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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控,该吃药了!by瑞瑞子-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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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过,喻父才赶过来,看了一眼情况,喻母就吹他回去休息,说她没事。喻父嘱咐了几句,还真回去了。他走后,喻母又有些失落,看着他们,晨辛似乎懂了他们之间的爱。
那她和喻延呢,真的已经。。。。。
忍住眼泪又小聊了片刻,喻母又吹他们,也叫他们回去休息,说她没事,说不定明天就能出院了。晨辛死活不走,第一是不想回家,第二想和她聊聊。
晨辛说:“喻延回去吧,我留在这里。”
“我也留下。”
“我等一下要给妈擦擦身子,她出了好多汗,衣服都湿了。”
虽是亲妈,但始终男女有别,他再也找不到理由留下,看着晨辛打来热水,拧了拧毛巾,像是在驱赶他,才拿起东西,退了出去。
刚走了几步就听见他妈在喊:“延延,延延,你快回来,小辛晕倒了!”
喻延跑过来推开门,看见晨辛倒在地上,忙抱她起来,问怎么回事,喻母说:“小辛给我擦着手,擦着擦着就倒了下去,头还撞在那个柜子上,你看看有没有出血,赶快请医生过来。”
晨辛逐渐有了些意识,推开喻延,直接拒绝,“不用。”说着揉了揉太阳穴,“最近有点贫血,没事的。”
“不行!得去看看!”喻延想起她这几天都病怏怏的,没吃什么饭,难不成真是得了什么病?他说着拉她去检查,晨辛奋力想甩开他,可全身没有一点力气,挣扎了几下便由着他。
回到病房里,喻母就问有没有事,喻延说等一下才知道结果,说着扶着晨辛躺下,极为细心,好像稍不注意就会弄伤她。
晨辛看着,心中百般滋味。过了半个小时,喻母已经昏昏欲睡了。晨辛才拉了拉喻延的袖子,喻延转过头了,看着她,晨辛小声说:“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了。”
她这话如一记闷棍,打在喻延的心里,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起身,“结果已经出来了,我去拿。”
拿到检查结果,打开一看,果然怀孕了,都已经两个月了,为什么晨辛从没有和他说过?难道在她心里真的一点自己的位置都没有?收拾好情绪,来到病房,他母亲听见声音,“怎么样?”
“没事,就是这几天没休息好,过度疲劳了。”喻延仍淡淡地笑着,晨辛看着他,心冷去了一大半,果然和她想的一样,他不会告诉他母亲这些,还是打算和她离婚,就连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她把脸转到一边,不想让他看见她眼里的泪光。喻母看已经很晚了,叫他们也睡下。他们俩挤在狭窄的单人床上,晨辛离得远远的,睡在床衔上,稍微一动身就会摔下来。
喻延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来,手轻轻地在她肚子上抚摸,“我们已经有小宝宝了。”
听到这话,晨辛哭得西里哇啦、不能自理,喻延担心她妈会听见,紧紧地抱住她,安慰着:“别哭了,没事,没事。。。。。”
晨辛捶打着他的胸膛,“为什么要对我做这么残忍的事,为什么?”
“都是我的错,你别哭了,乖,听话。”
他这么安慰她,是不是她还可以有所期待?哭了十分钟才慢慢冷静下来,她就这样抱着他,不想松手,怕他离去。
她这样很久都没动,喻延以为她已经睡着了,弄开她的手,想起身。晨辛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他,抓得很用力,但一句话都没说。
喻延无奈地笑了笑,“我衣服被你弄湿了,去换件衣服,放心,很快就回来。”
晨辛红着脸放开,好丢脸!她在干什么,今天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尊严。
喻延换好衣服回来,很自然的搂着她,在她耳边轻蹭亲吻。晨辛全身都在发烫,变得很兴奋,转过头来对着他。他口腔如烈火一般,吮得她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快要窒息了,才用力推开他。
喻延仍贴在她耳边,低吟道:“你告诉我,你喜欢羽秋吗?”
晨辛被他这话吓了一跳,怔了一下,“你怎么会怎么问?”
