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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悠哉人生 作者:秋味-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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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舌兰酒又称“特基拉酒”,是墨西哥的特产,被称为墨西哥的灵魂。酒味香醇可口,芳香浓郁,那色泽更是晶莹剔透,琥珀般的金黄色,高贵典雅。
倪宏毅眼神闪烁,他家二子居然点的水。看来方医生不但治病,还治‘心’。
“你们在聊什么?”倪宝红笑嘻嘻地问道。
倪宏毅看着晕黄灯光下的弟弟,浅酌轻笑道,“在聊方医生。”漆黑如钻的眼眸里,闪着点点精光。
“小丫头。”倪宝红随声说道。
李毅笑道,“我真想拜她为师,她的功夫可真够厉害的。耍二子,如同耍猴一样。”他眼里不无遗憾道,“可惜小丫头说我天资还可以,但年龄太大了,练外家拳能有所斩获,如果想要修炼高深的内功,也只能强身健体,成不了武林高手了。”
“哎!你说我怎么不早点儿认识她呢!”李毅捶胸顿足地拍着吧台。“我现在连两个小家伙儿都打不过了。”
倪宏毅挑眉,下巴仰仰。“什么意思。”
倪宝红揭起李毅的疮疤那是不遗余力,向倪宏毅说了昨天发生的事,李毅和两个小家伙儿切磋武艺的情景。两个小家伙儿合力刚刚跟李毅打了 个平手。要知道俩小人现在才多大,打败李毅只是时间问题。
李毅瞥了倪宝红一眼,冷哼道,“他们俩超过我,超你就在不远的将来,别高兴的太早了。”
“嘿嘿……这点我承认。”倪宝红笑着道,“人家从小就开始练,而且又有名师,还能出不了高徒。”
“二子,你觉没觉的你变了。”倪宏毅哆了口酒,辛辣的酒味刺激着他的味蕾,流进了胃里,整个人暖烘烘的。
倪宝红修长的手指,紧握着水杯,转动了两下。思索了片刻道,“的确,自己和六子、阿毅,其实真在不知不觉中,潜移默化改变着,小丫头带给我们的不光是医术的神奇。更多的是心里上的,走出了以前鼠目寸光的狭隘思想。以前喜欢斗狠,现在看来只是太好强,以前喜欢炫耀自己身份的光环,现在看来除去这些也就一无所有。和小丫头比起来,我们幼稚的可笑。可明明我们比她大才对。”
“成不成熟和外表无关,你是成人的外表,内心幼稚。”李毅自嘲道。他接着说道,眼里很有丝不舍,“对了,明天我得回京城了。”
“你要走!”倪宝红道。
“是得走了,阿毅得去申请知识产权保护。”六子看向李毅道,“对吧!这个宜早不宜迟,可不能让人捷足先登了,到那时就该咱哭了。咱们受得教训还少嘛!”
“是啊!国内的好办!国外的也得办理,如有必要,我还真的飞到日本一趟。”李毅眯起眼睛说道。他拍着倪宝红的肩膀道,“二子,你可得好好干,早日生产出产品来啊!”
“这个你放心,现在就差小岳那边了,只要他能制成样品,咱马上就开工。”倪宝红扒了扒了头,“工人我都找好了,蓉城有个电子表生产厂,停产几个月了,直接把厂里的女工都是些熟练工人,稍加培训,就直接能上岗了。真是天助我也!”
倪宏毅看着他家弟弟双眼迸发的神采,可是从未见到过的,欣慰之情难以言表。
六子笑道,“既然来了,倪老大咱俩来一局如何。”
“好啊!”倪宏毅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走向台球案子。想当年他也是桌球上的王。
倪宏毅拿起台球杆儿,就想起了年少青葱的岁月,“哥打的不是球,打的是回忆。”

第431章

“噗……那是我大哥,他……他……”倪宝红手指着他大哥的方向,心思无限感慨,怀念道,“很久没见过我大哥这么高兴了。”尤其是进入体制内后,越来越老成,所有的心思都掩藏在心中,没有人能窥探一、二,越来越像他爷爷发展的趋势,威严在他心里甚至比家里的长辈更甚。
倪宝红眼眶有些酸涩,这次的事,真的把这个大哥吓坏了吧!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狠狠地灌了一口柠檬水。“再来一杯柠檬水。”
“我说二子,你喝 的是水,不用这么豪爽跟灌酒似的。”六子看了他一眼,眼神继续看向李毅他们,“倪老大 的台球还是打着这么好!”
