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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悠哉人生 作者:秋味-第3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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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甜一下子夸了两人。
“大舅！年好！”方默南和默北一起说道。
“好好！”莫永辉满脸笑容地说道。
“爸！”刚才坐大堂里莫巧云追了出来，后边呼啦啦两家人。
大家见面，自然一阵问候，娘，姑姑、姑父、大舅、二舅称呼此起彼伏。
“妈！咱们进去说话！”莫永辉搀着姥姥笑着说道。然后又看向方爸、方妈道。“正平、大燕，位子我已经订好了。进去吧！”
一行人进了酒店，进去后，莫永辉气势立马不一样了，虽然没有趾高气昂，绝不是刚才低头弯腰小心样子，这腰板嘛！直了起来。
酒店大堂装修金碧辉煌，由于采用了自然光照环保系统，即使今儿天色阴沉，依然亮堂堂。
看着大堂来往人，以家庭聚会居多，都带着老人和孩子。
服务员微笑上前道，“莫先生！莫太太！请这边走，您订秋水阁三楼。”伸手做了个请姿势，便当先前面带路。
莫永辉很矜持地点点头，笑而不语，手上却还是虚扶着老太太。
方默南站方爸身旁，捣捣方爸胳膊，朝莫永辉撇撇嘴，小声地嘀咕道，“我姥姥没有七老八十呢！不用这么吧！”
方爸抿嘴偷笑，“你刚才不也搀扶着老太太，怎么位置被挤了，吃醋啦！”
“切！”
“只要你姥姥高兴就好！”方爸笑着道，怎么说也是一家人，他想表现就表现好喽！
“想不到他还挺有名。”方默南小声说道。一路上莫永辉跟好几拨人握手打招呼。
那可是真有成功人士派头。
因为是家宴，自然不好站大堂里多说些什么！
当然也有认识姥姥，姥姥也笑着和人打招呼，道声年好！
云县就这么大，莫家又这么‘有名’，以前名声自然不怎么好听。现嘛！然而这样走上三楼，合家欢、乐融融，谣言自然不攻而破！
“生意做大了，自然就有名了。”方爸笑着道。
“他心机挺深嘛！”方默南朝方爸眨眨眼道。
“商场历练人嘛！”方爸笑着道，对他小把戏不放眼里。
有些时候，站高了，境界高了，自然就不会斤斤计较，不一个级别，再说了！清官都难断家务事，有些事怎么可能算一清二楚。
“当然官场历练人！”方默南俏皮地说道。
“噗嗤……”默北挽着方妈胳膊走方默南他们两个身后，听着他们父女俩一唱一和。
两人抿嘴偷笑，笑容溢满俏脸。
一路上停下好几次。短短路程，走了将近二十分钟，总算到了包厢，莫永辉订了凯悦酒店大一个包厢，套间式包厢。
会客室、卫生间，餐厅外加卡拉OK，一水式音响，旁边还有中式茶座。
胖子还真是与时俱进，时刻紧跟着时代潮流。
一张可以坐十六人大圆桌上，摆满了各种饮料、茶水。
方默南他们十五人坐下刚刚好。莫永辉算好人数。服务员一一倒满茶水后，站一边，满脸职业式微笑。目不斜视。
座次就有意思了，莫永辉把姥姥安置主位上，姥姥左面是方默南一家，姥姥右面是莫永辉和夏金枝夫妇，下手才是吴国勇夫妻两个。剩下小辈们儿一字排开。
当然吴旭和吴萍萍还有吴家老三坐靠门位置。
吴国勇眼眸微微一闪，眸中 不悦一闪而逝，显然对这个安排极有意见。
国人以左为尊，姥姥左手边应该是大哥夫妻俩，右手边自然是他们俩。至于大燕夫妻俩，嫁出去女儿、泼出去水。应该坐他下手。
怎么说他们是莫家子孙，他好像忘了自己户口本上写着姓吴来着。
吴国勇人虽然不云县，可云县一切。儿子吴旭可都说清清楚楚。
对老太太这些年所发生事，虽做不到了如指掌，也是他想该知道都知道了。
知道老太太以卖馒头起家，有两家饭店，一家工业园四层楼饭店。一家就是老宅四合院改造小饭馆儿，另外就是那家农场。
还知道老太太有香港亲戚。只是吴旭听说，没见过。
知道这个大哥是‘财大气粗’云县大超市就是他开，据说生意做到了省城，还开了几家分店。至于这个妹妹、妹夫体制内发展，挣着死工资！具体吴旭没有打听出什么？不过这么年轻，职位应该高不到哪去。
方爸离开云县两年，谁也不会把前书记天天挂嘴边，而且姥姥叮嘱过饭店员工，不许招摇！吴旭自然就打听不出什么？
