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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爱凌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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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你的,我都会一一给你讨回来的,甜甜,相信我。”他不自主的喃喃自语。
许无心双手环抱在胸口聊胜于无的遮掩着,闻言却是冷漠的撇撇嘴,同样以一种近乎于神游的调调透过面前的大镜子打量身后的男人:“那你的呢?”
你欠了我的,加注在我身上的伤害,又该如何讨回?
这话她没有说出口,只是觉得压根说了毫无意义。
梁瀚冬抬眸瞥了眼镜子里的许无心,笑了笑,那笑一刹那有种颓败的味道,只不过一闪而过快的让无心以为只是她眼花了,他却低下头依旧用心在手上的活,把她擦拭的干干净净,才把浴巾扔到一边又取了块过来包裹住她,抱在怀里把她带出去,指着床上那里放着的一叠衣服:“去换一件,我带你出去吃夜宵。”
无心捂紧了浴巾看着那一叠柔软的衣服显然那里已经不是自己原来的衣服了,她从内里到外在都要被这个男人彻底洗去曾经的记忆,像是要和她的那些记忆告别,可她却是万分舍不得那些的,就定在那里怎么都不想动。
梁瀚冬这会儿脾气出奇的好,他并没有催促,而是那手背轻飘飘撩拨她半干的鬓角:“甜甜,无论你心里头怎么想,你都已经和我在一起了,你要明白我不可能放了你,你想要打我想要骂我在这个屋子里都随你,可走出去你就是我梁瀚冬的女人,以前的事过去就让他过去,我不计较,你也不要再去想,我们重新开始,这对你我都好,我想你只是不记得,并不是不懂,嗯?”
走到绝境不是代表着不能重新来过,他梁瀚冬什么没经过不是没碰上过,有道是天无绝人之路,事业上缕缕化险为夷凭的就是股子倔强而他和她之间的关系,在他,是最值的倔下去的。
他看她不动弹也不做声,就干脆走过去自己把衣服抖开来,一副准备过来替她穿的样子,许无心一把夺过他手里的衣服转个身走进了浴室,砰一声关了门。
留着梁瀚冬站在外头嘴角抽出了一丝不咸不淡的笑意。
这时候他的手机恰好响起来,接通那头萧枭阴阳不定的声音传过来:“兄弟,你哪快活去了?几个在天堂乐着呢,问你还有没有那功夫来这里溜溜?”
梁瀚冬嘴角夹着笑意道:“让人把那瓶拉菲给开了,一会我跟甜甜过来。”
电话那头顿了几秒随即道:“唷,上手了?恭喜兄弟,总算是没白忙乎。”
梁瀚冬不置可否把电话一合,坐进了一边的沙发里陷落着高大的身躯叼上了一只烟。
许无心从里头出来的时候看到沙发座里颓着身子冷媚的梁瀚冬,那好看的脸蛋被一层迷雾模糊着浑身找不见一丝挺直的脊梁骨,可任谁也不敢把这个软魅的一塌糊涂的家伙轻忽了去。
梁瀚冬隔着烟丝袅袅看他的甜甜身上的衣服,黑色的长礼服裙恰到好处的衬托着她瘦高纤细的身段,那种朦胧绰约可是往日的甜甜不敢想的,那个时候她胖乎乎穿什么都是丰满就算是不错的评价了,也就格外喜欢所谓的黑色,那样子显得瘦一些。
许甜不是不自卑的,她没有良好的面相和身段,可如今她是够瘦了可这样的代价,却是一段无法回首的往事。
梁瀚冬和许甜隔烟相望,也不知各自想着什么,半晌无语,直到他掐灭了烟蒂,站起来,揽着她的腰,一言不发的把她带出了房间。
一路无话,两个人来到天堂的时候正是天堂最热闹的时节,外面灯红酒绿的,而里面金碧辉煌同样不逞多让,只有那侍者供佛般把两个人恭送上顶层,时不时拿眼瞧着许甜,也不是不知道许甜,她和梁瀚冬的暧昧天堂人尽皆知,可就是这的老板洪涛都未必说的明白两个人之间的纠葛,什么样的猜想都有,少不了说是许甜攀上高枝。
这挺打击人的,问题就在于许甜长得可真说不上好,就是天堂任何一个公主少爷拉出来都要比人好看不说,能耐也够,可人比人气死人,怎么就被一个干大堂打杂的混上了呐?
