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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爱凌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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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殷达骂了声娘:“我说你怎么办事的啊,知道这是多要紧的,丢了你老子娘都不要紧,这位可是你祖宗,回头梁子过来了你想不想活啊。”
洪涛苦着脸说:“爷爷哎,我哪知道啊,人刚还好好儿在的,都是自己上门的我怎么知道还能跑了!”
萧枭扶了扶眼镜框面色肃然:“你确定是跑了?不是说她自己来的?多久了?从哪走的?监控看到了没?”
第三章 发疯
面对箫枭连珠炮似的问题洪涛有点哑火,不过他也是个精乖的人,这时候也觉察出些不对,他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人真是自个跑来的,我跟毛主席保证,她看着精神头挺好的,不像是来玩儿咱的,不会说走就走,刚去瞧过闭路,几个出口真没看到她出去。”
“看到谁出去?”冷不丁后头冒出来一句,把洪涛几个吓得一秃噜,这清冷冷跟钢筋似的声线除了梁翰冬不做第二人想。
可真他妈来的是时候。
梁翰冬的脸上带着一股子疲倦以及近一个月来没能深眠的憔悴,令他那张绝色的脸蛋带着一层青灰,越发犀利而冷锐的魅惑,还有些生人勿近的阴鸷。
他显然很不高兴箫枭让他从飞机场自己一个人赶过来,耳朵边那些重金属乐令他在一种崩溃的边缘,他冷着脸扫视着众人然后看着箫枭:“让我过来干什么?”
大有一种如果不让他痛快满意的答案,能把人生吞活剥了去的感觉。
几个人面面相觑了下,箫枭一摊手,带着一股子义无反顾的味道:“俩小时前甜甜来找过你,洪涛把她留在包间里等你,我原本想给你一个惊喜,不过,几分钟前她又不见了,就这样。”
梁翰冬面无表情的听着,面无表情的没有反应,箫枭同样以一种平淡刻板的脸回视,两个人在诡异的寂静中互相冷漠的看着。
另外几个鸦雀无声的旁观,谁也不敢打破这种吊诡的平静。
梁翰冬突然伸手抹了一把脸,这些天他连番的寻找一刻都没有停下过脚步,不是他不想停而是他无法停下来,躺在床上闭上眼,无心的脸就会出现在面前,那些过去的一切就像电影一样不断的在眼前流过,他无法停歇脑海里的一切,回味那些甜蜜的,痛苦那些绝望的,只要时间停滞,他的思想就无法停下来。
他在想,自己究竟做过些什么,让无心值得停留在他的怀抱,而自己究竟又做了什么,让无心离开自己。
那种反复的折磨令他身心俱疲,可他无法阻止思想的奔涌,在镜子里他看到的是一个憔悴的只有一副躯壳的男人,那里面的空虚仅堪堪维系着一个即将垮塌的灵魂,无心是他的支柱,丧失久了,他想,也许哪一天,他就会彻底了无残生。
大马之行无疑给了他一剂强心剂,他知道他的甜甜回来了,那属于他们两个的城市里,他总能再找到她的。
箫枭说的话,显然并没有让他感到意外,所以他在沉默许久之后,只是淡淡的问:“她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走的?”
他这种反应无疑令在场的人意外,谁也不知道他此刻想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为何他没有失控或者发作,但是箫枭还是很快说了句:“你在机场的时候差不多她来的,洪涛说她是自己找来的,而刚才他去查看了所有的监控,出口并没有看到过她出去的线索。”
梁翰冬看了他一眼,多年的默契让彼此明白一点,他和他都清楚,着说明什么。
然后梁翰冬突然扭头就走,后头几个人猝不及防,范殷达就喊:“哎,哎哎,我说,你干嘛去?”
梁翰冬头也不回,也不搭理,只是脚步却变得极快,然后直冲着就近一个房间也不敲门就直接冲进去,里头正飙着歌,看一个陌生的家伙肆无忌惮闯进来一通好找,连盥洗室都不放过,这能在楼上包间的,也都不是什么普通的,就有人骂:“找死啊,谁啊这是。”
后头紧跟着的洪涛几个一窝蜂涌过来,范殷达和箫枭是明白梁翰冬这是找人呢,这俩个压根没在意别人一起帮着四下乱看,洪涛忙着赔笑脸抹汗:“唉,多担待哈,多担待!”
