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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幸村,你家女主在那边-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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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他会不会觉得她太小气了?只是因为他对一个女生笑得那么温柔,她就不舒服。他会不会因此,就讨厌她了?如果能让他讨厌她,也许是件好事。乐惜紧了紧抓着门把的手,眼里闪过一抹黯然。
她却不知道,被她隔绝在门外的少年,先是有点反应不及的怔然,然后,很快,嘴角的弧度一点一点扬起,终于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手撑着电视柜,愉悦地笑出了声音。
表情那么严肃,竟然是因为这个,还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啊。
》》》》》》
不得不说,这个旅馆的老板娘还真是贴心,连内衣裤也送了一套全新的来。乐惜在见到的那一刻有点惊讶。不过刚刚那个小女生说的话虽不能说全对——她的那套衣服是运动服,本来就偏宽松,而乐惜长得又娇小,穿起来绰绰有余——就是在某些身材问题上,就算乐惜再怎么一手就能掌握,那发育还是比十三四岁的小女生好的,所以看着那件明显型号小了一圈的内衣,乐惜很苦恼,她再怎么挤,也挤不进去啊……
心不在焉地洗完了澡,乐惜拿起那件青春活力的内衣,看了一眼,又一眼,再一眼,终于无奈地承认,穿不下的,绝对穿不下的。想了想,她直接把运动服往身上一套,对着镜子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嗯,幸好这衣服够宽松,穿上后也看不出里面有没有穿内衣。穿好衣服后,乐惜又看着镜子琢磨了一会儿,才放心地打开门走出去了。
她今天穿的是帆布鞋,早已经湿透了,因此她是赤着脚走出来的。一打开门,她就见到了倚靠在外面墙上的幸村,她没想到幸村一直守在外面,不由得愣了愣。幸村看到她终于出来了,朝她微微一笑,却在完全看清面前的少女时,眼睛一眯。
宽松的运动服笼罩着少女娇小的身子,映衬得她愈加小巧玲珑,看起来竟然有种难以言说的可爱,长至肩膀的头发湿漉漉的,还在不断地往下滴水,有几滴俏皮的水珠甚至沿着她白皙的脖颈,一路下滑,滑进了微微敞开的领口里,浅灰色的束脚运动裤下,是一双赤白的脚丫,随着她的步伐,在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串湿漉漉的小脚印。
“你怎么……”看着慢慢向他走过来的少女,幸村头一次发现说话是这么艰难的一件事,好不容易开口了,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有种不自然的沙哑,“没穿鞋子?”
乐惜停了停脚步,下意识地往下看了一眼,很诚实地答:“嗯,鞋子湿了,我找不到拖鞋。”
在心里无力地叹了一口气,幸村揉了揉额角,把眼神转开,转身打开后面贴墙的衣柜,拿出了一双一次性拖鞋,弯腰放到地上柔声说:“是我疏忽了,刚刚那个女生跟我说过拖鞋在衣柜里,我忘了拿出来。”
“哦,现在拿出来也是一样的。”乐惜不觉有异,往前走了一步,刚想把脚套进鞋子里,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却突然伸过来,轻轻握住了她的脚跟,乐惜的心一跳,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半蹲在地上的少年,刚想说话,就听一个低柔微哑的嗓音轻轻响起,“别动,”他边说着,另一只手边拿起拖鞋,慢慢地帮她套了上去,“我帮你。”
乐惜心里升腾起一股很奇怪的感觉,少年修长的手指贴在她的脚背上,指腹在不经意间轻轻抚过,冰冰凉凉的,却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上面爬,一点一点地痒进了心里。她一动也不敢动,脸上的温度莫名其妙地飙高,让她不自觉地捂住了自己的脸,有点慌张,不会发烧了吧……
其实,她很想说,她可以自己穿的……可是,在她下定决心要说的时候,幸村已经帮她穿好了鞋,站了起来。乐惜突然不太敢看他的眼睛,眼神飘啊飘地说:“谢谢……”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脸上一凉,下一秒,她就被轻轻捧起了脸,然后,一个微凉的柔软嘴唇覆盖了下来,密实地含住她的,有点急切地进攻。乐惜被幸村这首次展现出来的急切惊到了,呆呆地任他长驱直入,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伸出手抱住他的腰,然而一接触到他的身子,乐惜就皱起了眉,那温度简直低得像冰一样,她这才想起他还穿着湿衣服呢!不由得有点焦急地推开他,说:“精市,你快去洗澡,会生病的!”
