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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恋下的豪门虐战:同枕异梦-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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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尖叫声一直没有如期到来。
她只是笑笑,很柔,反而将下颚抵在他肩上,颊畔贴着他颈际,双手不知几时圈上他腰际……亲匿氛围隐隐浮动。
他一直小心屏息,就连呼吸有点点变喘也不被自己允许,生怕会吓着她。
但是。
“我想吻你,可以吗?”她却学他之前的口吻,很绅士地问他。
他心脏麻掉。
于是,她干脆迎身,主动吻住他,四片唇瓣贴合,她的舌,悄悄地描绘着他那如石般僵硬的唇角。
一阵情悸下,他不知不觉握紧她的肩膀,他吮缠住她的丁香小舌,深深的探吮着,像几乎要倾其所有、又似椎心地渴求着什么,无法自制,无法停止,希望能够一辈子这样纠缠下去……
一股热气慢慢涌向他的胯下,逐渐变得坚硬不已,在被发现前,他已经松开她,迅速翻坐到一旁,尽量装作自然地拿枕头挡住自己激烈的男性反应。
他不想这样,他恨自己对她如此敏感的反应,但是,身体是爱最诚实的表达:他想进去,他想爱她。
“今天有什么好事,心情这么好,这么开心?”他尽量找话题,分散自己和她的注意力。
她一进门,他就发现了,今天的她,心情格外好,于是,他任她玩闹。
在被吻到一片昏沉意识中的微微。慢慢回过神来。
季行扬一向很清楚自己的位置,所以认为她心情太好,太开心,才会破天荒主动吻他?这种意识,让一股接近爱怜的柔软情潮,在微微的胸口泛滥的一塌糊涂。
“你说对了,我今天是很好!超好的!”她不否认。
快乐和突然想吻他,不是必然的,但是,确实是一定的因素。
得意洋洋,她按开电视。
好几个频道都在播放着纪念白映蝶的专辑,白映蝶的老歌回放、十部经典影片推荐,甚至有全亚洲各地的歌迷讲诉着对她的不舍难解情怀,并且追访白映蝶生前的种种事迹。
整个屏幕上,都是白映蝶。今天,是白映蝶逝世18周年纪念日。
“你知道吗,这个节目收视率有多少吗?”她脸上的欢乐很真实,好骄傲地讲,〃51个点!破了我们飞冀创始以来的新记录!”他们这一组,这单成绩做得太漂亮,连骆风他们也打电话来贺喜。
“听骆风的口气,他好像可能会投我一票!”她小脸发亮,“因为据说今天整个股市都因为白映蝶而在疯涨!”
季行扬却逐渐肃严,“你……怎么会想到做白映蝶纪念专辑?”怎么会这样?
“要感谢你啊!上次赵延庭喝醉了,你不是砸了个文件袋在他头上,里面都是白映蝶的资料?!”所以,他们被启发下,着手开始制作白映蝶纪念专辑,果然大卖。
“你知道吗,我也是白映蝶的影迷,所以我对她很‘了解’,整档节目制作起来,非常得心应手,赵延庭都得听我的呢!”她好高兴地讲个不停。
季行扬却一直沉默。
她成功了。他该跟着喜悦才对,为什么,心一直往下沉?有些事情,可能瞒不住了。有股不详的预感,一直缠绕在他的心间。
第四十二章 匪夷所思
下午,快到上班时间了,行扬送她去公司。照旧,怕引起同事们的注意,他的车停在距离公司百米处。
这时,镁光灯一闪,驾车离开的季行扬,和下了车,脚步欢快地沿街朝公司步去的微微,他们都没有发现,一辆娱乐周刊的记者车就停在暗巷。
途径一间咖啡屋,微微正想进去买咖啡,透过玻璃窗先见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江熹炜的面前坐着莫瑶,他的神情冷凝,莫瑶在温柔的劝说着什么,但是,他一直面无表情。
顿时,心情有点变糟,微微决定不买咖啡了!脚步一悬,她正想离开,玻璃窗前另一桌,让她膛大目。
任花瓶竟搂着一个大波美女,两人无所顾忌的肆意打情骂俏着。
到底是什么情景?微微目光再移到里面那桌,莫瑶的神情没有一丝变化,全部的心神都在面前情绪明显有点低沉的男人,好像根本没有去注意几桌之外,她份内应该关心的事情。
这俩夫妻,眼晴都瞎了吗?
