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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大少娇贵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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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始终目光专注在手中文案上的楚泽,只是淡淡扫了一眼谢楠离开的方向,紧抿的嘴角没有丝毫的牵动。
如果至今还学不会成长的话,那么就没有资格与他并肩,俯瞰这未来的楚氏帝国。
谢楠出了楚泽的办公室,一路上不少高官因为连日受到楚泽的操练而心生忐忑,纷纷上前从谢楠的口中套口风,却不想一向脾气温顺的谢总,也有心情不好的时候,几个犀利的眼刀就将众人射退,一个人闷不做声的出了楚氏大厦。
谢楠刚从车库取了车,还没溜出多远,搁在一旁的手机就响了,一闪一闪的“泽少”两个字让他眉心一跳,视线艰难地挪向窗外,但手机执着的响着,他终是很没有骨气的拿起了电话。
楚泽语气清润如平常,“小楠,你现在应该刚要出楚氏吧?正好帮我去做一件事,我刚刚已经把苏沫的地址发给你,你帮我去给她送一些营养品,顺便看看她现在是什么情况,方便的话让她住进我名下的公寓里。”
“泽少!虽然知道你对苏沫念念不忘,但是你为什么不自己去看她?再怎么说我也是楚氏的总经理,可不是你的私人助理。”谢楠手握着方向盘,烦躁的溜着弯。
“我还没有想清楚怎么面对她,我现在可是以兄弟的名义请你帮忙。”
楚泽的下一句话将谢楠噎得说不出话来,一头黑线的挂了电话,目光悠远,长叹一口气调转车头认命去商店买营养品。
苏沫暂时住在中环的一家家庭旅馆里,与夏合的落脚的酒店只有几步路的距离,桑米自从有了正式的女友之后,就鲜少有时间陪夏合,夏合在S市除了苏沫就没其他好朋友,以此为借口夏合常常来旅馆骚扰苏沫。
之前苏沫在勒之尧的帮助下,在网上创办了一个金融咨询网站,生意一直不错加上在勒氏工作的工资,苏沫一个人积攒下了不少的钱,所以她现在也算得上是衣食无忧。
面对空闲的时间,苏沫常常不知道做什么,夏合的出现是她生命的一道曙光,同样孤单的两个人在城市的小角落里相伴也是一种幸运。
苏沫居住的家庭旅馆附近有一个大型超市,每隔几天她就会去那里采购一些生活必需品,她现在的身份是不适合出门的,她知道一旦她出现就会被很多人监视,在尧哥哥平安出狱之前,她必须要忍耐。
因为促销活动,今天的超市格外拥挤繁忙,苏沫穿着一身拼接的针织长裙,戴着宽大的帽子,面容平静而素雅,她努力的在人群中挑选出自己需要的东西,压低的帽檐有些碍事。
“酱料在哪里?”苏沫努力的抬头,发现自己要用的酱料居然被搁在了货架的最顶端。
苏沫长长吐了一口气,踮起脚尖奋力一跃,轻轻松松的就拿到了酱料。
“小姐,能不能麻烦你也帮我拿一瓶?”一位佝偻着背的老奶奶站在苏沫的身边,睁着昏花的眼向苏沫寻求帮助。
苏沫甜甜应了一声,她自小弹跳力惊人,这件事情简直是小菜一碟。
“作为一位淑女,这样做可不太好。”苏沫刚准备起跳,背后忽然传来隐忍着笑意的男声。
苏沫诧异的回头,看见一张西方的脸孔,褐色的长发,蓝色的眼眸,立体的五官,应该是一个很英俊的西方男人。
他一脸笑意的看着苏沫,绅士的走上前帮助苏沫从货架上取下酱料。
“麻烦你了。”苏沫愣愣的接过递给身边的老奶奶,一时没弄明白是什么状况。
那西方男人露出一个无所谓的笑容,“取悦女性是我们绅士的责任。”
“对了,我叫冥河,来自英国,不知道可爱的小姐你叫什么名字?”
