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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悠哉人生 作者:秋味-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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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第三天刚到,他就急不可耐地跟着厂子里买菜的车子就去了农场。
方默南这两天也在思索怎样治好李庆杰,为了能让他早日直起腰板来,还需要他的配合,非常时期行非常之法。
方默南晨练回来在房前正好遇到了李庆杰,“早啊!”她看着在门前徘徊的他问道。
“来的真早。”林老爷子在方默南身后嘀咕道,“早上好,吃了吗?”
“呵呵……”李庆杰尴尬地摸摸自己的脑袋,好像来得太早了点儿,太阳都还没出来。
方默南打开房门,“进来吧!”
三人鱼贯而进,方默南重新把头发扎了一下,扎成个马尾,“我们去练功房。”
三人又往练功房走去,到了门口时,方默南率先脱掉鞋子,后面的两位也跟着脱掉鞋子。
方默南站在房间中央,回身道:“爷爷你 站在一旁,李庆杰上过战场对吧!”
李庆杰听到她的问话,赶紧点头回道:“嗯!我上过战场……”
“哦!”方默南挑眉道:“那想必身手了得,现在背部也不疼了,有没有兴趣切磋两下。”
李庆杰看看眼前的小人儿,又扫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林老爷子。双手摇摆,嘴里直说,“和老爷子,不成、不成。”虽然自己身上有伤,可也不能让人家说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和小孩儿吧!
方默南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谁说让你和爷爷切磋了,我是说和我过两招。”
“啊!那更不成了。”李庆杰这回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开玩笑,跟她切磋,他怕一拳下去,就把她给打了个半死。
“南南,不可胡闹!”林老爷子板着脸,“人家那是真刀真枪干出来的,不是你那花架子可比的,就算身体有伤,你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哦!那可未必!”方默南摸摸鼻子笑道:“这是骡子是马,那得拉出来遛遛才能知道!”
林老爷子听到这里才听出点儿味儿来,也就不再阻止。
可李庆杰不明就里,始终不肯答应,林老爷子发话道:“这样的话,小伙子你就陪南南过两招。算是逗儿小孩儿玩儿了。”
李庆杰心说,他是来治病的成了陪练了,心里想的是怎么也不能伤着那位喽!他脱掉自己身上军绿色的服装,尽管上面没有任何的装饰,还是整齐的叠好了,放在胡床上。就回身在房间中央摆开了架势。
林老爷子站在旁边给他鼓劲儿道:“庆杰呀!不要紧张,尽管上,我家南南打不坏的。”他虽然没见过方默南的真功夫,但她的内家功夫肯定不错,不然怎么用气功给人治病。就是不知道李庆杰这家伙儿功夫咋样。既然南南敢这么干,肯定有所依仗。“不过拳脚无眼,要小心点儿啊!”
李庆杰对老爷子的话,哭笑不得,什么叫尽管上,他现在是根本不敢上。您老也知道拳脚无眼还鼓动咱们切磋。他勉为其难,摆个姿势只能干巴巴的站着,眼瞅着方默南。
就见方默南站在他身前三米远的地方,活动筋骨,抖抖手,抖抖脚,好整以暇地看着李庆杰,神态十分的悠闲自在。
李庆杰心里纳闷,这都老半天了,看着那边还没动静,渐渐的收起架势,喃喃自语,“这到底还打不……”,最后一个‘打’字,还没出口。方默南掌已经到了李庆杰眼前。只见她出手快如闪电,拳头直袭他的面门而来。
李庆杰最后一个字没喊出,直感觉胸口憋了口气,有点难受,他没想到方默南速度会这么快,说打就打,跟炮弹似的,一转眼就到了跟前,防护已经来不及了,当下他一抬腿,就朝方默南的下盘扫了过去。
这也是李庆杰下意识的反应,他们这些上过战场的人,学得都是杀人的杀招、狠招,根本没有套路,只要杀死对方就行。所以打起架都是不要命的打法,务必要在最短时间内消灭敌人。他原本是腿扫方默南的下盘的,可忘记了小家伙儿的身高,直接奔胸前而去了。

第一七七章

李庆杰腿扫出去后就有点儿后悔了,赶紧收回来点儿,劲道一下子泄了好多。但就这他自己也清楚自己这腿下去的份量,如果被扫中,就对面那副小身板,绝对是个骨断人折的下场。他在心里暗暗提醒自己,万万不能再还手了,真的是拳脚无眼啊!
