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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悠哉人生 作者:秋味-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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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军尧在心里摇摇头,“哪有那么容易,国家太穷,力不从心,这可不是一蹴而就地事。”
“慢慢来,黄花菜都凉了。一万年太久 只争朝夕。”方默南抬头望天,嗓音轻柔而犀利,直指核心,“别人会给你强大的机会吗?”
“是啊!卧榻之前岂容他人鼾睡。”贺军尧冷静地说道。“未来的路任重而道远。”
“贺老师努力吧!我在精神上支持你。”方默南俏皮地说道。
“你呀!”贺军尧嘴角上弯,“我是不是该谢谢你的支持啦!”
“我收到了。”
“回到云县干什么?”贺军尧闲闲地问道,出神地看着窗台上爬上来的迎春花已经悄然绽放。
当冬天尚未走出这个季节的寒冷与麻木,你在转身和回眸之间,一种温暖已经悄然地挂在枝头了。这个时候,迎春花以她特有的姿态和拥抱春天的胸怀早早地开放了,黄色的花蕾和花瓣在缺乏色彩的冬天静静地绽放出一种喜悦和风情,暖入心间。
迎春花与梅花、水仙和山茶花统称为“雪中四友”。梅花孤芳自赏、水仙清雅幽香、茶花芳姿绰越。只有了迎春花。最为寻常普通,只要天气放暖,就开得灿若云锦,最让人忘记不了,不管是谁,提起春天,就要说说这报春的花。迎春花不仅花色端庄秀丽,气质非凡,同样不畏惧严寒,最是一抹早春秀丽。
“干什么?我呀!混吃等死当米虫。”方默南轻柔的嗓音略带着玩世不恭地调皮。漫不经心地说道。
贺军尧心中微微一痛,他知道她的想法只是一种奢望而已。接下来不是或许而是忙忙碌碌的,“南儿。忙的时候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要知道医者不自医。”紧接着就听到他像个老母鸡似的,碎碎念道。
方默南在电话里不停滴点头,“嗯!嗯!”等到他话落,方默南挑眉笑道。“贺大老师,你的关心真的笨拙又可爱!”
‘腾……’贺军尧在电话那边,听到方默南的话,黝黑的脸颊出现一抹可疑的暗红。
“我知道怎么照顾自己,我这人儿,最最在乎自己了。量力而行我懂得。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关心啦!”方默南说的坦坦荡荡的,潇潇洒洒的,只当是她救助他战友们的感谢关心而已。这些上过战场的军人值得她尊敬。当然不是后世那些*自毁长城之人。
贺军尧讪笑了一下,“应该的。”其中意义只有他心里明了清楚。
“我挂电话了啊!”方默南笑着道,她抬头看看天空的太阳,“已经十点了,电话费可不便宜啊!”
“呵呵……”贺军尧嘴角挂着一抹笑意。轻轻地放下电话。和小丫头通电话在别人听来枯燥无味,两人聊起来却是非常的投机。心下也诧异。她知识的渊博,说来也是,自己不是在飞机上早早见识过了,小小年纪阅读原文的哲学书籍。
贺军尧喜欢人的方式,非常非常简单,就是对她好。真心实意、力所能及的好,就够了。她是否知道不重要,只要他喜欢就好。知道世上能有一个让他喜欢的人存在,就已经很满足了。
“报告!”门口响亮的嗓音。
“进来!”贺军尧沉声说道。
贺军尧抬眼看向来人,刚才眉宇间柔和许多的人,瞬间消失的干干净净。一丝不苟的军装沉稳卓然,绿色的军装包裹着他挺拔的身姿,整个人透着一种难以言语的庄严肃穆,周身带着清贵冷酷的气质。精锐凌厉的黑眸,唇角紧抿,显得非常的而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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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南挂上电话,手中的电话蹭着下巴,回身就看见书房的窗户正对着她。她清楚的看见窗户边下坐着的男人倪宏毅,穿着一身家常服,坐在那里,非常的随意,手里捧着一本书,姿态英挺而闲适。明媚的阳光中,他每一个轮廓剪影都显得沉静端凝,还有着几分慵懒,年轻了许多。
仿佛感觉到了一抹视线,倪宏毅抬起头来,向方默南点头示意,方默南回以微笑。
大宝、二丫写完大字,蹬蹬的跑到窗户边,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可惜隔音太好,方默南听不到任何声音,倪宏毅起身打开窗户,阳光有些刺眼,他眯了眯眼睛。
大宝、二丫爬在窗户上道,“姐我们写完了,连同昨天份儿,可没有偷懒哦!”
