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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悠哉人生 作者:秋味-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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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小伙子受不受得住。”
“俺受得住,俺以前在乡下干过,俺爹和俺娘还夸俺干得不错,是个种地的料。”他抬起头冲着林老爷子笑着说道,头发遮住了眼睛,只是嘴角上弯弯而已,眼睛没有丝毫的笑意。
这是他和李庆杰苦思的结果,遮住那双冰寒的眼睛,身上的煞气就少了一多半,再换身土里吧唧的衣服,戾气就消得差不多了,能唬住一般人就行,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

第一七九章

锅盖发型陪着这一口乡土的话,李庆杰竭力的把笑憋在肚里,很痛苦,但显然这些天练习的成效不差。
“那好!听庆杰说你擒拿格斗不错。”林老爷子见他点头,“走……走……咱们去那边过两招。”
“好!”贺军尧低着头目不斜视跟着林老爷子后面走进了房间,老爷子心里不住的点头,这份定力可见一斑。
要说这些真的不能震慑住贺军尧,他什么世面没见过。只是觉得小丫头可真会享受,这房间真的是舒适温馨。
两人脱了鞋进入了练功房,房间很暖和,贺军尧脱下大衣包括里面的棉衣,露出了最里面军绿色的衬衣。
两人站定,步履沉稳、从容镇定,两人相互打量着对方,顾盼间,精光闪动,极有威势,行家一出手就只有没有。气势陡然变的凝滞,把站在一旁观看的李庆杰给压得有些喘不过起来。
双方没有经过试探,直接贴身肉搏,林老爷子摆开太极架势,曲跨,蹲身,双拳如锤,对准了贺军尧胸前便轰了过去。
林老爷子拳来如电,势若奔雷,隐隐打出了呼呼拳风。
贺军尧虽被老爷子拳头声势所震,他没有想到在这儿穷乡僻壤之间,还有真正的武术能人。当下脚踏乾位,后撤一步,缩头如龟,险而又险地避过了这雷霆一击,忽地,左手屈掌为爪,当胸朝林老爷子抓来。
林老爷子拧身如簧,避开贺军尧这一鹰爪。左腿霍然成鞭,直奔贺军尧面门而来。
好个贺军尧。竟不闪不避,也是一记鞭腿,半空里迎上了林老爷子抽来的腿鞭。
砰!
两条大长腿半空里对了一记,林老爷子纹丝不动,贺军尧连退三步。
这下,两人心头皆是大惊!
林老爷子震惊的是,他这一记腿功,用尽了力气,去势如潮。一般人挨上一记说不得给踢飞出去,可贺军尧只退了三步。
贺军尧更是惊讶莫名。他自艺成以来,端得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相逢相遇之对手,还从未在对攻中。让他退过半步的,虽然刚才一记硬拼,他没有拼劲全力,能让他退后三步,想来老爷子是真功夫。
“好本事!”
贺军尧和林老爷子竟是同时喝出口来。两人非但不恼。双方眼中竟满是兴奋,似乎绝世高手寻到了能与己匹敌的对手一般。
站在一旁的李庆杰也不无看得热血沸腾,这花哨的动作。凌厉的身手,当真是极具观赏性。
“接着来。”林老爷子兴奋地叫嚷道,真是棋逢对手。
贺军尧听罢,便猱身而上,步踩八卦,身似游龙,左手虎爪,右手鹤嘴,同取林老爷子的咽喉、双眼。贺军尧这一招虎鹤双形,使将出来,端得是虎跃鹤腾,打出了虎吼声声,鹤影飘飘。
林老爷子不紧不慢,丝毫也无慌张之色,倒踩莲花,后退一步,避开了这凌厉的攻势。
虎鹤双形是南拳之一,这套拳能“以小击大,以弱击强,千斤之力得以半两消之”; 又说,能 以横克直,以弱借强,虎爪则如猛虫扑兽,鹤翅则为凌空击水,浩浩如五爪金龙,盘盘如老僧入定,极神化之妙”
林老爷子先开始练太极时只为强身健体,结合了方默南所给的内功心法。原来只是形似,现在是形神兼备,一刚一柔,借力打力 ,刚柔相济 ,结合老爷子这些年习武心得竟叫林老爷子练出了无双武力。
双方交手互有往来,两条人影追来逐去,拳头、掌风、腿鞭挥舞的虎虎生威,‘砰砰’作响,踢、打、摔结合,招招带有杀气。
看得站在一旁的李庆杰连连喝彩,当真精彩之极。
十几个回合下来,林老爷子气喘吁吁的单手掐腰,稍微弯弯身体,站在那里,另一只手赶紧摆摆,喘着粗气,“不打了,不打了,行啊!小子,脸不红气不喘的。”他看着眼前的小伙子,稍微出了些汗,颇为感慨道:“年轻就是好啊!”