幸村却仿佛没听到她的话,眼眸深沉地看着她,突然头一低,又要吻下来。乐惜记挂着他的身体,避过他的吻,紧张地说:“精市,你先去洗澡!”她突然有点懊恼,自己不应该在浴室里面磨蹭那么久,应该早点出来的。
好一会儿,只听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响起,幸村闭了闭眼,右手抚上额头,无奈地笑着说:“乐惜,你真是……”话说到一半就断了,幸村看着面前一脸困惑,却依然神情坦然的少女,又轻叹了一声,满满的无力感。
最后,他还是在乐惜执拗的视线下,乖乖地走进……浴室,洗澡。
可是,那神态,乐惜怎么总觉得,有点不情愿呢……
嗯,幻觉吧。
看着那道合上的门,乐惜盯着它发了一会儿的呆,突然想起,她的湿衣服还在里面,忘了拿出来了。她本来打算趁幸村洗澡的时候,拿去洗衣房洗的。这样想着的时候,里面响起哗啦啦的水声,乐惜拍了拍脑袋,苦恼地皱眉,看来,只能等幸村出来再说了。
眼睛四处转了一圈,当转到床头柜的时候,她发现那里有一个电吹风,还是已经插好电源的。乐惜走了过去,拿起来,嘴唇不由得抿了抿,总是这样,这种无微不至的照顾,她真的消受不起啊……坐在床上把头发吹了个半干,乐惜就没有吹下去的欲望了,心里堵堵的,很不好受。她干脆躺在了床上,任大脑放空地看着天花板,不时看看紧闭的浴室门,竟然就这样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幸村出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乐惜平躺在床上,一手放在身侧,一手轻轻握拳,搁在了脸颊边,头向一边侧着,明显已经睡熟了。他不禁失笑,放轻脚步走过去坐在床边,抚上她的脸庞,手指轻轻滑过她温热的皮肤,近乎贪婪地汲取她的温暖。他发现,乐惜平时虽然总是面无表情的,睡觉的时候却天真无邪得像个孩子,嘴微微张着,整张脸舒展开来,脸颊粉红粉红的,呼吸匀称而悠长。
嘴角不自觉扬起,幸村低头在她微张的唇上印下一吻,在这样静谧的房间里,他的心跳一点一点加快的声音仿佛充盈了他的耳朵,心里像被什么填满了,舒服得他想叹息。
抬起身子,帮少女理了理微湿的头发,幸村无奈地笑笑,竟然头发没干就蒙头睡了,也不怕睡得头晕。眼光不经意地下移,当移到某一个地方时,猛地顿了顿,眼眸变得深沉。刚刚少女站着时还看不出什么,这时候她平躺着,宽大的运动服乖顺地服帖下来,勾勒出了她上身的曲线,他这才发现,她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脑中不受控制地回忆起少女刚刚走出浴室的样子,身体深处顿时有股熟悉的热度汹涌而来,嘴角边的笑容不由得更无奈了,对于她,他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跟她在一起,太危险了。
缓了缓某种隐秘的冲动,幸村拉过被子盖住少女春光乍泄的身体,又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才站起来,进浴室把他们的湿衣服拿去洗衣房洗了,当看到某些……非礼勿视的贴身衣物时,他只是微妙地停了停,就目不斜视地都丢进了洗衣机里。
衣服要洗半个小时,他有点不放心乐惜一个人在房间,趁这段时间回去了一趟。少女依然在睡着,然而,就这么一会儿时间,她竟然就没有了刚才的平和,眉头皱得紧紧的,双手放在两侧用力地抓着床单,额头上出了些细密的汗珠,脸上的表情很痛苦,仿佛在拼命压抑着什么,看得人心慌。
幸村几步跑过去,坐在床边,俯□轻拍她的脸颊,眉头微皱地轻唤,“乐惜?乐惜?是不是做恶梦了?乐惜,醒醒。”就这样连续唤了好几声,少女的睫毛才轻颤了几下,眼睛慢慢睁开了,看到近在咫尺的清秀面容,乐惜眯着眼睛恍惚了好一会儿,才咬了咬唇,声音沙哑地叫:“精市……”竟然,带着一丝哭腔。
她又梦到爸爸去世时候的事情了。
幸村愣了愣,上床躺在她身边,把她轻揽进怀里,柔声问:“做恶梦了?”
