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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过境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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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苏寒露轻声回答道。
“你很小就开始练习书法了?”
“应该说,我六岁的时候就开始练习了。那个时候我的个头刚及案台,脚底下踩着小板凳,靠在我爸的怀里,练习握笔的姿势。
我爸是我们那儿中学的美术老师,书法是他最大的爱好,他几乎把大部分的业余时间都用在了写字上。邻居们要是谁家办喜事都会请我爸写喜联,而每年的春节前夕更是我家最忙的时候。”苏寒露脸上带着微笑,似是回到了儿时的那段幸福的时光,“但从我十四岁,我爸去世之后的几年时间里,我都没有碰过毛笔,我怕我妈会睹物思人,惹得她伤心。直到后来我工作了,适逢国庆或是年会的时候会在单位写写标题。”
司马经天看着月光下她远眺海面侧脸,仿佛陷入美好的回忆中。洁净的脸庞上,几缕发丝随着海风的吹动轻抚脸颊,在月光下楚楚动人,竟有种想揽她入怀的冲动。他把目光从她的脸上挪开,说道:“回去吧。”便转身欲向驾驶室走去。
本想跟随他的脚步迈步前行的苏寒露,却突然轻呼一声,身体失去重心般的向前摔去,却正好扑在了闻声回转身的司马经天怀里。
“我的鞋子好像嵌在岩石缝隙里了。”苏寒露有些尴尬的说道。
左脚上那只白色露趾皮鞋的细长鞋跟,正好嵌在脚下一块岩石的缝隙里拔不出来,所以刚才险些扑在地上。但是此刻,脸贴着司马经天结实的胸膛,她同样感觉极其不自在,感受着他胸膛上传来的温度,苏寒露的脸居然被烫红了。她甚至想,还不如摔在地上呢。下一刻,她挣扎着想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
这时,司马经天双手握住她的肩膀把她扶稳,然后蹲□去,左手拿着她的脚踝,右手稍一用力那嵌在岩石缝隙里的鞋子,便被拔了出来。
苏寒露对于司马经天的举动,着实吃了一惊。当感受到由自己的脚踝处,传来的他手里的温度时,苏寒露本能地想把脚往回缩,但是却分明感觉,他加重了握住自己脚踝的手劲。好在几秒钟之后,鞋子便被拔了出来。
司马经天松开握着她脚踝的手,起身,径直走向车门。苏寒露被车门闭合的声音拉回了自己游离的思绪,赶紧走上前去,开门,上车。
回去的路上,苏寒露几次侧头偷偷打量司马经天专心开车时,棱角分明的侧脸,却发现他脸上僵硬的线条似乎没有打算聊天的意思,于是放弃了想跟他攀谈解闷的想法。随即把头倚在靠椅上,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
不一会功夫,困意便如潮水般朝苏寒露席卷而来。开始时,苏寒露还努力的眨巴眨巴眼睛,想让自己不至于在别人还在开车的时候,率先睡过去。怎奈,困意实在来势凶猛,不一会苏寒露那眨下去的眼皮实在无力再次抬起。
司马经天从她刚上车时频频看向自己的目光中,了解到她想要攀谈的想法。但是,他并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因为时间的确不早了,已经零点多,是想让她在车里先睡一会。看到她明明困到不行,还努力眨巴着眼睛,不让自己睡着的时候,司马经天甚至有些好笑,直至看到她已经睡着了。他腾出一只手,用她抱在怀里的,自己的西装外套给她盖了盖。
四十分钟后车子稳稳地停在了别墅外面,司马经天侧头看着在副驾驶座上睡熟的苏寒露,内心那股暖流又在暗自涌动。他想抚平她眉间的忧伤,替她抵挡一切的苦难,甚至希望自己可以是她能依靠一生的臂膀。
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对哪个女人动情的司马经天,并没有注意到,此刻自己的想法已然跟过去背道而驰。他现在只希望,以后可以每天都能看到她如此熟睡的样子。
这时,苏寒露突然缓缓睁开了眼睛,下一刻,她便一个激灵坐直身体。对看着她的司马经天说道:“对不起,我,我,睡着了。”苏寒露说到最后“睡着了”三个字的时候,声音低的,怕是只有自己听得到。同时深深地懊恼,自己居然睡成这样。
司马经天看到她睡得如此之香,根本不忍心叫醒她,只希望她再多睡一会。此刻,听到她那如蚊子翁鸣般的道歉声,司马经天心里只觉得这个女孩子,竟可爱到让人不由自主疼爱的地步。
在林子安入住酒店的顶层上,林子安开口道:“真是没想到啊,我们的大少爷居然会结婚。虽然现在晚些了,但我还是得恭喜您。”
“我这么做,只是为了引开别人的注意力。”司马经天的手插在西裤口袋里,目视前方,说道。
“这样啊,那太好了。说真的,我一见那女孩就喜欢上她了,样貌清纯,但身材又性感,关键是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那无辜的眼神望向我的时候,我就感觉我的心都快被融化了。”林子安望向司马经天那越来越紧绷的脸,但是丝毫不在意的继续说道,“那我可要放手去追求了,你知道,只要我展开攻势,没有哪个女孩能抵挡的住。真不知道跟这样的女孩在一起...”