这些闲言碎语八卦劲头跟许无心没什么关系,同梁瀚冬就更不用说了,他从来不是个需要和人解释自己作为的人,大大方方揽着许无心出现在天堂顶层那个特意为这帮子八旗亲贵子弟留下的房间里时,里头正玩得嗨得很。
潘子正搂着他的小女友在前头唱着婉转尖锐的《北京一夜》,正唱着one night in beijing 我留下许多情,不管你爱与不爱都是历史的尘埃,one night in beijing 我留下许多情,不敢在午夜问路怕走到了百花深处……
深情脉脉的对着小女友放电放的人小丫头脸红一片,这边却是李狸和卢芳婷玩十五二十,也不知喝了几杯都是一脸红润,水波荡漾的眼睛个个都是一脸春情,瞧着身边几匹狼蠢蠢欲动。
范殷达没顾忌早拉着李狸在玩禁忌,卢芳婷好歹有个萧枭给看着,没让另外几只没主的狼上下其手,眼见着二人进来,房间里头琉璃幻彩的灯光显得分外妖娆,打在本来就扮相浓墨重彩的小丫头脸上更是一片酴醾,她呵呵先笑了声:“瀚冬哥,你总算来啦,嗝,罚酒罚酒!”
梁瀚冬拉着许无心大马金刀坐过来,很爽快的接过不知谁递过来的一杯,一口闷下去,松了松领口,在许无心耳朵边咬:“想玩什么?”
坐得最近的萧枭是歪在沙发扶手上,坐势有点高,瞧了几眼无心,坏笑得跟一头狐狸:“唷,嫂子这是和梁子和好了?这是可喜可贺那,都不容易,也该来一杯不是?”
第八章 无声的反抗
卢芳婷在旁边嗲嗲的嚷:“慢着慢着,直接喝有个啥意思,要喝就要玩着喝,输了罚酒这才有意思嘛!”
萧枭一笑:“小丫头,你这是唯恐不乱那,你梁子哥舍得甜甜喝酒嘛,你分明是要灌你梁子哥酒那,他怎么你咯?”
卢芳婷哼了一声,梁瀚冬却浑不在意,今儿个他心情格外好,什么都好说:“比就比呗,怕啥,来,输了我喝,什么白的红的黑的,都上!”
卢芳婷眼珠子咕噜噜一转:“那可不行,少说,你三杯,甜甜姐也要一杯,甜甜姐,你说是吧。”
许无心一直沉默,出离于这些喧闹,她的身体被制约于梁瀚冬强势的力量下,并不代表灵魂也能被禁锢,她压根没去注意,而这个时候卢芳婷突然亲密叫了她这么一下子,许无心便是长久沉默之后又是一愣。
她这种沉默的态度和这个热气四溢的气氛有点格格不入,只不过有梁瀚冬在,也没人说什么,都还算耐心的给予等待,而许无心好半天才回味过来卢芳婷的话,摇了摇头:“我不会。”
卢芳婷撅了撅嘴:“甜甜姐你这是不给面子嘛,玩玩而已。”
还是梁瀚冬出来圆场子:“甜甜一向不爱玩这个,不过婷婷说的也对,大家玩玩罢了,甜甜你就陪婷婷玩一会,我看,就玩掷色子吧,输了我喝三杯就是了。”
梁瀚冬这么说,自然算是给了大家极大面子,以他的身份地位来圆场,那可没人敢说不,卢芳婷尽管嘴巴翘得天高,也还是没敢反对,李狸忙把屁股挪出来干脆被范殷达搂在怀里去了,空出来的位子留给了许无心。
梁瀚冬推着无心坐过去,早有人把色子递过来,当中一排摆着一溜红酒,晶莹暗红的倒影着人的眼,隐隐几分殷红。
卢芳婷先上手,掷出了个256,轮到无心,梁瀚冬也不管无心愿不愿意,抓着她手就摇起来,一开却是三个小幺,二话不说拿起面前三杯酒就是轮流下去。
一旁的范殷达龇牙:“哎哟喂我说梁子,这好歹是大拉菲,您老悠着点,别回头哥们抗着你回去,酒没了小事,这洞房花烛的事,可兄弟不能代劳!”