李庆杰眼看着方默南轻松的躲过了他那一脚,自己却也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还没来得及反应,方默南脚下顺势就跟了上来,胳膊一长,拳头就又过来了,化拳为掌‘啪’一掌结结实实地拍在了李庆杰的胸口。
直拍得李庆杰胸部嗡嗡作响,五脏六腑如火气翻涌,他没想到只是一招,就这么的厉害。他这边被这一招给弄懵了,渐渐地也忘了后背的伤势,就在李庆杰这一分心的工夫,方默南再往上欺,他看着她携带着虎虎生风的掌声,又是直奔胸前而来,这要是再被打上还不五脏六腑都受伤了,这还了得,想要侧身躲开也来不及了,他下意识的向后倾倒,下腰躲避,“咔嚓!”一声。这回他可不敢还手了,宁可自己受伤,也不能伤着小医生了。
这一声,把站在旁边的观看的林老爷子给惊住了,这小伙子的不会是旧伤未治,又添新伤吧!原来是向前弯,这回该向后了吧!
这一声,把李庆杰给惊得心跳好像都停止了,这不会腰断了吧!这下小命还还留着吗?
方默南听到咔嚓一声后,打出去的掌风,及时拉住了还要继续向后下腰而去的李庆杰。手拉着他起身站定。
李庆杰就这么呆愣愣地、直挺挺地站在那里,手不停的哆嗦着。
林老爷子上前拍拍他的肩膀,笑呵呵道:“傻小子,还傻站着干嘛!这不腰板直起来了。”
李庆杰看着眼前和他持平的老爷子。不再是抬头仰视的模样,双手紧抓着老爷子,激动地哆嗦道:“我……我……好了。”
“嗯!好了。看看镜子不就知道了。”方默南坐在胡床上笑道,端起炕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还真是费些时候,瞧瞧!汗都出来了,别看就那么两下,也是经过算计的。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当真惊险万分。
李庆杰傻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傻呵呵的笑着。用手摸摸自己的背部,不疼不痒,使劲儿掐掐,‘嘶’真疼!
林老爷子好笑的摇摇头,“傻小子。谁掐自己不疼啊!”
“我怕自己不是眼花,或者在做梦。”李庆杰说着眼圈红了起来。
“爷爷!把我的药箱拿来。”方默南说道。
“好!”林老爷子出去,把药箱给背了下来。
李庆杰站在那里心神归位后,还不是不敢太大的动作,就这么直挺挺的站着。他道:“原来过招为假,实为治病啊!这事先说一下,刚才那一声响,差点没把我吓死。”
“惊着你了,很抱歉。重来一次还是得这么治,因为正骨的关键要的就是那股子劲儿。就拿刚才来说,一是,让你活动筋骨,二是让你忘掉背伤,你不敢全力攻击我。只好尽力的躲避。才会……总之二者缺一不可,不然这病就没法治。”
李庆杰恍然大悟道:“真是妙手回春啊!治病还能这么治啊!”最重要的是把他的心思都算计在内。
林老爷子很快把药箱给拿了出来,递给了方默南,“南丫头,他不会就这么直直的站着吧!”
方默南接过药箱,看着他道:“你可以试着转转上半身。”李庆杰听完她的话后,小心翼翼地左歪歪、右歪歪,然后前后转了一圈儿。
“不痛吧!”方默南又道:“慢慢地向前弯腰试试。”
李庆杰慢慢地向前弯腰,“哎!对了,就这样,不要太深了。在向后试试,也不要太深了。”
李庆杰经过刚才的一连串动作,惊喜的发现,没有任何的不适,激动不已。
方默南道:“现在算是治好了,最近十天内不要频繁的弯腰,记住了以后不要干太重活、伤及腰腹,还有以后尽量睡硬板床,当然多铺两床棉花被子是可以的。”
“行,我都记住了。”李庆杰想要鞠躬道谢,想起刚才的叮嘱,双手抱拳,不停地作揖,表达谢意。
方默南打开行医箱,从里面掏出个小瓷瓶,递给了李庆杰,“里面是我自制的药,活血化瘀、理气止痛、有病治病,无病强身。”
李庆杰倒出一颗黑色小药丸在手掌心上服下,“谢谢啊!”