“她不是那种女孩,你不准在她的身上动心思。”司马经天用少有的、严厉的口气对林子安说道,同时用冷冷的眸光盯着这位自己的好友兼合作人。
“哎呦,我们的司马总裁是在吃醋吗?我们风流成性,阅女无数的大西洋物流公司的司马总裁为一个女人吃醋算不算大新闻呢?真是可叹啊,可叹,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不过,如果有那样的一个女孩子可以常伴左右,就是我,也会洗心革面甘做人夫啦。”林子安摆出一副可惜的样子。
司马经天不由得一怔,原来他竟如此在乎她,居然没听出林子安试探的语气。
此刻,站在顶层,放眼望出去,没有丝毫障碍物,那是一种极尽的视觉享受。同时,在心里想着自己对于苏寒露的那份莫名的感觉。
“不过说真的,如果计划完成,你还是打算继续跟她做夫妻吗?”林子安这次问的比较认真。
司马经天不由得想起苏寒露那双纯净的眼睛,还有初见时,她眼里那抹浓浓的忧愁。刹那间,昨天晚上想要永远呵护她,保护她的情绪不自觉的在心底蔓延。心,居然也随着这股情绪的蔓延而变得暖暖的。
“好了,你不用回答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林子安看到,他原本英挺僵硬的脸部线条逐渐变得柔和。这么多年的相处,彼此已经是心有灵犀了,所以从他的神色中就能读出他的想法。
林子安同样的极目远眺,但同时伸出一条手臂,郑重的拍向身侧司马经天的肩膀,并说道:“尽管昨晚是我第一次见到她,但是以我对女人的经验,我感觉,她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女孩。所以,作为朋友,我要恭喜你,这么多年了,你也该让自己融化了,你也有享受幸福的权利。”
司马经天侧身,看着林子安的眸光中多了几分柔和,心底对这个好友的感激更是多了几许。
“好了,不用感激我,谁让咱们患难与共这么多年了。我现在终于明白你为什么要回来了,也差不多猜到了你的计划方案。”林子安少有的严肃地说道,“没想到,你的叔叔当年会做出那样的事情。”
司马经天浓密的剑眉蹙了蹙,声音并无波澜的说道:“云帆都告诉你了?”
“是的,是我逼他说的。其实我早就猜到你回国的目的不简单,但是当云帆告诉我真相的时候,我还真是着实吃了一惊。我真没想到...所以现在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绝对支持你,同时,大西洋永远你最为稳妥的后盾。”林子安那细长的眼睛透着坚定的光芒。
司马经天看向这个与自己有着多年感情的朋友,内心不由变得澎湃起来。
、第 33 章
已然是初秋的季节了,苏寒露每天早上走在那条通往公交车站的路上时,已经感受到秋日的凉意了。道路两旁落下的星罗棋布的枯叶,似是更加渲染秋的气氛。此时的太阳完全没有了前段时间的火热毒辣,朝阳照在身上,分明令人感觉丝丝温暖。
苏寒露在医院的时候,尽量自己服侍妈妈吃饭。这天晚上,苏寒露刚服侍妈妈吃过晚饭,妈妈慈爱的眼神看着苏寒露,忽然悠悠地说道:“明天是九月初三吧?是你的生日了,以往每年你生日那天,我都包饺子煮给你吃。可是今年,唉。”
生日,哦对,是啊,明天的确是九月初三了,是自己的生日。想来,妈妈入院已经一个多月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苏寒露无暇感慨太多,她已经注意到妈妈那有些失望的脸。
“妈,那明天我跟领导请一个小时假,晚上多留在这里陪你会儿好不好?”苏寒露安慰道。
“那怎么行,你白天总过来,已经耽误你工作了。”妈妈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异常坚定,“好了,时间不早了,你现在赶紧吃饭,吃完饭马上回厂。”