虽然男人很热情友善,但是苏沫总觉得不太对劲,说不上来是为什么,总觉得男人幽蓝的眸子有些黑暗,又或者说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血腥气,让苏沫本能的觉得不舒服。
“冥河,这个名字很少见,我叫苏沫,认识你很高兴,不过我还有事情先走了。”
苏沫急匆匆的离开,一口气走到收银台,偷偷向后张望,没有看见刚刚那个叫冥河的外国人,才松了一口气,或许是她最近太紧张了。
从超市出来的苏沫手里拎着大包小包,歪着头夹着手机,一脸愤恨地对夏合抱怨,“你心血来潮想要吃火锅就自己去准备,为什么要我做给你吃。”
夏合此时正在伊光开会,偌大的会议室里回荡着苏沫软糯的抱怨声,各层高管秉住呼吸不忍破坏总裁的甜蜜时刻。
“好了,我们俩谁跟谁!你快点准备,我一下班就去旅馆找你。”
嘴角勾起迷人的弧度,夏合眯眼望向窗外,蔚蓝的天空如晶莹剔透的宝石,许久没有见过如此一尘不染的天空了。
被莫名其妙的挂了电话,苏沫忍住暴走的冲动,咬牙快步朝旅馆走过去。
苏沫没有注意到在她身后不远处,冥河一路开着卡车跟在她的身后,透过玻璃窗能够看见他的面容,不同于刚刚在超市健谈的模样,他表情僵硬狠厉,眼眸如同野兽般凶狠敏锐,咬住猎物就会将它撕碎。
寂静的路上一个人也没有,眼看着苏沫将要拐进小旅馆里,不远处的卡车忽然急剧加速,不断的朝着苏沫的方向逼近,似乎下一秒就要撞向苏沫,而专心研究着今天食谱的苏沫,一点都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异样。
前方一辆玛莎拉蒂慢悠悠地驶过来,大白天的车灯打在了苏沫的身上,苏沫奇怪的抬眼停下了脚步,当玛莎拉蒂停在苏沫面前的时候,刚好与苏沫身后的卡车擦肩而过。
卡车急速驶过去,发出刺耳的咯吱声,带起了一片灰尘。
苏沫捂着嘴巴咳嗽几声,这是怎么一回事,卡车开进这里多危险。
“苏家小百合,你还记得我么?我是楚泽最好的兄弟谢楠,我们曾经见过几次哟!”谢楠从玛莎拉蒂上走下来,蹙眉将面前的灰尘挥开。
“我记得你,只是你来找我有事么?”苏沫神色复杂。
谢楠撇撇嘴,其实他对苏沫并没有好感,在他的眼里苏沫柔弱而容易引起别人保护的*,看似单纯但却是最容易引起麻烦的女人。
“是泽让我来看你的,听说你前段时间受伤了,这些营养品也是他让我给你送来的。”谢楠原本想将营养品递给苏沫就走人的,可是苏沫手上大包小包的根本腾不出手来拿东西,“真是麻烦。”
“要不要上楼坐一坐?”苏沫累得虚脱,吃力的挤出几句话来。
“好吧!反正我也没事,就大发慈悲帮你把东西送上去。”谢楠是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虽然面露不满却还是从苏沫的手上接过部分东西。
家庭旅馆不大却很温馨,田园风格的房间点缀着布艺装饰,清新自然的装饰品有画龙点睛的效果。
谢楠坐在柔软而舒适的小沙发上,目光落在茶几上的一本报纸剪辑上,厚厚的剪辑全都是从报纸下剪下来的关于勒之尧的报道消息。
谢楠望了一眼在厨房里面泡茶的苏沫,不禁替自己的好兄弟楚泽感到可惜,不管怎么说,苏沫喜欢的始终是勒之尧。
想到这里谢楠就有些坐不住了,他秀气的脸皱成一团,眼底压抑着怒气,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哎,你怎么走了?”苏沫端着泡好的茶从厨房走出来,恰好看见谢楠离开。
谢楠顿住了脚步,背对着苏沫的表情晦暗不清,他咬着唇走到苏沫的面前,眼中似有两团熊熊怒火在燃烧着。
“苏沫,你到底有没有良心?这么多天你就从来都没有关心过泽少!你知道他现在变成什么样子来么!泽他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谢楠的拳头重重打在苏沫身后的墙壁上,虽然长得过分秀气却将墙壁砸出一个凹陷。
苏沫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泽少他出什么事情了么?”
