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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悠哉人生 作者:秋味-第4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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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发展镇域经济,各地方政府大力实施招商引资,为投资老板提供‘三通一平’的优惠政策,一些投资老板夸大项目投资,扩大项目占地面积,大势圈占土地,造成成片的土地被圈占,被征收。农民们除了暂时获得一笔土地补偿金或就近到工厂务工外,村民们一时间成了失地农民或无地农民。另一方面,随着农村打工经济的影响,农村大批青壮年劳动力都迁徙城市,农村基本只留下老弱病残人员,由于劳动力不足,造成了大量土地被弃荒抛荒。最可气的是你看看都引进来啥狗屁老糟的企业,都是高耗能、高污染、西方国家淘汰的污染企业,这些企业污染水源,土地,别说耕种了,能不能生存都是个问题。”
“386199部队”方默南道。
“嘎……这是哪个部队的番号?”
四个人齐齐看向方默南。
“386199部队不是一个真正部队的番号,但386199部队却是一个有着几亿成员的‘特种部队’,这是在城市化过程中,农村大量男性青壮年劳动力外出打工后,在农村自然而然形成的最庞大的队伍。”方默南道。
“我懂了,那38指三八妇女节,代指妇女。过去讲妇女能顶半边天,如今多数男劳力打工去了,许多妇女已经独自撑起一片天,成为农业生产的主力军。焦麦炸豆之季,更显巾帼英雄本色。即使在农闲,上有老、下有小,妇女们柔嫩的双肩承受的生活负担也不轻松。”方妈道。
“61指的就是儿童了。儿童本应在父母的呵护中成长,如今爸爸们打工去了,许多妈妈也打工去了,孩子们不能骑在爸爸的肩膀上,不能躺在妈妈的怀抱里。尽管有爷爷、奶奶的隔代亲,但终不能代替父母之爱。”姥姥说道。
“那99指农历九月九,既是重阳节,也是老人节,代指老人。儿子、儿媳打工去了,老人们不得不老当益壮,下地做农活儿,回家照顾孙儿、孙女,一年到头,难得享清闲。说他们老有所为,实在是苦涩的赞誉。”方爸嘴边也泛起了苦涩的笑意。

第1071章

“进入90年代初以来,改革开放释放出来的巨大能量使经济和社会发展突飞猛进。会有越来越多的青壮年农民大规模进城打工、做生意,而在农村‘男耕女织’的传统生存方式在许多地方已不复存在。但由于受户籍、住房、教育等约束,打工农民要携家带口在城市立足并非易事。所以,许多农民工不得不把家人留在农村,自己单枪匹马到城市闯荡。由此,农村便形成了一个以妇女、儿童和老人为主体的庞大留守群体386199部队!”方妈说道。
“这不是典型的不务正业吗,放着农活不干,抛荒土地,去城市打工,和城市人抢饭碗。”姥姥简单直接道。
“妈!不能这么简单的说,有些是被逼无奈,政府征用了土地,不能耕种,断了生计,不得不进入工厂。还有只是单独耕地,根本就无法富裕起来。”方爸说道。
“嗯!长期的工农业剪刀差,打击农民的积极性,这倒也是,是,辛辛苦苦一年还不够上交的。”姥姥接着道。“难怪当初正平大力的发展庭院经济,也就农村副业。”
“而城市的本来就有着下岗工人,而失业城市人没有土地,从而城市人群生活困难,农民又大量的涌入城市,从而造成城乡二元矛盾激化。各施其职才是社会稳定的最好办法。”方爸辩证地说道。
“说的不错各司其职,可就是世道艰难啊!”方默南长吁短叹道,想想他都替他愁的慌。
“你这丫头。”方爸宠溺地笑道,“竭尽所能的干些事实。”
“还是得在农副产品上做文章,让劳动力离土不离乡。”方爸有些兴奋地说道,“发展果蔬业和养殖业,既增收。又降低劳动强度。这里自然资源如此丰富,就是农家乐+温泉旅游业了。照样致富,甚至比打工的收入更多,就不会背井离乡了,夫妻分离,孩子没了爸爸、妈妈,老人也老无所依了。”
“羊吃人的圈地运动。是升斗小民阻止得了的。”方默南嘲讽道。“阻止得了一地。也阻止不了大势所趋。”
“唉!上行下效!”方爸苦闷道。
“羊怎么吃人了。”姥姥不解地问道。
“在14、15世纪,在农奴制解体过程中,英国新兴的资产阶级和新贵族通过暴力把农民从土地上赶走,强占农民份地及公有地。剥夺农民的土地使用权和所有权,限制或取消原有的共同耕地权和畜牧权,把强占的土地圈占起来,变成私有的大牧场、大农场。”方妈顿了一下道,“由于这段时期,羊毛制品的销售量大幅增加,商人们为了增加羊毛的数量以满足市场,因此使用不同方法圈占、合并耕地,而其中的方法包括了把公地私有化、强迫小农民售出土地等。以增大牧场面积。所以被称为羊吃人的圈地运动。”
“我们不会出现那种现象。”姥姥迟疑地说道。显然底气不足。
“商人都是趋利的。正如国外的财阀都热衷于资本投资一样,你敢说国人不敢这么干!”