微微赶紧闪到角落处,拨通一组号码,压低声音,“任花瓶,快点丢下你旁边的大波妹,给我出来!”
接电话的任花瓶环顾了一下四周,瞧见了躲在对面巷口与他暗暗招手的微微。
犹豫了下,他终于还是抛下“波妹”,匆匆步出咖啡屋。
微微把他拖到一旁,“你不想活了吗?还在新婚就和其他女人混在一起!我告诉你,方才莫瑶就在你邻座!”她救了他一命耶!
微微倒不怀疑任花瓶在“偷吃”,在公关部工作的人,出于职业需要,和客人在表面上打得火热也是挺正常的,只是,他正值新婚期,要是落在妻子和旁人眼里,不就成了一种刻意给人难堪?肯定大家会有很多想法和不必要的猜测。
没想到,听她讲完,任花瓶没有花容失色,也没感激涕零,只是平平淡淡地点头,“哦。”
就这样?微微突然有点念头,也许任花瓶根本是故意的,而她在妄作小人!
“你刚从美国回来?”怪,这种感觉,真的太怪了!
“是啊,还没去公司呢!行扬告诉你,我去美国的?”
“是的,你在美国玩得开心吗?”微微试探。
这俩夫妻一定有事!因为,她认识的任花瓶好喜欢笑的,笑起来时,眼弯弯,标准的桃花眼,但是,眼前的男人却桃花不再,连眸底都有一股拂不开的阴霾。
“开心啊!”敷衍回答后,任花瓶故意拉开话题,“你呢?怎么没开车?”
“行扬送我来的。”
“你们和好了?”任花瓶有点意外。
“我们——”虽然有点难为情,微微还是如实告知,“我和行扬在一起了。”在搞“地下情”的人是季行扬,可不是她!
“在一起了?是我理解的意思吗?”任花瓶愣了下,出言确认。
“嗯。”微微点头,“他现在是我男朋友。”
闻言,任花瓶嘴角若有似无一挑,似是自嘲,“看来,我这婚结得没那么糟糕,终于有点收获与价值了。”
这话——
微微听得心房一突。
莫瑶对江熹炜的痴恋,和任雷的暧昧不清,各种诡异的画面都浮上她的脑海,让她脑袋一阵抽燥。
这种事情,旁人不好多讲,以免猪八戒照镜子,两面都不是人,只能靠当事人自己去发现。
她和任花瓶慢慢往公司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有点沉默。
平时,不该是这样的,任花瓶的性格很活跃,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天上的小鸟都能被哄下来,冷场这种事情,是根本不可能会出现的!
但是,此刻,心事重重的人不只是微微而已。
“我刚好想找你。”微微打破沉默。
“找我什么事?”任花瓶绷了绷,好像生怕她又旧话再提。
如果她问他,为什么新婚就抛下妻子独自跑去美国happy;事关男人的尊严,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幸好,微微只是笑着礼貌问他,“季行扬快生日了,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你知道他有特别想要的礼物吗?我想买来送给他。”
对于他和摸瑶,她并不是爱管闲事之人。秘密这种东西,通常都不是好玩意,她敬谢不敏。
她现在唯一关心的是,如何让季行扬有个心情愉快的生日。
任花瓶松了口气,偏头凝了她几眼,半晌后,回答,“你啊!”
微微脚步一顿,“你别开玩笑了!”她是在认真询问他的意见!
“你们上床没?”任花瓶进一步很直接地问。
微微整张脸都发烫了。
她和季行扬有过关系,但是,整个过程并不愉快。
她没出来乱曝自己隐私的喜好,无力道,“我们可不可以谈回正经事?”有没有上床,和生日礼物有什么关系?
任花瓶却振振有词,“我就是在和你谈正经事呀!我得了解你们是幼稚园级别,还是已经直接晋级到成人世界!”
微微发现自己好想打人。
“如果是幼稚园程度,我看你什么也不用做,只要(脱)光衣服躺平了,这个礼物已经够刺激了!如果已经是成人世界,那就当然得添点刺激的什么,糖果情趣内衣是不能少的——”既然当事人来问他,任花瓶肯定会推兄弟一把,希望他有个难忘的生日夜。
“停!当我没问过!”微微觉得自己真是傻B,居然来问任花瓶意见!
话不投机半句多,微微意欲离开,却被任花瓶拉住。他调笑的神色早已敛起,此刻,无比认真,“我说真的,季行扬什么都有,你觉得他还能缺什么?唯一缺得,就是你啊!”
