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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战争同人)论女主的自我修养 作者:不蓝卡-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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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她身边的椿迟疑了一下,“梓。。。。。。怎么样了?”
“虽然还不知道具体情况,但目前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回答的是雅臣,为了不让椿太过担心,他尽量说得轻描淡写。
椿怔怔地沉默下来,不知道在想什么。
光没有雅臣那么温柔,虽然笑得清丽无双,问题却无比尖锐,“听说梓晕倒前和你发生了争执?”
椿仓皇地抬起头,视线却下意识地扫过了绘麻。
绘麻一怔,心里打了个鼓。不会是和她有关吧?察觉到什么后看向光,果然见他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一时又有些恼怒。
看什么看,关她屁事!她狠狠地瞪了光一眼。
椿猛地站了起来,短促地说了一句“总之,都是我的原因”后便埋着头离开了。
场面一时有些尴尬,要为了调动气氛随意找了个话题,“弥,说起来你的小女朋友这段时间怎么没带过来,不会被甩了吧。”
弥愣了下,一脸天真,“佳奈不是我的小女朋友啦,最近她家里好像有点事,这几天都没有来上课。”
说着又不由担心起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呢。。。。。。”
“这么关心的话,打个电话慰问一下呗。不把握住机会的话好女孩都会被别人抢走的哟。。。。。。啊疼!京哥拿平底锅打我也太过分了吧。”
“再带坏小孩子的话,我会考虑换成高压锅的。”
弥却没关注两个兄长为了他的教育问题展开的争斗,拍手道:“对哦,我要打个电话问问她。”
说着噔噔噔跑去拿了电话,要贼心不死地跟过去,“来,让哥哥教你该怎么哄女孩子开心。”
侑介不屑道:“你只会教怎么哄女人花钱吧。”
“别这么说嘛,我可是非常正规的和尚。”
“你居然没用正经真是太有自知之明了。”
开了免提的电话响了两声后被接起,那边响起属于男人的低沉嗓音。
“你好,哪位?”
“啊,是佳奈的爸爸么,我是佳奈的同学,佳奈最近好么,这几天都没来上课,我很担心。。。。。。”
原本只是在一边看热闹的绘麻收起了笑容,眼睛在一瞬间暗沉下来。
这个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六章
晚上,绘麻在翻身时被自己不小心压住的脚踝给痛醒,这种感觉和半夜腿抽筋来比,扰人程度也差不了多少。
由于白天接连不断的事件多少让她感到心力不足,这一觉睡得很沉,此时醒过来却又觉得无比清醒,好像只是把刚刚闭上的眼睛睁开来一样。
闹钟在床头滴答滴答,抬眼一瞟,两点十八分。闭上眼静静地躺了一会,再抬头,两点二十分。
睡不着索性就起来,却被目前属于伤残级别的脚给拖住了步伐,一时间只觉得诸事不顺。
好歹活了两辈子,还不至于被这些事给逼疯,深呼吸了几下,她撑着床沿站了起来,将重心移到没有受伤的那只脚上,沿着墙壁挪到了阳台,开灯拉门,一跳一跳地蹦到外面。
不等站定,旁边就传来一声轻笑,扭头看过去,要正靠在旁边的阳台上捂着脸忍笑。
绘麻的房间在要和梓中间,三个房间的阳台也是紧挨在一起,抬脚就能跨过去。此时两个人虽然都站在阳台中间,也不过是隔了两三米的距离。
因此,要笑得“花枝乱颤”的模样绘麻也是尽收眼底。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要也知道自家小妹是属于那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典范,心高气傲不肯让人看到一点笑话的,忙乖觉地收了笑容,也不打趣她是哪蹦出来的一只兔子了,摆正表情关心道:“脚好一点了么?还疼不疼?”
