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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夺心计-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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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没什么大碍,开了些药。苏小姐刚吃了药睡下了。”
“对,最近苏小姐有些渴睡,医生说是因为怀孕的缘故。不过,这几日苏小姐食欲似乎不太好,吃药时也很抵触。”
“她最近有没有联系过什么人?”君知远清冷的声音淡淡响起。
“和秦小姐通过三次电话,不过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吴管家认真汇报着。说到这儿语气突然停了停,犹豫了几秒才继续道,“不过电话里苏小姐提到过一个人。”
“谁?”
“好像叫宫西铭。”吴管家不太确定,“倒也没说什么,好像是让秦小姐好好照顾那个人,别让他做傻事。”
“是吗?”君知远心头一紧,下意识却问道,“那她有没有问过我?”
“这个……”吴管家认真思考了一番,随即摇摇头,“没有。”
仿佛有什么东西突然从心底沉了下去,过了几秒,君知远清冷的声音才再次响起:“知道了,就这样吧。今晚我回来看看。”
“那要不要告诉苏小姐?”吴管家忙不迭问道。
“不用了,”君知远声线冷淡,“让她多休息一会儿吧!”
放下电话,君知远有些心烦地往办公椅上一靠,顺手扯开刚打好的领带。他已经半个多月没回那里了,没想到那个女人连半点都不曾提及他。也难怪,她心里始终想着另一个男人,哪来那么多心思顾及他?
翻开杨子萧送来的文件,草草看了几页又突然合上。起身,一把抓过桌上的手机便往门外走去。
“君少?”打开门恰好遇到来找他的陈晚晴。
刚才她亲眼看到一个女人从君少办公室出去,想必如今这里已经安全了。
“什么事?”君知远不悦地皱了皱眉。
“那份文件……”因为时间紧急,合作公司一直等着,她是来看看君少是否已经签好了字。
“明天再看。”岂料君知远只是轻描淡写一笔带过,眉间还隐隐透露出不耐烦之色。
“还有什么事吗?”
陈晚晴摇摇头:“没有。”
作为助理,她得学会识趣。刚才君少的脸色她已经不露声色地尽收眼底,如果此时再说什么,恐怕明天她就真的不用来上班了。
君知远低头看了她一眼,扔下一句不咸不淡的话:“有什么事你先处理一下。”说罢,迈开长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呼!”陈晚晴轻轻呼出一口气,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啊!
不过她心下又不禁疑惑,君少是个有时间洁癖的人,从来没见过他因为个人私事提前下班。今儿个到底怎么了,先是在办公室……然后又莫名其妙地匆匆离开,而且看起来心情还很不好的样子。
这一连串的诡异事件,陈晚晴不得不感慨:君心难测啊!
还未等她感慨完,手机突然毫无征兆地响了起来。
是杨子萧。
“晴儿,刚才离开的是大哥吗?”杨子萧开口就问。
“是啊,怎么了,杨总有意见?”陈晚晴语气认真却又带着丝丝调侃。
“别逗了,我要敢有意见不早被大卸八块了。”杨子萧倒也不恼,转而感叹道,“太tm诡异了,大哥不会受什么刺激了吧?”
“杨总觉得有人敢刺激君少?”陈晚晴反问。
“这个,可能性确实很小。”杨子萧认证总结,“不过这也太反常了吧!”
“行了,”陈晚晴在电话这边翻了个白眼,“我说杨总,您不去关心关心您那些如花似玉的小娇娘们,跑这儿八卦个什么劲儿啊?”
“我这不正在关心着呢嘛!”杨子萧笑得没正经,“我不是是怕你一时应付不过来,主动打电话来问候问候嘛!”
“谢谢关心。”陈晚晴加重语调,“不过晚晴可受不起杨总这般大恩大德。”
“没事儿,晴儿要是实在心里有愧,以身相许也不是不可以。看在共事这几年的份上,本少爷就勉为其难地收了你吧!”杨子萧越说越没正经。
“杨总,您放过我吧!”陈晚晴无奈妥协道,“您老还是快忙吧,我去找个凉快的地方呆着去。”
“哦,对了!”杨子萧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电话那头的语气瞬间变得严肃起来,“尽和你瞎掰了,都忘了正事儿。我要先下班了,有什么事儿别找我啊!”
“干嘛去呀?”陈晚晴下意识问了句。
“嘿嘿,约会。”杨子萧在电话那头神秘兮兮道。
挂了电话,嘴角的笑容却越发邪肆。不知道今天那个怪女人见到他又会有什么反应呢?