微微凝住。
“你说对男人来说,什么礼物是最好最珍贵?”任花瓶深叹,“女人心甘情愿的‘给’,就是最美最华丽的礼物!”
微微僵化,唇角连微笑也变得僵硬无比,“这种进度,还太快了,不适合我和他……”
任花瓶却打断她的话,“在你心里,什么程度才算适合呢?你和他在一起,应该是打算安定下来修个正果出来,可是,剔去这些,你什么时候能爱上他?这年头,两情相悦都是拿来骗人的,你骗骗他就行了,不然那他得等到什么时候呢?”
任花瓶的几句话,就把微微说得遍体发寒。
连一向没什么大脑的任花瓶也看得出来,她和季行扬根本还没到两情相悦的境界?原来,旁人的目光都是锐利的。
那季行扬呢?他是不是也一直看得出来?微微一阵心慌。
“别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就是一种感觉吧!”微微对季行扬即使再好,但是眼神太过冷静,根本就不像陷入爱河的女人。
“所以,你再问我一百次,我还是这个答案!只有你这个礼物,才是他心底真正想要的!”同是男人,任花瓶又怎么可能不懂死党一直以来的求而不得。
他已经做了几年的傻瓜了,不想季行扬重蹈覆辙。
“有一句话不是说,爱是可以‘做’出来的吗?你们多做做,可能就有爱情了!”任花瓶笑嘻嘻很(下)流的加了一句。
微微低首,默默埋首当自己飘过。
“无论你把不把我的话当回事,都请珍惜对你好的男人!还有,听我一句,他妈的XXOO前,千万别随便喝酒!”任花瓶在后面喊,“女人喝多了,酒品也很差!”
捂住耳朵,微微快步逃掉。
因为任花瓶的话,微微各种心情七上八下。
快下班的时候,让她更乱的事情来了——
“什么,电视台会紧急撤掉关于‘白映蝶’的纪念专辑?!”微微很意外很震惊。
第四十三章 身世曝光
下午的时候。
季行扬从公文包里拿出自己的印章,只要他盖了章,《血色恋人》可谓正式告一个段落。老实说,《血色恋人》并不是一个很成功的作品,它有一定的缺陷,首先,剧本已经令他不是太满意。但是,他在拍摄的手法上、和后期的制作上,严谨以对,弥补了很多不足。
《血色恋人》不是最好的,但是,很多场景上,它能给人一种触动心灵的一瞬间。走到这个地步,他自认已经用尽自己的能力,将这出戏所有的亮点都呈现出来。
他从公文包里翻了翻,没找到印泥。
想了下,他推开微微的卧门。如果还是2周前,他绝对不敢这样“放肆”!低头,瞧了瞧自己掌心的钥匙,这是今天中午,她硬逼他收下的,甚至威胁,如果他不收的话,她就学电视上把钥匙放在门口的地毯下面,让他可以自由出入,让小偷也同样方便进出。
她无时无刻不在展现自己的贴心,她无时无刻不在展现自己对他的信任。
其实,她做得太刻意了。
他只是对生活的细节很粗心,不代表,对她也会粗心。
怕惹她难过,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再争论不休,最后他还是收下了钥匙。懂不懂克制,在自己。那件事情后,他还会继续混蛋的话,又怎么敢担负她的幸福?!
虽然很少到她的卧室,但是,她的东西怎么搁放,他几乎了如指掌。
他先将从阳台收下来的干净衣服,分类帮她整理入柜。最后,将她干净的睡衣,还有她换洗的内衣裤用毛巾包好,一并搁在她床头柜上。
最早前,她的内衣裤,他是不敢碰的。后来,他发现,有人在打点她的生活,她就开始不用脑,他不替她收的话,她总是迷糊到拿起床头柜上的睡衣和毛巾就到浴室洗澡。有几次,她窘困在里面,只能穿回湿(内)裤,回房拿了干净的(内)裤以后,又回浴室再洗一次。
这种乌龙事件,次数太多,他不得不注意到。
于是,后来,他收衣服的时候,管他什么难为情不难为情,会帮她的内衣裤也一并收下,卷在里头。
其实,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他生怕会“好心”办坏事。他有悄悄注意到她发现后,仅只是脸红了红,并没有觉得被侵犯。
他松了一口气,以后做起来,更加得心应手,到后来,只要一见到她浸泡在提捅里的贴身衣物,他也会挽起袖子替她洗好。
这些自然的行为,对她包容到了极致,确实有赎罪的囚素,但是,并不是全部。
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就是想对她好。
小时候,他霸道的命令她帮他收拾房间,那时候,见着她忙碌的身影,心头好满足,觉得她整个人都是他的。现在,同样,帮她洗衣服、帮她收拾房间、帮她拖地板、帮她煮晚饭,他以为自己会别扭的,但是,做起来就是很顺手,很有满足感,满足到……常有种错觉,她是他的,谁也抢不走!
