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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悠哉人生 作者:秋味-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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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伙儿子可真是难得,行我也不跟你争了。跟我走吧!”老人家重新上路。
左拐右拐的,七拐八拐的终于在走到了最里面的一座房子前。“劲凯啊!你的战友来了。”
“阿妈!你说谁来了。”从屋子里跑出一个高大的汉子走了,不过跑的姿势比较怪异。他穿着粗布做的藏蓝色的大裤衩子,光着膀子,手里还拿着竹编的半成品,看样子应该是个斗笠。
他抬眼看见门口站着的三人,‘哗啦……’斗笠掉在地上,身形刚一踉跄,常久春和贺军尧两人一个箭步架起来他,避免他摔倒。
方默南接过常久春手里的菜篮子,她看着这个高大汉子四十多岁,浓眉大眼,肌肤苍白,显然常年不见阳光,捂白的。
廖劲凯激动地左看,颤抖着嘴唇,“阿久!”他扭头右边,“营长,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快请进,阿妈,他们是我的战友,想当年我们一起在南疆战场上并肩作战来着。”他激动说道,“快请进。”他朝屋里喊道,“翠霞咱家来客人了。”
贺军尧和常久春一起架着他进了屋,里面有个又黑又瘦的中年妇女赶紧拿出几把竹椅放在客厅,又转身出了客厅。
两人架着廖劲凯慢慢的坐下,廖劲凯的右腿明显的无法弯曲,就这么直挺挺的戳着。
“劲凯,你这腿当年不是治好了,怎么这个样子。”常久春指着他的腿问道。他记得他当时去军区医院看他时,这腿明显是好的。
“后遗症!当年被流弹划伤,虽然经过半年的治疗和恢复后,能行走,但不能下蹲,小腿跟大腿之间的最小角度只能达到90度左右。膝盖处会觉得麻木,我也不知道咋回事!看着膝盖很正常啊!行走是没有问题的。跑起来动作看起就比较怪。走较陡的上坡路时使不上多大的劲。如果上下楼梯的话,每次只能先迈右脚走。”廖劲凯说道。“好在咱这里的台阶少!”
“去医院也问过,医生,他们说后遗症,治不了。”廖劲凯笑着道,“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
翠霞和廖妈妈端上来三碗大碗茶,贺军尧三人见状赶紧起身接过来。
“乡下东西,别介意,这茶叶是后山采摘的,自家炒的。这水是泉水很甜的。”廖劲凯急急的解释道。“平时我们自己常喝,润喉、解渴、防暑。”
“唔!好喝!”常久春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碗。
方默南边喝茶,边打量着客厅,简陋而干净,墙壁的正中央挂着*的画像,上面还写着红太阳。没有家用电器,如果一台老式的收音机,算是电器。头顶上是一盏30瓦的钨丝灯泡。家具都是竹制的。
“这里面有薄荷吧!“方默南哆 了一口道。“好茶!”
