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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爱凌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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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身体里,想要和她紧紧的结合在一起升入天堂共坠地狱,所有的彷徨所有的踯躅都被女人的邀请切断,然后渴望占领了理智,他一把抱紧了女人。

浓烈的气息伴随粗粝的呼吸,男人用他的臂膀钳制住柔软纤细的身体,她的主动很快被对方的强势覆灭了,他像是要把她揉进去,狠狠啄呖着她的唇碾压吸吮像是要吞噬下她的软。

他猛的站起来跌跌撞撞的想要走,但是那勃发的欲望疼的让他想呐喊,一步也不想多走,他一把挥开面前桌子上的器皿稀里哗啦一阵碎裂,他把女人摁向了冰冷的玻璃,强悍的身躯也同样的俯下去,狂乱而痴迷的喊着一遍又一遍:“甜甜,甜甜我想要你我做梦都想要,我会让你知道我多想要你的,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在男人粗鲁而狂热的激情下无心瘫软成一片水,她旖旎柔软的承欢在他的身下一如既往的妩媚婉转,眉目一如当年的青涩却又一如当年的一往无前,她只是在这个迅猛的狂热少年面前永远都是那样的屈从着,爱着抚摸着他因为动情而变得坚硬的肌肉任由他的采撷。

在无心的面前梁瀚冬总是带着掠夺般的兴奋,他无法保持一惯的清醒总是会在将自己埋进温暖丝滑的甬道里变得燥热,那仿佛就是他的归宿他的家,女人深邃的年轮里包容着男人的利器纵容着他的攻略,那是一种契合只有灵魂相爱的人才能够的契合,它随着律动一波波在彼此心里荡漾开的涟漪无声无息,可那波澜越发的深邃也越发的紧凑。

无心再一次仰望头顶感觉自己如同一艘小船,每一分每一次的顶弄伴随浓烈的呼吸一次又一次更深的进入着,他狂热的眼神就在头顶不错眼珠的看着自己,那里有多少的爱也有多少的怨更有多少的恐惧,他一遍又一遍在身上啜吸着烙印炙热的汗水一滴又一滴的溜下,同她的一起融合在一处流淌成细腻的小河。

她从未再有过别的人无从比拟,可她明白,世界上很少能有像他们这样彼此契合的灵魂,能在做爱 中如此的完美,耳朵边那一声又一声的甜甜始终不离左右,眼前的男人全然沉浸在自己身体里,某一处一阵又一阵的发紧她能感觉的到他在同自己一样累加着兴奋。

她把自己挺高将自己送的更贴近让彼此更加紧密,皮肤于皮肤的摩擦骨头与骨头的贴合着,厮磨出的热令耳朵里听得到血液沸腾滚烫着她所有的思维,她不去想那些痛苦的伤心的一切,只让自己身魂都沉溺在男人给自己制造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里。

只有这样才能忘记一切浑然只有感官的直接,那些比理智更真实的彼此需要随着积累的快感而越发蒸腾,她只能听到自己胡乱的嘶喊直到无法发声:“冬子,冬子,我害怕,别丢下我,再深一些,唔……”

梁瀚冬也是疯狂的他在自己欲望中沉沦,他知道他们都想要忘记些什么,只有这样真实的拥抱能做到,他把女人禁锢在怀里一次又一次奋发的冲击,在那种攻伐里听着她粘软的呼唤心里头一阵阵的发紧,那一切的一切都汇集在骶骨那一处向着最深的地方汇集,他抱着女人滚下地面又滚向沙发,如同一只野兽本能的想要彻底征服那只异性。

“甜甜,我的甜甜,冬子要你,只要你!”他胡乱的喊,同她一样沉沦在身体的本能里,只想着更深的占有,剖腹挖心的浓烈欲望彻底沉沦,呻吟声一阵越过一阵,突然在一声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来的时候一高一低的尖锐短促的呼声压抑般的喊着,无心高高仰起头颅而梁瀚冬把她的下身狠狠摁向自己,两个人都在那一刻战栗着,不知疲倦的无声战役在最后一刻勃发到了顶点。

