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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夺心计-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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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赵姨突然又停住了,是啊,当初有先生,可先生过世后,她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赵姨的手顺着苏藜柔软的发丝轻轻滑下去,语气也软和下来:“是不是夫人和少爷为难你了?这两年你是不是吃了很多苦?”声音已经有些哽咽,却为了不让苏藜难过而没有哭出声来。
这孩子,前两年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没、没有。”苏藜眼中闪着晶莹的液体,却又被她强逼回去。她摇摇头,“是我自己不想读了,离开农场后我也没再和小妈他们联系,后来我认识了君少爷,他……”
终究还是没忍住落下一滴泪来,顿了顿她继续道:“他人很好,这两年我们一直在一起。本、本来我也想回来看你们的,可、可君少爷他一直很忙,所以一直都没时间……”
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让赵姨安心,也让她自己安心吧!
“你、你不会怪我们吧?”苏藜声音有些呜咽,如小猫般惹人疼惜。
赵姨也忍不住擦了擦眼泪,“你这傻丫头,赵姨怎么会怪你呢?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都是赵姨不好,都是赵姨的错。”赵姨的眼泪也越来越凶了,“当初先生刚过世不就,夫人和少爷说你去城里上学了,还拿着你的授权书,说……说你已经答应把农场给少爷。后来……”
“后来他们逼我交出农场的地产和房产,当时我没办法,他们又有你的授权书,而且少爷又是先生的亲儿子……我没办法……小藜,小藜你不会怪赵姨吧?”
苏藜从她怀中坐起来,为她擦干了眼泪,“怎么会,这些我早想到,我不在哥哥他们一定会打农场的主意。这不能怪您,就算不是您,他们也会想方设法得到农场的。”
不过,至少农场还姓苏,只要还是苏家的产业,这样就好。
、他在乎的女人6
苏藜抱着最后一丝庆幸安慰着赵姨,也安慰着她自己。可下一刻,赵姨的话却彻底摧毁了她心底最后一丝希望。
赵姨的眼光突然扫过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今早她特意穿了一件宽大的衣服,所以小腹处并不明显,也难怪赵姨到现在才发现。
“小、小藜……”赵姨惊慌地看着她的小腹,“你的肚子……”
“我的孩子。”此时苏藜反倒淡然了,这些终究是瞒不过的。而她要做的就是尽量让赵姨不要担心,让赵姨相信她过得很好。
“孩子?”赵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小藜,你是说……你怀孕了?”
“嗯。”苏藜淡笑着点点头,然后又牵起赵姨的手放在肚子上,“以后让他叫您外婆吧。”苏藜从小没有母亲,而赵姨待她如己出,她也早将赵姨视为母亲一般。
“真是你的孩子?”赵姨脸上的神色由惊异和担忧逐渐转为喜悦。
“在我肚子里,不是我的难道是别人的不成?”苏藜嗔笑。
“君少爷的?”问这话的时候,赵姨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几分。
苏藜脸上的表情僵了僵,顿了几秒才又继续笑道:“嗯。”
“真好。”赵姨的手抚过她的小腹,脸上逐渐喜逐颜开。许久又感慨了句:“当初你来这里的时候不过是个小丫头,如今竟也是快要当妈的人了。”
苏藜也有些感慨,是啊,时间过得可真快。当时她还是个被爸爸保护在羽翼中的孩子,如今也学会了独当一面。
而爸爸,也再回不来了。
不过,这些情愫藏在心里就好,在赵姨面前,她还是希望做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女生,如果有什么要承受,就让她一个人承受好了。
她咧开嘴角笑得灿烂,“我可还记得当初您追着我跑了大半个农场的事儿。”
“你这孩子。”赵姨点了点她的额头,开玩笑道:“坏的你全记住,怎么就不见你记赵姨的好呢!”
“哪有,我可全都记得牢牢的。”苏藜挽着赵姨的手臂,撅嘴笑道。
“不过这样也好,”赵姨突然又收敛了笑容,“当初少爷要卖掉农场,虽然我和你林伯一万个不同意,可最终还是无济于事。为这件事你林伯气得卧床好些日子。不过后来农场被君少爷高价收购,他也没嫌弃我们这老胳膊老腿儿的,继续将我们留了下来。”
说到这赵姨看了看苏藜,“当初我们觉得自己真没用,最后也没保住农场。那时我和你林伯日日盼着你能回来,可你这丫头……”顿了顿,赵姨脸上浮现出一抹安慰的表情,“不过现在好了,既然你和君少爷也是一家人了,那这农场是谁的都不重要了。”
想了想,赵姨又继续道:“这也算老天有眼吧,没想到农场恰好被君少爷买下,而你又恰好认识了君……”
“等一下。”苏藜突然打断了赵姨,“您说什么,您的意思是,这座农场如今已经不是苏家的了?”