“不,他现在很好,如果你没有出现在他面前过的话,他会更好!”谢楠望着苏沫氤氲着水汽的大眼,烦躁的挠了挠自己的头,转身走了出去。
谢楠离开之后,苏沫维持着刚刚的动作,久久没有动静,她眨眼眼感觉到眼角的湿润,谢楠说得没错,从来都是楚泽围绕着她转的,她从来都没有主动关心过他,楚泽是那么好的一个人,她很自私一直都是。
她一个人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仿若置身密闭的黑暗牢笼里,漫天的雪华飘下,她的心也渐渐冰封起来,她真的很失败,什么都做不好,她身边的那些人无不被她伤害了。
终有一天,她爱的,抛弃她,爱她的,被她所弃,她依赖的,伤害她,她依靠的,被她所累。
谢楠懊恼地走出苏沫的房间,只感觉眼前一花,一个物体就冒冒失失的撞进他的怀里。
“哎呦!你走路就不能小心点!看我的手机都摔成两半了!”
撞进谢楠怀里的女孩抬起头,明亮的大眼掠过狡黠的光芒,她弯腰拾起地上的手机举到谢楠的面前控诉。
“拜托小姐,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撞进我怀里的。”
谢楠居高临下的瞪着女孩,自幼接触上流的女孩,鲜少遇到这般先声夺人的女孩,心情越发的烦躁。
“你欺负人还有理了?我不管今天你必须赔我一个手机。”女孩挑眉叉腰,拉开不服输的架势。
女孩的杏仁大眼瞪圆了之后颇像一只发怒的小猫,张牙舞爪的模样不失可爱,谢楠性格直爽不是爱斤斤计较的人,终是败下阵来。
“我现在身上没带钱,要不然我把联系方式给你,改天赔你一个怎么样?”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看你西装革履的模样也不像是出门不带钱的人。”女孩标准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抱着胳膊,撅起小嘴上下打量起谢楠,语气带着鄙夷。
谢楠一头黑线,“我叫谢楠。”
“我叫谭梅梅。”
谢楠忍住吐血的冲动,虽说他在S市算不上呼风唤雨的大人物,但好歹也是S市出名的钻石小开,像眼前这般年级的女孩哪个会不认识他,原本想自报家门给女孩吃一个定心丸,却想不到女孩居然不认识他。
“好了好了,我相信你了,留下你的联系方式还有身份证号码。”谭梅梅见谢楠神情纠结,在心里面偷笑。
谢楠唉声叹气的写下联系方式,看这个女孩长得倒挺水灵,却想不到是这样的人,更让他不好受的是他一向自诩魅力不凡,却想不到在这里吃了瘪。
谭梅梅却是兴高采烈的将旧手机收回口袋里,想不到今天运气这么好,遇到一个冤大头能够得到一个新手机,她这老爷机其实早就该换了,只是她一直凑不出钱来罢了。
谭梅梅住在苏沫的隔壁,家乡在外地,16岁就辍学带着弟弟来S市治病,经过多年的摸爬打滚好不容易在S市站稳了脚,现在最让她放心不下的就是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弟弟了。
路过苏沫的房间,谭梅梅小巧的鼻子轻轻嗅了嗅,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味,她腆着脸走进苏沫的屋子,用甜得发腻的声音与苏沫搭话,“苏姐姐,你在做饭么?好香呀!是不是你那个长得比女人还好看的男朋友要来呀?”