至于小燕一家去了美国，这么多年没见，老莫家咸鱼翻身，都飞黄腾达了，成了第一批富起来人。
方默南嘴边挂着似有若无地笑意，这个‘二舅’面上变化自然逃不过她眼睛。
他长和死去姥爷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任谁一眼都能看出是老莫家孩子。一样浓眉大眼，个子很高，据说姥爷有一米九身高。
只有老二遗传了姥爷身高，达到一米九，站人群中鹤立鸡群。姥姥其他儿女，都是一般身高，随了姥姥。
前世今生依然那么小气吧啦，嘴巴上甜如蜜，一嘴一个妈！丝毫看不出母子俩三十年没见过面了。而且说比唱好听，实际上却是铁公鸡一毛不拔，抠门很！
“服务员！上菜！”莫永辉挥手道。
“老大，不忙！”姥姥摆手制止道。然后笑着对包厢内站着一溜服务员道，“时间还早，咱们一家先喝喝茶，说说话，一会儿上菜。”
领班微笑着道，“好！一会儿您有需要请吩咐。”
领班闻弦歌知雅意一挥手，带着手下五名水葱似小姑娘退下，并带上房门。
“妈，喝茶！”莫永辉笑着道，“您想聊什么？”
姥姥端起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润润喉咙，放下茶杯，眼神一一扫过自己儿女和儿孙们。
迎着姥姥目光，他们齐齐坐直了。
大家齐齐看向姥姥，她开口道，“老二！”
“妈！我！”吴国勇立马站了起来，想要走到老人家跟前。
“坐下！坐下！”姥姥挥手道。
吴国勇坐了下来，腰板挺直直，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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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2章
“老二回来了，虽然改了姓！”姥姥一句话，让吴国勇好不尴尬，脸刷一下就红了，能滴出血来他刚想说些什么，被姥姥直接打断了，“老二也甭辩解，那年月生存不易，你十几岁就走了，人家也是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为人家养老送终也是应该。”
吴国勇养父、养母几年前就先后去世了，他养父、母本身没有子女，所以才收留并收养了他。
“妈！”吴国勇说着眼泪吧嗒吧嗒直掉，是既羞愧又懊恼，“我应该早点儿回来。”
“行了！不说往事了，总之一句话，不管你怎么样，始终都是我儿子。”姥姥轻笑道，“我直接说正事了，趁着我还没老糊涂，咱把家分一下，省得日后你们闹起来，闹兄妹情分都没了。”
“妈！你这身体还硬朗着呢！分什么家啊！”莫永辉当即就道，眼睛还偷偷地瞄了方爸一眼，看着他老神样子，没有阻拦难道一早就知道。
这心里就泛起了微澜，倒不是乎老太太那点儿资产，要说以前谁要是来分他家产，不用媳妇儿上场，他都能跟人拼命。
自从生意做大了之后，老太太那点儿产业他还真看不进眼里。不愿得罪大燕一家，随着眼界开阔，生意场上没有官家罩着，有多难！
以前云县还不觉得，出了云县，才知道有正平这一层关系，自己做起生意顺风顺水多了。
莫永辉视线转到吴国勇一家，他想他有点儿琢磨出味儿来了。
“妈！你这不是生生打我脸吗？”吴国勇立即说道。
哦！我这刚一回来，还没孝顺您老人家呢！这一分家，甭说分多分少问题。外人怎么看。
虽然他心里也想分家，让老人家支援、支援，但绝对不能是他原因，这不孝帽子扣下来，罪过可就大了，以后还怎么云县立足。
“大燕，你也劝劝咱妈！”莫永辉歪歪头说道。
方妈还没来得急表达自己意见，姥姥就道，“行了，你们谁也别劝。我说分家，就分家。怎么你们还有什么异议嘛！”
姥姥拿出了她‘女强人’派头来，莫永辉就知道老人家心意已决。当即就道，“妈！你要分家我拦不住，但我啥也不要。”
“哦！”姥姥挑眉仔细地盯着他看，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些端倪来。只见莫永辉挺胸抬头，一脸坚定。
姥姥玩味儿地笑道。“老大，你说了不算，你媳妇儿也同意。”
圆桌上人齐刷刷地看向夏金枝，夏金枝刚想说话，莫永辉手下边拉拉她衣服，同时眼神警告她。要是说错话了，有你好看。