“对院子里栽种的。”廖劲凯道。
常久春又灌了剩下的半碗茶水,抹了下嘴道,“你这上厕所,也这么直挺挺的。”常久春瞪着他的腿问道。见廖劲凯点头,常久春摇头道,“真是难为你了。”
“方医生,老廖的腿能看看不,这多难受啊!”常久春放下药箱,经过上一次的教训,他记得时刻背着药箱。
“难受倒是谈不上,习惯了就好,就是重体力活儿干不上,不能帮家里种地,所有的重担都落在翠霞和我父母肩上,真是惭愧。”廖劲凯说着说着,这眼泪就流了下来。
“谁说的,你能活着回来已经是万幸了,只不过是一条腿不方便吧!你的手又没废。”廖妈妈去而复返,“你看看门口石墩上放着的竹编,不都是你一手编出来买的。”
“阿妈,那些才值几个钱,都是农用竹编,也就赶集的时候或者秋收的时候,附近的村民买些,平常谁要啊!也卖不上价钱。”廖劲凯一副你别往我脸上贴金了,我知道自个儿几斤几两重。

第5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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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南他们看见院子外的走廊下,门口的门墩处放着的竹编的成品,都是竹编农具,有米筛、簸箕、斗篷、畚箕、棕草编的蓑衣。廖劲凯的手上磨着厚厚的茧子,蒲扇似的大手粗糙的很。
“你这孩子,老是觉得拖累了我们,只要你活着比什么都强。行了,跟我出去一下。”廖妈妈招手道,廖劲凯起身缓步走了过去。
两人站在院子外小声的嘀咕道,“儿子,你战友来了,咱拿什么招待人家。”廖妈妈说道,“你战友来了,按说咱得好好招待人家,可咱家除了几只下蛋的老母鸡能拿的出手,可那些等着下蛋,换了钱可是小萍生活费。她上大学,可把咱家给掏空了,还落下不少的债务,下面还有个小的呢。”
“你说以往上大学,不掏学费,听说还有补贴,怎么从去年开始上大学要掏钱了。”廖妈妈皱着眉头,不解道。
“这国家的事,咱又不懂,他让交钱,咱就交钱呗!”廖劲凯说道。
“唉!”廖妈妈叹了口气,真是本不富裕的家,彻底的空了。
“阿妈,杀了吧!难得我战友来一次,怎么说也得好好招待他们。”廖劲凯狠狠心道。
他们母子俩一出去,常久春和贺军尧就知道所谓何事了,贺军尧给常久春使了个颜色,常久春起身走了出去。
常久春拿出五百元钱,递给了廖妈妈,塞到她的手里。
“阿久,你这是干什么?”廖劲凯虎目一瞪,“拿回去,不然就是看不起你老哥。”
“行了!老廖哥。我们临时起意想起你在这儿,所以来看看,也没买什么礼物。如果我们到来,增加你们的负担,那我们现在就走。”常久春说着就往屋里走。
“回来!”廖劲凯手指着他,“你呀……老哥真……”
“行了!老哥,拿着钱去买些食材,坐上一顿正宗的客家菜,再说了营长有钱,你就当吃大户了。”常久春一副馋猫的样子道。“我可想死你做的客家菜了,那味道绝了。”
“好嘞!”廖劲凯想了想,现在也不是矫情的时候。家底、现实摆着呢!只有拿出真功夫了,让他们吃好。
“小辉,来得正好!去给阿爸买些东西。”廖劲凯扭住正好要进屋的儿子,让他跑腿去,把一一要买的东西说道。“记住了吗!”
“记住了!”小辉猛点头道。
“阿爸!您这是要做好吃的。”小辉眼睛闪闪发亮。吸溜口水的声音清晰可见。
“快去快回。”廖劲凯看着儿子的摸样,心发紧,酸涩不已,跟着他们吃苦受累,一年到头连个荤腥都没见过。“行了!今天阿爸多做些,让你吃个够!”