“你就是实话,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怪你。”
晨辛多么希望他说: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跟你离婚。难道他是认为她喜欢羽秋才要跟她离婚的?羽秋,她说不定是有点喜欢,不过只是对帅哥的那种喜欢,她从来没有想过和他能有什么交集,一直以来她最在意的人还是喻延,毕竟是她老公,这是无人能替代的。
她想了又想,才说:“喻延真是受不了你,都在想些什么呢,不要告诉我你是因为这些无聊的事和我离婚的,要是这样,我打死也不会和你离婚的!”
听着这些话,喻延心很暖,抱着她,“今天真是对不起,我道歉,能原谅我吗?”
“原谅勉强能原谅,不过你得发誓,再也不要做那种事了,你这样心脏有几颗都伤不起。”
“好,我发誓!”他决定了,再也不会放手,直到天荒地老。
、正文大结局
早上喻延醒来;床边已经空了,一翘也急着起来,她去哪儿了?昨天经历了太多,让他如此患得患失。看见她的包包还在;也放心了。不一会儿,晨辛就提着几大包早餐回来;弄好早餐,先递给长辈,再递给喻延。
喻母说:“小辛买什么早餐啊;你身体不好;休息就行了。”
“我习惯早起,也睡不着。”
喻延接过早餐;“怎么不叫我陪你一起去?”
“买个早餐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吃早餐的时候,她又有点反胃,喻母问怎么回事,喻延说:“晨辛她怀孕了,都已经两个月了。”
喻母听到这话快乐疯了,马上打电话给喻父,说了这件事,接着又打给了她亲家。陆母听到也乐翻了天,先打给了陆父,后打给了韵丘。
因为这件事,喻母的病也快速好了起来。出院时还叮嘱晨辛要注意这样那样,不能吃什么,上下楼梯要小心。。。。。。。晨辛听着,笑着摇头,简直搞得好像是她自己生孩子一样。
不到三天,所有认识晨辛的人都知道她怀孕了。大家都道着喜,猜想着是男孩女孩,或是双胞胎。特别是韵丘那小子,说下次放假一定要回来看看他的小外甥。
晨辛和喻延的婚裂就这样和好了,没人知道他们闹过离婚,在别人眼里,他们永远是令人羡慕的恩爱夫妻。
现在喻延还经常到图书馆接她下班,晨辛超不适应,说她自己一个人也行,但喻延还是坚决要来接她。这天也是,喻延把她接上了车,问她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很好很好,你不用每天都问吧,不舒服我会去医院的。”晨辛看不是回家的方向,“怎么了?要去哪里?”
“去我店里看看,难不成不乐意?”
晨辛笑,“我哪敢啊。”
“那就好。”
晨辛问:“你那家店叫什么名字,我记得好像是Risto。。。。ranto Ca。。。。setta什么的,是意大利文”
“Ristoranto Casetta dell’orso,翻译过来叫熊的小屋,在意大利是比较常见的名字。”
“呵呵,开在这儿可能没几个人看得懂,不过你那里的服务员都是怎么了,简直就是欧洲绅士的中国版,都很有魅力。”
喻延笑道:“以前潼潼老是在我耳边念说找不到男朋友,我做好事把我们店里的店员介绍给她,没想到她嫌弃人家太老了。”
“老?倒不至于,是潼潼没遇到她的真命天子,有点挑。”晨辛想起来,潼潼还说他们过分成熟了,不过她看来还好,如果没遇见喻延,她说不定会喜欢那种类型。
“她的彪悍由内而外,估计也没几个男人敢娶她。”
晨辛想到了陈翔奕,“她和翔奕如何了?上次射击比赛还不离不弃的,我看彼此都有那个意思吧。”
“还是潼潼比较主动,不过师兄好像也有那个意思,希望他们早点修成正果。”他说着笑了笑,“像咱们一样。”
晨辛不好意思地迈开头,看着窗外的景色,对,现在她很幸福。
来到店里,还是老样子,满座。弥吉带他们进来,也向她道喜。晨辛汗颜,连他都知道?那这个世上还有谁不知道?
喻延介绍:“他叫弥吉,是这里的领班,也很有人气的哦。”
他在给晨辛倒酒,哇塞,那个手指,才叫美,白皙修长,不过无名指上带着戒指,是有妇之夫,为什么还那么有人气?晚餐快结束的时候,喻延说:“我再过几天要去北京出差,可能要半个月才回来,有点放心不下你一个人,要不你回老家住住?”
