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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想娶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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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说岳毅相信自己勾勒的理想世界,不如说他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什么样的说法可以打动她,他就说什么,打定了用骗的也要骗到手的主意。
“你是说真的?”怎么他的说法好像切中了她一直以来的想法?这实在令她惊讶不已。
不可否认地,倪予诺深深地被他给打动。
的确,如果世上有他说的那种婚姻模式,则无疑地,非常适合她。
谈恋爱或结婚这些字眼在她的生涯规画当中,所占的位置一直是浮动的、可有可无的。没有便罢,有了,她也不可能因此而放弃自己的梦想。
也就是说,万事皆可抛,只有梦想须一生相随,这是她一贯的理念。
“我当然是说真的。”
“可是我并不了解你,再说这样的事来得太突然,我们才见两次面,而且又是胖包子,又是汉堡、薯条的──好诡异的相识过程,不管我多不重视爱情和婚姻,也不可能随随便便出卖或搞砸它。”
他开的条件诱人归诱人,但倪予诺也没因此而昏头,毕竟他是她只见过两次面的陌生男人,怎么说都十分危险。
速食便利,不合口味丢掉就是,但速成的婚姻总是个赌局,输赢难测,绝不能儿戏。
最重要的是,她不认为她有道理在一堆垃圾面前被求婚成功!
那太没行情了!待价而沽的老处女都没这么随便的啦!
而且,俗话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她可是被他戏耍过一次的!
有前科的男人,更须加以防范,这是谁都懂的简单道理。
再者,她也没忘了童小芙对这男人的评价──除了英俊、没其他优点!
没办法,这话或许是小芙的片面之词,但毕竟有震撼到她,她不可能完全不介意,凡事警觉点好。
“没关系,慢慢来。以结婚为前提做交往,当朋友先,你觉得怎样?”岳毅见她陷入凝重思索,他才惊觉自己过于躁进,于是缓下语调,让她、也让自己先松口气。
反正,她若是个“快快来”的女人,岳毅反而不安心。
“那么我就勉强接受你这位新朋友,不过,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在哪儿高就?到底患忧郁症没有?”
倪予诺终是将他与她不谋而合的婚姻想法放在心上,因此进一步认识他,是一定要的。
“岳毅,我叫岳毅,是毅壮山河建设公司的负责人,对人生充满希望,如果能在短时间内完成终身大事,我很肯定,忧郁症这东西永远都不会找上我。”
随著他的自我介绍,倪予诺在他从容不迫的言语间,及散发俊男魅力的自信微笑小,她觉得有点神思恍惚,好像有什么东西自她心里被他给悄悄摄走、抽取了。
不可否认,他与她,彼此初识时的不信任对垒已渐渐解除,内心的距离也正在慢慢拉近中。
***
“小心收好。”
倪予诺脸色凝重地从银行走出来,在一位年约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面前站定,一面叮咛,一面将装有十万元现金的银行纸袋交到他手上。
她的弟弟倪予信才刚退役不久,就不顾双方父母的反对,急著与相恋多年的小情人晓兰结婚,婚后不久,没什么经济基础的年轻夫妻,却很快怀孕生下双胞胎,傻傻地由柴米油盐的婚姻生活,一下跨足到与尿布、奶粉为伍的亲子生活。
晓兰为了照顾两个孩子,根本无法外出工作,倪予信自然得一肩扛起一家四口的生活重担,但因他学历不高又没什么工作经验,加上环境适应力差,工作时有时无,收入非常不稳定。
可想而知,入不敷出便是这对早婚小夫妻最时常面对的窘境,在双方原生家庭经济都不是很宽裕而无法得到奥援的情形下,倪予信唯一能求助的对象就只有向来待他不薄的姊姊倪予诺。
若说倪予诺的人生中有所谓额外却不忍苛责的负担,那就是她弟弟倪予信了。
“姊,谢谢你。”倪予信将钱塞入外套口袋,愧疚地道谢。
“别谢了,希望你快点找到工作,找到工作后凡事要多忍耐,不要动不动就说不做。”
“我也很不愿意这样,就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工作……”
“予信,你要面对现实,现在这个社会人浮于事,是工作在挑你,不是你在挑工作,有工作做就要珍惜,而且你学经历都不好,总要禁得起磨练……”倪予诺苦口婆心,但见弟弟一脸沮丧,她也不忍责备太多便匆匆住了口。
“我跟你借的钱,我一定会想办法还的。”
“先别说这些了,把你的家庭顾好再说吧!姊姊既然肯帮你,就不会介意你还不还。”
虽然每一分钱都是她的血汗,虽然无法将钱留在身边又让自己的梦想往后退了一步,虽然她的心在滴滴淌著血,但手足之情难舍,两个稚嫩小侄儿又嗷嗷待哺,要她袖手不管,她于心何忍啊!