夏金枝瞪了莫永辉一眼，到嘴边话。犹豫了几下改了。她换上一张笑脸，不自然地叫道，“妈！”
“噗……”方默南很没出息把喝进嘴里茶水，全喷了出来。
其结果她一下子成了全场焦点，姥姥立马关心道。“南南，怎么样！没事吧！这么大人了喝点儿水都能呛着了。”关心之情溢于言表。
方妈拍着她后背道。“没事吧！”
“没事！没事！”方默南摆摆手，拿着姥姥递来纸巾擦擦。
默北疑惑地看着方默南不就是叫姥姥妈，应该，姥姥不是她婆婆嘛！
前世今生第一次听见夏金枝叫姥姥妈！方默南当然惊讶了！以往嘴里可都是死老太婆，老不死。
“没事就好！”姥姥笑了笑道。
莫永辉拽拽夏金枝衣服，使使眼色，点儿说。
夏金枝清清嗓子，深吸一口气道，“妈，永辉意思就是我意思，您老财产我们一点儿都不要。”
第一次叫出口，再叫就没那么难以开口了。
吴国勇心里那个急啊！火急火燎，可话又不能说出口，不然难堪就是他了。
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吴国勇，前世姥姥去世时候老宅几座破房子他还和莫永辉争财产来着，老妈站莫永辉一边，才让吴国勇终放弃。
比起莫永辉，老二待人处事让老妈寒心，宁可都便宜了老大，是你老二一分都甭想分到。
吴国勇眼巴巴地看着方妈，希望她说几句话，好有话头，他才好开口，结果等了半天，方妈愣是一句话没说，这失望之情，比死了爹还难受。
吴旭刚想开口，被他爸吴国勇给瞪得闭上了嘴。一家四口都看着吴国勇，等着他拿主意，一会儿老太太问起来该怎么回话。
要、不要财产是个问题！
桌子上他们两家反应姥姥都看眼里，她心里是门清，唉！既然已经决定分了，还有什么好伤心了，意料中事！
只能说姥姥对人性看得透彻，即没有希望，又谈何失望啊！所以伤心之事一瞬间，她清咳了两下嗓子，大家注意力又转向她。
“咱家情况，你们也都知道，想必阿旭几个月来，也都了解了。”姥姥微笑着说道，一双眼睛清明，没有半分波澜，带着看透世事沧桑。
“呵呵……”吴旭只能干笑，他不禁缩了缩身子，将身体趴再低些，避开了她洞若观火双眸。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奶奶我只是想融入咱家！”
姥姥眼睛重扫视了一下儿子们，敲打孙子，只是让儿子们别以为她‘老糊涂’了。
“老二，你意思呢！”姥姥笑着询问道。
吴国勇一张老脸憋通红，都已经被拆穿了，饶是脸皮再厚，也不能当着莫永辉和大燕面说吧！只能事后图之，他讪笑道，“妈！大过年，说分家多不好啊！”
瞧瞧！老二多机灵，多会说话，过年期间分家不好，那么过了年后呢！啧啧……不愧是当初敢十来岁就卷了家里钱财，离家出走之人，这心机许多人是拍马也赶不上。
姥姥看着他笑了笑，没说话，看向方妈道，“大燕，你意思呢！”
“那是妈产业，怎么处理我都无所谓。”方妈很干脆说道。
姥姥笑着又道，“小燕和你一个意思。”她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既然你们都这么说……”
吴国勇也知道分家无望，垂着头，眼光无神地看着餐桌上茶水，老太太再说什么，还有啥意思。
“这家还是要分。”姥姥说道。
“嘎！”吴国勇抬起头来，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大，他赶紧捧起茶杯掩饰自己不妥。
吴国勇反应众人看眼里，不看他，看向主位上老太太。
姥姥接着道，“赶上国家政策好，我经营饭店，也算小有资产；永辉呢！经营超市也富了起来。永辉也别嫌弃，当妈偏心，你日子过得好。老二呢，穷山沟里，眼看着工作也不保！”
“妈！瞧您说，我说了啥也不要。”莫永辉赶紧说道，“二弟日子过紧吧！多分点儿也无所谓。”
果然是他刚才猜想，老太太分家果然是为了帮衬老二一家。
“好了，闲话我不多说了，我就直接分了。咱家情况大家心里都有数，工业园里饭店直接给老二了，老大和大燕没意见吧！”姥姥说道。
吴国勇有种被馅饼儿砸到感觉，这可是赚钱行业，听儿子说每天那里是客似云来。加上餐饮行业利润高，谁都知道五五开！
要他干农场种地，他可不干，前半辈子没少土里抛食，打死他也不要过面朝黄土背朝天日子了。
那年月当工人是值得骄傲事，他如愿当上 了工人，谁曾想这工人也有下岗一天。
老宅小饭馆儿小很，根本不值几个钱。只有他分得是大头！没想到……
莫永辉和方妈摇头，“没意见。”
