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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悠哉人生 作者:秋味-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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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晚饭,方默南吹奏一曲,家畜都会了圈舍。大宝、二丫鼓着腮帮子,继续练习笛子,“咦!今天不错啊!起码音乐不刺耳了,虽然还是调不成调。”方默南笑道。
姥姥拍着她的后背道,“大宝、二丫吹的不错,别听你南姐姐的,继续。”
方默南看着姥姥耳朵里塞的棉花,显然是经验丰富,有小北在前嘛!
‘叮铃铃’电话铃声响起,“大宝、二丫,妈妈来电话了,快去接。”
大宝、二丫颠颠儿的跑到客厅,拿起电话,叽里咕噜开始聊起来,两个小家伙儿留在这儿后,小姨的电话,每天一个,通话时间不等。
基本上就是叮咛两个小家伙儿,一定要听姥姥和大姨的话,两个小不点儿,汇报今天做了什么?
“好了,小宝贝儿们,叫你南姐姐听电话。”小姨在电话里,亲了孩子们一口说道。
“南姐姐,妈妈叫你听电话。”大宝、二丫齐声叫道。
方默南接过电话,坐在沙发上,“喂!小姨!”
一听到方默南的声音,小姨就开始炮轰,“这互联网可真是个烧钱的东西。花钱如流水啊!我现在是真正体会了,这我的心肝脾肺肾啊!每天直发颤,”
方默南一听就知道为何了。“小姨,现在还在市场培养阶段,我理解。”
互联网企业就是烧钱企业的代名词,这类企业的花钱速度远远超过一般性的传统企业。但烧钱这个词如果看成是贬义的话,那么本身就有点问题,因为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关键是看烧在哪里了。
“你理解?”小姨顿时扶额,大呼受不了。
方默南道,“网络公司说到底都是追求规模效应的,只有足够的规模,才能使得原本是一个亏损的买卖成其为一桩赚大钱的生意。 我让小姨夫带走的东西看了吗?”
电话那端,小姨听了之后,“咯咯直笑!还好你这个及时雨,对我们的启发很大,总算有了信心,挽回点儿颓势。”
小姨不知道它的市场前景,直觉得投入太大,这什么时候才能盈利啊!
其实方默南让齐秋实,带走的都是简单的她编的一款简单的办公室软件,还有后世最早风靡全美国的即时聊天工具icq,源代码非常简单。她利用c语言设计出来最原始的聊天工具,又通过自己的一些改进、设计,将外形做的非常新颖。她还建议小姨他们在各大学应届毕业生中招募有能力的大学生,方默南比较看重他们的激情和创新能力!
这些简单的工具,方默南便可以自己设计出来,交给小姨让她再组织团队研究运营,况且她非常清楚了解后世的一些运营手段,也写了进去,让小姨他们再完善。网络这个除了前期投资较大、无法赚钱外,等有了人气,可以增加会员功能之类,那么将是暴利!
电话里方默南还告诉小姨他们继续在大学里活动,21世纪最缺的是人才,继续感情投资、拍马屁。
啰啰嗦嗦方默南说完后,姥姥拿住电话又开始了她的长篇大论、其实也就是老生常谈,不过小姨和齐秋实都耐心的听完,不能在家陪伴老人,多听点儿老人家的唠叨也是幸福的!
