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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密爱--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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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蓝刺军貌似很狐疑,悄声问。
“有人说这种树根熬成的汤汁能够治疗眼睛的暂时性失明!”
项南风很简略地说了一句,随后从那个蓝刺军的手里接过了树根,不知道从哪里他弄来了一把剪刀,然后就很用力地在剪着那些树根……
一段段树根,很快被剪在一个小盘子里。
这些枯树根本来就失去了水分,所以剪起来,那是非常的费力的,纵然一个人再有大力,在这种很是赖性的树根面前,也就只有一个笨法子,那就是只能是磨着手指用力剪……
很快,项南风的手指就被磨出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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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家里有人生病了,今天去医院跑了一天,所以更新晚了,抱歉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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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痛苦不堪
“老大,还是换我来吧!”
那手下想要接过那剪刀,但是项南风摇摇头,“不用,还是我自己来,那个传言的人说了,剪树根的时候,要心里想着让她好起来,要用百分百的诚心去剪,才能好!”
“可是,老大,您的手……”
“我的手怎样?只要她能好起来,就是废了这只手,我也乐意!”
他的话掷地有声,坚决果断,没有任何犹豫。
默默地看着这一切的殷亦晴,心里翻涌起了惊涛骇浪,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竟为了让自己好起来,相信一些迷信的说法?
他的手在流血,血沾染在了那些树根上,在殷亦晴的眼里就斑斓着一种抽象的图案,那么怪异,却又那么生动!
殷亦晴,你看到了吗?这个男人为了你,不但放下身段,去爬山挖树根,而且,还这样怀着诚心,祈祷你能好起来,可是你却骗了他,你分明已经好了,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她张了张嘴,刚想要说什么,却手边一动,就碰触到了那本被她放在枕头底下的文件了。
那个文件里清楚地记述了关于老爸的真正死因!
他的死,是项家人作恶的结果!
就算项南风并不知情,可杀人凶手却是他的爷爷,就算自己忘记老爸的仇恨,和他生活在一起,当每次面对那个看上去尊贵慈祥的项老爷子,自己的心能平静吗?
不!
她在心里嘶喊一声,紧咬住唇,将心头刚刚澎湃而起的那种温情的激流,给压制了下去。
“老大,接下来要怎么做?”
那个黑衣人在问了。
“你将这些树根舀到熬药房去,就说是我说的,让他们添加四碗清水,然后一直烧到只剩下一碗水,然后将水端过来……不,不用他们了,还是我自己去弄吧!”
项南风说着,低声对那个黑衣人说,“你在这里守着,不要让任何人伤害她,我去熬药房!”
黑衣人瞠目结舌。
直到项南风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他才惊愕地嘀咕了一句,“老大,您真的要自己熬制吗?这个人对您就那么重要?”
他下意识地回头看了殷亦晴一眼,眉心纠结着,“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的力量?”
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从来都没有沾染过任何的油烟气,竟为了让自己眼睛复明,亲自煎药去了?
这是真的吗?
那个留在原地的黑衣人也许是欺负殷亦晴的眼睛看不见,所以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害得我们老大亲自去做那样的事儿,女人啊,你可真是麻烦!”
他说着,一屁股就坐在了门口的长椅子上,神色黯然了。
殷亦晴的心里失去了平静!
尽管她的手一直都在紧攥着那份文件,她的心里一直都在想着,是项家人害死了老爸,项家人是凶手,可是只要一想到,他手指流着血剪树根的样子,还有他竟为了自己放下傲慢尊贵的身段,去亲手煎药,这种种失去,都让她无法克制住内心里的情绪了。
她想要追出去,喊一声,项南风,既然我们是仇人,你就不要对我这样好,我不稀罕!
可她双腿却是软软的,她无法追出去,将两个人之间那道本来就存在的隔阂给呈现出来,那样的话,他还会对自己那么好吗?
只要一想到,他会因为两个家庭的这种仇恨,而放弃对自己的爱,殷亦晴的心,就疼得钻心,不能呼吸!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一瞬间被分成了两半,一半是冰,一半是火,冰的一面,她铭记着老爸的仇恨,憎恶项家人,可火的部分,却是她心灵深处,一直都在升腾着的对项南风的爱和向往!
时间不知不觉中过去四个小时,她沉沉地睡着了。
“丫头?丫头?你醒醒?”
有人在推她。
“风!”
她猛然从睡梦中醒来,忽然就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不,风,你不要离开我!”
