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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密爱--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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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跟着你来着?”
叶禹非反瞪他一眼,先一步就到了临窗的一个位置,“我是为了保护亦晴,小羊羔遇到了大灰狼,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大灰狼?我是大灰狼?笑话,难道她天天混迹在赛场,就不怕那些废材花花公子是洪水猛兽!”
在气头上,项南风的话说的又狠,又绝对。
“洪水猛兽怎样?我喜欢!”
殷亦晴小脸涨红着,委屈都凝聚成了眼底的晶莹,若不是公众场合,她真的要哭了。
“喂,项南风,你以为亦晴在赛场会和那些女人一样,到处给人献媚,然后讨取小费吗?她才不是呢,这几天,她赚得都是清清白白的小费,没有如你想的那样龌龊!”
叶禹非如此体谅的话终于让殷亦晴极力克制的全部委屈都崩盘了。
“我……怎么就会招惹上了你这样的恶魔?老爸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女承父业,可我却辜负了他的期望!”
“开除你的是马主任吗?”
项南风冷厉的眼底抹过了浓浓的怒意。
“项南风,开除的命令是x军长你的老爸亲自颁发下来的,你还要装什么都不知道,有意思吗?”
叶禹非看着悲情的殷亦晴,心疼得要命。
“叶禹非,再说一个‘装’字,试试我能不能敲烂你的脑袋!”
项南风恼了。
“丫头,我爷爷有严重的心脏病,我不得已才答应和桀凤在一起,但我坦言告诉过她了,我和她不可能,我真正喜欢的人是你,你明白吗?”
113想要脚踩两条船吗
:
他这又是在给自己制造什么虚幻的梦境吗?
惨然地,她笑了笑,“不,我不明白,也不想明白,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赚更多的钱,给小姨,给孤儿院,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想知道!”
“丫头,你不能这样对我!”
他几乎是在低声嘶喊着的,“我和桀凤是假的,是我和她一起商量好的,那样才能让生病的爷爷早点康复,这很难理解吗?难吗?”
“项南风,你想摇晕她吗?”
情绪极度的失控下,项南风用力摇晃着殷亦晴的双肩,她娇弱的身子,在他大力的狂肆下,像极了无助的枯叶,在狂风中失去了方向。
丫头,我……
项南风无力地松开了她。“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盛怒之下,他抓起了电话。
电话通的时候,对面传来的声音沉稳而威严,“爷爷生病了,你不在旁边守着,想要累坏桀凤吗?”
“项坚强,马上,立刻,恢复亦晴的学籍,不然的话,我就辞去军职,你不要以为,我没有了军衔我就不能做该做的事儿了,告诉你,我照样能让那个老魔头闻风丧胆!”
“臭小子,这是你和老子说话的态度吗?”
对面的项军长恼火了。
“你无故取消她的学籍,这是你堂堂x军长该做的吗?”
“我怎么有你这样一个混蛋儿子?”
“古人不是告诉你了吗?有其父必有其子!”
“臭小子,你要是敢辞去军职,我就……”
项坚强气得大概都摔杯子了,电话那头传来稀里哗啦的一声震响。
紧跟着罗荣江副官在安抚,“军长,您不要和南风一般见识了,他毕竟还是年龄小,各种经验不足!”
“哼,小?小个屁?小会找女人吗?”
项坚强冲罗荣江一通反斥。
“呵呵,军长您就消消气……”
罗荣江讪笑几声,不敢再说话了。
“臭小子,你要是再敢在电话里乱吼老子,直呼老子的名字,老子就派人过去,将你小子给灭了,真是苍天无眼,我项坚强怎么就养了你这么个混蛋玩意!你记住了,对桀凤好点,好好关心爷爷,不然我毙了你!”
一通狂啸后,那边的电话挂了。
呼呼!
项南风将后背靠在椅子上,长长地舒出了一口气,“好了,明天我们一起回学校!”
殷亦晴瞠目结舌,谁能相信刚才对话的两个人是父子?照着他们说话的那种架势,简直比仇人还要仇人啊?
“呵呵,我们三个男人在家的时候,说话都是很随便的,以后你就习惯了!”
察觉到殷亦晴的惊讶,项南风有点窘,讪笑着解释了一句,转而问叶禹非,“这几天你都在赛车场?”
“你以为呢?我真是纳了闷了,亦晴怎么会喜欢你这样见一个爱一个的混蛋男人!”
项南风不干了,“喂,叶禹非,我感谢你这几天暗中对她的保护,但是我怎么就见一个爱一个了?”