“呀!太棒了。”小辉高兴的一蹦三跳的跑了出去。
廖劲凯转身进了屋。有些尴尬,有些不好意思。
常久春赶紧转移话题道,省得廖劲凯窘迫。“方医生,老廖的这腿能治吗!”他把药箱递给了方默南。
“这先把把脉吧!”方默南道,她从药箱里拿出脉枕,荞麦皮做的中医号脉枕把脉枕,暗红色的。
脉枕是中医大夫诊脉时放在病人腕下起衬垫作用的用具。方默南把脉枕放到小方桌上。“把手放在小枕头上。”
“老廖,照她说的做。”贺军尧沉声说道。他看出了廖劲凯的犹豫。所以才出声道。
“是!营长。”廖劲凯铿锵有力的说道,依言放上去。
“这不是在部队。”常久春笑着说道。
“改不了了。”廖劲凯说道。当了十多年的兵,这军人的作风早就刻进骨子里了。
方默南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半眯 着眼睛,细细的品脉。
少顷方默南撤回了手,“把腿放到小方桌上。”
常久春起身,把他的腿抬到小方桌上,方默南仔细的看看他的膝盖,手敷在他的膝盖上,灵气探入,细细的查探他膝盖伤情。
片刻后方默南‘看’明白,“你这伤,有十年了吧!当时是粉碎性骨折,膝盖有四处骨折。”
“啊!这您都看的出来。”廖劲凯张着大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不但知道受伤的时间,还知道当时伤到什么程度。
“方医生,说的对,老廖这伤是81年,收复扣林山时,被敌人的流弹打中,伤了膝盖。”常久春说道。他可是清晰记得当时的情形。
“好在,不是近距离。不然这腿可就废了。”常久春说道,能恢复到这样已实属不易,他的战友们的腿,手臂,有些让流弹炸没了,有些甚至连命都没了。
“唉!说了半天,他这腿能治好不?”常久春问道。
方默南看着他们道,“他当时术后没有恢复好就急忙出院,里面的骨头有些错位,骨头也就这么闭合了。所以他的膝盖较常人有些怪异,那么出现这样的后遗症就可想而知了。”至于他说的医院治不了,应该是他付不起医疗费缘故所致。
“怎么治?”贺军尧问道,直指要害。
“打折了,重新接。”方默南简洁的说道。
“那就开始吧!”常久春说道。
“哪有你说的容易,况且今儿不行,明天我得去香港。三天后才有时间,接骨很容易,只要他忍得了痛就行,关键还在恢复。”方默南说道。
“那三天后阿久来接老廖去鹏城。”贺军尧拍板决定道。
“等等……听你们的意思,我这腿能治好。”廖劲凯不可置信的问道,他去医院医生说需要手术,术后能恢复成什么样,没人敢保证。
“方医生出手,还有治不好的病,我告诉你啊!”常久春把自己的亲身经历,说了说。没法子,队长是个闷葫芦,他只好成了话唠了。
听的廖劲凯虎目瞪的溜圆,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裤边卷起的一双腿,怎么也无法想象有他说的那么恐怖吗?
“阿爸!东西我买回来了。”小辉站在门口朝屋里喊道。
“这是我儿子,廖泽辉!”廖劲凯介绍道,“这是你常叔叔、贺叔叔,方医生。”
“常叔叔好!贺叔叔好!方医生好!”小辉恭谨有礼的说道。
“小辉,告诉你阿妈,先把食材收拾干净了,一会儿我掌厨。”廖劲凯说道。
“哎!好!”话落廖泽辉一溜烟跑了。
廖劲凯在介绍方默南时犯了难,她明显比儿子还小,称呼妹妹不合适,他挑了个保险的称谓。
“老廖,你这儿子斯文有礼,上着学了没?”常久春问道。
“上着呢!今年刚上高中,考上的鹅城一高。”说着廖劲凯有身为父亲的骄傲。
“我记得你还有个女儿。”常久春继续道。
“对我家丫头今年刚考上华南师范大学,出来就是老师。”廖劲凯提起女儿、儿子,那是乐得都眯上了双眼。
“行啊!老廖,咱们都是大字不识一箩筐,你居然培养了两个大学生。”常久春替他高兴道。
“唉!孩子们爱学,愿意学,我也不忍心让他们辍学,就这俩孩子,不想让他们向咱一样,睁眼瞎子,咬着牙供呗!”廖劲凯淡然地说道。
方默南像贺军尧比划了个打电话的手势,拿着大哥大出去了。电话一拨通,程世喜咆哮声就穿破电话,穿透方默南的耳膜,“你们在哪?这电话怎么一直打不通,不在服务区。”
方默南笑道,“喜哥,我们在山里,所以电话打不通,现在在鹅城郊区看病。”
“哦!那什么时候回来?”程世喜声音总算小了许多。
“我们在这儿吃过饭就走,病人是贺大哥的战友。”方默南道。“不用给我们做饭了。”
“那好吧!你们早点儿回来。”程世喜恹恹地放下电话,一双明媚的桃花眼黯然了许多。贺军尧把娃娃拐带出去一天,这帐我算在你头上,哼!