“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知道安排,你就放心去吧。”虽然很不舍,但也不能像小女生一样撒娇说不要去不要去,这样喻延会烦的,她不想这样。
谁知喻延就是想她偶尔能撒撒娇,看她这样,一点不在乎,有点不高兴,“有什么事记得打电话给我。”
“知道。”
晨辛没想到,这半个月将是她人生中最痛苦的时段,她失去了她爱的人。
——
喻延出差了。
韵丘说这周他没事,想回来看看他的小外甥。虽晨辛劝他,叫他不要回来,但他坚持,也没办法。他来了是他爸开车去接的他,晨辛本想去接他,他不肯,说孕妇应该好好休息。
刚上了车,陆父突然想起还有事,“现在真的老了,记性不行了,什么都忘。”韵丘问,他说:“今天找不到我随手带的那个笔记本了,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找到。”他突然想起什么,“会不会是昨天在自然保护区做调查忘在那里了?”
“爸,反正我现在也没事,我们去找吧。”
“不用了,你刚下飞机,很累吧,回去好好休息。”
“不累不累,爸,快把车头调过去。”
韵丘知道他爸随手带的那个笔记本对他的重要性,里面记了很多他的科研成果和实验日程,对于他爸,可以说是比生命还重要。
来到自然保护区,天已经黑了,陆父领着韵丘来到他做调查的区域,说应该就是在这一带。他们分头找,韵丘找了快半个小时,还是未见半点踪影。突然听见有人在说话,本想过去打招呼,却看着他们手里提着锯子和斧子,好像是要去砍树。
韵丘觉得奇怪,这大晚上的,还砍树?而且自然保护区一般是不允许随便乱砍乱伐的,跟着他们走了一小段距离,才知道他们原来是要去偷树,说这附近有一棵黄花梨,已经有几十年的树龄了,还各自讲着卖掉黄花梨赚了大钱的种种妄想。
看到他们已经找到了树,开始锯树了,韵丘想着要不要报警,拿出手机刚打了110,他爸就冲了出来,大声呵斥他们。他们惊恐万分,一个拿着小刀的家伙就冲了过来,一刀刺在他爸的胸膛上。韵丘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耳边的手机接通了,有人询问着他有什么事,他愣愣的说不出半句话。
他看着他爸倒下,血从胸膛渗了出来,他如同被一枚子弹击中眉心,眼前的世界晃了晃,也变得模糊了。他忘了手机还在通话中,跑到他爸的身边,“爸,你没事吧?”
他爸喘着气,呼吸很困难,“韵丘,你别管我,快走!”
韵丘转头瞪着那几个人渣,他们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有点慌了。刚才那个捅他爸的小子急了,“怎么办?我杀人了!怎么办?怎么办。。。。。。”
一个彪头大汉、看似头目的家伙吼道:“急什么急?不是还没死吗?”
听到这话,韵丘忍不住了,放下手机冲上去一拳打在那个彪汉的脸上,那个家伙吐着血,一时也火了,夺过刚才那个家伙手里的小刀,压住韵丘,奋力发泄。
陆父喊破喉咙,他也没停下来,看见韵丘的手机还通着话,说了地址。那个彪头大汉冷静下来,看见满手都是鲜血,惊慌失措,往后退了几步,也顾不上那棵他们好不容易才发现的黄花梨了,拔腿就跑。
——
晨辛在家左等右等,始终等不到韵丘,就打了他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中年男士,晨辛纳闷,再次确定了手机号码无误之后,才说:“您好,请问这不是陆韵丘的手机吗?”
“是他的手机,请问您是?”
“我是他姐,他怎么了吗”
“他。。。。你来医院吧。”
他说了地址,晨辛飞奔过去,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出了什么事,她只求平安。来到医院,看见警察,晨辛过去问怎么回事。一个警察带着她穿过一条条乳白色的连廊,走向了太平间,期间还说着什么,她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她远远的看着太平间的门口,不敢再往前走一步。这不是真的!不是!不是!
那个警察看见她神情恍惚,淡淡地说了句:“进来吧。”
拖着千斤的脚步走进太平间,心里还是不能接受,上帝,只要你让韵丘好好的,要我怎么样我都愿意,求你了!