野兽般的原始是最初的本性,也是剥离人性中那些反复的荒唐的犹豫的和彼此伤害的东西,而显示出的最纯粹的情感,许甜害怕清醒时那些忘不掉的记忆,而梁瀚冬害怕那些横亘着的痛苦终究会让他们彼此远离,只有在这种彼此消融的肉体快乐里他们才能放开一切只记住欢乐。

此刻所有的外在所有的一切都无法切断他们之间的欲望。

一股热流贯穿彼此在这样的余韵中赤裸裸两个人拥抱着,无视那一声声的电话在空寂的房屋里横陈,而电话的铃声终于在无果的应答之后彻底销声匿迹。

两个人彼此看了眼突然笑了起来,无声的细细的笑最后化成一阵阵肆无忌惮的笑,在屋子上空盘旋空旷的大厅回荡着两个人的笑,有些跋扈有些嚣张也有些狡猾。

第八章 缠绵 

日夜在两个忘记礼仪廉耻的男女心中仿佛是不存在的,当梁瀚冬和无心二人挣脱了束缚彼此的衣物滚做一团的时候也就彻底把所有物外的东西暂时抛到了脑后,他们像两个原始的生物除却吃只在他们的这个小天地里昏天黑地的做,睁开眼相吻闭上眼相拥饿极了起来吃东西然后就是滚床单。

就是当初他们最好的时候也不曾这样彼此不放开,可这场燎原的欲火就这样烧的旺盛,他们不理睬世界外一切干扰不和任何人联系,最后梁瀚冬干脆拔断了电话线掐断了电铃将他们完全困在了这座屋子里。

他们谁也不想要联系谁也不希望来打搅,在这个狭窄的世界只有彼此只看得到彼此,无心看着梁瀚冬在他们昏天黑地一日一夜后起来,大咧咧赤裸着身体把房间里的窗帘都拉上,昏暗中仿佛这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也只有彼此。

她没有阻止梁瀚冬,从一开始她的半主动诱惑到后来,这个男人仿佛是一头饿极了的野兽只轻轻一次撩拨便益发不可收拾,他每一次就像吞噬自己一样带着有些野蛮的力量在她身上发疯,一遍又一遍的蹂躏着她可她只是益发柔顺的顺从,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烙下烙印一层覆盖着一层。

他总是喜欢一遍遍的吻着她身上深浅不一的疤痕从温柔到发狠,然后突然哭泣般红着眼吻她爱她不停的说:“对不起,甜甜,对不起。”

这几个日夜她听了几千遍几万遍的道歉,这时候她总是会纵容的抱紧了哭泣的男人哄:“别哭,嘘,别哭,忘记它吧都忘了吧,抱我冬子,只要你抱紧我。”

她是他的毒也是他刻骨的伤,纠缠在一起就是一颗苦辣酸甜的蜜糖。

她在他身上感受着最大的痛苦也同样享受着最深的愉悦,他们一次一次的同赴高峰在沉沦中忘记一切,她知道这个男人和自己一样需要在她身上获取才能忘记那些痛苦,这些东西没有别的人可以替代,也不需要谁来打搅。

日出和日落与两个饮食男女无关只有最原始的需要,除了这些运动,他们一起吃饭一起洗澡一起睡觉任何时候都在一起,遮掩羞涩的衣物被抛弃在一旁,他们几乎是无需穿它的,因为男人一刻不停的需要无心也一分一刻都不愿意和他分开,他就是在不得不分开去做些吃的以维持体力时也依旧把无力动弹的无心放置在自己身边桌子里,当他需要看的时候她可以就在视线了。

