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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夺心计-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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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好多了,不过看你这娇生惯养的模样,肯定什么都没玩过。”
“谁说的!”苏藜不服,仰起头撅嘴看着她,“我会玩的可多了。”
“是吗?”秦臻低头怀疑地打量着她,然后狡黠一笑,“那你愿不愿意和我们一起玩啊?”
“我才不要。”苏藜头一偏不屑道,“赵姨说你们是野孩子,而我是大小姐。我才不要和你们玩。”
“切!”秦臻也倔强地将头一偏,“不玩就不玩。”然后转头去提自己放在葡萄架下的竹篮,里面已经装了半篮子葡萄,有的还连着筋叶,有的索性就那样横七竖八地躺着。
“这可是你自己拒绝的,我走了。”秦臻提着篮子就往低矮的栅栏边走去。
“喂!”苏藜在她身后着急地大叫一声。
“怎么,后悔了?”秦臻贼笑着回过头来。
“我才不会后悔!”苏藜扯着嗓子吼道,“那葡萄是我家的,你给我放下。”
秦臻低头看了看蓝中的“战利品”,在阳光下手搭凉棚看向不远处的苏藜:“这葡萄又没写你的名字,你凭什么说是你家的?这可是我辛苦摘下来的,你不也看到了吗?”
“那、那是我家的!这里是我家!”苏藜没想到她会赖账,心里更急了。
“反正你家又不缺这点,何必斤斤计较。”秦臻不屑又理所当然。说完又笑笑向她挥手:“我那些兄弟们还在外面等我呢,我得给他们送出去了,大小姐,回头见哦!”
“你……”苏藜急得满脸通红,不断在原地跳脚:“你站住,你这个小贼,给我站住!”
“有本事你就来抓我呀,你不是说你厉害的很吗?”秦臻吐着舌头向她做了个鬼脸,然后左手提着篮子,右手往旁边一撑便跃过了那矮矮的白色栅栏。
“小偷!”苏藜冲着阳光中的背影使劲喊道。
……
可是后来到底又发生了什么呢?
苏藜不敢将偷跑出去的事告诉赵姨,但心里又始终咽不下这口气,总想着找机会一定要报复回来。
但后来她怎么就上了秦臻的贼船,还与她打成一片了呢?
苏藜望着窗外出了神,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在清晨的阳光中显得宁谧而美好。
君知远恰好就在此时推门走了进来,手里还端着刚熬好的清粥,看到那掩映在一半阴影中的侧脸,脚步突然就顿住了。
苏藜的思绪还在那年,那个炽热的午后,丝毫没有察觉有人已经走进了房间。右手轻轻抚上小腹,低头,嘴角洋溢出一抹满足的微笑,复又轻声呢语:“宝宝,等你出世妈妈带你去看世上最美的日出,好不好?”
君知远看着那抹微笑,逆着光,眼睛突然就有些难受。
顿了几秒,他才又继续顺着她的方向走了过去。
、农场的日子3
耳畔有极浅的脚步声响起,苏藜下意识回过头去。
看到身后的男人时,身子微不可闻地颤了颤。今天是周五,她本以为他已经回公司去了。
“你就这么怕我?”君知远凝眉走到她身边。
苏藜后退一步,双手紧紧护在小腹处:“别过来。”
“小藜,”君知远走近她,勾起狭长的凤眼,“我们好好谈谈,行吗?”
苏藜顿了顿,仰头看着他,眼中的警戒逐渐染上了丝丝疑惑。他要和她谈?两年了,她一直想找机会和他好好谈,可他从来没给过她这样的机会。
如今他要和她谈?
君知远放下手中的粥碗,起身,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他看着她的眼睛,“告诉我,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他以为自己可以不在乎,可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这个孩子是谁的?
苏藜愣了愣,却在瞬间回过神,别过头去:“不是你的。”
“那是宫西铭的?”修长的手指在身侧紧紧握成拳,两年了,原来他们一直都在联系,可他竟还被蒙在鼓里。
两年,她人在他身边,心里却始终装着另一个男人。
“是!”透明的指甲几乎要陷进肉里,苏藜终于咬咬牙回过头与他对视。原来这就是他要和她“好好谈”的。
这样的男人也不配做她孩子的父亲。
沉默,可怕的沉默开始在整个房间蔓延开来。
“还有问题吗?”她仰头看着他的眼睛,“没有的话就请你离开,我不想见到你。”
“苏藜!”为什么这个女人总喜欢挑战他的耐心。
“你别想伤害我的孩子,除非我死!”她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可她一定会为这个孩子抗争到最后一秒。
“你就这么在乎?”他眸色一冷,嘴角闪过一丝冷冽的嘲讽,“你就这么在乎这个野种?”
