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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控,该吃药了!by瑞瑞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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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延抓过妮可,“说了不准凶。”
“算了算了,下次再来陪它玩,它好像比较认生。”
陆晨辛站了起来,放弃了。
“妮可她不太喜欢。。。。。。坏人。”
喻延也站了起来,对妮可挥挥手,趣味性地看着陆晨辛。
“是是,我是坏人,还真是对不住你这个大好人了。”
回到中庭。
昨天那个穿着燕尾服的男青年已经把车开了出来停在喷泉旁,礼貌地为他们打开车门。
陆晨辛笑笑走了上去,还真是不习惯啊,这般被人伺候。
喻延开着车,盯着反光镜好一会儿,看见他妈的身影彻底从他的视野里消失了才安心地吐了口气,他用手揉揉额头,感觉脸部肌肉好痛,眼球传了一阵阵胀痛,都快睁不开了。
而此时陆晨辛正兴致高昂地望着窗外的一排排的绿意,感叹着越湖郊区的清爽美丽,不愧是有钱人聚集的地方,还真是世外桃源啊!
这时喻延面无表情地问:“到哪?”
其实他也不是故意要这样,只是因为脸部肌肉有点酸痛就松了下来,但却给人一种很冷的感觉,他自己可能都没有意识到。
喻延这毫无温度与情调的话一出口,陆晨辛就从她的感叹中清醒过来,觉得像是掉进了冰窟,全身被寒气包围,端详着喻延,怎么了?
刚才还挺幽默风趣的,现在怎么又变成这幅样子了?
这个善变郎,冷笑道:“哦?你这是在开出租车吗?如果是的话,到岑桥路汇景新城。”
“那你会付钱吗?我的收费标准可是很高的。”
作者有话要说:小妮可很可爱吧?
我也好喜欢松狮狗
养不起,就只有在小说里陶醉一下
、第十章
“那你会付钱吗?我的收费标准可是很高的。”
有幽默感但没有温度!
他有时真的好冷淡。
她缓了缓,“哦呀,真是抠门,明明是富二代,果然越是富裕的人越是抠门!”
隐隐约约感受到他的不耐烦,她也不便再说什么。
脑子里搜索着她有没有做什么让喻延生气的事,该不是她昨晚把他锁在窗外的事吧?或者是在吃早餐的时候开玩笑开得过火了,这家伙不会真这么小气吧?
她开眼界了!
之后车里就被沉默统治着。
喻延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倚靠在背椅上一言不发。
而陆晨辛由于起得太早,已经昏昏欲睡了。
到了汇景新城的门口,喻延看了看她,睡得正香。轻推了她一下,她就醒了,可能是睡得不深。
陆晨辛看见已到小区门口,立即拿着包包下了车,对喻延挥挥手说:“谢谢你送我回来!”
喻延点点头,淡淡地说了声“不客气”。
看他已经没有话要说的样子,她只得说:“那再见!”
喻延丢下一句“有事打电话给我”便开着车走掉了。
什么啊?
那混蛋,耍酷也不是这样耍的吧?
现在越来越不了解他了,有时候他很热情,也很体贴温柔,但有时却又很冷淡。
——
回到家就给她爸打了个电话。
她爸先是说了声“恭喜”,问了她一些喻延的情况,喜欢他什么地方啊,说他22号就会回来给她祝婚。
最后居然扯到陈翔奕,他爸说:“翔奕是个好孩子,很优秀,哎,可惜你们没缘分。”
“都是过去的事了,是我对不住他,他不是也在澳大利亚吗,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暂时还不行,他还要到新西兰调查一些菊科植物。”
“爸你不要告诉他我要结婚了。”
“为什么要瞒着他?我相信他也会祝福你们的。”
“爸你就别管这么多了,不要告诉他就行了,是我没脸见他。”
当初她爸听说她和陈翔弈在交往的时候,就好像已经把他当女婿了。
半年前他们分手的时候,她爸陪着陈翔弈喝酒喝到酩酊大醉,还认了陈翔奕做了干儿子。这还是陆晨辛有记忆以来她爸第一次喝醉酒,心里有些担忧。第二天她爸还是照常和她交谈,也没有问她为什么要和陈翔弈分手,说他永远支持她的抉择,那时她抱着她爸大哭了一场,说她对不起陈翔弈。
“爸你回来的时候打电话给我,我去机场接你。”
“我又不是不识路,晨晨不用特意来接我,如果一定要来的话,就叫上小延吧。”
挂断电话,她叹了一口气,看看表,已经十点了,急急忙忙地换了一套衣服,带上画板、画架,来到三州角湿地公园。
三州角湿地公园位于她家附近,走路的话二十几分钟就到了,是这一带最有人气的旅游景点。
这里之所以叫三周角叫湿地公园,是因为这里差不多全是湖泊,大大小小的湖一共有十几个,围成一个三角形,不过这些都是人工改造的,几十年前这里还是一片宽阔的沼泽地。湖里有不同种类的莲花,红色的、白色的、紫色的、粉红色的莲花各自摆出它们最美的姿颜,吸引了大量的游客。
小湖边有成群结队的小孩在玩着狩猎游戏,而湖中的小鱼就是他们的猎物。旁边的大人坐在石椅上看着他们的小孩,虽说水不深,是专门为这种游戏而设计的小水湖,但他们还是生怕他们的小孩会落水。
这里一排排的榕树争夺着四周的阳光和水分,长势尤其茂盛,为这里的人们打造出一片片的阴凉。
穿过热闹的小孩游戏区,来到一棵榕树下面,这里相对安静很多,人不是很多,在这里逗留的人差不多都在看书、看报,也有小部分人在窃窃私语。
而这棵榕树像是这里的王者,长势尤为茂盛,从树上长出来的无数的气生根紧紧地抓住地面,从远处看上去就像一颗颗小树,还真是独木成林啊!