乐惜轻轻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梦到……一个朋友的事情。”
幸村眼神温柔地看着她,像安抚一个孩子那样,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乐惜的唇紧抿,声音低低地说:“精市,我那个朋友,从小就很爱很爱她的爸爸,对她来说,爸爸就是生命中的太阳。但是,她爸爸在她高考那一年,突然去世了。”
“嗯,然后呢?”少年的嗓音轻柔,轻易地抚平了乐惜起伏的内心。她深吸一口气,咬了咬唇,继续说:“她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患了很严重的抑郁症,没有爸爸在身边,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其实,她很依赖别人的。她就这样,混混沌沌地过了一段时间,就是她妈妈,也差点放弃了,如果不是她弟弟没日没夜地陪着她,坚持不懈地把她唤醒,她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她这样的行为有多自私。明明爸爸去世了,伤心的人不只是她啊,可是,她却给家里人带来了那么多麻烦……”乐惜说着说着,声音又哑了。那时候的自己真是自私得可怕,在爸爸的葬礼上,妈妈伤心得晕倒了,她又是这个样子,所有的担子都压到了小胜身上,她实在无法想象,当时一个刚满十五岁的少年,到底是怎样支撑下去的。
“那你的朋友,后来怎样了?”幸村怜惜地吻了吻她的额角,轻声问。
“……不知道,”乐惜无法再说下去了,鸵鸟一样把头埋进幸村的怀里,闷闷地说:“接下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幸村没再追问,只是拍了拍她的背,声音温柔地哄,“没事了,只是梦而已。”他一下一下地轻拍着她的背,好一会儿,怀里终于再一次传出均匀悠长的呼吸声。乐惜本来就是在沉睡中被强行吵醒的,精神状态一直都迷迷糊糊,很快就再次睡了过去。看到她恢复平和的睡颜,幸村的心才定了定。
只是……
乐惜刚刚的表情,实在让他无法不在意。
那个女生,应该是她很好的朋友,如果不是清楚她家里的情况,他很可能就会以为,她说的就是她自己。
她说后来的事情,她就不知道了,是两人因为什么事分开了吗?幸村沉思了一会儿,想,如果能再见到那个朋友,知道她现在过得很好,她应该会开心吧?
这件事,也许可以拜托一下莲二。
作者有话要说:嗷,这几天我怎么那么乖呀,每一章都肥肥滴,求表扬》_《
看了仍们的留言,只能说仍们都太不CJ了→_→如果乐惜妹子决定要回去的话,她就不会用这个身体和主上发生什么的,亲吻已经是极限了~当然,至于某人怎么想,不在瓦控制的范围,咳咳……
那个家庭旅馆,我一边写一边想着我之前在厦门里住的那个家庭旅馆,就不知不觉按照那个原型写了,就是下面那个哦,漂不漂亮》


、【三十八】只想确定你安确好

那天晚上提出和幸村一起去看星星;对乐惜来说,已经是孤注一掷。虽然最后星星没看成;但和幸村相处了一整个晚上;乐惜也很满足了。那天早上,因为昨晚睡得早,她七点没到就醒了过来;那时候天才蒙蒙亮,和煦明亮的晨光透过窗帘一丝一丝地照射进来,乐惜的眼睛一睁开,就看到了幸村清秀俊逸的面容,此时正对着她,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睡颜平和安静。
乐惜的心先是一跳,两人离得太近了,乍然发现自己身边睡了一个人,她无法控制地心跳加快,慢慢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后,心情不自禁地软了又软,却又夹杂着一丝懊恼,自己怎么能那么早就睡了呢?