“啪!”响亮的耳光响彻整件屋子,苏藜狠狠看着眼前的男人。
君知远回过头,眼中泛着嗜血的冷意,一步一步向她走近,狠狠攥住她的下巴:“你好像忘了,你的命,还有这个野种的命,现在还掌握在我手里。”
“大不了鱼死网破。”她身子一颤,却还是紧紧咬着唇与他对视着。
“在你心里,那个男人就这么重要?”眸中的冷意瞬间化为嘲讽,“可你以为你还能和他在一起吗?”俯身,轻轻附在她耳边,呼吸温润,笑意残忍,“小藜,这辈子你也别想。”
“与你无关。”苏藜偏过头挣脱他禁锢的大掌。
“你忘了吗,你的痛苦就是我最大的乐趣?”他唇角微勾,笑得邪魅而残忍。
躬身,端起仍有余热的清粥,上好的釉,白底的瓷碗上,一支青花开的绚丽而妖娆。瓷勺优雅地送到她嘴边:“张嘴。”
“我不饿。”苏藜别过头去。
“一会儿我要去趟农场。”他并未强迫,性感的薄唇轻启,语速从容。
苏藜眼中划过一丝光亮,却又迅速黯淡下去。
“喝了这碗粥,或许我可以考虑带你一起。”她迅速变化的神色被他尽收眼底,眼中升起淡淡的玩味看着她。
苏藜的眼神动了动,许久,还是慢慢回头,不情愿地喝下了他送过来的粥。
、他在乎的女人1
从别墅到农场大概要三个小时,纯黑色的林肯在城乡结合的道路上奔驰而去。仿佛对黑**有独钟,君知远的所有车清一色全是纯黑。
这辆越野是君知远一年前换了。苏藜还记得那日她差点被几个小流氓欺负,情急之下鬼使神差就拨了他的电话。可她没想到他真的会来,而且是一个人。
十多个流氓,而他就独身一人,而且那些人手里都有武器。几个回合下来,好几个流氓倒下了,可他也吃了几记闷棍。
而他的车也是在那场打斗中被损坏的,她记得他很喜欢那辆车,可那次后他索性就换了一辆。就是现在这辆。
一路无话。
苏藜坐在后座上,不经意抬头看了看驾驶座上的男人,许久,才又将头转向了窗外。
清晨的薄凉早已散去,窗外阳光明媚,洒在金黄的田野中。
此时君知远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陆书航。今天是书航回来的日子,他已经安排了晚晴和子萧去接机了。
君知远微微皱眉,接起了电话。
“什么事?”此时书航给他打电话应该都是工作上的事,而他与书航谈论公事向来都是这般简洁。
“大哥,有人想见你。”陆书航沉稳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告诉他……”
“知远。”君知远话音还未落,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
这个声音他当然听得出来,脸上随即闪过一丝疑惑,“世娜?”
对方顿了顿,几秒后轻柔富有修养的女声再次响起:“没想到你竟能猜到。”
“还用猜吗?”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的声音辨识度很高。”
“谢谢夸奖。”感觉得到,电话那头女生的心情也不错。
“对了,你怎么和书航在一起?”他收敛了笑意,疑惑道,“你不是在美国吗?”
“回来一段时间了。”裴世娜的声音依旧如从前那般,柔和地如同天边的云朵。一个丝毫不矫揉造作的女子,这也是君知远一直很喜欢她的原因。
“怎么没打给我?”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几秒,然后才道:“本来是想打给你的,不过听爸爸说书航恰好在恩城谈生意。就让我顺便跟着书航来瑞城,还说让我好好跟你们学习。不过,听爸爸那样夸你们,也确实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你知道,我在美国也是学金融的,现在刚毕业,正是经验不足的时候,所以还要请各位学长多多关照呢。”
“你这是故意寒碜我呢,金融女博士。”君知远也话赶话地开了句玩笑。
一直望着窗外的苏藜不经意回过头来,原来他也可以笑得那般温暖。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意,又无所谓地转过头去。
他的笑容再温暖又与她何干,他的世界她终究不过是个外人罢了。
不过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一丝好奇,到底是怎样的女人,才能让他笑得这般温暖?
