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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恋下的豪门虐战:同枕异梦-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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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行扬很静地坐在她旁边。
手里的遥控器换了一个台又一个台,微微实在找不到能感兴趣的频道。
“你要看什么节目?”她问他。
“随便,你看什么,我就看什么。”季行扬没有意见。
“你没看出来,我找不到想看的吗?”她失笑。
他对她太谨慎、太迁就,有时候,真令她哭笑不得。
季行扬这才拿来遥控,知道她对体育不感兴趣,他找了个新闻频道看。
微微起身。
“你要去哪里?”季行扬马上问。
是他选的电视频道太无聊,把她吓跑了吗?早知道,他就换个综艺频道了!
“我去泡杯热可可喝一下。”她微笑道。
再不喝点热饮缓和一下,她就快要痛死了!
热可可泡好了,微微将温烫的杯子捧在手上。
“下次生理痛的时候,要懂得照顾自己!痛经丸和热水袋都是很容易就能买到的东西,别老是因为痛,就动也不肯动!”那道衿淡的声音,突得劈开她的脑海,“明明是聪明人,在照顾自己上,怎么就那么不聪明?”
她闭了闭眼,心,又开始莫名揪痛。
靠在墙上,她不清楚是心痛还是腹痛,让她更加脚软无力。
“你怎么了?”身后,一道低沉的声音问。
她转过身来,笑容又回到脸上。
“没事,只是突然有点头晕。”
听说她头晕,季行扬急忙上前,顾不上会不会吓着她,掌覆在她额上。
没有发烧,他松了口气,但,也后知后觉得发现她脸色很不对,有点过度苍白。
“到底怎么回事?”仔细一想,她回家后话就特别少,应该是身体不舒服。
“没事……”她还是想笑笑敷衍过去。
“你什么也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季行扬有点生气。
她总是说自己很好,特别好,赵廷庭的事情上也一样,他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没办法猜透她的想法!
他的发火,让她愣住。
他怎么可以凶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季行扬晦了眸,马上就打算道歉。
“季行扬,我生理痛。”她也和他之前一样,深呼吸一口气,终于早一坦白。
和他坦言,她真的觉得超不自在+不好意思。
季行扬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他呆了又呆。
“我、我该、该怎么办?”高大威猛的他,此刻竟然结巴掉。
他没有经验应付这种“场面”。据说,有痛经的人,会很痛的。以前戴安娜就有这方面的困扰,每次她一痛起来,脾气就会超坏,而他一听到“生理痛”这三个字——绝对会躲得远远的。
现在——
他到底该怎么做?虽然慌,但是,他可以肯定,自己一步也不想离开她!
“如果你能帮我去买痛经丸,煮杯红糖姜茶给我,然后,再泡个热水袋给我,我应该会好一点。’”她微笑着一步一步教他。
江熹炜曾做过的事情,别人也可以,不是非他不可。
“马、马上!啊!我、我该先做哪样?”季行扬慌到连手脚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放。
“先去帮我买药丸吧。”她拿来笔,将药名写给他,“我没买过,但是,平常的药店应该都有,你去药店问一下。”
季行扬穿着拖鞋就匆匆奔出门,像是去买救命药,一副十万火急的样子,“好,你等我回来!”
门砰得一声被带上了。
室内,恢复寂静。
其实,两个人在一起的感觉真不错,起码,不会觉得孤独。
她的唇角露出浅浅笑容,喝了一口可可,胸臆暖洋一片。
突然,觉得自己恢复了点精神,她开始找生姜,想先切丝。
就季行扬那笨拙的刀功,她真怕他会切到手指,而至于接下来的煮,还是留给他吧,这是做男朋友的权利。
她正在窗台间摸索生姜,对面,有道“风景”闪了一下她的眼。
对面的女人,长发随肩披散,穿着一条黑色蕾丝睡裙,露出很魅、很艳的身段。
而对面的男人,岁月虽然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但是,穿起年轻的休闲服后,也算有股分度翩翩的气质。此刻,他正轻酌着茶,目光,却一次又一次溜到女人让人觉得惊艳无比的身段上。
微微家的厨房,刚巧对着任花瓶家的客厅。