他们现在是面对面的姿势,幸村的右手曲着,被他压在了自己的脖子下面,左手则轻轻地搭在她的腰上,不算很粘乎,却无处不透着亲昵。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的人,乐惜忍不住用手背轻轻碰了碰他的脸,幸村平时就给人一种温润如水的感觉,没想到睡觉的时候更多了一份岁月安好的平静,能把人的心看成一滩水。
这种感觉,实在是美好得让人不忍心打破。
可是,以后,这一切将不再属于她。乐惜咬了咬下唇,诚实地让内心的痛苦浮现在脸上,反正,这样安静的早上,只有她,和一个安睡的他,没有人会因为她情绪的波动而烦恼,她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释放一切。
今天过后,明天就是开学的日子了,而他们的交往,也正式进入倒计时。有些事,无论再怎么不愿意,也必须去做了。
沙漏流完的那一天,会怎么样呢?乐惜想不出,也不敢去想,她猛地闭了闭眼睛,内心汹涌的情绪似乎快要把她淹没,让她忍不住凑过去,胡乱地吻上少年形状美好的唇。
于是那一天早上,幸村是被人添醒的……
》》》》》》
淋雨的后遗症很快就表现了出来,开学第三天,当乐惜在学校四处都找不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她就朦朦胧胧地意识到了什么。这几天幸村就很怪,说话时嗓子沙哑得厉害,还不时咳嗽几声,也反常地避着她,除了中午一起吃饭那段时间,她几乎很难见上他一面。她那时候就看出些苗头了,只是当她担心地问他是不是感冒了时,他只是淡淡地笑着说,小感冒而已,一两天就好了。
然而,他说完这句话后,不仅没有好的趋势,反而越来越严重了,到了今天,终于不能来上学。可即使是这样,她昨晚给他打电话时,他还在柔声安慰她,说他的感冒快好了。
路过三年A组时,乐惜看着那个空荡荡的座位,只觉得心里也空荡荡的。幸村这样做,是不想她内疚吗?毕竟他的感冒,是因她而起。可是,为什么偏偏挑这时候呢?她明明想着,这段时间,是时候让两人的关系疏远了。
一整天她都没有给幸村打电话,幸村也没有打电话给她,估计是病得不轻吧。晚上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呆呆地看着没有一丝动静的手机,乐惜最终抿了抿唇,把它锁进了抽屉里。
讨厌她吧,如果讨厌她能减少分手时对他的伤害,那就尽情地讨厌她吧。
所有的东西,让她一个人去承受就好,这是她应有的报应。
明天就是周末了,如果只是感冒的话,应该不会拖太久。这样的话,幸村星期一就能回学校了,她现在必须想的是,星期一见到他的时候,她要怎样做,才能把自己的情绪控制好。
想到这里,她心里一痛,让她忍不住趴在了桌子上,紧紧地抓着胸口的衣服,鼻尖发酸。
然而,事情完全出乎她的意料,新的一周都过去两天了,她还是没有在学校见到幸村。她不禁着急了起来,怎么回事,难道幸村的病不只是感冒那么简单吗?还是,他旧病复发了?她越想越不安,越想越坐不住,终于趁午休时间,给幸村拨出了这几天来的第一个电话,当得到他的手机已经关机的信息时,她更是坐立不安,想了想,放学后直接跑去找真田问情况。
对于乐惜来找他这件事,真田有点惊讶,虽然对方是自己好朋友的女友,但乐惜一向跟赤也走得比较近,跟真田说过的话五个手指头就能数得清。乐惜也是着急了才会来找他的,她记得真田跟幸村住得近,应该知道情况,因此一见到真田,她就直接问出来了,“真田君,请问你知道幸村这几天为什么没有来学校吗?”
这时候正是网球部训练的时间,其他正选也在,听到乐惜的问话,真田还没来得及回答,一旁的仁王就纳闷地插话了,“噗哩,朝仓,你不会不知道,部长这几天重感冒在家休息吧?”
正在观察丸井比赛的柳也不禁停下了手中的笔,看了过来。乐惜皱了皱眉,仿佛没看到仁王不可置信的表情,咬唇追问了一句,“只是感冒吗?”
“是感冒,”真田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精市国中时动过手术,身体一直不太好,这一场感冒又来势汹汹,所以难免严重一点,”顿了顿,看着乐惜不知不觉间握起的拳头,又说了一句,“但没什么大碍,这几天就能上学了。”
乐惜的心这才一松,轻轻点了点头。
“噗哩,朝仓,不是我说你啊,部长都好几天没上学了,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仁王不赞同地看了她一眼,一手拨了拨自己的小辫子,摇头笑着说:“你应该比我们更清楚部长的情况才对,部长夫人,你这次失职了哟。”
虽然仁王用的是调笑的口吻,但听到那一声部长夫人,乐惜还是下意识地排斥。抿了抿唇,她没看任何人,低声说了句“谢谢”,就想转身离开,然而,刚走出一步就被柳叫住了,“朝仓,一会儿训练结束后,我们会去探望幸村,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
探望啊,说起来,她都已经快五天没见到幸村了,而且,他也一直没有打电话给她,说不担心,是假的。犹豫了一会儿,乐惜还是回身点了点头,说:“嗯,那打扰了。”
她必须见他一面,确定他安好,否则,她无论如何都放不下心。
和他们说好后,乐惜就走到网球场边静静地等他们训练结束。等到柳过来找她的时候,乐惜才发现,原来今天的探望大军包括全体正选队员。一见到她,切原赤也就兴冲冲地跑了上来,笑容灿烂地说:“乐惜,你也要一起去看部长啊!”
