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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矜持点! by多檬-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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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休休撇撇嘴,“不就是切菜么,谁没个第一次啊,不就一把不锈钢刀么,屠龙刀我都玩起过!怕什么!”

“屠龙刀?”

不过那是在游戏里,嘿嘿。

在洗菜前,她还有个问题,“你的狗呢?你回来了,怎么不去把奥多要回来?”

罗效笑,“他应该白天带奥多出去了,做完了饭,他一定会来。”

“你这么确定?”

“嗯。”

路休休点点头,满含深意的多瞄了他几眼,看样子,两人关系非一般啊,摸的这么透,矮油~

罗效黑线。

“我见过吗?你的婚礼他有来吗?”

在罗效黑脸之前,路休休立马改口,“是我们的婚礼,他有来吗?”

罗效:“他生活无拘束惯了,从不把传统礼仪放在眼里,所以他不会一本正经穿正装出席,宁可在家里看综艺节目。”

——————

路休休以为,她洗菜切菜的时候,罗大厨会先去休息一会儿,她可以自由地“大展拳脚”,心里打着小九九:菜嘛,反正我切了就是,至于怎么切,切得如何,呵呵呵,罗效你既然敢给,我就敢切!后果自负!哼哼!

哪料到,罗效就跟移动式监控摄像头似的,把她工作的一举一动卯了个彻底。

她洗菜,他站在水槽边看,她打蛋,他靠在门框上环胸,她切黄瓜,他站在旁边蹙眉摇头,时不时还要指点个江山……

然后,终于,路休休怒了,举起菜刀指着罗效,“你有完没完?!不是让我干吗,你几个意思?”

罗效小心拿食指和拇指捏起菜刀刀背,把菜刀放在砧板上,“怕你洗不干净,吃了拉肚子,又怕你把自己手指切了,我接不上。”

接着无视她的怒火,抱胸倚在流理台旁,抬抬下巴,“没事没事,你管你做,你管你做。”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路休休气呼呼一拍砧板,这个人太没有下限了!被拍的砧板跟着抖了三抖,但是为了肚子,她决定不跟他计较。

平时看路妈切菜手势那叫一个顺,看似容易做似难,要厚薄一致,速度均匀,随时提防着不能切到手指,可真不容易!抹汗~

路休休很认真地切着,切着,切得都快腰椎间盘突出了,还一脑门的汗,这活比打cs还难。

等全部切完,她心虚地对着罗效跟锅底似的好看脸蛋,嘿嘿讪笑,“我,我完成了,接下来该你了。”声音是越说越小。

罗效伸出即使有一层薄薄的茧子,看起来还是很青葱白嫩的食指,指着那一盆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东西,“我真不知道,原来你是学艺术的。”

路休休赶忙弯下他那根充满幽怨的小食指,“小意思小意思,以后你想切什么样儿的,我就给你切什么什么样儿的,大师级,不外传。”

罗效挑起一边眉,食指从路休休的手里逃脱,捏起一“片”黄瓜,放在眼前左右打量,“失敬失敬,您老屠龙刀玩的是神级别的,人家做黄瓜片炒肉片,我们是不是该做黄瓜团塞肉?”

路休休看着罗效手里那一坨不规则又巨厚的黄瓜“片”,厚着脸皮回道:“也可以,也可以,呵呵。”

被罗效变相嘲笑一顿后,路休休终于被赶出了厨房,她往沙发上一躺,长出口气,如释重负啊~人生的美好总算回来了~那万恶的炼狱般的菜刀!

躺了会儿,她把脖子拉长几公分,躺着看罗效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厨房的移门是刻花玻璃,她看不完整,但在一朵朵玫瑰花后,她还是能分辨出罗效挺拔的身姿和熟练的做菜手势。

能嫁一个会做饭的男人,其实也不错。路休休往嘴里塞了个葡萄想。

望着他的背影,忽而又感伤起来,罗效的父母不像她的老爸老妈,每一天每一点的成长足迹都有父母的陪伴和照顾,当老妈笑眯眯从厨房里端了菜出来,用正常人三倍的肺活量吼她出来吃饭的时候,也许他的母亲在和他说:“小罗乖,妈妈要去拍戏,不能陪你了,你自己给自己做个饭,别饿着。”当老爸早上遛鸟完毕,回来叫她起床时,也许他的父亲正扑在研究课题中,几天几夜的不回家。

他们家风光,他们家瞩目,但背后的滋味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只有小小的罗效知道。

她从小撒野惯了,程琮也好,毛豆也好,街坊邻里其他小朋友也好,她从不缺人陪,她不知道,一个人在家里,一个人吃饭,一个人睡觉,自己和自己玩的感觉是怎样的。

她走回厨房,拉开几分移门,正在放水的罗效回过头,疑惑地看着她。

“我,我剥了几颗葡萄,你,内什么,渴不渴?”