倪宝红手里端着水杯,也看向他大哥,当年那个拼命三郎,穿起西装成了斯文公子了。而他依然是那个让他操碎了心的弟弟。他眼神迷蒙陷入了沉思,他可以说是他大哥一手带大的,要知道他大哥也只比他大三岁而已。
他们出生正好赶上了大动乱,还没有来的及享受父母的关爱,早早的却体会了生活的艰辛。
对于倪宏毅来说,由于动乱年代,家里的被拆的四分五裂,就剩下他们兄弟两个和生病的奶奶相依为命。想要生存下来,付出的艰辛不足为外人道也。而倪宏毅从小被称为京城打架最疯,下手最狠,不死不休,就是让外人知道倪家并没有倒。一双拳头愣是支撑起他家小小的天空,为他和奶奶遮风避雨。
好不容易挨到动乱结束,二叔、三姑家团团圆圆的,只有他们家不能团圆,因为母亲在动乱中过早去世。奶奶挨到终于见到爷爷最后一面,看着爷爷完好无损,走上的工作岗位。也欣慰、安详地离开了人世。
父亲由于政治原因新娶了夫人,倪宝红才发现 原来真正的痛苦不是童年吃不饱、穿不暖。而是家里冷冰冰的就好像冰窖一样,每个人都来去匆匆。爷爷一心为国,自然不会在意孙子是不是在外面是否被人欺负,而父亲则是一心扑到工作上,只要看见儿子完好无损,没有饿死就行。继母是只要给你吃穿,别的什么都不敢管。
幸好还有大哥护着,原来只有他们两个。
虽然从小生长在别人眼中的高门大户,可倪宝红却知道。名利场上争斗从古至今都有。所谓的红色家族,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究竟隐藏着多么错综复杂到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的东西,没有人能看得清。
这里面的东西。远远不是那些有事儿没事儿在大街上闲逛或者闲来无事四处拈花惹草的所谓纨绔大少所能够了解的,也不是那些捕风捉影小道消息所传的,更不是人们臆想的。
所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虽然过了一些,但有阴有阳。有光明就有黑暗,大院里的那点儿龌龊事情,亦如其他黑暗的事一样,肮脏。 如果褪下某些人脸上的面具的话,就会发现,其实某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跟那些普通老百姓一样,也有着自己黑暗的一面,也有不为人知的那些暗黑历史。 豪门大族。从来就不缺乏纨绔和精英。 自然,也没有一个笨蛋和傻子,即便是一个混吃等死求欢乐的衙内,也知道有些人不是自己能招惹的,也知道什么时候该装大爷。什么时候该装孙子。个个都是人精,个个都是‘戏子。’都是演戏高手,甚至不用经过科班训练的,生活积累磨炼出来的。
现在想想有些幼稚,为了反抗父亲和爷爷的疏忽和冷落,糟蹋了自己,叛逆、反抗打架斗殴。
夜路走多了,终会遇到鬼,终于吃了闷亏,倪宝红被人二十几个人,给堵在一条死胡同里差点给活活打死。赶来的倪宏毅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弟弟,杀红了眼,一个人把他们全都打趴下。他自己也变成了血人,当然血都是‘敌人’的,然后背着他把他送进医院。 意识模糊的倪宝红记忆当中的最后一幕,是少年的倪宏毅泪眼婆娑的给医生不停地弯腰鞠躬恳求对方救自己一命,而他知道,自从他有记忆以来,再苦再难他大哥从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也就是那一次,倪宝红终于得到了父亲和爷爷的关注,当然结果可想而知,如果不是自己伤重,他想俩人可能直接把他给拖下病床,把自己胖揍一顿。伤好之后,被人打包送走,你不是喜欢打架,让你一次打个够。拜师学艺。
倪宝红讪笑,摇摇头,看到大院里的起起落落,才知道当时的自己有多幼稚,家庭内部再如何,都不如高墙之内政治斗争的残酷。父亲还是爱着他们的,因为他在娶新夫人之前,就先去结扎了。
六子伸手在他眼前晃晃,笑道,“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倪宝红摇摇头,思绪被他拉了回来。“没想什么?咱们也去玩儿一局如何?”
“好啊!”
