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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大少娇贵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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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迟迟没有落下,苏洵叹了一口气,“我不打你,打你是脏了我的手!”
苏心怡手中的花瓶砰的落在地上,陶瓷碎裂开来,从地面上溅起的碎屑划破了她的脚背,她疼得呲牙咧嘴,一时慌乱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张莉,这些年我对你也算不薄,你做出这等不要脸的事情来,对得起我么?”苏洵痛心疾首,这些年张莉在他眼底下没少做小动作,他看在多年夫妻的情面上,睁一只闭一只眼,却想不到自己至始至终就是个笑话!
“洵,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当时是一时糊涂,你知道这些年我有多后悔么?”
“别再说了,带着你这个好女儿给我滚出苏家,我一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们!”苏洵忍无可忍地一脚踹开张莉,径直走到沙发上坐下,险些喘不过气来。
王浩见到情势不妙,打算趁着这个时候偷偷溜走,现在他也不想过什么好日子了,还是赶紧去欧洲吧!
苏沫不动声色的拦在他面前。
王浩就差给苏沫跪下了,“这位小姐你把我玩得还不够惨么?从一开始你就设计好了的吧!我们无怨无仇,你还是放我走吧!”
良久的沉默,苏沫侧了侧身,王浩赶忙跑出去。
“爸爸,你不要听信那些人胡说,我跟妈妈都是被陷害的。”
“你也不要叫我爸爸了!看看这个吧!”苏洵将手里的两份报告摔倒苏心怡的面前,昨天苏沫告诉了他真相,他今天一早就拿着苏沫和苏心怡的头发赶去做亲子鉴定,结果让他万万没有想到。
“我苏洵自认为了不起,却想不到被你们两个母女玩弄,自己的亲生女儿不认,养了你个野种多年,我真是糊涂!”
苏洵现在满腔的愧疚,想到自己这么多年对苏沫的不好,想到苏沫将苏氏原封不动的交还给自己,他觉得自己真是世界上最最可笑的人!这也算是老天爷对他的惩罚。
苏心怡哑口无言,这次的鉴定书上清清楚楚的标注了名字,苏心怡与苏洵并无血缘关系,苏沫与苏洵是直系亲属。
苏心怡瘫倒在地上,事实摆在眼前,她已经没有任何的机会再辩解。
“过去的事情我也不想再追究了!你们两个走吧!苏家容不下你们!”苏洵*之间仿佛苍老了许多,原本清明的眼眸也变得浑浊黯淡,他这一生做得荒唐事太多了!
苏心怡还想要说什么,但是张莉赶忙捂住她的嘴,“好了,事已至此,我们还是走吧!”
在张莉的安抚之下,苏心怡擦掉了眼泪,母女俩搀扶着朝外面走去。
就算现在被发现了也没有什么关系,幸亏她之前聪明,偷偷从苏洵的名下转了不少东西。
母女俩走到门口,苏沫忽然从背后叫住了她们,“张莉阿姨,你们确定不要从苏家带些东西走么?不然你们以后可能就要流落街头了!”
“我们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假惺惺的,真没见过你这样有心计的丫头!”张莉愤恨不已,早就看出来今天的一切是苏沫导演的。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因为苏氏现在在我手里,苏氏早就欠下巨款,如今你偷偷转走的那些苏家的财产都抵押给我了。”苏沫皮笑肉不笑,很期待张莉母女的表情。
果然她们两个的神情没有让苏沫失望,张莉捂着胸口,指着苏沫哆嗦了半天,说不出话来,苏心怡也是一脸怨毒的瞪向苏沫。
“还不快点给我滚!”坐在沙发上的苏洵背对着他们,手中的拐杖重重地敲了几下。
天寒地冻,屋外的阳光刺眼,却不带一丝一毫的温度,苏心怡和张莉走出苏家,仿佛已经看见了暗淡无光的未来,他们现在一无所有。
“苏氏的合同我已经交给了您的律师,过几天您就可以继续出任苏氏的董事长了,只是要提醒您,以现在苏氏的状况撑不了多久,您……”
苏沫的话还没有说完,苏洵就一头朝着地上栽去,幸好苏沫反映敏捷托住了他,只是苏洵的状况很不好,脸色惨白如纸,双眼也翻白。
没有一个人可以经受住这么大的变故,苏洵能够撑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
半个小时后,市立医院,高级病房。
“苏小姐,苏老先生是一时受不了刺激,突发了脑溢血,现在他年纪大了,身体越来越虚弱,若是再遇到这样的状况,他很有可能就……”
从医生的言语中,苏沫能够理解苏洵现在的身体状况很不好。
“医生无论如何都要拜托你,把我爸爸治好。”苏沫闭了闭眼,不管怎么说,这个人都是她的父亲。
看到苏心怡那么对她的父亲,苏沫从中感受颇多,如今她成了苏洵唯一的亲人,她要是不多做一点根本无法心安。
“苏小姐,你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尽力,勒先生早就吩咐过我们了。勒先生每年都给我们医院捐赠大量的资金和医疗设备,他的吩咐我们必定尽心尽力。”
苏沫点点头,有时候她真的怀疑勒之尧是不是在她的身上,装了眼睛,不然为什么她的任何事情他都能及时出面解决。
她现在的心情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得夫如此,妻复何求。
病*上的苏洵消瘦而苍老,发鬓已经全白了,想他一个人苦心支撑苏氏多年很不容易,这一刻苏沫心疼多过于怜悯,感叹多于怨恨。
这次苏洵突发脑溢血也算是在鬼门关兜兜转转了一圈,他醒来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医院里。
发觉自己连抬手都感觉吃力,苏洵心生一种无力感,自己真的是老了。
“您是要喝水么?”