跟着警察来到一个床位,他无情地揭开了盖着头的白布,晨辛顿时差点晕厥过去,瞬间被掠夺了所以的呼吸,虽他满脸血渍,但她一眼就能认出来,是她帅气贴心懂事的宝贝弟弟。她的世界就如一面从高空跌落的镜子,啪的一声,已经全碎了。
她全身的力气一下被抽空,快倒下的时候,那个警察扶起了她,“人死不能复生,陆小姐,您节哀顺变。”
要是他没有回来,就不会遇到这种事了,都是她的错。她守在床边哭了很久,刚才那个警察又回来了,“陆小姐,您再跟我来一下。”
她呜咽出声:“什。。。。么。。。。事?”
“您父亲的情况好像不是很好,他们要求见家属。”
什么!老天,能不能不要这么残忍?她哭着问了情况,医生说她爸那一刀刚好刺在心脏上,恐怕已经。。。。。
她哭着叫医生一定要救她爸,不管付出什么代价,她都愿意。一个人在手术室门口等着,今天一天发生了太多事,她到现在还恍恍惚惚,希望这一切都是她的一个恶梦。
包里的电话响了,响着,响着,一直响着,她没有半点力气去接电话,也没心情,只能让它一直响着。不知响了多久,直到有护士过来,要求她保持安静,她才拿出手机,是她妈打过来的。
她泪如雨滴,哗哗而下,她应该以何种方式告诉她妈今天发生的一切?如何才能让她不被吓倒?不那么伤心?想了很久很久,她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方式,因为这种方式根本不存在。
想起喻延出差前说的话,打了他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他温润柔和的声音,晨辛忍不住眼泪又掉了下来。喻延听见,急问发生了什么事,她哭得更厉害,“喻延,你。。。能不能。。。。现在。。。马上就回来?”
“到底怎么回事?”
“我爸。。。。和我弟遇到了意外;我现在在医院。。。。。”
“好好好,我马上回来,你等我。”
等了快两个小时,手术室的灯突然熄灭了。她急跑过去问医生,医生的摇头叹气,对于她来说,比世界末日还要绝望,一下子失去了两个她最重要、最爱的人,她已经不能忍受,晕做在地上。
医生扶她起来,“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喻延赶到,看见医院有警察,问了问情况,也惊愕失色,跑到三楼来找晨辛。在走廊的末端,看见了她,她坐在靠墙的椅子上,手脚还在发抖,眼睛已经哭得红肿了,眼神黯淡无光、哀哀欲绝。
喻延过去蹲□,紧紧地抱住她,安慰道:“还有我在,没事了,没事了。”
她的眼泪又掉了下来,本想说什么,发现喉咙已经哭哑了。
喻延帮她擦着眼泪,“你什么都不用说,我知道的。别哭了,再哭眼睛就要瞎了。”
说着把她搂在怀里,给岳母打了电话。带着她回家,哄她睡下,才出门和警察处理这件事。一定得抓住那些狂妄之徒,让他们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
早上晨辛醒来,喻延仍守在她身旁,看到她醒了,问她渴不渴?饿不饿?要不要吃东西?晨辛本想说话,发现喉咙还是有些沙哑,就连眼睛都肿的厉害,快睁不开了。
喻延说:“真是的,睡着了还哭个傻劲啊,现在眼睛肿成这个样子,我看你还怎么见人。”
她只要想到她爸和韵丘,就会泪流不止,喻延急了,“算我求你了,别哭了,行吗?”说着为她擦着泪水。
想到她妈,晨辛问:“我妈。。。。。,没事吧?”
她身边有喻延这么护着她,关心她。她妈呢,她一个人,她得去陪她。
喻延说:“她和我折腾了一夜,刚回家。”
相对于晨辛,陆母要比她坚强得多,喻延叫她在家里休息,她拒绝了,和警察跑了许多地方,终于抓到了那几个狂匪。睡前还来看了看晨辛,为她盖好被子,说真是苦了她。
晨辛起身要去找她妈,喻延送她过去,还给她找来一副太阳眼镜。回到家时,她妈正在卧室里找东西,房间里一片狼藉,乱七八糟,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晨辛进去,“妈,在找什么?”
陆母看见她,“小辛,你怎么来了?”
