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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战争同人)论女主的自我修养 作者:不蓝卡-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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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还把我当作你的经纪人的话,就不要再让我置身于那种打仗之前才通知准备粮草的情况下,虽然我知道你有意于走进好莱坞,但我对扮演里面的事后警察毫无兴趣。”上原和也用平常念通告那样的语气不紧不慢道。
“清楚了吗?”
“是——”
绘麻灰溜溜地下车进了朝日奈宅。
客厅里只有琉生在。自从他做了绘麻的专属造型师后就轻松了很多,只需要负责她一个人不说,她空闲的时候他也可以休息。只是这样的他并没有很悠闲,因为闻名前来找他的顾客更多了。
大家都觉得,能被藤原优衣挖走独占的造型设计师肯定非常厉害,否则凭他们表兄妹的关系,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呢?
比起他那一堆获得的奖项,优衣这个活招牌显然更加有说服力。
“被上原先生骂了?”琉生看着有些蔫蔫的绘麻,好笑地用手指梳理了一下她这两天没怎么打理的头发,“我也被上原先生要求做间谍了呢。”
每次私自外出都要汇报,没得到审批之前尽量阻拦之类的。
绘麻倒是没有被限制的不快,她也早过了叛逆的年纪,便只是懒懒道:“那琉哥要盯着我么?”
“我说过的吧。”琉生的笑容总是轻忽得像一朵云,“我是站在绘麻这边的。”
“哦。。。。。。那就巨细靡遗地汇报给上原吧。”虽然她总是不遗余力地抹黑上原和也,但她也知道,上原和也做得总是对她好的,否则她也不会选择他做经纪人。
久久没有听到琉生回答,她扭头看他,却见他在认真地把她的头发扎成小辫。
“绘麻真的很信赖上原先生呢。”琉生的眼睛很清澈,但眼底总是雾蒙蒙的,让绘麻也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那是当然的。”绘麻偏头望向窗外,脑中浮现出她第一次见到上原和也的情景,“从我五岁的时候,他就成为了我的经纪人,到现在,都有十二年了。”
而人生,又有几个十二年呢。
让琉生一边弄头发一边聊天的后果就是,晚上绘麻顶着像非洲人一样的满头小辫吃饭。
“噗哈哈。。。。。。”侑介直接喷饭了,“你这是什么造型啊。”
绘麻瞥了眼琉生,淡定道:“这样明天起来就不用卷头发了。”话是这么说,她还是决定待会回房间把它们一个个都拆掉。
雅臣忍笑了半天才问:“听说昨天绘麻去枣那了,还顺利么?”
绘麻下意识地往昴那边看了一眼,果然见他拿着筷子的手一紧,抬头也望向她,没想到和绘麻的视线撞上,愣了一下后不自在地低下了头。
“除了被教育了一通,基本挺顺利的,话说枣哥家里的小猫叫椿和梓你们知道么?”
椿哈哈大笑,“枣那个家伙,从小就那样,看上去一副闷骚样,其实就是一个思维简单的天然呆而已。不过我还是不能原谅他的叛徒行径!说什么田径好被保送的,其实就是不想和我上一个高中而已!”
梓稀奇地看了椿一眼,“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种自觉。不过我也觉得枣是个叛徒,居然把椿丢给我自己跑了。”
“什么啊!我是垃圾么?”
“怎么可能是那种无害的东西,恶犬比较贴切吧。”
无视两个兄弟的打闹,绘麻不为人察觉地观察着昴的反应,状似无意地惊讶道:“原来枣哥以前是田径特长生么?”
“是啊,据说很有希望成为运动员来着。”
“不过为了考大学放弃了。”
“枣一向很有主见,大概是家里少数的不需要操心的孩子啦。”雅臣特意看了眼家里很需要担心的孩子——椿和侑介。要不是风斗不在,估计重点被看的应该是他。
“我吃饱了。”默默无言的昴放下碗筷,起身离开餐桌。
“话说起来,当时最崇拜枣的就是昴呢。”椿摸着下巴回想起来,“整天跟在枣身后跑来跑去的像个小尾巴一样。”
祈织却轻轻道:“相同的爱好也算作是一种信仰,只不过。。。。。。被留下的那个人很可怜。”
绘麻看向意似乎有所指的祈织,对方却像是说给她听一般看着她微微一笑。
她早就知道,在这个家中,祈织的洞察力和光相比都不相上下,只是他并不喜欢表露,比起总是一副“我把你们都看透了”模样的光,默默体贴兄弟们的祈织显然更加可爱一点。
于是绘麻对他回以默契的一笑。
一如既往的清晨,昴坐在玄关门口换鞋,忽然听到身后有响动,转头一看,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出现在眼前。
“昴哥,如果你继续保持这个姿势看我的话,我就没办法换鞋了哦。”穿了一身红色运动裙套装的绘麻将头上的帽子调整了一下位置,从上往下对上昂呆愣的目光,“虽然我里面穿了安全裤。”
终于醒过神来的昴触电一样转过身,埋着头继续穿另外一只鞋。
在他身后的绘麻清楚地看到他从脖子一路红到耳后根。
真是。。。。。。纯情到让人都有负罪感了好嘛。
绘麻坐到昴身边换运动鞋,余光瞄到她动作的昴连忙把低着的头往另一边扭。他觉得自己还没开始跑就已经热出了一身汗。
“你。。。。。。也要去跑步?”