四个人一直玩儿到深夜12点,才回到套房,房间足够多,一人一间,洗洗睡下,一夜到天明。
******************* 第二天一大早,方默南一家准点醒来,继续游泳去,来到顶层,“哇……好大的雾。”透过玻璃幕墙看向外面。
好像云雾在流动,在减退,仿佛置身于仙境似的。云雾从身边缓缓地流过。过一会儿,浓雾逐渐变成一曾薄薄的轻纱,远处雾蒙蒙地什么也看不清。楼底望下去,只能隐约看见大树影儿。
以方默南的眼力,能穿过浓雾清晰地分辨出树木枝杈了,枝杈上湿漉漉的,刚刚露出一抹嫩绿的的叶子被这甘露浇灌后,好象也有了生命力,青翠欲滴。茫茫的雾气和隐约可见的树木、大楼,构成了一副神气莫测的大自然水彩画。
方爸在游泳池里游了几个来回,趴在岸边,看向窗外,笑着道,“这雾蒙蒙,湿漉漉的,好像在下毛毛细雨似的。”
“老爸看着大宝、二丫两个,我去熬药。”方默南也游上几个来回,就穿衣回房。
方爸挥挥手示意,她去吧!孩子们有他呢!
方默南一般独自的情况下,喜欢走楼梯,这样可以锻炼身体,从顶楼下来时,正好碰见想要上顶楼的倪宝红兄弟两个。
“早上好!倪二。倪书记。你们也去游泳啊!”方默南笑着打招呼道。
“早上好!方医生。”倪宏毅中规中矩地说道,说话的语气和面部表情,发自内心亲和了不少,不是亦如带着面具般的标准微笑。
“嘿嘿……看你的样子,刚游泳下来,不多在玩儿会。离早饭还有些时间呢?”倪宝红看见她湿漉漉地头发说道。
“不了,得去给你熬药。”方默南摇头笑道。
一听熬药,倪宝红的脸就垮了下来,“还要喝药啊!”
“最后一次,恭喜你马上就要脱离苦海了。”方默南笑着打趣道。
倪宝红哈哈一笑,“终于不用再喝了。”
“我不打扰你们,我爸和两个小家伙儿也在游泳池里。”方默南说完,与他们分手离开。
方默南进厨房熬药,小火慢炖,耗费不少时间,所以要及早的熬药。
天渐渐亮了起来,天色迷迷朦朦。雾中的天空可真是狭窄啊,仿佛只能容下以人似的。放眼望去,雾气轻悠悠的,就像一席席轻纱萦绕笼罩在城市上空。
忽然,正东方,那白雾又披上了一层金纱,金灿灿,白花花的。视线所及,黄白相杂,又别有一番情趣。这时,雾气骚动起来了,当薄纱一缕缕地渐渐消散之际,整个大地也在一分分地显露出来了。
太阳在慢慢地升起来。瞧,红彤彤,亮闪闪的,鼓着圆圆的红脸,一耸一耸地向上爬着,看上去好像很努力的样子。慢慢地等待着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呵!好样的,跳出来啦!冲出地平线的太阳。
太阳出来了,雾悄悄地散了,都牵扯着丝丝缕缕地残雾,迎着晨光,吐露着各自的依依情思……方默南看向窗外,眼前悄然豁然开朗起来。打开窗户放一放厨房浓重的药味,可以呼吸着大雾沐浴过得空气,心理觉得非常凉爽。
早饭非常的简单,亦如往常,清粥小菜加馄饨、烧饼油条加馒头。
吃完饭,方默南把熬好的药,倒进碗里,凉了会儿才一一递给六子和倪宝红。
李毅昨天晚上就订好的火车车票,没法子,飞机每三天才一个航班。倪宝红他们去送李毅了,回来后召集属下,加快工作的节奏。
大宝、二丫在书房写大字,昨天的份儿今天得补上。倪宏毅在书房靠窗的位置上,拿了一本书看书,茶几上茶香袅袅,屋子里非常的安宁,倒也有几分温馨、安静。
方爸在次卧里继续开发区未完的工作,方妈坐在他旁边,手中拿着毛线给方默南织毛衣。
“滴滴……”方默南手中的大哥大响了,才八点多谁来的电话,心里闪过一丝诧异。她向方妈他们打声招呼,拿着它向宽敞的阳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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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章

方默南起身去了外面,坐在阳台上的藤椅上,背靠着藤椅,摁下了接听键,“喂!你好,我是方默南!”