苏寒露看着妈妈那坚定的脸,暗暗叹了一口气。坐在旁边的小桌旁边,食不知味的吃着饭。
当她回到别墅,与往常一样,司马经天还没有回来。她呆呆的在沙发上坐了一会,然后起身去卫生间洗漱之后便上床躺下了。想着妈妈那难过的表情,不觉间,有个想法略上心头。为自己的想法暗自高兴地苏寒露,很快便在相对轻松地状态下进入了梦乡。
早晨醒来的苏寒露,发现另一侧的人俨然已经起床了。苏寒露去浴室洗漱完毕出来后,看见司马经天正站在穿衣镜前打领带。
苏寒露站在离他不远处的后面,暗自观察着镜中他的脸色,同时想着如何开口征求他的同意。却懊恼地发现,在他那张英挺的脸上根本读不出什么表情,但是凭着这段时间的相处,苏寒露知道,这样的他正是‘正常’的状态。
“想说什么就说。”司马经天从镜子里,看到身后的苏寒露正一脸心事的‘研究’自己好长时间了,于是率先开口问道。
“我,我想今天下午,我可以用一下厨房吗?”苏寒露被他看穿心事,竟然连语言都不连贯了。
“你是这里的女主人,这里一切生活设施你都有使用权。”司马经天整理好领带,转身,一双眸子看着苏寒露,声音坚定地说道。
“谢谢。”苏寒露并没有细细品读他的话,只晓得他同意了,本以为很费劲的一件事,没想到这么容易就通过了,苏寒露那欢喜的心情,被脸上不自觉露出的笑容宣泄无遗,尤其是那深深地酒窝更是凸显了她的率真。
司马经天发现自己似是被她的笑容感染了,看到她开心的笑,他的心里同样暖意融融。但是他并没有放任自己继续享受这种感觉。
“下去吃早餐。”他说道,同时转身走向房门。
苏寒露赶紧拿起他放在床上的外套,和他一起走向餐厅。
自从她第一次帮自己拿外套下楼用餐后,司马经天从此便享受起,自己作为‘丈夫’的这一权利。当然,在自己准备出门的时候,再理所当然的让她帮自己穿上。而最近,更是从她娴熟的动作中,感觉他们像是已经在一起生活了很久的夫妻。
送走司马经天后,苏寒露换好衣服,走去公交车站,准备去超市购买包饺子用的材料。尽管别墅有专门负责采购的厨师,但是她希望,这顿饺子可以是用自己的钱,从头到尾做下来的。
从超市选购好材料,再乘公交车晃悠到别墅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半了。苏寒露不禁想:住在这里生活成本着实太高,单就从时间上来说也伤不起啊。但她转而想到,只是自己这个阶层的人不适宜而已,不禁莞尔一笑。
午饭过后,苏寒露就着手准备了,首先把面活好,放在一个不锈钢盆里醒着。然后准备馅料,等她包好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钟了。算了算时间,除去煮饺子的时间,以及在路上的时间,到了医院也差不多得五点左右了。不能休息,必须马上准备煮饺子。
苏寒露把煮熟的饺子在保温桶里放好。又端起一盘未煮的,对在厨房工作间忙活的一位厨师说道:“师傅,这盘饺子劳驾您晚上煮给大少爷吃。”
“好的,少夫人。”这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厨师接过苏寒露递过来的饺子,回答道。
苏寒露冲他笑笑以示感谢。便回转身提起保温桶,拿上自己的外套朝外走去。
走出屋子才发现,天色阴的沉沉的,有种乌云压顶的感觉,似是让人连呼吸都不顺畅。但是天气素来不会影响一个心情极好的人。看吧,苏寒露的步履欢快,用比平常快不少的速度走到了公交站牌处。
临近下班的时候,余敏敲门进入司马经天的办公室,说道:“副总裁,通宇集团的张董,今天晚上宴请您跟董事长去‘海阔天高’会所。”
“知道了。”
余敏出去后,司马经天一双浓浓的剑眉不禁蹙了起来。又是海阔天高,怎么,叔叔还想试探自己?