“那好接下来是农场。”姥姥接着说道，“农场就留给大燕和小燕了。”
“老大，说什么也不要来着！”姥姥笑着道，“那可不行，老宅就留给你了，不过等我去见你姥爷，到那时才是你。”
“妈！大过年别说不吉利话，您老长命百岁！”莫永辉赶紧说道。
“行了，嘴上甭说好听，真要到了那时候，你心里指不定怎么骂我呢！”姥姥说着从兜里掏出三个红本本道，“这里是三本存折，每本十万块，密码我都写里面了，你们一人一本。”
吴国勇正为资金范畴呢！他手里只有几千块钱，还不够进菜钱呢！就甭提酒水了。
亲妈！你可真是俺亲妈哎！
“老二，别光顾着高兴！我话还没说完嗯！”姥姥一句话把吴国勇拉回了现实。
“妈！您老有什么就说！”吴国勇挪动了一下，换了个舒服位置。
姥姥接着说道，“老二虽然饭店分给了你，但是三个条件。”
吴国勇现别说三个条件，十个八个他都会应了。
“我条件很简单，第一莫记招牌拆下来，挂老宅。
第二店里现做人，他们愿意留下就留下，不愿意就跟着我走。
第三你每个月得给我交租金。”
吴国勇看着吴旭朝他频频使眼色让他点头，臭小子，这么沉不住气，“妈！前两个没问题，第三个条件我根本对餐饮一窍不通，我……我……这租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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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3章
“我知道，你说的就我提的最后一个条件，就是五年之内你还是从事餐饮，五年之后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去了之后，你才可以处置它，简言之，你现在只有使用权，没有拥有权。”姥姥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既然你说不会餐饮，有许多老人留下来的，你可以跟着学。饭店目前这么赚钱，想必你们接手后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好的项目。”
“稍后白纸黑字的写下来。”姥姥最后说道。
“奶奶放心，我们还是继续开饭店。”吴旭直截了当的表态道。“对吧！爸！”他又看向自己父亲。
吴国勇心里抓狂，这个儿子还是真是……年轻人果然定力不够。“妈！那租金……”
“接下来租金就是我要说的，放心我要的不多，你大哥每个月给了两千元的生活费，你也两千好了。”
“两千！”夏金枝高声叫道，察觉所有的视线都注视着她，“两千，两千很好的。”夏金枝使劲儿的掐着莫永辉的大腿，这死男人一声不吭的给这么高的生活费，现在工人一个月高工资才四、五百的。
莫永辉忍着痛，双手合十在大腿上不停的作揖、讨饶。
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这件事是他自作主张了。
姥姥和方默南他们选择视而不见。
“呵呵……两千，好啊！我们这些新人还负担的起。”吴国勇出言打破了餐桌上的冷场。
“我要说的都说完了。”姥姥把手中的三本存折递给了他们三个。
“妈！您老还是留着吧！我们不需要的。”莫永辉把存折又还给了姥姥。
“拿着吧！”姥姥说道。
夏金枝见方妈把钱收了起来，她也飞快的把存折收了起来。对莫永辉瞪她，视而不见。
“好了！我让服务员上菜。”莫永辉无奈地说道，只好在事后在把钱还给母亲 了。
“爸！我去吧！”莫巧云推开椅子起身道，转身走了两步打开房门通知服务生上菜。
服务员快速的麻溜的上好莫永辉点的菜。
“服务员，我点的不是这些菜啊！”莫永辉抬头看着她道。
“这是酒店……”领班的话还没说完，包厢内大哥大响了起来。
莫永辉忙垂头从包里拿出大哥大。“不是我的。”
“是我的。”方爸起身道，“不好意思！”他摁下接听键，“汉东！新年好啊！”
“啊！”方爸抓着方默南的手起身道，“妈！我和南南失陪一下，汉东来了！”
“哦！那你快走吧！”姥姥一听便道。
方爸拍着方妈地肩膀道，“你陪着妈在这吃饭，吃完饭，我来接你们。”他又看向莫永辉他们，“对不住，各位。我失陪了。”
“没事！没事！你们忙吧！”莫永辉也起身站起来笑着道。