“我保护她,那是我的事儿,不需要你感谢!你没有见一个爱一个?x军长都说了,让你对那个桀凤好,你当我是聋子吗?你小子这是能耐了,想要脚踩两条船吗?”
叶禹非丝毫不畏惧他的恼火。
“我不是说了吗?那只是为了爷爷的病,是缓兵之计!”
项南风看着殷亦晴,“亦晴,我们这座城市是临近边界的,那些毒贩子他们是不会放弃贩毒的暴利收入的,他们会想着法儿的铤而走险……”
“呃?你在怀疑桀凤?”
叶禹非惊讶地。
“我怀疑谁管你什么事儿?”
项南风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丫头,你还记得那次我带你去,将他们的重型车给毁了了么?你知道那次我毁掉的是多少毒品吗?”
被他说的这个情节吸引,殷亦晴下意识地问,多少?
“整整六十公斤!”
什么?
》那么多?
殷亦晴惊呼出声,身为警察的女儿,她听老爸说起过关于本城毒贩的猖獗,但是她没想到,那些人简直丧心病狂,他们运来那么多的毒品,将会害了多少人,害得多少个家庭妻离子散啊!
“喂,喂,项南风,你少转移话题,说桀凤和你,说你们到底怎么回事?”
叶禹非大有不依不饶的架势。
“我……我不想听,禹非,你不要再逼他了,那是他的事儿,他没必要和我解释什么。”
殷亦晴低垂下眉心,淡淡的一抹忧伤,就那么落在她的唇畔。
“禹非?短短几天,连称呼都改了,还逼着我要解释,我倒想问问,你们怎么回事?”
项南风眼底都是红血丝,焦躁起来,那神情如被激怒的猛兽。
“同样一句话,那是我和亦晴的事儿,无须向你解释!”
叶禹非用这话来气他。
“叶禹非,你还想打架,是不是?”
项南风狂啸了。
“打就打,谁怕谁啊?”
叶禹非腾就站身来,“你自己身边有未婚妻了,还挂着亦晴,你这不是自私吗??走,我们决斗,谁胜了,亦晴就是谁的!”
“你们两个慢慢打,千万别留情,最好今晚上能两败俱伤!”
殷亦晴冷冷地说了一句,转身就要走。
“亦晴!”
丫头!
两个男人都慌了。
也就在这时,项南风的电话忽然就急促地响起来了。
“喂,谁?”
他正在气头上,接电话的语气十分恼怒。
“什么?你再说一遍?”
他神情大变。
“南风,出了什么事儿?”
叶禹非了解项南风,他反应这样大,那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
“桀凤一个人去抓毒贩了……我得赶过去,禹非,你送亦晴回去……”
极快地,殷亦晴和叶禹非交换了下眼色,“我们也去!”
两个人也跟着奔了出去。
|||||||||||||||||大埠村外的简易公路旁边,野生的松树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年风霜雪雨的洗礼,长得都是很高大的,松冠很大,在夜色中铺张成了一片片乌黑的云。
114你不要吓我啊
:
“你们这些杀人不见血的混蛋,你们知道不知道贩毒是犯法的,是毒害无辜人们的,识相的,你们赶紧投降……”
就在其中一棵松树下,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娇斥声,可能是因为情绪过于激动,她竟边说,边从树后闪身出来,完全暴露在了对方的视线之下……
“这个笨蛋,她想找死啊!”
悄悄潜伏在十几步远的项南风冷魅的眼神扫视过对面,透过极其浅淡的月光,他能看到对方大概有五个人,突兀地,寒光一闪,他腾身一个飞跃就掠了出去。
当让人惊悚的是,那柄黑暗中的利刃似乎偏转了方向,径直飞向了殷亦晴的隐身之处。
项南风暗叫一声,不好,急忙闪身掠过,整个人就返身扑了过来。
扑哧!
只听得一声异样的声响,随后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倒下了。
南风!
惊呼一声的是叶禹非,他扬起手,啪啪两声,子弹飞处传来了一声惨叫,那个算计殷亦晴的恶徒被击中了。
“救……救我……”
恶徒冲着一边隐藏的同伙哀求着。
他的同伙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很突兀地从那边的青松树下打过来了一枪,身中两枪的恶徒终于倒地身亡了。
啾!
黑暗中响起了一声尖利的呼哨声,这是恶徒们撤退的暗号。
转眼间,他们就四散着逃去了。
“项南风,不,你不要吓我!”