柔软的声音忽然飘进了他的耳朵里,他侧过脸,看见了苏沫,从来不被自己认可的那个孩子。
这时候,其实现在苏沫是苏洵最不想见的人,或许是出于愧疚,或许是出于自尊,没有任何的缘由,苏洵看到苏沫就觉得心里有一块大石头堵得自己喘不过气来,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苏沫现在是他唯一的血脉,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
温热的水被送到了苏洵的嘴边,苏沫有些吃力的将苏洵扶起来,动作生疏而僵硬,以前的苏洵是绝不会允许苏沫靠近他的。
苏洵望着苏沫,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现在心里迫切的想要认回苏沫,无关其他,他感觉到自己这个女儿是他这一辈子最大的亏欠。
“叩叩!”
有人敲门走进来。
是苏洵的私人律师,身后还有勒之尧以及安生。
“苏董,相关的文件苏小姐都已经交给我了,现在只要您在这个上面签过字,苏氏就会回到你的手中,并且您将掌握着百分之百的控股权。”
苏洵听了律师的话却并没有急着看文件,他的视线落在了身后的勒之尧身上。
“勒先生,能不能麻烦您走近一点?”
勒之尧走到了苏洵的身边,搂着苏沫的肩膀,面容平淡但脸上早没有了以往看见苏洵的冷峻。
“这次苏氏能够保存下来,您帮了很多的忙,苏洵就是做牛做马也没有办法报答你。”
“不,这件事情跟我没有关系,一切都是沫沫独自策划的。”勒之尧望着苏沫,目光温柔缱绻。
苏洵愣了愣,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苏董,您还是先把字签了吧!”律师在一旁好心提醒。
沉默许久,苏洵却没有接过文件,他长长叹了一口气,“我今天也算是在鬼门关走过一圈了,不得不承认我现在老了。很多事情反而是老了才能够看透,这文件我不签了。苏氏花了我半辈子的心血,我为它付出牺牲了许多,甚至做了一些为人理不能容的事情。”
说这话的时候,苏洵的目光落在了苏沫的身上。
“孩子,如果现在我恳求你原谅,你还愿意叫我一声爸爸么?”
苏洵的眼角微微湿润,他从来没有这般迫切的想要得到答案。
苏沫低垂着眼眸,大滴大滴的泪珠滚落下来,“现在算是什么?为什么现在要我叫你爸爸了?”
苏洵沉默不语。
“砰!”苏沫捂着嘴摔门而出。
医院的后山,四周静悄悄的,枯黄的小草随着寒风摇曳,天空也阴沉沉的。
栅栏前蹲着一个瘦小的身影,她抱着膝失声痛哭,手里揉拧着一株冒头的小草。
可怜的小草已经命不久矣,还被伤心的苏沫拽着脑袋扯,也着实无辜。
、第137章 怀孕
“为什么这么难过?”长身玉立的男人站在她的身侧,狭长的眼眸如潺潺春水,温润得如沐春风。
“不想要原谅他!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我以为看见他这么狼狈会很开心,可是可是……”
手中的小草被连根拔起,然后重重的摔出去,尘土四溅,滚烫的泪水滴落在泥土里,娟娟闪动。
“我从来不是个心软的人,骗李清美吃毒品,让苏心怡一无所有,让所有伤害过我的人生不如死,这些我都做到了,可是唯独对他狠不下心来。”
苏沫呜咽着,像是受困的小兽,迷茫而惶恐。
“你早就做好了报复他的准备了,不是么?只要苏洵签了合同,他就将背负上苏氏上百亿的债务,眼睁睁的看着苏氏毁在他的手中。”勒之尧蹲下身子,一下一下拍着苏沫不断颤抖的背。
“那他签了么?”苏沫沉闷的声音从膝间传出来。
“没有,他说将苏氏送给我,作为他唯一的女儿的嫁妆。”勒之尧低沉的嗓音抚平了苏沫内心的褶皱。
“唯一的女儿?”苏沫感觉自己整个人像被熨烫过一样舒服,暖暖的。
“沫沫,人性总是有弱点的,现在一切都背离了他,你是他唯一的希望。”
“好像是这样。那我现在是不是应该上去跟爸爸和好?”苏沫吸了吸鼻子,抬起头,泪眼汪汪的模样,让勒之尧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苏沫蹭了蹭手上的泥土,扶着栅栏,她刚想要站起身,就感觉到肚子一阵剧痛,脑袋沉沉的,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沫沫,沫沫,醒醒!”
