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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悠哉人生 作者:秋味-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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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军尧动了,但见他将手中伞仍在地上,右手暴涨而出,指作莲花,撞在还在淫笑的刚子的左眼处,迸出无数血花。刚子“呀”的一声惨叫,伸手捂眼,身子陡然一歪,眼看就要倒下,贺军尧轻舒猿臂,一把提过刚子瘦溜的身子,左手卡住他的脖子,‘噼里啪啦’扇了刚子几个大嘴巴,顿时成了猪头,一嘴的牙齿也掉了下来。

第二一一章

刚子满嘴的牙齿和着血掉落出来,可见贺军尧的劲儿道有多狠,“既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这些牙齿就不需要了。”贺军尧淡淡地说道。他的右拳狠狠击在刚子的太阳穴处,将之击晕,复又提了刚子快速摆动,在空中画一个圈,势能大增后,便狠狠朝二流子所在的位置砸去,“砰”的一声,为首的几个人躲避不及,被砸得滚作一团。
贺军尧瞬间秒杀了刚子,顺带着将小阿飞聚集起来的气势,扫得七零八落。刚子什么身手,这些二流子、小阿飞非常风清楚,别看刚子人长得不是壮硕,可武力值很高,非常的能打。怎么说也是一百三十多斤汉子,就这么被人在手中耍弄,最后当成麻袋给仍了出去。
这一切动作都在电光火石间完成,眼睛慢点的恐怕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子一落地,便昏死过去,满场鸦雀无声,继而一阵抽气声聚如鸣鼓。
“哎!大军,你怎么说动手就动手,不知会一声,嫌我老人家拖你后腿是不?”林老爷子佯装怒道。
“好,那咱一块儿上。”贺军尧说道,心想老人家是人老心不老,还这么爱玩儿。
两人同时出手,贺军尧一个跺脚,身子如离弦的箭矢直射过去,撞开身前的几人,右手急出,一把捏住刚反应过来、却不及逃跑的光头佬的咽喉,擒贼先擒王,如提小鸡仔般,凌空摄了过来。
半空中,光头佬的身子不及停稳。立时被贺军尧作了人形兵器,当空挥舞了一圈,立时逼开攻来的刀枪棍棒无数。
只听见身后的林老爷子那边也是惨叫声不断,老爷子下手极快、极准、还狠。一看两个二流子,手脚皆断,在地上打滚不住的哀嚎。
荡开刀兵蟹斧之后。贺军尧亦不停步,霍然出脚,一个跨步,就欺到近前,甩开腿鞭,立时将左侧攻来三人抽得横飞出去,连带那三人手中的兵刃也被抽得当空飞了起来。 右手勒住光头佬。左手急涨而出,凌空抄过一把砍刀,半空里挽一个刀花,啪啪两声,拍中不及落地的一根尺长的钢筋和一柄短斧。那钢筋和短斧着力,倒飞出去,击中右侧攻来的两人,一个额头挨了钢筋,立时软倒在地,不省人事,一个肩头中了斧刃,砍得鲜血哗哗而下。
贺军尧有刀在手,更是如虎添翼。威风更甚,头也不回地朝身后连劈数下,叮叮当当,但听兵刃不断砸落在地。
贺军尧手中出刀,脚下亦不停步,连出数脚。但见他这狠劲儿,所到之处,小阿飞均痛苦的倒地,惨叫声不断的响起。
林老爷子手也不慢,把剩下几个抖得的如筛糠的虾兵蟹将一一收拾了,把他们的双手拧得脱臼。 贺军尧右手捏住光头佬的咽喉,左手横刀身前,一只脚踏在魂不附体的小阿飞身上,端得是威风凛凛。 这番打斗,说来话长,却是这在电光火石间就完成了,贺军尧这几下攻击端的是有几分‘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的风采,迅猛酷烈之极。
贺军尧就这么淡淡地看着众人,就仿佛无形中散发出滔天煞气,激得倒地众人挪着屁股,或者手脚并用向后方爬去,不住飞=的后退,竟无一人能止住脚步不动,霎那间,满场鸦雀无声,唯余无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光头佬心里悔恨不已啊!这回是踢到铁板了,但不知道还有命再不。
纵是这帮闲散的社会成员生平打架无数,干过不少的坏事,这会儿也被惊呆了,己方数二三十人持刀拿棒,团团围住之下,还让人家把老大给拿住了,且数十人乱刀齐下,竟连人家一根毫毛也没碰到,简直是一边倒,秋风扫落叶般的就被人给收拾了,看看他们各个身上不多不少都带着点儿伤,不死就是痛啊!这是什么样的武力,想想就让人胆寒。
两个人合作无间,出手速度很快,下手狠辣,直接卸匪徒的胳膊,或者一脚下去,匪徒的腿已经折了。这时候不是讲仁义的时候,得快速削弱他们的战斗力。因为车里是老人孩子,不能让他们威胁到车里人。
“这么不禁打,真是的,一群废物。”林老爷子吼道。“没劲儿,还打不。”
倒地的小阿飞,听听,就这样被人家唾弃蔑视了,心里想我们倒是想打,可也得站得起来才行啊!这回儿恨不得倒地装死,谁傻呀!