“早上好啊!南儿。”低沉悦耳富有磁性的男中音在方默南耳畔响起。
“哦!贺老师啊!怎么星期天,不用授课吗?这么有闲情逸致打电话。”方默南轻挑秀眉,脱了鞋,双脚盘腿坐在藤椅上,打趣道。她媚眼带笑,心情极好。极目远眺,城市风景尽收眼底,一抹丝丝缕缕的残雾,好像薄薄的轻纱似的,似有如无的,如水墨丹青似的。
贺军尧听见熟悉慵懒且娇媚地嗓音,心下一颤,随即反驳道,“你都叫我老师了,自然也知道教师也休礼拜天的。”
“战场上的军人可没有节假日之分,而是随时待命的。”方默南懒挑唇一笑,懒洋洋地说道。
贺军尧被她的牙尖嘴利堵得还真没法子反驳什么?因为她说的没错。谁让他是军校的老师呢!他嘴角挂着一抹宠溺的笑意,于是转移话题道,“你还在蓉城!”
“对啊!七天才能解完他身上的毒,今天是最后一天。”方默南手肘支在藤椅的扶手上,手托着脑袋,懒散地说道。
“这么说他完全好了。”贺军尧沉声说道。“南儿还真是药到病除。”
“那当然。”方默南也毫不客气,接下他的赞美,“体内的毒素清除完毕,只要自己不想,心瘾戒除,就完全好了。”
“这么关心他的病情,怎么对他有兴趣。”方默南打趣道。
“胡说八道!我的性向很正常的。”贺军尧脱口而出道。想要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他已经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哈哈大笑。“哼哼!很高兴娱乐了你了。”
“咳咳……贺老师!你心思不正啊!”方默南故意拉长声音取笑道,眉眼间止不住的笑意。“言归正传。怎么想起问他了。”
“没什么?”贺军尧想了想又问道,“看样子线索全断了,所有的只能是猜测了。”只能做最坏的打算。
“OK!这属于秘密吧!我就不问了,范围再大,也就是上升到国家层面而已。哼哼!还能跑到外太空去!”方默南食指刮了刮眉毛,随即胡扯道。
“你还真是?”贺军尧苦笑道,其实重重迹象已经说明的很清了,只是没有证据而已!“南儿还记得不战而屈人之兵吗?”他转移话题道。
方默南想了想,她对他说了些什么。“哦!不就是一切皆可战,突破战争的界限的‘超限战’嘛!”
“超限战?”贺军尧皱起了眉头。眼睛亮了起来,“超限战。”
方默南解释道,“超限战顾名思义。超越‘界限(和限度)‘的战斗或战争。事物相互区别的前提是界限的存在。在这个万物相依的世界上,界限只有相对意义。所谓超限,是指超越所有被称之为或是可以理解为界限的东西。不论它属于物质的,精神的或是技术的,因为对界限的超越就是对方法的超越。”
“这么说吧!“超限战”、“不对称战争”即是以小规模重点式对敌方堡垒进行内爆攻坚。达到战略性效果,类似以小搏大“老鼠对猫”非均衡、不对称打击重心手法,达到全向度调控目标。未来可能衍生发展出破坏臭氧层的“生态战”、“贸易战”、“金融战”、“新恐怖战”,完全颠覆传统军人对军人或国与国战争思维,引发的心理恐慌和负面效应难以预料。
对超限战来说,不存在战场与非战场的区别。战争可以是军事性的。也可以是准军事或非军事性的;可以是职业军人之间的对抗,也可以是以平民或专家为主体的新生战力的对抗。”
贺军尧曾经考虑过她说的一切皆可战,“纯粹意义上的战争作用的缩小。并不意味着战争的终结。即使身处所谓后现代、后工业时期,战争也不会被彻底的解构。它不过是以更复杂、更广泛、更隐蔽、更微妙的方式重新侵入人类社会罢了。就像拜伦在悲悼雪莱的诗中所说的那样:“什么都没有发生,不过是经历了一次海水的幻化而已。”
经过现代技术和市场体制幻化的战争,将更多地以*型性战争形态的方式展开。换句话说,在我们看到军事暴力相对减少的同时。肯定会看到政治暴力、经济暴力、技术暴力的增多。但不管是何种形式的暴力,战争就是战争。外观的变化并不妨碍任何战争对战争原理的遵循。如果我们承认新的战争原理将不再是“用武力手段强迫敌方接受自己的意志”,而是“用一切手段,包括武力和非武力、军事和非军事、杀伤和非杀伤的手段,强迫敌方接受自己的利益”的话。”
方默南频频点头,“技术综合——全球化时代,战争一起,无分平民和军人,皆受到战争的威胁。非军事战争行动,将战争触角延伸到社会的每一个角落,凸显出更加重要的作用。超越一切界线和限度的战争,简言之:超限战。金融超限战、贸易超限战、生态超限战、新恐怖超限战、网络超限战、经济超限战、文化超限战、外交超限战等形态各异、层出不穷的超限战,而金融超限战是他们运用最纯熟的。”