“乖!”方默南说道,耳边传来阵阵悦耳的乐曲。她起身走了窗户下,音乐更加清晰的钻入耳中。
缠绵悠扬乐曲,似泉水于空谷追寻,又似天空流云,干净清透,捉摸不定。听到自己谱的歌词,歌声空灵飘荡。方默南意味深长地笑了,这应该是前两年她谱写的。
歌词意境深远,回味之间有说不出的惬意,连世间万物仿佛都染上几分充满人情味的温柔…
“冷月不晓东风暖,红梅知春艳阳开。”倪宏毅嘴角噙着一抹笑意道,“意境悠远,百听不厌,一首身心都可以得到放松的歌曲……”
“是嘛!”方默南眉眼间都是笑意,不管如何听到别人说好,当然高兴。“一帘幽梦起相思, 二月芳菲谁剪枝? 三春灿烂我吟诗, 四时桃李风舞姿。 六神无主倚窗痴, 七色渲染倾瑶池; 八仙漫游落花时, 九霄云外有谁知。”
“那山那水那梵音,一份淡定 几许轻扬。”倪宏毅淡淡地说道,“佛说:无生无灭、无悲无喜、无爱无怨、无贪无嗔、无痛无苦、无求无忧,却不知这是人世间最难求之求。”
方默南斜倚在窗边,看向天边,“俗话说:花有五颜六色,人有七情六欲。少了这些人生得少多少趣味,关键还是自我的控制。”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佛曰: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佛曰:坐亦禅,行亦禅,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
佛说:万法皆生,皆系缘份,偶然的相遇,暮然的回首,注定彼此的一生,只为眼光交汇的刹那。
缘起即灭,缘生已空。
我也曾如你般天真
佛门中说一个人悟道有三阶段:“勘破、放下、自在。”
的确,一个人必须要放下,才能得到自在。 ”
“看不破,就放不下,也就不自在了,莫被*蒙蔽了双眼。”倪宏毅似在说滚滚红尘中凡人,好似在说自己一般,“凡人很难做到,物欲横流的世界,太多的诱惑。”
“所以才是红尘儿女,红尘自有红尘的规律,不入红尘焉知红尘呢!曾经看过这样一句话“对任何人无恶意,对所有人仁爱,一切人生来自由,这是上帝的恩赐”活着,只是活着!”方默南淡然地笑道,“世事无常……唯心不移……”
“南南,岳厚鸣来了。”方爸走了过来说道。“咱们该走了。”他看见窗内的倪宏毅两人相互问候寒暄了几句。
“大宝、二丫去不去。”方默南低头与两个小家伙儿平视道。
他俩齐齐地摇头,“不去了,不如家里自在。”他们才不去自找罪受,再说人家请的是他们。
“那你们要乖乖的。”方默南又道。
倪宏毅出声道,“放心吧!我会看着他们的。”
“麻烦你了。倪书记。”方爸说道。
“他们两个很乖的。”倪宏毅说的是事实,刚才两个多小时里,他们三个在书房各做各的,没有打扰到对方,期间他们两个小家伙儿上卫生间的次数多了一些。早饭喝粥,喝了多一些。其他时候安静的写大字。
气氛安静而温馨。
安排好两个小家伙儿,方默南他们一家三口换好外出的衣服,跟岳厚鸣下了去了夏伯言的家。