又是一个噩梦,在梦里,他离自己而去,只是因为他知道了,项家和殷家,根本就是不可能融合的两个仇家!
“傻丫头,你就是舀着手枪逼我,我也不会离开你的!”
睁开眼,迎面就是他一脸温和的笑。
她的目光颤抖了一下,抬起手来,抚摸着他俊朗的脸颊,他已经将脸上的脏污都给清洗干净了,但因为两天没有打理了,所以他的下巴上青冉冉的一片,摸上去,很扎手!
“丫头,快点起来吃药,我告诉你啊,有人告诉我,这可是一个大偏方,对于暂时性失明的人,这种药的效果是最快的!”
他说着,就对着她笑了。
恍惚是为了将自己的暖笑表达给她知道,他头微微向下一低,唇就吻住了她的柔软,“丫头,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看到你笑,看到你健康得像绽放的花儿一样!”
心,被他的这几句话撕扯得七零八落了。
“你需要刮胡子了!”
她看着他,声音温婉。
“丫头?你……你能看到了吗?”
他顿时大喜,反手抓住了她的小手,用力地握着。
“我……我不是能摸出来吗?瞎子不都是用这种摸的方式来感受这个世界吗?”
她低下了头,神情一时颓然无力。
项南风的心,陡然就冷凝了。
他将她这样表情看成是因为失明而痛楚了,心底里的那份歉疚,就更浓了。
“丫头,我一定会让你好起来的,国内不行,我就带你出国,只要你能好起来,哪怕是天涯海角,我也会带你去的!”
这番话,好像有人对自己说过。
是叶禹非说的。
但两个男人说的同样的一句话,带给她的感受却是那么的不同,叶禹非的话,让她很感动,但也就仅仅是单纯的感动,可项南风的话,却带给她撕心裂肺的痛苦!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和项南风这种关系还能持续多久,所以,她这个时候,宁可项南风对自己无情,让自己恨他,可偏生他没有那么做,这更让她进退两难,痛苦不堪了。
212迈入豪门的垫脚石
项家同时举行两对新人的大婚,这则消息让全城都轰动了。
所有的报纸杂志,全部的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着这件事情。
大家都在翘首期盼着,项家的两个精英男子汉,会娶一个怎样的新娘?
消息也在医院里迅速传开了。
尤其是殷亦晴所在的病房的住院部。
几乎所有的小护士们,都在诧异一个问题,据说,和项少结婚的人姓桀!
而项少却在医院里,无微不至地关心着一个姓殷的女子,他对这个女子的好,让所有人都心生羡慕,可他娶的人却不是殷小姐,这怎么回事?
不时有人探头探脑地在殷亦晴的病房门外,看着里面的她,指指点点,说着一些自己的看法。
有的说,这个殷小姐,大概是小三儿!
“可是,不对呀,项少现在也没结婚,要是他真的喜欢这个小三儿,那他就和她结婚啊?怎么还会和别的女人?”
是啊,这还真是费劲儿的猜想啊!
所有人都是一头雾水。
这一切,殷亦晴都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她默默地看着窗外的天空,脑子里一刻也没停止思索,自己要怎么办?是忍了他们对老爸的残害?
不!
她很快就痛苦地摇头,自己要是真的能无视老爸的冤死,那还算是他的女儿吗?
可怎么办?
“丫头,我今天下午约了桀凤了,我要和她谈谈婚礼上,怎么来个移花接木!”
项南风将最后一碗枯树根的汤汁端来了。
连着七天,每天殷亦晴都在喝这种苦涩难咽的汤汁。
每次她都被苦得表情都痛苦地变形了,可她还是坚持在喝,只要他端来,她就会毫不犹豫地喝下去……
他每次都会准备一颗冰糖,等她将药喝下去后,第一时间,他就会将冰糖塞入到她的嘴里,口中还在夸奖着,“丫头,你怎么会那么勇敢?啧啧,太勇敢了,这样勇敢的人,病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他 的语气宠溺得像极了在对待一个小孩子。
眼泪,不争气的眼泪,就顺着她的心口在流着……
项南风,你能对我狠一点吗?
这是第七碗,喝了这碗,就没有了。
而项家的婚事也将在几天后举行了。
这也是项南风要约见桀凤的真实原因,正如那天欧阳艳说的那样,他想让桀凤暗中退出,成全他和殷亦晴!