“嗯,最近的运动量有点不太够。”
穿好鞋站起来,绘麻拍了拍昴的肩膀,“走吧,要跑慢点啊。”
昴就老老实实地用比平常慢一半的速度领着绘麻在他每天的晨跑路线上溜着。
时间还早,这一片也并不是密集住宅区,所以路上的人并不多。淡淡的雾气似散未散,阳光在雾气中氤氲出一种红茶的色泽。
“昴哥每天都有坚持锻炼,真是了不起呢。”绘麻的体力还算不错,这种速度的跑步并没有打乱她呼吸的节奏。
被夸奖的昴很不好意思地笑了,“哪有,只是最基本的日常锻炼而已。”
“说起来昴哥是篮球社的吧,每天的运动量应该很大的说,不觉得辛苦么?”绘麻露出一副好奇的样子。
“还好,训练的时候确实很严格,但如果不觉得累的话就没有效果了。”淳朴正直的昴连通过诉苦博取同情的基本技能都没有点亮。
“这么认真,是以职业篮球为目标么?”
昴面色微黯,“是有这个想法,只是。。。。。。可能还是不够努力。”
“那就更努力一点吧。”
“诶?”
“能用努力来弥补的话,就不算什么大问题。”绘麻笑看了他一眼,扎成马尾的头发在脑后甩动,“虽说有‘石の上にも三年’这种励志的话,但现实当中有很多事,是即便努力也没有办法的。所以说,能用各种方式去交换想要得到的东西的话,总比毫无余地地不给你交换途径来的好吧。”
“说的也是。”觉得很有道理的昴认真地点头。
绘麻却笑出了声,“真是容易被说服呀。换个角度来看,从一开始就不给你希望和努力到最后却功败垂成,这两种情况到底哪个更加悲惨一点呢?”
“这个。。。。。。”头脑简单的昴有些转不过来。
绘麻却只是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两个人无言地跑了一断路,昴还是忍不住开口问:“绘麻怎么觉得呢?”
似乎有些莫名地看了他一眼,“我能怎么觉得?”
“什么?”
“这种东西根本无法比较,因为一个人不会同时出现这两种情况。”绘麻慢悠悠地道,“就好像打篮球,从出生开始就无法打篮球和在NBA决赛前车祸失去手这两个前提,一个人是无法同时拥有的吧。”
“是的。。。。。。”
“如果分别是两个人的话,即便他们打破头,也没办法说服对方谁更痛苦一些。因为。。。。。”绘麻停下脚步平复气息,凝视在雾气渐散中逐渐显出轮廓的旭日,“人类是只能体会到自己痛苦的自私动物。”
“什么‘感同身受’这种词语,只不过是用来体现自己的高高在上和获取同类支持的谎言罢了。就算是在同一个部位划上同一刀,不同人也会有不同的痛感,怎么可能会有人完全明白另一个人的感受呢?”
被绘麻的言论所震惊的昴虽然很想反对这种冷酷的观点,但是脑子运转了半天也没找到可以组织的语言,只能闷不吭声地跟着她往回跑。
为了不太折磨对方的神经,绘麻又语气轻松地继续自己的言论,“这样的说法确实有点太绝对了。即便没办法完全一致地还原他人的感受,但是大体的感觉还是能把握的。毕竟划上的那一刀痛感不同,对于遭受到了共通类型的‘痛’这一点却是肯定的,于是便可以大言不惭地说出‘我理解你’这种话了嘛。人嘛,就是需要依靠这种嚣张的安慰才能活下去的软弱动物。”
接连被自私、软弱打击到的昴无语了一会,咕哝了一句,“总觉得绘麻是在戏弄我。”这种诡辩性很强的说辞对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他来说,简直就和科学杂志上的量子理论这些东西一样难搞。
“才没有啦。”她不怎么认真地反对昴的控诉,“只是觉得很奇妙,明明自己都很清楚不可能知道别人在想什么,却能因为别人那虚幻的认同而受到感动,为别人的不理解而产生痛苦,真的是。。。。。。”
绘麻纠结了一下措辞,最后还是耸肩一笑,“太可怜啦。”
结束晨跑后回到朝日奈宅,绘麻厚着脸皮抢先道:“我用五楼的浴室没关系吧?”