无心也不反抗卷缩着没有遮挡的身体,在椅子里看着男人忙碌,健美而优雅的肌肤赤裸在视觉里是一种艺术般冲击和享受,在性这方面无心虽然曾经是一个懵懂的孩子,可她有一个肆无忌惮的老师,梁瀚冬什么都敢只要他愿意,在欲海中翻腾历练出来的精贵男人把他最放诞和完美的一面淋漓尽致的朝他心爱的女人面前展示出来,而无心也毫无羞涩的全盘接受了。

在这样一个无声的世界里他们彼此欣赏,无论怎么样的放荡都没有人会来嘲弄,从这点来说也许只有他们彼此是最好的搭档,恐怕也没别的人能理解了,这期间有好几次外头门铃声不断有人喊他们有人砸门,不过他俩只记得在各自身体里享受感官的愉悦而置若罔闻,最后那些喧嚣彻底消失再没有人来打搅。

就这样昏天黑地荒唐了不知日月几何多少天,有一天醒过来,久不见天日的无心发现房间里的窗帘被拉开了,隔着蕾丝薄纱的单层窗帘外莹白色的光芒射进来卧室一片晶莹,在一片光晕中强壮的臂膀兜着瘫软的女人,头顶男人面目绝色倾城一笑:“醒了?”

他瓷白修长的手指在光晕中指尖晶莹剔透,滑过她的颈项在心口那一处伤疤的地方盘旋,目光沉溺着眷恋,那可怕的疤痕也显得柔软了几分:“饿不饿?想不想出去走走?”

无心的目光流连在侧身而卧袒露着的男人身上,他莹白的躯壳像一尊优雅完美的雕塑,纹理均匀细腻瓷实,而被他揽在腿上的自己的那条腿,一路向上,却如同一个碎裂拼接的娃娃,面目狰狞。

她闭了闭眼:“天亮了吗?”她轻轻问。

梁瀚冬的眸子在晶莹光泽里变得蓝得纯粹,看着她身体带着深深的缱绻浓郁的迷恋:“我很想再继续,甜甜,不过没有吃的了,我怕你饿着。”

什么东西都终究是有尽头的,再眷恋的时光更是,无心有些懒懒的拉过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雪白的被罩遮掩了下胸口:“哦,我再睡会儿吧。”

梁瀚冬低头吻了吻她语气变得温和:“待会儿再睡,乖,起来洗洗,不能总是躺着,对你身体不好。”

无心半眯着眼看他,只觉得在白日里男人全然不同于黑暗中般的疯狂,这是男人截然不同的面目,他总是在不同的时段可以有不同的形象,“前几天不也躺着你怎么没说呢?”

梁瀚冬笑了下,他喜欢女人这样的口气,有些小脾气有些执拗,口气那么的充满活力:“你要愿意我们回来可以继续躺着嗯?”

他暧昧的低下头试图亲吻那红润的唇,半道改了主意向下扒拉开被罩一口咬住了微微颤动的香雪,一只手在那令他癫狂的密林里逗弄呼吸又一阵紧促,无心蹬了蹬腿身子往外一滚:“别,起来了起来了。”

两个人又笑闹了一番好半天才磨蹭了起来,肚子一阵咕噜噜的叫唤是真的饿的久了。

穿衣服时又是一番逗趣,在这几天的亲密中两个人找到了一些早年的感觉,那些隔阂和伤痛被暂时遗忘了,只是遗忘并不是丢失,那些东西还是在记忆长河中存在着的,只不过谁也不想这个时候去触碰它。

等两个人出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梁瀚冬从车库里开出辆跑车,两个人也没什么目的性,随意在街上一路开过去找着个吃东西的地方拐进去,那是个自助餐的地方吃的东西挺多,对于饿了很久的两个人来说卖相好已经不重要,只要是吃的,大概都是好的。

填饱了肚子两个人又坐上车,漫无目标的满京城乱逛直到天色有些晚,道路开始因为晚高峰而拥堵起来,车流变得缓慢,有不少心急的司机不停的摁着喇叭,前后却依旧是一条长龙。

闲来无事的两个人这一次倒没什么心思,在缓慢的长龙里显得格外悠闲,一时也没法子绕出这个巨大的停车场,等待在世界只有两个人的眼中这并不是什么要紧的,搁着平日梁瀚冬大概早发飙了,可这一次身边美人陪伴他大爷的倒也心里头挺舒坦。