“我哪敢寒碜您君大少爷?”电话那头裴世娜也笑得开怀。
“这世上还有你不敢的事吗?”君知远戏谑,然后又问道,“对了,子萧接到你们了吗?”
“嗯。”裴世娜点头,沉默了几秒又道,“一直没给你打电话,其实也是想给你个惊喜,不过没想到你这么忙。”
“等我回来给你接风。”君知远岔开了她的话题,打趣道,“这么多年没见,前段时间看你发过来的照片,好像长高了不少啊!”
“君少这又是在嘲笑我吗?”裴世娜故意嗔怒地问道。从前他们几个一起,就她一个女生,而且又总不长个,他们老是喜欢以此嘲笑她。不过,算算他们确实七年没见了。
她还记得,那年他才十九岁。
、他在乎的女人2
裴世娜还记得,从前知远和君伯伯的关系就总不太好,不过小吵小闹一直也都相安无事。
直到那件事的出现。
晓雪是知远高中时的女朋友。那时他高三,晓雪高一,是晓雪追的他。
那时所有人都不看好他们的感情,包括她。毕竟他身边的女生太多,而晓雪,虽然也算美人中的佼佼者,可他身边比她漂亮的女生实在太多了。
况且晓雪家虽然也算富裕,但和君家比起来,实在相差甚远。
后来他考入了全国最好的一所财经大学,所有人都以为这段感情会无疾而终,却没想到,在出现了几次危机后,他们的感情却更加牢固。
高一的时候,晓雪成绩很差,为了能和他同校,那时她付出了不知比别人多多少倍的努力。后来终于如愿以偿,不过却在那一年的寒假,晓雪先天性心脏病发作,不治而亡。
而之前,君伯伯知道了他们的恋情,强力反对他们在一起。那段时间君伯伯给了知远很大的压力,知远甚至给君伯伯跪下了,求他救救晓雪,可君伯伯为了拆散他们,态度也异常坚决。
后来晓雪死了,知远着实消沉了一段时间。而也是从那时起,他便彻底断绝了与君伯伯的联系。
大学毕业后,他再也没回过恩城,而是独自到了瑞城打拼。再后来书航也脱离了家族,来这边和他一起闯天下。
而杨子萧和他们是在大学才认识的,不过毕业前他们便已经是能为彼此两肋插刀的兄弟了。
她并不太明白男生之间的友谊,不过那是她也认识晓雪,且她们就读的高中离知远他们的大学不算太远,所以每次晓雪去大学时她也会跟着去。
其实说到底她是没什么理由去的,不过她总喜欢仗着和他青梅竹马的关系,在他和晓雪中间插上一杠。虽然她并没想过要做什么,也没想过能改变什么,但她就是忍不住。她也曾一次一次地警告自己,可每次一到想见他的时候,一切就好像变得不重要了。
后来她高中毕业,被父亲送到了美国。他最难的时候,她没能回到他身边。尽管那时她和父亲大闹了一场,可后来还是因为自己太软弱,不得不向父亲妥协。
虽然他们偶尔也会电话联系,可这些年,她明显感觉他变了很多。
他只比她大两岁,从前他们几乎是无话不谈的。可现在,她明显感觉到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远了。而这几年间,他也突然成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长成了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
可他身边,却再也没有别的女人。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这样,她还能名正言顺地站在他身边。不管晓雪给他留下的烙印有多深,但毕竟那些都已经是过去了。
而现在,毕竟活着的是她,留在他身边的也是她。
其实她知道,这次来瑞城是爸爸和君伯伯共同的期望。虽然七年没联系,可君伯伯毕竟是知远的爸爸,而知远也是他唯一的儿子,以后君家庞大的产业还要他回去继承。
所以,她很清楚爸爸和君伯伯的打算。
而对她而言,这也是一次难得的机会。
、他在乎的女人3
苏藜依旧望着窗外,银丝带般的柏油马路蜿蜒着向远处伸展,道路两旁的景物从眼前迅速后退着。
有微弱的睡意从大脑深处爬上了,她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
君知远继续认真地开着车,接了那个电话后他的心情明显好了不少。
只是,这一路两人依旧无话。
苏藜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何会突然同意带自己去农场,从前她向他请求过无数次,可每次都被他拒绝了。这次确实让她很诧异。
不过她却什么也没问。
这两年里,偶尔她也会觉得,她是了解这个男人的。可更多的时候,她却完全猜不透他的心思。
也不知过了多久,汽车终于缓缓驶入了农场。
这里离主建筑还有一段距离,不过前方全部都是草场,已经没有路可走了。
“要走过去吗?”苏藜没防着君知远会突然问她,本来还睡意朦胧的大脑突然就清醒过来。
君知远从后视镜看着她缓缓从车窗玻璃上抬起来的脸,眼神怔忪又迷离。不知为何,心里突然就有了一丝动容。
她从背后看着他,好几秒后才呆呆地问了句:“你说什么?”