梁翰冬没看着人,立刻出了门就玩下一个去,也不敲门一脚就踹了过去,把门踢开就是一阵鸡飞狗跳的找,不大一会儿功夫梁翰冬已经把这一层面的里里外外找了个通透,也把这夜里头来的头头面面人物都勾出了脾气,洪涛这是一个头两个大的一路赔罪,也没胆子阻拦,只有陪着笑脸把今晚的账面都免除了还赔上一通的好酒,一边忙不迭招呼人去分开来再找,倒是把不少人惊动了,有眼尖的瞧出来梁翰冬几个,也没敢闹的反而起了好奇,这位整得是什么幺蛾子呢?
于是乎呼啦啦一群人出来看热闹,要不是这里头都是些爱玩而且身份不低的,指不定明儿个就该见报了,可看热闹的也都是些不好惹的,洪涛挺头大,这热闹,整大了去了。
当大家都在好奇于梁翰冬究竟玩什么游戏的时候,这一层面扫荡下来,也就这么几个包间,自然是寻不到人的,梁翰冬甩了手就往下走,那第二层可就不是一间两间的问题了,最大的问题是这时候大家伙可都是玩得正嗨的,里头什么样情形可都有,梁翰冬是不管不顾看有房间就闯,打不开的就踢,就像一头蓄了血的猛兽,受到惊吓害怕的有,可仗着酒气不认得敢叫板的可也不少,这不是洪涛一个人能撑得住场子的,忙把当班的所有保安叫过来安抚,镇着,乱像已生。
他有心劝,到底不敢,上去拉扯箫枭:“这不是法子,好赖人在这,总不会藏起来,这么找,万一把人吓着了更躲着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是吧。”
箫枭一挑眉:“你若不让他这么疯一把,我怕回头他一把火点了这里也说不定额。”
“……”洪涛闭了闭眼,有些绝望的认命感。
这时候梁翰冬已经把第二层翻了个底朝天在混乱中依然没有找到无心,他格开一个挥舞着拳头过来的家伙只一拧手,错骨断裂的惨叫却在他冷漠飘渺的眼神里变得遥远。
箫枭面色一变,过来不动声色的捏住梁翰冬的手腕:“冬子,人没走出去一定还在,你冷静点,甜甜能自己来找你一定是想通了,你别这会儿乱想。”
梁翰冬冷淡的看了他一样,那双蓝黑的眼睛里有一团幽蓝的火焰在无声无息的燃烧,像两簇鬼火一般令人心悸,熟悉他若箫枭,明白这个人的神经并不如外界看着的那样强韧,他的纤细只有一个女人可以穿针引线的维系,而此刻,那细细的线已经走在了崩溃的边缘。
许甜啊许甜,你究竟在什么地方,你明白你将如何左右一个男人的所有情感吗?
他本以为这会是一个转机,可上帝如何残忍,偏偏不将一切结束。
“我们下去再看看吧。”箫枭说了句。
那最后一层,也是他们最后的希望。
大厅里依然灯红酒绿,迷彩幻影的灯光把所有的欢乐扭曲成一抹游戏般的魔幻,在这个光怪陆离般的世界里人们抛却着烦恼忧愁所有心灵的不快乐,让疯狂的魔鬼占据着感官的刺激。
这里的人压根没有在意梁翰冬几个人带来的一点点波动,在激扬的乐曲声里只有几个孤独寻找的人如同小舟,在人海里翻涌。
这样子找无疑大海捞针,而被那尖锐迷乱的声乐刺激着耳朵激荡在脑海里的梁翰冬心里陡然生出一股子邪火,他突然推攘着四周以一种迅雷五笔的速度往人群的上方走,几步来到DJ播放音乐的地方,那个年轻时尚的音乐人正在摇头晃脑的摆弄手里的碟,从指尖划出去的力量让击打的声音滑出一声声的怪调。
猛然见从一旁有人讲他狠狠揪住了衣领横掼了出去,身体一下子朝着下面熙熙攘攘的人堆里砸下去,尖叫声还没来得及发出,梁翰冬已经扯着那一团五颜六色的线将它们抓捏在手里恶狠狠的撕扯开然后又发泄般砸了出去。
音乐声戛然而止尖叫却此起彼伏,一时间场面混乱的更加不堪,所有人惊呆了看着那个发疯的男人,发现居然是一个皮相极好的男人,然而荧光打在他的脸上却有一股子邪佞的戾气。
这一切发生的箫枭几个还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然后还是箫枭反应快些,捅了捅洪涛:“去,把门看住了别让人趁乱跑了。”
洪涛忙不迭应了声在耳麦里吩咐,这时候只听梁翰冬站在那个原本用来唱歌领舞的舞台上突然撕心裂肺的喊了声:“甜甜,甜甜,你在哪,你给我出来,出来!”
