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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悠哉人生 作者:秋味-第4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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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默南又道,“患者脉细略数,属于营卫失调,神不守舍。”
“这么说能治疗。”邱启泽问道。
“能是能,我只能治疗他的梦游症状,却不能根治,根治的话还得找找原因。”方默南笑道,“你们不会以为他无缘无故就梦游了吧!他这属于情志所伤所致。又不是遗传的。”
“情志?”柳水寒疑惑地问道。
“说白了就是十年前受过什么刺激。”方默南干脆地问道。
“你们慢慢想,我先开方子。”方默南接着说道。
方爸打开药箱笔墨伺候,方默南刷刷写下药方递给了柳水寒。
柳水寒和邱启泽两人一起看,并出声念叨,“桂枝15 g,白芍20 g,合欢花、夜交藤、生姜、炙甘草各10 g,大枣(掰开)12 g。每天1剂,水煎服。每晚睡前服。服药7天。”
方默南解释道,“服药后,梦游次数不会立即减少,但发作时间缩短,头晕减轻。”
“我明白,又不是神仙,一下子就好了,得需要一个过程。”柳水寒点点头道。
方默南又解释一下药方道,“梦游症多因火热扰心,心神不宁所致。”她看了一眼睡着的患者,继续道,“他是虚证较明显,属本虚标实证。本病发作与睡眠相关,而卫气昼行于阳则寤,夜行于阴则寐,行阳行阴,营卫谐和,则‘昼精而夜瞑’。患者因情志不遂,致肝气不舒,气机不畅,日久营血生化无源而亏虚,故见头晕,健忘,精神不振;营阴亏虚,阴不敛阳,神不守舍,故梦游,醒后不知。肝气不舒在前,营卫不调在后,且表现以营阴亏虚为主,故治法应首先调和营卫。方中重用白芍、大枣养阴敛阳;桂枝、生姜通阳行气;合欢花解郁安神;夜交藤养心安神。”
方默南解释下来,就是不懂中医的柳水寒二人,也多少明白了些。
“明白就好,先吃上七天。”方默南起身道,突然想起来道,“哦!对了,至于查找病根,我刚才听说他是干刑警的,你们可以查查十年前他在哪任职,或许能有收获。”
“十年前……”柳水寒喃喃自语道。
“水寒,我先送方书记和方医生他们回去。”邱启泽起身道。
“呃……”柳水寒回过神儿来,起身道,“麻烦你们了。”
说话当中方默南他们出了院子,走到大路上,坐上了车。
“水寒,你先回去。晚点我们电话联系。”邱启泽挥手道。
柳水寒看着车子消失在眼前才转身回了家。
于来时路上的不同,邱启泽主动说起了他和柳水寒为什么两人是亲兄妹却不同的姓氏。
很狗血的故事,可就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原来三岁的时候小妹是被人抱走的,至于是谁抱走的,这属于人家的**,邱启泽没说,当时邱家动用了所有的关系都没有找到,直至六、七十年代,邱家老两口,下放劳动改造,被分配到南竹地区,在河口村无意间遇上的。
事情就是这么的寸,柳水寒跟年轻时期的邱妈妈,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当然这不能作为证据,柳水寒的养父母,无儿无女,也不可能轻易把捧在手心里养大的女儿还给了他们。
加上当时的大环境,也不允许两个人认回女儿,于是老两口按捺着心思,经过多方查证,最后甚至潜入他们家,翻箱倒柜的找到了柳水寒走失时穿的衣服。
再加上孩子身上的胎记,才确认无疑。
那年月多亏了柳水寒在,斯斯文文的邱家老两口才没有被极大的心理落差给压垮,为了认回女儿,两个人硬是扛住了,等到重新回到教育岗位。
才旧事重提,其实柳水寒的父母也似有所感,也许是血缘的关系,柳水寒经常暗中资助他们,作为‘回报’老两口敦促她的学业。
作为恢复高考后最先考上大学的,山窝窝里可是飞出了好几个金凤凰。包括柳水寒的青梅竹马,也就是现在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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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6章
一起经历那么多岁月,相认是自然而然的,对柳水寒来说,只是多了一对儿疼爱自己的父母。
大学毕业后,柳水寒夫妻俩没有留在京城,而是回了老家,这简直能惊得人掉了下巴。
多少人想鱼跃农门,当时说他们傻帽的可不再少数,不过个人有个人的缘法。
生活如此美好,一场变故让柳水寒不得不辞职下海,挣医疗费,无心插柳柳成荫,挣得再多钱的,也治不了病。
这种病找不到病根,哪能那么容易的治好啊!反反复复的且越来严重了。在这样下去,不是病人折腾死自己,就是折腾死身边的人。
邱启泽开车送回方爸和方默南,拉下车窗,别扭地道了声,“谢谢!”