梁瀚冬一空杯子抛过去,冷媚一笑:“老子酒量还用着你操心?”
范殷达哈哈一笑:“兄弟不操心,要操心我也是咱李李,你那茬有嫂子呢,不过新婚燕尔刚好上,不得悠着点表现?怕你被嫂子嫌弃才提醒你呢,不领情算了,咱李李懂爷这颗受伤的心啊!”
他吻了吻怀里的李狸,后者面容娇俏喷薄一股子殷红,眼珠子流波转动,几分风情万种,不愧是天堂调教出来的。
梁瀚冬还没说什么,卢芳婷就道:“瀚冬哥,好歹咱可是跟甜甜姐玩,你三杯,甜甜姐一杯总是要的,不带这么护短的!
梁瀚冬眯着眼露出些许惫懒:“我……”
“我说梁子,大家众乐乐比你一个人独乐乐好吧,也别尽着一个护,好歹都是熟悉的,你也让嫂子一块热络一下嘛。”萧枭冷不丁一旁插了一句嘴,梁瀚冬沉吟一下,仰头:“得,一杯就一杯,下一回,甜甜你也尝尝看吧!”
卢芳婷也不管许无心压根没做声,先就欢呼了一下,拿过色子就是一通摇,晃开来是个七八九,她乐呵呵瞧着许无心:“不准瀚冬哥你帮忙,起开起开!”
梁瀚冬笑眯眯松开手往后仰倒在椅子上,顺手从萧枭那夹过来一只烟,吞云吐雾眯眼瞧,而许无心这会儿也不知究竟想着了什么,握住了那色子合微微摇了摇,干脆利落的揭开来。
一个三五五,卢芳婷哄笑了下:“来来,一杯罚酒。”
许无心捧起酒杯,冷淡的看了眼,没有直接倒,她那模样看在卢芳婷眼里又是一番哄笑:“甜甜姐,怎么了你不敢喝么?愿赌服输哦!”
她话音刚落,许无心已经举着酒杯慢慢吞了下去,也不出声,倒是一旁的梁瀚冬凑过来笑道:“这是98年的,口感相当不错,你以前说你姥爷藏了一瓶,舍不得开,怎么样,这味道喜欢不?”
无心没有搭腔,只是眼风一扫,盯着一旁另一杯白酒,卢芳婷眼尖,顺手拿过来笑:“甜甜姐,这酒你肯定喝不了,这是威士忌,55度呢,一口能辣死你!”
许无心看她一眼,小姑娘眼睛里闪耀着几缕不可见的光芒,有隐隐约约的敌意,以及几分讥讽,她朝着无心的方向令对方看得深切,可旁人在这昏暗中可就未必能看清楚她这份表情。
梁瀚冬一旁懒洋洋道:“别闹,继续玩,这酒放一边去,可不是你们女孩子喝的。”
卢芳婷看着无心却是笑对梁瀚冬:“嗨哟瀚冬哥,你真把甜甜姐当宝护食成这副摸样,也不知人家领不领情哦,嘻嘻!”
梁瀚冬皱皱眉,无心却目光耷拉下来凝视那大口的玻璃杯,晶莹剔透的酒被静谧的灯光映照成一种琥珀色,她突然伸手从她手里夺过那杯酒,不待几个人反应过来,已经一口吞了下去。
梁瀚冬一愣,一把夺下来呵斥:“胡闹,这酒是你喝的,赶紧叫一杯果汁来!”