只是“摆正表情”也是他自以为而已,在绘麻看来,没骨头一样靠在栏杆上的要嬉皮笑脸,眼中分明都是促狭之意。
心中给这个嘲笑自己的人狠狠记了一笔,她面色淡淡,“还行吧。”突然想起之前他看祈织的那一眼,便光明正大地流露出不满。
“要哥白天的时候看祈哥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弄得好像是他蓄意害我一样。”
要楞了一下,表情复杂地一笑,“小妹很维护他嘛。”
绘麻最不喜欢听到这种没头没尾似是而非的话,轻哼了一声,“我不懂要哥说的维护是什么意思,要是按照我的理解,我确实是要维护他。”
虽然她喊哥喊得很顺口,但是在她心里,这个家里大部分兄长都是被她当做弟弟来看待的。尤其是祈织,从进入朝日奈家开始,就是第一个向她伸出手并且相处起来最为合拍的人。她习惯于观察和揣摩旁人的性格想法,不管是谁,总会无意识地表现出一些隐藏起来的阴暗面,在她眼里,祈织所隐藏起来的,却是那柔软到不可思议的一面。
“为了让我早日融入这个家庭,会有意无意地和我说一些兄弟们的趣事和喜好,为了辅导我功课,会去找高中时期的课本自己先复习整理。就连雅哥和京哥都会因为兄弟们的胡闹而动怒,琉哥也会因为自己的理念而固执,只有祈哥从来不曾变过脸。虽然没有表现出亲近,却一直在以自己的方式关心包容着我们。
昴哥和枣哥的关系僵硬,是祈哥提醒我该从哪一点去转圜。侑介成绩不好,是祈哥绞尽脑汁地制定适合他的学习方法。自己还在不安的时候,却还是第一时间担心椿哥和梓哥的情况。即便是面对要哥你,他也不曾当面给过难堪不是么?”
绘麻看着要的脸色随着她的话而变换,对祈织的怜惜和喜爱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反过来,你们呢?谁察觉到他隐秘的体贴照顾?谁在意过他的伤痛忧郁?谁关心他沉没的时候在思考什么?谁又担心他不在家中的时候去做了什么?”
一连串问题问下来,绘麻都不知道自己在为谁而愤怒,咬牙质问:“尤其是你要哥,你凭什么把他当成是不定时炸弹时刻戒备?谁给你的权利阻止别人去接近关心他?”
“够了!你根本不知道,当初他因为我阻止他自杀就想杀了我!”要脸色苍白,眼中闪过一抹受伤,狼狈地别过脸,声音有些无力,“他想放弃自己的生命,又有对别人的杀心,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怎么可能放心。。。。。。”
夜色微凉,庭院中的那棵大树高大挺拔,繁茂的枝叶在阳台上投下模糊的阴影,伴着风摇曳出细碎呢喃。
楼下祈织精心照料的花圃漫溢出芬芳,不知名的虫鸟悉悉索索地交换着梦呓,在这清寂的深夜里更显迷离。
绘麻冷静下来,觉得刚才的自己似乎有些迁怒了。牵扯到当年的事,她这个没有经历过的人无从置喙,但想来要也是深受打击的。祈织是他的亲弟弟,他又怎么可能不关心,只是祈织的疏离表现得太明显,他也不敢过于靠近怕不小心刺激到他罢了。
既背负着祈织的怨恨又要保护他的安全,要想必也是为难而压抑的。
想到这,她诚恳地开口道歉,“对不起,要哥,是我说得太过分了。我只是想着祈哥,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
要摇头苦笑,“不,你说得很对,我们这些兄弟都没有你这个来了不久的人看得清楚。”
“正因为我加入这个家庭的时间不长,所以才会想得没那么多,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没有,是你提醒了我,明明是一家人,不应该想得太多,遮遮掩掩的,反倒变成了隔阂。”
“其实我也没什么立场说出这种指责的话。。。。。。”
“。。。。。。我们真的还要这么互相道歉下去么?”