场面话,谁都会说,方爸也不示弱,“夜里行车注意安全。”摆摆手,待车子调转车头后,方爸和方默南一起走了进去。
“唔!你们回来了。”方妈看见他们进来,疾步上前道。
“老妈!”
“大燕!怎么等在外面冷不冷!”方爸说着要把外套脱下,罩在她的身上。
“别!在屋里能冷到哪去?”方妈制止了他的动作。
熊报春和蓝天朗听到开门的动静,也跑了出来,“哦!爆熊、天朗我们回来了。你们也早点儿休息吧!”方默南看见他们道。
天色太晚,所以双方互道晚安后,各自回房。
方默南则跟着方爸进他们的了卧室,三人席地而坐,方妈好奇地问道,“怎么样了病人,能不能治。”
方爸臭屁地说道,“咱家南南出马还有治不了的病。”
方默南盘腿而坐,双手放在膝上,“问题不大。关键还得看他自己,心病还得心药医,就是治好了也会复发。”
方默南把详细的情形说一遍,方妈听的是啧啧称奇,“还有这种事!梦游!”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方默南微微一笑道。
“咱妈呢!”方爸问道。
“睡了吧!都这么晚了。”方妈看了眼手腕上的表道。
“那咱们也早些休息吧!”方爸说道。
方默南的手轻轻一挥。插上房门,然后拉着两人的手,心念一动。‘嗖……’的一下消失在原地,三人闪进了空间。
“哧……这里变化不大哎!”方妈看着眼前的美景,赞叹道,不管过了多久,看到迷人的景色依然会闪神儿。
“怎么样!饿不饿,要不来碗面。”方默南盘腿坐在半空中看着方妈他们道。
“好啊!”方爸说道。“还真有些饿了。”
方默南抓着他们二人的手闪进了厨房,点好餐后,很快就做出了三碗素面。
“这面真是细如银丝,洁白柔软。”方妈筷子挑了挑道。
“还真是素面。”方爸笑道。“浇头是全素麻油炒制的豆制品、蔬菜完全新鲜。”
“这芹菜是非常好吃,别看长的满粗的,但非常嫩;这白萝卜,没什么辅料,却又嫩又烂又入味,好吃!”方妈笑道。一会儿西里呼噜一碗素面就下肚了。
“唔!好久没有这么清清静静的坐下吃一碗沁入心田的净素面了。”方爸放下碗筷,抽出纸巾擦了擦嘴道。
方默南出声,碗筷自动地洗干净放了回去。
“哎!你们还没说,邱市长兄妹怎么回事呢!”方妈好奇地八卦兮兮地问道。
方默南简单地说了一下邱家兄妹的事。
方妈支着下巴一脸艳羡道,“好羡慕人家是新三界哎!能考上大学多好!”
新三届即77、78、79级的大学生。即文革后恢复高考后的三届大学生。主流社会对这一新三届寄予过很大的希望,人们都以为这三届大学生网罗了中国的人才,十年撒落到社会的才俊之士都集中到这三届里了。人们希望,这个既有丰富的生活经验,经历过知识饥渴也解渴了的新三届能够把我们的社会带入到一个繁荣富足的境地;人们希望,这个新三届中能够为我们贡献出大政治家、大文学家、大思想家、大师级学者。全社会都同意并进行制度安排,新三届理当是我们社会里的‘国家干部’,他们是我们的‘天之骄子’,这个新三届确实成为当代社会的中坚力量。
“相对于其他人来说他们是幸运的,能考上大学的可真不多,可以说是凤毛麟角,大部分人都蹉跎了岁月。”方爸感慨道,“不过,大燕你知足吧!”