偶尔捞过无心的脸颊亲上一口,无心把买来的零食捞出来块丢过去,情人间的游戏是打发时间最好的消遣,梁瀚冬很是享受这种感觉,而无心也乐意配合,这个时候看你会觉得两个人真的已经尽释前嫌甚至也许过去一切都是不存在的,至少如果这会儿有个不了解的人来,看到两个人如此亲密是绝不会想得到,曾经两个人形同陌路过。

就在梁瀚冬又被无心塞了口牛肉粒而外头这时候车龙移动了下,梁瀚冬忙着和无心打情骂俏的逗趣没及时跟进,后头车就开始摁喇叭骂骂咧咧了,有辆很是拉风的机车就冷不丁歪歪斜斜从斜角扎出来窜了上来。

梁瀚冬车库里有不少车几千万的也有百万的也有,这会儿开着的是辆保时捷小跑只是为了方便,俩卡座位在堵车的城市里遛弯那是最灵活的,这斜溜着越过来的机车却像个机甲战神黝黑发亮的车身,上头坐着个高大男人漫不经心溜了眼过来。

挑开摩托机车帽一双桃花眼露出来,朝梁瀚冬车子里瞥了下,微微一眯也不去理睬身后的一片骂声挤着车旁摁了下喇叭,梁瀚冬扭头看过去,顺手把车窗滑下,对方一响指过来:“梁少,好自在啊。”

梁瀚冬混不吝撇了下嘴:“晏少?这是哪股子邪风把你给吹来了?”

对方一乐,那张不输梁瀚冬精致脸蛋的面庞有一道比之英气了些的剑眉,使得那脸就多了些许锐利的俊逸:“东南西北风呗,怎么,带你女人上天堂乐呵去吗?赶巧了,一起吧。”

梁瀚冬摆摆手:“最近感情都挺爱国嚒,一股脑回国了?你慢慢乐呵,回头请你一起玩,今儿个可没空。”

那晏少瞅了眼无心:“我刚回来就听说您最近金屋藏娇不怎么出来混,怎么,还真是的?还是你梁少也怕了陆大将军那小子了?”

梁瀚冬一怔:“他关老子屁事?”

晏少咧嘴一笑,颇有几分风情万种的模样:“你不知道?也是,我这几回去天堂可真没见着你,不过那陆疯子三两回去找你那几个哥们了,要不咱也没这印象,你跟他这是有了什么恩怨了?”

晏少虽然不是梁瀚冬一个圈子的,却也是将门之后,这八旗亲贵圈子有时候彼此多少勾连着关系,两个人虽然没萧枭几个交情深却也在小的时候就认得,不过大了后不在一个圈子混也就生疏了些,但是陆家和晏家却同是将门消息就深,听对方这么一说,梁瀚冬眉头不由皱了皱。

第九章 打算 

 聚集在天堂雅阁时夜幕已经降临,那个跟梁瀚冬打了招呼;一身彪悍飞车服装像个牛仔一样的男人到了地就不知溜到什么地方去了,梁瀚冬也没兴趣理,径直搂着无心上到了顶楼。

站在雅阁顶层电梯口两个人正准备往那间长期被梁瀚冬几个人包下来的房间走,却在拐角的地方听到有人喊了一声:“梁少。”

抬头只看到泛着幽冷金色光泽的走道前;陆韬挺拔威猛的身影正慢悠悠的走过来,在变幻莫测的灯光下这个男人冷峻的面庞如同岩石一般,只有那双犀利的眼睛直直盯着前方,如视猎物。

一身戎装在这个纸醉金迷的世界里有一种格格不入感,但也只有陆韬这样嚣张的人敢于把这一身皮大咧咧的出现在这里,却没什么人敢置啄。

他站定在二人面前身后还远远跟着两三个,只是没有走的太近,像是他的跟班,面对陆韬这样;身上流淌着一股子钢筋铁骨般威猛劲的男人梁瀚冬不由眯了下眼,他不怎么喜欢对面的男人看无心的眼神。

但他这样的人肚子里再转心思流露在脸上的表情也是分三六九等的,和陆韬这样级别的打交道他知道傲慢是无用,而不满也只不过会显得矮了三分,故而他不过撇了下嘴角微冷一笑:“陆少将倒是稀客,怎么有空来这消遣?”