、捉摸不透的男人2

纯黑色的布加迪威航缓缓驶入别墅,君知远一下车匆匆将钥匙扔给候在一旁的保安,便走进了主建筑。
“君少。”吴管家带着两个女佣从后院迎过来。
君知远将外套递到女佣手中,迈开长腿便往楼梯走去。
吴管家赶紧跟了上去,“君少,苏小姐还没醒来,要不要我先去叫她?”
“不用了。”君知远头也没回,继续一边往楼上走着,一边伸手制止了吴管家,“你去忙你的吧!”
“对了,让厨房熬一碗清粥,一会儿送到苏小姐房间来。”仿佛想到什么似的,君知远顿了顿脚步吩咐道。
“是。”吴管家停下脚步,手搭在汉白玉的楼梯扶手上,眼神却一刻也不曾离开男人疾步而去的背影。
君少已经十几日没回这里了,作为一个管家,她不好过问主人家的事。不过之前听王姐提起过关于君少和苏小姐的事,虽然语言含混不明,不过她隐隐还是可以猜出,君少和苏小姐之间的关系很复杂。
王姐告诉过她,在这里做事,随时要记住自己的薪水是由谁来发,别人错了主。平日里只管做好自己分内之事便好,不该过问的事千万不要抱有好奇心。
她自然知道这份工作来之不易,这些日子也都兢兢业业,一点也不敢疏忽。
不过,每次看到苏小姐那削瘦的身影,心里总会有些不忍。她也是为人母的人,女儿小茜去年刚嫁到外省,男方家条件还不错,只是不知道女儿在那边到底过得好不好。
每次通电话,只要听到女儿在那头的声音有任何异常,她都会心疼得不得了。如今看到苏小姐,她就会不自觉想起自己的女儿小茜。也不知是什么样的父母,自己女儿受了这么多委屈竟然都能不闻不问。
光洁的大理石地面反射着屋内柔和的光,吴管家低头看了看自己倒映在地上的影子,随即叹了口气下楼去了。
氤氲着淡淡光线的房间内,苏藜正躺在床上安适地阖着眼。
君知远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内,乳白色的落地窗帘紧紧拉在一起,光线有些黯淡,但他却并未开灯。仿佛是怕吵着她一般,他的脚步又放得轻了一些。
深绒的地毯没过他半个脚背,浅淡的鹅黄在有些黯淡的光线中柔柔的蔓延开来。他走到床边,轻轻坐下。
这张安谧的睡颜,他已许久不曾见过。明明那样恨着她,内心深处却又不可抵挡地想要见到她。
他伸出手,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眉眼。这张脸,他看了两年。
自从晓雪过世后,他便再没对任何女人动过情。这么多年,他一直逼自己埋头工作,不过就是为了能有足够的实力,可以替晓雪报仇。
如今苏家已经家破人亡,当年间接害死晓雪的人也已经跳楼身亡,他还想要什么呢?
垂眸看着床上的人儿,父债女偿,这两年来他一直对她做着残忍的事。只要一看到她,就会让他想起晓雪,想起临死前她痛苦的眸色。所以他拼命折磨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心里好受一点。
可这样做他真的就能释然吗?
这两年,他毁了她的人生,可他却从未觉得快乐过。
闭上眼,晓雪的模样早已在自己脑中淡化,可她的影子却那样清晰。无论是折磨还是羞辱,她总是用那样不屑的眼神看着他:“如果君少满意了,那我就先回房了。”
什么时候,这张脸、这双眸已经深深地烙刻在了他的心底?
他以为,只要他手里有她想要的东西,她便不会离开。像这样的女人,他总以为自己可以毫不费力地将她攥在手心。
直到这次她下定决心逃走,找不到她的那些日子,他突然从心底感到了恐慌。
两年,或许只是因为他觉得这些还不够偿还苏家所欠下的债吧!苏甚做下的孽,他一定要苏家所有人加倍偿还。