她在一棵较大的气生根旁坐下,摆好画板开始画画,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周日一有闲暇就会来这里画画,记下别人美好的瞬间、记下漂亮的风景、记录自己的心情。
望眼开去,湖对面也有一个人在画画。
他两脚盘坐在草坪上,偶尔打一个哈欠,一副精神欠佳的样子,时不时地看一下四周,好像在寻找什么。当他看见陆晨辛时,微微一笑,又继续寻找着他的目标。
对于他的微笑,陆晨辛以微微招手作为回应。
不过她不明白的是,他到底在找什么。
陆晨辛很久之前就在这里见过他,大概是因为他们都经常来这里画画,所以她才会记得。
虽然他们从来没有讲过话,也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但数不清的邂逅让他们在心里慢慢认可了对方这个朋友。
他穿着红色的外套搭配一个浅浅的绒线帽,一般人这样穿会让人觉得太过花哨、太张扬,显得不太稳重。但穆羽秋不同,他这样穿就像一个时尚明星,从远处看上去尤其耀眼。
陆晨辛开始画湖对面的一棵无瓣海桑,这是一种只生活在湿地的树种,远远看上去有点像柳树,枝条在秋风中摇曳着,就像是在对她微笑,从她这里看过去很有诗意,而穆羽秋的红色外套是这一片绿中的焦点。
他仍在四处寻望,眼里有淡淡的忧伤,这点也是从未变过。
不知不觉中,陆晨辛把他也融入她的画里,这还是第一次,她的画里只画了一个人。
画着画着,她靠在那棵榕树的气生根上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先是被自己吓一跳,竟在这种地方睡着了,也太没有危险意识了。
后发现身上披着一件红色的外套,打量着四周,并没有什么可疑人物,再仔细研查着这件红色外套,好像是刚才湖对岸那个人的。
朝湖对岸望去,已经是万丛绿中万丛绿了,他已经走了吗?
看看表,正好是正午12点,差不多的人都回家吃饭去了吧。
收起画架,把画板上的画拿了下来,画中的人悠闲地坐在草坪上,用忧郁的眼神看着远方。
她快速地收起画,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她的画,如果被他看见了,还真容易引起误会。
不过他的外套怎么办,丢在这里?
不太好吧,先带回去,有时间再还给他。
——
第二天她来到图书馆,照常到图书馆里逛了一翻,回到办公室后就坐着发呆。
周杏进来说关于图书采购的一些变动和新章,讲完之后,陆晨辛点点头说:“方案不错,不过我要先向总馆报告之后再做定夺。”
她看了看正在做笔记的周杏,有点迟疑,还是笑道:“小杏,下周五有空吗?”
