也被解雇了,爸爸知道你一定不愿意我插手你学校的事情,爸爸也一直没过问,可是后来听说你被那老匹夫亵渎,我就不能不过问了。”他微眯着眼睛,目光里透露出一种危险的气息,顾凉凉心里一惊,立刻说:“学校已经惩罚了,况且我也没什么损失,你不要操心。”
余萧收回目光,说:“不提了,回家吧!”
“我回南苑住,送我去那里吧。”她终于妥协道。
“不行,南苑,你根本没去住过,而且那地方远,又没人照顾你,改天爸爸再在城中心给你买一套,你先回家住。”他如是吩咐道,将车门打开来,顾凉凉不得已,硬着头皮坐了进去。
其实她自己也说不清,曾经那样憎恶那个地方,但是为了避开江承浩,她不得不选择回去,她希望如果可以,跟江承浩保持一定的距离,最好能让自己心安一些,自从上次听到他口中无意蹦出雨宁这个名字后,不知为何,她莫名的对这个男人有了抵触。
回到家里,最高兴的人要属顾仪婷,在得知顾凉凉会回家住这个消息后,亲自在她以前睡过的卧室里收拾打扫,并换上所有全新的家纺,还吩咐厨房煮了她爱吃的饭菜,老早站在门口迎接,看到余萧的劳斯莱斯缓缓的开进来这才放了心。
顾凉凉与余萧之间的芥蒂有多深,别人不知道,她是知道的,在顾凉凉十八岁之后,不顾所有人的反对,执意将自己的“余”姓改成了“顾”姓,余萧因为觉得对不住她,对不住她的母亲,也只好由她去,这次能够回来,倒实在意外,但是却打心眼里觉得高兴,这也许意味着他们父女俩之间的郁结可能就要解开了。
吃饭的时候,并没有田芯的影子,顾凉凉觉得有些纳闷,难道分手了?不经意的看了一眼余萧,他仍旧是淡然的吃着东西,仿佛并不会因为少了谁而有什么不妥,她想余萧虽然在男女之事上并不需要向她交代什么,但是他的这种玩世不恭实在让她有些不耻,好歹也是五十岁的人了,换女人像换衣服一样,不过这些年,他一直是这么过来的,母亲在世犹为如此,现在单世更加闲不住。
吃完饭,顾凉凉私底下问了顾仪婷关于田芯的事,顾仪婷倒觉得意外,说:“分了有两个月了吧,你不知道吗?”
顾凉凉摇了摇头,他的事情她一向很少过问的。
“我听你爸爸说有一次你们在网球馆碰上了,那次带去的女人已经不是田芯了,以为你一早知道了。”
“我知道那女人,不过不仔细看,他奉场作戏惯了,不知道谁能真正入他的法眼。”顾凉凉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做他的女人还真是有点惶惶不可终日。
顾仪婷正在她房间里帮她铺地垫,手倏地停了几秒,方说:“你真的不知道?”
“怎么了阿姨,我真的不知道。”她正盘着腿坐在床上,看到顾仪婷的神情有些奇怪,忙勾着身子向地上的顾仪婷凑近了一些,压低声音说:“我应该知道吗?”
顾仪婷愣了几秒,勉为其难的笑起来,说:“也没什么,反正你爸爸的事,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睁就好了。”
这样欲吐还掩的话让顾凉凉整个晚上都没有睡好,顾仪婷向来是知进退的人,这样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她倒是从来没见过,人有时候就有一种奇异的探知欲,越是这样欲盖弥彰,越是勾起了人的好奇心,这个疑惑在她心里一直装了几天,她曾要私下向几个灵性的女佣打听过,不过他们倒像是真不知道的样子,后来她也不问了,但不久之后,她终于明白了顾仪婷为什么吞吞吐吐的原因了。
作者有话要说:苦逼的卡文中,憋了几天才憋了这两千个字,真心伤不起,我蹲墙角去好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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