“已经这么干了!遍地开花的开发区,正平姐夫有感觉吧!你上一任地方不就是开发区吗?冷冷清清的。”韩志谦说道。
“正如某个城在发展时,面临要粮食还是要城市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一样,而许多企业怀揣着的资金进入这场圈地运动。就会更加的疯狂。也许,当城市只剩下光秃秃的耸立的高楼的时候人们才能发现,钱,是用来买粮食的。水泥块儿换不来粮食。”方默南道。“民以食为天!”
“这个志谦深有体会!”方默南抬眼说道。
“呵呵……”韩志谦不自觉地挠了挠头。“所以这些钱,来投资更有意义地事情,我想我要好好想一想怎么能双赢。”
“其实最可怕的不是圈地,而是有人理所当然的认为,发展就是要圈地!既然市场经济的初期都是要圈地的,那么我们搞市场经济怎能不圈地呢,不圈地怎么发展呢?也正是这种认识,让很多强拆强圈的官员理直气壮,还认为自己是正义。其实马克思说得很清楚,恶性圈地是市场经济之前的事情,与市场经济一点关系都没有。”韩志谦无奈地说道。“有人甚至狡辩,就算与市场经济无关,但是马克思也说了,市场经济之前也还是需要这样一个抢劫式的原始积累的,所以这是一个必经阶段。”
方默南一听就炸了毛了,“狗屁!英国的圈地运动显然不是那么恶性的,事实证明英国发展成了日不落帝国;如今发达世界中的北欧诸国、瑞士乃至德国都未经过什么原始积累阶段,但它们的经济发展却后来居上,比搞过原始积累的诸国更出色。而西班牙、葡萄牙的原始积累比英国搞得更早更疯狂,但在资本主义的发展中这两国却是落伍者,难以望英国之项背。
南、北美洲本来都是欧洲人的殖民对象,而且十七世纪时南美的资源禀赋与发展条件远优于北美;拉丁移民在南美的原始积累也远比北美的盎格鲁撒克逊移民更厉害。但是新大陆后来的发展却形成了北兴南衰的鲜明对照,很重要的原因在于北美移民的主体是持守勤俭创业、机会均等等新教伦理的清教徒农民,而南美移民的主体则是持有拉丁君主特许状的一伙权贵痞子,他们是精于‘抢钱’而拙于‘做买卖’的。”
韩志谦哭笑不得道,“而如今当议论起当前的一些现象时,总有人会说:‘原始积累时期嘛,免不了的。’的确,从学界到社会上,‘原始积累’是个被弄得比较混乱的概念。看看我们的报章杂志,看到一份地方政府刊物夸耀地说当地已经‘完成了原始积累’;一部电视系列片则把乡镇企业的发展称之为‘人类历史上最高尚的原始积累过程’!在这里‘原始积累’俨然成了褒义词。”
方默南嘲讽道,“91年的播出的《外来妹》当时引起了轰动,引起大讨论,当时的一些‘缺点’,如现代包身工制、拘禁式工棚、对打工妹的性奴役现象等等之后,可是话锋一转,另一种声音,鼓吹起来,大谈起英国‘资本主义原始积累’时期的所谓‘羊吃人’现象,说是那时死了‘成千上万’人。言下之意是:我们这点‘代价’与之相比就算不了什么了。”
“说起来这个又有一种论调,就是改革开放阵痛是难免的。”韩志谦已经无语了。“原始积累阶段,在所难免嘛!一切皆可原谅。”
“原始积累一词被人们认为出自马克思。我们都知道马克思那句名言:‘资本来到世间,就是从头到脚,每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这句话正被人从两个方面来引用:过去人们为抨击‘资本’而痛斥它的‘血和肮脏’,而目前更多的则是因向往‘资本’而对‘血和肮脏’也见怪不怪了。马克思书中的原始积累被看成资本主义的‘初级阶段’,于是我们这里的原始积累也似乎成了‘市场经济初期’的理所当然。
胡扯,这是个歪曲。你去翻看《资本论》马克思从未把‘原始积累’视为早期资本主义,他甚至没有用过‘资本主义原始积累’一词!”