“姊……”
“好了,你有事先去忙吧!我也该回公司上班了。”倪予诺笑笑地拍他肩头。“打起精神来!都当爸爸了,要有担当。”
“我知道,那我走了。”倪予信扯著笑,原本阳光的年轻脸庞已在短短一年内被生活重担给压得灰沉阴暗。
“去吧!”倪予诺漾著轻盈的笑容,朝他挥了挥手。
然而,当倪予信骑著机车远去时,她的笑容却无力地缩小、缩小,直到完全消失。
一想到荷包大失血,她哪还笑得出来?是该好好回家抱棉被痛哭一场的啦!
垂头丧气地走到路旁,跨上自己唯一的交通工具──机车,掏出钥匙戴上安全帽和口罩之后,正准备发动,忽地一辆轿车不偏不倚挡住了她的出路。
“麻烦让一下。”倪予诺转头对车内驾驶入摆摆手示意他让路,不料那人竟将车子熄火,开门下车。
“吼!没看见人家要过去喔?”倪予诺嘴里犯嘀咕,没办法只好又跳下机车用牵的,东挪西挪的,企图从那辆车子后边留的一个小洞口钻出去。
“是我。”高大男人挡在她前头,抓住她的机车把手定住她,不让她走。
“是你喔?”倪予诺语气沉闷,眸光露出一丝惊讶,除此之外,完全没有任何“很高兴见到你”的欣喜之情。
不是她故意装酷,而是心情正烦,没力气对他太热络。
第五章
“怎么?出了什么问题?很不开心的样子?刚才那个男人是谁?”岳毅将她遮头遮脸的安全帽缘往上一顶,审视她那双被忧郁侵占的眼睛,他一连串地问著。
“你看见我们了?”
“嗯,你走出银行跟那人谈话、把钱交给他时,我正巧要去停车场开车,天时地利,所以我就站在旁边偷窥了你一会儿,可是你都没看见我。”
“偷窥……你还敢说?”倪予诺失笑,这人是怎么了?将自己的偷窥行为讲得那么光明正大。
“谁教你惹我好奇。”
“怪我啰?”倪予诺没好气地瞥他一眼,又笑。
“嗯,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我就不怪你。”岳毅这下又说也没说一声就动手卸下她那印著面包超人图案的口罩。
“喂!”没预警被脱下口罩,倪予诺有点羞窘,出手欲抢回。
“说,他是谁?该不会是你偷……”偷养的小白脸?岳毅将拿著口罩的手背在后头,巧妙地格开她的抢夺,并多疑的朝她挑了下眉。
“你别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我!”拿不回东西又被以异样眼光看待,倪予诺忍不住抗议。
而且此际春阳高照,他翻开她的安全帽又抢走口罩,分明是要害她被晒黑嘛!
她可也是普遍爱美的女性之一,防晒工夫不能少,但遇上不讲理的男人却没半点法度,懊恼了。
“你行迹可疑,我好奇。快告诉我,他是谁来的?”讲话还押韵哩!打破砂锅问到底,反正他得不到满意答覆,就不罢休。
谁教这问题对他太重要,她可是他相中的“另一半”,既是要当另一半来的,当然要“身家清白”,否则只怕将来后患无穷。
“什么我行迹可疑?”好像她抢了银行或偷人被他逮个正著似的。“好啦!跟你说就跟你说,他是我弟啦!”倪予诺没好气地回答。
“干弟弟?”岳毅再度将霸气的剑眉一挑。
“是真的弟弟。”有个真的就已够麻烦了,哪还有心思再去认干弟弟。
“喔,那就好。”不是什么闲杂人等,岳毅松了口气。
“什么意思‘那就好’?”