还真有不怕死的,贺军尧松开了手,提刀看向倒地 众人,配上大车灯照着,再加上这阴风阵阵,真的是煞神附体。
光头佬骤脱魔爪,立时一叠地咳出声来,先前,他被贺军尧捏住喉咙,气息早就不畅,若不是贺军尧下手知道轻重,这会儿一准儿得丢了小命。
光头佬忙不迭跪地告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有眼不识泰山,饶命啊!”
“大军,小心。”林老爷子叫道。他话音刚落,只听得“啪!啊!”一声惨叫,‘啪嗒’光头佬手中的64式手枪掉在地上。
“呼!好险!”林老爷子说道,贺军尧躲过了光头佬偷袭过来子弹。
贺军尧走上前去,光头佬手腕处已经骨折,贺军尧抓起他的手腕,他不住哀嚎的叫着。贺军尧看着他的手腕上没有明显的伤痕,可手怎么会断的,满眼的疑惑。他一记手刀下去,光头佬彻底安静了,林老爷子这时走过来,询问道:“怎么回事!”
“哦!没什么?”贺军尧说道,望向车里,就看见方默南坐在了驾驶座上,朝他们挥手,总之一丝疑问藏在心间。
林老爷子问道:“接下来,怎么办?”看着躺在地上满地打滚哀嚎地匪徒。
“我给战友打个电话。”贺军尧从车里借来方默南的电话,举着伞,其实衣服也湿了个大半,走到路边,摁下号码,几句话后,很快就回来和林老爷子一起上了车。
“咱们就这么走了。”林老爷子说道。
“走吧!一会儿警察就来了。”贺军尧说道:“我有个战友在这片地方当警察,我已经通知他了。”
“我们就这么走了,他们要是跑了怎么办?”林老爷子说道。
“这个简单,去前面把他们的车子搞坏,这下着雨,天也黑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跑也跑不了。”贺军尧人畜无害地笑道:“至于他们的伤,让他们在这雨里,痛一下可以彻底清醒一下。”说出来的话却是,冷飕飕地渗人。
两个小家伙儿看着进来的贺军尧却是满眼的小星星,崇拜的不得了,哇哇大叫,“功夫,华夏功夫。贺叔,我要学,要教我。”简直刚才太酷了,而且帅的不得了。
二丫也毫不示弱,“我也要学,我也要学。”
“咱们先走成不成,天已经黑透了,不知道赶不赶得到岭南境内,在这儿费了老些时间,先找个地方歇着成不成。”方默南说道。
贺军尧重新发动汽车,向前走去,眼睛扫都不扫那群躺在地上不住哀嚎倒霉儿蛋儿们。
“至于你们两个,想学功夫,那可有得累了,比晨练还累。”方默南摇摇手指说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不信你问贺叔什么时候开始学功夫的。”
贺军尧讪笑道,“学武很苦的,我从小开始学的,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刮风下雨,一刻也不曾停歇,没有这种毅力,别想学”他接着道,“学了后可不行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
“哦!”两个小家伙认真地听完贺军尧的话,最重认真地点点头,还是要学。
“这个不急,到了地方在说,想好了。”贺军尧说道。
方默南他们离开不久公安就来了,看着警车到来,这些小混混和二流子如见了亲人一般的哇哇大哭,“总算把你们给盼来了,赶紧送我们上医院吧!求你们了。”乖乖地被带上手铐,还一脸的感激。虽然是夏天,可雨势越来越大,像是跟他们作对似的,不但冷,且疼是疼入骨髓的疼痛。