“你不知道吗?”赵姨疑惑,“难道君少爷没告诉你?”
苏藜摇头,紧紧抓住赵姨的衣袖,“这座农场真的不是苏家的了?”
“你这孩子……”赵姨看到她恍惚地神情,脸上的笑容逐渐变成了无尽的担忧,“怎么了?如今苏家君家还不是……”
“怎么会?怎么可能?”她想过哥哥和小妈会独占农场,他们赶走她,出卖她,她都接受了。可她却没料到他们会卖了农场。这可是爸爸唯一留下的东西,他们竟会这么轻易就卖掉?
“怎么了?”赵姨不明所以,担忧地看着她。
苏藜摇摇头,“赵姨,我有些累了,先上楼去休息一下。”看到赵姨内疚又担忧的表情,她实在不愿责怪她。
而这件事确实也不该责怪任何人。都是她,是她太疏忽。
可她做了这么多,这两年所做的难道真的都白费了吗?终究她还是没能保住爸爸留下的农场。
一切都不过是她太天真,这场戏从一开始就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自编自导自演,她以为所有人都在配合她,殊不知那些人都只是冷眼旁观,看着她一个人像小丑般在舞台上拙劣的演出。
、他在乎的女人7
君知远回来的时候,日头已经升到头顶。赵姨正在厨房忙着准备午餐,林伯也回来了,坐在厨房外帮赵姨择菜。
远远地,林伯便看到那抹颀长性感的身影走向这幢白色的小楼。林伯自然知道是谁,赶紧放下手中的菜筐迎了上去。
“君少爷,这里。”林伯挥着手一路小跑过去。
“林伯。”君知远停下脚步,向他微微颔首。从小接受的良好教育,让他形成了对人礼貌而生疏的处世态度。
“君少爷,您的车呢?”林伯回来时就听说君少爷去草场开车了。
“刚才遇到小陈,他帮我开去了车库。”他脸上有礼貌而淡然的微笑。
“哦。”林伯点点头,又恭敬道,“您先去客厅休息一会儿吧,饭菜马山就好了。”
他点了下头,又问道:“小藜在客厅吗?”
“小藜回房间了。”林伯笑得忠厚,“可能是太累了,和她赵姨说了会儿话,脸色就难看起来。”
“我去看看。”
“哎,”林伯笑,“那麻烦君少爷顺便叫小藜下来吃饭吧,这边马上就好了。”
“嗯。”君知远报以一礼貌的微笑,径直走向了建筑内。
苏藜的房间在二楼,因为这间房向阳,且房间外带了一个大阳台,站在上面可以望见远处的葡萄园和大片大片金黄的麦田。
小麦成熟的季节,放眼望去,入眼全是一片金黄。有风吹过,麦浪翻滚,像欢腾的海涛从远处一层层涌上沙滩。
她喜欢这样的感觉,阳光暖和,细浪追逐。
房门从里面被反锁了,君知远敲了敲门,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触冰凉的金属,连发出的声音也泛着金属冰冷的光泽。
过了好几秒,屋内才传出苏藜的声音:“我不饿,你们先吃吧。”
放在门上的手顿了顿,这女人,她是把他当成赵姨了吧!
清冷的声音自门外响起,简短而不容拒绝,“开门。”
屋内却突然没有了回应。
“苏藜。”他又喊了声。
依然没有回应。
他有些恼了,这女人,最近脾气怎么越来越大了?
使劲敲了几下:“开门!”
还是没回应。
“最后一遍,一分钟内如果你再不开门,我马上让人把这门拆了你信不信?”门外的男人时真怒了。
沉默了几秒,屋内终于又脚步声响起,然后传来什么倒地的声音。
“怎么了?”君知远的心一紧,下意识就要破门而入。
下一秒,门已经被打开了。脸色苍白的苏藜站一手扶着门,微微抬头仰望着他,气若游丝:“君少又有何吩咐?”
君知远愣了愣,脸上却立马浮起了怒意,“苏藜,你这小姐脾气是不是没完没了了?”