刚刚还剑拔弩张的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看了一会,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颇有些一笑泯恩仇的感觉。
一只脚受力有些累,绘麻换了个姿势靠在栏杆上,望着天上那稀疏的残星缺月,不由想起在挪威的时候,满天星斗下,祈织那如童话中王子一般精致无暇的脸似有莹莹微光,如琉璃般薄脆的质感。
“反正不管在要哥心里祈哥是个什么形象,在我看来就是温柔细腻却又敏感脆弱,聪慧到接近于笨拙,只会付出却不懂表达的好孩子。”
“孩子什么的。。。。。。”要对她的形容有些啼笑皆非,“说得这么老气横秋。”
绘麻理直气壮道:“年龄又不代表什么,像要哥你年纪这么大还不如弥懂事呢。”反正她就把祈织当成乖顺可人疼的弟弟,对于不会哭的小孩,自然要更偏袒一点。
被“年纪这么大”和“不如弥懂事”两只箭矢戳得双膝剧痛,要拢了拢睡衣的领子,略感凉意。
“时间不早了,小妹还是再回去睡一会吧。脚疼的话可以拜托哥哥我帮忙,就算是刀山油锅我都会跨过去的,更何况横亘在我们之间的小小阳台呢?”认真了没几分钟,要又恢复到散漫无赖的样子,一双上挑的桃花眼满是荡漾的多情。
“顺便还可以给你念诵一段经文,让你在梦中也得到我的守护哟。”
“这种想想都要做噩梦的事还是算了吧。”绘麻露出了明显的嫌恶表情,“你真要顺便的话,麻烦顺便帮我去倒杯水吧。”
“嗨——”要挥着手走进房间,一边用她可以听到的声音感叹,“虽然连支使我的时候都一脸嫌弃,但谁叫我的一腔真心全都倾注在那个冷情的人身上了呢。”
虽然知道他已经离开了,绘麻还是忍不住笑着吐槽了一句,“真不知道你是念经的还是唱戏的。”
要的楼下,是祈织的房间。
世事总是这样颇具匠心,在挪威的时候,绘麻在阳台上,祈织在阳台下,要旁听了他们的对话。现在,同样是楼上楼下,角色关系却来了个反转。
从依靠着的墙上站起,祈织借着楼上的灯光走到自己的书桌边,从最底层的抽屉里翻出一个相框。
照片里的他和一个少女并肩坐在樱花树下,樱花落了满身的少女温柔浅笑,眼中的明媚与浓艳的春光相比都毫不失色。
眼前又浮现出她沉静的背影,回首时发丝旋转出的柔美弧度,以及在看到他时弯起的眼眸,恬美的微笑。
祈织捂住眼睛,本以为干涸的泪水再次冲刷而出,从指缝间滴答落下。
“对不起,冬花。。。。。。”
我终于。。。。。。还是要放下你了。。。。。。
第二天被敲门声吵醒,绘麻挣扎着睁开眼,一看时间才七点半,不由怒从中来。昨晚,不对,今天凌晨四点她才再次躺下好嘛,这种时候来扰人清梦和杀人有什么区别!
“谁?”一个字流露出无限杀气。
门外的人顿了一下,随即笑吟吟地开口,“绘麻,起来吃早餐了哟。”
该死的光!
把被子往头上一蒙,“不吃!让我再睡会。”
门外没了声息,绘麻心中诧异了一下他今天的好说话,尚且迷糊的脑子没有多想,又被阵阵睡意给攻陷了。
就在她的意识消散之前,耳边突然响起一声轻笑,“女孩子就是好,赖床的样子都这么可爱。”
绘麻猛地一个激灵,所有的睡意都被吓退,掀开被子就差点和光那张姣好的美丽面孔来个贴面礼。见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光故作可爱地勾起一个甜蜜的笑容。
“早安绘麻。”
“啪!”一声脆响后是喷薄着怒气的大吼,“滚出去!”
楼上的右京微怔,随即摇头一笑,“我就知道。”
旁边同样被弥吵起来的侑介幸灾乐祸地一笑,“嘿,动静不小。”
“京哥你干嘛把钥匙给光哥呀!”绘麻余怒未消地看向正在摆盘的右京。
“身体还在别人手上,还是不要这么嚣张比较好哦。”光抱着她慢慢走下楼梯,顶着一个鲜红的手印仍旧笑得如春花绽放。
不幸被扫到流弹的右京直起身子表明无辜,“光说你没办法下床开门,特意让他过来拿的。”
绘麻立刻对光怒目而视。
“不就是看到你没有梳洗的样子么,不用那么大气。睡美人几百年没洗脸王子见了照样亲得下去,我也不会嫌弃你的啦。”光完全无视她淬了毒的眼刀,好整以暇地将她安放在椅子上。
绘麻也意识到和这种人生气完全就是浪费心情,果断扭头不再理会他。
“绘麻也不要责怪光了。”右京在一旁解释,“刚刚上原先生打电话过来说要摆放,所以才说去喊你的。”不过本来要去的人是弥,被光自告奋勇了而已。
上原和也?“他来干什么?”
“可能是不放心你吧。”
绘麻却苦逼兮兮地皱起了脸。不放心?来教训她一顿才是真的吧。想到上次自己不负责任的逃跑,她头痛地扶额。
“我有点难受,我要回去再躺一下。”
背后响起一道冷冷的声音。
“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绘麻一脸沉痛。
吾命休矣。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七章
在众人面前,上原和也还是很给绘麻面子的,淡淡地扫了一下她的脸,发现没有受伤后就客气地坐了下来,和兄弟们寒暄起来。
“。。。。。。”绘麻抽了抽嘴角。混蛋你好歹看看其他地方有没有事好吧!你的重点只有脸么?