“那就好──他不是你养的小白脸。”
“先生,你还真有想像力。我这人这么爱钱,只有可能被包养,不可能养小白脸。”倪予诺愠怒地瞪著他。
世上最不值得女人做的事,就是拿钱养小白脸。
这男人根本是神经有问题,他都知道她是个不太热衷谈爱情的人了,却又如此大方怀疑她养小白脸?他不是自相矛盾的神经病是什么?
“错!”岳毅短洁有力的说了声。
“什、什么?”那声错,如把斧头没预警地劈了下来,不但使倪予诺心脏猛地缩成一团,还差点吓破胆。
“你除了不可能养小白脸……也不可能被包养。”
别说今日是第三次见面而已,他已在前次与她的对谈之中以及她部落格的文字里,了解到倪予诺这个女人是当今稀有动物之一。
她爱钱,但高傲,不义之财就算自动飞进她口袋,她也会伸进去掏出来做最适当的处置,而非用在自己身上。
所以,如果有天她会接受包养,那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倪予诺被一个长得像她的女人给杀掉了,而那个被包养的女人自然不是倪予诺本人,而是别人!
“别把我想得这么清高,有没有听过狗急跳墙这句话?”倪予诺虽然也自信不是那种人,但为了与他唱反调,硬是故意说些反话。
“哼哼。”
“哼什么?快让路啦,我要赶回去上班,午休时间快结束了。”倪予诺不理会他为何突然沉默不语只盯著她猛瞧,迳自戴好安全帽。
“再问你一件事。”
“问吧!问完要让我走喔!这年头不只牛仔很忙,连当个乖乖上班族的小女子我也是很忙的。”倪予诺眨了眨眼,爽快应允。
“虽然这是你的隐私,但我一开始就说过了,我很好奇,所以你不能怪我‘交浅言深’。”
“喂!拖拖拉拉和装客气也不是你的本性,有话就直说吧!”
你还真了解“偶”!岳毅暗地咬牙,眯著她,却也发现这女人的观察力挺敏锐的──他要小心防范才好。
“你为什么拿钱给你弟弟?而且好像还拿了不少钱?”有话直说就直说,她落落大方,他也不好再矫情客套。
“就……”
“不方便说?”
“也没什么不方便,只是说来话长。”
“没关系,长话就长说,你慢慢说,我正好有点时间。”
“但是,我没有!”倪予诺斜睨他。
标准的大烂……大男人!他闲闲就半路拦人挖隐私,而她可是要工作赚钱的,哪能一直“陪聊”?!没小费也就算了,还伤害美丽的肌肤……
顶著大太阳哩!再晒下去“黑斑条阿济”肯定如夏夜繁星,冒得她满脸都是!
“那长话短说,挑重点。”
“重点就是,我弟缺钱、我给钱。”
“你的重点也太含糊了吧?”岳毅把玩她的口罩,一点放人走的意思也没有。
“你!好好好,我说清楚点。”这人太难缠,只有顺了他的心,她才有“路”可走。
于是接下来倪予诺就继续顶著艳阳,以最快板的速度简单扼要地叙说了一下她与弟弟之间的难处,及金钱往来的状况。
“可以了吧?我可以走了吧?”说完,倪予诺依然急著想走。
岳毅突然又出手把她整个安全帽取下来,阳光照在她的乌黑长发及整个脸庞,而乍然接触夺目的光芒,倪予诺本能地将头偏向一边去。
“为什么又拿我的安全帽?!你很奇怪耶!”她动手推了他一把。
“机车停好、锁好,跟我来。”岳毅抓住她的手腕,态度强硬。
“不要,为什么我要跟你走?我真的没时间再跟你聊下去了,你快点让开。”倪予诺扭著自己的手腕想要甩开他,但在他有心掌握之下,当然效果不彰。
“有事同你商量。”
“我要上班──”倪予诺几乎是哀吼地说。
“半天没上班不会怎样。”
“你这种当老板的人,才有权悠哉悠哉说那种不知人间疾苦的话,我只是个小小职员,一分血汗换一分钱,偷懒不得,你快放开我啦!你强盗喔──”倪予诺又吼。再吼,只怕在银行门口观望的保全人员真的要来救她了。
“倪予诺,别忘了你那天答应过我什么事。”
“真抱歉,我答应你什么,我还真的全都忘光光了!”倪予诺只想赶快走人,根本不愿去回想那天在堡堡王她答应了他什么事!