“没事的话我先进去了。”苏藜并未理会他的话,说着就要关门。
君知远一手抵在门上,“你他妈有什么话就不能好好说吗?”每次见她这样的态度,都让他忍不住想爆粗口。
“好好说?”苏藜冷笑一声,抬头看着那双黑曜石般含着怒意的眸子,“君少什么时候想过要和我好好说呢?如今这样的结果不正是你想要的吗,看到我痛苦不正是你的目的吗?现在我一无所有了,所以你良心发现觉得我可怜,就要和我好好说了?”
“君知远,你又何曾考虑过我的感受?”她在他心里究竟算什么?她听到心底传来的一声冷笑,或许她从来都没被他放在心里过吧。
、他在乎的女人8
“君少爷,小藜,下来吃饭了。”林伯站在客厅的玻璃门外喊了一声,厚实的声音穿透空气中的尘埃传到了楼上。
阳光透过楼下的玻璃门穿进客厅,空气中有无数悬浮物肆意乱舞着。
楼上的两人依旧对峙着,没有人应话。
“小藜……”林伯有些疑惑,偏着脑袋探进客厅,往里走了几步。
脚步声透过木质的地板传到楼上,苏藜立马擦净泪痕,又胡乱揉了揉有些红肿的眼,调整好声音答道:“马上就来。”
听到回答,林伯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笑道:“那快点啊,不然一会儿饭菜都凉了。今儿个你赵姨特意做了你最爱吃的糖醋鲤鱼,凉了可就不好吃啦!”
“嗯,知道了。”苏藜脸上扯出一抹笑意。
林伯没再上楼,转身走出了客厅。
见林伯离开,苏藜又要关门。君知远一把拦住:“苏藜,你就不能像刚才一样正常点?”
“君少觉得我刚才很正常吗?”苏藜反唇相讥,“那你可太不了解我了。”
“那你是觉得你不正常吗?”君知远立马反问。
苏藜愣了愣,随即转了过话题:“我换衣服。”
君知远脸上的怒意已经明显消退,手却仍旧抵在门上,“又不是没见过,难不成你还在害羞?”
“算了,我现在不想和你吵架。”苏藜心里依然郁结,可她又不想让赵姨他们担心,只好放开了手,自顾自转身往屋内走去。
这女人,原来她也有软肋。君知远突然觉得心情莫名转好,推开门也走了进去。
“关门。”苏藜头也没回,淡淡道。
长腿一勾,门“嘭”的一声便关上了。
“君少您还是爱惜一下财物吧。”苏藜听得心疼,虽然已经不属于她了,可这毕竟还是爸爸留下的。这里的东西如今她怎么舍得损坏一分一毫。
“比起财物,我怎么觉得你更该关心我有没有事?”他扶起地上的小木凳,这大概就是她刚才来开门时撞倒的物体吧。
“那不在我职责范围内。”苏藜从容地脱下睡衣。早知道这么快就要换回来,刚才就不应该换的。
君知远抬头恰好撞见这一幕,瞬间裸露的背部肌肤白皙而滑嫩,吹弹可破,流畅的曲线依旧柔美迷人。
只一刹,内衣扣已经扣好,她拿起那宽大的休闲外衣兜头套上了身。
转过身坐在床沿,开始穿长裤。纤细的长腿眨眼间便被塞进宽大的休闲裤中。
抬头,眼前的男人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苏藜仿佛意识到什么,脸一红赶紧穿好了裤子。
“那、那个,走吧。”有些尴尬地开口,低着头就要往门外去。
“这算勾引吗?”男人突然拉住她的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逐渐烧火的脸颊。
“又不是我拉你进来的。”苏藜挣脱他的手,却始终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然后不置可否地笑笑,搂住她的腰,“走吧。”
“你先放……”苏藜扭动身子想挣脱他的手。
“不想让赵姨他们担心就好好配合。”他轻笑着俯身在她耳边轻语。
、他在乎的女人9
饭厅其实就是一间玻璃花房,明亮宽敞的饭厅里,赵姨早已备好了饭菜。苏藜任由君知远搂着一路走到饭桌旁。
饭桌呈矩形,而君知远识趣地在苏藜对面落了座。
一同用餐的有六人,除了苏藜和君知远,还有赵姨、林伯、陈奇和李佳钰。赵姨和林伯是从前农场的老人,以前农场有一半的性质是用于生产,所以还请了很多工人。不过自从爸爸破产后,这里的一切便凋敝了,后来爸爸无奈,只好辞退了所有的工人,只留下赵姨和林伯。
陈奇和李佳钰都是后来才来的,他们都是本地人,都是二十几岁的大学毕业生,据说是学园林设计的。君知远买下农场后,对这里一系列景观都进行过改造,当时就是请他们做的设计。