所有人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个男人发疯般呐喊着一个名字,所有人站在台下仰头看着,反复他只是一个疯子又反复他是那样的孤独,在喧嚣里只有清冷的荧光打在他冰雕般的脸庞上身影,是那么的孤寂,他面容憔悴声嘶力竭可脸上带着最后绝望的澎湃,一刹那有些人心里生出些不可思议的感觉,这个男人是一朵花,罂粟一般绝美凄艳引人入胜,可生命也在即将凋零。
“甜甜,我知道你在这里,我是冬子,你出来,无论你是爱我,还是恨我,出来见我一面!”他面对苍茫的人海神情渺然视线虚无,在众目睽睽中修长如玉的手指一把扯开自己身上那件古奇的衬衫,露出了莹白如玉而雕琢完美的胸膛:“你恨我,就过来朝这里扎一刀,甜甜,我太疼了,你把它挖走把。”
第四章 对峙
静谧的夜,白色调凄冷的光线,魅惑如梁翰冬的脸上此刻透着的却是一种腐败了般的凄美,这个男人身上有种魅力,能吸引扑火的飞蛾,此刻如斯,在令人瞠目结舌之余,也有不少人看得有种戚戚然的味道。
“甜甜!”梁翰冬却压根没有去在意啦几百双的眼睛,他目光凄厉,在视觉里变成一片哀艳的昏黄,那些芸芸众生的脸都变得模糊,没有一个,是他要的。
他一脚把就近的音响踹倒,伴随着尖叫音响拉扯电线噼里啪啦作响,爆发出一片的火花来,在那团艳丽的火花团里,梁翰冬如一头困兽,带着伤的哀嚎:“甜甜你出来,要杀要剐你都出来给我一个了断,我求你了!”
下头隐没在黑暗里的箫枭一把扯过发呆的洪涛:“去再多叫些人来,我怕一会你的人镇不住场子!”
看得已经发呆的洪涛好半天反应过来,忙不迭应了声还有些表情呆滞的下去叫人,箫枭看着人背影目光一收,在人群处隐约看到个熟悉的身影。
绿色的军装下依旧带着霸气,只不过此刻人在阴影处不显山不露水的,一双睥睨的目光同箫枭不经意一触碰,都是微微一敛各自带着几分锐意。
随即对方突然不知所以的扯了下嘴角,那眼神里流露出的表情却有几分同情几分的自嘲,收敛了面上的不羁再也不看台上,慢慢反身离去走的悄无声息。
望着远去的背影箫枭有些若有所思,可这会儿大概也没功夫让他细细琢磨陆韬表情里的意味,他得顾着濒临崩溃的兄弟,当再一次梁翰冬撕心裂肺般的大喊许甜的名字后,不知道什么地方突然就传来一阵尖利而短处的惊呼。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意着在发疯的梁翰冬大概没有谁注意那个角落里传来的异样,那声音短促而尖刻却很快被黑暗覆盖,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谁也没特别在意,可这个时候疯了似的梁翰冬突然就从那台子上跳下来;奋力朝什么方向扒拉开人群挤。
众人被他这没来由的突袭弄得反应不过来,被他毫不留情推搡着有几个女人不由尖叫连连;而男人更是差点被不客气的推倒,酒精和迷幻在这里是常见的东西;这些人骨子里此刻都有些混不着五六的,就有人仗着不清楚的脑子要上来理论,也有女人借机要贴过来想同这位外形绝色的男人更加的亲密,总之一下子乱了起来,而这时候洪涛带着手下赶过来忙不迭拉扯的拉扯,他们是不敢动手,可箫枭和范殷达却不是省油的,挥着拳头就抡过去顿时那场面是乱的。
这一切都和梁翰冬无关,他只是将一切阻挡在眼前的挥开,然后他猛然从推攘中挣扎出来,朝着一个方向快步走过去。
他用力推开一扇门,那是员工通道,与一门之隔的大厅拥挤熙攘完全两种境界,这里长长一条通道此刻空无一人,头顶的灯比外头都要暗淡些,一切都有些冷清的味道。
梁翰冬的目光幽深透着些噬人的味道,他用那双眼扫荡般的看了下空旷的走廊,右边那一处门微微扇动着反复有人碰过,他若有所感迈步就要往前走。
“梁子!”身后跟着过来的箫枭喊了他一声,他没回头理都不理径直就迈步朝着他的目标走,一把推开门却是一间漆黑的房间,这会儿人都聚集到了前面这里原本就该是没人的。
乌漆麻黑的房间一片诡异的寂静,梁翰冬却走进来站在了房间里,身后紧随着过来的人试图涌进来被梁翰冬一声断喝:“别进来!”
