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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禁诱缠绵-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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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玉侧眸看了脸色阴沉的龙清影一眼,若有若无地将眼神探向对面相隔甚远的男人,看见他皱紧的眉头,心神闪了闪。
若不是当日她的突然反戈相向,此刻大权在握的,该是他才对吧?
“我有点累,先回房休息了。”一片沉寂中,龙九霄突然起身开口,一手还貌似困倦地揉了揉额头,暗沉不见底的眸中不知流淌着何种情绪。
“等一下”在龙九霄即将转身离去的瞬间,原本不置一词的龙腾墨倏地沉声开口,“最近部队正在大力度整顿不正之风,咱们龙家首要应该做出表率,否则落人话柄就不好了,我想一些不该进行的交易,三弟还是适可而止吧。”
一席话,他说得还算客气,可话语中的凌厉逼人,在场所有人谁都错听不了。
龙玉抬眸看了前方貌似正气凛然的男人一眼,唇角嘲讽地勾了勾。
不正之风?不该进行的交易?他这招杀鸡儆猴倒是真用得妙,第一个拿龙九霄开刀立他家主之威。不过龙腾墨也确实没有选错人,龙九霄势力扎根黑市“重华”,那里关系太过盘根错节,本就容易出问题,若是他有心咬住不放,查出点什么,也纯属正常。
“多谢大哥提醒,什么事情该做不该做,我想我还分得清楚。”甩下一句话,龙九霄大步离开了大厅,身影消失在楼角。
“爷爷,我头有点晕,想回房休息一会儿,就不妨碍你们谈论正事儿了。”龙九霄离开后,龙玉突然紧蹙眉头,一副不胜虚弱的模样,低低出声。
“我送你回房休息。”她话音刚落,原本面如表情的龙腾墨突然接口,人已起身向着她这边走来。
“不用了,我自己……”龙玉摆手还想说些什么,可他高大的身形已经站定在她的面前,眼神不容拒绝地看向她。
硬着头皮起身,龙玉跟着龙腾墨离开了大厅,穿过旋转楼梯,当两人消失在所有人视线内的时候,瞬间撕破了表面那张客气的外衣。
“昨天去了哪里?”走道上,他顿下脚步,高大的身形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堵住了她的去路,隐含风暴的话语回荡在她的耳际,眸中冷戾之气云集。
“我去了哪里,你不是都已经调查得一清二楚了吗?做什么又要多次一问?”仿佛听不出他话中的咄咄逼人,绕过他,龙玉清冷出声。
她就不信,凭他龙腾墨惯用的手段,在“重华”那种重要的地方,他会没有留下大量眼线?恐怕是她前脚刚一踏入“重华”,他后脚就得到消息了吧?
“玉儿!”他突然叫住她,大手重重拽住她的手腕,强行止住了她欲离去的脚步,暗沉的眼神扫向她清冷的小脸,缓缓下移,定格在她吻痕遍布的脖颈处,眸中暗潮汹涌。
53章
“你跟他上床了?”
寂静空旷的走廊上;龙腾墨暗含风暴的眼神落在龙玉脖间密密麻麻的吻痕上;声音沉得几乎听不见。
龙玉沉默,无声地给出了答案。
“果然跟那个女人一样的人尽可夫!”狠狠摔开她的手腕;龙腾墨暗邃的眸子陡然变得暴戾,像是被彻底激怒的凶兽;叫嚣着撕碎所有违逆他的生物。
又是……“那个女人”?人尽可夫?
听见他的话;龙玉原本清冽无波的眼神瞬间变冷;看着面前男人怒气昭彰的脸色;静默了一秒,然后,她却径自笑了起来;红得发艳的唇上勾,唇角挑起一抹惑人的弧度,明媚,妖娆,却也……刺人。
爱欲的洗礼,也许真能展现出女人最旖旎的曼妙,恐怕连龙玉自己都没有发现,此刻的她,娇唇含笑,眸眼如冰,像是一株被人倾尽心血浇灌而成的艳色玫瑰,慵懒,媚人,凉薄地绽放在面前男人的视线里,以一种不可抗拒之姿,强肆占据住他所有的视线。
龙腾墨心底蓦地一顿,仿佛连呼吸也紧了一分。她那样的笑容,不带任何情绪,却刺得人生疼。
良久,龙玉才冷声开口,“男欢女爱本就是两厢情愿的常事,一再地拿母亲说事,只会让我觉得你幼稚得可笑!”