“老爷子也不差。”贺军尧是真心佩服,他先开始根本没用心,只是陪老人家过招玩儿玩儿而已。他也不认为这里会有什么行家里手,要知道他师承八卦掌、形意拳,又习得武当上乘的内家功夫。
一交手,贺军尧才知道人家也是行家里手,渐渐的上心,用上了他三层功力。要知道他这三层功力一个成年的大小伙子也承受不了他这一拳。尤其像他这把年纪还能有这么好的状态、体格,当真是少见。
“小伙子,这都半天,咱打也打完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呢!”林老爷子缓慢的活动了一下身体问道。
看他们不打了,李庆杰的心总算了放了下来,没想到他们还真打。他们打得酣畅淋漓、痛快之极。他却是头皮发麻,就怕拳脚无眼,伤着谁都不好。
“叫我大军好了。”贺军尧穿上棉衣说道。
“别穿了,走跟我洗澡去,弄得一身的汗。”林老爷子像是找到玩具似的拉着人,就往卫生间走去。
当贺军尧再出来时,已经穿上一身蓝黑色牛仔工作服,真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大军啊!还没请教你师承何处,这功夫当真了得。”林老爷子两眼发光好奇道,好久没这么痛快的打上一回了,南南爸在他眼里太弱,也就只能站在原地陪着他玩儿推手。
“我爷爷教得,乡下的野路子。”贺军尧挠挠头,憨憨地反问道:“老爷子我打的拳术,当真那么厉害,看来爷爷还真没骗我。”他也没算撒谎,他家老爷子算是他的启蒙老师,稍微大点儿后,又领着他拜他的师兄为师。
“民间还真是卧虎藏龙啊!”林老爷子见他不愿多说,也不再追问,“走,带你熟悉一下工作环境。”
林老爷子带着他晃荡了一圈,认识一下农场里的常驻人口,也就他们这几口人。并告诉他工作内容,农活:耕地:翻地、除草;种:育种、育苗、移栽、撒种、间苗、施肥、锄草、松地、浇水;收,主要是采摘水果,闲时的时候看着进来踏春的游玩儿的人,别让他们折了果树开的花,顺便当当水库管理员。
“除虫现在天冷,暂时还用不上。”林老爷子道。“还有这一亩的药材,也用不着你,南南自己管理。”他接着道:“房间,大门口二层楼,二十间房子随便选一间,这里包吃包住,一月二百行吧!其他的胖婶会一一交代的,遇上不懂的就来找我或者胖婶。”
“知道了。”贺军尧挠着头,想了想点头道。
贺军尧看着远处的小人儿蹲在地上,认真地给幼苗呵护,那架势像呵护心爱的孩子似的。
“那你就先去熟悉状况吧!”林老爷子说道。
其实农场平时没多少人,只有在收获采摘的时节,人才多了起来,而且大部分的人都是附近村里或者山区的,宁可把饭食折合成现钱,也不再这儿吃、住。
林老爷子看着贺军尧下了山,方默南从田埂上走了过来,直盯着他后背直看,“怎么南南有什么不对的吗?”