就在两人怒目相向谁也不放软的同时,王淑音悄悄来到岳毅身后正想说话,却因听到岳毅接下来讲的话而备受打击地僵直不动。
“那我现在郑重提醒你──你答应我,要与我以结婚为前提做交往。”
以结婚为前提做交往?
闻言,倪予诺愣了一下,回想当时交谈的情形,没错,是有那么回事。以结婚为前提做交往,的确是那天两人的最后结论和共识。
但是……
“这跟现在你挡我路、不让我回去公司上班,有什么关系?”倪予诺完全想不出其中的关联。
“关系可大了。”
“什么关系你倒是说啊!”倪予诺再吼,根本也没时间或心情问他后面怎么多了个女人在听他们争吵。
“我既有心跟你结婚,当然就要了解你的生活,而当我知道了你的处境之后,你认为我会袖手旁观吗?我也是有义气的,好不好?”
“不然你想怎样?该不会想要包养我?哈!”倪予诺嗤笑。
“倪予诺,你正经一点。”那声哈,哈得他大男人面子挂下住。
他横睇她,黑色的眸底覆上一层不满的微光。
他岳毅,若要包养女人,起码也选个美若天仙、温柔似水、热情如火、骚浪如风的,犯得著找上她这个说美不美、说丑不丑,一张嘴又专拿来冷嘲热讽、令他发火、气到快要中风的怪女人吗?!
“你给我的感觉就不是很正经。”倪予诺再度没礼貌的嘲笑。
“倪予诺,你别这样!”不是只有她会上火,他也是人,也会生气的。
这小家伙……惹人生气的功夫还真不是普通的深厚!
费解的是为什么自己就那么轻易被她激怒了呢?他向来很沉得住气的。
算了,为了资金,讨老婆势在必行,遭人凌辱也在所难免……一切都是为了“毅壮山河”的春秋大业著想,他只有忍、忍、忍!
“我又没怎样。”瞧他气得脸红脖子粗,倪予诺不好再叫嚣。
“跟我走,车上慢慢说。”他松了松领带,抹去额际一滴汗,有些气虚。
该死的,是天气热、还是被她气得热起来?岳毅只觉得浑身发热,怪不舒服。该不会是亏心事做太多才这样吧?
“要走可以,你要说我也可以听你说,但是你后面站著一个女人,你要不要先问问她有何贵事?”争论告一段落,倪予诺指指王淑音,提醒他的背后有个应该是人而不是鬼魂的女人。
岳毅一回头,这才发现王淑音的存在。“淑音有事吗?怎么没在车上等?”
“我以为董事长有麻烦,所以下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王淑音回话,两只眼睛倒是很不友善的睇了睇倪予诺。
其实她下车来,为的就是听听董事长跟这显然已让他完全忘记应该赶回公司处理要事的女人,到底在谈些什么。
当然,她所听到的每一句话,不管是出于岳毅、或是出于倪予诺,没有一句话是她想听的──那两人表面上与其说是一言不合起了争执的仇人,倒不如说是当街打情骂俏的情人更为贴切。
王淑音的心简直快要碎成千万片了!她一点也看不出来,倪予诺哪点比她强,为什么董事长要选那种根本一脸平庸又不温柔的女人当老婆?
“喔,现在是有点麻烦。淑音,你先搭计程车回去,我有事不回公司了。”
岳毅看到王淑音,才想起来他要跟倪予诺谈的事不方便有她在场,因此要方才随他来银行办事的王淑音先走。
“董事长您……要我先回去?”王淑音错愕地说不出话。
向来,不管岳毅的任何大小事,她总是“随侍在侧”、贴身参与的,可现下董事长竟打发她走?为了那个叫倪予诺的女人……
“就这样了。”岳毅命令式地交代完,完全没注意王淑音因他没有恶意却显得无情的行为而心灵受创,他一把拉过倪予诺的手,生怕她临时反悔跑掉似的,拽得又紧又用力。
“董事长,那……我先回去了,您有任何需要我执行的事,请马上通知我,我会以最快速度和最好的效率办好。”未了,王淑音不甘自己只能忍气吞声,于是只好要点心机提醒岳毅,她的存在对他这位董事长而言有多重要。
“我知道了。”岳毅简单回应,一面开车门欲将倪予诺塞进车内,但在他关上车门前,像被踩住裤脚般,又听见王淑音扯著清亮的嗓子喊住他!
