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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矜持点! by多檬-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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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魁祸首黄毛见情势不对,立即向白珍珍解释,董古也跟着劝了会儿,软言软语,才没放白珍珍发飙,只是后来所有人都恹恹的,没了心思继续玩,转去下一站吃饭。

吃饭的地方不远,附近一家海鲜酒楼,要的也是贵宾包厢。

路休休不想跟着去吃饭,却被何毕见威逼利诱拽了去,思来想去回去了也没人给做饭,给奥多准备了午饭,倒是没留自己的份,那就去吧,只要装鸵鸟低头扒饭不出岔子,喷火龙白珍珍的火也喷不到她身上。

她这么想着,人已经到了包厢。

本着心思,路休休就只顾埋头吃菜,菜咸了就猛灌饮料,不要问她为什么不喝酒,她这种酒量的人,万一有人想灌,酒疯了保不准和白珍珍一个喷火段数。

然后,“进口公司”繁忙,“出口公司”也跟着不消停。

“快憋死我了。”

她一溜烟跑去了走廊尽头的洗手间,待“出口公司”卸完货,她洗了手往回走。

遥遥的,在前方,她看到了施施然站在那里的白珍珍,正昂着脖子盯着她步步走近。

真是冤家路窄,路休休叹气。

在路休休和白珍珍之间,还有条拐角,拐角过去是另一边的厢房和出口。

路休休想从白珍珍身边擦过,既然不能和平共处,那就陌路好了,反正以后见面的机会也不会多,她正常地走过那条岔路,忽然间,冷不丁有什么东西从拐角伸出,绊了她一下,她重心不稳地向前扑去。

扑倒的前方就是白珍珍这尊人肉雕塑,不会这么点背吧,路休休内心哀嚎。

在她极力控制自己的重心的同时,她看到白珍珍从身后拿出了一杯水,准确来说,水是黄色的,应该不是纯净水,依着她像狗一样敏锐的嗅觉,不出意外,那应该是啤酒。

完了啊完了。

一个向前扑,一个向前泼,从某个角度来看,像是路休休自己送上去给白珍珍泼的。

冰凉的液体毫无意外地降落到她的脸上身上,她也毫无意外地跌趴到地上。

路妈从小教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讨回。路休休不是一个吃了闷亏还和血吞的人,从小霸王到初中,小时候跟毛豆扭打,大点了偶尔和程琮练练拳脚,体力好臂力足,要不是路妈不舍得,指不定小时候送去练空手道相扑柔道什么的,还能拿个世界冠军回来。

路休休的血涌到了头顶,她要讨回来。

这个时候,忽然有一只手大力地握着她的胳膊,把狼狈的她从地上拉起来,同时无意间很轻巧地阻止了她想冲上去揍白珍珍的冲动。

那个人很温柔地拿出纸巾,替她擦脸,擦胸前还在滴落的啤酒,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那人说:“吃个饭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啧啧啧,空调太热想洗脸?”调侃的话语,却是略带宠溺的语调。

路休休一时间睁大眼睛很是吃惊,“你不是应该……你怎么今天回来的?”

罗效笑,露出好看的小白牙,“换班提前回来了。”

路休休又是愤怒,又是委屈,又是莫名其妙有点高兴……一时情绪复杂,注意到罗效在干什么后,心跳跳快了几拍,有点不好意思,抢下罗效手里的纸巾,“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罗效也随便她,就是眼神冷了下来,不那么温柔。

转眼再看白珍珍,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离开不见。

罗效问她:“你怎么和白珍珍杠上了?她要这么对你。”

路休休想,原来你都看了个正着啊,怎么当时不救我呢,还让我来个狗□。

罗效像是猜到了她的想法,说:“当时我离得远,想拉住你,显然我的手臂还没长到可以五米开外捞你。”

路休休看到罗效居然露出了笑意,翻了翻眼侧过头。

“要不是你来了,我就可以讨回来了,是你放她跑的。”

罗效说:“她看到我,脸色变了,估计她也没料到我会出现,所以赶着进去躲开面对我。”停了会儿又问,“你到底是怎么得罪她的?”

路休休只好把和董古的曾经关系和盘托出,罗效平静地听着,听完后说:“如果刚才我不在,你是不是就打算和她拼命?”

“以牙还牙。”还用说吗?虽然她知道这样很不淑女,可她路休休本来就不是淑女。

罗效微微皱眉,拨了拨她贴在鬓角上的湿发,把头发替她拨到耳后,毫无意外的,路休休的那只耳朵红了,他笑了会儿,说:“你今天怎么会来?”

她总不能说是冲着他小时候的糗事而来吧,“无聊,何毕见说有好玩的,可以打发时间。”

“他让你来你就来了?”

“……”好像这不是重点,是原因,却又不是重点原因。

罗效叹气,自然地牵起她的手往包厢走,“以后要是我在,你来不来随你,要是我不在,你最好不要来。另外,记得手机充好电再出来,我最恨别人关机。”

路休休这才反应过来,出门的时候,手机好像是没多少电了,何毕见又一大早来守门催命,结果没充电就跟着他过来了。

她说:“你打过我电话?”

“嗯。”

“你知道我在这里?”

“嗯。”

“……?”