陆韬那一双鹰隼般的眸子睨了眼无心,却并未久留,而是似笑非笑看向梁瀚冬:“梁少不也是稀客?”

这略带嘲讽的口气也只有陆韬这等人物敢同梁瀚冬说,后者瞳眸一缩,心里略微品味了下陆韬这口气里的意思。

很显然他久不在人前露面和无心这档子事,陆韬这样耳目聪慧的家伙知道也不奇怪,就那么大一个圈子他又是个令人瞩目的,可陆韬不是闲人,要是寻常的话哪来的功夫嘲讽他长久不出现。

他们本不是一个圈子的陆韬这口气也忒奇怪了些,就是平素他们因着莫同坤的关系有些不对付,那也轮不着陆少将这么样一个大忙人来嘲弄他。

更何况那个晏少三言两句的话里头多少透露出陆韬不是一次两次来找过他,今儿个碰上那显然不是意外,压根就是这位少将在这堵人。

就那么一会儿功夫这些念头就在梁瀚冬脑子里打了几个滚,却在面上将将只是一邪性的笑:“我等不过是些俗人,比不得陆大将军贵人多忙,不知有何见教,大老远的承蒙您这么亲劳亲为?”

若是论口齿犀利,梁瀚冬不比陆韬差,两个人棋逢对手的都是毒牙玩太极的高手,针尖对麦芒的来回一招,只是虚虚晃了下。

陆韬这会儿却像是明白了些什么,眼风扫荡过乖巧无声的站在一边的无心,那表情多了几分笃定:“梁少有红颜知己作伴,想必定然乐在其中,我就不打搅阁下好事。”

说罢也不等梁瀚冬做出反应,一摆头扬长而去。

这时候一直都专属于梁瀚冬几个的包间门被推开,萧枭从里头走出来,一抬头瞧见是梁瀚冬,还没说话却又瞧见那陆韬背影,微微皱了下眉,过来一捶梁瀚冬肩膀:“你小子可算是愿意露面了?”

梁瀚冬偏了下头:“那家伙这几天找过你们?”

萧枭知道他说的谁,一摊手:“谁知道他这抽什么邪风的,倒是总瞧见他露面,说起来你也有小半月不照面了吧,呵呵,跟甜甜过的挺好,嗯?”

他那双眼也是够毒辣,借着混七混八的灯光打量几下无心就瞧得出来两个人这些天只怕都在荒唐,有心调侃几句:“把你那一堆子烂摊都扔给兄弟几个,喝酒的时候可别忘了发红包,最大包的。”

梁瀚冬低头在无心测脸上吻了一下:“进去坐一会等我。”

无心略微摇了下头:“太吵了,我想回家。”

梁瀚冬低声软语的哄:“好,好,回家,我跟萧子说几句话就过来,你坐那等会儿我好不好,嗯?”

无心也没反对,乖乖过去在走道上一张长沙发上坐下来。

萧枭一旁瞧着挺不是滋味,他哪见过梁瀚冬这样低声下气说话做事过:“你这是吃了哪门子邪毒了?我要不要把兄弟几个叫过来给你留个念?这还是你不?”

梁瀚冬挺不以为然:“不过几句软话,瞪什么眼,回头你找一个试试就知道了。”

萧枭一乐:“别介,你俩个简直就是前车之鉴,我觉得单身挺好,挺好的。”

梁瀚冬也没心思和他讨论这些东西,只一件事耿耿于怀:“刚碰着晏子说姓陆的在跟前晃荡几天了,他要干嘛你没问?”