等兄弟们都上班上学离开后,上原和也本来就不曾上挑过的嘴角线条往下一沉,脸色从以前仅仅是冰箱里的冰块进化成弄死泰坦尼克号的冰山,让绘麻不自觉地背后一寒。
“干嘛干嘛,受伤的是我,你摆臭脸给谁看呢?”她输人不输阵地挺直脊背。
上原和也并不动气,只是冷眼看着她。
“以前觉得你人小鬼大像个妖孽,现在看来,不过是年龄负增长的蠢材。这么多年除了个子,你就不能长长脑子?就算你把长脑子的力气用在了长个子上,你现在基本上也没什么发育希望了,就不能把那点力气往好的地方挪一挪?”
我了个草!绘麻张口结舌地瞪着眼前面容冷峻的男人,几乎被这几句用闲话家常的语气说出来的恶毒诅咒轰炸得头晕目眩。
反应不能了良久,她才干笑一声,“你最近去语言学校进修了?战斗力渐长啊。。。。。。”
上原和也冷眼瞥她。
熟悉他脾气的绘麻也大概知道他现在处于哪个点上,表情微变,露出了一副可怜相,软绵绵地撒起娇来,“好嘛,我知道错啦,让自己受伤是我不对,只是我也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意外嘛。。。。。。”
“意外?”上原和也挑眉冷笑,“或许我不该去提醒一向自恃专业的某人她到底是个什么身份?”
知道这个时候顶嘴就是找死,绘麻在心里告诫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无比温驯地垂首听训。
不料他并没有继续说下去,沉默了片刻,失望地一叹,“我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你现在这个样子,是最近太顺风顺水让你得意忘形了?不然怎么解释你做出这么多反常的事来。”
“哪有反常啊。。。。。。”绘麻忍不住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她觉得自己没做什么大不了的事啊,最多。。。。。。就谈个恋爱嘛,结果还出师未捷身先死了,想想都觉得很悲剧好不好。
上原和也平静道:“是吗?你以前会和别人去公共场合吃饭么?会前往人流量非常多的地方么?会出入经常有记者蹲点的住宅区么?会做出坐个单车曝露在公众面前的事么?”
绘麻被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
“你以为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觉,要不是我压了下来,现在关于你的绯闻报道早就飞满大街小巷了。”上原和也半阖上眼睛,第一次露出略显疲惫的神情,“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人,现在我有些不确定了。”
“当初说要在演艺圈登上最高点的,不是你么?”
“很抱歉一直听到现在。”原以为只有两个人的空间出现第三个声音,绘麻和上原和也都是一愣,扭头看见椿抱着手臂出现在拐角处。
似乎是一夜未睡,他的脸色有些憔悴暗沉,此时表情难看地走过来,平常总是过于跳脱外放的他居然有些阴郁气息。
“你就是那个上原和也吧!”
由于上原和也正坐着,双手环胸的椿居高临上地俯视着他,表情似是不屑又有些不甘,很是讽刺地一笑。
“我是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跑到我们家来教训我们家的人,更不懂为什么你说得好像和我们过从甚密会拖累了绘麻的事业,我们朝日奈家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不说她和我们一起去寺庙,和京哥枣哥出去吃饭,坐在祈织自行车上兜风有什么大不了的,就算我们光明正大地把全家福公布在网上,难道我们的存在还会给她丢脸么?”
不等上原和也危险地眯起眼睛要说什么,椿直接一口气继续道:“据说你们相处了十几年感情深厚是吧?我们这些半路搭车的家人是比不上你有教训的底气,我只想问,既然绘麻能对着我们说出你是她觉得最可靠最信任的人,这就是你能做出的让她觉得可靠信任的事么?”
上原和也愣住,绘麻一下子跳了起来,爆红着脸上去拍他,“闭嘴!越说越乱七八糟了,我什么时候说过那样的话啊!”
绘麻在心中泪流满面,这种丢死人的话能当着本人说么!
椿明显是情绪失控,一边躲闪着绘麻扑上来捂嘴的手,一边继续冷嘲热讽,“我还以为你是个多么有本事多么了不起的人,能在绘麻心里有这样的地位,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往后不需要你,我们朝日奈家也能保护绘麻,不管她想要做什么,只要她开心,其他的事情自然有我们来做。”
“如果你觉得麻烦,就请退位让贤好吗?绘麻心中‘最可靠’这个位置,我们都会不顾一切地去争取的!”