“南南,开饭了,一大早跑哪了。”老妈摆着碗筷,嘴里不停的唠叨道。
“哎!来了,爷爷走吃饭去。你也来吧!”方默南说道。
“对啊!来吧!一起吃了早餐在走。”林老爷子拉着他不由分说的向餐厅走去。
早餐一般情况下是由方默南做的,不过今天特殊,老妈骑着小木兰,去餐馆儿买的早餐。
胡辣汤配上豆腐脑简称“两掺” ,既营养又不上火,可谓一举两得。 烧饼、油条,灌汤包、咸菜、咸鸭蛋。豆腐脑儿的细腻、清淡、微苦涩与糊辣汤放入了胡椒和辣椒又用骨头汤做底料的胡辣汤,又香又辣,酸辣、鲜香交替刺激,更增滋味。 初春的清晨,一碗两掺下肚,额头上会渗出细细的汗来,再来根油条就着,更让人胃口大开。
“别拘谨,趁热了吃。”姥姥热情地说道。
“哎!”李庆杰点头,不能弯腰,直接端起碗,简直把碗都扣在脑袋上了,不敢露脸,西里呼噜很快一碗就下了肚。“我吃好了。”眼睛直直地看着方默南。
老妈用手指捅捅她,又指指那个傻小子。
“找我有事?”方默南抽出纸巾,擦了擦嘴。“走吧!客厅说。”
方默南推开椅子,他跟着走,姿势有些奇怪,上半身一动不动,像是个提线木偶似的。
到了客厅,方默南坐在沙发上道:“什么事?”
李庆杰黝黑的脸上一抹暗红,“诊金多少。”这病都治好了,现在才说诊金,他有些不好意思。
“诊金啊!”方默南摸了摸下巴,答非所问道:“你一个月工资多少。”
李庆杰纳闷她问工资干啥?但还是老实的说道:“小三百。”
方默南道:“那诊金就300块吧!”
“啊!三百。”李庆杰张着大嘴重复道。
方默南挑眉道:“怎么嫌多?”
“啊!不是太少了。”李庆杰摇头道:“想我这病在医院多少钱还不知道能治好不,每次开些止疼药,一年下来都不少于这个价钱。”
“就这吧!”方默南干脆道,诊金钱也只是让双方都心安。“我还没吃饱。”
李庆杰从兜里掏出一把崭新的钞票,看样子刚从银行取出来的,还缠着纸条,抽出三张蓝绿色的老头票。
方默南看着他手里的钱的厚度,大约有五千,估计是他的全部积蓄了,全都拿来了。她接过钱,“好了,我不跟你客气了,不送了,你自己走吧!”
李庆杰深深地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起身离开,走路的姿势像是士兵走正步。
方默南回到餐厅继续吃饭,又喝了一碗胡辣汤,吃 了俩烧饼。
老妈笑道:“刚才那小伙子可真够羞涩内向的,看他拘谨的都不敢正眼看人。”
“不习惯吧!谁也不是自来熟。”方默南吃完擦擦嘴道,幸亏胖子出差不再,不然的话,饭估计他都不敢吃了。
“走路还真奇怪,像个木偶似的。”姥姥好奇道,其他人也附和着问道。
“以前背部有伤,直不起来,这刚刚治好病,过几天就好了。”林老爷子放下碗筷,简略地说了一下。
饭后,方默南照例去书房,还没闪进空间,电话声就响了。“喂!你好我是方默南。”
电话那头传来夸张的叫声,“方医生啊!托马斯好想你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你不回来真是我的心都碎了。”方默南可以想象他捧着一颗破碎心的样子。
然后紧接着托马斯开始碎碎念道,“格莱美奖你也不参加,你知不知道销量已经破亿了。”唠叨着朋友们都很想她。
方默南揉揉耳朵,今年的格莱美奖,她的那张单曲,最畅销的单曲,不但入围还得奖了。托马斯曾经打电话问过她,方默南回话是,‘女人因秘密而美丽。’婉拒了。
方默南笑道:“那就恭喜托马斯你的荷包又鼓了。”想想她耍酒疯跳的那段街舞现在风靡全球。跳街舞使人注意力集中,兴趣浓厚,动作优美随意,能培养一个人的意志力,也可使大脑想念力,创造力发挥到极致。最吸引人之处是以全身的活力带来热情澎湃的感觉,经常练习还可增强全身协调性。街舞属一种中低强度的有氧运动,有一定的瘦身功效,一个小时运动后消耗全身脂肪的作用。锻炼身体非常的棒这点不可忽视哦!
“呵呵……咱们同喜!钱我已经打到你花旗银行的账户上了。”托马斯笑着说道。电话里他又说了些他知道小姨和默北的消息。而这些都是默北他们不愿意让家人知道担心的,“谢谢!”