“董事长!”
“还有什么事?”他不耐烦的回头问。
“呃……董事长,没事别忘了多喝水。”瞧自己说的是什么鬼话?!王淑音咬唇懊恼著自己的耍白痴行为。
当她瞧见岳毅的脸忽然由红光好气色变得铁青,王淑音终于知道怕的,转身快速闪人。
都怪自己没事找事,无端惹怒董事长。
“她是谁?长得很漂亮耶!”基于好奇,倪予诺随口便问。
“我的秘书。”岳毅板著脸回答。
“嗯,应该是个温柔体贴的好秘书喔!看得出来她对你很好呢──”你们两人有没有一腿啊?有没有啊?啊?啊?倪予诺挑眉,表情暧昧。
“你到底想说什么?”白痴都看得出来她在消遣他,岳毅冷眼发问。
“没事、没事……没事多喝水,多喝水没事。不晓得你的秘书是怕你缺水,还是拿了味丹多少的广告费喔?哈哈哈──”说完,倪予诺忍俊不住又超没形象地放声大笑起来。
“你……我看你才是拿了人家多少广告费吧!”她还比王淑音多说一句咧!
岳毅与她笑弯又亮晶晶的眼眸对望,气结无言。这倪予诺就是有本事弄得他别扭,啼笑皆非!
***
午夜时分,岳宅客厅灯光未熄,岳远山与大儿子岳毅以桌子九十度角的位置,相邻而座。
“真要搬出去?”岳远山称奇地望著大儿子,著实不敢相信住惯大房子的他,竟要跑去投靠一个住在小公寓的女子?
“是。”岳毅点头,未多作说明。
“我可以请问你,为什么吗?”儿子该死的高调,做老子的只好笑笑地“不耻下问”。
“近水楼台,方便快速。”
“你还真积极。”有钱能使鬼推磨、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两句话不愧是千古至理名言,在金援利诱下,连向来高傲的儿子想不低头都不行。
岳远山忍不住为自己难得的强硬手腕感到欣慰及自豪。
“爸,你是不是很得意整到了我?”瞧老爸那贼兮兮的、完全掩盖不住奸计得逞的笑容,岳毅也只能苦笑。
好吧,不肖子当了那么多年,偶尔牺牲一下、娱乐娱乐父亲也还OK。
“哪有?!”岳远山将老骨头身子挺得笔直,说谎的闪烁眼神欲盖弥彰。
“不管有没有,总之你要说话算话,可别让我白忙。”
“你从小到大,什么时候看过我应允你们兄弟的事之后却没做到?”
“是没有。”父亲是正直重然诺的好人,对他们兄弟四个更是有求必应,他们从来没怀疑过父亲的人格。
尽管他们从来都不是乖顺听话的儿子,但对于父亲的尊重与信赖,他们是不曾缺少过的。
也因为如此,即使岳毅此番在事业上急于获得协助的当头,不料反被父亲顺势逼婚时,他能未多作争辩与挣扎便答应接受父亲的条件,因为他深知,只要自己肯放手一试尽力去做,完成父亲的愿望,父亲就绝对挺他到底。
“倒是你,追女孩可得拿出真心,千万别为了达到目的就花言巧语胡乱骗,将来真让你娶到手了,你也不能随随便便抛弃人家。始乱终弃不是好男人的作风。”岳远山挑了挑老而未见稀疏泛白的眉,叮咛著。
“那好像是岳晨才会做的事,你根本不用烦恼我那么多。”
“厚!抓到!”老三岳晨正巧走下楼来,又逮到大哥在他背后说坏话。“老大你又说我坏话!”
他强烈怀疑大哥是否以说他坏话为职志,不然怎么三番两次被他从背后逮个正著,一点也不冤枉。
“不是睡了吗?又下来做什么?”岳毅淡淡地回应。
“就是担心你说我的坏话,我特地下来听听看,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在说我的坏话!”岳晨顶著一头乱发冲到岳毅面前,一脸受尽欺凌的指著大哥。
“是坏话没错,却也是你难以狡辩的事实吧?老三。”弟弟的抗议,岳毅从来没当一回事,他笑了笑,很不给弟弟面子。
“你大哥说得也没错,你啊,该收收心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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