“嗯。”乐惜看着他,惯性地牵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想了想,她说:“赤也,你这几天有没有空?”
“怎么了?”
“有点事想跟你说,”乐惜不自觉地微合眼帘,抿了抿唇,好一会儿才继续说:“可能,要你去我家一趟。”
切原赤也眨巴眨巴眼睛,对于这种话中有话他一向是听不出来的,顿时直肠子地大嚷大叫,很是欢喜的样子:“乐惜,难道你要请我吃饭吗?”偶尔乐惜给幸村做便当的时候,也会给切原赤也做一份,所以对于乐惜的手艺,切原赤也可是很清楚的,一想到这个可能性,他立刻就嘴馋了起来,急切地说:“好啊好啊!可是,为什么一定要去你家?”
如果问乐惜这个世界上最让她无力的人是谁,她绝对会说是眼前正蹦蹦跳跳的这位。最难以说出口的事情,在他面前都能被歪到太平洋去。在心里低低地叹息一声,乐惜不想多说地别开了眼睛,“嗯,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走在他们旁边的柳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眼,但很快就转移了视线。
一群人说说笑笑的,没用多长时间就走到了幸村家。真田上前按了门铃,里面很快就传出一个温柔的女声,见到是他们,顿时惊喜地连说“快请进”,其他人竟然就这样,很自然而然地走进去了,明显已经不是第一次来。乐惜却在门口踌躇了一会儿,虽然她前一段时间经常在幸村家门前徘徊,但没有一次是进到里面的,也不知道,幸村的父母知不知道她的存在。
其实,仔细想想,他们不知道才是最好的,自己这次来,是不是来错了?
乐惜的脚步不由得停了,咬唇很认真地思考起要不要临阵逃脱。突然,肩膀处被人拍了拍,转头一看,是走在后面的柳,“朝仓,怎么了,不进去?”
没发现柳探究的表情,乐惜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抿唇说:“不是,我……这就进去。”终究,还是对他的担心战胜了一切,特别是,思及这个感冒是因她而起的时候,她就无法不内疚。反正,她混在这一大群人中间,幸村的父母应该不会分太多注意力给第一次见面的她。
她只是想亲眼见一下他,确认他安好。
然后,她就可以放心了。
乐惜和柳是走在最后的,还没进门,就见一个长相柔美的女子快步走了出来,一头鸢紫色的长卷发在空中划出美丽的波浪,看到柳,她的眼睛顿时弯成了两个小月牙,温柔地说:“啊呀,柳君,我就说怎么不见你,快进来吧,伯母今天泡了玫瑰花茶,凉了就不好喝了。”说着,眼光转到乐惜身上,稍稍停了一下,微笑着问:“柳君,难道这是你女朋友吗?”
乐惜愣了一下,还没开口说话,就听柳淡淡的声音响起,“伯母,你这样说,就该有人生气了。”
幸村妈妈立刻用右手轻掩着唇,一脸惊讶的样子,“啊呀,那是我猜错了吗?”
柳微微一笑,头偏了偏,在乐惜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就立刻回到幸村妈妈身上,说:“是的,伯母。那可是我们的部长夫人,你这样说,我会很困扰的。”
乐惜的心紧了紧,一眨不眨地看着对面正细细打量她的幸村妈妈,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要打招呼:“你好,打扰了。”
幸村妈妈没说话,只一味地盯着她瞧,忽地,“噗嗤”一笑,摇头轻声道:“难怪前几天没收了阿市的手机,他会那么急,自从他长大以来,还真是好久没见到那孩子焦急的样子了呢,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乐惜隐约听到了她的话,不禁皱了皱眉,幸村的手机被没收了?难怪,这几天幸村没打电话给她,她也打不通他的电话。一时间,她也分不清心里是松了一口气,还是依然沉甸甸的。
还在她走神的时候,突然手上一暖,幸村妈妈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牵住了她的手,乐惜的心跳了跳,有点困惑地看着她。幸村妈妈笑眯眯的,很是愉悦的样子,“啊呀,你这孩子瞧着还真是顺眼,想不到阿市喜欢小家碧玉型的呢,”说着,眼睛一弯,竟颇有几分调皮的味道,凑到乐惜耳边神秘兮兮地说:“前几天,我嫌手机辐射太大会影响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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