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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悠哉人生 作者:秋味-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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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吧!”方默南截断了林老爷子的话,心里摇摇头,老妈心里还真阳光,向她想的是,这里到底有何弯弯绕绕,她可不认为天下大同,到处都是好人。人家不可能无缘无故扔纸条,老爸被抓,没有人落井下石就已经万幸了,居然还有人冒险递消息,到底为何。
林老爷子知道找到‘真神’后,查探过,李庆杰侦察兵出身,可是跟老爸八竿子也打不到啊!两人分析后,他们一致认为老爸的虽然在县里做出的很大成绩,但也没有到了人见人爱的地步。老爷子查探他的为人处事来看,是个正直的人,既不是‘敌人’,没道理啊!一时的正义之气。想不通!就此搁浅。
就在这时,李庆杰介绍人进了农场,而方默南从后背看出此人大富大贵之相,就更奇怪了,和林老爷子商量过后,两人决定以不变应万变,邀请他融入他们家,借此放松戒心,可以近距离的观察、试探,有所求、必有所动作。一个字‘等’。
“那是该好好谢谢人家。”老妈听了她的话后道。
“老妈没必要太刻意了,人家又不是来挟恩图报的,没得把人给看扁了。”方默南说道。
“你说的对。”老妈想了想道。
“看新闻吧!”林老爷子道。
贺军尧拿着手电筒,去巡山。以他的视力,其实不用手电筒,也看得清。
贺军尧放眼望去,天上银河灿烂倾耳听,心中惬意无比。忽而,夜风骤急,风吹云散,方才紧紧露出裙角的月牙儿,似乎受到了鼓励,竟盈出半张脸来,玉华骤放,月光水银泻地的般的洒向大地。
明月出,星斗隐,嫩芽、草木都浸染了一片银辉。月色透过桃花树丛印在地面上斑驳的暗影,夜风吹来,风移影动,树影斑驳,姗姗可爱。
贺军尧微微眯着眼睛,欣赏着这清风朗月就着这不知名的大自然导演出的纯美之作,整个人快沉醉了。倾听入耳的宫商角徵羽,虫唱鸟鸣,这大自然的乐手奏出的天籁,怎不让人迷醉。
是啊!灿烂星空入眼,天籁之音入耳,还有草树幽香入鼻,夜睡如此,夫复何求?当真美不胜收。
坐在山顶,贺军尧掏出香烟,拿出打火机,‘啪’点起一根香烟,深深吸了一口。长长的烟卷在他宽而厚,粗糙的指间燃烧,是那么的悠然,那么的神秘,那么的淡定,那么的从容。甚至有点深邃,有点慵懒,有点迷情。烟雾屡屡上升,等待着他的深思和决定,需要他的斟酌,判断。烟雾渐渐散去,把他从梦幻中拉回现实。
“呵呵……”低沉悦耳犹如大提琴般的欢愉地笑声,从贺军尧嘴中溢出,这次是真的笑了。可惜没有人欣赏,不然非迷的人七荤八素,只有两只小土狗围着他来回的转圈。
“贼丫头!还是那么精明,不想欠人人情,你既然已经出招了,我们还等什么?明天让李庆杰再寄信,联系邱子。时间不等人。”贺军尧无赖地想,虽然有些不够厚道,但他们还就是携恩图报了。
贺军尧把烟蒂彻底掐灭,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走吧!下山。”他对着两只小土狗道,“瞧你们长得丑的,好在机灵,不然真没法让人养了。”
小土狗,好像听懂了他的话,不满的冲他汪汪……直叫,呲牙咧嘴的。“怎么不满。”贺军尧浑身杀气一释放,两只土狗,立马‘呜呜’鸣叫,“还真是欺软怕硬。”
贺军尧想通了之后,以他的速度,整个农场不再话下。一路神清气爽,悠闲的晃荡一圈,和胖婶打声招呼。洗澡过后,换上清爽的棉质衣服,盘腿坐在床上,体内的真气运行小周天,睁开眼睛,精光一闪而过,又沉寂下来,睡觉。
一夜无梦,伴着鸟语花香,人们从睡梦中醒来。贺军尧站在室内,面对窗外,青山绿水,空气新鲜,视野开阔,布谷鸟儿声声叫,贪慕着这山水,真让人满意。
贺军尧穿戴整齐,出了房门,深深地吸一口这新鲜的空气,呼出一口浊气,舒坦。沿着鹅卵石铺就的小道,慢跑上了山。原以为只有他晨练,没想到他还来晚了,林老爷子和方默南已经站在山顶了。
“早上好啊!大军,”林老爷子热情的找招呼。
“早上好,老爷子。呃方医生……”贺军尧说道,还真别扭。
“早上好!”方默南瞥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
“还是那么冷淡、酷劲儿十足。”贺军尧心里腹诽,他现在才知道被人冷漠以对,还真不好受,有点儿体会爷爷他们的感受了。
“来……来……既然来了,陪老头子,会太极推手吧!不会也没关系我教你。”林老爷子像个儿小孩儿似的,高兴的说道。
两人站定开始太极推手,林老爷子来去之间,细细感受贺军尧手腕处的脉搏,怔怔一愣,“这样对吗?”