项南风啊项南风,你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你觉得桀凤会那么高尚,将她深爱的男人,将一个豪门少奶奶的头衔拱手让出吗?
不,她不会的。
她处处装善良,只是为了能让你喜欢上她!
就算你一直不喜欢她,她也不会退让了,毕竟老爷子对她的支持,那是明明白白的。
“可是,南风,我不想太委屈了桀凤小姐!”
她睁大了眸子,定定地看着他,当然,她的这个眼神在项南风以为,是毫无意义的,因为她双眼失明了。
“不会的,当初她说过的,她帮我是为了不让爷爷生气,也是为了完成她奶奶的心愿,找到她奶奶爱过的男人,好好尊重他,对待他!”
项南风的话说的很有自信。
“你就在这里乖乖等着吧,只要表面上我和她的婚礼一结束,就有私人飞机载我们一起到巴毫岛上去度蜜月,等你穿着美丽的衣服,散步在巴毫岛美丽的海边,你就会知道,我承诺过的,一定会实现,不然我还是个男人吗?”
他说着,很亲昵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我走了,很快就回来,你在这里等我好消息!”
哦。
她怅然地应了一声,没有再说话,任他高大的背影很快走出了她的视线!
“喂,禹非吗?我找你有点事情,你能来趟医院吗?”
她怀着极其复杂的心情给叶禹非打了一个电话。
“哦,好的,我马上就到!”
叶禹非明显愣怔了一下,但还是爽快地答应了。
电话挂了,殷亦晴的视线就模糊了,对不起,南风,我真的对不起!
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滑下,她的心里真的是苦楚一片。
素雅咖啡厅。
“南风,爷爷让我问你,你什么时候回家啊?家里为了操办婚礼,简直都要忙飞了!”
一身娇艳打扮的桀凤,好像进入了新娘倒计时,化着精致的妆,红润的唇,在她说话的时候,眼睛眨巴着一种异样的灵动。
“桀凤,你知道我现在不能离开她身边,她为了我才受伤的,而且她伤在眼睛,身边不能离开人!”
项南风端起杯子来,喝了一大口,没有加糖的咖啡,喝起来,苦得很爽。
可是,你知道吗?要是有那样的机会,为了救你,我也可以什么都不顾的!
这话,桀凤险些就冲口而出了。
但她忍住了,笑着点头,“嗯,我都明白,所以我一直都在哄着爷爷,说你最近事儿多,学校里忙,军团里也忙,还要提防着那些毒贩子,你怎么有时间忙个人的婚事呢?”
“谢谢你,桀凤!”
这话,项南风说的很由衷。
“南风,约为来,不单单是为了对我说谢谢的吧?”
她说着,目光亮晶晶地看着他,干爹一直都说,她的眼睛是带钩儿的,能把任一个男人的魂魄都勾来!
项南风,你的呢?你的心,会被我吸引来吗?
“桀凤,我约你来呢,其实就是为了之前我们说好的,这个婚礼,我们是假结婚,而真正的新娘是亦晴,我会和她一起去巴毫岛度蜜月,我想想问问你,到时候,你想到什么地方去?我好给你准备下,因为我怕你留在帝京会被爷爷看到,而后一切都乱了!”
什么?
他约见自己,竟是为了问自己这个?
桀凤紧咬住唇,一丝的血腥在一阵痛灼后,弥漫在口中。
“南风,只要你幸福就行,我去哪里都无所谓!”
她的笑凝结在脸上,眼底也盈满了失望和沮丧。
这就是自己费尽心力而得到的一个婚礼?
却是给别人做了迈入豪门的垫脚石!
213嫁给我吧
项南风,你怎么想的,你当我是闲着没事的仙女吗?傻乎乎地跑到这里来,就为了用自己的幸福来成全你和那个臭女人的爱情?
不!
她双拳无声地握紧了,心中在呐喊着,“你们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们如愿的!”
“桀凤?你怎么了?”
“不,我没什么,南风,就按照你说的办,婚礼那天,和你举行完仪式后,我会自动消失的,不会妨碍你们的,你放心好了!”
呃?
桀凤你……
项南风还没回过味儿来,桀凤就站起来,掩面跑了出去。
她……
“项南风,你真的太卑劣了,你这是在玩弄一个女子对你的真心,和她结婚,却是为了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你还有人性吗?”
马昊宸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狠狠地咒骂着项南风,而后,喊了一声,桀凤,就追了出去。
我很自私吗?