“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方默南非常有诗意地念着。
“呵呵……这唯美婀娜的开场白却恰好描绘了今日国际金融炒家纵横驰骋、翻云覆雨的逍遥身影:轻轻的他们离开了狙击的仓位,正如他们轻轻的来,他们轻轻的招手,永久作别的昨日经济辉煌的云彩。不同于这位诗人的浪漫结尾,“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国际金融炒家离场时,带着所在国家掠夺来的无尽财富,却给所在国家留下满目疮痍和企业濒临倒闭的战后情景。真的是兵不血刃,不费一兵一卒。”贺军尧笑道。能不知道嘛!小四跟在别人屁股后头可没少捞油水。
“呵呵……其实这些战争形式无论如何的变,都不如咱老祖宗用的更精彩,亦如春秋战国时。可惜啊!”方默南不无遗憾地说道,“全世界都在向咱的老祖宗学习,只有咱们在向西方学习,二元逻辑思维。”
贺军尧接下去道,“咱们传统是“合”思维,而西方传统是“分”思维,这个才是根本。西方的理性思维是以二元逻辑为基础的,而我们传统的理性思维是一种多元逻辑。在二元逻辑体系中只存在两种逻辑值,就是对和错,或正和负,不存在既对又错或非正非负的其他状态,也就是只存在两种合理的可能性。而多元逻辑中则可存在任意多种逻辑值,相对于二元逻辑,就相当于在是和非的两种极限状态间尚有无限多种合理的逻辑值存在。多元逻辑可以包容二元逻辑,因为二元逻辑不过是一种简化的极限状态;而二元逻辑却无法理解多元逻辑,在二元逻辑看来存在对错之间的中间值是一种诡辩,是逻辑体系崩坏的结果。西方排他性的二元逻辑文化观获得世界文化主导地位所造成的必然结果,而这种结果对于人类文明发展造成的灾难性影响从近代以来逐渐显现。”
“对滴对滴!但是目前我们受西方影响,接受“现代教育”之后 二元思维的人却不在少数。尤其是喝过洋墨水回来的二鬼子。”方默南笑道。
“数典忘祖的东西,喝过几天洋墨水就找不到北了,回来后指指点点的。有本事别回来,抱着美国老子大腿去。总摆着一副道貌岸然的俨然一副正直、仁爱、文明、理性的样子,让人看了恶心。有些人,穿上西装也成不了“文明”人,拿起刀叉你在西方人眼里还是个“土鳖”,因为连自己和自己的祖宗先人都瞧不起的人,谁还能把他们当成人看待呢?”贺军尧轻蔑地说道“以西方的二元逻辑思维来说,我是人的本体,而他只有在与我相同之后才被认为是同样的人。这决定了必须由“我”去同化和消灭“他”,才能将非人转化成为人。就如同天主教统治时代,异教徒便是不被承认与我同属于人的他性存在,对其或以火刑处死如女巫,或隔绝限制如犹太人。”
“这不禁让人联想起抗日题材电影里翻译官的模样儿:头戴日本军的帽子,身穿日本军的褂子,可是下身穿的,却是国人那时标准的的丝绸大裤子,外带一副低头哈腰的样子,在日本人眼里依然是个“狗子”。方默南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哎!不说了。”这思想问题,很难解决的,人心难测啊!
方默南眯起眼睛笑眯眯地问道,“你的学生,年龄都比你大吧!”

第433章

“也不算是教学,我们只是切磋、交流、探讨、推演,使我们更清晰的看到世界军事发展。思想上自然就转变了,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不用说,你变也得变,不变也得变。除非你想挨打落后,被人远远的甩出去。”贺军尧谦逊地说道。“从中我也学到很多,毕竟他们真正征战过沙场之人,那中骨子里铮铮血性是磨灭不掉的。”
“哈哈……说的对!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都是浮云,任何问题都将不是问题,所以没有什么好抱怨了,也没有什么好激动的了,要做的就是增强自己的实力,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做好自己要做的就可以了……无法改变世界,那就改变自己去适应社会,积极主动点,勇敢点,刻苦点,外加再心狠点,我看谁还敢嚣张……”方默南笑道。
贺军尧在心里摇摇头,“哪有那么容易,国家太穷,力不从心,这可不是一蹴而就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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