“现在还没有什么安排,有什么事吗,晨辛姐?”周杏倒是很爽快。
“下周五我结婚,如果你有时间的话,我希望你能去当我的伴娘。”
昨天她母亲和她说邀请嘉宾的事,她母亲已经发了一些请帖给她的亲戚朋友,要求陆晨辛也尽快解决。举行婚礼的主场已经决定了,是在喻延他越湖郊区的别墅里举行。
陆晨辛从幼儿园到大学毕业都住在家里,也没什么朋友,本来想邀请徐阿姨和她的女儿戴苏宜的,但很不巧的是戴苏宜她爷爷前几天去世了,来不了。
徐阿姨是石牌分馆前任馆长,那时陆晨辛是她的助手,徐阿姨对她很好,也很看好她。去年她被调到别的地方去工作时候,强烈推荐陆晨辛为下一任图书馆馆长。
托她的福,陆晨辛成为了石牌分馆馆长,陆晨辛很感激她,也很尊敬她。
当然她也明白徐阿姨为什么对她这么好,徐阿姨有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女儿,她们初中三年同班。
因为都喜欢下围棋,戴苏宜常常缠着她,和她一起下围棋。
不过因为去了不同的高中,俩人的关系就渐渐淡了。
当她听说戴苏宜当上专业棋手的时候,很是惊讶,没想到她竟然真的走上了棋手这条路。戴苏宜小时候就大言不惭地说将来一定要成为国家级一流的女棋手什么的,那时陆晨辛觉得她是痴人说梦。
徐阿姨很反对女孩子走这一条路,说女孩子就做一些普通的职位就好了,当围棋棋手不适合女性,太辛苦了,经常要承受一些压力和痛苦。
戴苏宜不听,还是当上女棋手。
戴苏宜是个超级宅的宅女,她可以几个月不出门,宅在家里研究围棋。
她性格怪异,不太喜欢说话,没什么面部表情,是个面瘫女。
在陆晨辛还是徐阿姨的助手的时候,曾见过几次。第一次见面时,戴苏宜完全不记得她,虽然她们小时候经常黏在一起下棋,但她好像全都忘了。
经过徐阿姨提醒,她才想起原来她的生命旅程中还有一位叫“陆晨辛”的人经过,问陆晨辛现在还有没有在下围棋。
陆晨辛摇头说:“已经好多年没有下过了,现在都不会下了。”
她有点失落,因为小时候陆晨辛的围棋比她还强,真是可惜!
想来想去也不知道要邀请谁,就只能邀请周杏了。周杏虽是她的下属,但陆晨辛很多时候都把她当成妹妹看待。
周杏的脸上扬起了吃惊的笑容,“咦?真是要恭喜晨辛姐了,好羡慕啊!”
“小杏也23了吧,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哎,她看得出来,周杏还挺喜欢郑海桐的,可惜啊!
“晨辛姐说什么呢,和谁结啊!要不晨辛姐帮我介绍一个?”周杏脸微微发红,脑海里闪过郑海桐的面孔。
陆晨辛看在眼里,叹在心里,“臭丫头,你以为你能瞒得过我的火眼金睛吗?你有喜欢的人了吧?”
“没有啦,真的没有,如果要结婚的话我一定找一个既有钱又帅气的。对了,晨辛姐你老公是什么样的人呢?”虽然有点俗,周杏却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这回轮到陆晨辛吃烦,既然要请周杏去当伴娘,也不能瞒着她。上周五还请周杏把那本书交给喻延,不知道喻延有没有问周杏有关她的事。
想了想,笑道:“说起来,你们以前还见过呢,他上周有来图书馆哦。”
周杏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摇头道:“还是不知道,哎呀,晨辛姐,你就快点告诉我嘛!”
“就是上周五你在成人阅览室见过的那个喻先生,上周我们闹了点矛盾,才叫你把书送过去,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也不知道周杏知不知喻延和郑海桐的事,不过事到如此,也别无他法了。
“啊!难怪呢,当时他还问我你心情是不是不太好之类的,挺关心你的哦,原来你们要结婚了,晨辛姐你真是幸福啊,有个这么帅又贴心的老公!”
看来周杏什么都不知道,真是太好了。
“那这件事就拜托你了,小杏。”
“嗯,晨辛姐,那我先去忙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苦逼的男二号出来露一下脸
希望能入姐妹们的眼
其实我也好喜欢他
让他当男二号觉得心疼
别喷我啊!
、第十一章
中午吃饭的时候。
陆晨辛来到茶水间喝茶,碰巧郑海桐。
郑海桐看见她,拘谨地叫了一声“馆长”就退到墙角,貌似是在给她让位置。
陆晨辛礼貌地问候了一声,泡好茶就走出了茶水间。
郑海桐把没喝完的茶水倒在垃圾桶里,盯着手中的茶杯看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差不多也该说再见了吧。”
回到办公室,陆晨辛一直在纠结要不要邀请郑海桐去她的婚礼,不管怎么说,他和周杏还算比较熟,就邀请周杏一个人有点过意不去。但由于他和喻延存在着某种特殊的关系,如果邀请他参加婚礼,会不会让他觉得是在向他炫耀?