“你不知道认真听别人说话是一种尊重吗?”脸上划过一丝不满,不过他现在心情尚好,并不想与她计较。
“尊重是相互的。”她语气淡淡的,脸上并无什么表情。
“那你是觉得我没尊重你了?”尚好的心情顿时黯淡了些。
“难道你觉得你很尊重我?”她反问。
这段时间这女人真是越来越嚣张了,从前她可不敢这样和他说话。
“小藜……”
“算了,夏虫不可以语冰。”她径直打开车门,“我不想和你吵架,如果你实在看我不顺眼,现在我下去,行吗?”
说完便下车,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苏藜,你他妈有病吧!”君知远使劲一拍方向盘,长腿踩下油门,从草场中扬长而去。
这女人,给她点颜色还能开染坊了。
纯黑色的越野在操场上兜了一圈又转头倒了回来,一个飘逸拦在苏藜面前。墨色的玻璃缓缓摇下,男人清冷的嗓音霸道响起:“上来。”
苏藜看了他一眼,绕过车身继续往前走去。
“叫你上来,你聋了吗?”该死的女人,真是越来越嚣张了。如果不是昨夜何医生的话,他早直接将她拽上车了。
苏藜依旧没回头,径直往前走着。
君知远气急,拉开车门便追了出去。他实在很疑惑,这个女人怎么就能把这种破坏人心情的能力发挥到极致。
“你没听到我的话吗?”一把拉住她的手。
“你不是说我聋了吗?”她不屑地反问道。然后甩开他的手继续向前走去。
整齐的草场上有微风略过,远方白色的建筑已经依稀可见了。
其实现在苏藜心情不算太坏,至少能回到这里对她来说就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时隔两年,可这里的草场还保持着原貌,一如当初。
她深吸一口气,贪婪地吮吸着空气中熟悉的青草味。
可是——
、他在乎的女人4
深秋未至,可阳光已经没有前些日子那般灼烫。
苏藜的脚步顿时就停在了原地。
“怎么了?”本来黑着脸的某人也疑惑地停了下来,脸上的部分怒意也瞬间转化为疑惑。
“小妈和哥哥……”苏藜咬了咬唇,双手紧握在腿侧。
君知远也愣了愣,她在怕?
不过他好像忘了告诉她,这座农场如今已经不姓苏了。
狠狠咬着唇,指节攥到发白。这是她紧张时下意识的小动作。
心里某个地方突然柔软了下来,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如果现在她知道这座农场早已不属于苏家,会怎样呢?
昨夜何医生的话又浮现在他耳畔,“最近一段时间还是不要刺激她,尽量顺着她的意。”
“快走吧。”下意识拉住她的手。
她并没有反抗,难得顺从地跟在他身后。
直到到了那栋白色的建筑前,她仿佛才回过神来,一把挣脱他的手,眼神不安道:“还是回去吧!”
“你这又是闹什么脾气呢!”君知远反而收紧了手。
苏藜抬头看了他一眼,原来他一直觉得她再闹脾气。
她挣脱他的手断然转身而去。
身后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下一秒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膜:“小藜?”
脚步赫然止住。
“小藜,真的是你?”身后有脚步声逐渐靠近。
苏藜回过头来,果然是那个如熟悉的人。
“死丫头,你终于舍得回来了。”还有几步,身后的人跑过来一把将她抱住,一边轻轻拍达她的背,一边泪流满面。
“赵姨……赵姨,真的是你吗?”苏藜也紧紧抱着眼前之人,泣不成声。
“今早接到电话我就一直盼着,没想到你真的回来了。”女人一边抹着泪,一边声音激动又带着哭腔道,“你这个狠心的丫头,一走就是两年,怎么也不说回来看看赵姨?”