挂断电话,方默南重新进了屋里,坐在竹椅上。贺军尧不经意间摸了摸耳朵,热乎乎的,谁在念叨他。
“咦!老廖,我这一路走来,这围屋怎么都不见个人气啊!”常久春好奇地问道。他没敢说这里实在太荒凉了,一路走来没见几个人,青苔杂草倒是长的老高。
“好些都般走了,这里只留有一些老人守在这里,年轻人都向往城市的高楼大厦,去城里打工发展了。”廖劲凯说道,“像是我们家的大哥、大姐、小妹原来就挨着我们住的,现在一家子都搬到鹅城、鹏城了,城市发展的空间更大。”
“那你们怎么不走。”常久春道。
“我们可不行,没文化,也没一技在手,还不如土里抛食,饿不死。”廖劲凯看了看自己的腿道,“再说了这条腿……年龄大了,也没人请我们。我阿爸、阿妈不愿意出去。”
当初,一个自然村就是一个家族,全都住在一座围屋,随着城市的发展,现在看来人们都向往城市里的生活,都搬出了。围屋长久没有人住,就荒了下来。
话落方默南他们就看见一个头发灰白、脏乱无章的,又黑又瘦小的老头儿进了院子,肌肤黝黑发亮。脚上穿着一双木屐。上身穿着白色粗布做的汗衫,像是旧社会拉黄包车的汗衫,已经泛黄。下身是藏蓝色的粗布裤子,裤腿卷到膝盖上,肩上还扛着锄头,后背上还背着一捆柴。

第545章

还没等常久春和贺军尧起身出去帮忙,坐在门墩上,正在将竹子剖削成的篾丝。小辉手起刀落,劈得竹丝粗细匀净非常的的匀实,可见经常的干。
小辉见状赶紧把老人身上的东西卸下来,“爷爷!我都给您说了,这捡柴的事,我不都包了,家里的柴够烧了。您老还捡什么啊!”说着扶着老人坐在竹椅上。
小辉提着矮木桌上的陶罐倒了碗水,递给老人。
老人咕咚咕咚,喝了两口,笑着道,“我的大孙子将来像你姐一样,上大学,不能耽误了功课。再说了,你爷爷我还没老的动不了呢!不是吗!”
“家里来客人了。”老人看见站在身前的两个高大的男人,同自家儿子一样的军人风格。
廖劲凯起身走了过来,介绍道,“阿爸,这是我的战友,这是营长。”
老人有些激动地笑着道,“首长好!首长好!”
“廖伯父,您坐!”常久春搀扶着老人坐下。“我们都是战友,路过这里来看看老战友。”
“好……好……”廖爷爷高兴不住的点头,“劲凯,把咱家的鸡杀了,去在买点儿五花肉做梅菜扣肉,还有……”
“阿爸……放心吧!”廖劲凯道,“食材已经备好了。”
“好……”老人家嘴上说着好,心里却有一丝惴惴不安,不是不愿招待,而是家里太穷了,怕招待不好,怠慢了。
翠霞端着竹筐出来,上面是洗干净的当地的特产沙梨和一小碗荔枝干。
“来……这是我们自家产的水果,新鲜的荔枝,我们自己制作的荔枝干。”廖劲凯接过竹筐招呼常久春他们吃。“你们来的不是时候,早来两个月。正是新鲜荔枝上市的时候,不过这荔枝干也不错。”
常久春拿了个沙梨,啃着就吃,“唔!又脆又甜。”
方默南也挑了一个,咬着吃。贺军尧没有拿沙梨,而是拿了荔枝干。又拿了方默南刚才喝水的碗,把里面剩的水底倒了,然后开始剥荔枝把里面的核挑出来,剥好一个放进碗里。推到方默南跟前,“吃!”