那距离,不远不近,如果对方刚好没有拉上窗帘布,她可以轻易窥见对面客厅的动态。
其实,对于另据的私生活,她的兴趣真的不太大。只是——
任雷来儿子新房的频率会不会太多?她好像是第三次见到了!
而且,很奇怪,结婚前,任花瓶这个邻居老有在面前晃,结婚后反而消失了。
虽然相谈甚欢,但估计是太晚了,任雷起身告辞,两人都有点意犹未尽的样子。微微的心脏有不小心麻了一下,因为,她居然瞧见任雷临走前,将自己的西服外套脱下,关怀地覆在起身相送的莫瑶单薄的肩头。
而莫瑶没有拒绝,反而对任雷笑了笑。
那种,笑容相当抚媚,甚至有点欲拒还迎。
微微硬生生的颤了颤。
她急忙甩甩头,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中秋节公公来慰问一下儿媳妇,没什么好奇怪!她专心切姜丝!
她低头切了一会儿,门铃响起。
季行扬一直很坚持不收钥匙,每次出门回来后只能规规矩矩按门铃。
“这么快就回来了呀!?”她笑着拉开门。
但是,门口那张斯文而俊气的脸容,让她笑容僵化。
第三十八章  嫉妒如烈酒
今天是中秋佳节。
“纪董?她四点多就离开公司了。”他向小雪打听,得到这样的答案。
最近,纪夕微有点奇怪,开始不再加班,一副“想开了”的样子。
是因为之前如果在加班的话,他会以不安全为由提出送她回家?还是最近她的生活重心真的终于转移,不再一股脑盯着那个位置奋发图强?如果是后者的话,江熹炜觉得是好事。
和往年一样,他为避开季行扬,推掉了养父和养母一起过中秋节的邀约,也随便找了个理由推拒了任天琪,六点的时候,他却收到莫瑶的短信通知。
(不能和你一起过中秋了,“老虎”说要来吃饭。)
今天在公司加班的人并不多,只有廖廖几只,晚饭时间,更是整个办公室都空了。
人人都有家回,只有他没有。
他知道,是为什么。
他想见她。
以往,每一年的中秋,纪夕微都会“弃他”去陪伴父母。她很疼父母,而他的地位,总是排在她父母之后。这个中秋节,不知道她会怎么过?家家户户都是团圆的气氛,而她,独自面对孤寂的屋子?
他把文件盖上,去对对她的冷脸,恨也好,怒也罢,起码,在这种团圆的节日,他……一直很想和她待在一起,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他驾车去她所住的小区,到小区门口,他才后知后觉,发现一件糟糕的事情。
他不能进去。
当初,任文宇竟该死的买在微微隔壁,眼下,莫瑶在和任雷一起过中秋,他不能让任雷见到他,同样,他更不能扰乱莫瑶的心神。
只能找了处隐蔽的地方,他停好车,坐在车里干等。
今年中秋的月,并不亮,望着那抹圆月,他陷入深思。
很奇怪,纪夕微那一户,灯光一直没有亮起。
显然,纪夕微竟然不在家。
她约人?去找她姑姑了?她和纪玉婷关系的好转,令他深感以为。这是不是代表,这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
他闭了眼,小小休息会,因此,他并没有见到季行扬的车停在小区口,两个人牵手相携下了车。
晚上十点多,他抬眸,数着她们住处所在的楼层。
窗外映照出一双人影,女人步在窗前,男人从后走来,两个人的身体交叠,像是已经二合为一。
他唇角浮上浅浅笑容。
看来,莫瑶的计划很成功。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他有信心,她会保护自己,全身而退。如果他没料错的话,任雷很快就会被技巧性的打发走。
将男人撩的心痒难耐,看得着,吃不着,这才是最高境界。
他目光转了转,莫瑶的隔壁原本漆黑的屋子,灯光忽然被扭亮。
纪夕微回家了。
只是,那在窗户晃了晃的高大、强健的身躯,是谁???绝对是男人!能入屋的关系,肯定匪浅,所以,她交男朋友了?他如僵化的泥人一般固定在原地。
时间格外的漫长,他好不容易见到任雷意犹未尽的离开,下车,步向那栋楼,按了电梯。
梯门观关上,另道梯门里,强健的身躯一路匆忙疾行冲出来。
他按响门铃,礼貌的微笑充满魅力。
“纪夕微,中秋节快乐。”
他用极为温柔的神情吐出这句话的时候,来开门的她,笑容僵化。
她以为,敲门的是谁?他的笑容,不动声色。
“不想请我进去坐坐没关系,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赏赏月,用个晚餐?”他一直空着肚子,等她等到现在。
一身低调而又很有质感的西装衬出他优雅的魅力,他出现的这一刻,微微觉得自己不光是腹肚,连胃都绞紧了。
“不方便。”微微漠然拒绝,“而且,我也吃过了。”
“有什么不方便的?”他微笑着反问。
在问话的同时,他锐利的暮光已经在半敞的屋内扫了一圈。
并没有男人的踪影,也许之前只是他的错觉而已。