“对呀!对呀!新三界这样自嘲的形容自己是:出生就挨饿,上学就停课;上山下乡吃尽苦,返城没有好工作;人到中年下了岗,苦难一个接一个。”方默南顺口溜道。
方爸和方妈都是从那个年月过来的,苦涩地笑道,“还真是调侃得让人捧腹,辛酸得让人落泪,真实得让人不可思议。”
“我很知足啊!只不过没有体会过大学生活而遗憾而已。”方妈笑道,她抓着方爸的手,另一只揉揉方默南的脑袋,眯起眼睛,微微一笑,感恩道,“与其他人相比,我很知足。”
同龄人一个个都是下岗的命运。
“老爸、老妈讲讲你们小时候的事呗!”方默南支着下巴小脑袋摇啊摇的,一脸好奇道。
“我们啊!就像是你刚才说的,十年运动刚开始时,我们新三届都是刚读二三年级的小学生,对于那场突如其来的政治运动,不要说理解,连一知半解也谈不上。”方爸陷入回忆道。
方妈附和道,“对啊!那个年月,隔三差五就要有一次大游行。现在已记不清被批斗的是些什么人了。只记得每次大游行,队伍前边都要有几个头上戴着高帽子、脖子上挂着牌子的‘牛鬼蛇神’。那时,我们这些小屁孩儿那里知道什么是‘牛鬼蛇神’,更不知道为什么要斗争那些人。但是,每次大游行,我们都要参加。游行时,县里的小学,从一年级到六年级有几百个学生,每排两个人,要排出很长的队伍。学生队伍的后边,是当地的农民。那时农民都被发动起来了,积极性很高,谁不参加就是不革命,不革命就是反革命,反革命就是坏人。还有谁敢不参加呢?学生加上农民,游行的队伍排几里长,声势十分浩大。几百人喊口号时,更是壮观,尽管我们不知道那些口号的含义。”
“那时候是不是干什么都要背语录啊!”方默南好奇地问道。
“嗯!”方妈点点头道。“你姥爷不是县财政局的会计吗?有时候要下乡统计数据来着,一天干不完的话有时候就得住在村子里。那时候,一方面制度比较严,不允许向村里吃喝拿要;一方面公职人员比较自觉,不占村子里的便宜。你姥爷他们一行人还得自己做饭,所以每隔几天,我和你姥姥都要去给你姥爷送一次干粮。
那时,农村到处设哨卡,对过路的行人进行盘查。行人必须背出几段语录,否则,别想轻易离开。轻则把你赶回去,重则让所在大队来人领回去批判。
你姥姥大字不识一个,你姥爷就怕你姥姥背不出来,建议我们绕道走。
我记得有一次我么经常走的路,那时正值中秋时节,山上的景色宜人。那时,自然生态保护得还相当好,几近原始。山上有泉水,泉水又形成了一条条小溪,潺潺流水生动活泼。满山遍野的树木郁郁葱葱,偶尔还飘来阵阵花香。我调皮地采来野花,编了个花环把玩儿。
我和你姥姥正高兴来着,突然,路边的沟里跳出两个人,吓了我和你姥姥一跳。那是两个孩子,一个比我大几岁,一个和我年龄相仿,像电影里见过的那样,个个都手持红缨枪,还戴着红袖章。
我和你姥姥当时一下子就愣住了,平常没有哨卡的。
‘你们从哪里来的?’个子高点儿的孩子问。
你姥姥指了指北边方向。
那两个孩子向北看了一眼,就开门见山地问:‘你们能背语录吗?’
这下子把我给吓傻了,我还好在学校的宣传队,而那个时代的学校宣传队,主要任务是宣传思想,背语录是宣传队员的必要条件和基本功。我尤其对《为人民服务》、《纪念白求恩》、《愚公移山》等老三篇背得很熟,能一口气、一字不差地背下来。”
“现在我还能一字不差的背下来。”方妈得意地笑道。
“快往下说,姥姥怎么过关的。”方默南着急地问道。
“这个吗?当然是背下来了,不过里面有好几段都背错了,还背的磕磕巴巴的。当时我紧张得心怦怦直跳,汗水流了下来。但是,那两个孩子好像没有听出来。我这才发现,他们自己也背不出几段语录,只是在这个哨卡做做形式。”
“最后当然顺利过了哨卡,今天想来,还真有一种滑稽感。”方妈嘿嘿一笑道,“不过为此,你姥姥可是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背下来老三篇,现在想想还真难为她老人家了。”
第1077章
说起往事方爸两人有说不完的话题,方默南听得是津津有味儿,这些可都是书本上没有的,而他们真实经历的。
方爸唏嘘说道,“我们这一代人刚刚步入学校,就开始了闹运动,学校一度停课,后来复了课,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没有很好地学知识。运动一个接一个,层出不穷,什么‘一打三反’,什么‘批林批孔’,什么‘反潮流’等等,等等。我们要参加大批判,还要军训,还要学工学农,一直到毕业,几乎‘泡’在运动里。后来,就开始上山下乡,还有很多人因为种种原因没能上高中,初中毕业就下乡了。在农村几年里,既要参加体力劳动,还要参加大批判,更多的是忧虑着前途,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学习。恢复高考时,老三届中考上大学的不计其数,我们新三届中考上大学的则凤毛麟角。运动结束后,知青返城风起云涌,我们也随着潮流般的返城大军相继回城。那时,大多数人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接着结婚,生儿育女。这就是我们悲壮的青春之旅。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也激情了一把!虽然有苦也有乐,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苦中作乐罢了。”
方爸弹了方默南一个爆栗,“满意了吧!”