“呃!对,对就是这样。”林老爷子回过神儿来,这小子还真是深藏不露啊!一抹精光从他眼睛里一闪而过。
方默南站定,面朝着山下,远处一马平川的原野,配合体内的灵气,呼气、吸气吞吐之法休养生息。在外人看来就是眺望远处的田野。
第一八二章
三人又在山顶徘徊了半个小时,才陆续下山,“洗漱回来,一会儿别忘了过来吃早饭啊!”林老爷子对要离去的贺军尧说道。
“唉!准儿到。”贺军尧辞别他们后,就去冲洗这一身臭汗,没想到,就站在那里玩儿太极推手也能弄出一身的汗。
待贺军尧走远后,方默南和林老爷子边走边问道:“爷爷查出他功夫的来历吗?”
“嘿嘿……你爷爷我亲自出马,还能查不出。”林老爷子臭屁得意地说道,“很深的内家功夫,应该是纯正的武当内功。”
方默南回身挑眉道:“哦!这一般的人可学不到的,没有点儿来历可学不来,除非资质、天赋太好的。”
“接下来怎么办?你说他来这儿到底有何贵干啊!”林老爷子纳闷道。
方默南刮了刮下巴,眼神中高深莫测,“也许一会儿就知道了,走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贺军尧找到来拉蔬菜的李庆杰两个人嘀咕了好一会儿,“老大,就这么坦白说,真能成。”李庆杰一脸的不信。
“说吧!能成。”贺军尧肯定的说,说不定人家就等着呢!“记住一点,别把我的底漏了。”
李庆杰虽然不知道为啥,点头道:“我知道了。”
李庆杰装完车后,登门拜访,正好他们也吃完早饭,林老爷子和方默南相视一笑,“还真快。”贺军尧在一旁看着他们二人意味深长的对视。他还真猜对了,人家心里还真的是门清。这样就更好办了。贺军尧手背在身后,悄悄给李庆杰打了个放心的手势,就起身告辞离开了,去农场干活儿。
李庆杰站到方默南面前。先来了个九十度鞠躬,嘴里不停的‘谢谢’。
方默南躲避开来,笑着道:“有事说事。像个男人,爽快点儿。”
李庆杰站定后,朗声说道:“方小神医,对我们来说是天大的事,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请你无论如何帮帮我们这些苦哈哈的穷当兵的。”说着说着,眼眶发酸。眼泪含着,倔强地始终不肯掉下来。“穷点儿不怕,可是一直得忍受战场上带来的不同程度的创伤、痛苦。请你无论如何帮帮俺们吧!”说着又九十度鞠躬。“您妙手回春、仁心仁术、赛华佗、赛仲景,赛……”一顶顶的高帽子,毫不吝啬的往方默南的头上戴啊!
方默南坐直了身体。一本正经地说道:“停……你说了这么多,可我为什么要帮你。”
“嘎……”李庆杰听到他的话,猛然抬起头来,“你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不是看我可怜也帮我治病了吗?”
方默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反问道,“你我没有关系?”
“呃!”李庆杰看着她了然于心的眼神,干脆道,“是我故意撞的老爷子。那张纸条也是我写的。”他接着道:“方书记对俺有恩,厂子破产,如果不是方书记积极的给安排,俺现在还身无片瓦、流落街头了。”
“真的只是这样。”林老爷子身上的威压向他袭来。
“就是这样,不然还能咋样!”李庆杰面不改色,死咬着道。老爷子那点儿气势。和老大比起来还差远了,他还顶得住。不过心里却嘀咕,老大干脆承认不得了,他那里知道贺军尧怕方默南认出来,毕竟第一次见面太尴尬了,事关男人的尊严、面子。
方默南想了想这样的解释倒也合理,不过显然她不相信,既然人来了,迟早的事。“你们就只是让我医治你的战友,这点儿要求。”她的手指缓而有力不紧不慢地敲击着沙发的扶手,突然问道。
“我们就这点儿要求,不然还要求啥!这对俺们来说已经是天大的好消息了。”李庆杰猛然睁大眼睛,不敢置信道,“方小神医,你答应了。”
方默南摊开双手,耸耸肩,笑着道:“我好像没有理由不答应,医者父母心。”
“太好了,真是谢谢。”李庆杰高兴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说说你的战友的伤情吧!”方默南笑意盈盈,温和地说道。
“呃!好!患者是我的战友邱子,我们称他为邱子,大名邱清源。和我一起受伤的,双腿瘫痪了。”李庆杰心里发酸,泪无知无觉地流了下来。
“等等,你确定你的战友还活着。”方默南不是恶意揣测,而是就事论事,由一个正常人,变成一个废人,好多人忍受不了轻生都有可能。
“你……”李庆杰被她的话,给气得脸憋的通红,也不敢冲她发火。
“别气、别气。”林老爷子赶紧插话道,“你这孩子,瞎说什么?”