说话之间,谭梅梅已经将手伸向了苏沫桌上已经做好了的一盘糖醋鱼,趁着苏沫不注意,偷偷将鱼藏在了身后。
苏沫其实看见了谭梅梅的动作,但是她心疼谭梅梅一个小姑娘带着生病的弟弟,只做没看见,“嗯,不过他不是我的男朋友,要不然你中午来我这里吃饭吧?”
“不,不用了,我待会儿还要去医院照顾小浩,我先走了。”谭梅梅心虚地望了一眼苏沫,赶忙背过身端着鱼离开。
回到自己的屋子关上门,谭梅梅才松了一口气,虽然同样是家庭旅馆,谭梅梅住的屋子却与苏沫天壤之别,小小的一室一厅,本来是用作杂物室的。
小心翼翼的将散发着鲜香味的鱼搁在破旧的桌子上,谭梅梅将洗得褪色的钱包拿出来,往桌子上一倒,零散散的一点碎钱,最后一个硬币滚落出来,谭梅梅脸上的血色也一点点褪尽。
她双拳握紧,满眼的不甘心,过两天就是给小浩交住院费的时间了,要是交不出住院费,小浩就会被赶出来,小浩现在的身体状况若是不住院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看来希望只能寄托在这里了。”谭梅梅捏紧手上谢楠的联系方式,到时候希望能从他手里多要一点,虽然很无耻但是他那样的有钱人最不缺的就是钱了吧!
苏沫端着切好了的菜出来的时候,果然看见桌子上少了一盘糖醋鱼,眼中流露出温暖的笑意,在身上的围裙上擦了擦手,苏沫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过两天,应该是小浩交住院费的时候了,上个星期小浩就因为没有交齐住院费而被送回来,当晚鼻腔大出血,差点没把梅梅给吓死,想到这里苏沫走回房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装满钱的信封。
拿着角落里的一袋垃圾出门,苏沫扔完垃圾,状似无意间经过谭梅梅的门口,将信封搁在门口,然后敲了敲门,迅速的跑回了自己的屋子。
谭梅梅听到敲门声,连忙擦干净眼角的泪水,红肿着眼打开门,地上的信封引起了她的注意,拿起来一看,谭梅梅顿时说不出话来,抬眼看了看四周,发现苏沫屋子的门在轻微晃动着,一时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女人,死到临头还有心情做好事。”
拐角处,猩红的烟头落在地上,被男人厚实的皮鞋踩灭,有着立体轮廓的男人吐出最后一个烟圈,面露凶相,嘴角扬起轻蔑而残忍的弧度。
“苏沫,我说最近你手艺渐长,还是多亏了我的*。”
夏合像个大爷似的懒洋洋的坐在苏沫家的餐桌上,抿了一口香醇的红酒,真不知道苏沫这丫头哪来的这么多好酒,这些年代悠久的美酒不是有钱就能够买得到的。
“那真是麻烦您了。”苏沫皮笑肉不笑的从牙缝里面挤出这句话,要她说这天底下脸皮最厚的怕就是眼前这位了。
、第104章 车库遇险
夏合阴柔的脸上掠过清浅的笑意,转瞬即逝,视线落在书架上苏沫与勒之尧的合照上,眸光一点点黯淡下来,装作不在意的喝了一口水,晃动的水杯久久不能平静。
“苏沫,过几天我就要离开S市去美国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或许是因为吃了火锅,夏合的声音低沉而暗哑,宛若古刹里厚重的钟。
苏沫倚着洗碗池,任水流在她的掌心肆意流淌,久久的沉默过后,“我不想走,这里有太多值得我留恋的地方。”
“你其实是因为放不下勒之尧吧!”夏合冷笑着走到苏沫的身后。
“我我和他以后不会再见面了。”
“碰!”苏沫话音未落,只感觉到背后传来一股强势的力量,将她转过身,下巴被人粗鲁的捏住,呼吸便被粗鲁的掠夺。
苏沫睁大眼瞪着面前无限放大的脸,他紧闭着双眼,睫毛纤长卷翘,过分的美丽,片刻的恍惚之后,唇上传来微微的刺痛。
“啪!”重重的一个巴掌落在夏合白希的侧脸,他偏着脸,不着痕迹的将嘴边的血丝咽回去,他很清楚这一巴掌她用了多大的力气。
夏合摸了摸自己的唇,忽然扬起了嘴角,墨黑的眼平静地望着苏沫,波澜不惊仿佛什么都发生过一样。
苏沫蹙起秀气的眉,鼻尖还残留着陌生的味道,是属于夏合的,一如他的人般孤寂冰寒,没有太多的厌恶,有的只是愤怒与失望,她一直当他是朋友,他为什么要吻她,是恶作剧还是什么?