方默南点点头,不过方妈唏嘘道,“报刊上称我们为‘被耽搁的一代’、‘被毁掉的一代’。”
“是啊!问题是这一代的悲剧此后还在延续。我虽然不是知青,但看得多了,返城之后,他们中的大多数当了工人,普普通通的工人。记得那时候在我们村的那个知青点的知青返城后,几乎都是在服务行业工作,有商场的售货员,有公交车的售票员,有铁道上的维修工。有印刷厂工人……那个时候,百废俱兴,‘五大员’职业很光荣。他们曾为他们的职业感到自豪过。歌颂平平凡凡岗位、普普通通人的文章屡见报端、歌舞屡屡登台。我记得有几个在商场做服务员的,就自我感觉很好。80年代初,电视机很紧缺。照相机也不好买。在商场工作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可以搞到一些紧俏商品,他们自然有几分得意。几分满足。有人经常要找他们‘走后门’。在工厂里当工人的也有一种自豪感。我记得参加他们的聚会时,有的人就穿着佩戴工厂标志的工作服装,一副神采飞扬、神气活现的样子。实事求是地说,那时,由于年龄的关系,很多人返城不久就开始考虑婚姻大事,顾不得学习。而且对知识的崇拜也没达到现在这种程度。尽管有很多人为了生活,不得不继续学习深造,而更多的是随波逐流。
当科学文化知识被提到兴国兴邦的重要地位。那种压力尤其巨大。再后来,改革开放不断深入,‘破三铁’、企业改制……开始有人下岗,恰恰这个时候,人到中年,是人生最艰难的阶段。可真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是家里的顶梁柱,然而就是这些顶梁柱被砍了。”方爸眉头皱成了个川字,又开始烦心了。
“唉!生于哪个年代的人没有自己的悲哀和尴尬?人又不是神仙!哪里有十全十美的年代和完美无缺的人生?”方默南老气横秋道,“人哪果然还得靠自己!组织能靠的主。母猪也能上树!”
“别人帮你是你的荣幸,没人帮你也是属于正常范畴,所以说,人,最主要的是要靠自己!”方妈揽着方默南肩膀道,“这点儿要谢谢南南了。”
方默南拍拍她地肩膀,“谢什么?一家人,你们自己不努力,我就是在背后使劲儿的推,也推不上去啊!”
方爸宠爱地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女人,一家三口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南南,什么时候走?”方爸抬眼问道。
“接了个病人,起码得一个星期以后,看看效果再说。”方默南双手反剪放在脑后,悠悠一道。
“呀!这么说南南还要多住几天。”方妈高兴地说道。
“怎么样,高兴吧!”方默南俏皮地打趣道,她话锋一转严肃地问道,“怎么样老爸对你有帮助吗!”
方爸一愣,随即宠溺地揉乱她细软的发丝,“你不必这样勉强自己的。”
“老爸此言差矣,医者仁心,可不是说说而已。再说如果附带的能为大多数谋福利,有何不可。”方默南竖起食指,俏皮地摇摇。“总比把精力消耗在无所谓的内斗上好!就算是有限的合作也好啊!”她颇为无奈地老气横秋的样子。
“傻孩子。”方爸一下子拥着方妈和方默南。
方默南一愣,拍拍他的肩膀,随即嘴边扬起温柔的笑意,“老爸感动吧!加油啊!好好干吧!”