以前锻炼结束后总能一个人霸占公共浴室的昴黑线了一下,无奈道:“你这么说的话,难道我还能和你抢么?”
惊异于对方居然开起了自己的玩笑,绘麻挑眉,无赖一笑,“至少我能肯定,我们抢起来的话,我肯定有12个支持票。”
继言论之后又被现实打击到的昴只能在电梯到达三楼后认命地回自己房间。绘麻则在五楼碰到了祈织。
祈织打量了一下她的打扮,了然一笑,先是赞了一句“这个打扮很可爱”,然后问:“如何?”
绘麻装傻,“什么?”
“好吧。”他并不喜欢刨根究底,便伸手拍了拍她被汗水浸湿的额头,“替家里的笨兄弟谢谢你了。”
“我可什么都没做。”绘麻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扬眉道,“你那笨兄弟能不能想通是他自己的事,不管怎么说,我没办法‘感同身受’不是么?”
虽然没有听到她刚刚的那番论调,但对她性格有所了解的祈织只是眼波流转了下,便微笑道:“没办法理解的时候,只要支持就好了。”
这话说得并没有什么问题,但她莫名觉得有些不对劲,抬眼看了他一会,绘麻微微收敛了笑意,“没有理解的支持,只是纵容而已。”
祈织回避她的审视,摆了摆手,“去洗澡吧。”
面色微凝地盯着他离开的背影,绘麻不由叹气。
破事真多。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孝谦天皇》因为资金筹措、选角、场地服装等各种问题而一直拖拉到三月份终于开拍了,拍摄地点在京都。不管是拍摄内景的摄影棚,还是在琵琶湖畔的江户城搭建的外景,都因为导演的苛刻和编剧的挑剔而高度还原,一景一物都追求精益求精。
而在演员方面,即便是一人分饰三角,福山昌也在次序紊乱的剧目中转换自如,几十年的老戏骨完全不需要导演提出什么要求,而作为电影重心的绘麻,更是一再突破了导演的预想。
早看过绘麻所有作品的导演当然对她的演技有信心,不然也不会将这么重要的角色交给一个才十六岁的小姑娘,只是没想到她的表现会完美到简直无可指摘。有时候他看着镜头里投射出的影像都会有些迟疑,这个一举一动都像从古书里面走出来的女子,难道真的是历史上的那个人么?
正在扮演孝谦天皇的少女时期的绘麻穿着看上去精美绝伦实际上厚重无比的十二单站在庭院中,一群人围在她身边,琉生补妆理发,西村奈子抚平衣服的皱褶,上原和也则一手拿着插了吸管的水,一手用扇子给她扇风。
明明是微带凉意的春天,被层层叠叠包裹起来的绘麻却早已汗湿内衫,脸上一有汗珠就要赶紧停下擦拭补妆,这种情况无法人为克制,只能尽量保持心情平静以达到心静自然凉。结果当然证明那是句屁话。
福山昌也是差不多的情况,他身边围的人甚至更多,毕竟比起绘麻这个新星来说,他如今的地位是不可比拟的,排场也自然要大一点。
不过刚刚中断上一幕戏的两人站得很近,所以还能在见缝插针地聊几句,讨论一下剧情。
“刚刚那一幕初见,阿部内亲王的表现是不是得再外放一些?”现在饰演的是还未登基的阿部内亲王的初恋情人的福山昌如此询问。
如果这话是别人来说,绘麻肯定懒得搭理对方。老娘演戏还轮得到别人来指三点四的?不过对象是同样具有专业水准的福山昌,绘麻的态度就耐心了很多。
“此时的孝谦还没有之后的那样放荡不羁,而且虽然她表现得很洒脱,其实对真正的感情很内敛。以后还有孝谦和道静和尚的初遇场景,那一幕可以和这一幕形成一个对比。最后孝谦死的时候还会有这一幕的回放吧,那时候再看应该会有那种‘淡极始知花更艳’的效果。”
福山昌对绘麻的诠释当然没有不满的地方,并且从表情上肯定了绘麻对于整个剧本的把握能力,只是一向以表现方式细腻出名的他还是提出了一个小建议。
“不如让镜头捕捉一下你眼睛被樱花扑到而闪避的细节吧。”