方默南拿起一颗放进嘴里。“肉厚,味香甜,不比新鲜的差多少。日啖荔枝三百颗。不妨长作岭南人。”古人诚不欺我,好吃。
“嘻嘻……苏东坡说的就是我们鹅城。”小辉笑着道。
“可不能吃这么多,这玩意儿吃多了上火。”廖爷爷说道。
方默南点点头,荔枝与香蕉、菠萝、龙眼一同号称“南国四大果品”。
荔枝性味,温。甘、微酸。生津止渴,补脾益血。止渴,益人颜色,提神健脑。可治头晕、心闷、烦躁不安,背膊不适,颈淋巴结结核。脓肿和疔疮,发小儿痘疮。
贺军尧默不作声,继续播荔枝壳。方默南是他剥一颗,她不紧不慢地吃一颗。他们二人一个剥的认真,一个吃的理所当然。可是却惊掉了廖劲凯的下巴。这……,冷面阎罗什么时候也有温情的时候了。营长在部队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冷面阎罗,十多年没见。身上的戾气和杀气虽然掩饰的深,但较之十年前更深了。人也更冷了。
当然这不是他不关心他这个老战友,不然也不会来看他,还带了医生医治他的病。他知道营长是典型的外冷内热,只做不说的人。
常久春则是见怪不怪,淡定着啃着自己手中的沙梨。
廖爷爷看方默南很捧场,吃的欢儿,“妹仔,知道这荔枝名儿怎么说吗?”
“咳咳……”常久春听他这样称呼方默南显然被惊着了,廖劲凯见状拍打着他的后背。
贺军尧剥荔枝干的手顿了一下,接着剥,唇角弯出一个弧度,显然也是被这个称呼给逗乐了。
方默南对着个称呼很新鲜,笑着摇头道,“这个还真不懂!”
“咦!这个我知道,荔枝又叫离枝。树木高大,树叶一年四季不落,果在五六月份成熟。诗人白居易曾描述:“此果若离开树干,一日则色变,二日则香变,三日则味变,四五日后色、香、味都已没有存,所以名离枝。”小辉顿了一下接着道,“所以古时候荔枝极不易存储。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也不会名传千古了。”
“你懂的真多。”方默南不吝称赞道。
“嘿嘿……”显然小辉很少有人这么夸赞,晒的黝黑的脸上,起了一抹嫣红。
“劲凯呀!我们收拾好了,你去掌勺吧!”廖家妈妈走过来,拍拍儿子的肩膀道。
常久春担心道,“你的腿可以吗?”然后他又看向方默南。
方默南拍了拍手,“廖伯伯先等等,带我洗洗手。”
小辉把方默南带到洗手的地方,从水缸中,舀了一瓢水,方默南冲冲了手。
围屋没有自来水,一个围屋有一方水井,或者几方水井,端看围屋的大小了。
方默南从药箱里,拿出几贴膏药,蹲下给廖劲凯的右膝盖上敷上一贴。“这个缓解你膝盖麻木,酸胀的症状。剩下的这几贴,你一天一换。”
廖劲凯感觉着膏药贴上去,膝盖处一股清凉之感袭来,舒服极了。“你们在这儿等着,一会儿就好,保证让你们吃到正宗的客家菜。”
廖劲凯雄纠纠气昂昂,踏进了自己的领地。
贺军尧感觉方默南的荔枝吃的差不多了,就不在剥了。
“走……闲着没事,咱们去看看老廖做饭。”常久春说道。
“小辉,领他们去吧!”廖爷爷说道。
围屋建造的时候,出于防火安全的考虑,厨房是独立一间的,并不设在屋里面。
方默南扫了眼厨房,面积不算小,但显得空荡冷清。几个木箱子,一个小碗柜,都是竹子做的,看样子是自己打造的。门口两口大缸,外加一口锅灶,分布在厨房各个角落。给方默南留下深刻印象的就是那口黝黑铮亮,直径超过一米的大铁锅。它静卧在水泥搭建的坚固的锅台里。这锅可真大,觉得这不像做饭的锅,倒像洗澡的浴盆。盖上锅盖,像一个大磨盘;敞开时,又像一个大大的洞穴。它旁边紧紧地立着一架木质吹风箱,把柴禾塞进灶膛里,要拉动旁边的风箱吹风以助燃。