罗效看了眼路休休手里被她爪子兜着的葡萄,蹙了下眉,又展开,微笑地看了她一会儿,张开了嘴。

路休休的脸“腾”的有点烧,不自在地挠挠脸,把手里的五颗葡萄一下子全塞进了他的嘴里,然后把门一关,转身离去……

罗效囧,五颗葡萄直酸到牙根,酸得他差点流眼泪。

这个女人原来是来害他的啊!

——————

罗大厨即将完工的时候,不速之客来也。

路休休听到门铃去开门,冷不丁一只雪白毛团扑了上来,吓得她大叫一声。

听到声音的罗效从厨房出来,见到的场景就是——一人一狗躺在地上,门外倚着一个看戏的。

罗效把路休休拉起来,然后蹲下抚摸那只雪白毛团,眼里满是笑意,“乖奥多,回家了。”

奥多拼命摇动着尾巴,嘴角裂开,“汪汪”叫了几声,仿佛在欣喜自己终于回到主人的怀抱了。

路休休从惊吓中恢复过来,小心翼翼蹲下,跟罗效学着挠挠奥多的下巴,摸摸它的头,“原来是只小萨摩啊。”

罗效看向门口,对着门口的人说:“你倒是很自在。”

这时路休休才注意到门外还有人,一时间觉得特别眼熟,但是大脑估计刚才被奥多撞坏了,一时故障失灵,怎么都想不起来。

她巴登巴登盯着看了好几眼,那人也巴登巴登看着她。

过了会儿,门口的人挺直脊背,伸了个大懒腰,周身散发出一种慵懒气息,他抓抓头,像是才刚睡醒的模样,进门把门一关,跟在自己家似的自得。

那人鄙视地看着奥多,“没良心的,吃里扒外的小东西,养你这么多天都白养了,回头老子把你炖了吃了。”

奥多对着罗效又“汪汪”叫,压根不理睬那人。

这时候,路休休终于脑门上顶了个电灯泡,想起来了,这人,这人,不就是有回在电梯口碰见的被甩耳光的人么!甩人耳光的女人还是个踩风火轮的!

原来是他!

那人又盯回了她,嫌弃地邹起了眉,“这就是你新讨的老婆?”

路休休听了就不爽了,什么态度,她有很差吗?

罗效笑得如沐春风,“嗯。”然后简单互相作了个介绍,“路休休,何毕见,邻居。”

“何必贱?”路休休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何毕见也冷面不满,“对我的名字有意见?”

“没有没有。”路休休捂胸违心,“这个名字很好,太有内涵了。”

——————

等罗效从厨房端出最后一盆菜,路休休确信何必贱是不走了,从把奥多送回来,关门,说话,坐到餐桌旁无视他人后,他的屁股就再也没离开过那张椅子。奥多在他旁边欢快地将前爪子不停反复地放在他的大腿上。

看样子,这家伙是个惯蹭。

忽然,何毕见怪叫起来:“罗效!你的手被人砍了吗?这菜……你是在练习雕塑?!你不要把精华部分丢了,把垃圾炒了啊!”

路休休想起句话,有人母亲生他的时候,把人丢了,把胎盘养大了,这是异曲同工。瞧,这个人就是这句话的典型例子。

路休休假装听不见,不理。

她本来以为罗效会重新处理那些被她“玩”坏的菜,结果他一点没修整,她切成什么样子,盘子里的还是什么样子。

她感觉罗效是在用实际行动嘲笑她,连盘子里像菜根的菜、像雕塑的黄瓜都在嘲笑她。

罗效往奥多的餐盘里也放了一点,搅和了一点细软米饭,结果奥多瞧了一眼后只是趴着,再不肯瞧第二眼。

擦,连奥多都在嘲笑她!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再然后,她看到了,奥多的盘子里还有……鸭脖子……

罗效买的,她以为买给她的,诱人非常的,鸭!脖!子!

而桌面上,除了那些奇形怪状外,没有她的最爱!