贺军尧和林老爷子衣服湿湿的,进入岭南省后,就先找了个县城的小旅店,先去洗漱一下,换下湿衣服。方默南借用旅店的厨房先熬了两碗姜汤(去皮生姜家上葱白),虽然是夏天还是喝上一碗的好。
方默南又借用旅店的厨房再做了一顿好吃的,犒劳两个‘大英雄’,顺便也祭祭大家的五脏庙,这一路走来,为了赶路,可真是没有吃好。
吃饱喝足后,各自回了房间后,睡下。方默南闪进空间,贺军尧拿起电话,听到对方的确切回话后,熄灯睡觉,那伙儿匪徒还真犯案累累,供认不讳。
贺军尧这一路开车下来,过一个地方都要收费,国道上当地政府随便设一道关卡就得交钱。可以想见省道,其他道路了各个都如狼似虎的,恨不得雁过拔毛,还真有点儿‘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意味。

第二一二章

贺军尧途径之处还有许多临时的收费站,也不知是交警还是路政的工作人员,甚或是路边的农民,随便在公路上竖一根杆子,找个红袖章套在胳膊上,别收收据、发票,有的就是白条一打,就算收费了。甚至于连白条都没有,十块二十块钱交出去,就好像扔在水里,响声都听不到,反正是交钱走人。这真是靠路吃路了,合法的路匪了。这一路真真让贺军尧是感慨良多。
第二天一大早,天空放晴,就意味着天气要暑热起来,南方更是闷热潮湿难熬喽!方默南早早起来还是借用旅店的厨房,做好早餐端了出去。吃完早餐,趁着太阳还不是那么的毒辣,赶紧走人。下了一夜的雨,正好把车身给冲洗了个干净,重新上路。
“估计今天下午,咱们就能到省会了。”方默南看着国道上的各色车辆缓慢地行驶,看着仪表盘上的五十码,叹气道。
一路缓慢行来,已经到了岭南省境内,车流量明显增大,中午找了地方随便垫吧了一下,继续晃悠到傍晚时分,已经离省会不远了,“坚持一下,到省会吃晚饭吧!”林老爷子道。
“小家伙儿要是饿的话,有水果。”方默南从背包里拿出大苹果、梨子、橘子。两个小家伙儿一人拿了一个开始啃了起来。
“好像晚饭不能到目的地吃了。”贺军尧指着前方大排 的长龙,“前面好像又在查车。”
姥姥皱着眉头说:“这一路上好像到处都在收费,查车。也太勤了点儿吧!”
方默南不以为然地笑道:“正常,这叫以经济建设为纲,一切朝‘钱’看嘛!”她接着讽刺道,“没听过要想富上高速吗?”国内第一条高速公路。88年沪海至嘉定18。5公里高速公路建成通车全长18。5公里。
“要想富上高速!”姥姥念叨了两边,“哦!我明白了,这敲诈、勒索。那可是在拿命赌啊!”
“不稀奇,这年代,笑贫不笑娼。”方默南淡淡地说道,信仰、道德到了新世纪更是破坏殆尽,重塑的路程很艰难。
“可也不能这么乱收费吧!谁家的钱也不是天上掉的,地上捡的、大风刮的。”贺军尧微蹙着眉说道。他拿起手里不少的白条子,粗略一看。将近1000元就进去了,一脸的愤愤。
“这个就不是咱能管的事喽!”方默南耸耸肩,这还是轻的,到后世高速公路收费,政府为主。几乎到处都是收费站。从南到北,从西到东几乎覆盖了国家的所有疆域。大西北都不例外。真不知道拿了别人的钱修的路,收费装到自己口袋里。一个黄金周免费,一点儿小恩小惠出来,就马上出来直呼亏了。
贺军尧开着车缓慢地靠近收费关卡,临近傍晚了,夕阳西下,收费卡上只有两个人,其他的三人在关卡旁边的大树下纳凉。手里的折扇摇个不停,还能看见衣服被汗水给浸湿了。
看见方默南他们的车开了过来,眼睛发亮,树下的人立马窜了上来,围着车子,敲击车窗。“检查。”其中一个流里流气地年轻人生硬的普通话大声喊道。
贺军尧摇下车窗,淡淡地问道,“检查什么?”