第278章
姥姥唠叨完,又半个小时过去了。这期间,林老爷子在给连大勇他们普及简单的经济术语,用极其通俗的话语让他们听明白。
当姥姥依依不舍地挂断电话,大宝、二丫都歪倒在沙发上了,呼呼大睡。她和老妈一人抱着一个进了卧室,盖好被子,看着他们甜美的睡颜,莞尔一笑,“呵呵……能吃能睡跟小猪似的。”姥姥小声地说道。
“呵呵……好养,走吧!别吵醒他们了。”老妈拉拉姥姥的衣角,两人向外走去,熄了灯,才悄然地退了出去。
方默南见她们走了过来,起身,“姥姥、老妈、林爷爷我去睡觉了,晚安。”
姥姥看着消失在楼梯口转弯处的方默南,唉声叹气地、“大妹子,你叹什么气啊!”林老爷子顺着姥姥的眼神看去。“南南乖巧听话,不闯祸还不是好事。”
“听了老姐妹们,说自己孙子、孙女惹事生非,一时感慨良多罢了!”姥姥摆手道。“胡思乱想。”
“妈,你要是惭愧那我不更是该找个地缝钻了。”老妈眼神黯然一时间也惆怅满腹。
“女人就是感性!想那么多干嘛!只要是自己的外孙女、女儿就行了。”林老爷子说道,他也知道昨天的事,不仅对他打击,对她们的打击也不小,真是没法比。
姥姥他们感慨万千,一时恍惚,夜已深沉、看看表,熄灯。洗洗睡觉去了。
寒蝉凄切,秋风乍冷,半夜天空飘起了绵绵的秋雨,雨打着树叶沙沙作响。更添几分寂寥。
刺耳的电话铃声在黑暗中想起,‘叮铃铃……’三声响后,方默南拿起了话筒。“喂!贺军尧。”
贺军尧在电话三声后就被人接了起来,就知道那丫头明显是在等他,听着电话里她软甜的声音叫出他的名字,他居然在脑海中想象着,音容中有一丝娇媚。
低沉悦耳的笑声从贺军尧嘴角溢出,“是我!”他磁性、性感嗓音破空而来。
“哦!”方默南只是哼了一声。
“我替那些战友谢谢你了。”贺军尧挪动了一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虽然你不耐烦。不过当得了谢字。”
“要谢啊!”方默南眼神提溜一转,摩挲着下巴,“把这善事,尽量做到尽善尽美,我可不想我难得的善心白白给糟蹋了。”
贺军尧在脑海里想象着那丫头盘腿坐在床上。斜靠着后背,神情慵懒娇媚,或许黑暗中还翻了个白眼。
贺军尧还真没猜错,只不过,方默南坐的是书房的老板椅,卧室没安装电话。
“庆杰和大勇都是信得过的人,在那么艰苦的岁月里,穷困潦倒,宁可自己扛着。都没让他们去占一点点国家的便宜,对于你难得的善心。”贺军尧嘴角挂着闲适的笑意,调侃道。“他们不会糟蹋的。”心里没说出的是,他也不会允许。
“那就好!”方默南手指绕着电话线。
贺军尧也坐在黑暗中,听着窗外凄冷的秋风,耳朵边却热乎乎的。不想结束这通电话。“鬼丫头!你那边下雨了。”
“耳朵很灵敏嘛!”方默南银铃般的嗓音响起,带着沧桑寂寥。“秋风秋雨愁煞人啊!”
“篱前黄菊未开花,寂寞清樽冷怀抱。”贺军尧接下道,很不习惯听她语气中自古逢秋悲寂寥意味,想到她现在满腹惆怅的样子,他眉头紧皱,故意打趣道,“南丫头什么时候也这么多愁善感啊!”他听着话筒里沉默不语,就道,“想不想听我战场上事情啊!”
方默南看着窗外雨滴拍打着窗子,眼神迷离,闪过一丝脆弱,别有一股我见犹怜的韵味。听到话筒里的声音,方默南讪笑,她哪有时间悲春伤秋啊!有机会重来,不好好的享受生活,让身边的人幸福,在这里胡思乱想,真是该打!“好啊!你说吧!虽然没上过战场,可也看过电影描述,很凄惨的。”
贺军尧低沉略显沙哑的嗓音说道,“真正的战场,你还是不要见识的好!”
“那当然宁为太平犬嘛!谁也不喜欢战争啊!”方默南手指轻抓话筒,“你从军是因为家庭缘故吗!”