要跟狗抢吃的吗?好丢份。

路休休心里憋气,也只能忍气吞声,夹一筷子多边形土豆块放嘴里,味道是恰到好处,咸淡适宜,就是……真的厚了一点,中间有那么点硬得慌。

她嚼得腮帮子痛。

那个何毕见挑着筷子左挑右拣,在几个碗里随便翻菜,不时发出叹息声,一副“罗效你真让大爷失望的”欠揍表情。

而完成“艺术品”的罗效同志呢,姿态端正优雅地品尝着自己亲手烹调的佳肴,仿佛不是在家里,而是在山顶云间,浑然忘我得让路休休觉得他是在用意念吃饭。

“罗效,如果你以后还让我吃这些猪食,别想再让我帮你养小畜生。”何毕见很不满地吃了口炒蛋,嚼了几下还嚼到了蛋壳,“操——。”

奥多应景地“嗷呜”了声。

罗效答:“忘了告诉你,以后家里有人,不需要再麻烦你照顾奥多了。”说完顿了顿,“还有,不准说我老婆切的菜是猪食。”

话毕,路休休和何毕见一齐看向他。

路休休蹲墙角画圈圈,就说罗效是个阴险的,背个黑锅都不肯,不把事实说出来会死啊。

何毕见哈哈大笑几声,“我说呢,谁这么神通广大,切菜能有这功夫,都快赶上吉尼斯世界纪录了,绝对不会出自你罗大厨之手。”

路休休被说的边囧边怒,心里琢磨这个何必贱怎么就那么贱呢!专挑人痛处下爪子。

她不打算理这个人,最好早点吃完饭送走这个瘟神,于是闷头找菜吃,把气撒在食物上。

结果,悲剧也就来了。

不知道她哪根筋不对了,筷子戳了块最大颗的胡萝卜,往嘴里一塞……

“啊,啊啊啊——”惨了,有哪里“咔”的一声,嘴巴合不拢了,真的,何不拢了!囧rz。

何毕见瞅着路休休的傻样子好笑,跟着落井下石,“除了啊啊啊,能不能换个词?”

他还在那里嘲笑,罗效感觉出了不对劲,放下碗筷,捏着路休休的下巴问:“脱臼了?”

何毕见立马停止了笑,沉默几秒,然后爆发出了新一轮更大攻势的笑,“哈哈哈……吃个饭都能下巴脱臼,我算长见识了,哈哈……”

路休休不知道是下巴脱臼还是被气的,不由自主地翻了个大白眼,由于下巴关不上,她还得用力地控制着口水的流量问题。

她望着罗效,忽然想哭。

 第14章 小灾难

这辈子,路休休也是第一次尝到下巴脱臼的快感,那滋味……

她用求救般的眼神看向罗效,罗效二话没说,迅速整理了她的身份证病历卡之类的东西,开车送她去医院,走之前不得不再托何毕见照顾奥多。

罗效一边开车,一边看看旁边戴着口罩的路休休,忍不住还是笑了出来,“没关系没关系,戴了口罩,没人知道你下巴脱臼还在流哈喇子,就是看着脸长了10公分。”

路休休侧头用眼神杀人,谁叫她目前说话也只能归为“啊啊啊”,这叫安慰吗?这算安慰吗?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和那个何必贱就是一伙的,一样的阴险欠扁,啊啊啊!

到了医院,罗效领着路休休挂了急诊,幸好大晚上的,医院病人不太多。

路休休坐到医生对面,两个带着口罩的人巴登巴登互相对望,有种心心相惜的错觉。

片刻后,医生怒:“还不把口罩拿下来!”

而当医生看到路休休的状况时,就震惊了,“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年纪轻轻就不爱惜自己的下巴。”

那精光四射的眼睛有意无意瞄了罗效几眼。

路休休囧,这医生思想怎么这么不纯洁呢,啊啊啊半天,又解释不清,罗效说:“吃饭时候脱的。”

医生转而换了鄙视的眼神,叹息摇头。

年纪轻轻吃个饭能下巴脱臼,论谁都得觉得这人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弱智。

路休休泪。

医生先在病例上写了些字,问了几个常规问题,然后双手摸上她的下巴,仔细检查脱臼情况,路休休知道那恐怖的归位要来了。

别看路休休平时大咧惯了,像个汉子似的体力好臂力强,不拘小节,其实她也挺怕疼的。

她睁大眼睛,等待那一刻的来临。

忽然手被人握住,出了冷汗的手被包在了温暖干燥的大掌中,手心里传来阵阵暖意。

望去,罗效的眼睛里满是温柔,又微微眯了眯眼,清亮的黑眸好像在笑她胆小。

而此时,医生迅速行动,咔嚓咔嚓几下,把错位的骨骼归了位,动作娴熟而快速。

痛还是痛的,路休休饱含泪水,呲牙咧嘴了会儿,发现自己的下巴又可以灵活地一开一合,可以说话了,也就开心起来。

医生:“说句话看看。”