看着项南风的伤口血还在不住地往外涌,殷亦晴被吓得面如土色,扶着他,眼泪就不住地滚落着,“你为什么要蘀我挡过啊?受伤的人该是我啊!呜呜,项南风,你不要吓我啊!”
“丫头……别,别哭,我……我没事……”
项南风很想将她脸上的泪给擦拭去,却手臂抬到一半,又颓然落下。
胸前的血,却因为他的这个抬手的动作,涌得更快了。
“呜呜,不,不要……不要再流血了啊!”
殷亦晴忙不迭地用手去捂住他的伤口,但是没有用。
她被惊骇得浑身都在抖,脑子里一直在回响着一个可怕的声音,他会不会死?会不会?
“喂,你为什么要来?是你害了南风!南风……”
桀凤手从那边青松树下疾奔过来,看到那被利刃刺伤的项南风,立时就冲着殷亦晴大喊大叫。
“不,不……关她的事儿,是我判断失误……”
项南风话还没说完,就昏了过去。
警车和急救车由远而近,尖利的声音将黑色的夜幕撕碎了,一条条地勒住了殷亦晴的咽喉,从没有过的恐惧占据了她的身心!
市立医院抢救室外。
走廊尽头的门被人很大力地撞开了,然后一行人急匆匆地就赶来了。
“爷爷,呜呜,都是我不好,是我没用,没抓住那些毒贩!”
桀凤看到走在前面的项老爷子,奔过去,就哭了。
“凤儿,这不是你的错!不哭!”
项老爷子的神色很凝重,他拄着拐杖,身后的护卫想要扶着他,被他一把甩开,“我还能动,我还没死,臭小子你不能有事!”
老人的声音充满了沧桑与痛楚!
“爷爷,都怪那个女人,南风就是被她害得伤成这样的……”
桀凤手指着蜷缩在角落里的殷亦晴,恶狠狠地叫嚣着。
哼!
项老爷子威严无比地斜视了殷亦晴一眼,一股寒意顿时就弥散在了整个走廊里,“我不想再见到这个女人!”
只此一句话,身后的护卫立刻就朝殷亦晴扑了过去。
“项爷爷,不麻烦您了,我送她回去!”
见情形不好,叶禹非急忙就站起来,说。
“不行,她害得南风受伤了,怎么能就这样走了?”
桀凤气呼呼地喊着。
“项爷爷,南风救了她,是做军人的本色,保一方百姓的平安,您要是再对她怎样,传扬出去好像不好吧?”
叶禹非冷冷地与两个护卫对峙着,只要对方敢出手,他就绝对一拳一个,将他们打趴下!
“哼,你爷爷当年要是有你的口才,那他今天大概就不只会是一所学校的校长了!”
项老爷子这话冷冷的,显然是隐忍着讽刺的。
但叶禹非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两个护卫在项老爷子的示意下闪开了,他一出手点了殷亦晴的穴道,将她裹挟着,就走出了医院。
“不,我不能走,我要留在这里等着他醒来,他是为我受的伤,我……我怎么能在他生死挣扎的时候走开,呜呜,桀凤说的对,都是我的错!”
医院外面,被解开穴道的殷亦晴转身就要再度闯进医院。
“亦晴,就是怕你刚才不跟我走,我才点了你的穴道,你想想,你这会儿进去,他们能让你见他吗?”
叶禹非一脸心疼地看着她,“你不要焦急,那小子不会有事儿的,他经历的事儿多了,哪次不是逢凶化吉?祸害一万年,他的命长着呢!”
“禹非,求你了,帮帮我,让我进去看看他,好吗?”
眼泪就那么无声地顺着她的脸颊在流淌着,她全然不顾,手抓住了叶禹非的手臂,摇晃着,眼底的祈求一览无余。
叶禹非轻轻地将她脸上的泪水拭去,“乖,你不要哭了,我答应你,只要他醒来了,我就带你进去看他!”
“真的吗?”
“嗯。我这一生也不会骗你的,亦晴!”
叶禹非轻轻拥过她瑟瑟发抖的身体,拍着着她的后背,轻声劝慰着,乖,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你们几个就在这里好好守护着南风,任何人想要以任何理由带那个女人来,你们都得给我拦住,听到了没?”
桀凤边说,边用冷屑的目光扫视过叶禹非。
“呵呵,桀凤,看来你完全进入了项家少奶奶的状态了!”
叶禹非的话说的,不无嘲讽。
“不管我以什么身份,我都不想让那个女人来伤害南风了!”
115和我玩制服媚惑啊
:
桀凤面色微微一红,但很快就恢复了淡定。
“南风,看来你真的是艳福不浅啊,有这样彪悍的美人当保镖,这辈子你算是高枕无忧了!”