贺军尧他们坐在厨房外,看廖劲凯大显身手。方默南托着下巴看他做饭,真是有股军人的作风,她看的有点儿入迷了。
“方医生看的眼睛都不眨一下,有那么好看。”常久春问道。
方默南笑笑,“你看廖伯伯做饭,有没有征战沙场的感觉、”
只见廖劲凯表情严肃,一声都没吭,从竹筐里拿起竹笋,抄菜刀,切菜的动作极其熟练利索。大刀一挥切成半薄半厚的滚刀片,大火炝锅,丢一把葱段、蒜粒、姜片、花椒。 廖劲凯一手掂锅,另一只手用力翻炒,灶火把脸膛的苍白的皮肤映成红铜色。
常久春和贺军尧也这么看着。
“怎么样,有没有炒个大刀阔斧、铁马山河的气质。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帅气,威猛,阳刚。”方默南眯着眼睛说道。
常久春摩挲着下巴,“哎!你别说,这男人味十足耶!”
方默南和常久春讨论的热乎,贺军尧的眼神也没离开廖劲凯,还时不时的看看方默南。 很快一盘油色鲜亮气味喷香的竹笋炒肉丝,就呈了上来。
“所以啊!男人一定要下厨房,这是硬道理。不管丑男人俊男人,只要能下厨房就是好男人。厨房能让人找回所有的尊严。不信你看,廖伯母满眼的小星星。”方默南小声地说道,音量正好三人能听见。
三人看过去,果然在拉风箱的翠霞满眼的崇拜之色,眼睛都不带眨的盯着自家男人。让她又黑又瘦平凡的面孔平添了许多神采。
廖劲凯偶尔的一瞥,夫妻两个相视一眼中,让人看见平淡夫妻间的真情,脉脉温情。
生活中有这样或那样的不如意,有个人,能陪你一起同甘共苦,苦也甜。
廖劲凯果然有两把刷子,看着饭桌上摆得满满当当的,真是实惠、实在,那盛菜的盘子可真够大的,真是搪瓷盆端上来的,一盆盆的菜油光发亮,令人食指大动。
真是古风遗存,客家人平素饮食节俭,不事奢华,而待客则十分大方,讲究“六碗八盆十样”,菜肴实惠量足,盛器多用盆、钵、大碗。
饭菜就摆在了院中,客家人设筵用八仙方桌,依辈份排座次,席间礼规繁多,吃鸡以鸡头敬老,上座留空位于已故先祖,以示敬礼,席间小辈给长辈敬菜敬酒等等;第一道菜吉祥菜,“无鸡不成筵”之说,既取“鸡、吉”谐音,又取鸡为掌管人间吉祥之鸟之意。
这时候夕阳西下,满天的晚霞,映照得天空一片橙红,瑰丽无比。一扫白天的暑热。
贺军尧他们落座后,常久春扫了一眼道,“怎么伯母和嫂子、小辉不上桌吗?”
“客家规矩,女人和孩子不上桌。”廖劲凯道,“没关系,厨房留的菜够多。”
“咱不讲究这个。”常久春摆手道。贺军尧朝他摇摇手,他只得作罢。
其实华夏农村这规矩非常普遍,看港剧里面,围村,女人是不得进祠堂的,那还是21世纪呢!这样的风俗不照样保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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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6章

廖劲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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