路休休:“我是好人,罗效是混蛋。”果然好了,哈哈。

医生黑线,罗效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带着几分宠溺。

医生稍微配了点增加骨质的药和维生素,便把他们赶了出去,一边还不忘再挖苦她几句,“夜里寂寞,下次吃饭再不安分,记得来看看我。”

路休休汗,罗效抿嘴笑,拉着她就走。

一直走到停车场取车,路休休发现,罗效的右手一直牵着她的左手,没有放开过。

她别扭起来,手心里感觉有点冒汗,挣扎了下,“我,好像脱臼的是下巴,是下巴。”不是手腕子,哥们你搞错了。

“我怕你还惦记那个医生。”

“……?”

“万一你又摔了,把下巴又给磕坏了,我没那本事,跟组装变形金刚似的。”

路休休扶额,罗效损起人来总是温柔又在理,好像丫不是在毒舌,是在说世界上最对的至理名言,笑里藏刀,绵里藏针呐。

不过……

路休休的手心冒汗冒得越发厉害了,她说:“罗效,其实我发现,你挺好的。”

罗效的手不自觉紧了下,“因为我救了你的下巴?”

囧,“不是。”

“反话?”

路休休摇头,“没有,真这么觉得,我甚至觉得,大白腿是眼睛瞎了才会……那个你。”

许久,罗效都没有说话,她的脸有点烧,幸好是在大晚上的,没人能瞅见。

虽然接触时间还不算长,虽然罗某人坏起来让人咬牙切齿又发作不得,可她就是这么觉得了,路半仙,不是做假的好么。

好一会儿,罗效紧了紧手,叹口气,她以为他被感动到了,在酝酿情绪爆发,甚至她已经准备好了宽厚的肩膀,结果罗效只是淡淡地说:“大白腿不是袁微,你误会了。”接着,他替她开了门,然后跨进车里,“上车吧。”

她坐好,他替她系上安全带,脸颊快贴上脸颊的时候,他忽又开口,“休休,我会解决的,现在,你是我的老婆。”

路休休脸看窗外,是啊,大白腿是不是袁微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又多管闲事了吧,操的哪门子的心。

——————

睡前,路休休假装洗完了澡跑回房间休息。上会儿网,和毛豆聊会儿八卦,等罗效那边没了声音,她才蹑手蹑脚,把耳朵贴在门上,确认外面情况。

由于出了个不大不小的意外,等回到家已然很晚,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做——鸭脖子正孤零零躺在冰箱里!

没有还好,明明家里就有,就在冰箱,叫她怎么能安稳睡觉?

打开门,轻手轻脚,凭记忆摸黑往厨房走去,朝向那金光闪闪的最爱。

她忘了,如今家里除了她和罗效,还有一个生物存在,就在她摸到冰箱门时,奥多不合时宜响彻心肝脾肺肾的叫声响起。

“叫什么,这鸭脖子不全是你一个人……一个狗的,还有我的份好不好。乖啦,你的小窝寂寞地在向你招手,快回去快回去。”

路休休尽量压着声音和奥多协商,好像狗听得懂她的话,不知是奥多真听懂了,还是巧合,奥多就真的停住不叫了,只是呆在她腿边蹭着她的小腿,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她弯下腰,又摸黑想抚摸下聪明的奥多,触手却是湿湿嗒嗒黏糊糊——囧,她摸到的是它的嘴巴。这个家伙在流口水。

原来也是个馋货。

此时,厨房的灯忽的大亮,路休休眼眶刺痛,下意识眯起眼睛,把脸贴冰箱上。

清冷又略带笑意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你想吃奥多的零食就说,我不会不同意的。”

见到罗效,奥多很是兴奋,甩了路休休一脚的口水。

路休休一颗被捉赃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讪笑着回头,视线触及后,脸“蹭”的就红了,罗罗罗,罗效竟然只批了一件睡袍!睡,睡袍!还,大方袒着部分胸肌!