、捉摸不透的男人3

微闻耳畔有异动,苏藜下意识想睁开眼。不料药中安眠成分太浓,试了几次都没能顺利睁开。
君知远的手依旧停留在她脸上,恍惚间,仿佛感受到床上的人儿有了动静。蝶翼般的睫毛微不可闻地颤了颤,他赶紧收回了自己的手。
“爸爸。”低低的嗓音从那张透着苍白的樱唇中传出,小小的脸上瞬间绽放开一丝笑意。
那样的笑,如不经意飘过的春风,刹那间拂开了一池白莲。
心底微微一动,原来她能拥有这样美好的笑容。
“咚咚咚。”有敲门声传来。
“什么事?”君知远压低了声音向门口走去。
“君少,粥熬好了。”是吴管家的声音。
君知远拉开虚掩的门,接过吴管家手中的粥:“你先下去吧!”
“是。”吴管家颔首离开了。
回到房间,床上的人儿已经睁开了眼。他也顺势按下了墙壁上的开关。
柔和的灯光瞬间从水晶灯罩中流泻出来,并不刺眼,但苏藜还是伸手挡在了眼前。
“醒了?”君知远走到床边,将手中的粥放在一旁,不冷不热地问道。
听到这个声音,苏藜的身子微不可闻地颤了颤。她一个激灵,勉强从床上坐了起来。
看到君知远的时候,苏藜还是有些吃惊的,不过心底涌上来的恐慌还是毫不留情地逼退了那丝小小的惊讶。
她坐在床上,泛着暖色的灯光打在她苍白的脸上,她看起来那样虚弱,仿佛一尊易碎的瓷器,一不小心就再也无法缝合。
君知远的心略略一动,就着刚才的姿势在床边坐下。
苏藜小小的身子下意识往后缩去,干涩的嘴唇动了动,仿佛想要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出口。
她就那样看着他,眼中带着戒备,缄默着,一句话也没有。
君知远心里又一阵莫名的烦躁,他站起身走到窗台边,一挥手拉开了窗帘。此时已迫近黄昏,日薄西山,夕阳的余晖透过华丽的落地玻璃,均匀地照进屋里。浅色的地毯霎时像铺上了一层黄金。
君知远双手插在裤兜里,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远处的景致。此别墅群处于城郊交通发达处,刚过了秋收的季节,放眼望去光秃秃的稻田在落日的照耀下反射出层层叠叠的光芒。
不远处银丝带般的公路上,偶尔可见有车辆飞驰而过,在夕阳下渐渐远去。
此别墅群在瑞城也算顶级,不过这里也有一个别称“富人的天堂,小三的摇篮”。在这里购置房产的,大多都是瑞城顶级的富商,但购置别墅的目的却不是为了居住。真正住在这里的都是那些富人包养的情妇,而他们不过是在闲暇的时候,驾着车来这边“放松放松”。
苏藜不自觉地抿了抿唇,她于君知远又算什么呢?恐怕连情人都算不上吧!
夕阳渐渐没入远方的地平线,君知远终于转身回到床边。床头那晚热粥已经凉了些,不过余温恰到好处。
君知远端起粥,轻轻舀了一勺送到苏藜嘴边:“张嘴。”
苏藜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但更多的却是慌张。苍白的唇轻轻抿了抿,身子向后缩去。
君知远捏着瓷勺的手不自觉紧了紧,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气息,开口却平淡如水:“你就这么怕我?”