他在她的书桌抽屉里,找到了印泥,在影片审核单上,他工工整整盖上自己的印章。
准备把印泥放回抽屉里的时候,最里层的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吸引了他的目光。
难道,这是——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他心跳加速了下,伸手,摸到了礼盒。
抑制不住好奇心,他打开礼盒。
是一支镶满了黑钻钢笔,对笔他一向没什么研究,更不懂牌子,但是,看样子应该挺贵的。
“季行扬,为什么你提交的文件,都是盖章,不是签名呢?我觉得印章不太安全,会有被人盗用的危险!”
“我的字不好看。”他的字潦草、横冲直撞的,写出去,实在是丢人!
“不会啊,我觉得挺好的,每个人的字体,都有各自的特色,不一定要写成书法家那样才算好看呀!”她安慰,“而且,有些人签名签得好漂亮,但是实际上,字丑得要死!签名,是要靠练习的!”
所以,她的意思是,以后要他乖点多练习签名?好,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凝了又凝,伸手,取出钢笔,别在自己夹克的口袋里。老实说,这笔款式太贵气太华丽了,和平时衣着休闲的他并不搭。但是,这是她特意为他挑的,这个礼物刚好又可以贴偎着心脏的位置,有“她”时刻在这里,他的心感到了温暖。
怎么办?他很喜欢,喜欢到不想取下来!他抚了又抚胸口口袋里的钢笔,不舍取下。看了一下时钟,现在才下午四点多,她还不会这么早回来!那么,他就先继续拥有一下,直到她返家时,他再取下,若无其是的当没发现过生日礼物?!
突然,好想生日快点来!人生第一次,他相当期盼自己的生日,只为了能正大光明、理之当然,把“她”别在口袋里,可以到处带着“她”。别人要是问起来呢?他一直就很想对外公开与她的关系,只是,一直担心有朝一日她会后悔自己的“一时冲动”,所以,他憋着、他忍着。
但是,这份这么贴心的礼物,让他心窝热潮涌动!他好想对全世界宣布,这是他女朋友送他的生日礼物!
“叮咚”,一说曹操;曹操就到,她的短信发进来。
【你的朋友不是好人!】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但是,他可以肯定,应该是指任文宇。
【那尊花瓶又怎么得罪你了?】他轻松地问。
【满脑子都是黄色思想!哼,你以后不要再和他好了!】以免被带坏!
那口吻,不像是在生气,而是明显带着撒娇意味的在抱怨,让他唇角浮勾着笑容。
【我帮你踢他屁股!】任花瓶敢得罪他女朋友,不要命了!
【踹用力点,我对你的脚力有信心,别客气!不踹到他哭爹叫娘,不准停!】哼!都是任花瓶的错,一下午扰乱她的心神!害她现在还在犹豫挣扎,要不要真的在生日那天把自己给他。
季行扬朗声大笑。
笑出来以后才发现,自己好像很久没有这么开怀的笑过了。
后来,又发了几条信息给她,好半晌,她才发信息过来。
【节目出了点事,晚上大概会很迟回来,没法和你一起吃饭了。】
他回到:
【行,忙完了电话给我,我去接你回来。】
【嗯,你要记得吃晚饭,不要偷懒吃泡面!泡面对身体不好!】她叮嘱。
他回了个好。
一会儿,她又发过来。
【一个人不想煮的话,外卖的电话号码在电视机下面,打个电话总不烦吧?】
他又回了个好。
【晚饭吃完了,你和我汇报,你吃了什么!】她不放心。
看着短信,季行扬忍不住发笑,觉得她……越来越啰嗦了……连他吃什么都要管!
【不用这么麻烦,我晚上找人陪我一起吃饭就可以了!】
他的信息发出去没过多久,他的手机就响起。
“男的女的?”她劈头就问。
“这重要吗?”他失笑。
“当然重要啊!如果是女的……”她闷闷道,“不许去!你还是在家吃泡面吧!”