她面容清冽没有半分多余的表情,心中却是动了真怒的。龙娅虽算不上她的生母,可到底是她给了这具身体生命,才有了她后来居之的可能,不管龙娅生前做过多么不可饶恕的事情,可她人都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现在他却还是左一句“那女人”右一句“人尽可夫”,真的是大丈夫所为么?
况且,龙玉当初在佳国寺见到的那么多龙娅的画像,只除了那最后晦涩难懂的一张,其余画像中全都透露出一股明媚张扬的气息,相由心生,龙玉相信,龙娅骨子里潜藏着与她同样的骄傲与血性,不容他人逾越半分。这样的一个女人,她真的会为了一个男人,而去谋害他的妻子,破坏他的家庭?
“大哥与其有那个闲情逸致来管我的私事,倒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巩固自己的地位来得有意义些。”转过身,没有再看他变幻莫测的脸色,龙玉径直向着三楼自己的房间而去。
龙腾墨站定在原地,眼神莫名,久久才转身下楼。
晨曦微醺,冷风涔涔的阳台上,高大的男人凭栏站立,一袭简单的纯黑经典款衬衣,领口向下敞开三颗纽扣,隐约可见其蜜色健壮的胸膛,还有那锁骨处淡得不易让人察觉的吻痕。衬衣袖臂的精妙层叠设计,使得他露出半截修长的手臂,晨曦的光芒洒下,折射出他臂上条条抓痕,显然是女性指尖划过的痕迹。
龙正渊站定在他身后,眼神定定地看着这个他最小的儿子,心神竟是有几分恍惚。是的,恍惚,这个他从来都看不明白的儿子,他们之间向来没有话题,自他再娶后,两人之间更是连见面的机会都少得可怜。
龙正渊目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微微闪神,至纯的黑,最适合他的颜色,他本就生得一张轮廓深邃的脸,此刻沐浴在晨曦中,周身散发出一种慵懒散漫气息,倒反而衬得他越发性感撩人,真真是矛盾的个体。
“九霄。”他唤他,声音中竟是隐隐含着生涩,这个名字,他有多久没有唤过了?
“嗯。”龙九霄回过身,开口应了声,指尖缓缓摩挲着一只手臂上的抓痕,酥麻夹杂着刺疼,一种矛盾到极致的感觉。
“你和玉儿……”龙正渊眼神注视着他,开口,却不知如何继续下去。
他看出来了,他和玉儿两人之间的异样,哪怕是再久不见,他还是太了解自己的这个儿子了——残戾,毒辣,不折手段。他并不认为这些是贬义词,在龙家这样的巨型深渊中,没有手段,就失去了生存的资格。
可就在他和龙玉进入大厅的那一瞬间,龙正渊还是察觉到了,当他眼神不经意间擦过她身上时,眸中转瞬即逝的缱绻光芒,那样的光芒太过明媚,却也太过……骇人。
“如您所见。”没有丝毫避讳,甚至连最简单的一句修饰语都没有,龙九霄薄唇掀动,缓缓吐出四个字。
龙正渊身体一颤,像是瞬间年老了十岁,再也斗不过岁月的折磨般,面若死灰。
兄妹乱伦,这个折磨了他一辈子的魔咒,终于在他儿子的身上……再次上演了吗?
“你难道就没有替玉儿想过,一旦你们的事情曝光,你要让她如何自处?”强行压下内心的恐慌与震撼,龙正渊出声,眼神死死盯着龙九霄沉寂无波的眸子。
那个可怜的孩子,难道又要步上她母亲的悲惨后尘么……
龙九霄只听,不答。
他缓缓从衬衣的口袋中抽出一根细长的香烟,打火,点燃,轻轻啜了一口,一系列的动作,他做得不紧不慢,像是在进行一场华丽大气的表演。缭绕的烟雾隐匿了他的表情,只隐约能看见那张邪肆如撒旦般的俊颜透露出丝丝狠戾之色,寂然,森冷,让人陡然生出这样一种感觉——即便是再明媚的阳光,也照不亮他眸中暗沉的角落。
这样无声的压迫感太隆重,哪怕是经历过几十年政坛腥风血雨的龙正渊也倍感压抑,可笑,第一个让他心生战栗的人,竟是他的儿子。
“父亲。”他突然开口,这个熟悉而陌生的称呼从他口中吐出,让龙正渊丝毫感觉不到暖意。
“你没有勇气去做的事情,不代表我也不敢做。”他声音清冽,像是优雅的笛鸣,却声声置地。
龙正渊眼神猛地一怔,眼神不可置信地看向他的眼,烟雾升腾,他却仿佛从他眸中看到了一丝丝猩红的血光,摄人心魂的震撼。
指尖夹着香烟,龙九霄最后吐出一句话,“她从来都不需要隐藏躲避,去忧心如何自处,只要她在我的羽翼下,我就会替她扫清一切障碍,无论任何代价。”
他声音轻轻缓缓,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小不过的小事,又像是在做出一个永生不变的承诺,神圣,虔诚。
那一刻,恐怕是龙正渊这一辈子最失态的时刻,看着眼前他这个儿子,从他身上,他仿佛看见了撒旦身披圣光,一种诡异到极致的妖娆。