呵呵,她想得真多!
下午回到家,照常去超市买菜,回到家里开始做了起来,一天的郁闷都不翼而飞了。对她来说,没什么比给家人做饭更幸福的事。
正当她在炖乌鸡蘑菇汤时,包里的的电话响了起来,拿出来一看,原来是她弟韵丘打来的,把火调为小火,接通了电话,“喂,韵丘吗?”
“你还记得你还有个弟弟啊,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说给我回电话,几天了都不回。”
韵丘坐在床上抱怨,他一大早就醒了,睡不着就打电话给他姐。
“啊?真是不好意思,这几天有点忙,本打算今晚等老妈回来就给你打电话的,没想到你先打过来了。”
“好一个有了老公忘了弟的姐姐啊!要结婚了也不告诉我,我明明想第一个知道的。”
“姐姐知错了;韵丘你什么时候回来给我祝婚?”
“下周一吧,到时候叫上姐夫来机场接我,真想看看姐夫是何方神圣,能娶到我这么漂亮的姐姐。”
“就你嘴甜,什么时候也给我找个弟妹回来?”
“呵呵,我尽力。”
聊了一些家常,韵丘说他好怀恋家里的饭菜,现在在美国都吃不到那么好吃的饭菜了。嘻嘻哈哈地聊了好一会儿,韵丘说他有个讲座,就挂了。
一直到周六,陆晨辛和喻延都未联系过。
直到周六中午,陆晨辛正在家里打扫房间,突然门铃响了起来。拿着抹布走过去,从监控器显示屏里看到了西装笔挺的喻延,打开门,把门拉到一边,“喻延,你怎么来了?”
喻延边进屋,边打量着她,她身上绑着围腰、手里拿着抹布,笑道:“有你这么迎接客人的吗?”
陆晨辛从鞋柜上面拿出一双新的拖鞋给他,等他换好鞋子后引着他来到客厅的沙发边,问道:“要喝咖啡还是红茶?”
说着解下围腰,放下抹布。
“随便。”
喻延的目光四处游荡,在陆晨辛她家全家福的照片上停了下来,真是幸福的一家人。
不一会儿,陆晨辛端着一个木质的托盘走了出来,把咖啡、牛奶、糖都放在茶几上,放好托盘,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有什么事吗,怎么突然来了?”
来之前至少也要打个过电话吧,知不知道这样很没有礼貌啊!
喻延右手轻轻抬起咖啡,什么也没加,优雅地喝了一口,又轻轻地放在茶几上,“咖啡味道不错。”
“是吗,谢谢夸奖。”
“我打你电话没人接,问伯母她说你应该在家里,就过来了。”
她现在才想起来,她从早上到现在一直都在打扫房间,都没碰手机。刚才还用那种语气责怪他没打电话就来了,原来错的是自己,不好意思地笑笑,“啊,还真是不好意思,我手机是振动,没听见。”
“下次把它调成响铃吧!”
喻延这话语气也挺柔和的,但在她听来,那就是命令式的语气,不过这的确是她不对,只得忍气吞声,献上假惺惺的笑容,“嗯,知道了,下次我会注意的。”
“婚礼准备得差不多了,就差你这个新娘和婚纱了。”
喻延墨黑色的西装显得他很成熟,尽管他这话挺幽默的,脸上还挂着一缕淡淡的笑,但不知为什么还是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还真是辛苦你了!”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都是我妈一手操办的。”
陆晨辛笑道:“伯母真是能干啊!”
“我已经定好了一家婚纱摄影店,你今天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等一下就过去吧。”
“嗯,好的。”
既然你都已经约好了,来问我也只是走流程吧。
陆晨辛打开电视机,站了起来,“你先等一下,我去收拾收拾。”
喻延点点头,拿着遥控板不停地调着电视频道。
他本以为会等很久的,没想到陆晨辛七八分钟就拿着包包出来了。
她头发自然地披在肩上,穿着淡红色的长裙,外加一件白色的小开衫。看起来有点俗气的衣服,穿在她身上也还能看。
陆晨辛对他笑笑,“怎么样,会不会太随意了?”
“挺适合你的,很漂亮!”
喻延关掉电视,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并没有仔细看她。
陆晨辛现在明白什么叫敷衍,虽有点不爽,但还是笑着跟在喻延后面,走过去拿起鞋柜里一双7cm紫黑色的高跟鞋,喻延问:“穿这么高的鞋子脚受得了吗?”