、捉摸不透的男人4

沉默的气氛开始在空气中蔓延,苏藜的手紧紧抓着小腹前的丝被。他为什么回来了,她不想见到他,一点也不想!
“张嘴。”他再次开口,俨然命令的语气。
苏藜紧抿着唇,下意识摇了摇头。
“小藜,你是不是觉得我耐心很好?”他脸上已经有了愠怒的气息。
又是一阵沉默。
几秒后,苏藜平坦的喉结上下动了动,终于鼓起勇气开口:“我不饿。”微弱的声音比她的脸色还要苍白几分。
“不饿也得吃。”君知远觉得自己的耐心已经快被耗光了。
“我不吃。”尽管对眼前的人有心理阴影,但她也有她起码的尊严。
“苏藜,你闹够了没有!”君知远端着粥碗的手又紧了紧。
苏藜没有再答话,眼圈又有些泛红,但她强抑制住别过头去。自己这是怎么了,如今怎么越来越脆弱了?从前他那般羞辱她都不曾掉过半滴眼泪,可如今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他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
她讨厌眼前这个男人,是他毁了她的人生,是他害死了爱她的爸爸。可他还是不肯放过她,现在他还要杀死她腹中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
她又想起了在医院那日,他告诉她的那些话。那一定不是真的,爸爸不可能是那样的人,一定是这个男人为了污蔑爸爸才故意那样说的。爸爸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呢?那是她敬爱了二十多年的爸爸,怎么会做出那么残忍的事?
可那些话就像毒蛇一样,紧紧攀附缠绕在她心底,让她一刻也不得安宁。君知远为何会这样恨她,她自认为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她?
因果轮回,若没有因又哪来的果呢?
“你出去。”苏藜的眼睛死死盯着不远处的窗棂,语气不带一丝感情。
或许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她很佩服自己,如今还能这般冷静地和他说话。
“苏藜,你最好弄清楚,这里不是你可以使小性子的地方。”君知远压抑的声音从另一侧传来,携裹着丝丝寒意,仿佛随时可能将她冻结。
“出去。”苏藜将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
“苏藜……”
“出去!”她终于忍不住,回过头用力推开了他的手。
上好釉质的瓷碗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滚落在浅白色的地毯上,碗中的粥洒了一地。
“苏藜,你他妈有病吧!”君知远赫然站起身,愠怒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是,我有病!”苏藜也像突然爆发了一般,再也忍不住大吼了起来。她紧紧捂着自己的小腹,红着眼眶却始终没让眼泪流下来。
“还不够吗?苏家已经家破人亡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苏家到底欠了你什么,你非要这么赶尽杀绝?”眼神恨恨地看着君知远,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许久,她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气般,又瘫软在床上,眼神空洞,声音喃喃:“我有什么错?我肚子里的孩子又有什么错……”
声音越来越小,她再也说不下去了。都是她,都是她不好,才还得她的孩子要受到牵连。
她要怎么做,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保护她的孩子?
拜托大家可劲用票票砸死小漠吧,小漠就是欠砸呀!

、捉摸不透的男人5

护士给苏藜注射了一针镇定剂,床上的人儿终于又安静了下来。
君知远轻轻阖上门,与何医生一同往楼下走去。
“怎么会这样?”君知远走在前面,眉头微皱。
“君少恐怕得给苏小姐找个心理医生。”何医生双手背在身后,眼神有些忧虑。侧前方的男人至少比他高出一个头,他不得不微微仰起头来。
君知远的脚步顿了顿,转头看着身后的何医生。
“前些日子我来给苏小姐复诊时,无意中发现抽屉里有大量的安眠药。”何医生依旧背着手,脸上带着忧虑却不卑不亢,“而且每次和苏小姐说话,她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眼神呆滞地看着一个地方。问她问题也回答得很敷衍。”
何医生看了看眼前男人越来越黑的脸,又继续道:“且听吴管家说,这些日子苏小姐和她们也不怎么说话,有时甚至整日整日地没有一句言语。这样的症状恐怕是心病,如今她又怀着孕,若不及时治疗只怕日后会发展成产后抑郁症。”
“抑郁症?”许久,君知远仿佛才回过神来。细细咀嚼着何医生的话继续往楼下走去。
这个女人不是从来都很要强吗,何时变得这般脆弱了?
“君少若是有空,多带苏小姐出去走走吧!”临走前,何医生语重心长又略带忧郁道,“近期最好迁就着苏小姐一些,别让她再受任何刺激。”
与君知远相识也有好些年了,虽然外界盛传这个男人冷面冷心,不过何医生倒觉得,这两年来他对这位苏小姐似乎有些不一样。
亲自将何医生送到门口,看着那辆宝马逐渐远去,无尽的黑夜像密集的藤蔓般从他心头慢慢爬上来,心里突然压抑得厉害。
今晚是第一次,这两年里,无论他做什么,她都只是平静而不屑地坦然接受,有时候甚至连他自己都觉得无趣。
可今夜终于见她歇斯底里,他心里却并无半分报复后的快感。
想起那些话,修长的手指又不禁攥紧了几分。
“君知远,有本事你就冲我来,想要碰我的孩子,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
“你凭什么决定他的命运,这是我的孩子,不是你的!”
“这个孩子和你没有半点关系,对,他爸爸是姓宫,他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啪!”清脆的耳光响彻房间。
“打吧打吧,有本事你打死我啊!”短暂地沉默后,苏藜突然疯了一般向他扑过来。
“你打死我他也不是你的孩子,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啊?我凭什么为你守身如玉?我就是有别的男人怎么样?这个孩子就是姓宫不姓君,他有父亲,你有什么权利决定他的存亡?”
“……”
后面她还说了什么,他几乎一句也没听进去。那个女人像疯了一般,止不住地扑过来,在他身上又打有踹。
吴管家带着人站在门外,却被他一声怒喝赶下楼去。
他抓住她的手臂企图控制住她的情绪,却不料她猛地躬身,趁他不备对准他的手背狠狠咬了下去。
浓郁的血腥味瞬间充斥满她的味蕾,可她却并没有丝毫要放开的意思。
巨大的痛意从手背传来,他却只是咬牙忍着。
其实今天都不准备发这章的,因为怕以后几天会断更,不过因为有个每天都给小漠留言的读者希望小漠快些更,所以今天就加一更吧。这段时间主要是因为要准备英语四六级,更得有些慢希望大家见谅,等考试完一定会补上的,拉钩。