看着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奔出去的背影,项南风扪心自问,可不是有人说,不爱她,给她希望会让她更痛苦吗?自己对桀凤无情,不正是为了让她能早日从这种感情的泥潭里解脱出来吗?
婚期日渐地近了,项家人人都忙得要疯掉了。
欧阳艳天天都在忙着做美容,试衣服,各种首饰轮番被从金店送过来,一套一套的试,每次却总是被项老爷子挑剔,说不适合她,到最后挑来挑去也只是选了一套红宝石的,金黄色的底料上,镶嵌着颗颗并不是太夺目的红宝石,衬着欧阳艳白净的肤色,也算是美色妖娆。
这套红宝石的首饰是金店的经理亲自送来的。
他一起送来的还有一套钻饰和珍珠首饰,另外还多送了一套旺财的黄水晶饰品,说是,购买那套钻饰赠送的!
自然,这些都是项老爷子给桀凤订购的。
欧阳艳的那套红宝石的,虽说是项南风花钱,不过,买什么品质的,却是项老爷子说了算的。
晚上,项敬晖回来,进了房门,就看到欧阳艳坐在黑暗里,背影挺得很直,一动不动。
“呃?艳子,怎么不开灯呢?”
他伸手刚想要将灯打开,却黑暗里伸过来一只小手,按在了他的手背上,“不,不要开灯……”
“怎么了?”
项敬晖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颊,怎么湿湿的?
“艳子,你哭了?”
“不,我没有!”
欧阳艳抬手在脸颊上擦拭了几下,“好端端的,我干嘛要哭?”
她的声音沙哑低沉的。
“艳子,怎么了?你告诉我,到底谁惹得你了?”
项敬晖本能地想到了,难道又是老爷子?
事情好像没什么波澜了,婚礼会如期举行,南风那边也没什么动静了,他尽管没回来,但也没说,会拒绝参加婚礼……
那还有什么事儿?
轻轻将她揽在怀里,“你啊,总是喜欢把伤心藏在心里,我们马上就要成为夫妻了,你怎么会这样傻?难道你不相信我?”
不,不是的。
欧阳艳将自己的头深埋在他的胸口上,他的怀抱很宽阔,很温暖,让人徜徉在里面,非常的安心。
“那说说吧,为什么要哭?”
项敬晖顺手将灯打开了,就在灯光下,旁边小几上的一套首饰映入他的眼帘了,小小的红宝石,被镶嵌的再精美,也显不出大气来,这样小小的一套首饰比起桀凤那边耀眼灿烂的钻饰,是显得太寒酸了。
“红宝石首饰是老爷子帮你定的?”
项敬晖问。
“嗯。”
欧阳艳的身子微微一颤,并没有抬头,依然将自己靠在他胸口上,心里在一遍遍告诉自己,还求什么呢?只要这个男人是自己的,他这样宠自己,就算是没有首饰,那又怎样?
但想想婚礼是和桀凤一起举行的,自己怎么说也算是桀凤的婆婆,一个做婆婆的首饰竟寒酸的不及儿媳妇的十分之一,这说起来,算是一种挫败!
项敬晖的嘴角浮出笑意来了,用手点着她的脑门,“你啊,有什么都不肯和我说,就这样生闷气有用吗?”
“我没有生气!”
“没生气,你哭什么?”
项敬晖笑着,将灯给重新关上了。
“呃?为什么要关灯呢?”
欧阳艳正不解,却看到,就在面前的一只大手里,一枚红锦缎的盒子里,亮光熠熠的,乍眼看去,竟如同聚集了全部的月光,皎皎着一道清冷而华贵的光!
那是什么?
项敬晖勾唇微笑,“你说呢?”
他舀起了其中的一个,而后轻轻地套上了欧阳艳的手指,“艳子,嫁给我吧?”
黑暗里,他的眼睛灿烂若星辰般。
欧阳艳的眼睛里顿时涌满了泪,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手指上那枚鸽子蛋形状的钻戒,惊喜过望,“这……这个是……”
“傻女人,你是我的新娘,首饰自然地由我来买,南风送给你的只是礼物,我给你的这个却是信物,爱的真诚信物,你喜欢吗?”
“嗯,喜欢,我太喜欢了!”
欧阳艳简直无法把此刻那种幸福的心情说清楚,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他,没有灯光,两个人的目光却像是被点燃了一样。
“这套钻饰呢,是我专门从法国定来的,还有一套翡翠的,婚礼前一天就会到来,你不是定制了旗袍吗?正好,翡翠的首饰用来配着旗袍穿!哈,艳子,我现在忽然很想看到你最美的那天!”