心,渐安。
“我们现在不是很能心平气和坐下来聊聊天、吃吃饭的关系。”微微面无表情回答。
有些人,分手以后也许还能成为朋友,但是,那些人并不包括他和她、
虽然,她现在心头的愤慨相较之前,真的已经淡化很多,但是,依然没到这种境界。
江熹炜深深的凝视她。
为什么,连纪玉婷也可以被原谅,他却不能?其实,他现在真的没想做什么——
她被季行扬用强后,他无时无刻想见到她,只想确定,她很好。
这一深凝,他就瞅出问题,她脸色太差。
正在他想开口问时。
“咚”梯门再度开响,从里又疾行出一道健壮的身子。
两个男人,见到彼此后,同时僵化。
“季行扬,我们进屋了!”微微喊。
她不想刻意给谁难堪,某人却在咨询尴尬。
“嗯。”季行扬点点头,不搭理对方。
江熹炜已经有点了解状况。
“这种人,你都能原谅?”他回身,用淡淡的口吻问她。
他的语气很平,听不出情绪。
季行扬握了握拳心,微微在场,他不敢造次,花了很大力气,才能忍住不扁掉那张分明在挑衅的脸孔。
“江熹炜,我的事情,不需要向你汇报吧。”她坚定回答。
他微笑,比她更坚定。
季行扬准备进屋,他甚至不拍死的挡住他面前,不让他进来。
顿时,季行扬一口火气喷上来。
微微真怕他们会打起来,于是,她只能“败下阵”来。她冷静告诉他,“麻烦您,让一让,我和男朋友要进屋休息了!”
男朋友?江熹炜身子重重一震,他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
好半天,他英挺俊美的脸上毫无笑意,“纪夕微,你疯了吗?或者,你想告诉我,你有斯德哥尔摩症候?”竟把自己托付给一个会对她用强的人!
季行扬脸已经黑了一半,一口气堵在胸臆,双眸燃烧着怒火。
微微却不怒反笑,“就算我是被虐狂,这又关你什么事?”
他木然望着她,又瞧瞧季行扬。
确实,他们早就已经分手,从此男婚女嫁,都不关彼此的事。
但是,为什么此刻有种坐立难安之感?
停顿了几秒,他望着她的眼神恢复到带笑,眼尾微微的上扬弧度像是会勾人。他伸手,拨了拨她额前的发,动作优雅,又非常自然的低于,“脾气这么暴,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你这个月,“那个”好像迟了几天,有没有很痛?”
他很自然的话,让在场的两位,都石化。
这种事情,是极为私密的。
微微一张小脸,几乎快涨红,而季行扬则已经僵到不行。
“看来,你有把我的话听进去。”他淡淡看了眼季行扬提在手里的药袋,依然是温柔地神色,“要记得,善待自己,很不方便那几天,我以前给你买过的痛经丸,给你住过的红糖姜茶,给你泡过的热水袋一样也不能少?”
说完,罔顾那两人的瞪视,他放着一记冷箭后,很好风度地转身离开。
……
微微和季行扬关上门时,两个人陷入前所未有的沉默。
良久,季行扬才涩涩道,“先把药吞了吧。”倒了杯水,他把药交给她,躲进了厨房。
煮着红糖姜茶,季行扬不想“上当”。可是难免,心头还是一阵不舒服。
原来,这些都是江熹炜和她在最亲密的时候,江熹炜为她做过的。
早知道就不让行扬做这些了!微微追进厨房,懊恼万分,扬了扬唇想和他道歉,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对了,任文宇去哪了?”她只能找话题。
“他去美国了。”季行扬背对着她煮姜茶。言简意赅。
“最近公司好像没有美国的案子啊。”就算是开发新案,也轮不到一个公关部经理出马,而且,任花瓶还正值新婚。
“他去美国会老同学,还问我去不去。”
“什么时候的事?”终于,气氛“缓”了点了,微微加把劲聊天。
“他结婚第二天吧。”也是他们交往第一天,所以季行扬想也不想,一口就把任花瓶给回绝了。
“好奇怪哦,他们原本不是说要去马尔代夫度蜜月的吗?怎么会临时取消了?”微微费解。
“估计吵架吧。”季行扬低头专心煮茶,不甚在意。
姜茶煮好了,他关了火,倒出来,端到微微面前。
微微有一口没一口地合着,期间,好几次偷瞄他。
“是要热水袋吗?”瞄到第七第八次了,季行扬自动解译。
“不要!”微微摆手。
两个人,又陷入冷尬中。
季行扬想了想,还是起身,“我还是给你泡一个吧,以免你肚子疼到受不了。”再不舒服,再抗拒,也不抵她的身体重要。
但是微微却拉住了他的手。
“季行扬,也许,我们可以尝试用新的方法。”她微笑着,诚恳道,“用只有季行扬用过的方法。”
他疑惑,坐下,想探问。
她将他的掌,覆在自己绷痛的腹,冲着他笑,娇声道,“你帮我揉揉吧,揉揉就不痛了。”
……
在他们面前,他离场很潇洒,回到车上,江熹炜却重重跌坐在驾驶座上。
她和季行扬居然在一起了!
嫉妒,像是一口烈酒,从胸口慢慢焚烧。
……
第三十九章  温暖的越轨
清晨,生理时钟就像调好了一样,近八点的时候,微微醒来。