“苏沫,你果然还是开不起玩笑,不就是一个吻么?至于这么紧张么?”夏合的脸上浮现出一个红肿的巴掌印。
苏沫本来有些内疚,但是夏合玩世不恭的语气却点燃了她的怒气,“夏合,我当你是朋友,麻烦你以后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了。”
“有时候我的真的怀疑你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
夏合冷冷地撂下这一句话就摔门而出。
同样高傲的两个人,用坚强的外表来包裹自己脆弱孤独的心,冷漠的背后是对彼此的在意,只是造化弄人,爱与不爱,终是强求不得。
有些疲惫的苏沫从水池边一点点滑落,抱膝蹲在地上,将巴掌大的脸埋在胳膊里,黑暗到底需要多久才会退去,她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她的生活会一团糟。
“苏姐姐,你没事吧!”不知道过了多久,温柔的女声自门口传来,苏沫抬眼看见谭梅梅忐忑的站在门口,伸长脖子往里面眺望着,似乎是听见了刚刚的动静。
“我没事,真是抱歉,刚刚吓到你了。”苏沫站起身,忍着一阵头晕目眩,嘴边努力牵扯出一丝和善的笑容,“去医院看过小浩了么?他身体好点了没有?”
“看过了,他不让我呆在医院,非让我早点回来休息。”谭梅梅露出幸福的笑容,弟弟的懂事让她感到暖心。
苏沫也不由跟着笑起来,“小浩真是懂事,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好起来的。”
“苏姐姐,谢谢你。”谭梅梅犹豫了许久,用蚊子般微弱的声音道谢。
苏沫心里明白,只淡淡的摇摇头,“梅梅,你很坚强,那么多困难都坚持过来了,你是个值得别人尊敬的好姐姐。”
“不我不是……”谭梅梅连连摇头,这些年为了赚钱她做了太多昧着良心的事情,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小浩的病能够好起来,她也能多做些事情为她这些年犯的错赎罪。
“梅梅,别难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隔日,天空稀稀落落的下起了小雨,浓密的乌云堆积在一起,黑压压的一片给人沉闷压抑的感觉,风刮起了窗帘,带来了丝丝的凉意,苏沫从睡梦中醒来,迷迷糊糊去关上了窗。
阳台上有一朵明黄色的小花,纤弱的花杆随着微风摇摆,脆弱得仿佛随时会折断般,湿漉漉的花瓣也似乎面临着凋谢,看着眼前的画面苏沫莫名的觉得揪心,眼皮也忍不住跳了一下,总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苏沫安安静静地窝在沙发上看杂志,桌子上搁着一台半旧不新的电脑,不时会有顾客向她咨询一些关于商业方面的问题。
“滴滴!”很快就又有人来找她了,苏沫放下手上的杂志,将笔记本抱到腿上,是一个叫做彼岸的客人,他是苏沫的长期顾客,做房地产生意,找苏沫一直很频繁。
彼岸:外面下雨了,你看见了么?