早上还雾蒙蒙的这时候却是阳光灿烂,温度升高,耳盈鸟语,枝头上透出一抹青绿,目满青枝。 阳光透过车窗洒进车内,身上披着柔媚的春光,空气中能闻到略带甜意的风。充满诗情的季节,景色宜人,处处皆可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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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朝来庭树有鸣禽,红绿扶春上远林。忽有好诗生眼底,安排句法已难寻。”耳盈鸟语,目满青枝,绿红相扶,异馥诱人。诗人寥寥几笔,一幅春意欲滴的画面呈现在人们的眼前。
车行了半个小时,到了公安局家属院。夏伯言居然在楼下等着他们,给予了极高的规格。车子停下后,方爸和方妈他们赶紧下车,的人们寒暄问候。
“二姐、二姐夫咱们上去在聊也不迟啊!”岳厚鸣站在一旁说道。
“对!咱们赶紧上去。”岳红道。
在客厅落座后,盈盈像只小蜜蜂似的,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水果盘子的、糖和瓜子推到方默南面前。
还真当她是个孩子似的。方默南心里好笑地摇摇头,转身对岳厚鸣道,“来复查一下身体。”
“我小舅舅全好了,记忆也不混乱了,就连他回到孩童的记忆也想起来了。”盈盈削着苹果 笑着道。
岳厚鸣脸上挂着一丝羞赧,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乖乖的把手臂放在沙发的扶手上,方默南笑而不语,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灵气顺着手臂上沿,最后进入大脑,在大脑里游走了一圈才撤回。“这回完全好了,你们就放心吧!”
听到方默南的话,岳红终于送了口气,虽然她知道弟弟已经完全好了,可是听到她的保证,更加保险。“真是太谢谢你了。”说着岳红起来就要弯腰……
“别!”方妈离着她最近,双手扶着她坐下,笑着道,“南南,最怕别人的谢意了,她不在意这些虚礼。”
岳红看他们一家人神情不似作假,这谢意只好揣在心里。
岳红姐弟两个陪着方默南又闲聊了一会儿。主要是问方默南她弟弟还需要什么忌讳的。
方默南摇摇头,“到没有什么忌讳的,不过,这段时间少用脑,多休息。”
“啊!”岳厚鸣难过的惊叫道,“那个怎么办?”
方默南心知他也记挂着宠物蛋,挑眉问道,“你找的人还没来吗?”
“快来了,交通不方便,坐火车也得两天呢?”岳厚鸣无奈道。
没法子。现在不如后世联系便捷,更不如后世的交通便利,方默南只好耐心等待了。
“没想过去蓉城大学里找找大学生看看。”方默南蹭了蹭下巴。挑唇一笑道。“就算不为现在,也得为以后多培养人才,打基础啊!”
“哦!对了,找一些绘画的大学生,帮助工程部设计游戏。”
“OK!我明白了。我怎么没想到。这些软件设计不是太高深的。”岳厚鸣说道,“嗯!吃完饭,我就去看看。”
“今天礼拜天,学校可没那么多人。”岳红提醒道。
“姐,没关系,就当是饭后溜达了。”岳厚鸣温和地笑了笑。不以为意道。
“那你溜达的可真够远的。”岳红笑道,从这里到蓉城大学,步行得一个小时呢!