对于叶禹非这番话,躺在那里的项南风瞪了他一眼。
“桀凤,我这里没事,你还是赶紧回去吧,爷爷身边不能没有人!”
“嗯,风,你好好养伤,我会再来看你的!”
桀凤扭身给了项南风一个媚态的笑容,转头又恶狠狠地盯了叶禹非一眼,这才离去了。
“啧啧,还真是厉害的女人啊,项老爷子那么精明的一个人,被她三招两式就给收拢了?”
“她呢?她现在怎样?”
没有理会叶禹非的嘲讽,急急地,项南风问道。
“那个她?”
叶禹非心里隐隐泛起一点酸意。
他们两个人一个在医院外面痛苦,一个在病床上念念不忘,这就是传说中的情深意长?
“你别废话,她怎样?”
“嗯,有劲儿瞪眼了,看来是好了!”
叶禹非并不焦急,慢悠悠地坐在了床边。
“臭小子,你快说啊,她到底怎样?”
昏迷之前,她 好像哭得和泪人一样,自己都醒来半天了,那丫头怎么也不来看看自己?
“她没事,就在医院外面……”
“干嘛不进来?”
“你还好意思问啊?桀凤在你身边弄这么多的间谍,她怎么进来?”
叶禹非压低了嗓音,说。
“我会怕桀凤吗?”
项南风有些气了。
“那你爷爷呢?你手术的时候,老人家来了,差点让人对亦晴动手!”
什么?
项南风吃了一惊,爷爷怎么能这样做?让几个大汉对付一个弱女子,那可不是他的做事风格啊?
“一边放着自己孙子的性命,一边是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小女人,你说老爷子会选择什么?”
叶禹非的话让项南风有点沉闷了,“叶禹非,我不管,你必须想办法让亦晴进来,我想见她!”
“喂,喂,你有意思没意思?都躺在病床上了,还皇帝似的发号施令,我凭什么就必须要帮你?不管,我才不管呢,你和她见不到,我正好拐了她去私奔去!”
“你敢!”
项南风双眼闪过精光,瞪着他。
“哎呀,项少瞪眼珠子了,我好怕啊!”
叶禹非做害怕怯懦的样子。
“混球,你少来,快点想办法去!”
项南风哭笑不得。
“想屁啊,等着吧!”
那知道叶禹非兀自晃荡着,出了病房,走了。
臭小子,你就是故意气我的,你等着,等我出院了,看我怎么修理你!
项南风被气得七窍生烟,若不是身上被各种管子连接着,他就要跳脚下床去狂削叶禹非了。
从叶禹非走,到傍晚,几个时辰过去了,他再也没出现。
不时地朝门外看看,项南风的心急如焚,那小子真的不来了?
他有些后悔了,正是用人之际,自己就不该气走他!
“项少,您该吃药了?!”
女特护手里端着一杯水,笑吟吟地出现了。
“我不吃,你出去!”
啪……
杯子被他一下子甩开,掉到了地上,水洒了一地。
“项……项少,您……怎么能不吃药啊?”
小护士小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表情苦巴巴地看着他。
“你出去!”
项南风心里也知道自己这样对一个陌生人发火是不对的,可他真的无法克制,心底里不断地响起一声声的疾呼,我要见丫头,我要见晴丫头!晴丫头……
“还是我来吧!”
倏然,屋子里多了一个人,她一身白色的护士装扮,短发俏丽,护士服穿在她身上,不肥不瘦,不妖冶,不做作,看着她端着水杯走过来的样子,项南风有种恍惚见到飘飘仙子的虚幻感。
“你……是谁?”
他看着她,目不转睛,却无奈她脸上戴着一个很大的白色口罩,恰好挡住了她的容貌。
眼底狡黠地闪过一种晶亮,她淡然一句,“我是桀凤小姐为项少请的特护啊!”
说着,她将手探到他嘴边,大眼睛温柔地看着他,“这样帅气的男人怎么能为难别人呢?看看把刚才的护士姐姐都给险些吓哭了,这样不好,真的不好!来吧,啊……张开嘴,把药吃了,做个乖孩子!”
她说着,小嘴就下意识地微微张开,露出了珍贝般的牙齿……
“你……”
项南风不知道怎么忽然就感觉心跳加快了。
他的目光无法从这个护士的眼底挪移开,那里好像是一汪柔情之水,就那么闪烁着光亮,在媚惑着自己,令他一眼投入进去,就沉沦了。
药,也在他这一愣怔中,被吞咽了下去。
“看看吧,这就是嘴上标榜正经的男人,一个娇滴滴的小护士就将他舀下了,项南风,你真太让我失望了!”