由于这一片发展前景很广阔,潜在市场也很大,所以设计完成后,两人便应聘留了下来。
君知远很少来农场,而且他也只是将这里当做休闲娱乐场所,并未做其他用途。所以这便给了陈奇和李佳钰很大的空间,两人做了一个长远的策划,企图将这里变成一片有机生态农场。
前不久他们才将策划发给了君知远,不过一直没得到他的回复。
而这次君知远来农场,无疑在他们心里激起了巨大的涟漪。君少一直未曾答复或许是因为对他们的能力还有所怀疑,而这次他亲自回来,很有可能就是来进行实地考察的。
所以,他们一定要趁此机会好好表现。不仅要让君少看到他们计划的可行性,还要让君少对他们的能力有所了解。
一顿饭吃得安静而井然,林伯挑了个话头,却并无人回应。每个人心里都在想着自己的事,只有赵姨和苏藜偶尔给对方夹些菜。
君知远的每个动作都极有修养,偶尔他也会看苏藜一眼,只是脸色却一直不大好看。
这让本来准备了一肚子宏韬大略的陈奇也只得缄默不语。他不是抬眼看看君知远,又与对面的李佳钰交换一番眼色,但两人却谁也不敢率先开口。
赵姨也早注意到君知远的不悦,而旁边苏藜却若无其事地埋头吃得淡定。看来两人一定闹不愉快了。
苏藜的脾气她是了解的,一旦倔起来十头牛头拉不回来。赵姨心里的担忧又深了些,小藜这孩子从小就单纯,有什么事也不懂得忍忍,在农场也就算了,大家都拿她当自己的孩子,谁又会真正去和自己的孩子计较呢?
可如今她却是在君少爷身边,谁家的孩子不是从小惯着长大的呢?况且君少爷还不是一般的孩子,像他这样的出生和家事,也定是受不得一点委屈的。
而且现在小藜的身份也不比从前了,如果再摆大小姐的谱,恐怕君少爷不吃她这套。到头来受委屈的还是她自己。
想着,赵姨就下意识用胳膊肘拐了拐苏藜。
苏藜正埋着头在剥盘里的鱼,被赵姨这么一拐,立马抬起头来。所幸两人之间距离很近,这一动作也没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赵姨见她回过头,趁机向她使了个眼色,然后又看向君知远。
苏藜反应了半晌,终于明白了赵姨的意思,赵姨是让她给君知远夹菜。她在心里苦笑一声,赵姨自然不知道,君知远从不吃别人筷子碰过的东西。
、窘迫的两人1
苏藜对着赵姨摇了摇头,转过头去继续安然地吃饭。
赵姨的手肘又拐拐她,恨铁不成钢地瞋了她一眼,继续示意她给君知远夹菜。
苏藜心里叹了口气,抬眼看向君知远,依旧是那般优雅从容的姿态。她从不想和他发生太多的交集,而他也并不喜欢她,所以纵使一起生活了两年,两人一起吃饭的时间却屈指可数。
在她记忆中,这个男人无论何时都有着从容优雅的姿态。
不过最近这段时间他好像有些反常,好些次在她面前失了一贯的风度。
赵姨看了看离苏藜最近的宫保鸡丁,以眼神示意她别再磨蹭了。苏藜无奈,如今赵姨和林伯是唯一对她好的人了,她不愿让他们担心。
可若是她真给君知远夹了,他会不会当场和她翻脸,最近他情绪好像也不太好,若一会儿再闹不愉快,她真怕赵姨他们看出什么端倪。
但赵姨频频的示意又实在让她无奈。
在心里继续默默叹气,无奈看向君知远,“君……”顿了顿似觉不妥,又赶紧改口,“知、知远。”
这样叫的时候她的心微微一颤,她不知道他会不会因为她擅自改了称呼而生气。而她叫他名字的时候也因为生疏而显得有些僵硬。
君知远脸上的表情明显愣了愣,但眼神扫过来的时候却又恢复了一贯的从容不迫。
“怎么了?”他看着苏藜,语气淡然。
“那、那个,”苏藜语气有些不连贯,眼光扫了眼赵姨,暗地里深吸了口气,端起面前的宫保鸡丁递到他面前“赵姨问你要不要吃这个?”说完却始终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
“这孩子。”赵姨瞋了苏藜一眼,又抬头看向君知远圆场道,“君少爷您尝尝这个菜合不合您的口味。”
君知远看看苏藜,又对赵姨礼貌一笑,“谢谢。”然后优雅伸出筷子。
手刚抬起,赵姨有碰了碰苏藜。苏藜立马回过神来,抬起头,“那、那个,我、我来吧。”
君知远抬到一半的手顿顿地停在了半空,眼神落在苏藜绯红的脸上。
苏藜也抬眼扫过他脸上的表情,生怕他会不悦,让赵姨他们看出什么端倪。
却不料,几秒后君知远若无其事地收回了手,语气自然而平和:“听赵姨说这是你爱吃的,你真肯分给我?”