他摸索着前进了几步一脚踢在个凳子上,幽幽蓝蓝的眼睛此刻其实什么都看不到可暗火在心中燃烧,他突然不动了;孤冷冷的站在黑暗当中,幽幽的开口:“甜甜?你在这里是吧?我能感觉到,别躲了,出来好不好,我知道你在,这里就你我,你不用再躲着我,出来跟我说话,我不会走,除非你出来和我说清楚。”
“我就那么让你讨厌让你恨?我知道我欠你的你是应该恨我的,我梁翰冬这辈子唯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可我唯一爱的人也是你,不论你怎么想我,我都想要告诉你,那些事是我的错可我不后悔爱你,不后悔认识你,我原本想用后半辈子的时间把欠你的都一一还给你,可既然你不愿意那么好,我就站在这里你把我的命拿走吧,甜甜,我说过我梁翰冬的命以后就是你的,它任你予取予求,你既然瞧不上它就把它了断了,然后你想去哪里我都再没法拦着你了,你就可以自由了,出来吧,甜甜你难道不想彻底了断吗?”
他说完静静的等待就像等候审判的囚徒,他突然平静了觉得什么都已经离去,生命中唯一值得追求的也就是这一刻的了结,死亡或者活着只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解脱。
他不急不躁安静的站着,漫长的等待四周寂静的令人发狂,终于听到很轻微的一个声音,然后啪一声整个房间就突然变得光亮起来所有一切都一览无余。
梁翰冬眯了眯眼,那强光令人一时无法看清楚当他再次睁开眼时,在他正前方就看到,他心心念念的许甜此刻正平静的站在他面前,这种突兀的出现令人意外,可他的表情是平静的,只是目光落在她身上然后便再不肯挪开去,那痴迷的目光终于从迷茫中挣脱出来却胶着在她身上,带着缠绵,带着痴恋,以及深深的思念。
“甜甜。”他轻轻的喊了一声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感觉,仿佛重了些眼前的人就会化成泡影,他不敢迈步却把手伸出去:“甜甜。”
无心没有动但是她的脸上却是水光一片,她在无声的哭泣着视野变得模糊,她不是没有听到也不是不震撼,可有时候上帝就是那么残忍这咫尺的距离,却是她无法迈出去的深渊。
梁翰冬喊了她几声看她不动弹,有些不甘心终于把步子迈了出去一步,而就在这时候他终于看到在无心的脖子上多出来一只手,接着在她背后的阴影里,慢悠悠探出颗脑袋来,那张带着络腮胡子的脸上有一双狭长的眼睛,安在这张脸上有一种倜傥的风情,但是此刻却多了几份邪气,蓬松的头发此刻看上去有些凌乱,带着些灰扑扑的感觉,他咧开嘴下是一排白森森的牙:“有趣有趣真是精彩,想不到赫赫有名的梁少竟然是此等的情圣呐。”
梁翰冬略有些飘忽的眼神骤然挛缩,伸出去的手定在了空中,那缠绵的气息一瞬间敛聚成一股子戾气,他才发现,无心站着的姿势是古怪的,她的手臂被人反拧在了身后。
面对梁翰冬阴鸷的眼神对方却丝毫不怎么在意,他低下自己的头将将凑近在无心的肩膀上:“可惜了这等有趣的事委实发生的真他妈不是个时候,要不然多看会儿戏,这可比大剧院的精彩多了你说是吧,美人。”
他话头刚落身边又探出个头来,那后头原来是个柜子,刚才几个人就是藏在这里的,出来的小女人恶狠狠的瞪了眼对方:“薛天胡你给我差不多一点,你敢碰别的女人我咬死你!”
薛天胡哈哈一笑那笑声很是疯,单手搂过林雨在她脸蛋上狠狠啄了口:“宝贝吃醋也要看地方,你看对面那个那才叫吃醋呢,学学呗。”
梁翰冬并没有在意两个人的打情骂俏,他此刻目光紧紧注视着许甜,在静默了片刻之后他的脸上突然绽露出一丝丝笑意:“甜甜,你是来找我的?你没有要走对吗,你回来找我了?你原谅我的对不对?对不对?”
无心脸上挂落下两行清泪,咬着牙在梁翰冬一叠声的询问里突然嗯了一声,她想要点头而脖子上的那只大手猛的握得更紧了。
这个时候听到动静的箫枭几个再忍不住推开大门闯了进来:“怎么回事,梁子你没事吧。”
然后一眼看到房间里的情形都是一愣神。
薛天胡目光一冷厉声喊:“都他妈别给老子乱动!”