“不客气,我现在也只能做这些。”托马斯讪笑道。“好了,不聊了,下次再说。”
“好,拜!”方默南挂断了电话,她现在每次吃完早饭,都能接到大洋彼岸,不同的人打来的电话,有时杰瑞的,有时安德烈斯的,他最多的说的是斯黛西和她肚子里快要出生的小宝宝,还有其他人的。

第一七八章

李庆杰走着正步,一路走来,顾不得别人稀奇、异样的眼光,看热闹旁人的指指点点,他也旁若无人。只有他自己知道,现在的内心是多么的激动和狂喜。
上楼的时候,李庆杰双脚蹦上台阶,跟儿个僵尸似的,幸亏现在住宿区的人都已经上班,不然还真吓坏人的,非得认为他中邪了不可。
蹦到了三楼正向开门时,“谁在那里!”李庆杰朝四楼的楼梯上望去,“快出来!”这个时候都在上班、上学,很少有人在宿舍区的,“你再不出来,我报……”
“你还是那么的机警!”他踩着步伐优雅地从转弯处走了过来,双手插兜,一步步走了下台阶。
李庆杰眯起眼睛看清来人后,瞪大眼睛,“你怎么来了,真是惊喜啊!”他高兴的扑了上去,兴奋的拍拍他的后背。
“显然你给我的惊喜更大。”他也用力的抱抱他,拍拍他的后背,“腰板能直起来了。”记得上次雪夜见面时还弯腰驼背的。
“哈哈……你来的正好,我今天刚刚好的,就在刚才刚刚治好的。”李庆杰高兴的重复说道。“贺老大,怎么又想起我来了。”李庆杰松开他,“瞧我,咱进去说!”
李庆杰打开房门,“进来,快坐。”
贺军尧走了进来,双眼打量了一下房间,干净整洁,不像个独居男人所住的房子。臭袜子满屋,一副乱糟糟滴样子,屋里的味道可不怎么好!
李庆杰双脚蹦着进了屋子。先到厨房,倒了两杯热水,放到了他的面前,一杯自己的。
贺军尧坐下。手上下一挥,问道:“你怎么这么蹦着走路。”
“呵呵……我刚治好,医生建议少弯腰。我怕自己忍不住,所以这样时刻提醒着我,几天后就好了。”李庆杰乐得眼睛都眯了起来,“比起一直驼着背走路,现在我宁愿这样蹦着。”
“我记得这伤有十年了吧!”贺军尧端起白瓷茶杯抿了一口。
“还差五个月就十年了,比起那些战死在法卡山的战友们,我们算是幸运的。”李庆杰说出准确的数字。刻骨铭心,一时间感慨万千,心有戚戚。
贺军尧也随着他的话语陷入了回忆,他阴沉着脸,使得屋内的气温陡然又降低了几度。冷飕飕的。
没有亲身上过战场的人,永远无法体会到战争的悲壮,无法体会金戈铁马和马革裹尸还的豪迈。震天的炮声中,看着亲如兄弟的战友们一个个前仆后继,却又一个个接着倒下去。殷红的鲜血,染红了这片大地,让他们才真正意识到战争的悲壮、惨烈和凝重。仍勉力支撑站立的他,此时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坚持再坚持。坚持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为了捍卫祖国的尊严,为了军人的使命,为了给给大部队争取更多的时间。而他和李庆杰还有另外一个人,是他们侦察连仅存下来的三人。
“没想到,还能有治愈的一天。”李庆杰吸吸鼻子,把眼眶里的泪都憋了回去。转移话题道:“瞧我高兴的,方书记不是上党校去了,没什么发生什么事啊!”言外之意怎么会回来。
“没事就不来看你了。”贺军尧说道。
李庆杰看着他依旧板着一张脸,但还是听出他冰冷语气中的关心和温情。
“我现在休病假,假期无限,所以来看看你,不欢迎啊!”这话要是从别人嘴里出来肯定是调侃的语气,但从贺军尧嘴里依然是硬邦邦的。李庆杰估计有生之年看不到他变脸了,两人一起进的军营,从新兵蛋子认识,他就一副棺材脸。
“等等,你说病假,可我看你哪像生病啊!”李庆杰上下打量他,古铜色的脸色,没有一丝病容苍白,精、气、神都足足的。
“我内伤!”贺军尧严肃认真、一本正经地说道。
“噗……”李庆杰刚喝到嘴里的水全喷了出去。“这笑话真冷!”他看着他还是那副样子。
“你真受伤了,是不是执行任务受的伤,让小神医给治治,保管好!”李庆杰担心地问道。
“小神医!”贺军尧眉头微挑。
李庆杰把这几天小神医怎么给他治病详细情况,一一道来。贺军尧支起手刮了刮下巴,心下算计开来。那丫头的医术有这么的高,能把李庆杰(老三)的陈年旧伤都给治好了,是该探探底!部队里受伤的人多的是了。这么多年没见,想必她早已忘了一面之缘。这次休假没有时限,随即计上心来,“农场需要人手不?”