贺军尧含糊道,“算是吧!从小在军区大院长大,眼前看的,耳朵里听的都是军人的事,长大了自然当兵了。”
方默南肯定道,“第一次上战场肯定害怕吧!”
“我要说害怕,会不会嫌弃你贺大哥,没出息啊!”贺军尧玩笑道。
方默南斩钉截铁道,“不会,害怕很正常的人类反应,不知道自己是否战死沙场、不知道多少战友能活着回来,对未知的恐惧,很正常。”
战争改变了许多参与到其中的人,是战争让人坚强起来或者沉沦下去,或许刚开始时是热血和激情支撑着自己,但到后来是死亡和鲜血让自己麻木。
贺军尧回想起当时战场上堆积如山的尸体,血流成河,战场的残酷,深深震撼了他,这才发现自己原来并不是那么坚强,隐藏在坚强外表之下的是犹豫和懦弱。随着战争的深入,他们这些人越来越沉默。
最无法面对是,身边刚刚还和你说话的亲密的战友一个个倒下去,忍受不了。尤其是很窝囊的死去。“妈的!”贺军尧居然爆起粗口。
“想起什么,叫你这么怒不可遏!”方默南轻言细语地问道。
贺军尧想起往事,陷入了回忆,“那时候,我是他的班长,虽然说是班长,但那小子还比我大一岁呢!我们俩是整个班里最小的,他的大名叫李永强,可是班里的战友们都喜欢叫他小名孬蛋儿,是个农村兵,大字不识一个,因为我有文化,知道我识字后,我成了班长,负责教他们识字,我们在一起整整一年的时间。后来我们第一批进入战场的。刚开始很顺利,几乎没有什么阻力,后来……”
“后来呢!”方默南的声音也低沉了下来。
贺军尧的声音渐渐的低沉了下去,仿佛陷入了什么难以磨灭的回忆当中:“那时候,我们没想到越南人居然搞起了全民皆兵的办法对付我们,嘿嘿,十几岁的孩子,前面还收下了我们战士递过去的糖果、饼干。转身就操起ak47从背后给我们放黑枪。突突……我么根本来不及准备,排长就是这么牺牲的,还有许多战友,连一句话都没来得及留下…… 轰一声巨响,炮弹就在我的身边炸响。然后是一声枪声,再然后伴随着的是巨大的后坐力,再接着,是拉动枪栓的声音。我看着一个个的战友在自己面前倒下……“记忆里,贺军尧记得那是自己跟随着连队走过的一个村庄,他们经历了一场大战的战友们都已经疲惫不堪,在友好的跟那些越南人沟通完毕之后,自己带着班里的战士们朝着一处民房走去,却蓦然间发现走在自己前面的的战友身子一歪,然后就听到一阵如同爆竹一样的响声。而紧接着,那个距离自己最近的战友的额头上,迅速爆起了一朵漂亮的血花。
然后是第二个,第三个……贺军尧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三个战友在一片像是鞭炮声一样连续的枪声中,像是喝醉了酒一样不断的扭动着身体,仿佛在上演一出死亡之舞。
“敌袭!卧倒!”贺军尧一声怒吼,身子蓦然间朝着地下一俯,心中委实不甘。
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之后,世界安静了下来。
当贺军尧俯着的身子再次抬起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战友已经没有了声息,不远处,几个半大的孩子,有男有女,年龄不超过十五岁,越南男人手里面拎着步枪倒在血泊之中,就是他们,从一间屋子里面冲出来一通扫射,夺去了数名战士的生命。