“要是我穿拖鞋去,你会不会装作不认识我?”
“其实我觉得穿什么都行,适合自己就好。”
“是吗,不过很多事都不是自己想怎样就能怎样的,就像不能穿拖鞋去上班一样,就像女人到了三十就一定要结婚,人始终还是在乎别人的眼光的。”
其实生活中的每一个人都是时势的奴隶,现实的下仆。
这谁也没法改变!
喻延笑道:“有这感悟,还真不容易!以前说你像老婆婆,其实你心龄就有80岁吧,一点青春活力也没有。”
陆晨辛穿好鞋子,瞪了他一眼,“是是是,年轻人,我们该走了。说起来你本来就应该是弟弟来的,知不知道尊老啊?”
要不是喻延早产了二十几天,她本来就是姐姐来的。
喻延打开门,“不管怎么样,我也比你大六天。”
一起经过保安室的时候,保安室里的王大叔大声吆喝道:“小辛,听说你要结婚了,真是恭喜恭喜啊!”当他看见旁边的喻延时,又大声道:“这位就是你未婚夫吧,还真是一表人才啊!”
王大叔在这里做了二十几年的保安,陆晨辛小时候还经常到他这儿来玩。
陆晨辛听了一愣,“欸?嗯…是啊!”
这也一定是她母亲干的好事。再看看四周,小区里有的认识陆晨辛的人也围了过来,询问着她的婚事。
在嗯嗯啊啊地敷衍了好一会儿之后,来到了喻延的车里,她撑着脑袋吹了口气。
真是的,最近这一个星期,只要她走过小区,老是有人问她结婚的事,今天喻延的出现,更是催化了此情形。
“你们小区的人都挺热情的嘛!”喻延系好安全带,开着车缓缓前进。
“呵呵…是啊,毕竟在这里住了几十年,这个小区里的人都挺好的,我很喜欢这里,这里就像一个大家庭一样。”
真不想搬出去住啊!
喻延捕捉到她眼里的惆怅,“这里离沥环西路不远,你可以随时回来。”
陆晨辛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是在安慰我吗?真是体贴呢!”
“到时候你不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喊着要回家,街坊邻居说我虐待老婆,就毁我清白了。再说,关心老婆本来就是老公的职责。”
“哦?这么说我还真嫁了一个好老公啦?”
这家伙今天心情一定不错,要不然他也不会说这么多。
“不仅如此,我也娶了一个好老婆——婆。”
陆晨辛大笑起来,“有你这么当老公的吗?老是说自己老婆是老婆婆!”
现在她觉得能和喻延结婚真是太好了,虽然他的性取向有点问题,但他很体贴,做事也很可靠,偶尔也挺幽默风趣的。
同性恋没什么不好的!
穿过一条条繁华的街道,来到五骑街一家名叫菀夕丽的婚纱摄影楼。
喻延停好车,马上就有人把他的车开到这家婚纱店的停车场去了。
另一个穿着淡粉白色西装、面带微笑的男人从婚纱摄影楼走了出来,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样子,虽然穿着亮丽华彩的衣服,但还是给人一种深沉稳重的感觉,不失自信和洒脱,有点像传说中的高帅富。
一看到他,陆晨辛就想,一定和喻延有一脚!
他走到喻延面前,边和喻延握手边寒暄道:“喻总,恭候多时了!”又朝陆晨辛笑笑,“这位想必就是喻总的未婚妻吧,真是天生丽质、一貌倾城啊!”
陆晨辛也礼貌地笑笑,喻总?说起来她还不知道喻延是干什么的,只知道他是某某公司的高层。
不过眼前这人还真是令人讨厌,油嘴滑舌的!
喻延向她介绍道:“LS公司的执行董事李伟智,这家婚纱摄影楼是张董的副业。”又向李伟智道:“陆晨辛,石牌分馆馆长。”
李伟智向她微微点头,礼貌性地握握手,笑道:“陆小姐,真是幸会!”
她也献上了她的招牌笑容,“幸会幸会,李董,今天就麻烦您啦!”
一个执行董事来开婚纱摄影店,还真是奇葩!
“放心吧,我们一定把你变成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新娘。”
李伟智说完拍拍手,从婚纱摄影楼里出来一对穿着淡粉白色正装的男女,又道,“这两位是我们店里最优秀的婚纱设计师和化妆师。”
他们寒暄着,一同走进这家婚纱摄影楼,喻延说:“李董,这事真是让你劳操了。”
李伟智道:“喻总这是哪里话,能为你们拍摄婚纱照,是我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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