罗效笑意加深,抱臂好整以暇地侧靠着凝视她。

路休休瞬间不会动了。

她承认,她是曾经计划过想偷看罗效洗完澡的样子,可是,当梦想那么快成为现实,总有那么点不真实啊不真实。

罗效见路休休没动,走过来,替她打开冰箱,拿出她要的东西。

他与她咫尺的距离,尚未干透的头发略微蓬松又温顺地垂着,平添了几分亲近感,她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沐浴露香气,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他敞开的部分胸肌若有似无地溜入她的眼底——形状美好而结实,呈淡小麦色,依照部分推出全部定理,他的那部分堪称完美。

腰间的带子只是松松地系着,松松地,松松……好像轻轻一碰就会……

浴袍下是两条笔直略带雄性黑毛的腿……

她她她,不敢抬头!

罗效好笑地看着路休休,把一袋鸭脖子伸到她眼前,故意晃了晃,“不要吃了?”

路休休一咬牙,抬头迎上他的目光,那里面一双出水黑琉璃般的眼珠子,装着两个小小而略扭曲的她,那笑意明显在说:我逮你很久了。

狼逮羊,原来如此。

原来他洗完澡,故意关了灯,等她上钩,早看透了她的小心思,就是故意穿得这么……不含蓄,来看她笑话的。

“有什么不敢吃的。”路休休接下袋子。

狭小的空间,狭窄的距离,暧昧的氛围,奇怪的气场,有一种燥人的感觉在两人之间流动,罗效的呼吸略显急促,伸手抚上她滚烫的脸颊,擦过耳垂,滑过下巴……

快及唇的时候,路休休犹如触电般往旁边退了几步,正好撞到了不明所以在一边歪脖子的二呆奥多,罗效微微蹙眉。

路休休趁机轰赶奥多,逃出这个不正常的空间,拨拉了几个放在奥多的小盆子了,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坐在沙发上啃剩下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敢看罗效,却知道他也走了过来,暗暗叹口气,她举起啃得有点恶心的鸭脖子说:“你要不要一起?”

罗效意料之中地深深皱眉,嫌弃地看了那只被摧残的鸭脖一眼,摇头,转身进屋。

进门前,他不忘说:“吃完把东西都收拾干净,我不想明天一早看到鸭骨头满地爬,否则……”

“否则怎样?”

“你会和它们一样的下场。”

 第15章 男二上场

罗效又飞了,有时候,路休休略羡慕他的工作,可以在云霄上飞翔,掠过城市,俯瞰众生,人微不见,房屋如蚁,还能飞去各地逍遥快活,不用花自己钱的旅游。

罗效走的时候,她还在呼呼大睡,起来后才看见餐桌上的早餐下面压着张纸,上面几个漂亮的草书——我下周一回来。

路休休白天上班,晚上带了外卖回家,现在不止一个人,还有一条吃货狗,白天给吃货狗准备好足够的粮食,晚上再捎上包鸭脖子,一人一狗分了。

晚饭后,奥多会拿它肥硕的身躯蹭蹭她的小腿,要是心情好,她就会牵着它下去遛弯。所幸,奥多很乖,训练有素,它会自己乖乖吃饭,会到自己的小屎盆上解决问题。

就是奥多体壮,劲儿大,成天一跑起来就不是人牵狗,而是狗遛人了。不过路休休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奥多一兴奋起来,她就撩起袖子对着干,势必不能在大街上上演一出狗拉人跑的人类惨剧。

当然,在家里,这种人和动物之间的力量之争也会经常发生,以至于过了几天,路休休把和奥多比体力当成了一种娱乐活动。

有时候,累了一天的路休休回到家刚打开门,有一温暖的庞然大物往身上一扑,咧着嘴朝她傻笑,她也会跟着傻笑,心头暖洋洋的。

罗效说:“因为你们俩是同类。”

路休休怒。

有几天下去遛弯时,碰见了那个何必贱,他身边的女人似乎总是跟走马灯似的轮换着,一次一个,每次都不同,永不落空。

一回生,二回熟,后来路休休见着就打趣:“女朋友可真多,可以排一个连了。”

何毕见也笑,懒懒地回:“妹妹,妹妹。”

然后路休休一边和奥多拼体力,一边低声唱:“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啊为何每个妹妹都那么悲催。”

何毕见也不气,只是状似无意识指指自己的下巴。

路休休气得翻白眼。

————

这天周五,路休休下了班拒绝了同事的邀约,绕过几个街口打包了一份盖浇饭、一份粉丝煲以及一份鸭脖子回家。

电梯直达顶层,刚拿出卡刷开了门,她警觉背后有人。

一回身,何毕见双手插袋,懒散地站在她的背后,眼中有欠扁的笑意。

“艾玛,你,今天药吃完了吗?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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