这时桌上的电话响起,司马经天看内线显示是司马齐德办公室的。
“经天啊,余秘书刚跟你说了吧,通宇的张董要宴请我们。不巧的是,我今晚正好有事,这样好了,我让立天代我过去,你们都是年轻人,好好放松放松,我这个长辈就不去凑热闹了。”司马齐德若有所指的说道。
“好的,谢谢叔叔美意。”司马经天回答道。
“带上余敏,有什么推脱不了的也可以挡挡。”
“叔叔想的的确细致。”司马经天心里泛起丝丝冷嘲,叔叔在自己身上果真用心良苦。
海阔天空偌大的一间包房内,灯光昏暗,几对男女各在各处卿卿我我。司马立天在一方角落里跟一个个子高挑,身材火辣的女人随着音乐拥舞,同时注意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司马经天。
司马经天此时正端着酒杯,跟一个眼睛颇大的姑娘谈着红酒。坐在一边的余敏甚是妒忌的一杯接一杯的喝着杯中的酒,她不明白,为什么副总裁居然可以这里的女人相谈甚欢,可对自己素日来的几次示好都显得冷冰冰的?
就在那个大眼睛的女孩起身坐到司马经天怀里的时候,余敏借着酒劲把酒杯里的酒朝女孩脸上泼去,并说道:“走开,我们总裁可对你们这种女人没兴趣。”
泼出去的红酒也溅在了司马经天身上,司马经天颇含怒意的把怀里的女人扯到一边,同时起身把身上弄脏的外套脱下。
余敏此时扑到司马经天怀里,那细长的胳膊紧紧攀着司马经天的脖颈,踮起脚吻着司马经天的下巴,司马经天厌恶的想把她从自己身上扯下,却看到了走过来的司马立天。于是,他双手拦住余敏的腰,在外人看来,这是激情似火的一对,但实则是司马经天握着她的腰,以便让拼命黏在自己身上的身体与自己保持一定的距离。
“大哥,我看余秘书喝醉了,我刚刚给李司机打了电话,他在楼下等您,让他送您回去。”同时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倚在司马经天怀里,激情四射的余敏。
“那我先告辞了,你待会替我跟张董打个招呼。”司马经天说完,便用臂力带着余敏走出包房。
走出海阔天高大门,司马经天发现外面正下着瓢泼大雨,而且狂风阵阵。一辆车子已然停在会所门口,李正恭敬地打开车门,等候司马经天和余敏进去。大风夹杂着雨的气息使得余敏打了个激灵清醒过来,她再次攀上司马经天的脖子,同时手也开始解着司马经天衬衣的扣子。
司马经天深知李正是叔叔的得力助手兼司机,而此刻他正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于是,他打横抱起纠缠的余敏把她塞进车里,同时自己也坐进去。
“副总裁,您知道余秘书家里的地址吗?”李正坐在驾驶座上问道。
“回别墅。”司马经天哪里知道余敏的家。心里想到:这样倒也好正好。到家后,让云帆送她回去,云帆上次送过她一次,她的地址他应该知道。
车子缓缓发动,驶进雨幕里。余敏努力地攀向司马经天的身体,扯开司马经天的领带,司马经天注意到开车的李正,时不时地透过后视镜观察着车内的情况。于是他顺势揽过余敏的身体,狠狠地吻向她。
、第 34 章
苏寒露带来的饺子让母女两人吃的都非常开心。而苏寒露面对母亲的疑惑,只好撒谎道:是在她宿舍里包的。
吃过饭,妈妈又要赶她回去。这时护工阿姨,说道:“外面下雨了,挺大的呢。”
“怎么办?妈,您看,人不留人,天自留。反正我已经请好假了。”其实苏寒露看着时间才七点多,十点之前到别墅时间还是比较宽裕的,可以再多陪妈妈会。
“这孩子,那等雨小点,就赶紧回去啊。”
“是的,妈,我会的。”苏寒露开心地说道。
八点多的时候雨似是小些了,苏寒露便对母亲说道:“妈,那我走了。”
“带上伞。”苏妈妈提醒道。
“嗯,妈,您也快睡觉吧。”苏寒露拿上伞便离开了病房。
走到医院大厅时,苏寒露看着手里的伞不禁莞尔。这伞还是上次司马云天借自己的呢,一直没还回去,这次还真如他所说,又派上用场了。
撑开伞,苏寒露走到站牌的时候,刚好她要乘的公交车缓缓驶来。于是她赶紧加快脚步跑上去。
一个小时后,公交车停在了她要下车的站点。下车后,苏寒露发现已经起风了,而且雨势比先前似乎又大了些,大风刮得根本没办法撑伞。衣服此时也已经被大雨淋透了,知道这样的大风撑伞也无益,所以她干脆将伞握在手里,直接朝别墅走去。
细密的雨点急急地打在脸上,几乎令人睁不开眼睛。上山的路又恰好是顶风,苏寒露感觉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似乎要把人吹下去。尽管如此,苏寒露依旧艰难的迈着步子向前缓缓移动,甚至都不知道已经摔了多少跤了。她感觉自己越来越没有力气了,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继续挣扎着向前走去。
平时全程不过二十分钟左右的路程,这次估摸着怎么着也得走了接近一刻钟了,居然连一半的路程都没走到。
车灯照着前面在大雨里挣扎的人儿,等行近的时候,李正突然开口道:“副总裁,这是少夫人吧?”