偶尔这位客人会与苏沫聊些闲话,苏沫倒是不介意,这位客人彬彬有礼而且她的咨询是按时间收费的,这位客人愿意浪费时间,她自是不好拒绝。
苏小姐:看见了,外面很黑,仿佛整个世界都变得灰暗了。
彼岸:你不喜欢黑?
苏小姐:不喜欢,先生,我们还是来聊正事吧!今天您有什么事情需要咨询么?
消息发过去久久没有回应,苏沫觉得有些奇怪。
两分钟后,电脑再次发出消息提示。
彼岸:你拉开窗帘看看。
苏沫奇怪的走到窗边拉开窗帘,耀眼的光芒让她产生片刻的恍惚,暗沉的天日下,不远处S市最高的写字楼所有的灯都打开了,楼顶的探照灯也格外明亮,整个S市似乎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好美呀!苏沫微张着纷嫩的唇感叹,只是现在是白天,写字楼怎么会开灯呢?
彼岸应该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吧!苏沫回到电脑前却不想彼岸已经下了线。
叹了一口气,苏沫再次走到窗边,望着天上的毛毛细雨滴落,沁凉的雨丝飘落到脸上,打湿了纤长的睫毛。
苏沫微眯着脸,没有注意到楼下谭梅梅急匆匆跑过的身影,昨天深夜她接到了医院的紧急电话,小浩似乎受到了刺激,病情不稳定需要立即手术。
“怎么办!怎么办!小浩不能有事!”
谭梅梅急匆匆的回到屋子里,一边胡乱抹掉眼角的泪水,一边翻箱倒柜,看能不能找出什么值钱的东西,小浩的手术刻不容缓,可是如果交不齐手术费医院是不会给小浩安排手术的。
“什么也没有”谭梅梅看着散乱一地的衣服,绝望的捂脸痛哭。
过了几分钟,谭梅梅揉着红肿的眼睛站起身往门外跑去,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能够想到办法的。
大不了,大不了她去偷去抢,只要能够救小浩的命!
谭梅梅出了门直接坐着电梯往地下车库走去,她将一头浓密的卷发披散下来,戴着黑色鸭嘴帽,低着头一路沿着地下车库慢慢的搜索,她仔仔细细的朝一些名车里面观望,看看有没有车主遗留下来的贵重物品。
当她走到一辆宝马旁的时候,黑眸燃起了一丝光亮,咬了咬下唇,她走到角落里拾回了一块砖头,粗糙的砖头磨破了她的手掌,她也丝毫没有在意,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珠滚落。
站在宝马的车窗前,她有些犹豫,只要砸碎了玻璃,偷走里面的车主的钱包还有手表就能够救小浩的命了。
“算了,死就死吧!大不了就是坐牢!两个人一起死,也总比眼睁睁看着小浩死好。”谭梅梅下定了决心。
她扬起了手中的砖头,试图砸碎宝马的车窗,只是这时候,一个黑影出现在了她的身后,她手中的砖头被人夺了过去。
谭梅梅尖叫一声,惶恐的回头看见一张陌生的西方脸孔,褐色头发蓝眼睛,眼神似乎并不凶恶。
“小姐,你做这样违法的事情有没有考虑过后果,车的警报一响你就会被抓起来的。”面前的西方人说得一口流利的中文。
谭梅梅顿时面如死灰,她紧紧拽住西方人的胳膊,半弯着腰乞求,“求求你,不要举报我!我弟弟还在医院里等着我筹钱救他!”
西方人似笑非笑,做出不为所动的模样。
就在谭梅梅绝望得脱力倒在地上的时候,西方人居高临下的抬起谭梅梅的下巴,柔和的语调带着诱哄,好像是致命的毒药一般,“别紧张,小姑娘,我并没有恶意。我知道你现在很缺钱,并且我很愿意帮助你,只是我希望你能够帮我一个小小的忙。”
“什么忙?”谭梅梅瘦弱的身体微微颤抖,莫名觉得眼前的男人很可怕。
西方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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