方爸拉着方默南向外走去，这时候包厢的门被推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连连的鞠躬，满面堆笑，看着这架势，诧异地说道，“方书记。您要走了。”
“原来是你啊！王彼得！怎么在这里做的还顺吧！”方爸认出他来是酒店的总经理。
“你还认得我！”王彼得欣喜若狂地说道。
王彼得是胖子请来的酒店经理，香港大学正经的酒店管理毕业，而且从业经验丰富，可惜新上任的酒店少东不太喜欢他，找了个理由把他炒 了，让胖子捡了个漏！
王彼得一早就知道方爸进了酒店。知道方爸为人低调，所以就没有迎在大堂，只是嘱咐厨房准备招牌菜。等人进了包厢才匆匆赶来的。
干酒店的‘迎来送往’，最重要的是有眼色，王彼得立马侧身让开道，“方书记，您有事。我就不耽误你了。”
方爸拉着方默南就出了包厢，疾步的向大堂走去。接过泊车小弟开过来的车，两人坐了进去，驱车上路！
方默南坐在副驾驶座上，翘着二郎腿道，“老爸，你的客人，叫上我干嘛！”虽然她挺不愿意坐在那里的。她叹了口气道，“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姥姥虽然定下租金、五年之约，也是为了吴国勇，以现在饭店的红火，只要他按部就班的干，赚钱完全不成问题。再有姥姥留下来的老人带着他，少走些弯路。
至于五年后，有了这五年的历练和本金想干什么，姥姥就管不着了。更掐死了吴国勇卖掉饭店，‘一夜暴富’的美梦，让他们脚踏实地的干下去。
只是姥姥的苦心，希望吴国勇心里明白，他要是不明白，那老天也帮不了他了。
“是啊！你姥姥可真是费尽心思了。”方爸看了她一眼也感慨道。
方默南手支着下巴，看着他调侃道，“怎么老爸吃醋了。”
“傻丫头！吃哪门子醋啊！”方爸笑着说道。
“对了！雷骁也来了吧！”方默南笑着问道，“不知道这小子长高了没！”
“南南，你雷伯伯来了，还带了一个病人。”方爸方向盘一拐，直接上了进农场的路。
“我说呢！他们来了，您拉着我干嘛！”方默南笑道，她眉头轻蹙了一下道，“看来病人很急噢！大过年的！”
车子刚刚停稳，车门就打开了，“南姐，新年好！”雷骁站在门前笑着喊道。
“新年好！哇哦……一年不见，雷骁长着这么高了。”方默南下车出来，手里面比划道。
“方书记，真不好意思，这时间打扰你了。”雷汉东站在车前不好意思道。
“说什么傻话，病人呢！”方爸下车笑道，“走，屋里说话。”
“雷伯伯，新年好！”方默南拱手笑道。
“方医生，新年好！”雷汉东大嗓门地说道，接着又道。“呃……麻烦你方医生。”
“行了！生病可不分时间的。”方爸说道。
“闲聊有的是时间，快去看看，病人看着怪可怜的！”林老爷子催促道。
“对！”雷骁拉着方默南的手就向诊疗室跑，“南姐，快去看看我的同学，他好可怜的。”
雷骁推开诊疗室的门，“你们怎么都回来了。”原来上灵山的费斯他们都回来了。
“冬天没得逛，上到灵山看看菩萨，今儿天阴阴的，怕下雪了。所以草草的转转就回来了。”费斯耸耸肩膀道，“别管我们了，先看看这小家伙吧！你看看烧的满脸通红的。浑身直抽抽，看着就让人心疼。”
费斯很好奇，修斯一直称呼她为方医生，所以他也随大流，可是没有真正见识她治病。这不有机会就来观摩一下了。
病床上躺着一个大约七、八岁男孩儿。脸颊通红，面色萎黄，眼窝深陷，瘦得都脱了形了，神色惨淡，裸露在被子外面的手臂的手腕处。有点点红疹。
细碎痛苦的呻吟声，不断的溢出他的嘴边，听得人心里揪揪着。
“邱莲。什么状况。”方默南上前问道。
邱莲站了起来让开，嘴里道，“病人封骁、八岁、体温40。7°C，皮肤红疹。”她拉起小男孩儿的手臂，向上卷了一下袖子。清晰地看见手臂上的点点红疹。
“脉象呢！”方默南三根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头也不抬地问道。
“脉虚大。重按无力！舌苔，舌淡胖苔薄白。”邱莲随即道。
大约五分钟后，方默南撤回了手，病人还有意识，方默南让他张开嘴，看了一下舌苔，和邱莲说的一样。
“邱莲！把空调打开。”方默南吩咐道。
“哦！”邱莲立马打开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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