“南南!你在家还看《资本论》。”方爸诧异地看着她说道。
“啧啧……这有什么奇怪的。志谦还看《选集》呢!很奇怪吗?”方默南挑眉道。
“真的。”方爸他们惊讶地看着韩志谦。
“很惊讶吗?好书又不分国界、主义的。”韩志谦耸耸肩道。“对了那这句话从哪里出来的。”
方默南道,“马克思从头到尾没有说过这句话,到十月革命后新生的苏俄在战时条件下借‘红色恐怖’之势实行‘余粮收集制’,无偿夺取农民粮食来供给苏俄创业所需。为了替这种作法寻找理论依据,著名布尔什维克学者b。m。斯米尔诺夫在《真理周刊》上撰文,套用马克思关于‘资本主义积累’之前先要有‘所谓原始积’的说法,认为‘社会主义积累’之前也要先有‘原始积累’,他称之为‘社会主义原始积累’,以与‘资本主义原始积累’相区别。这是‘资本主义原始积累’这一提法之始。这个‘两种原始积累’论很快为当时苏俄理论界所普遍接受。布哈林在《过渡时期经济学》中使用不少篇幅把‘社会主义原始积累’与‘资本主义原始积累’作比较。普列奥布拉任斯基的《新经济学》,是专门研究‘社会主义原始积累’问题的著作,其中也有大量关于两种‘原始积累’之比较的论述。该书认为,正如资本主义在历史上曾以抢来本钱做买卖的方式获得前提条件一样,社会主义苏俄在国营经济能按计划经济规律实现‘社会主义积累’之前,也要先以强制手段‘剥削’农民来建立国营经济,这一过程‘在同社会主义生产的关系上的经济实质正像资本主义原始积累在同资本主义生产的关系上的经济实质一样’。唯一的区别是:由于苏俄国家具有更大的强制与垄断权力,因而其‘采用非经济的强制方法进行的积累’能力更大。同时由于苏俄没有可供‘剥削’的‘殖民地’,因而也更需要对本国农民搞‘原始积累’。
所以苏俄国家的任务不是从小生产——农民那里‘拿得比资本主义从他们那里拿得更少’,而是要比后者‘拿得更多’。”
ps:求亘绝11孚牙号二

第1072章

“拨开真相,现实就是这么血淋淋的。”韩志谦平静地诉说着一个血的事实、“很显然后来苏俄的学者们一提到原始积累这个令人联想起血和肮脏的概念与社会主义相联系总让人觉得不舒服,于是布哈林在一九二二年以后便不再用‘社会主义原始积累’这个术语。然而原先为与它相对而产生的‘资本主义原始积累’一词却留了下来,而且为显示资本主义的‘血和肮脏’,它被使用得更频繁,以至于取代了马克思用的‘所谓原始积累’一词。”方默南道。
“这根本是偷换概念吗?”方妈咋舌道,“取对我有用的为我所用。”
“这很正常啊!难道取对自己不利,谎言总要有个华丽的外表包装一下吧!”方爸耸耸肩道。
“苏俄被称为老大哥 ,我们从苏俄那里学习了马克思主义,就自然而然的带有了色彩,于是在斯密与马克思那里本是资本主义以前的即非资本主义性质的种种野蛮行径,便成了资本主义中的东西。延及于今,原为市场经济以前的即非市场经济性质的一系列恶行,也被理解为市场经济中至少是市场经济的初级阶段中的题中应有之义了!”方默南摊开双手,“瞧瞧,一切顺理成章,自动解读成对你有用的了。”
方默南给自己倒了杯茶继续道,“总之,所谓资本主义积累就是在市场机制下把剩余价值转化为资本。而所谓原始积累,按马克思的说法,则纯属一些在逻辑上与市场机制无关的抢劫行为,诸如强迫劳动、圈地运动、猎奴与海盗行为、凭权势强占公产、抢劫黄金等。显然,这两种积累之别是性质之异,而非数量之差。而资本主义与‘原始积累’并无逻辑联系,但却有经验的联系:历史上曾经发生过‘抢来本钱做买卖’。即用非资本主义的野蛮手段创造资本主义的‘史前’基础的事。即使如此,‘做买卖’的时代也并非都从‘抢来本钱’开始,而‘抢来本钱’也并不是都去‘做买卖’,用这些本钱搞垄断和统治更顺理成章。”
方妈道,“过去许多论述把原始积累描述为仿佛是资本主义的一个必经阶段。”
方默南摇头道,“这在理论上与历史上都远非如此。马克思明言的资本主义积累之前有一种‘原始’积累这一命题只是一个假定。英国经验符合这一假定,但马克思并未因此就把它上升为规律——尽管他喜欢用这个词是人所周知的。