“爷爷,我没说什么啊!这只是最坏的打算,想必在这儿之前,你已经开始联系邱子了吧!到现在都没音信。”方默南静静地说道。
“啊!不会吧!”李庆杰显然被她的话给吓住了。
“再说,瘫痪那么长的时间,护理跟不上,下肢肌肉萎缩,神仙难救。”方默南继续平静地道:“这些都有可能,我只是医生,可不是神仙,丑话说到前头,别到时候落一身的埋怨。并不是所有的病症我都能治。治好你也是因为你幸运,没伤到脊柱,只是脱位而已。而拍片子是看不出来的。”
“啊!”李庆杰被浇了一盆冷水,彻底清醒了,她说的对,“明白,我明白。治不好我们也不怪你,只求你给看看。”
“那好,一切等病人来了再说。”方默南平静地说道。
“那我现在就去联系。”李庆杰急匆匆的走了。
贺军尧看着自动喷水装置,给大棚菜洒水,这里还真没什么活计。只有采摘时、耕地、种地时才用的上人手,平常还真冷清。
贺军尧看着李庆杰一步三跳的冲到他面前,急急忙忙地说道:“老大,邱子这么长时间还没给咱联系不会真的发生了不测吧!”
“你瞎想什么?”贺军尧冷着脸,拍拍他的肩膀道。
“不是我瞎想,而是刚才方小神医猜测的。”李庆杰急急地说道。
贺军尧大声呵止道,“你给我冷静点儿,刚才在屋里你们怎么说的,给我一字不漏的说出来。”
“哦!”李庆杰赶忙收回心神,把刚才在屋里的详细情形,复述了一遍。
贺军尧心里摇摇头,被人家三两句话,就给套了出来,单纯的家伙儿。论心计还真不是那爷俩的个儿。
“冷静点儿,再去发两封加急电报,挂号信,都发。三天后如果还没回音,我们启程去找。”贺军尧冷静地吩咐道。又宽慰李庆杰的心道:“邱子不会有事的,当初我们活下来的时候,不是说好了,要把战死的兄弟那一份儿一起活下去。”
“对啊!我们不是都说好了。”李庆杰破涕为笑道,“我现在就去发电报。”
贺军尧看着傻小子,远去的身影,那丫头猜测还真没有不可能,漫长,毫无希望的折磨最消磨人的意志。希望上天保佑吧!虽然他不信神佛,现在也默默祈祷。
男人之间最铁的几种关系是,一起同过窗,同学之间的友谊往往最为真挚,因为它的建立不是在复杂的社会背景下的,而仅仅只是同一扇窗户,同一个老师;一起抗过枪.枪林弹雨,生死与共,杀敌报国,这是一般没有这样经历的人很难体会的。
一起下过乡,这种艰难岁月互相扶持友谊长久保持着。
后来发展到,一起嫖过娼,,话粗理不粗,一起干过坏事的人,常常互相遮掩,互相隐瞒,也难怪他们关系不错!当然这个分赃不均反目仇的也多的是。
李庆杰以最快的速度又拍了两封加急电报和一封挂号信,剩下的只能耐心的等待。
贺军尧想想刚才庆杰的话,本来他们俩就是一起的,被人这么猜测也不错啊!几人之间彼此心照不宣,他又没有恶意,暂时还是待在这里的好,虽然才干了一天,却是真正喜欢上这个农场了。他埋头苦干农场的活计,午饭后,他溜达桃花林里,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舒服极了。
从昨天进入农场贺军尧就发现,这里的空气比外面的明显的要新鲜,阴阳之气也充足,虽不知道为何,但正合适他的武当心法。
于是趁着午后没人,贺军尧原地盘膝而坐,双手重叠于丹田外,开始运功吸取这难得的阴阳之气。
阴阳之气,又叫天地灵气,也可以称日月精华,成还可以叫万物灵气。也是对于平常人所说的新鲜的清新空气。不过,对于练内功的人来说,对阴阳之气的要求却是非常的高,由于人类活动的加剧,污染越发严重。只有名川古刹,人迹罕见之处才有一、二。而他练武之人对天地灵气的感觉自然也是更为敏锐。
贺军尧之所以在年纪轻轻武学造诣上由此成就,除了吃了方默南意外所给的‘解毒丹’,更大一部份原因。是因为他和爷爷生长期居住在京郊,那里天地灵气非常充沛,道家讲究的是天人合一、融于自然。如果他从小生活在城市中,要想这么年青,达到他现在的水平。就算是有再多的山参,灵芝堆积堆补也是不可能的。