“阿嚏……阿嚏……谁在惦记我。”方默南揉揉鼻子咕哝道。
“老大,他们农场需要的都是会种地人。”李庆杰瞪大眼睛,“你不会是想去种地吧!”
“有何不可,想当年咱也上山下乡,种地来着。”贺军尧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
“可你这副样子,我怕吓着人家了。”李庆杰双手摆着,眼看着他眼神沉了下去,“别恼、别恼,煞气太重了。”他接着解释道:“你身上的戾气太重,一时很难适应普通人的生活,尤其你又长期在一线‘冲锋陷阵’的。”看他认真地听着,他继续忽悠,“首先咱得学会微笑。”手在嘴边划了一个弧度。
‘微笑’他早就忘了怎么笑了,一张扑克脸嘴角抽抽,试着上弯。李庆杰看他练习偷偷地抿嘴偷笑。
贺军尧感觉自己被耍了,“你小子,皮痒痒了不成。”眼看着李庆杰要遭殃,跟他打,他李庆杰只有挨打的份儿,他赶紧站起来,双手在胸前打了叉子。“我现在还是伤残人士,你不能对我动粗啊!”
贺军尧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吓得李庆杰背脊发凉,冷汗直冒,这捋老虎的胡须,可真是拉着虎尾喊救命——自寻死路。
“啊!我想起来了。”李庆杰拍着自己的大腿,突然叫道,赶紧转移他的注意力,“方医生和他爷爷好像都很喜欢咱当兵的,没准还真能进入农场。”
“哦!”贺军尧拉长声音,折磨着他,“一准能进去,不过老大,咱还是柔和一点儿的好。”李庆杰赶紧继续劝说道。
贺军尧想了想,“我尽量。”
李庆杰听到他的话,松了口气,能活着可真不容易啊!这要不是仗着同生死、共患难战场上结下的情分,哪敢这么的调侃他,他真是嫌命长了。
“好了,这些天先住在我家,反正,我也要再请十来天的假、养养。”李庆杰说道。心里腹诽道,‘也让他先适应、适应。’
十天后,李庆杰先去了农场,探探口风,“庆杰啊!腰上的伤,这回全好了吧!“林老爷子拿着小泥铲子走了过来,李庆杰很有眼色的从井里打了一盆清水上来,端给老爷子。
“全好了,你看看。”李庆杰还不忘拍拍自己腰板,做着不同的动作,显示着自己全好了。以往总是佝偻着腰,总算直了起来,他讨巧地说道,“这得多谢方小神医了。”
这几天内,李庆杰时不时的跟着拉菜的车子,来农场转转,拉拉关系。关系越拉越好,今天的李庆杰趁着林老爷子心情非常的好,犹豫了半天,终于问道:“老爷子,你们农场还招人吗?”
林老爷子挑挑眉,“怎么你有亲戚要介绍?我这里可都是种田的工作。”言下之意很苦,怕人不干,尤其现在离工厂这么近,好多小伙子都愿意去当工厂里做工,收入和福利待遇都不错,造成了农场缺人手的现象。
“不是亲戚是战友,能干、很能干,以前也上过山下过乡的,后来当兵,也上过战场。”李庆杰竭力的推荐道:“而且我这个战友,擒拿格斗比我还厉害,说不定能跟您老过几招。”他为了能把人介绍进来,还真是投其所好。
林老爷子一听有人来陪他练练,当真高兴,自从南南她爸走后,已经好久没人陪他耍拳、推手,松松筋骨了。于是他兴致高昂道:“呀!真的吗?你让他来吧!试用看看。”
“哎!好嘞!送去菜后,我就带他来找您。”李庆杰说完就催促着大伙儿赶紧帮忙装车,很快,蔬菜、鸡、鸭、鱼、蛋就装满了,他们开着车就匆匆的走了。
大约半小时后,李庆杰带着一个大个头高大的男人来到林老爷子面前。林老爷子看着眼前的男人个头很高得有一米八多,一身粗布的棉衣,外罩着军绿半旧的大衣。刀刻的面容,眉毛很粗,眼眸漆黑如墨,深邃如海,前面的头发长的似遮非遮,盖住了眼睛,后面的头发短短的。发质应该很硬,直飒飒的,张牙舞爪的,换个发型要好些。可行为动作怎么看都和这面容不搭,双手揣在袖笼里,一脸的憨笑,叫着,“林大爷好!”
看这身板,体型,是个干活的料,林老爷子心里已经接受了他,谁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呢!“不过咱丑话说在前面,种地很累也很苦。不知道小伙子受不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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