年轻人看车窗放下,贼溜溜的看着车子里面,“驾驶证、行驶证、还有你们的身份证,都要检查。”
浓烈的酒味从他嘴里喷出,贺军尧轻微皱起眉头,不想惹事,掏出证件递给了他。
年轻人拿着证件,翻看了一下,“你的驾驶证没有年审。罚款100。”
他还没说完,贺军尧打断道:“我的驾驶证,麻烦你再仔细看清楚。”
“不用你说,老子看得很清楚。”他大声嚷嚷道。“你这驾驶证有问题。”
林老爷子看不惯这种人哪里像一个公职人员,不紧不慢地问道:“怎么检察院也能收路费不成,请出示一下你的证件。”
“我们联合执法不行啊!”另一个穿着制服,大咧咧地说道。
“呀嗨!这真是稀罕了,竟敢怀疑我们。”他一个踉跄斜靠在车上。“来人把他的车扣下,明说吧!爷相中了你的车,那是爷看得起你,老实乖乖的下来,否则别怪爷不客气。”估计喝醉了,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说。
他们老远就看见了这辆非常显眼的越野车了,车牌号不是本地的,也不知哪里来的。这辆车看的真真让人眼馋啊!流线型的造型,粗狂、豪迈,拉风、帅气,开起来肯定真带劲儿。检查车时,一看里面只有老人孩子,没什么来历。想要窃取这辆车简直太容易了。
“还有没有王法了。”姥姥气愤道,一张脸被气的通红。
“老子就是这个县的太子,爷就是王法。”他一脸嚣张道。
其他几个人也起哄往前冲到,想要打开车门。贺军尧和林老爷子一开车门,趁着冲劲儿把人甩了出去,他俩还真是配合默契。
贺军尧将油门一踩到底,越野车咆哮起来,箭一般窜了出去。那根横在前头的木杆,被撞成三四截,四散崩飞。
“瞧瞧!这才是真正地车匪路霸。”方默南讽刺道。“明明是白的,穿着张虎皮,尽干些黑的事。这年代,不怕你黑、不怕你白,就怕你白的,干黑的事。”
“接下来咋办!听他的口气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看他那嚣张的态势,肯定有所依仗。”姥姥小声嘀咕道。
“先走着,到时再说。”贺军尧开起车来飞快,技术一流,很快把车子甩在身后。
八十年代末期,进口越野车显示了它良好的性能,能跑得起速度。不过这并不保险,最担心他真是这个县的太子,那么他们肯定会电话报警,让公安局派出警车拦截。而且国道线的路况不好,跑一段时间之后,前面车一多,车速度必定会慢下来。
果然如贺军尧预料的那样,跑了二十来公里之后,前方的车辆多了起来,大多数是满载的货车,在国道线上慢悠悠地行驶着。八十年代末期,小车还不是很多。这条沟通南北的大动脉上,主要跑的是货车。
贺军尧冷静地稳稳把着方向盘,不时超过一台台货车,但速度还是无可奈何地慢了下来。 很快后面有两台车子追了上来,叫嚣着,“追,快点儿追上他们。”
“大哥,他们是进口越野车,我怕追不上啊!”司机透过后视镜,飞快的瞟了一眼后面,小心翼翼地说道。
“不怕,前面我让公安已经设卡拦截了,说他们是劫匪。”他脸色狰狞地说道:“竟然敢跑,还敢把老子撞飞,老子逮着他们不剥他们一层皮。”
又开十分钟,贺军尧果然看见前面一处开阔地带并排停了两台警车,十来名荷枪实弹的警察站立在路中央,眼见越野车开了过来,其中一名警察挥舞小红旗,示意方默南他们马上停车。
贺军尧的心沉到谷底,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缓缓地靠路边停下,几名警察立即围了上来,举枪对准车里,其中一名三十几岁模样的警察似乎是个领导,高声喝令道:“车里的人听着,马上下车,双手抱头,不许反抗,否则做拒捕论,当场击毙!”
“当场击毙?”贺军尧心里冷笑,放下车窗,镇定地看着警察。车里的人也放下车窗,不置一词,双手抱胸等候着。
警察一看车里的人愣了,有老人、有小孩儿,怎么看不像带枪的劫匪吧!看看进口车,这车可很少见,在一看牌照,看着后面追来的桑塔纳,从车里走下来的人。傻子也知道咋回事了,感情这又是看上别人的车,带头的眼角抽抽。这又给人当枪使了,直接下令把人待会警局。
报警的人是县委书记的儿子,吴良,对于这位吴衙内的德行,整个县的警察就没有一个不清楚的。嚣张、霸道,只要看上,不管是人还是东西,那是直接上抢,没商量。
能开的起进口车的人,虽然是外地的,可也不是随便能得罪的,谁知道有啥背景没有。对于这些警察来说,两边都得罪不起啊。直接带回警局,让他们各请高人,咱们只要让他们两边不打起来就好,保护他们人身安全。
“我可以跟你们回去接受调查。不过请你警告后面追上来的那些人,叫他们不要冲动。不然,一切后果自负!”贺军尧静静地说道。
“汪队,你脑子糊涂了吧!”从桑塔纳车里下来的 吴良嚣张地嚷嚷道。“这是伙偷车贼,人带走,车子给老子留下。”
车里,“爷爷,咱要搬救兵吗?”方默南在林老爷子身后说道,“那家伙儿摆明了想讹车,这要进到警局,咱可要倒霉了。”基层的警察黑着呢!先保住命要紧,回头再收拾他们也不迟。
“电话给我。”林老爷子说道,老王家三小子好像调到s市市长了,找他帮帮忙。
林老爷子刚刚摁了号码地前两位,就有辆车子在前方不远处急刹车,又往回倒到,停在方默南他们旁边,拉下车窗道:“是方默南吗?呀!还有林老爷子。”

第二一三章

方默南听到话音很熟悉,朝外看过去,细细地看了看,睁大眼睛惊诧道:“你是严广兴,严大哥。”赶紧推开车门走了下来。其他人见状也下了车子。
“啧啧……你这丫头,没想到还认得我。几年不见我以为把我给忘了。”严广兴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哪能呢?”方默南不好意思挠挠头道,她还真把他忘了,自从84年一别有六年多没见了。如果不是他招牌式的痞子笑,让她想起他是谁。
“你怎么在这儿。”严广兴诧异道,他突然一拍脑门,“瞧我这记性,你是来参加胖子和志谦的婚礼的吧!”