一室寂静。
绘麻怔怔地看着那个在她看来总是一股孩子气的椿,因为觉得他头脑简单随心所欲,所以可以完全无视他明显的示好,可以毫不犹豫地拒绝他忐忑的表白,甚至感到这样的肆无忌惮有些困扰而躲避。。。。。。
却没想到,他会在受伤后,依旧用这种坚定的语气信誓旦旦地说出“守护”的宣言。
椿低头看了眼绘麻,那双认真坦荡,毫无避讳的眼睛里透露出的,是他直白到近乎笨拙的心意。
忽然眼圈一红,椿狼狈地扭头,梗着脖子死撑道:“我要说的就这些。”说完又和来时一样,大步地急速离开。
被扔下来的绘麻和上原和也两两相望,都不太自然地转开视线。
“唔。。。。。。”清了清嗓子,上原和也神色缓和了点,不过开口还是那似褒似贬的语气,“是该说你魅力大还是说你家庭关系弄得不错?”
“两点我都承认。”绘麻毫不忸怩地把它当成夸奖。
“那他知道你有男朋友的事?”
“。。。。。。”绘麻露出一张苦逼脸,迁怒地瞪了他一眼,“托你的福,掰了。”
昨天那通电话并没有让她爆发,在电话里听到福山昌声音的一瞬间,她就将所有的事情联系起来,大概猜到了真相,继而在心中冷笑。
不是为了福山昌的隐瞒,而是为了他的那个好女儿佳奈。该说是虎父无犬女么,包括她在内这么多大人,居然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而不自知,从一开始接近,到签名本,恐怕连弥打电话给她,都是她早就算计好的吧。
偏偏她不能发作,为了弥,她不能让弥知道,被他当成好友的是个只是为了利用他伤害他家人的人。虽然最终结果是,她并没感到多大受伤,唯一担心的是,弥会因此受到打击。
上原和也的冰块脸终于裂开,一脸呆滞,“这么快?”他还没从听到这个消息的余怒中恢复过来,还没展开打击促分行动,就结束了?
随即皱眉,又开始发散冷气,“是他把你甩了?”混蛋畜生你最好没有占到便宜不然老子活剐了你!上原和也心中已经开始部署起后续工作。
绘麻忍无可忍踹了他一脚,“怎么可能!我像是那么没市场的人么?”
视线微妙地在她不自觉挺起来的胸前游移了一下,上原和也正色道:“这个有待商榷。”
“滚!”绘麻怒指大门。
突然出现在门口的人顿了一下,淡定地蹲下换鞋,“应该不是在说我吧。”
把上原和也轰出去后,绘麻连忙去厨房倒了杯水摆到茶几上,不太好意思道:“枣哥怎么来了?”
枣并不把刚才被指着鼻子说滚的事放在心上,“雅哥打电话和我说了梓的事情,我想他现在在医院应该没有换洗的衣服,就过来帮他拿几件。”
这种时候就能看出来枣确实是和椿梓一起出生的兄弟了,也是三兄弟中最为沉稳的一个,连椿都没有注意到的这种事,枣也会特意过来。不过,他应该也不只是为了这个过来的吧。
估计雅臣已经把兄弟二人的矛盾和枣说过了,绘麻略带同情地看了眼再这种时候被拉来救火的枣,觉得他比另外两个人老成的脸就是这么产生的。
自觉发掘了真相的绘麻道:“椿哥现在不知道在不在,你去他房间看看吧。”
“唔,这个先不急。”
诶?不急这个的话还要干什么?绘麻不明所以,随即看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向自己。
她诧异地问:“给我的?”
枣点头,“去旅游之前,椿通知我准备礼物的时候时间有点仓促,所以只来得及从公司带了个产品,想来你们女孩子应该不会喜欢这个。虽然有些失礼,但还是想现在弥补一下。”
“也不用特意说弥补什么的。。。。。。”绘麻不肯接过来,“本来礼物就只是心意,这个产品是枣哥工作的成果吧,已经非常有意义了。”虽然她确实用不上这个东西,但并不表示她不认可这份心意。
“正因为礼物是心意的表示,当时没能用心准备才非常过意不去。”枣一脸严肃地认真道。
“。。。。。。”该说果然不愧是椿的兄弟么,这种老实到只能用“耿直”来形容的性格究竟是让他怎么在公司里升职的啊。
绘麻只能接过礼物道谢,然后按照习惯当面开始拆礼物,枣在旁边用那张近似面瘫的脸看着,又说了句:“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想谢谢你。”
“唔?”
“我和昴的事,谢谢你在中间帮忙。”
枣也清楚自己的性格,通常都是有什么说什么,但真要有不愿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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