现在的她,再也不是五个月前的那个无所事事、天天睡到自然醒的大小姐。

迷糊的转过身。却被一堵肉墙堵住。

微微定格,她缓慢觑向前方,眼前,是一张放大了的英挺而落拓的脸孔,而他的大掌,就搭在她的腰间,而且。是直接钻入衣裤内的那种。

有那么一瞬间,微微整个人都绷然,需要很大的意志,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尖叫。

记忆回笼。

季行扬的掌,很温热,暖暖的,比热水袋开始太烫,后来有冷得快的特征,舒服太多。

昨晚,刚开始,他是蹲在沙发前,隔着布料轻压她的腹部,掌心慢慢替她按摩腹部。

她起初是紧张的,即使隔着布料,那些不快的阴影依然笼着她。

而季行扬做得很专心,专心到—就像武侠小说里的高手在运功一样。替她“治疗”前,为免冰着她,他会使劲的先搓热自己的双掌,然后呼息,着火般的掌才覆来。

那掌心温热到仿佛有两团火。

只是。她还没开始“享受”。

“等等,我先去洗个手!”没揉几下,季行扬已像运完功的武林高手一样,已经大汗淋漓。

这么快?替她揉肚子而已,有……这么耗体力吗?她惊鄂,好奇心吸引下,紧绷的心情,缓和了很多。

季行扬很快从洗手间里出来,洗完手后,他发现自己的掌又冰了,于是,他继续使劲搓自己双掌。

微微好奇睁大眼晴,等他的两掌之间生出一团幽火,掌又轻轻覆了过来,被“治疗”的微微,觉得一股暖流自自己丹田鼓起。
 
好(舒)服!!!
“等等,我再去洗个手!”才刚舒服到一半,季行扬又跑进了洗手间。

这样的事情重复到第四次的时候,没揉几下,又是中场休息,微微实在忍不住了。

“季行扬,你到底是紧张,还是在耍宝,故意逗我笑?”她疑惑地问。

如果是后者的话,真不好意思,没什么笑点。

他这样跑来跑去,完全不给培养情绪的机会,她的紧绷早就被跑没了。

一句话,把刚从洗手间里出来的季行扬给问僵了。

季行扬僵僵的,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微微却眼尖的发现,他连耳根也红了。

所以,不是耍宝?他真的是在紧张?该有多紧张,才能让手心动不动就出汗?微微突然很想近距离感受一下。

“你坐这里。”她拍拍旁边位置。

她躺着,他蹲着的那个姿势,她早就觉得不对劲了,好像……她在生孩子他在替她接生一般。

季行扬全身即使很僵,依然很乖的走过来,坐在她旁边。

她将他的两只长臂拉开,躺过去,像生日那夜一样,直接枕入他的大腿。

瞬间,他僵如化石。

“季行扬,如果没其他事的话,你可以按摩了。”她脸上没什么表情的命令道。

“……哦。”他语调沉沉的,哑哑的,紧绷与压抑的感觉不减反增。

她马上就感应到了,觉得自己简直像枕在块石头上。

微微很想笑,很辛苦,才能憋下来。

这样的季行扬会侵犯她?如果会的话,她把头扛下来给人当凳子坐!