许无心却是不搭理,只是又从一边拿起一杯红酒:“他三杯,我也三杯,我不需要谁照顾。”
卢芳婷也是一怔,然后挺意外的打眼看无心:“你还真喝……不,不辣嘛……里头有芥末哦。”
梁瀚冬先是因为无心那句话面色微沉,随即听卢芳婷说不由冷下脸:“卢芳婷,你够了没!”
卢芳婷一缩脑袋,却是嘟囔:“人家玩玩的嘛。”
萧枭又一次插进来:“哎哟,小丫头胡闹,梁子你就多担待,先让甜甜漱漱口吧,这可够受的,婷婷你给我消停点,回头罩不住你别怪哥没护着你找死!”
说完也不管卢芳婷嘟着嘴不乐意的嘟囔,拿过一旁的菊花茶来递过去:“赶紧,甜甜,漱漱口吧,受不受得住哇!小丫头胡闹,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哈。”
许无心淡漠的看了眼递到面前的茶水,淡漠的开口:“我没有味觉,没什么受不受得住的。”
一句话,萧枭脸色一变,房间里几个除了还在霸着麦克风深情脉脉的潘子两个,其余都一下子沉默了。
梁瀚冬身子一顿,面色变得青白起来。
她没有味觉,那么这些天他那么殷勤带她吃这个,点那个,说她曾经喜欢又如何的,岂不是一场大笑话?
她一直都是在看她的笑话吗?
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只有那一对远远对唱的,犹自不觉,最后一个调飙高得走了音,破在了一个歪歪扭扭的邪门调上卡壳了,才有些奇怪的转回头:“怎么了这是?”
没有人答,只一个许无心,依然这么淡漠的低头,兀自把弄手中那杯酒,作势欲喝,突然被梁瀚冬一把抢在手里头朝着地面恶狠狠贯了下去,伴随着一声脱口而出的尖叫,酒杯被砸了个粉碎,暗红色的酒,像血,流淌在雪白的地毯上纵横交错。
梁瀚冬猛得站起来,一脚将面前摆放着酒杯的玻璃台面踹得稀里哗啦,摔门而出。
这会儿,却是谁也不敢再尖叫了。
所有人沉默在这突然窒息的凝重里,没有人敢说话,一时间奇怪的安静,大屏幕上一对手牵手的情侣微笑着吻着彼此,甜蜜的音乐渐渐成了背影。
“表哥。”卢芳婷这时候才幽幽喊了一声,拿眼瞧了几下萧枭,后者没有看她,反而盯着许无心:“甜甜,你非要这么做吗?这么多年交情,何苦非要彼此折磨呢?”
无心站起了身,面无表情的说了句:“我从未想过,只要他放过我,我绝不会纠缠。”
萧枭叹口气,问题的症结可不就在这里,一个百般想要回去,一个已经迷失在前途,两条相反的道路,却要交集一处,可不就是拧巴的要命?
谁的错,成就今日的纠葛?
无心从房间里走出来,不由的长长出了口气,可气呵出来在嘴边喷吐出一团白色,却无法消弭的了憋屈在胸口的那一股子堵。
走道上的灯光为着情调刻意装点得低迷模糊,透着淫靡的调,偶尔开了的大门里飘荡出来的音色忽高忽低,走出来的人都带着股子邪笑,被长廊上的迷彩玻璃反折着五颜六色的光芒,情调上不说,是格外荡漾的。
这个世界出奇的陌生,可在她看来,还不如那个脏乱的小黑屋来的平和,一年多以来她习惯了旁观,有时候她不是不好奇曾经自己究竟来自何方,可如今,答案模模糊糊就在眼前,却让人格外不想去触碰。
她拢了拢身体,浑身依旧带着一股子下午被折腾出来的酸疼,那印记丝毫不亚于身体上一寸寸疤痕带给她的不可磨灭,如果说当初的曾经,自己和那个男人有过什么样的交集,那么此刻一切也该被梁瀚冬统统消磨光了。
可她又能如何摆脱的了这个男人呢?一切一切都说明,那个把她命往死了捣腾的男人还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她那点小小反抗想必也没能挠着人痒痒,图个痛快最后吃亏的还可能是自己,其实是毫无意义的。
她有预感,她是很难再摆脱的了梁瀚冬这个男人,这让她平白生出一股子厌气,烦躁感不由而生。
“许无心?”有人在耳朵边打断了她的出神
第九章 再相遇
陆峰噔噔噔几步走到无心跟前,脚下的皮鞋被他都踏出一阵重音,到了无心跟前那桃花眼就是一弯:“嗨,我说你,咱俩是多么的缘分呐,走哪都能碰上!”