“是啊!我们提前来,顺便游玩。”方默南笑道。
“让开,让开,警察执行公务,无关人员请离开。”吴良打着酒嗝,嚷嚷道。
严广兴像是没听到吵嚷声似的,“你都称我严大哥了,我叫你南南可以吧!”他继续说道,见方默南点头,他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他看着荷枪实弹的警察,还有公安警车,围着方默南他们的车子。
“他们是偷车贼,警察正在办案。”吴良斜靠在车上,上下打量着严广兴,穿着普通,开的普通的奥迪车,不足为惧,“难道你们是一伙儿的。”
方默南摊摊双手,斜睨着他,笑而不语。
严广兴双手抱胸,鄙夷地看着他,“你是警察?不是警察,你跟这儿乱吠什么?”他接续讽刺道:“即便是警察。也得看你是否有刑事调查的权力,这么不分清明皂白的就指认他人是偷车贼,偷车贼,有带着老人和小孩儿的吗?”一句一句的疾声厉色。
吴良一听他的话语。一时语塞,“我爸是吴昕,黎山县委书记。”
“噗嗤……”方默南被他的话语给刺激着了。看来什么时候都有官二代。只不过后世是信息视频疯传,人尽皆知。
严广兴点头,“哦!原来如此,那又如何!还没长大吧!这么大还拿着你爸的大牌子招摇,瞧那点儿出息,老子七岁就不再拼爹了。”
“呵呵……”众人齐齐笑道。
汪队看着严广兴,又看看奥迪车的牌号。虽然是普通牌号,眼睛猛的收缩了一下,看来认出他是谁了。走上前去,拉拉吴良的手臂,小声地在他耳边嘀咕了一会儿。吴良脸色大变。煞白煞白的,吓得出溜到地上。其他人赶紧上前,把吴良搀扶到一边的车上。
严广兴看看汪队,心道,‘这小子还挺上道。’“我们可以走了吧!”
“可以,可以。”汪队点头哈腰的说道。亲自到方默南他们面前,“对不起,一场误会,这段时间县里不太平。进口轿车丢了几部,所以查车查得严了些。”
汪队到会讨巧,本来打手的角色,被他这么一说到成了正当的执行公务了,脑子转的够快的。
“南南上车,走吧!跟在我后面。”严广兴道。
“好!”方默南他们上车。不紧不慢地跟在严广兴的车后面。
姥姥他们被这一系列变化给惊得,松了口气,“可算是没事了,呀!我想起他是谁了,咱们上次来羊城玩儿的时候,他陪咱们来着。”
“姥姥,现在才想起来。”方默南说道。
“很久没见,要是在碰上,说不准认不出来。”姥姥好奇道:“他家啥背景?能把刚才蹦得最欢实的人给吓得脸色发白。”
“这我还真不知道,这么多年没见。”方默南说道:“我只知道他父亲在体制内。”
“那官位肯定不低。”姥姥点头评价道。
林老爷子饶有兴致地说道:“哦!大妹子,为什么这么说?”
“这官大一级压死人,把人吓得都趴下了,还能低喽!”姥姥如是说道,这几年她虽然不懂政治,但新闻也是不拉的看,史书野史,林老爷子常常给他们讲,政治生态起码了解一点儿,不知道也知道了。
贺军尧心里笑道,老人家还真是话糙理不糙。方默南他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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