他伸臂,动作僵到如机器人一样,一下又一下轻揉着她的腹。

绷、绷、绷。

“季行扬,你在揉面团吗?”
“……”

该她绷的,但是,季行扬就是有办法比她更绷!

“季行扬,你是不是第一次……毛驴推磨?”

毛驴推磨?

“……”他被嫌弃到无地自容。他确实是第一次,除了她,还能有谁可以享受这种待遇!

他不吭声,继续“任劳任怨”,只是该死,手心好像又起汗了!怕掌心的粘糊糊让她不舒服,他又得坚决推开她了。

她也有点感觉到了,于是,支臂压住他的腿,不让他乱动,敛起神色,故意认真道:“季行扬。你要不要把手伸进来?”

他呆住。

季行扬,要不要把手伸进来?要不要手伸进来?

如果不是喊了他的名字,他真以为她是在和别人说话,季行扬满脑子晕眩。

“别开玩笑了!”季行扬板起脸。

彼此紧张都要紧张死了,到底想谁吓谁?他再粗心,也能察觉,她怕他怕到要死,躺平了的她,不知道有多僵!现在还让他把手伸进来去吓她?他又不是禽兽!

“我不是开玩笑的,你的手都是‘油’,刚好可以当精油。”她沉痛道。

 只是让他把手伸进去而已,有这么难?
 
 微微必须很克制才能憋笑。
 
“对、对不起——”季行扬耳根窘迫到又冒红。他平时不是这样的!

“你说对不起太多次了,第一次我听了会觉得很感动,现在听太多了,我已经没感觉了。”她面无表情回答。

倨傲的季行扬,现在动不动就和她道歉,她一点也不爱听!

这十天的恋爱里,她早就已经领悟,她根本不用那么“怕”季行扬。他就是一只纸老虎,任她这里戳、那里捏,完全不会发威。

 虽然确定了恋人关系,但是,他们的相处却很不对等。
 
 这样。怎么去发展出爱情来?!
 
 叹了口气。
 
“笨蛋,男朋友的位置,不在这里。”她拉低一点自己的裤子,将他的手覆在她的肚脐下方处。

“你在外面揉,根本没有效果。”她有些心疼有些渐愧地阐述实情。之前位置和方式通通都错了,他只是在做白工而已。

她良心发现,将男朋友真正的位置还给他。

她说过,要天长地久的,如果这一点努力她都不去做,她和他又怎么有幸福的可能?!

僵了僵,覆在她脐下的掌,根本无敢乱动。

那没有隔阂的温度。温烫入肌。

一颗颗细汗,更是自他的掌心冒出。

就在他又想提出去洗手时。

“就这样按吧,我不介意。”微微憋笑道。

“……”季行扬只能继续埋首“磨”起来。明明掌再往下移动几厘米,就可以春色动人。但是,他愣生生磨得循规蹈矩,磨得正襟危坐。

闭着眼晴,实在是太暖太舒服了,睡意阵阵袭向微微。

“微微,在这里睡觉会感冒。我、我抱你回房,好吗?”耳畔旁,传来低低又不确定的询问。

“嗯——”她迷迷糊糊应答。

浑噩间,她被横抱起,放置在房里的床上。

“季行扬,痛,别停——”她迷糊梦喃。

他的掌一离开她的小腹,闷痛感又阵阵压来。
 

他的手,再次伸进她的睡裤内——

依然是那个位置,不偏不倚,继续轻柔帮她按抚着。

渐渐的,她又睡着了,季行扬才敢贪恋地凝着她那悠然的娇态。


……

枕边的异动,让季行扬模糊睁开眼。

早晨的他带点颓废慵懒,衣衫早就随便披着,敞开领口,结实的胸膛若隐若现。

而一旁的人儿,即使穿着宽松的家居服,但随着每一下呼息吐纳,她那傲人的好身材上,柔胸鼓贲,依稀可见那两团浑圆勾勒出来的沟影。

呆了呆,随即,马上像想起什么,季行扬火速由床上跳起来。

该死,他昨天晚上替她揉啊揉,后来居然不支睡着了!

怕她觉得他是故意在占便宜,怕她收回所有的信任,他心急想解释,扬了几次,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望着那才一眨眼功夫,速速从她房间消失的高大身躯,微微愣了又愣,渐渐有了领悟后,“噗——哈哈哈!”她再也没有忍住,放声大笑。

突然想起一首歌。女人是老虎。

她不是老虎,真的不是,也没想对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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