许无心也稍稍觉得意外,在呆愣了一下之后,抿出一缕笑容来:“是你啊。”
陆峰刚看到许无心以及之后几次见面,无不是看到她落拓的一面,甚至那满身的伤疤也都没落下过,却是头一回在这样一个纸醉金迷处看到打扮整齐的她,因着暗淡调调的灯光反折着金属的锐意,使得她的面容呈现出一种雪白光滑的感觉,一种柔顺,乖巧的意境就这么不经意随着微笑倾泻了出来。
修长的身体包裹在一袭简单的黑色丝绒长裙里,使得她格外高挑,简洁,不乏冷漠,却是平添一份高贵。
陆峰看着有点走神,随即伸手在她脑门上一弹:“丫的什么你你我我的,少爷我没名字啊,你还真不见外!”
许无心也不知怎么的,和陆峰相处不过几次,也许是这个具有男人和男孩双重风格的家伙总是有些跳脱的和她说话,所以许无心却是对他,生不出什么距离来。
她难得莞尔:“那我该称呼你陆少么?”
陆峰得瑟了下,摸摸自个的脸颊,半真半假的说道:“你要是愿意,叫亲爱的,我也是勉强能接受的。”
许无心每一次和陆峰在一起,总能不经意被这家伙的话头逗弄的忍不住会想笑,这种感觉在这么些日子以来是很少有的,分明这个男人和梁瀚冬有着异曲同工的微妙相似处,同样的嚣张同样的跋扈,有他大少爷的痞病,有高人一等般的俾睨,然而她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轻易被他逗笑。
在笑过之后,她却也未尝不会去想,这里头的深层原因。
然而她的笑毕竟是短暂的,收敛了微笑并没有去接对方抛过来的话茬,而是避轻就重问了句:“你,怎么会在这?”
陆峰嘿嘿了一下,眼珠子转悠了一圈,那波光流转间少爷的风流态势便已经显露无疑:“人长得太受欢迎也是没法子的事,这不就应酬多了点,不过你一句话,本少爷还是愿意舍弃那些个野花野草过来陪你的。”
无心看了看他,突然问:“有烟么?”
陆峰从怀里摸出一包黄鹤楼,挑出一支来随意扔给了无心,看着无心很熟练的捻在指头间,倒也丝毫没在意那支烟的来历,撇了下嘴角,再摸出支打火机,啪一声点着了火凑了上去。
无心略微弯下身体凑近那簇火苗,点着了烟深深吸了口,再噗一口从嘴里吐出去,背靠着墙壁耷拉下脑袋,在昏暗的灯光下,便有些让人看不清她的脸了。
陆峰难得收敛了平日的张狂,看了会这个女人后,不由的好奇万分,他前前后后总共就看到过无心四次,每一次都会有新鲜的感觉,没有一个女人像她这样能给他如此复杂的存在感,落魄,彷徨,无助,张狂,胆大,敢做,这会儿多了份深沉。
他看得出来女人身上藏满了故事,夹着烟的无心看起来事故又深沉,和前一次的无助全然不同,像无心这样的女人对陆峰来说确实是充满诱惑的,因为她不是一张白纸,不论你怎么探究她都会有不可知的一面,这样的女人是值得他大少爷放心思的,因为拥有神秘感,也因为他在这个女人身上感受到的点点滴滴的同情。
很奇怪,杀人放火都敢的陆峰居然会对一个陌生女人产生这种感觉,而他种种以来对无心的纵容何尝不是他绝无仅有的?连他自己都奇怪为什么会在看到无心的时候总是充满了欣喜,而在这个时候他看着无心像一头被人遗弃的小动物卷缩在墙角跟就越发的觉得心疼。
他看着她吞云吐雾了几口之后冷不丁就把那烟夺过来掐灭:“你一个女人抽什么烟,对身体不好,别抽了,有嘛事过不去啊?跟哥说,哥帮你参详参详!”