第一八三章
贺军尧双眼紧闭、凝神静气,体内的真气,沿任、督二脉循环一周,即内气从下丹田出发,经会阴,过肛门,沿脊椎督脉通尾闾、夹脊和玉枕三关,到头顶泥丸,再由两耳颊分道而下,会至舌尖(或至迎香,走鹊桥)。与任脉接,沿胸腹正中下还丹田。因其范围相对较小,故称小周天。
贺军尧功法一经运行,顿时感觉周身血脉,四肢百骸,皮肤毛发都在撒了欢儿的沸腾。它们已经迫不及待的张口大嘴,尽情的吸呐着这天地之间的日月精华。很快一丝丝清凉幽绿的灵气,便以令人咋舌的速度在他的头顶上形成了一圈圈肉眼可见的灵气漩涡,汇入天灵之中,游走于奇经八脉……
方默南站在书房的落地玻璃前,眯起眼睛,春风微微拂过,花瓣翩跹而下,在空中打着旋,落在太阳旖旎光斑里,落在厚厚的黄土地上,隐没在树的阴影中,空中再无旁的杂色,如粉色的霞,缓缓流动着……落在在这儿落英缤纷的桃花林中盘腿打坐之人的身上,以她的目力,能清楚的看见他嘴角上弯,脸上的表情祥和,安定、惬意和享受。
贺军尧就像海绵一样吸收着天地精华, 到了忘我的境界,一番小周天运行过后。他睁开双眼,霎那间光华万丈,精光四射、眼眸流转之间又古井无波,归于平静。贺军尧尽数吸收了这些精纯的阴阳灵气,这是他进入先天之境后,就不曾有进展的功力。终于有了继续突破的迹象,这却是他从没想过的事。
一般人要想从后天之境成为先天之境的武林高手没有三五十年的苦修绝对难以达到,而贺军尧他之所以能在短短的几年之内迅速进入先天之境,除了自己刻苦。坚持不懈,还得益于‘解毒丹’洗髓修脉,加上习得正宗的武当内功心法。吸收着天地本已不多的灵气。
不是周末假日,人们忙着赚钱,难得这里没有人迹,得益于意外的收获,贺军尧现在是精神抖擞,浑身是劲儿。贺军尧意随心动,打了一套武当八卦掌。试试劲道。
只见他身手矫健、神态机敏、走观坐翻转、手眼身法步、心神意念合为一身。身随步走,步随掌换,掌随身变,手眼相合。形意兼备,动静相合。走如游龙,静若石猴,盘旋似鹰,坐如虎踞。 劲力完整,掌法敏捷遒劲,上中下三盘连贯一气,内外相合。集走、转、拧、翻、穿、搬、截、拦、推、托、带、领、缠、扣、刁、钻而浑然一体。
方默南站在原地看着贺军尧自始至终连绵不断,势势相连,行如流水。气若车轮,毫不停滞。步法走圈,手法运圈,身法化圃,周身内外无处不生环。以掌代拳,以旋转走圈为主。变化莫测,收放参用,摆扣变换急如风电;又有步法轻盈,腰腿敏捷,掌分阴阳上下翻飞,垂用坠肘,气沉丹田,久而久之气遍全躯,进退自如,动静归根,攻守得当。
掌风所到之处,好似巍峨的高山,有一种豪放苍凉悠远之美。片片飞花坠落,他忍不住地凭空摘取落红,轻弹飞花,**地五官显得柔和起来,即便如此却气势未减,便如生在绝壁的劲松一般,古朴、坚毅挺拔。
贺军尧这边打得酣畅淋漓,痛快之至。却是不知二楼书房中,方默南靠在落地窗上,手持画板,时而看一眼他的步法稳沉轻盈,行如流水,身法灵活柔韧,似水中蛟龙,时而运笔如飞,在画板上疾驰。
看得方默南是羡慕不已啊!人家身材、体格明显的有先天优势,展现着力量、刚柔之美。看看自己的小身板,一副柔弱之相。唉!人比人死、货比货扔。不过要是以貌取人小看了她,那么倒霉的肯定是那人。还是继续画吧!方默南边看边画起来,直至掌风所到之处,吹起漫天桃花雨。