绘麻思考片刻,不得不承认这个提议很好,画面感很强。
“果然要和前辈学习的地方还是很多啊。”绘麻倒还不会因为自己现在的水平而沾沾自喜导致固步自封,很诚恳地和福山昌道谢。
福山昌只是穿过环绕的众人向她递了个微笑,“彼此彼此,优衣饰演的内亲王都气场这么强,等到了做天皇的时候说不定会被你压制呢。”
绘麻眨眨眼睛,颇具调笑意味道:“可能是因为前辈没有神明保佑吧。”
她说的是个双关语。福山昌现在扮演的是个和尚,自然要把头发剃光,在日本“头发”和“神”的发音一样,所以她在取笑福山昌的光头造型。
“那优衣是被神明赐福了吗?”他若无其事地反击回去。
“福”和“衣服”是同音,同样也是个谐音句,正好戳到穿着厚服的绘麻的痛处。
两个人对视片刻,都为自己无聊的孩子气哈哈大笑起来。
周围人则是为他们俩这种冷笑话般的斗嘴齐齐黑线。
拍摄平缓地进行着,因为绘麻年龄的优势,每晚九点她就可以停止工作去休息。当然回家是不可能的,像她和福山昌这种从头到尾都少不了戏份的人,拍摄期间基本上就是驻扎在剧组安排的酒店里了。
身价决定待遇,因此也只有他们俩能住在同一楼层的总统套房里。房间有主次卧两间,为此只得无情地拆散了西村夫妇,只是西村奈子每天和西村尚腻歪到十一点,让绘麻不得不同情与西村尚同住一屋的上原和也跟琉生。
比其他演员早回房间的绘麻也没有什么有新意的活动,年龄的优势也代表着她除了演员还有学生——特别是高考生这个身份。虽然她基本没去学校参加过什么开学仪式,也不代表她不知道这个学期她已经是高三了。
说起来不知道侑介准备得怎么样了,上次的一番忽悠还不知道有没有起到效果。绘麻用笔头一下一下地戳着下巴,刚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慰问一下自己的“天涯沦落人”,私人手机就响了起来。
来电人是朝日奈家的好大哥。
“喂,雅哥?”绘麻找到让自己心安理得地推开课本的理由,起身一边扭腰晃肩地活动身体,一边往落地窗边的沙发走去。
电话那头显然不止是雅臣一个人,弥的“让我来说让我来说”和椿的“亲爱的绘麻哥哥好想你”在一群人的嘈杂声中格外突出。
等他们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她已经靠在沙发上把杯中的水喝了一半了。
最终代表众人发言的还是好脾气却有地位的老大。
“喂,绘麻,有打扰到你么?”
“没有,一个人在房间闲着呢。”闲着没事干背书玩——真是脱离了低级趣味有高尚情操的伟大人物。
雅臣的手机明显开了公放,绘麻听见祈织笃定的声音——“她肯定是在复习功课。”
风斗居然也在,“说不定是在背剧本呢?”
椿不屑地“嗤”了一声,“你以为都是你这种临时抱佛脚的人吗?”
“为什么她就不可能是在玩?”侑介底气不足地咕哝。
好几个人一起反驳,“你自己信吗?”
“那就好。”总有许多操不完的心的雅臣松了口气,无视身边兄弟的插话和吐槽,“绘麻在京都拍戏也有一个月了,大家都很想念你,虽然经常从琉生那边询问你的近况,但也都想听听你的声音,所以就打个电话问候一下。”
绘麻咬着杯子微笑,“我在这边一切都好,大家都很照顾我,拍戏很顺利,也学到了很多新东西。虽然还是会有些小困扰的地方,不过总的来说还是很愉快的啦。”
“有困扰的话可以说给哥哥听,哥哥会帮心爱的小妹妹解决所有问题的哦。”要用一种蹲在马路边给小姑娘吃棒棒糖的语气诱哄着。
不等她回答,电话那头的一群兄弟们已经义愤填膺地压制上去了。
“不管什么问题你的解决方法只有出卖自己身体这一个吧,你这个色和尚。”
“麻烦要哥先去佛祖那解决一下自己的问题好么?”