就在这时,一个人晃悠着走了进来,话说的很嘲讽,可眼底却是酸溜溜的。
“叶禹非,你个臭小子你可来了,亦晴呢?你快点,她再不来,我就要死去了!”
项南风忽然就很难受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眼睛瞪大着,嘴巴大张着,猛然一看,就是有进气没出气的样子。
啊?
南风,你不要吓我啊!
那个原本还算是神情淡定的小护士,忽然 一把将脸上的口罩给拽下来,露出了一张俏脸,却满脸都是惊惶。
“哎呀,我的亦晴小姐啊,你怕什么啊?他……死不了!”
一边的叶禹非捶胸顿足了。
哈哈!
小丫头和我玩制服媚惑啊!
我是谁?
项南风得意地哈哈大笑,一把就攥住了殷亦晴的小手,“还敢不敢再骗我了,小丫头!”
“你……讨厌死了,吓得我一身冷汗啊!”
装扮成护士的殷亦晴这会儿才意识到又被这个男人给骗了,跺着脚,气呼呼地打他。
“哎呀,打是亲,这里,再打这里几下,好舒服!“一天的阴霾心情一扫而光,此刻流溢在项南风脸上的都是快乐的笑容。
“舒服?哼,恐怕有内伤!”
116枕头上也没有
见他没事,能说能笑的,殷亦晴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随和着他说着笑话。
唉!
一声怆然的叹息,伴随着一个男人颓然的脚步声,渐渐地消失在了病房外面的走廊里,直到医院外面,叶禹非满心的郁郁,才算是随着夜风消散了一点。
抬头仰望着项南风病房的窗口,他知道那屋子里的两个人这会儿正上演着密爱的一幕,他们是不会在意自己这个多余人的。
迎着漫天逼来的黑暗,他悄然离开了。
病房里,殷亦晴很是认真地上上下下打量着他,除了胸口上被包裹的伤口,他似乎再没有什么别的异样了。
洁白的病房,将他的脸衬托得很苍白。
定定地看着他,足足几分钟,两行泪水,终于无声地滑落了下来。
“丫头?你……怎么哭了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那凄然的样子把项南风给吓坏了。
“呜呜,都是我不好,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受伤……”
她喏喏着说出这话,眼泪越发地狂涌出来。
“丫头,别哭,我不是没事吗?不哭,咱们不哭哦!”
他心底里一紧,瞬间,一股情感的热流就在身体里奔突开来。
母亲离开的早,他一直都是在爷爷和老爸强悍的另类爱中成长起来的,从小他见到的就是英伟挺拔的军人形象,受到的教育就是坚强,是男人就不能心软,不能流泪,更不能被任何困难吓倒!
他没想到,这种柔软而细腻的女性关心,会是如此的温暖动人。
“丫头!”
他伸出一只手来,轻轻揽住她,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两个人面对面,四目相对,一个是含着热泪,另一个眼底却都是幸福满足的笑意。
这辈子,有这个丫头,自己的人生足矣!
他在心里暗暗地告诉自己。
头微微偏转,炙热的唇就吻上了她的娇柔了。
唔……
她显然吃了一惊,还来不及擦拭去脸上的泪水,整个身心就被他给的那种脉脉温情给占据了。
有了以前的那些亲昵的经验,他很容易就知道怎样做会让她激情四射!
他让自己好像是一尾鱼儿,灵活而肆意地在她的口中游弋着,不时轻咬她的唇尖,惹得她连连的战栗,一声声轻而柔的旖旎,也渐渐地被吟哦出来……
不,风……哦……
她感觉他就是自己的那片海,在这个安静纯洁的夜晚,自己放松了全部,就那么躺在他的海上,没有风,只有他连连的抚慰,他的喘息很炙热急躁,他的吻,很霸道独占,却都带给她巨大的惊喜!
她投入地享受这一刻!
身心激荡,美妙连连!
轻挑慢捻,他的手滑入了她的衣领,顺着锁骨往下,在遭遇到她丰盈突兀的柔软,他心底全部的浴,都蓬勃了。
丫头!
他动情地轻呼,她抬眸,娇羞的眸底映入他饥渴狂野的表情,不禁她软了,失去了任何防御和反抗的力量,只是微微蹙眉,眉心纠结成一个媚惑的小结!
“干嘛……遇……到你!”
这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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