“哦!没什么?”方默南大拇指摁着太阳穴,食指摸了摸额头,疑惑道:“爷爷你看他后背,背脊宽厚,后背平阔饱满、背脊有骨隆然而起、如伏龟似者,不仅给人一种踏实、实在以及安全的感觉,从后面相看,为官者官运亨通;从商者,富甲一方啊!”刘海的遮蔽看不真切面相,不好说什么? 光从这后背就看出这么多,“他怎么会来咱这小庙,咱这儿可装不下这尊大佛啊!”
“这些天观察李庆杰,眼神正气、为人豪爽,恩怨分明,是条汉子。他是李庆杰介绍来的,应该差不到哪去。”林老爷子眉头微皱显然方默南的话对他有了影响。
“哦!”方默南眉头轻挑,“那就看看再说吧!只要不是对咱不利,不管他。”
“又来给你宝贝们浇水施肥,走吧!再晚估计你妈又该喊咱们了。”林老爷子催促道。
“好嘞!这就走。”方默南提溜着小桶跟着林老爷子身后,下了山。
贺军尧走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这 一路行来,天蓝云白,山青树绿,草碧花红,入眼的尽是颜色,正是桃红李白的时节,鸟儿在叽叽喳喳的唱晨歌,小溪慢慢的流淌汇入水库,太阳把温暖的阳光洒向大地,满眼地绿意,朝着金灿灿地朝阳,他大口呼吸着清新空气。好一派美丽的田园风光。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近看桃花,红瓣粉蕊,喷焰吐蕊一般殷亮红,远观那似笼罩着赤云降雾的花,令人流连忘返。迎面吹来的阵阵花香,连空气多分外的香甜。
贺军尧心无旁鸳,久久凝视着眼前那一片怡神深邃的蓝天,得到一种曾未有过的超脱的感受,让人感到了心胸的博大,更有深沉、广博的底蕴。田园中,一缕缕淡淡的晨雾像绸带飘在波蓝的天空。

第一八零章

一路走来农场的规划齐整,山坡上种着北方常见的果树,苹果、桃、枣树、梨树。山脚下坡缓处种得是已经快要成熟的大棚菜。
有两条小土狗在门口 “汪汪”的叫着,跑来跑去,有小鸡、小鸭们在咯咯叫着,还有肥胖的小猪,在草丛里一边哼哼着,一边打着滚,翻着身子……好一派热闹景象。
贺军尧纳闷他们这里的家畜都是散养的,不怕它们祸害蔬菜吗?想不通很快他就知道为何?加快脚步,他找到了胖婶,胖婶知道他身上有些拳脚功夫,就领着他挑了间一楼的房子,靠近门口,和胖叔的房子相连,正好也看了大门了。
走进房间贺军尧就看见,电视、空调、电扇家用电器一应俱全,一张双人床上面已经铺好蓝白相间的格子床单,被子罩着蓝色的纯棉被罩,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床上。
两组单人沙发中间夹着个小茶几上面放着杯子和热水瓶。一张书桌,两把椅子,脸盆架子上放着脸盆,这样人进来就能住了。
胖婶道:“被子都是新的,个人的洗漱用品找个时间得你自己买。靠近大厨房旁边是浴室,洗澡用的,方便的很。”她顿了下接着道:“现在春耕时节,忙得很,我先走了。有什么不明白的,再来找我。”
贺军尧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一架打下来,还真有点儿渴了,抿了一口,“这泉水真甜!好喝!”他一饮而尽。总算进来了,接下的在好好合计、合计。
肚子‘咕噜咕噜……’直叫,显然他不光渴了,还饿了。贺军尧找到了厨房。干净整洁,灶台贴着面砖,水泥磨光的地面。锅上熬得浓香的小米粥。胖婶走了进来,“我们这里用的是沼气做饭。”
“哦!难怪厨房这么干净,用柴薪和煤可没这么干净。”贺军尧点头道。