贺军尧张张嘴,刚要说话,却发现自己的战友们嘴巴张大了,似乎要发出什么声音,然后就看到一向最木讷的孬蛋儿,总是憨憨的,挠着头,‘班长,再写一遍,俺没看清。’请求贺军尧在地上再写一遍。
而这时孬蛋儿像是一条迅猛的猎豹一样猛然间朝着自己扑了过来,接着,子弹嗖嗖的从自己的耳边飞过,而孬蛋儿抱着自己的身体却在不住的抖动着。
“子弹打得真疼啊!”躺在贺军尧怀里的孬蛋儿喊道,也把贺军尧从失神当中清醒过来,等到那个拿着枪的女孩儿被其他反应过来的战友们击毙的时候,贺军尧直能看着自己怀里的兄弟嘴里不断的吐着鲜血。
“兄弟,孬蛋儿,孬蛋儿你别睡,快醒醒,快醒醒,不要睡,军医马上来了,卫生员,他妈的卫生员快过来!”贺军尧用旁人听来几乎就等于是在耳边狂吼一样的声音疯狂的在孬蛋儿的身边叫喊着,泪水却忍不住从自己的眼睛里面流了出来,一滴,两滴,像断线的珍珠一样。
小名孬蛋儿的脸色已经变得很苍白,一张黑黑的,棱角分明的脸此时一点血色都没有,反倒是从嘴角不断的吐出鲜血,费力的张了张嘴,他努力的想要发出一点声音。
第278章
看着孬蛋儿的嘴不停的开合,贺军尧连忙把自己的身体俯下,趴在他的嘴边,倾听着他的声音,耳边就响起一个几乎弱不可闻的声音道:“小班长,天咋黑了,不是刚才还白天的吗?难道老子昏过去了,我睡了多久了。”“咳咳……”孬蛋儿嘴里又涌出血来。 贺军尧抬起自己满是泪水的脸,暴雷也似的喝道:“都他妈的给我滚蛋,围在这里干什么,你们他妈的离我远点,滚,都给老子滚远点!”说着,手里面的冲锋枪被他使劲的朝天空放起来,周围顿时出现了一片空地,只有贺军尧怀抱着孬蛋儿。
在不远处,一群迷彩绿的年轻人眼睛里面含着泪水,看着自己的班长抱着副班长疯狂的喊着,天空中,一轮红日高悬。
“大军,我能感觉到太阳的温暖,眼前为什么发黑。”孬蛋儿咧着嘴说道。
“孬蛋儿,别他娘的废话,给我保存体力,医生马上就来了,你他妈的别给老子装怂,不准睡觉!”贺军尧流着眼泪,在他耳边喃喃的说道,“卫生员马上就来,你不是说没见过故宫吗!我带你去看,去吃烤鸭、咱吃遍京城所有好吃的,我掏钱!”
“嘿嘿……当然你掏钱了,谁不知道你家境好啊。大军,我好像不成了,我看到咱的战友了,他们来接我了。”怀里的孬蛋儿手开始伸向来人,又开始胡言乱语了:“俺娘年纪大了,地里的活不知道能不能干的动了,她身体不好。一到冬天就咳嗽。咳咳……咳个不停。”
大口大口的鲜血顺着男人的嘴角喷了出来,贺军尧的牙齿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抱着男人的手指紧紧攥着已经开始发白了。
“大军啊!俺求你个事好不好,我要是回不去了。你帮我给俺娘捎个信儿,就说孬蛋儿不是孬种,没给她老人家丢脸。俺在队伍上是立了功的,大军,你说,我这次能立个啥功劳?”孬蛋儿的声音渐渐的弱了下去,脸上挂着一丝笑容,应该是想妈妈了吧!
“啊啊啊……我的兄弟啊!”