苏沫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自己的*上,里三层外三层的裹着被子,她低头几乎都看不见自己的脚。
“谁这么虐待病人,是要把我捂死么?”苏沫不满的抱怨,眸光瞪向她侧边的三个男人。
勒之尧笑着摸了摸苏沫的额头,苏沫觉得今天勒之尧的笑容格外的柔和。
“沫沫,你最近太操劳了!都怪我不小心,没有照顾好你。”
“没关系,我前几天就有点感冒,以为吃点药就好了,谁知道身子不争气,蹲久了居然昏过去了。”
见勒之尧流露出担忧,苏沫心生不忍,连忙安慰。
“噗呲!”站在勒之尧身后一直做鬼脸的南溧忽然笑出了声,“没见过像你这么笨的女人!”
说话间,南溧已经走上前,目光落在苏沫的肚子上,好奇的伸出手在被子上戳了戳。
苏沫却还没说什么,勒之尧却是神情一冷,“安生,把他给我带出去!从今天起,禁止他靠近沫沫一米之内。”
“好的。”
不顾南溧的挣扎,安生轻轻松松的就架着南溧的胳膊,将他连拉带拽的拖出去,临走之前,南溧还不死心的扒着门框,冲着苏沫嚷嚷,“苏沫,你个笨蛋!差点就弄掉我……”
南溧的话没有说完,安生黑着脸拿自己的手套塞住了他的嘴。
“安生给你炖了点海参粥,现在趁热喝点。”
不大的屋子里,茶几上搁了一口酒精锅,明蓝色的火焰烧得正旺,砂锅里咕噜噜的冒着泡,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我能不能不吃?我最近没有什么胃口。”苏沫眼巴巴的看着勒之尧,最近食欲不振。
勒之尧轻笑着摇摇头,“不行。”
“那好吧!”好歹是安生的一番心意。
“嘶……烫死了!烫!”
勒之尧转身将酒精灯熄灭的功夫,身后苏沫就吐着舌头,用手在嘴边扇风,泪水在眼里晃晃荡荡的。
“都是当妈的人了,还这么不小心!”好气加心疼,勒之尧无奈的摇头。
“当妈的人?”苏沫瞬间石化了。
“舌头伸出来!”勒之尧眼底却有掩不住的笑意,一边轻柔的给苏沫的抹药膏,一边数落她,“怀孕一个多月了,你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苏沫张着嘴,一边吸溜自己的口水,瞪着一双乌黑的大眼,似乎暂时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勒之尧也没有怪她傻,在他的眼里她也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对这件事情有些迷糊也是情有可原的。
“沫沫,我们有自己的孩子了。”勒之尧将苏沫紧紧拥进怀里,但是很小心地避开了她的肚子。
此时的苏沫大概是震惊大于狂喜的,她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的肚子里会孕育出小生命。
害怕、担忧而又好奇、兴奋,各位滋味铺天盖地的朝着苏沫袭来,她觉得自己应该要大哭或者大笑一场。
咧开嘴傻乐呵了一阵,苏沫有些鄙夷的目光落在勒之尧的身上,为什么这个男人可以这么淡定。
男人细心的帮她收拾了碗,又体贴的为她掖好被子,平静如水的面容很有魅力,只是有些太过于平静了。
“亲爱的,你的反应是不是有点太冷淡了?”苏沫扯了扯勒之尧的一脚,一副很委屈的模样。
“别想太多了,你现在要好好休养,把自己养得胖胖的,才能够生下健健康康的孩子。”勒之尧拨开苏沫额头的碎发,在她的额头上落在一个轻柔的吻,靠得这么近,苏沫看见了他眼底的喜悦,才稍稍安下心来。
勒之尧拿着碗出了房门,轻轻的关上门,他的嘴角不能抑制的上扬,眉眼几乎弯成了一条缝。
在苏沫的面前,他必须装出沉稳可靠的模样才能让她安心,可是他第一次为人父,那种喜悦是难以言喻的。
也许苏沫永远也不会知道,得知她怀孕的消息之后,勒之尧的反应是多么好笑。
将昏迷的苏沫送到医院,勒之尧挂上一贯冷峻的面容,显然很担心她。
没过一会儿,医生就走了出来,望着浑身散发寒气的勒少,笑得格外灿烂,“勒少,真是恭喜您了,苏小姐她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之所以会昏迷是营养不够,在怀孕期间也算正常现象,您不用太担心。”
“沫沫怀孕了?你确定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勒之尧阴沉着脸,嗓音淡漠,声线却在颤抖。
“勒少,您才是说笑,苏小姐怀孕当然是千真万确的事,不过你们也太粗心了,这么大的事都没有留意到。”虽然面前的是勒少,但是医生也是为人父母的,该责备的还是要责备。
“好,很好,你叫什么名字?”勒少忽然不着调的问了这么一句。
医生望着一丝笑容都没有的勒之尧,心里猛地一沉,难不成刚刚自己说错话了?