“我们修的沼气池,足够咱们做饭、点灯、冬天洗澡取暖用了。”胖婶接着说道,“这个沼气工程都是中腾实业的人来建造的,可比煤球好用多了。”
“那夏天洗澡呢?”贺军尧好奇地问道。
“夏天啊!房顶上有晒桶,大汽油桶。里面洗干净,涂上黑漆,水热乎着呢!”胖婶介绍道,“桶连着太阳能,水也不会烧开。熬水垢堵塞管道了。”她拍拍贺军尧的肩膀道:“小伙子好好干,在这里就跟进了福窝了。”
“呵呵……一定、一定。”贺军尧讪笑道,胖婶还真热情,极力的卖弄农场的好处。
吃完早饭,贺军尧开始了熟悉工作,跟着刚刚进入农场的工人,对已经成熟的大棚菜,开始采摘,码放整齐。这些蔬菜都不用送进仓库。很快就有车来把它们拉走,还真是供不应求。
中午时分工人们陆陆续续都回家了,林老爷子拉着贺军尧就往半山腰走,“走吧!和我们一起吃午饭去。”他边拉着他走,边唠叨道:“中午就我们几个,南南的老妈和姥姥都不回来。就我们几个、胖叔、胖婶、梁奶奶。”
中午太阳照得人身上暖融融的,午饭就摆走廊上,一方翠竹织得小方桌,摆着四菜一汤,除了一大钵小野鸡炖蘑菇,红烧肉、还有拍黄瓜,凉拌西红柿,水煮鱼、皮蛋拌豆腐,外加一盆紫菜蛋汤,大米饭管够,荤素搭配,色泽亮丽,引人食欲,自然是出自方大厨师之手。
“别拘谨都是自己人,其他人都回家吃饭了,下午在上工。”林老爷子又道:“你是庆杰介绍过来的,别客气。”
贺军尧和方默南他们这些在座的人一一点头招呼过后,就纳闷了,老爷子明显的差别待遇,就因为他是李庆杰介绍过来的,这待遇也太好了吧!让人不踏实,有什么深意吗?回头问问庆杰。
贺军尧心里装着事,西里呼噜了地吃完午饭,趁着中午,告诉了老爷子一声,就骑着自行车去购买衣服和洗漱用品。顺道去找了李庆杰,李庆杰正好在家开门看见他,有些吃惊,“你咋来了?不会不习惯农场的活儿吧!”
“瞎想什么呢?我就是好奇林老爷子居然让我和他们同桌吃饭,你说这奇怪不!”贺军尧淡淡地说道:“虽然可以当成他们热情豪气、可我总觉得不对。”
“哎!你这么一说,我也咂摸出不对味了。”李庆杰深思道:“他们对我也挺好的,你说他们不但为我治病,也请我吃饭。这太不对了,医院里医生给人治病还要索要红包呢!”
贺军尧听了他的话,就更察觉不对味儿了,眼睛紧盯着李庆杰道:“你和林老爷子他们见过。”
“没有啊!我以前那个样子,很少出门,谁见过他们,而且方小神医刚从国外回来,怎么会见……”“等等……等等,你让我想想。”李庆杰突然一拍大腿,“不该呀!那时候天色昏暗,我只是撞了他一下。不该让老爷子认出来的。”
“快说出来,咱俩分析分析。”贺军尧淡淡地道。
“哦!是这样的,方书记不是被抓,我给你打了两天的电话你没接,我就去方小神医他家老宅外等着,给他们报个信,也好让他们想想办法。正好老爷子出来,我撞了他了一下,丢了个纸条。”李庆杰详细的说了一遍当天的情况。“当时天黑透了,没有月光,路灯又昏暗不明的。”
贺军尧拍着他的后背道:“就以你当时的身段,傻子都能看出来是你。你们县才有多少驼背的,而且我猜你当时肯定跑的很快。”
“你咋知道的?”李庆杰猛的抬头看向他道。
“驼背的老人有你跑的快吗?”贺军尧一副你笨 的表情。
“呃!我当时太着急了,就亲自上了,哎!那老爷子的眼力也太尖了吧!”李庆杰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不相信吧!你都不是老爷子的对手。”贺军尧低沉地嗓音继续说道。
“不会吧!我打不过他。”李庆杰站了起来,来回踱着步,“真的,假的。”仔细回想能和眼前这小子打的不相上下,对上十来招,还真没见过。“我还真是失策了,眼下咋办?”