萧枭努努嘴:“你刚才没跟他搭上话?这狐狸可不那么好套话,最近也没出什么幺蛾子的事啊,对了,你这么关心,莫不是准备出来混了?哥几个可以清闲几日了吧?”

梁瀚冬眼角余光看了下无心确认她乖乖坐在那没动,这才说:“你乐意抗着就辛苦点,不乐意就滚蛋,公司倒了就倒了,不必管。”

萧枭脸皮子一抖:“嗤,我说梁子,你还没搞上手不成?瞧你一副患得患失的,别看了我说,这几天你究竟干啥呢,咋还是一副怕她跑了的样子,我以为你该放心了,别说你还没成,兄弟,玩笑了吧。”

梁瀚冬抹了把脸:“我心里没底。”他再一次看了眼无心幽幽道:“你尽管笑话,我真的怕,怕她再跑了,跟她在一起越好,越心里没底,哪怕她离开一眼我也不放心,这几天就像在做梦,我就怕哪天梦醒了一切还是什么都没有。”

萧枭默然,伸手拍拍他胸口:“辛苦,兄弟,你还真不容易。”

随口逗了他一句神色还是严肃了些:“那你跑这来干嘛,想看兄弟几个没了你还活着不成?你放心,公司的事,我替你看着,知道你没这个心思,回头还是那句话,年终了给个大大红包,另外别指望你的喜酒咱的孝敬。”

梁瀚冬冷淡的一笑:“公司交给你我放心,过几天我把它转给你吧,反正我也不想再继续了。”

萧枭愕然:“我说,你这是玩要美人不要江山么?”

梁瀚冬闭了下眼:“我想过几天把手续办妥,就带着甜甜出国去,先去各地走一走,把她身体里外的伤都治一治,再决定去一个没多少人的小地方定居,不准备回来了。”

萧枭再一次惊讶:“兄弟你不会是要隐居了吧。”

看梁瀚冬不说话,显然是默认了,惊讶之余却是了然,梁瀚冬这个人做什么事都追求极致,好也好坏也罢,对一件事一旦上了心,那只有完美,许甜在他身边只要在国内,那些过去的总是一场噩梦挥之不去的记忆,这样的地方承载太多他们不快乐的东西,想必他是待不下去,而且他也无法容忍在这个太过熟悉的地方他无法掌控住许甜。

梁瀚冬太害怕许甜太恐惧于失去,也只有去一个陌生的地方真正只有彼此,他才能够彻底放心。

萧枭理解梁瀚冬的心思可也为他的决绝再一次震撼,半晌没声音后才说:“那你来干啥,告别?”

“带甜甜出来走走她也在家里闷几天了,顺便来看看通知你们一声。”梁瀚冬挺无所谓的道,看得萧枭有些倒牙:“你就折腾吧甜甜跟着你,真是八辈子血霉了。”

梁瀚冬不以为然也不介意萧枭的调侃,只说:“那姓陆的你叫人盯着些,他不是有事没事的人,我不想让他坏我的事,出了国我就不管他怎么折腾。甜甜等急了我该走了,里头几个你替我招呼一声,我不进去了。”

感情你这就是为了让自个舒坦些来提醒我的吧,习惯了梁瀚冬狡兔走狗的萧枭垂着头有气无力摆摆手:“滚吧。”

看着梁瀚冬屁颠颠跑过去,一副低眉顺眼的招呼无心搂在怀里千依百顺的哄着走人,龇牙咧嘴的一哆嗦,突然扬声吼了下:“给爷找个漂亮妞来!赶紧的。”

揽着无心走出天堂雅阁时留在身后一片喧嚣,无心站在门外等门童把车开过来时不经意回头看了眼,那红红绿绿的灯火在她漆黑眼睛浮光掠影般倒映着华彩,身旁梁瀚冬柔声问:“看什么?改主意想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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