“这个鄙人姓张,张利凯。”踌躇了半天,医生战战兢兢的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嗯,我知道了,下次我看见沈院长会让他提拔你为副院长的,你很不错。”勒之尧留下这一句话,就大步朝着病*上的苏沫走去。
姓张的医生在原地慢慢石化了,他终于体会到了天上掉馅饼的滋味。
勒之尧走到厨房,在沙发上安静看电视的安生似乎欲言又止,几次抬头望向勒之尧,剑眉拧成了倒八字。
“南溧在哪里?”勒之尧捧着热水袋出来,似乎一眼就看穿了安生的心思,主动问话。
安生努努嘴,指了指最里间的杂物室,“被我锁到里面去了,晚饭的时候再放他出来。”
像是验证安生的话一般,杂物室传来了挠门的声音。
勒之尧眼底闪过笑意,“做得很好,是该给他提个醒,不能靠女孩子这么近。”
其实勒之尧说这话别有深意,不仅仅是针对苏沫,也包含了勒思薷。
南溧仗着天生一副好皮相,经常从苏沫这骗吃骗喝也就算了,最近勒思薷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隔三岔五的给南溧买东西送吃的。
宝贝妹妹的勒之尧自然不允许来历不明的南溧靠近勒思薷。
“父亲,有件事情我很犹豫。苏氏现在岌岌可危,苏洵又铁了心不管了,将烂摊子扔给您,看得出来苏苏还是很在乎苏氏的,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她呀?”
安生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军人的天性的服从,他现在这么问勒之尧,算是多管闲事。
“沫沫现在怀孕了,若是告诉她,你应该知道后果的。”勒之尧冷冷瞥了一眼安生,意思不言而喻。
就算十个价值百亿的苏氏放在他的眼前,也抵不过苏沫与孩子的平安重要。
习惯了勒之尧的霸道,安生沉默不语,视线落在电视节目上,可是什么也看不进去。
吃过晚饭,勒之尧要先回勒家,毕竟苏沫怀孕这么大的事情,还是要通知长辈们的,而且原本暂定的婚礼计划不得不提前了。
勒之尧曾经许诺要给苏沫举办一个盛大的婚礼,就算做不到十里红妆,也要让那一刻成为她一生最美的回忆。
“你们两个要照顾好沫沫,万一她有什么闪失……”
下面的话自动消音,勒之尧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走去,侧脸回眸的瞬间,铺天盖地的寒气朝着安生与南溧袭来。
木门被关上,寒风停止了,飘进来的细雪,被屋子里的温度融化,眨眼即逝。
安生与南溧面面相觑。
不过没一会儿,南溧漂亮的面孔就露出兴奋的笑容,他得瑟的拍了拍安生的肩膀,“苏苏要是生下一个女孩,我就有一个妹妹了,哈哈哈!我要进去看看那个小家伙!”
“喂,你别乱来,苏苏需要安静的休息!”