“敬晖!”
欧阳艳再也难以按下激动的心情,她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唇。
“宝贝!”
项敬晖心底里的那股浴望又被激发起来了。
他大力将她抱起来,而后一步步走向那张床。
“哦,对了,小晴那里,我也给订购了一套钻饰和翡翠的,算是送给她的礼物,只是款式和你的有所不同,我也没商量你,你同意吧?”
他的话还没说完,欧阳艳炙热的吻就印在他的胸口上了。
同意,同意,怎么会不同意呢?
214真的要走吗
她心底都是欢快的呼喊,这个男人真的如他承诺的那样,当自己是宝贝,爱自己如珍宝,自己还有什么质疑他的爱?
那张诺大的床上,两个人拥吻着倒下了。
只是,这次欧阳艳一反常态,翻身就爬在了他的上面,她身上的衣服早就被项敬晖给顺手就脱掉了,未着布缕的她,身段窈窕,曲线迷人,尽管已经是中年女子,却风情依然美丽。
她的唇,圆嘟嘟得,很是姓感。
这样一种唇,在他身体上一寸一寸地游走着,从脖颈到胸口,再从腰身处到小腹,而后是……
在她的目光触及了那灼热的坚强时,不觉浑身就泛起一层燥热,这层燥热,好像是一种魔怪的手,死死地揽住她,让她紧张,让她亢奋!
“艳子!”
项敬晖的双手握上了她的那对娇柔,大小适中,柔软适度的娇柔,在他大手的摩挲下,竟奇迹般的颤动起来,那两枚紫色的风情蜜桃,无声地在撩拨着他的雄壮……
他有些克制不住了。
大力揉了一把,口中低低地发出一声嘶吼,“艳子……我……要给你……”
她羞赧地红了脸,但却做出了一个让她自己都惊骇万分的动作,她吻住了他万般的雄壮,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在那股浓烈的他的体味儿袭来的时候,她感觉都要眩晕了。
咝咝!
项敬晖倒吸一口冷气,整个人险些失控了。
也就在这时,他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低低地一声吼叫,他将自己和她融合在一起了。
“敬晖,我……我爱你!”
在阵阵欢快袭来的时候,她张开樱红的小嘴,一声声旖旎的吟哦,就从她的口中吐露出来……
“宝贝,我也……爱你!”
他奋力地进攻着,用真实强悍的力量,向她证明,他有多爱她!
夜,在这一刹那,幽深了。
月亮不知道哪里去了,天地间,没有了任何生灵的存在,唯一尚在的,只是他们两个相互翻滚着的缱绻,还有满屋声音放浪的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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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小姐,明天是项家的好日子,我们老爷说,请你一起过去……”
江管家已经来了有一会儿了,他带着几个下人来,利落地将病房里的东西都归整了下后,执意要带殷亦晴回项家。
“我可以不去吗?”
殷亦晴的嘴角漾起一抹别人不易觉察的冷笑。
“不,不可以!这是老爷吩咐的,他说,你要是坚持不肯去,那我们可以用适当的武力来解决这件事情!”
江管家的脸色一直都是一波如水的,他身形很是板正地站在那里,一副你不去,我们就不罢手的意味。
“老江,谁让你们对她这样无礼的?”
忽然,项南风从外面急匆匆地进来,他手里舀着一瓶蜂蜜水,是刚刚从熬药房里舀过来的,先前的那个枯树根的秘方没起什么作用,这次他又听说,用蜂蜜和菊花一起来熬制,会对突然性的失明有效果,于是,他又买来了各色菊花,几种蜂蜜……
今天,他被老爷子叫回去,带桀凤一起去试礼服,走得太匆忙,结果他就忘记去熬药房将菊花蜂蜜水给取回来。
在礼服店那里,他刚穿上新郎装,就想起了这事儿,赶忙就跑到医院来了,连身上的新郎装都没来得及脱下。
“你其实不必那么匆忙过来,试完了衣服,再来,不也行吗?”
她嗔怪着,用手弹弹他领口上的一点灰尘。
“那怎么行?人家说了,吃偏方药,那是必须要按照一定的习惯的,昨天这个点吃了,今天也要同样时间吃,不能错过太久!”
他拉住了她的小手,放在了脸颊上,她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这一煞那间,他真的觉得她是在认真地看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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