无心抽烟的本事是在牢房里跟个大姐头学的,那种地方待着久了无聊得很,抽烟也是一种打法时间的方式,只不过在那里头能抽到个烟屁股就算是不错了,大多数都是一个牢房里的老大抽头几口后头的人跟着过过嘴,哪能真抽得上一支好烟,何况是顶级的。
所以无心倒也不在意烟瘾没过足就被人劈手夺去,只是抱着手臂弯腰依靠在墙壁上,仰起头由下向上看着陆峰,这姿势委实和她身上的衣服有些不对榫,颇有几分无赖和楚楚可怜。
可她只是不说话,巴巴一双深沉的几乎可以吞噬任何光芒的黑洞洞眼珠子直愣愣瞧着陆峰,从她此刻表情上几乎无法辨别她究竟想着什么,也就让她看着发毛了:“喂,你看啥呢,哥好看也禁不住你这么痴迷的瞧吧。”
他伸手过去想摸她的脸颊,一转手又把手遮着她的眼珠子,那感觉他真有些不耐受,还是遮住了的好些。
遮挡住的手底下无心沉默依旧,甚至没有什么反抗,能够看得到她的唇微微蠕动,也不知吐出句什么不清不楚的话来:“……冬子,能带我回家吗……”
他愣了愣,移开手对上双黑沉沉依旧,但是有点雾气蒸腾的眼:“你说啥?”
无心身子晃动起来,原本就半蹲着重心不稳,陆峰忙不迭伸手把这姑奶奶搂进了怀里,顿时也就闻到一股子夹杂在烟味里头的酒气:“你喝酒了?喝多少啊你?醉了吧!”
无心仿佛无意识的笑了下,哼哼唧唧扭动了下身体突然伸手朝着陆峰脸面上摸过来:“冬子你干嘛不来接我呐,你知道我在里头每天都数着日子等你吗?你不要我了?我知道你一直都是讨厌我的,是我总是赖着你,可你也没说真不要我呐,你就真那么绝情吗?”
陆峰听得稀里糊涂,看她那副不着调样子就有点想骂娘:“谁他妈灌你酒的啊,你那小白脸?看爷一会不揍他,把你灌什么样,见着男人就扑哦!”
话是这么说人却调整了下作势要把她往自己怀里楼得更稳妥些,就在这时候一只手臂被人狠狠一拉扯,不小心无心就被别人给一把抱了过去。
抬眼看就对上了双赤红汪蓝的眼珠子,透着幽幽沁毒的味道,可不就是那在医院差点掐架起来那主?
这时候人无心已经被他打横抱在自己怀里跟母狼揣着狼崽子一样还带着深刻仇恨般瞪着自己个,陆峰也有点晕,就问了句挺蠢的:“你干嘛?”
梁瀚冬被无心气出去后寻了个安静地抽了支烟,总算把波澜起伏的情绪压下去,他这人从来不达目的不罢休,也就是许无心能左右的了他情绪,等这么一波过去了,他也多少回出点味道来了。
回味过来他就有些复杂,即是高兴也是难过,无心肯这么跟他磕总比原先要死不活的样子好,可他俩之间已经有那么深的结了如今再给自己弄了一个,死结多了又该如何解开呢?
带着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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