所有的纠结,似乎都尽数在他轻而易举的一句话中得到终结,不过片刻,龙正渊早已恢复了冷静与自持,眸中重新变得幽沉若水,最后看了眼面前的男人,他出声,声音中夹杂着一丝隐匿的恳求,“不管你要做什么,记住,腾墨与清影,是你血脉相连的哥哥。”转过身,他沉步离开,略瘦的身躯,在晨风中竟是有一种不真实之感。
到底,还是老了啊。
朝阳冲破云层,一瞬间,霞光万丈,龙九霄定定站在原地,眼前仿佛又浮现出那张若朝阳般明媚娇俏的面容,那双久不见波动的暗沉眸子闪了闪,胸腔中热流缓缓荡过。
敛了敛神,他转身,随手将手中的烟捻灭,丢进一旁的烟灰缸,然后缓缓迈步向着三楼某间房间而去。
房门开启又被轻手带上,室内一片沉寂,有着独属于女子闺房的清媚,走到床边,他在床沿落座,抬首缓缓抚上床上女子沉睡的小脸。
她许是真的累了,一整晚的热情承欢,他强肆的所求,她倾情的给予,那种销魂到极致的灵欲结合,竟是让他欣喜得心都在为之颤抖。回到龙家,她便立刻带上了清冷的面具,举止得体,笑语滟滟,眸中却再没有了一丝情绪,再累她也不会吭一声,只是咬紧牙关,一次次挑战自己承受力的极限。
真真是倔强要强到让他又爱又恨呵。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她,让他心悸若斯。
时间静静地流走,他就这么静静地坐在床沿,修长的指尖划过她的面颊,闭着眸勾勒出她每一分轮廓,最后停留在她艳色撩人的红唇上——那里很软,他知道,只需指腹轻轻一压,便能使它呈现出充血的模样,让他陡地生出一种想要狠狠蹂躏的欲望。
喉结微微动了动,他缓缓低下头,薄唇轻轻贴合在她的唇瓣上,张合呢喃出声,“傻瓜,为什么就没有想过将麻烦完完全全地都丢给我呢……”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眼神一恼,在她唇瓣上狠狠咬下一口。
唇上刺疼的感觉传来,她终于被他弄醒。
龙玉蹙着眉缓缓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双深沉到难以探测的眸子,眸中若水的柔情,几乎要将她溺毙。
“你怎么来了?”微微别开眼,她轻缓出声,慵懒软软的语调,不同于她一贯的清冷。
“想你了……”将她连人带被抱进怀里,他低沉性感的嗓音在她的耳际沉沉响起,勾起丝丝涟漪。
“不是才分开几个小时么?有什么好……唔!”她勾着唇矫情的话还没说完,唇已被他侵占,缠绵悱恻的一个深吻,久久才消。
“就是想了,毫无理由的想了。”重重收紧抱着她的手臂,他脸蹭着她的颈项,酥酥麻麻的触感,让龙玉控制不住咯咯轻笑出声。
懒懒地靠在他的怀中,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好一会儿,龙玉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侧过头看向他的眼,开口,“流云……我是说小叔,你了解他吗?”不是早就已经离开龙家了么,他这厢再次回来,到底有着什么目的?
听见“流云”两个字,龙九霄眸中什么情绪转瞬即逝,紧了紧抱着她的手臂,低低出声,“那个人,你别靠近他。”
简单的几个字,他再没有了下文。
龙玉缓缓垂眸,心中自有思量。又隔了好一会儿,她突然再次开口,“你母亲,真的是因为龙……我是说我母亲她……”她说得不清不楚,但他却明白了她想表达的意思。
大手轻抚了抚她皱紧的眉,他缓缓在她耳边开口,“别胡思乱想,二十多年前发生的事情,不是你一两句话能说得清楚的。”
将脸埋进他的怀里,龙玉几不可见地松了口气,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是怕的,怕真的是龙娅害死了他的母亲,怕他们之间划下这样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庆幸地,老天爷一如既往地眷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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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龙玉意料的;在她刚回到龙家的第二天清晨,父亲龙正齐回来了;之所以说出乎意料;是因为;她来到这个世界都已经一年多了,可与父亲见面的次数却屈指可数,只知道他常年往国外跑;却不知在忙些什么。
不过有一点龙玉很确定——父亲并不想回龙家。她甚至在想,如果有一天她离开龙家了;那他;也许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吧?