贺军尧抱着自己怀里渐渐冰冷的孬蛋儿,好像一只失去了同伴的孤狼一样。在这个异国他乡的村落里,悲凉的哀嚎着。
“后来在南疆战场上我带着兵,所到之处,烧光、杀光、对待俘虏下手丝毫也不手软,杀!即便挨处分。我也不怕!”从那时开始他让敌人闻风丧胆,名号丝毫不弱于他的爷爷贺阎王,修罗也渐渐成了他的代号,心则更加的冰冷。
电话那头的方默南似乎都能感觉到他语气中浓浓的杀气和一丝悲戚!那是浓浓地不甘。
深蓝色的天际,仿佛正在酝酿着某种情绪,深沉而凄切。是谁在暗夜里轻轻叹息,惹来一阵虫鸣低语。凝望着苍白的月色,任其月光洒落在惆怅的脸庞。
“害怕吗!不觉得我冷酷无情吗?”贺军尧声音嘶哑,内心深处居然有一丝紧张。
“没什么大不了的。在战场上我们面对的都是敌人,不是杀就是被杀。你要是不开枪,你早就光荣了!”方默南擦了把眼泪,郑重道,“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火药曾被我们中国人称之为“四大发明”之一、但是从历史上看。火药从来就不是战争的主角。人们更愿意用它来制作鞭炮和烟花。但当诺贝尔发明了威力惊人的炸药之后,世界变了,它改变了战争的形式,让战争变得更加暴戾。
“你找过孬蛋儿的母亲吗?”方默南问道。
在华夏,总有那么一些人,挺起这个国家的脊梁。他们不求回报,不在乎结果,全心全意的为了这个国家,这个民族付出一起,哪怕是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这些人,被称之为最可爱的人,他们的名字,叫做军人。
“说来惭愧!虽然有详细的地址,我居然没找到。”贺军尧声音沙哑,这些回忆也令他痛苦,很显然他应该也是泪满襟。
“估计怕睹物思人,那应该是搬走了。这回让庆杰和大勇他们好好的找找。”方默南只能如此安慰。
“嗯!”贺军尧鼻音稍重。
时间过得很快,“这么晚了,我挂电话了啊!”方默南说道。
“哦!都这么晚了,耽误你休息了,晚安!”贺军尧说道,方默南挂断电话,而他迟迟没有挂上电话,话筒还贴在耳旁,里面传来嘟嘟……的忙音,他心里很诧异,居然会向她说这些事,当着她的面,也许自己说不出来。
方默南挂断电话,打开书房的门,悄悄走回自己的卧室,插上门,又闪进了空间。
贺军尧看看表凌晨三点多,一个人一天最困的时候。军营里突然响起传来尖利的哨子声。黑暗中窸窸窣窣,呼呼啦啦操场上整齐的站满了人。
“瞧瞧,你们用了几分钟,动作比老太太还要慢,耳朵里塞着驴毛呢!听不见啊!”贺军尧掐着表骂道,手一挥,“所有人全副武装,十公里越野!”
“前些天不是五公里嘛!”有人小声嘀咕道。
“都他妈的站着干嘛!不然继续加倍!”贺军尧又道,“全体都有向山顶进发!”
叶老三善意地提醒一句道,“记住啊!早饭份量有限!”
贺军尧今天跟在队伍中间,不时言语刺激着他们,小教鞭不停的挥舞着。
队伍里的人小声的嘀咕道,“今天大魔头脸更黑了,都警醒着点儿!别撞枪口上!”这些人心里不停的咒骂着大魔头,问候他祖宗十八代,脚下脚步是一点儿都不敢慢下来。
结果他们预测还真准确,一天地狱式的训练下来,叶老三走到贺军尧身边,小声嘀咕懂啊,“老大,会不会太狠了!他们刚来没多久。”
贺军尧冷脸看了他一眼,“狠!在这里流汗流泪,总比在战场上流血的好!”他接着又道,“他们都是全国精挑细选出来的,又不是刚入伍的新兵蛋子,现在怕他们吃苦,等回来我可不想心疼!”
“得!我就一句话,那来那么多牢骚!”叶老三上下打量着他,“你没吃错药吧!”他总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儿。
“你才吃错药呢!”贺军尧一个侧踢过来,被叶老三不闪不躲一个腿鞭两人腿在空中相交,‘砰’的一声。
“想打架啊!”
“打就打!”