“厚鸣。请客人入座吧!”厨房里传来夏伯言的声音。
岳厚鸣和岳红请方默南一家人入座,方爸从包里拿出一瓶茅台和一瓶红酒放在了餐桌上。
“这怎么好意思。”夏伯言看见桌上的酒道。
“没啥不好意思的。”方爸挥了挥手道。“我又不喝酒,都是别人给的,放在家里也是明珠蒙尘。”
“帕图斯!”岳厚鸣诧异地说道,“虽然柏图斯庄没有排名。但在酒客心目中,它是红酒王中王。帕图斯红酒的产量也少得可怜。因此其售价也是波尔多八大酒庄之中最贵的,也是波尔多质量最好的,颇有王者风范。”
“这么说它是世界名酒。”盈盈眼睛眨呀眨地好奇地左看右看。
“要成为世界级的名酒,一定要拥有伦敦和纽约的市场。而要成为世界一流的极品名酒,一定要得到白金汉宫和白宫的青睐。四十年代初,伊丽莎白二世的订婚宴上柏图斯已成为皇室贵族们的杯中物。至1947年伊丽莎白女皇的婚宴上,柏图斯又一次成为女皇的挚爱。一时间从巴黎到伦敦,酒桌上没有柏图斯的餐厅就一定不是一流的餐厅。后来柏图斯攻入了白宫成为肯尼迪总统的挚爱。那时由华府至纽约,绅士名媛们如不识柏图斯的一定会被视为从西部来的乡下牛仔。”岳厚鸣侃侃而谈。
“打开吧!”方默南朝岳厚鸣点点下巴道。又看向夏伯言道,“这酒是亲戚送的。”
夏伯言点点头,别人就想送,也找不到地方买。
岳厚鸣有些迟疑地看了看方默南,他可是清楚的知道这个酒的价值不菲,少说一万美金。
“它只是酒而已。”方默南淡淡地说道。
“那好吧!”岳厚鸣打开红酒,给在场的女士们一一满上一杯。
“咦!小孩子就不要喝了吧!”岳红出声拦道。
“啊!妈。”盈盈沮丧着脸叫道,又看向小舅,眼神祈求着,听了小舅的介绍谁不想尝尝。
岳厚鸣笑着道,“姐没事的,红酒的度数低,浅尝一杯无碍的。”他接着又道,“再说了女人喝些红酒对身体好。对吧!方医生!”
方默南点点头,“小岳说的没错。”
“噗嗤……小岳,小舅舅。”盈盈笑着道。
“没事!只是称呼而已。”岳厚鸣习以为常,六子他们都是这样称呼他的,对小丫头来说无关年龄。
岳厚鸣给方爸也倒了杯红酒,打开茅台给自家姐夫满上。
“方医生、方主任,在家里就别客气了。”夏伯言道。“我老家东北的,辽东省。都是家常菜,这菜也不合不合口味。”
方爸看着桌上的佳肴笑着道,“我们没有什么忌口的,不过夏厅这手艺可不错啊!”
东北菜是我国历史悠久、富有特色的地方风味菜肴,自古就闻名全国,在“八大”菜系里面,东北菜是没有排上号的,但这并没有妨碍它的生意。即使在远离其发源地的南方诸省,东北菜也能像木棉花一样,开得热烈、豪迈。在羊城、鹏城等城市,东北菜绝对是有群众基础的一种菜系。
辣是一种硬约束,粤人多不吃辣,勺有功力,使菜肴保持形态完美;口味注重咸辣,以咸为主,重油腻,重色调。浓郁的色调能勾起人们的食欲。
“拌拉皮、酸菜排骨、尖椒土豆片、猪肉炖豆角、小鸡炖蘑菇、鲶鱼炖茄子、爆煎鲤鱼、烩酸辣干丝、木须柿子。”方默南看着桌上的美味佳肴念叨,“我说的可对!”
夏伯言嘴角上弯,眼神柔和了不少,听她说出这些名目,遇到一个懂行的食客,真正欣赏自己的厨艺。“方医生看来对吃深有研究啊!”