“爸爸。”客厅内,龙玉沏了一杯茶递给他;轻声唤了句,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明显地感觉到,这次回来,他身上多了一股挥之不去的阴霾与沉重。
“嗯,玉儿能平安回来爸爸就放心了。”龙正齐拍了拍身侧沙发的位置,示意她坐下,眼神落在她的身上,眸中是龙玉所熟悉的慈爱与一丝隐匿的忧虑。
“是玉儿不好,让爸爸担心了。”将头轻轻靠到他的肩上,龙玉低婉出声,不敢去看他隐隐泛着血丝的眼。连龙玉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明明她可以在任何人面前演戏,可偏偏在他面前,她做不到。
“带好东西,明日跟我一起出去吧。”拍了拍她的肩,龙正齐出声。
“去哪儿?”龙玉条件反射地开口反问。
“玉儿。”听见她不甚在意的反问,龙正齐脸色突然一整,皱着眉看向她水润的眼,声音沉了几分,“你怎么能连明天是什么日子都不记得?”
看见他突然变得严肃的面容,龙玉心里咯噔一声,倏地眼眸微垂,期期艾艾地出声,“我,爸爸你知道的,自醒来后,我有很多事都不记得了——”
听见她的话,龙正齐原本严厉的眼神缓了缓,大手轻揉了揉她的发,开口,“是爸爸疏忽了,明日是你妈妈的忌日。”
龙娅的忌日?
什么东西在龙玉的脑海中飞逝而过!
她就说好好的没事流云怎么会突然回龙家,如今看来,定是与龙娅的忌日有关。她果然没有料错,流云,一定与龙娅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关系,又或者说有着某种联系,否则他一个出家人,为什么会在禅房内常年挂着一个女人的画像,而且还会几十年如一日地记得她的忌日?
第二天一早,果然如龙玉料想中的一样,当她与父亲两人开车抵达墓园的时候,一座精致庄严的墓碑前,身着大红袈裟的男子席地而坐,袈裟上隐隐露水,想必已经来了许久,像是并不意外会在这里见到那个人,龙正齐没有丝毫诧异的反应,大步行至墓碑面前,弯身将手中的花放下,然后屈膝在原地烧纸,久久未语。
龙玉始终保持沉默,陪着父亲跪在墓地大半天,腿上早已经没有了知觉,可奇异地,她却感到内心从未有过的宁静,仿佛尘世的一切喧嚣都尽数远去,不知是不是真的存在母女连心这种说法,她发现,凡是在与龙娅有关的地方,她心中总是会出现莫名的波动,这种情绪,凉凉的,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柔软。
“时候不早了,玉儿,我们先回山下旅店休息一晚,明日再回去吧。”伸出手将她从地上扶起,龙正齐沉声开口,就算他极力装作若无其事,可龙玉还是从他压抑的眼神中看出了丝丝异样。
他应该,很爱龙娅吧?
父女俩相携离去,口中还在小声交流着什么,两人都很有默契地忽略了墓地前那仿佛陷入坐定般的袈裟男子。
出了墓园,急促的刹车声骤然响起,一辆墨绿色的军用吉普猛地在路边停下,车门开启,身着齐整军装的冷厉男人自车上而下,皮质的军用短靴在地上敲击出哒哒的声音,他大步上前,站定在两人面前,出声,“二叔,玉儿。”
跟在他身后的是管家齐伯,面色沉稳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是龙腾墨,龙玉脸色变了变,眼神盯着他怀中捧着的一束黄菊,不明觉厉。他这是什么意思,前来替她母亲扫墓?
龙玉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又是两声刹车声起,几乎是同一时间,两辆小跑瞬间停滞在她面前,暗红的世爵C8,龙清影缓步而下,纯黑的兰博基尼,下来的是一身黑色正装的龙九霄,两人都是手捧花束,看那样子,也是前来祭拜的?
两人都是先礼貌地向龙正齐颔首示意,然后才捧着花束进了墓园。
“喂,你这是干什么?”终于是忍不住,在龙九霄即将转身就走的时候,龙玉小跑几步跟上他的脚步,皱着眉询问出声。
据她所知,龙娅去世二十几年,老爷子明令禁止龙家任何人前来给她上坟,当然父亲龙正齐向来是与老爷子不对头,他会每年前来她并不奇怪,流云直接忽略不计。可这三个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心了?