气氛一时凝滞在那里,而梁翰冬的脸上居然是微笑的,他身上一种别样的风情恣意蔓延开来,竟然生出些妖娆感:“甜甜,你真的肯原谅我了,这是真的?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
他一叠声的说着,幽蓝的眸子变得益发湛蓝,忘情的往前迈了一步,想要去拥抱许甜,这个时候他忘记一切,眼里只有他的许甜,生命走到今天这一步,就是几亿元的投资回报都及不上这一刻令他释怀,他等待这一刻太久了等得都绝望了,峰回路转怎么不令他兴奋,他的甜甜终于回来了。
“站住!”一声断喝惊破他的美梦,对方眼神里透露出狰狞冷冷切断了他往前的欲望:“别动,不要动哦,兄弟,打搅两位卿卿我我真不是事,不过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原本还想搞个舒舒服服的场面咱好好谈一谈交易,可惜这里的路都给堵死了,梁少,你要是真这么在意你这个妞的性命,咱要不要好好来谈一谈呢?”
第五章 人质
笑容在梁翰冬的脸上逐渐的褪去,留下一丝缠绵,视线终于从许甜身上拔出去,然后才定睛看着对面的男人,目光一闪而过的犀利隐藏在了幽蓝锐利的目光里,熟悉他的人此刻看到的话应该会明白,大白鲨梁翰冬又回来了。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能让梁翰冬脱离理智,为了许甜梁翰冬什么样的手段都使尽了,他是不怎么在乎名誉甚至生命的,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问题,那么梁翰冬的理智就恢复了,他开始琢磨眼前的形式。
他驻足而立冷漠的看向薛天胡:“你要什么才放人?”
薛天胡咧嘴森森一笑:“梁少真是爽快人。”
他的手指头摸上徐无心的脖子在那里流连,看起来漫不经心的样子,但是那冰冷的指尖却让无心感觉到一阵阵的发凉:“梁少的能耐咱也小有耳闻,想借兄弟手上的人脉用一用,借条道,想必是不难的吧。”
梁翰冬的眼睛渗出一种毒蛇般的阴鸷,在看着围绕无心脖子上那只手,但他依然问:“你想走哪条道?”
“嘿嘿,梁少真痛快,我就欣赏您这样的,咱也不跟你客气,就要条水路走走,不难吧。“
梁翰冬微微一顿就说:“行,先把人放了。”
薛天胡哂笑了声:“梁少也是生意人,做生意的,重要有些筹码,您说是吧。”
梁翰冬不以为然道:“有种别拿娘们顶事,把我的女人放了,我给你做人质,不就他妈要条跑路的道吗,我梁翰冬说给你就决不食言。”
薛天胡一怔之后不由大笑,这个人长得一表人才的样子;倒也有几分风流味道,只不过浑身风尘游荡的平添几分浑然:“梁少可真能开玩笑,您要真心疼着女人,就赶紧给安排,等老子安全了,这女人咱保证毫发不伤,拿您做人质,咱可消受不起。”
梁翰冬冷笑:“怎么,你有种到老子地盘来闹,还怕我不成?”
薛天胡咧嘴:“不瞒您,还真有点,您大名那可是如雷贯耳的,咱这点本事,只怕没那能耐制您,除非您跟自个捅一刀,不然我还真没那个胆子让您靠近呢。”
“行!”梁翰冬听闻毫不犹豫应了声,顺手就从怀里不知哪摸出把漂亮的匕首来,照着自己肚腹上就是一刀,那速度和狠辣劲几乎是一蹴而就,四周谁也没来得及看清跟没人来得及阻拦,等到那刀捅进去了血慢慢渗出来,才有人尖叫一声打破了成绩。
无心挣扎了下被薛天胡扼住,只能眼巴巴看着眼里全是痛苦,她想喊,只不过整个脖子被人圈住了发不出声来,眼前阵阵冒着金星想扑过来却动弹不得。
薛天胡一只手制住无心另一只手大力扯着一旁尖叫的林雨:“闭嘴,叫什么!”
然后才又看了眼梁翰冬:“兄弟,你够狠的。”
梁翰冬脸色发白额头渗出汗来,但是那眼神依然毒辣目光绝然:“把老子女人放了,我给你做人质。”
薛天胡摊了摊手:“呵呵,头回瞧着人上杆子要做人质的。”他捅了捅身边的女人:“去,把梁少给扶过来,小心点,别把人弄疼了。”
林雨被他大力一推往前跌了几步,犹豫着磨磨唧唧上来,皱着眉来抓梁翰冬的胳膊,梁翰冬捂着刀口微微一侧身:“先把我的女人放过来。”
薛天胡似笑非笑:“梁少,有道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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