“凉拌!”贺军尧抿了一口茶杯里的水,挑眉,微微地撇撇嘴。
“其实认真说起来,你才是他的‘救命恩人’,你就安心受着就好了”李庆杰哈哈一笑道。
贺军尧既然猜到了原因,他们既然不说,他自然不会去揭穿。“好了,疑惑解开了,那我就走了。”
李庆杰把他送到楼下,“哎!那边农活你受得住吗?”他关心道,他真担心这大少爷赶不了。
“没问题,这还能跟冲锋陷阵比,只是使把子力气而已。”贺军尧淡淡地说道,回身骑上自行车,两脚踏地,回头问道:“你和邱子联系上了吗?”
“没呢!邱子不知道收到信了没?”李庆杰摆手道:“在等等,不行的话,我亲自去好他。”
“那也行,正好我熟悉了农场后,咱俩一块去找邱子。”贺军尧点头道:“找邱子之前,先得给人家医生说说,看人家治不治。”他上下打量着李庆杰,眼光毛嗖嗖的,“这个得靠你问了,‘恩人’。”话落,蹬着自行车就离开了。
“你这家伙,我算啥恩,还不是你使得劲儿。”李庆杰看着远去的他,嘀咕道。“得,您交代下来的事,我找个时间问问。”
贺军尧回去后,把买来的东西放回屋子里,开始下午的活计,把大棚菜里去年秋季种的到现在已经发黄,残了,不能在结果的秧苗拔了,锄地,把沼气池熬好的肥料上到地里。重新栽种一些应季的蔬菜瓜果、如:黄瓜、西红柿、菠菜、豆角等等。
傍晚十分,工人们走后,贺军尧找到胖婶,憨憨地问道:“胖婶这人都走了,鸡鸭猪可都没赶回圈舍里,咱这几个人能行吗?”
“呵呵……不用费心,等会儿子你就明白了。”胖婶笑眯眯道。“快听来了。”
忽然贺军尧耳边响起了一道悠扬的笛声,循声望去,是从半山腰上传来的。清脆悠长的笛声,从半山上扩散下来,直上云霄。笛声一起,满院子的鸡、鸭、猪的叫声、哼哼声立时歇止,刚才还满场飞奔杂乱无序的家畜们,齐齐望向半山,有的猪竟伏下身子,趴了下来,有的甚至慵懒地打起滚儿来。 霎时间,整个农场都寂静了下来,夕阳下,只听得笛声婉转多变,忽而似碧海潮声。忽而转变的如莺莺鸟语,动静之间,竟是和谐之极。贺军尧也听得入了迷,虽不知曲意,但觉心间一片宁静、温暖。忽而,笛声一遍,陡然拔高,欢快奔腾起来,犹如瞪羚羊跃于旷野,骏马奔驰草原。鸡和鸭竟有如士兵列队似的自己走进了圈舍,还在地上打滚的猪竟从地上一骨碌爬了起来,也自己走进了猪舍。
胖婶推推还呆愣着的傻小子,“快去关门啊!真想自己它们不成。”
“哦!”贺军尧赶紧把圈舍的门关好。

第一八一章

夕阳西下,晚霞绚烂,酡红的余晖下,倦鸟归巢。微风拂来,带着几许凉意与舒爽,散逸空中的馥香之气飘逸而来,沁人心脾 。
这般迷人景色的衬托下,笛声越发的空灵唯美,这些牲畜听得如痴如醉的绕着圈舍又走了两圈,笛声停下,牲畜也停了下来。
这当真是神乎其技,把贺军尧当场给震的惊呆了,满脸的难以置信。“以前见过印度的蛇舞,笛子一吹,蛇随笛声而舞,后来证明蛇听不到声音,蛇是追随笛子的颤动而摇摆运动的,如果耍蛇者一动不动的吹笛子,蛇是不会动的。”
霎时间,贺军尧觉得吹笛之人,堪比金庸小说里的东邪黄药师——碧海潮生曲,那首知名的武功乐曲 ,此曲实为以音律较艺,互拼内功时所用 。
而那只是小说家之言,也不及这亲眼所见,这般以箫笛御畜的手段,当真是鬼神莫测,不知道自己能学来不?