“在旅店等我。”大手不着痕迹地轻捏了捏她伸过来拽他袖口的手,龙九霄声音中是掩藏不住的宠溺,看着她皱紧的小脸,不知怎的,他突然就不受控制地想低下头狠狠吻她,可到底是生生忍住了这股冲动,眼角扫到那边正朝他这边看过来的龙正齐,龙九霄抽回了握住她的手。
看了他一眼,龙玉没有再开口,转身与父亲离开了。
墓园是在山上,要到山下旅店,大概是两个小时的车程,当两人抵达旅店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傍晚了,看着面前这间破旧的小旅馆,龙玉直直傻了眼。
这样的地方确定真能住人?
完全的残!垣!破!壁!
倒真不是她尊贵的公主病又犯了,而是眼前这阴森森长满青藤的小破房子实在很难与“旅店”两个字挂上钩,而且明显的没有人迹。
“将就着歇息一晚吧。”看到她瞪得老大的水眸与隐隐抽动的唇角,龙正齐突然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心中暗叹她真是被惯坏了,环境稍微差点都不能淡然处之。
这样一来,父女俩之间的沉默气氛总算是被打破了,又开始交谈起来,进入旅店,龙玉才发现它的内里布置其实与外面的荒凉截然不同,复古典雅的风格,尽管墙壁都已经开始泛黄,墙上的壁画也失了其原来的颜色,可还是看得出来,它当初的主人定是用了心设计的。
从龙正齐的口中,龙玉得知,这间旅店竟然是龙娅生前亲手设计的,这让她对那个贴着她“母亲”这个标签的女人更加感到好奇: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会无聊地放着豪门大小姐的娇贵生活不过,跑到这荒郊野岭,建了这么一间小小的旅店?
吃了点带来的食物,简单洗漱后,龙玉在一间相对齐整的客房休憩,躺在复古的雕花大床上,望着已经被岁月侵蚀得坑坑洼洼的天花板,听着窗外暗夜中传来的各种虫鸣,龙玉睡意全无。
时间缓缓流逝,又过了许久,客房的门发出一声“吱嘎”的沉重声响,龙玉陡然睁眸,还没来得及出手,人已被重重抱了个满怀,性感的男人味儿夹杂着淡淡烟草的味道,让她绷紧的身子倏地放松下来,伸出手掐了掐身上男人刚劲的腰,她红唇不自觉抱怨出声,“你怎么才来?”
话出口之后,龙玉才陡然觉得自己说话的语气很不对劲,倒像是……像是那什么似的,条件反射地抬眸一扫,果然看见他眸中似笑非笑的表情。
“玉儿是等我等得迫不及待了,嗯?”环住她纤腰的大手紧了又紧,龙九霄脑袋埋首在她玉白暖热的颈项,深深吸了口气,那眸中噌噌而起的暗火,在暗夜中尤为勾人。
“你别不分场合地发情行不行!”闪过他火辣辣的眼神,龙玉脸烫得灼人,恨恨低骂出声,身子不断挪动,努力避开大腿内侧紧紧抵着她的硬物。
“玉儿,此刻月黑风高,又时值半夜,荒山野店的,这难道不是……发情的最佳场所么?”他滚烫的唇随着他沙哑的低语,若有似无地蹭着她的颈项,带来阵阵湿热夹杂着酥麻的触感。
“你不要脸!”龙玉红着脸淬他一句,闪躲着避开他蹭来蹭去的脑袋,氤氲着缭绕雾气的眸子瞪向他。
果然男人还是闷骚点好么,看眼前这只风骚荡漾得跟什么似的。
被她含娇带媚地这么一瞪,很遗憾,某人不但没有半点收敛,反而更加“性”致高昂,直接表现就是,那下面凶狠抵着她大腿的某处又胀大了几分,他低沉粗哑的声音贴着她玉嫩的耳垂传出,“怎么办呢,我就是不要脸地喜欢你欲拒还迎的矫情样儿……”长长的尾音,被他勾得婉转缠绵,抑扬顿挫地流泻而出。
龙玉还想张嘴说什么,可唇刚刚一开启,他灵活的舌就立刻趁势长驱直入,直接堵住了她欲出口的狡辩,擒住她的小舌就是一阵狂肆吸吮,像是要将她活活生吞入腹般急切。
“等……等一下……”嘤咛着出声,龙玉伸出手紧紧按住在自己胸前轻拢慢捻的大手,蹙着眉难耐地啜息。
“你最好有十万火急的理由!”喉间溢出一声浓重的粗吼,龙九霄赤红着眼盯着身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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