而列宁也只是说所谓原始积累。至少在英国有过。不仅如此。一九一七年以前的列宁经常强调的一点恰恰是资本主义发展可以有两条道路:一条是通过原始积累以强权与暴力剥夺小生产或侵占公产的普鲁士道路,在一些场合列宁也称为英国道路、意大利道路等;另一条是摆脱压迫与强权后的自由小资产阶级公平竞争、经济分化的美国式道路。这后一条道路能使建立在资本主义基础上的生产力在工人和农民群众处于商品生产下一般可能的最好的境况下最迅速而自由地发展。无论这一说法在史实上能否成立,至少在理论上表明这时的列宁并不认为抢来本钱是资本主义起步的‘必然规律’。只是到了二十年代,为了强调苏俄当时进行的社会主义原始积累具有历史合理性与道义正确性。‘原始积累’才被抬到了‘规律’的高度,而普列奥布拉任斯基们在大讲‘社会主义原始积累规律’的同时也就把‘资本主义原始积累’,‘规律’化了。这才有了那句名言。”
韩志谦黑眸微闪,“我们包括现在津津乐道的亚洲四小龙在内其他新兴的工业化地区的经济起飞并不是靠的‘抢来本钱’,当然某些东亚国家的**资本主义中权贵资本起着相当作用,这并非东亚模式的光彩之处,但这类资本虽在竞争中可占便宜,毕竟不是以暴力剥夺小私有者或窃占国库为起点的,从这点可以看出很难原始积累说成所有市场经济国家的必然阶段。”
方默南点点头。方爸则若有所思。
“香港除了他地理位置和外部环境。最重要的是狮子山精神——是一种刻苦耐劳、勤奋拚搏、开拓进取、灵活应变、自强不息的精神。是香港长盛不衰的力量之源,也是香港十分宝贵的精神财富。多少老一代的香港人身无分文,白手起家,发挥聪明才智,历尽千辛万苦。创造了今天的辉煌。”韩志谦骄傲且自豪地说道。
这里包括他爷爷,程爷爷许许多多这样白手起家的祖父辈们。
“可是在文学作品中,羊吃人的圈地运动可是很恐怖的,死了上千万的人口!”方妈不解地问道。“怎么和你说的不一样。”
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老妈,你也说是文学作品啦!水分是有啦!”
“就是!就是!不这么说,怎么证明资本主义的罪恶呢!”姥姥附和道。
方默南接着道,“如果说市场经济之前未必要经过原始积累,那么原始积累更不一定导向市场经济。事实上,抢来的本钱不仅可能用来搞统制经济,而且由于抢钱与统制都以强权为基础,这种可能甚至比抢来本钱做买卖更自然。
如今大家都知道前苏联人在从余粮征集制、劳动军即强制劳动、强制不等价交换所谓贡税制、强制集体化及消灭富农运动直到古拉格生产方式的社会主义原始积累过程中付出了多少代价:仅因集体化而造成的一九三二——一九三三年大饥荒就导致约八百万人饿死,而这两年苏联为积累竟然还廉价出口了二百八十一万吨粮食。一九二六——一九三九年仅乌克兰一地就在和平时期净减少了百分之十的人口!与之相比,英国的“羊吃人”是个文学上的形容,实则圈地运动固然野蛮可耻而且给英国工农造成极大苦难,但并无大规模人口损失之事。苏联人(当然不仅是苏联人)为旧体制下的原始积累付出了远比羊吃人大得多的代价,且影响更深远。”
韩志谦轻蹙着眉头道,“笑贫不笑娼,道德沦丧、恶欲横流现在人的确已经威胁到民族的精神活力。但造成这种危机的不是做买卖,而是抢来本钱。人文精神失落的原因与其说是市场上的等价交换淡化了终极关怀,勿宁说是原始积累中的强权原则破坏了社会公正。”
方默南组织了一下语言到,“应该说长久以来我们不仅仅曲解了资本主义,也误读了社会主义。误读了资本主义让今日的国人把自私贪婪当做了无可厚非的‘人性’,把践踏原则当做了高超的商业技巧。误读了社会主义让我们错把残酷斗争、无情打击当做社会进步的必经过程,视为理所当然,把国家掠夺当做了神圣的事业。一切公字当头同时,我们看到的确是,私权惨遭践踏。”
“应该拒绝这样的原始积累。”方爸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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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敲门声响起,也打断了和室内的沉思。
“请进。”姥姥出声道,这几个孩子都‘神游天外’呢!不知道在琢磨什么呢!