安生伸手想要抓住南溧,却也只碰到了他的帽子,他灵活的躲了过去,朝着苏沫的房间冲过去。
没过几分钟,南溧忽然从苏沫的房间里面探出头来,极不情愿的对着安生招招手,“黑炭,苏苏叫你进去,她有事要问你。”
苏沫的房间里空调的温度开的并不高,外面更是寒冬腊月,冷得吓人,可是木讷站在苏沫*前的安生却是一个劲地在滴汗。
本躺在病*上娇娇弱弱的苏沫像是变了一个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安生,像是在审视一个十恶不赦的犯人。
南溧却是悠哉的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满脸堆笑,“苏苏,还是看这样的你比较舒服,前几天你跟个小绵羊似的在勒少怀里撒娇,看得我汗毛直竖。”
苏沫懒得搭理他,嘴边挂着冷冷地笑容,清亮的目光落在安生的脸上,仿若洞察了一切。
南溧摸了摸鼻子,上前揽住安生的肩膀,好心拿衣服给他擦了擦汗,“黑炭,看在你每天做饭给我吃的份上,我劝你还是招了吧!苏苏不是好惹的。”
一咬牙,安生闭着眼睛,抱着破罐子破摔得心理,“苏苏,你有什么想要说的,有什么想要问的,就问吧!我全都招了。”
“这样才对么!小溧,给安生看座。”苏沫立马收起一副后妈脸,指挥着南溧给安生找来一个小椅子坐在自己的面前,颇有审讯的架势。
“你跟勒少早就认识?”苏沫从*头拿出一个酸酸的橘子递给南溧,示意他剥给自己吃。
南溧忍受了许久被安生欺压的日子,今天见到安生这么狼狈,顿时扬眉吐气,给苏沫献殷勤自然不在话下。
“其实勒少是我的父亲。”
“啪!”苏沫还没有送进嘴的橘子掉在了*单上,整个人好像是被雷劈了一样,她在心里拼命算着两个人的岁数差,想着勒之尧几岁就背着她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还没算出来,安生又开始说了。
“苏苏,你别误会,他是我的养父,我是越战孤儿。”安生擦了一把汗,“父亲把我派到你身边是为了保护你。”
这些苏沫当然明白,勒之尧怎么可能会害她,不过她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安生和勒之尧背着她干了什么勾当。
“安生,苏氏的律师跟我说,你拿走了苏氏所有的财务报表?”苏沫抬了一下眼皮,似笑非笑的望着安生,目光幽暗夹杂着恐吓。
安生暗暗捏紧了拳头,就知道那个律师不靠谱,那么多钱都封不住他的嘴。
“别找律师的麻烦,你觉得有人能够在我的逼供之下不说实话么?”苏沫缓缓坐起身,拿起*头的一个苹果轻松地就掰开了,这是一个健壮的成年男人都办不到的。
安生一头黑线,诺诺的开口,“确实是我拿走的,父亲应该会帮你处理剩下的事情的,你有孕在身,需要休息,不能为这点小事操心。”
“按照尧哥哥的处理办法应该会让苏氏自生自灭又或者是从国外调一只精英团队来协助替换苏氏高层,这样的苏氏改头换面,也就失去了原有存在的理念。苏氏是我费尽心思拿回来的,我不能让它毁在我手中。”
苏沫目光炯炯,仿若有光辉从她的背后照过来,耀眼而尊贵。
“其实公司的报表给你也行,不过你得多注意身体。父亲要是知道了这事,肯定会责怪我的。”安生深深叹了一口气,被夹在中间的滋味不好受。
“暂时不要告诉尧哥哥,他若是知道了,我这件事情就做不好了,所以我要偷偷的进行,不能让苏家百年基业不能毁于一旦。”
苏沫将双手摊在安生的面前,憨态可掬的向安生请求这件事情。
安生垂头丧气的进了自己的卧室,从里面拿出一叠皱巴巴的文件,皱着眉眼迟迟不肯苏沫。
苏沫拨开安生垂死挣扎的手,打开文件袋,里面一个个触目惊心的数字看得苏沫有些傻眼,她了解苏氏现在经营不善,但也不是大问题。
现在看来是她太天真了,长此以往发展下去,苏氏将会面临着倒闭或者破产,和她当初预计的超不了多少,只是想不到来得这么快。
得知苏氏已经被其他公司收购,各个合作商供应商都急着和苏氏撇清关系,眼看着苏氏的市场价值不断下跌。
“早知道当初就不玩那么狠了!”苏沫长叹一口气,当初她孤注一掷的想要将苏氏拿回来交给苏洵而报复他,却想不到这苦头得自己承担。
“现在耽误之急就是拉住以往的那些供应商和合作商。”苏沫趴在*上,抱着脑袋,陷入了沉思。
苏沫就维持这样的状态一直到深夜,安生中途来劝说了一会儿,奈何苏沫认真起来就是个倔脾气,安生怎么劝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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