“这夏厅可没说错,我家闺女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就是‘事在人,命在天,亘古滔滔转眼间,唯席上,千年崇吃永不变。”方爸笑着道。
“噗嗤……”岳厚鸣笑道,“果然是个爱吃、会吃之人。难怪药膳做的不好吃。”
“来来……品评一下。”夏伯言道。
“品评不敢当。”方默南笑着道,“咸甜分明,酥烂香脆,色鲜味浓,明油亮芡。嫩而不生、透而不老、烂而不化、外脆里嫩、外酥内烂。最主要的这菜一如丰富、实惠,透着东北大老爷们儿的豪爽。”
“哈哈……方主任,你这闺女这嘴可真能说。”夏伯言大笑,岳红和盈盈可是很少见的。尤其是盈盈有些崇拜的看着方默南。
夏伯言摇头笑道,“没你说的好,我可没有正经的大师傅做的好。”
方默南摇摇手指道,笑道,“真正的好吃的是家常菜,化平凡为神奇。尤其是这份儿心。”
“小丫头说的对。”岳厚鸣眉眼含笑道,“外面的可没有二姐夫这份儿心意。”
“你们就夸他吧!瞧今天他乐呵的。”岳红娇嗔了他一眼道。
方默南摇摇头,遗憾道,“可惜了,年前吃最好了。尤其是这杀猪菜。”
方默南的话让几个大人陷入了回忆,看着杀猪菜时,仍然能感受到那浓浓的乡情……
“看着杀猪菜,让我想起了下乡的时候。在生产队里秋收后杀猪的情形。”方爸带着一丝温馨美好的回忆。
杀猪菜,起源于东北的农村,每年秋收农忙之后,人们为了庆祝丰收,或过年前把家中的肥猪宰杀,制成各种菜肴,招待乡邻。
而更久远的杀猪菜,可以追溯到二三千年前,生活在松花江流域的原始部族,就已有了很发达的养猪业。猪虽然很普通,但一般人家一年到头却难得吃几回猪肉。原因是家里养的猪起码要长过一百二三十斤才能“出圈”(杀或卖),平时杀猪家里人一时半会吃不完,一般都是卖了换钱花。
惟独过年(春节)是个例外,进了腊月,大部分人家都要杀猪,为过年包饺子、做菜准备肉料,民间谓之“杀年猪”。东北童谣中说“小孩小孩你别哭,进了腊月就杀猪”,“小孩小孩你别馋,过了腊月就是年”,从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人们盼望杀年猪吃肉的心情。
第435章
带着一丝回忆,夏伯言和岳红还有方妈忆起上山下乡的知青岁月。酸甜苦辣咸,五味陈杂。激情四射,有理想、有信念的年代。
岳厚鸣和方默南、盈盈听着他们越聊越投机,听得津津有味儿的,这些都是父辈们的青葱岁月。
方爸这个可搭不上话,从小在农村长大,高中毕业时正是动乱刚刚结束,他回到的市里。他不用上山下乡,本来就在乡下。不过小时候大队也是杀年猪的,队里没有多余的粮食喂猪,他为了把猪养的‘白白胖胖’的 ,也为了挣工分。课间的时候搂猪草 ,放学后生产队挣工分浇地,回家帮阿妈干活喂鸡,一直要忙到天黑才吃饭,睡觉前在煤油灯下才有时间看书。
他最喜欢夏天了,天亮的早,黑的晚,这样可以早早起来学习,晚上干完活,天没黑,也能看书。不用点煤油灯,可以省钱。
这些猪、鸡是只能看不能吃,即便到了过年,也是为了换钱,交学费。但是生产队长心疼孩子,同样小小年纪就开始像个男人一样,撑起门户,挣工分。过年的时候杀猪队里的人都会让孩子们美美的饱饱的吃上一顿。
夏伯言做的杀猪菜,老实说比他妈做的好吃,但是没有妈妈的味道。
“咦!方主任怎么不吭声啊!”岳红问道。
“不是不吭声,而是我本来农村出来的,不用上山下乡的,对你们来说新奇的东西,我可是与之常年为伍的。”方爸手里的筷子一顿,抬眼笑着道。