司马经天闻言,将衣衫不整的余敏从自己身上推到旁边,朝前看去,那纤细的身影不是苏寒露还是谁?
“把车停下,让她上车。”司马经天冷冷说道。
李正把车开到苏寒露的正前方停下,撑伞下车,走过去扶起再次摔倒在地上的苏寒露,说道:“少夫人,副总裁刚好回来,您赶紧上车吧。”
苏寒露抹了抹脸上的雨水,以便看清说话的人。知道这是正禹集团的司机,于是任凭他扶着自己走到车前。
李正帮她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苏寒露坐进去的时候,被后座奇怪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她侧头看向后座的瞬间,脸上的表情变得僵硬无比。
只见司马经天平日里,洁白笔挺的衬衣扣子已经开了几颗,露出那麦色的胸肌。而且同样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倚在他的怀里,正用修长的双手抚摸着他那结实的胸膛。
苏寒露像是被抽干所有力气似的瘫坐在座椅上,她使劲咬着下唇,感觉到阵阵寒意在自己周身蔓延开来,分不清脸上流下来的是雨水还是泪水,只是流到嘴里的感觉咸咸的。她的手使劲的攥住自己衣角,努力不让自己听到后座上的女人传来的奇怪声音。
司马经天看着副驾驶上,如同雕塑般坐的笔直的苏寒露。浓密的剑眉不由得紧蹙起来,她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
而李正却是好整以暇的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这位少夫人。只见她隐忍地咬着下唇,手也攥的紧紧的,不由得有些佩服这个看似不谙世事的女孩。换做谁,看到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如此这般,还不得折腾下天啊。不过转而想:或许,她也是见怪不怪了吧。
车子很快停在了别墅门口,李正几乎还没有将车停稳,苏寒露便急切的打开车门,急急的冲进雨里。不顾李正有些焦急的呼喊:“少夫人,给您伞。”
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口气冲进二楼的卧室,直奔浴室而去。打开淋浴房里的阀门,莲蓬头里的热水源源不断地洒向她的身体,这时,她似被抽干最后的力气般,沿着墙壁缓缓地滑坐在地上。从心底蔓延开来的寒冷却是无从抵御的,她感觉自己的牙齿冷的都有些打颤。
一天来的好心情被一股莫名的委屈冲得无影无踪,她把头埋在膝盖上,任凭自己哭着宣泄那股莫名的委屈。
一会后,她暗自想着:你哭什么?是因为刚才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吗?如果是这样,你有什么资格感到委屈,你只不过是他的协议妻子,跟他手底下的员工并没有区别。甚至单就社会地位而言,你可能还不如他手下的员工来的光明正大。苏寒露自嘲的想:你根本就没有委屈的资格。
想到这里,她挣扎着扶着墙壁站起身来,关掉淋浴阀门,换上家居服。感觉浑身似是被灌了铅,艰难地走到床边,躺了下去。
司马经天扶着余敏走进别墅,把她扔进一楼的客房,吩咐李妈给她收拾一下。他便匆匆上了二楼的卧室,房门没关。推门进去,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水流声,似是放了心。
掏出手机,给肖云帆打了个电话,让他到一楼客房把余敏送回家去。
随后,他拿着浴袍,去另一间卧室洗澡。
等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苏寒露躺在床上似是已经睡着了。心里突然有些生气,本来看到她急冲冲的冲下车,他还以为是她吃醋的表现,当时心里还有丝丝高兴地成分,但如今看来,是自己判断错了。
她居然没事人似的还能睡得着。一时间怒气冲上来,他甚至想把她抓起来,看看她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是否依旧波澜不惊。但是他马上就制止了自己的冲动,同时意识到自己在她身上的想法有多么的不可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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