“赵姨……”苏藜将头埋在她肩上,一时说不出话来。
“狠心的丫头,你还回来干什么,你不是丢下我们走了吗,现在又回来干什么!”赵姨一边说着狠话,却一边又将她抱得更紧了。
“对不起,对不起……”除了这句,苏藜不知道自己还该说什么。
“狠心的丫头……”赵姨也是泣不成声,却又激动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情绪才渐渐稳定下来。
赵姨放开了她,转头一边擦眼泪,一边对着君知远恭敬道:“君少爷,真不好意思君少爷,您快里面请吧。”
君知远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看了看苏藜,然后又转头看赵姨,向她微微颔首,然后走向那扇白色的大门。
赵姨转过头,拉着苏藜的手一起走了进去。
宽敞明亮的大厅内,赵姨端上来两杯热茶,袅袅青烟随着在白瓷的茶碗上蒸腾而起,缓缓氤氲,消散在干燥的空气中。
两年不见,赵姨心里有很多话想和苏藜说,却又碍于君知远在场,只得拘束地站在一旁。
君知远端起茶碗,轻轻啜了口,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又放下去。抬头看向赵姨,慢条斯理道:“林伯呢?”
“他呀,”提起林伯,赵姨眼角挂上了一丝情切的笑意,“听说小藜要回来,今儿一大早就去了集市。”
“哦。”君知远不经意瞟了眼苏藜,站起身,“那我先自己去。”
“您、您这是去哪啊?”赵姨不解,忙跟上前来几步。
“我去把车开过来。”君知远语气淡淡。
“您的车……”赵姨疑惑。
“有人耍大小姐脾气,行了一半不愿坐车,现在车还扔在草场上。”君知远又不经意看了看沙发上端坐着的罪魁祸首。
赵姨也下意识看了看苏藜,嘴角浮上来一抹笑意,“哦,那我让小陈送您过去吧。”
“不用了,我走着去就行,正好锻炼身体。”君知远嘴角勾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哦,那……”
“不用管我,你好好陪着小藜吧。”说罢转身走出了大厅。
、他在乎的女人5
目送他离开,赵姨才走过去在苏藜旁边坐下,嘴角洋溢着浓浓的笑意,忍不住感慨道:“从前总觉得像君少爷这种贵家公子都和咱家少爷一样不好相处,没想到本人竟这样随和。”
苏藜端着茶本想往嘴里送,此时却突然停住手中的动作,不置可否地转移了话题:“对了,怎么不见小妈和哥哥?”
握住茶杯的手顿时紧了紧。
“你说少爷啊?”赵姨眼中闪过一丝惆怅,复又看向苏藜,有些埋怨又嗔怪道,“你这孩子也是,当初为什么一声不吭就离开这里了呢?先生临走前也交待过,把这个地方留给你,可你倒好,一走就是两年,还把这地方拱手让给了别人。”
说到这又叹了口气:“虽然夫人和少爷也不算外人,可他们从小是怎么对你的,你难道没记住吗?怎么就白白便宜了他们?”
然后赵姨又拉住她的手,“这两年你过得还好吗?夫人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苏藜摇摇头,她不知道小妈他们是怎么对赵姨说的,不过,这两年的事还是不要让赵姨知道的好,免得她担心。
见她不语,赵姨以为她是这两年受了委屈,伸手摸摸她的头:“没事,如今回来了就好。”许久,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对了,我今早就一直疑惑,你怎么认识君少爷的?”
“其、其实……”他们是怎么认识的,她该怎样告诉赵姨呢?
“算了,”赵姨善解人意地笑着,“你们年轻人的事不愿说也罢,不过看样子君少爷倒对你挺上心的。”说着又打趣道,“我们家小藜也二十一了,该有人疼了。”
苏藜笑笑,心里却酸涩得难受。赵姨还不知情,她一定不能让赵姨再为她担心。
“对了,小藜今年该大三了吧?”一时无话,赵姨又找了个话题。
“我、我……”苏藜将头埋进赵姨的臂弯,“赵姨,如果我辍学了,你会怪我吗?”
“辍学?”赵姨仿佛意识到什么,神情顿时就严肃起来,“你这傻孩子,怎么就不读了呢?你不是一直想上那所音乐学院吗?当初还和先生吵得……”
说到这赵姨突然又停住了,是啊,当初有先生,可先生过世后,她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赵姨的手顺着苏藜柔软的发丝轻轻滑下去,语气也软和下来:“是不是夫人和少爷为难你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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