“你才是妹妹最大的困扰吧。”
。。。。。。
绘麻听得乐不可支,甚至在脑补出了要被兄弟们群起而攻之后的无奈表情,想想。。。。。。还有些小可怜呢。
右京在一片纷乱中接过了电话。
“虽然相信绘麻有能力解决自己的问题,不过还是想要问一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么?”
右京的声音低沉浑厚,因内敛而稍显冷淡,似乎是做律师带来的习惯,无论何时都从容不迫甚至有些置身事外的感觉,但在刻意放柔后却有一种踏实的可靠感,不自觉就让人产生一种松懈后的依赖。
绘麻之前一直压抑的烦躁奇异地缓缓平复。
舒了口气,她转个身趴在沙发上,用手指在窗户玻璃上画圈。
“帮忙的话,真要说起来倒是有一个。”
“唔?”
“剧组的盒饭快要吃腻啦,好想念京哥做的意粉嘤嘤嘤。”虽说给她提供的盒饭已经是剧组内最好的了,但是再怎么高档的盒饭也掩盖不了它本质还是盒饭的事实,又油又腻,菜色也单调,吃多了真的要吐了好么。
电话那头的右京失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电话又被其他兄弟抢走。绘麻嘴角含笑,一一和这些兄弟们闲聊瞎扯。
轮到侑介的时候又是经过了一番生死搏斗,她只能支着下巴听那头乱七八糟的斗嘴。
“你小子干嘛按掉公放!”
“想和妹妹说什么悄悄话么?”
“未成年必须在哥哥们的监管下打电话!”
“啰嗦啦别跟上来!”
。。。。。。
终于世界清静了。
显然是躲在一个小角落的侑介压低声音,做贼一般道:“喂喂,绘麻还在么?”
绘麻好笑地配合他低语:“我在。”
侑介也被这地下情报员接头般的情景囧了一下,清了清嗓子后才用正常声音道:“那个,我想和你说,我已经决定了以后的方向了。”
“哦?”从对方的语气上听出了认真和坚定,绘麻既是放心又是好奇,“是什么?”
“我想做警察。”
“诶?”出人意料却仿佛又在情理之中的选择。
“我擅长打架,也蛮喜欢打赢了的那种感觉。但是总不能去做黑社会吧。”侑介故作放松地开了个玩笑,但反而更显紧张,“所以说,我还是喜欢为了保护别人而施展的暴力,起码——显得我是正义的一方,这样大家也不会说什么‘不良少年’‘暴力分子’这种话啦。”
“才不是因为这种原因吧。”
“唔。。。。。。”
绘麻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光明正大地笑了起来,然后毫不留情地戳破他的欲盖弥彰,“侑介的话,我觉得真的有那种献身主义的武士道精神呢,保护弱小者一直都是你奉行的理念吧。”
“这样说的话感觉太假正经啦,也没到那种程度。”侑介不自在地想要抹黑自己。
妥协地不去和害羞的少年争执,绘麻诚挚道:“好吧,不管是什么原因,总之已经找到了自己努力的方向,恭喜你了。”
“是我应该谢谢你才对,如果没有绘麻的话。。。。。。”
“没有我的话侑介也是可以的。”她打断对面的道谢,再次肯定道,“我觉得话,凭你自己的能力也是能够找到要走的路的。不要总是妄自菲薄,侑介在我看来,和其他哥哥们是一样优秀的。”
“。。。。。。是吗?”对面传来干巴巴地两个字。
绘麻已经想象到他脸红得快要冒烟的表情了。
“是的!”她语气坚定得仿佛在坚持真理。
挂了电话,绘麻看着窗外的明灭灯火,微微一笑。
谎言说了一千遍,那就是真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三章
意外地被和自己身体年龄一样大的少年所激励了一下,绘麻抛开那若有若无地盘桓在心底数日的烦躁感,打起精神好好学习。
心一定,效率就高了很多,往日总让她头痛的地理科目似乎都不那么摸不着头脑了,不知不觉间做了好几页的习题。
“叩叩。”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她难得的“顿悟”状态,被打扰的绘麻下意识地皱眉,瞟了一眼手表,居然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
这个时间应该是西村奈子回来了。
这么认为的她在看到门外两个人后稍微诧异了下。
“福山前辈?”
室内。
客厅的茶几上摆了两个茶杯,带过来纯粹是为了避嫌的经纪人朝仓抱着属于自己的那杯茶,自觉地和两人拉开距离,站在一幅装饰画前专注地发呆。
福山昌为自己经纪人的多此一举而略感尴尬,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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