“妈,你在找什么,我帮你找。”
“在找。。。。。在找你爸那时写给我的情书,还有韵丘小时候给我画的画。。。。。”她说着眼泪也出来了。
晨辛抱着她,“妈,你还有我,还有喻延。”
——
葬礼是在五天后举行的,除了她爸妈的同事和朋友,还有一个来自马来西亚的华人,她痛苦欲绝,晨辛问,才知道是韵丘以前提到过的那个会带回家来的准女友。
陈翔奕看着陆教授的遗像,想起他平日里拿着某种植物讲个不停模样,他专注的做着实验的情形,他在演讲时的自信和豪气。。。。。。。。
看到韵丘,想起那时和他一起计划追晨辛的种种事,还有他的姐控。。。。。。想起这些事,他眼角也泛起了泪光,潼潼注意到,本想安慰他,他一把把她拉到怀里,抱得很紧,带着些微的哭腔:“什么也不要说,也不要看。”
周杏和郑海桐也一起来参加了葬礼,看样子已经和好了,海桐紧紧拉住她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开过。
苏宜一个人坐在角落,想去安慰晨辛,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做,该说什么。突然她心一紧,因为她看见了羽秋。他走到另一角,静静地坐了下来,就这样坐着,看着台上的喻延和晨辛,这样过了大约十分钟,又起身离去。
苏宜起身追上他,“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过去拜一拜,叔叔和韵丘都等着呢。”
他转过身来,淡淡地笑了笑,“我想去景德,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去景德干什么啊?”
“不知道,只是想去。”
苏宜犹豫了一会儿,“去多久?”
“不知道,等我想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
再过几天,苏宜就有一场围棋比赛,她想了一会儿,放下了比赛,跟在他身后离开了。
简义今天满课,来的时候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在他们的灵位前拜了拜,和他哥哥嫂子打了招呼,说晚上还有课,就回去了。
——
葬礼过了快一个月,晨辛还是老样子,只要想起她爸和韵丘,眼泪就会掉下来。她每天都这样,总是望着窗外发呆。喻延经常抱着她,逗她,从未恼过,只要她能暂时忘记痛苦,他什么都愿意。
喻延经常说:“你要再这样经常哭,我们的小喻喻也要为你担心了。”
又过了两个月,杨达娟、杨达凤高考的成绩出来了,两个都上了重本线。杨母打电话过来说不知道报什么学校好,说晨辛见多识广,帮忙看看。她挂了电话就抱着电脑,整天整夜查着相关的信息,喻延看见她这么有斗志,才终于放心下来。
帮杨家姐妹选好大学专业,才过几天,喻延说:“潼潼和师兄要结婚了,婚礼是下个月10号,你想给潼潼准备什么礼物呢?”
晨辛坐着想了想,“潼潼终于梦想成真了,真是可喜可贺。”
看她已经恢复了元气,喻延不禁长长的叹了口气,笑道:“要说她喜欢的东西,我还真找不到。因为潼潼除了男人,没别的追求。”
晨辛笑了起来,“你这么说她的坏话,小心我告诉她。”
“她现在有佳人陪,才没时间理会我们呢。”喻延说着单手搂着她,另一只手在她肚子上轻轻抚摸着,“我们的小喻喻快五个月了,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你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
“当然是龙凤胎最好了,不过说真的,男孩女孩都行,都是我们的宝贝儿。”
又过了半个月,喻延收到羽秋寄来的动物骨瓷,说一份送给他们小喻喻,另一份送给潼潼当新婚礼物。最后还强调说,这是他亲自陶制的,叫喻延他们悠着点,别弄坏了。
婚礼当天,晨辛挺着大肚子去参加了潼潼的婚礼。潼潼一直在问小喻喻的事,说她也想赶快怀上,还说将来两个都是男孩就让他们搞基,两个都是女孩就让她们百合,要是一男一女,就。。。。结为兄妹!
喻延骂她神经病,晨辛笑得肚子有些疼,喻延怕她累,很早就送她回家了。
晨辛说:“再过十天是你29岁生日,时间过得真快。”
“是啊。”说着搂着她,“再过十六天也是你29岁的生日,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或想做的事?”
“我这样挺着肚子,还能做什么?”
“你受苦了!”
——
喻延生日那天,他本和晨辛约好晚上早点回家的,可晨辛在家里等了很久,他都没有回来,想起韵丘和她爸的事,她心里着急不已,打了他的电话。电话无法接通,她更急了,打了他公司的电话,他的助手说他出了车祸,现在在医院。
她顿时晕坐在地,傻了很久又打电话过去要了医院地址,什么都忘了带,还穿着拖鞋,就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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