、农场的日子1

苏藜醒来的时候,君知远已经不在了。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床上下来,走到窗边一把拉开窗帘,刺眼的阳光瞬间从巨大的落地窗投泻进来。
苏藜站在窗边,一动不动地望着远处整齐的田野。
昨夜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那一刻情绪突然就不受控制,仿佛压抑多年的火山终于爆发一般。
太阳早已跃出地平线,万丈光芒携裹着秋日的和风。恍然间,思绪又回到了那个不谙世事的年月。
小时候因不讨继母喜爱,爸爸为了不让她受委屈,便一直将她寄养在乡下的农场。那时还是赵姨在负责农场的日常事务,赵姨对她很好,像母亲般容不得她受一点委屈。爸爸也会在每周末开车来农场看她,给她带很多稀奇的东西。
偶尔继母和哥哥也会随爸爸回农场度假,那时她总觉得是继母和哥哥抢走了爸爸,她一点也不喜欢他们,当然,他们也并不喜欢她。
虽然和哥哥有着一半共同的血缘,可因为从小没一起长大,所以并没有什么感情。且哥哥性格像继母,只要是她的东西都想抢过去,而她性格也要强,这样便使得他们之间的矛盾愈发激化。
继母总是有意无意地向着哥哥,而很多时候她又不想让爸爸太为难,所以当时总会选择忍气吞声。也因为这样,爸爸觉得她比哥哥懂事,也越发喜爱她。
不过,她也不总是一味忍让,私下里她也给哥哥使了不少绊子。而秦臻便是她最得力的帮凶。
秦臻家的房子就在苏家农场的旁边,用她的话说,她就是那里的土著居民,而苏藜则是外来入侵者。不过这丝毫也不影响她们之间的友谊。
她们相识是在一个夏日的午后,那日天高云淡、日头毒辣。苏藜也不知怎的,突发奇想要去葡萄园中“视察”一番。不过这么大的日头,赵姨是不允许她下楼的,于是她便偷从一楼房间的窗户跳了出去。
当她来到葡萄园时,却听秘密的葡萄架下有窸窸窣窣的异动,苏藜捡了块石头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
她本以为会是什么小动物,却不想,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穿着花格子上衣的短发女生。那时她九岁,而背对着她的女生起码要比她高出一个头。
女生黝黑的皮肤在葡萄藤的掩映下若隐若现,又瘦又高的身子不断地来回跃动着。只见后退两步,使劲往上一跃,伸手抓住一串葡萄便往下扯。
苏藜终于回过神来,原来是个偷葡萄的小贼。心中的愤怒油然而生。
“喂!”她双手叉腰大喝一声。
葡萄架下的身子一个激灵,立马放开手转过身来。
苏藜完全忘了自己是孤身一人,也忘了自己自己闭眼前的女生还矮了一大截,怒气冲冲地走去了过。
“你为什么偷我家的葡萄?”
小女生眼中的惊慌转瞬便被湮没在了那一双漆黑的瞳仁中,不慌不忙地扯开嘴角,仔细将她打量了一番,然后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打量着她,戳戳她白白嫩嫩的小脸。
“小不点儿,你是哪冒出来的呀?”
“你这个小贼,竟然闯进别人家偷东西!”苏藜愤怒地打开她的手,一脸嫌恶,“而且我才不是小不点儿,你也不要碰我,脏死了!”
“瞧你这小胳膊小脸儿,你不是这里的人吧?”秦臻不怒反笑,又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苏藜的脸,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农场的日子2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秦臻抬头望了望葡萄架外被炙烤着的稻田,眼一斜反倒不屑了:“原来是城里的小姑娘。”,“看你这样一定什么都不会吧。我们这里可比城里好多了,不过看你这娇生惯养的模样,肯定什么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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