纵算被人家说以私谋权,也比以权谋私的好的。虽然个人力量是渺小的,能做一点儿是一点。
“好了,看老爸的黑眼圈都出来了,好好睡上一觉吧!”方默南突然袭击,轻轻一点,方爸眼前一黑,陷入了黑暗,趴在了方默南和方妈身上。
方默南心念一动,把方爸瞬移到床上,“在这里你爸可以多睡一会儿,时间充裕的很,睡上个三天三夜都没问题。”方妈笑道。
“老妈不去休息。”方默南挑眉问道。
“我又不像你爸那么累,我呀!精神的很!”方妈神采奕奕地说道。
“那老妈既然这么精神,咱们去找乐子如何。”方默南拉着方妈的手,开始自由自在的飘浮在空中。
看着方妈脸色大变,惊慌失措的样子,以往可都是一瞬间,就脚踏实地了。
方默南赶紧道,“放心!有我在,摔不着老妈你的。”
“放心!摘吧!”
两人悬在空中,边摘着空间的果子吃边赏景,方默南带着方妈游边了整个空间,甚至带着她游了水下世界,像鱼儿一样游来游去。
以往方默南可没有这个功力,自个儿还行。现在嘛!不借助潜水工具,她完全可以带着方妈向深海游去。
蔚蓝的海水在头顶摇动着。令人难以想像的瑰丽而神奇的海底世界向她们走来。目及处一片蔚蓝,不由得感慨水下世界的瑰丽多姿。
成群了色彩斑斓的鱼儿围绕着她们。随着水波的荡漾,它们也随着摇曳,形态婀娜多姿,像是被风轻轻吹动。煞是好看。
“呼!”两人跃出水面方妈笑着道。“真是太美了,我还没有如此的亲近大海,就连游泳也是你爸教的狗刨式。没想到会像鱼儿似的。”
“走吧!”两人瞬间移动到温泉,冲了下身体,挥挥手穿上衣服。
“呀!这就是你的织布机。”方妈好奇地抚摸道。“和老式的织布机没有分别。”她还嘎吱……嘎吱的织了一梭子。
方妈手脚控制,经纬交错,两脚上下踩调换两组经线位置,手来穿梭纬线在两组经线之间。越织越顺,仿佛又找到了当年的那个感觉。
“你这织布机好啊!梭子,篦子,卷布辊和线辊,脚踏板,撑子等等;用材都是上等的坚实木料。”方妈摩挲着机架道。
“那当然上等的金丝楠木,边角料制成的。”方默南扬扬下巴,得意地说道。
“你怎么织的?”方妈好奇道。
方默南挑眉笑道,“怎么想看啊!”盘膝坐好。悬在半空中,微微眯起眼睛意念一动,织布机自己开动,织了起来。
“想要什么花色,我脑海里都有腹案。”方默南笑道,“不过我喜欢素色。同色暗纹的,不许有异议!”
“这样不是很浪费时间。”方妈问道。
“no!”方默南摇摇食指道,“这可是一举两得,不但织布,而且修炼了精神力。达到炼神的效果。”
“你呀!我说不过你。”方妈自动投降道。
别看方默南不用动手,其实很耗费精神力的,每次织布,只能一点点,到现在也只能寸余的进展,比手工的还慢。
没有付出哪来收获,却是很辛苦,不多会儿,方妈就看见,很少流汗的方默南,光洁的额头上,出现密密麻麻的细汗。
五六天织下来方默南的身上已经被踏湿了不知多少回,湿了又干,干了又湿,身下甚至滴成了一小片汗渍。
方妈尽管担心,也没敢出声打扰,电视里演的不是走火入魔嘛!
她打开织好的丝绸,开始裁剪做两身运动服,别的帮不上忙,这点儿还是能做的。
方默南睁开眼睛,看向担心地方妈,“我没事?”她使了个净身咒,一下子浑身清清爽爽的,虽然流了一身的臭汗,“嗯!真是痛快。”
“这是给我做的。”方默南心细地发现,裁剪好的布料。
“嗯!”方妈点点头道。“不够好,样式也不够新潮,别介意啊!”
“妈妈牌儿的,独此一家,别无分号。”方默南笑着道,“有没有小北的。”
“少不了她的。”方妈高兴地说道。
“南南!你们在哪儿。”睡醒的方爸喊道。
被方默南的意念牵引,方爸凭空出现在方默南她们面前。
“这下睡饱了吧!”方默南笑眯眯地看着他道,“气色红润,不错,不错。”
“我没睡过吧!”方爸担心的问道,“我睡了多久。”
“五、六天。”方默南随意地说道,“老爸别着急,你忘了时差了。”
方爸长出一口气,“真被你吓死了。”
方默南抓着二人的手,闪出了空间,现在外面才早上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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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8章
闪出空间后,方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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