他沉默。
“你生气了?觉得我……管太多?”她有点不好意思地问,“觉得烦?”
谁让他是做导演的,认识的不是模特就是女明星;人人都想成为他的女主角恨不得躺平了给他潜规则!诱惑那么大,她当然得管严一点!
“不会,你是我女朋友,你管我是应该的。”他终于吐出低沉的声音。
沉默,不是因为不高兴,而是……高兴到不知道该说什么。嫌她烦?拜托,他觉得;没有比这一刻更幸福!
“你不是让我教训任花瓶?不约他出来,我怎么去教训他?!”
原来是和任花瓶出去呀!她放心地点头。“嗯!不把他打残了不许回家!”
“好啊,你要废他那只腿?我帮你卸了,烤熟了我带回家给你当夜宵!”季行扬大笑。
“中间那条!”她阴冷道。
献、献、献,献他的头!这种事情,没有水到梁成,真的很别扭!
他不爽了,“纪夕微,你给我纯洁点!就算是我再好的哥们,但是,说话要有分寸的!”别的男人中间那条,是她可以随便乱想乱提的吗?他不许!
“哼,讨厌,我对任花瓶才没兴趣!”醋意真大,她在电话里都闻到了!
“你对他要有兴趣,我今晚就灭了他!”他眼一眯。
“霸道!
“对女朋友霸道,不行吗?”
“性格糟糕!”
“这样你治起来才有成就感!”
……
她一句又一句的骂他,他一句又一句的回她,这一份久违的轻松,从来没有过的认属感,让她心里的某个地方,突然跳动了起来。
……
小姑姑没敲门就闯进来。
“微微,你在搞什么,听姑姑的,白映蝶这档栏目不要再做了!”一向支持她的小姑姑,居然在这件事情上持反对意见。
微微急忙和季行扬说拜拜,挂断电话,又投入兵荒马乱中。
“我不懂,这么成功的专辑我为什么不能做下去?你不让我做,起码给我一个理由!”
小姑姑被梗住。
理由!这理由,让她怎么说?难道说,关于白映蝶、江东辰和她父亲的大秘密绝对不能曝光?!微微一无所知,小姑姑讲不出来,一时之间只能干着急。
见小姑姑讲不出反对的理由,微微不再管,“有江熹炜的消息了吗?”她问底下的人。
电视台的人已经答应她,只要她能找到江熹炜,让他把同意书签一签,晚上的节目不会被替换掉!
得到的回答,依然是摇头。
“我找到他了!”这时赵延庭迈进来。
他通过各种渠道,终于得到可靠的消息。
“季熹炜在xx山!一个小时前,他在江东辰墓前除了一些杂草,现在,他在白映蝶的墓前了!”
整个公司的人都找他找翻了,他去江东辰和白映蝶的墓前做什么?微微觉得完全猜不透他的心思。
“对了,今天几号?”
“22号。”赵延庭回复。
22号!每一年这个月的22日,江熹炜都会消失一整天!她记得,好像有次他提过,这一天,是他人生里最重要的两个亲人的忌日。
难道——微微心一惊。
以前没有察觉,现在细想下,觉得太过巧合。
“是不是很想不通?我也是。”赵延庭坐在她面前,“前段时间,我们这组的组员做白映蝶专辑收集旧报导的时候,发现了一张旧报纸。我给你看看!”
赵延庭将一张报纸推到她面前,“20年前,曾有个记者揭露,怀疑白映蝶可能有对孪生的私生子女。”
微微和小姑姑都一震。
微微拉过报纸,照片上,有一张陈年照片,是一对穿着制服,年龄78岁、容貌精致的小男孩小女孩。女孩档在男孩面前,而小男孩面对这镜头,则一脸的无绪。
“当时,白映蝶对外身称,那对双胞胎是白映蝶管家的子女,但是,当时的记者们曾质疑这个说法,毕竟,一对佣人家的小孩子可能会被送到贵族学校就读吗?”
“我记得白映蝶的管家姓莫,是她以前的邻居,白映蝶穷困潦倒的时候,对方常常会分一羹粥给她。所以,白映蝶对她相当好,拿她当亲姐姐看待、回报,她对记者说过,姐姐的子女就是她的子女。”小姑姑沉声回答。
微微觉得知恩图报也没什么好奇怪。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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