“天朗回来了。”姥姥笑着说道,“坐下来,歇歇!”
“我自己来。”蓝天朗看着姥姥拿起茶壶,赶忙说道,顺势接过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桂大叔他们怎么样了。”方爸问道。
“平安的送回去了!”蓝天朗眼神闪烁,吞吞吐吐的。
“有什么就直说。”方爸道。
“推辞不过,桂大叔他们给了些桂花蜜和糖桂花、桂花酒还有一包干桂花。”蓝天朗赶紧说道,“我拒绝来着,可桂大叔他们说这是给方大夫的诊金,不收不行。”
打着方默南的名义,方爸也只好作罢,这些善良朴实的人,只好在想办法补偿了。
“桂花蜜,好东西。”方默南接过蓝天朗从身后拿出来灰扑扑的陶罐,打开,“嗯!香气馥郁温馨,清纯优雅。”
姥姥递过来调羹,方默南舀了一点点,放进嘴里,眼前一亮,“味道清爽鲜洁、甜而不腻、色泽淡黄,结晶细腻,口感极佳,不愧誉为‘蜜中之王’的野生桂花蜜。”
野生的桂花蜜,多出产于深山老林,冬天开花泌蜜气温较低大部分是中蜂采集。
“这是桂花村的特产,他们村里还有一颗树龄数百年的桂花树,可是全村的镇村之宝。”方爸笑道。
“桂花蜜有清热补中、解毒润燥、保颜等功效,深受人们喜爱,在古代则是皇宫的贡蜜。”方默南笑眯眯地说道,“老爸有口福了。”
“怎么南南亲自下厨啊!”方爸挑眉笑道。
“有何不可,不过得老爸出面借用一下厨房喽!”方默南耸耸肩道。
“没问题。”
“今儿咱们就来个桂花宴!”方默南说道。
有方爸出面接一下厨房完全没有问题。

第1073章

蜂蜜被誉为大自然中最完美的营养食品,古希腊人把蜜看做是天赐的礼物。我国从古代就开始人工养蜂采蜜,蜂蜜既是良药,又是上等饮料,可延年益寿。
蜂蜜本身就是可用于体弱多病、病后恢复的辅助治疗。患有高血压的老人,每天早、晚各饮1杯蜂蜜水是非常有益的;慢性肝炎、肝功能不良患者常吃蜂蜜能改善肝功能;对于肺结核、胃肠道溃疡等慢性病患者,蜂蜜是良好的营养品,能增强体质。
此外,还可直接用蜂蜜外敷或涂抹来治疗刀伤、创伤和烧烫伤、冻疮。
蜂蜜还是一种天然的美容佳品,这点爱美的女性都知道,囊中羞涩时,只好自己制作保养皮肤的化妆品。
方默南抱着桂花蜜和糖桂花去了小厨房,也就是开小灶的地方。这样不影响温泉宾馆其他客人的用餐。
桂花糯蜜藕、桂花山药、桂花土豆泥、桂花酒酿圆子、桂花鸭、椒盐桂花蛋、桂花银鱼炒肉丝、鲜栗鲍鱼扣金蹄、鸡油双笋配芙蓉竹荪、桂花海味煲、金桂竹燕窝、银桂霜降牛肉、虫草花蒸山药棒 、 丹桂飘香鸡。
“啧啧……大老远就闻见了桂花的甜香。”晓美馋得直流口水。
“吃!爸爸我要吃!”韩颖儿扯着韩志谦的衣袖,指指餐桌上的佳肴。
“今儿可都是颖儿最爱吃的,香甜、香甜的。”方默南捏捏她娇俏的鼻子道。
方爸笑道,“易安居士称赞桂花为:何须浅碧深红色,自是花中第一流,虽没有牡丹的倾国倾城,没有秋菊的流‘金’溢彩,却常常能独占三秋压众芳,无论多少种香甜和艳丽。都掩盖不住它的超然飘香。”
“虽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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