“呵呵……看傻了吧!我当初也是跟你一样,一脸的傻样。”胖婶笑眯眯道,当初他们养殖这些牲畜时也是圈养的。后来南南来了之后,提出散养,这可真是难为了他们这些老胳膊、老腿了,这要是放出去,还不把地里的蔬菜给拱了,祸害了。再说,天黑后赶回圈舍也是个事。
谁知道人家方默南拍胸脯,包在她身上,保证不祸害地,还让这些牲畜乖乖听话。
就有了这一幕,这些牲畜乖乖的听话,四处溜达。不去祸害田地,笛声响起就如倦鸟归巢般的自己回了圈舍。
“这些散养的牲畜味道就是比俺们养的好!”胖婶得意地说道:“今天中午的小鸡炖蘑菇好吃吧!”
贺军尧虽然有心事,也不妨碍他品尝美食,承认道:“肉质鲜嫩。汤头鲜香,是我吃过最好的。”
胖婶一副与有荣焉地样子,“走吧!上山吃晚饭。人都回来了。”胖婶也不跟他穷蘑菇了,直接道,“走吧!怎么不愿意。”
“不是,就是觉得不太好!”贺军尧低着头,双手抓着裤腿来回摩挲着,闷声闷气道。
“严格说起来,我也是这里的工人。都是看场子的。”胖婶拽着他向半山走。“以后干活儿时多尽点儿心就成。”
“哎!我知道了。”贺军尧嘴角上弯,虽然刚才那般表现有点儿矫情,不过该走的形式还得走,这是人之常情,不能什么都当成理所当然了。
晚饭很普通平常。小米粥里有花生、红枣、绿豆,香喷喷的,还有大白肉馅包子,姥姥从馒头铺子里带来的。另外炒两个素菜,晚上吃的太油腻不好消化。
饭后,贺军尧要洗碗刷筷子,胖婶和姥姥拦着,“大老爷们儿去,这厨房是女人地儿。别这儿碍事。”
无奈,贺军尧只好道:“那我去巡山。”他那这手电筒、带着两只大黄狗,去巡山了。
老妈把新摘的草莓,洗好端到茶几上,正好边吃边看电视,大家等着看七点新闻。“干爹。南南吃草莓。”
“哦!”方默南拿起草莓一口一个,吃得不亦乐乎。
老妈拿着草莓,左右看着林老爷子和方默南,被她这样紧盯着,瞎子也看得出来他有话说,“老妈有什么疑问尽管问?”方默南嬉笑道:“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个大军是怎么回事?以南南和干爹的为人,可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人这么的好。”老妈挑眉道,“我要听详情和真话,别敷衍我。”
方默南和林老爷子对视一眼道:“老妈的警惕性也高涨啊!”方默南戏谑道。
林老爷子道:“没什么?还记得那张纸条吗?”
“哦!你是说他给的。”老妈恍然大悟道。“这么说也算是救了你爸了,不然咱怎么搬救兵。”
“差不多吧!”方默南截断了林老爷子的话,心里摇摇头,老妈心里还真阳光,向她想的是,这里到底有何弯弯绕绕,她可不认为天下大同,到处都是好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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