“哦!那可真看不出来。”岳红愣了一下,没有深问下去,而是笑着道。“其实在当时农村比城市里还好一些。起码守着地勤快点儿,就有一口吃的。城市什么都凭票买,可钱和票就那么多。用完了可就没了,许多人都是吃个五分饱,半饥半饿的。”
方爸点点头,“这倒是真的,小时候吃的粗粮最多,倒是没有饿着自己。”男孩子,野的很饿了遍山的荒野都是食物,掏鸟蛋、下河里捕鱼、摸虾、烤知了、除四害的时候可没少烤麻雀。小时候他可没少干。当然少不了留一点儿是给妈妈的。
岳红大学教师又开始思想教育,对着盈盈和岳厚鸣道,“你们可真生在福窝里了。可真该让你们过过艰苦岁月。有钱了,就丢掉了艰苦朴素的作风了。”
岳厚鸣嘴角抽抽,这么大了还被人家当成小孩儿训,“二姐,咱赶紧吃吧!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北方人相对于南方来说口味较重。夏伯言做的菜,口味浓厚,咸鲜可口,香味宜人,正适合他们吃。
在家里吃饭,夏伯言还是依着传统方式制作。没有整什么造型,少了装饰雕琢,给人以朴实自然的美感。菜品也是满满一大盘。非常的实惠。
因为是家宴,方爸不饮酒,所以也没人劝酒,都是各自随意,点到即止。以吃为主。
夏伯言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可是斯文多了。不像真正男人间喝酒一样,‘大碗’饮。“咦!这酒够香的。色清透明、醇香馥郁、入口柔绵、清冽甘爽、回香持久。应该是收藏了十年八年了吧!”
方爸笑着道,“这瓶酒是84年买的,那时候可是才8块钱一瓶。现在这价格可买不到了。”想起来就好笑,他家闺女可真能买,跟抢似的。只要见到真的,说什么也要买上几瓶,弄得他这个当爹不喝,也给他家姑娘买。
“那真是有口福了。”夏伯言道。
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宾主尽欢 ,饭后一道岳厚鸣把方默南他们送回酒店,自己去了蓉城大学。
岳红和盈盈收拾餐桌,“伯言,你的手艺没退步,今天的菜全吃完了。”岳红眉眼带笑道。
“是吗?”夏伯言夏师傅,表情柔和了许多,不过在家里的看来,还是一副严肃的模样。他心里很高兴不管怎么样,人家捧场把自己的做的菜全部吃完,就是对他最好赞美。
“妈,我来吧!你去和我爸聊。”盈盈笑道,“这点儿事,我还做的来。”
岳红洗洗了手,端着两杯茶水去了客厅。“难得的礼拜天,你不去休息会儿。”岳红把水杯放在茶几上。
“不了,一会儿就走。”夏伯言接着道,“刚接手新工作,得尽快熟悉了。”
“爸、妈,你剩下的酒放哪!”盈盈把两瓶酒拿了过来。“白酒除了我爸没人喝,红酒还剩三分之一。”
岳红道,“白酒留给你爸接着喝,至于红酒……”
盈盈紧抱着红酒,“妈,这剩下可就归我了。”她像个小孩子似的紧紧护住自己的好吃的。
“你这丫头小心变酒鬼。”岳红宠溺地说道。
“妈,这个味道真好,果味浓郁、甜美柔和、口感圆润,有水果的香气,巧克力的香气,甚至还有一丝愉悦的奶香。” 盈盈笑着道,“红酒的度数低,喝不醉的,况且只剩下这一点儿,妈要不咱也去买吧!”
夏伯言摇摇头,“傻闺女,这个咱可买不起,再说了也没地儿买。”
夏伯言喝了半杯水,起身去了省厅。
盈盈没有在意不就是洋酒嘛!心里腹诽,我让小舅买。晚上岳厚鸣回来,盈盈缠着他进了自己的房间,“小舅,你回京城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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