方默南见他渐渐收势,转身离开,闪进了空间。贺军尧别有深意地看了看远处的二楼书房,已无人影。嘴角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转眼间又成了气场陡然而变,成了一个农场的活计,好像刚才是南柯一梦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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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军尧过完年,出了趟任务,就以伤病复发为由,休假去也。纷纷扰扰十年间,他也该好好歇歇了,即使没有生命危险,身上也伤痕累累。
京城的贺老爷子在得知孙子以此为由跑了,笑得留下了眼泪,知道以孙子的能力,这只是借口而已。现在这小子总算知道善待自己了,不知道他在与危险搏命时,就怕他一时想不开就没了,后方的人整日提心吊胆煎熬着。休息一下也好,没得让孙子一直单打独斗到现在,也该我这个闲的只能在家孵蛋的老头子给他撑撑腰了。
“老头子,这咋办?”贺老太太摇摇他身边的老头子肩膀问道。
“不咋办,咱孙子旧伤复发养病去了,不好吗?”贺老爷子挑眉瞥了一眼身边的老婆子“你不是一直想让他休息一下,这不正好。”
“那小子壮得跟头牛似的,他们会相信吗?”贺老太太瞪大眼睛,兴奋地叫道,“老头子!”
“哼!哼!有我在呢,不信也得信。”贺老爷子也很恼火,这次他们真的太过分了,真当他是泥捏的吗!当年赫赫有名的贺阎王可不是白叫的。
同一时间,一座古朴的小书房内,一个中年阴沉地声音响起,“那小子以病伤为由休假了。”
“伤病,连皮都没擦破,还伤病,骗鬼呢!”另一个稍微年轻轻挑的声音响起,“揭穿他不更好。”
“唉!”坐在主位上的慈眉善目,微闭着眼睛老人,听到他轻挑的声音,睁开眼,心中不住的摇头,欠磨砺,“年轻人。”凌厉的眼神射向他。
年轻人看着主位上凌厉的眼神射过来,懦懦地缩缩脖子。
“他退正好咱进。”中年人道:“既然以休养伤病,那么就让他休养下去,等回来时就已经变天了。”
老人缓缓地点点头,“照办吧!”柱起拐杖,尽管年迈,挺拔的身姿还是如劲松一样,缓而有力的迈出书房。
傍晚时分,悠扬的笛声准时响起,倦鸟归巢,贺军尧已经见怪不怪,从容的干完一天的农活儿,晚上洗漱过后,盘腿坐在床上,继续吸收日月精华。
如此正午、晚上闲时打坐练功,上午、下午做农活儿,单调又有意义过了两天,第三天早上,终于收到远方打来的电报,知道了确切的地址。贺军尧和李庆杰告假,从胖子的食品公司开着借来的面包车带上地图,足够的干粮和水踏上了寻访战友的旅程。
一路走国道,走省道,颠簸五天五夜,期间还走差路了。终于到了青山县的地界,“这是青山县地界。”李庆杰诧异道,“连个像样儿的界碑都没有。”
贺军尧看着‘草搭’界碑,土石子路儿面,平静地道:“走吧!天大亮时应该能赶到县城。”
他们看见如此的界碑和路面,可以想见县城也好不到哪去,果然没有最穷只有更穷。
县城不大四周也被大大小小的群山笼罩青山县名由此而来,只在城西有一条比较宽阔的大道把县城和山外的世界紧紧连系起来 。
疾驰一个多小时,天已经大亮,贺军尧和李庆杰风尘仆仆地来到这里,关内已经是大地回春,春光明媚,而关外的温度最高只有十度,这里的树木大多樟子松、紫椴、白桦、落叶松 ,光秃秃地就连松树也成了红棕色,好像一夜之间又回到了冬天。幸亏有准备带足了棉衣,不然非冻病了不可。
一路上都是贺军尧开的车,李庆杰没有驾照。车子停了下来,早上早起的人们,对这辆外地的车子,露出了异样的眼光。
他们进了间旅店洗漱一下,吃顿热乎的早饭,顺便问问路——永丰村怎么走。
“老大,看来接下来咱得步行了,车子开不进去。”李庆杰问了路后,把剩下的饭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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