两人在月色里又痛痛快快地打上一场,贺军尧心里的郁闷才消散,不希望自己训练的兵,在步上后尘,还得加大训练量。
秋雨连绵,淅淅沥沥下了一夜,早上起来后,方默南他们也没有外出晨跑,只在一楼的练功房里晨练,做些技巧性的动作。林老爷子在练功房里打沙袋,‘嘿哈……’发泄着自己的精力,看得大宝、二丫是大为观止。
两个小家伙儿活动预热身体后,方默南这才教两个小家伙儿呼吸法门,配合少林童子功的吐纳修炼内力。方默南专门站在他们身后,灵气打入两个小家伙儿的身体,教他们怎样呼吸吐纳。
待到两个小家伙儿顺着方默南灵气游走,学会怎样呼吸后,方默南才撤回灵气。“这样的呼吸吐纳,大宝、二丫每天必须练习。”
“嗯!”大宝、二丫重重地点头。
“好了,你们继续练习,我做饭。”方默南拍手道。
“南姐姐,别忘了烧卖。”二丫吸溜了一下口水,馋着嘴道。
“忘不了。”方默南挥手离开练功房,她打着伞向大厨房走去,进去时邱莲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早饭还是一成不变,玉米粥,陪爽口的腌制小菜,因为都爱吃烧卖,这次包得比昨天更多了。
吃完早饭,方默南带着两个小的回半山,今天全部是室内活动。因为下雨,农场整个冷冷清清雾蒙蒙的,增添一番仙境飘渺之感,别有一种水墨画写意之境。
因为两个小家伙儿决定留下来,小姨他们陆续寄来了不少儿童玩具,这些玩具通常都是属于外国的高档货。很精致很昂贵也很复杂,但是对于四岁的他们来说有的已经玩儿烦了,从小他们收到的玩具太多了,有艾伦的、安德里斯、托马斯、杰瑞买的。
可是现在他们又找到了新式的玩法,这些玩具无疑都太神奇了,于是两个小家伙儿拿着螺丝刀开始喜欢做解剖实验,将一个玩具汽车或者玩具机器人拆成七零八落,然后试图组装好。对于这个年龄的小孩来说,大多数的结果是,怎么装也装不回去。要是妈妈在场的话,如果他们这样拆开玩具的话,肯定是一顿竹笋炒肉丝或者严厉禁止他们这样糟蹋玩具。
而跟着方默南玩儿,不但不会挨打,南姐姐还会帮着他们把这些精密的玩具,重新组装起来。看着重新组装起来的玩具,两个小家伙儿好好崇拜了方默南一把,也就更加肆无忌惮了,也慢慢地开始自己组装玩具。
无数的大发明家大科学家在面对记者,或者在写回忆录的时候,往往都会这么说或者这么写:“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曾将我父亲的最心爱的手表给拆散。然后探寻其中的奥秘!”
“小时候,家里唯一的一个收音机被我拆开,因为我想搞清楚是不是有一个小人在里面说话。”
“小时候,我把家里会报时钟给拆开,非常好奇它的嘴里如何吐出小鸟。”
第279章
我们无法去寻根究底,这里面有多少真实性或者因果性。因为会拆玩具搞破坏的儿童每年都有千万,可是最终成为大发明家大科学家的人毕竟是少数,我们无法弄清这是充分条件还是必要条件。大宝、二丫当然比方默南前世小时候要幸福多,不过这要看怎么看,有得必有失。
方默南的小时候可是连个洋娃娃都没有,只有最自然原始的东西可以玩儿,而且都是自己找来造的。 方默南的童年,真的就是玩儿,没有学习,那些日子,真的就是悠长与美好的。玩的东西是很多的:跳房子、跳皮筋、木头人、玩冰、打扑克……电田鼠、下田找田螺、夜里捉田鸡、爬树、下溪游泳……无数玩的日子已经一去不复返了!而如今,也仅仅只能做点追忆了。
外面的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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