苏藜没料到他会有如此好的态度,还未回过神来便无意识点头道:“好东西自己要大家分享。”
说着果真往君知远碗里拨了些。
“哦?”没想到对面的男人不怒反笑,“可我听说好东西一般都只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分享。”
苏藜脸更红了些,撇撇嘴:“通常来说是这样的,可我这人一般不走寻常路线。”这样一来气氛虽然融洽了不少,但听在旁边几个抿嘴偷笑的人耳中却俨然成了打情骂俏。
陈奇几口扒完碗里的饭,摸着脑袋,“我吃饱了,牧场那边还有些事要处理,我先过去看看。”
然后向桌上的几人抱歉一笑,又转向君知远:“君少,如果有空希望您可以在农场多看看,希望不会让您失望。”
微微欠身,然后才转身往玻璃门走去。
“那、那个,我也吃好了,大家慢用,我去帮帮陈奇。”李佳钰也赶紧起身跟了出去。
“对了,葡萄园那边还有些事没处理,我也去看看。”赵姨一拍脑袋,也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起身要走。
“哎——”苏藜赶忙伸手拉住她,却被她毫不留情地挣脱。
“老林啊,你去帮帮我的忙吧。”说罢对林伯使了个眼色。
林伯心领神会,赶紧点头:“哦哦,好的好的。”然后起身对君知远抱歉一笑,“君少爷,您和小藜慢慢用,我们先忙去了。”
话未说完便被赵姨拉出门去。
、窘迫的两人2
明亮的花房中只剩下苏藜和君知远两人,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房顶的藤蔓暖暖地洒在地上,像铺了一层锡箔纸。
气氛有些尴尬,苏藜偏过头,穿过透明的玻璃花墙,外面是一片无垠的草场。
君知远不疾不徐地低头吃着苏藜拨给他的菜,末了又抬起头,明知故问道:“小藜,你猜他们为什么要这么急着离开?”
“我也吃好了,君少慢用。”苏藜放下碗筷就要起身。
“或许你可以先习惯叫得亲切一点。”君知远也放下手中的竹筷,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我想这样赵姨他们可能都比较能接受一点,你觉得呢?”
苏藜顿了顿,转头看他。不要脸的人她见识过,君知远她也见识过,可不要脸的君知远她真的还是第一次见识到。
而且……她突然意识到什么,刚才她给他吃的,是她给他拨的菜。
大脑有一瞬间的凝滞,但很快便回过神来。嘴角闪过一抹讥诮的讽意:“君少玩笑了,苏藜可担当不起。”
“哦?”君知远不置可否,“当得起当不起刚才都当了,就算要折寿也不在乎多折这几年不是?”
“我很累了,先回去休息一会儿,君少您自便吧。”苏藜语气依旧冷冷的。说罢起身往门外走去。
“苏藜。”君知远语气冷冽地叫了声。
她的脚步顿了顿。
君知远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她面前:“你到底在置什么气?”
从前他们也会闹不愉快,大多数时候都以苏藜的妥协告终。可这次这个女人却像吃了秤砣贴了心,他不回去她不过问,他回去她冷脸相待,如今他主动示好,她依旧摆出一副臭脸。
他还没跟她仔细计较她肚子里那个孽种的事,没想到她反倒摆上谱了。
想到这个君知远心里又一阵犯堵,她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别的男人的吗?
为了这个孩子,一直逆来顺受她竟然不顾一切要反抗了。逃跑、与他对峙、牵出别的男人……发了疯一般与他对抗。
为了这片农场,她可以连自己都不顾。整整两年,她在他身边忍辱负重,可如今却为了和别的男人的孽种,她甚至连农场也不顾了。
那人在她心里到底占有怎样的位置?
苏藜抬起头,阳光有些刺眼,可她还是迫着自己看向眼前的男人。
“我哪敢和君少置气,我的命在君少手里不过如蝼蚁一般卑微,哪有资格置气。”说着这样的话,脸上却没有丝毫示弱。
顿了顿,她又继续道:“但苏藜也请君少见谅,作为一个母亲,我必须为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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