罗效在推开包厢的门前说:“因为我还有脑子。”

路休休怎么想都觉得这句话在骂她没脑子,怒。

————

估计谁都没想到罗效会来,当罗效拉着路休休推门时,里面的人都愣了下,白珍珍靠着董古,眼神闪烁躲避。

只有何毕见这个家伙,懒散地坐在那里,好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罗效盯了何毕见一眼,何毕见笑着抿了口酒,忽然他发现了路休休胸前的一点还没干涸的污渍,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罗效加了套碗筷,坐在路休休旁边,路休休盯着白珍珍,后者不自然地笑了一下,却没有看她。

黄毛首先第一个反应过来,大掌一拍罗效的后背,“兄弟,你倒是稀客呀,自从上次……哈哈,近几次咱们聚会你丫都不出现,今天吹的是什么风。”

罗效说:“正好要飞,谁让这么巧呢。”

“快把我们忘了吧,来,是兄弟就干!”黄毛在罗效的杯子倒满酒,自己也拿起了酒杯,“你喝光,我随意,嘿嘿。”

路休休想着这句话不太对味,罗效笑着摇了摇头,养着脖子把一杯酒全干了。

坐下后,路休休低头问:“你很能喝?”

“还行吧。”

“多少会醉?醉了后会发酒疯么,我背不动你回家。”

罗效抿嘴笑,答道:“不知道。”

路休休咀嚼了下这三个字的意思,是不知道自己会疯成什么样子呢,还是他从来没醉过,以至于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底线?

刚才黄毛的话,路休休是有在听的,她也不是傻子,说到一半跟卡带似的转了风向,说实话,她很好奇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以至于罗效和袁微劳燕分飞,罗效连发小聚会都不参加了。

一晃神,发现何毕见撑着头在看着她,脸上有些可疑的潮红,半眯眼睛,有些醉意的样子。

路休休很想把手里的筷子插他鼻孔,要不是他诱惑她来,要不是他硬要她留下来吃饭,她也许就受不到白珍珍的算计,不会被狼狈地泼啤酒,但是看在唱k时他拯救过她的尴尬,路休休也拿起了手里的饮料,不要脸地用无声的口型说:“我干杯,你随意。”

何毕见好似听懂了她话里的意思,笑着把满满一杯的啤酒全喝了个干净,以至于引得黄毛、孙猴子等人拍掌嚎叫。

放下空酒杯后,何毕见吼:“别拍了,跟一群猩猩似的,我还以为被人丢到了动物园。”

孙猴子揍他。

服务员一个接一个的上菜,待酒过三巡后,几个人要么露出疯魔的本性,要么直接喝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简直是一桌子的魔兽。

孙猴子和黄毛抱在一起深情地唱起了《吻别》,唱得包间瞬间冷了几十度,董古一直低着头吃饭,偶尔和白珍珍低声说着话,何毕见一直是一副要醉不醉的状态。

路休休侧头,罗效一直安静地喝酒吃菜,有人灌酒,他基本来者不拒,但是他面不红心不跳,平静得好像喝的一直是和路休休一样的冰红茶。

路休休不禁凑过去偷偷闻了闻他杯里的东西,皱了皱鼻头,嗯,是酒,鉴定完毕。

罗效好笑,“想喝?”

路休休想起来,他们婚礼那天,罗效滴酒未沾,全是她一个不太会喝酒的弱女子,咳咳,女汉子在豪情万状!有的根本就不认识的弟弟妹妹表哥表姐还让她吹大喇叭,他只是笑,一个劲的用笑容秒杀众人。

“不要!”哼,再迷人的笑那也是狡猾的,奸诈的,不怀好意的!即便她是有点想喝,但也不中套。

罗效和何毕见怪不得是穿着一条开裆裤的发小,都是披着兔子皮的狐狸。

不过,路休休的坚决没有坚持太长时间,后来不知道是黄毛还是孙猴子,一个劲的拉着路休休玩游戏,路休休见好玩也跟着他们一起玩,还有几个醉得妈也不认识的人一起加入,结果路休休人来疯毛病又起,玩得太嗨,认赌服输,吹了好几次喇叭。

罗效轻拦,“够了,少喝一点,我也背不动你。”

路休休一推,“不要你背,又不是红酒,我可以的。”

罗效无奈地笑。

被黄毛偷看到了,叫道:“就让你媳妇喝几杯,就不舍得了啊。”

路休休继续玩,只见罗效不再理她,而是举起了酒杯,向着董古和白珍珍,敬酒道:“珍珍是我们这里年龄最小的妹妹,也终于找到了意中人,真是郎才女貌,特别般配,我祝福你们早日结婚,不离不弃。”

本来低着头的董古抬起了头,疑惑了一瞬,也拿去酒杯,对罗效点了下头,咕咚咕咚把一杯全灌了下去。

路休休回过头,不再注意桌子上事情,不知道是因为喝酒太急了,还是酒量有所下降,觉得胸口像堵了头老黄牛似的透不过气,她拍了拍胸口,那股难受还在。

黄毛看见了这一幕,睁大眼睛,“你别……有了吧?”然后别有深意地瞅了罗效一眼,“真够快的啊,哥们干活,太不知节制了吧。”

路休休无语。

后来路休休被黄汤一灌,本来就一心不太能二用的脑子越发的只能一根筋,完全扎入到游戏中,一脚踩着椅子,一手叉腰,玩得忘乎所以,嘻嘻哈哈不拘小节。

罗效黑线地把她揪回来按到椅子上。

其实她觉得自己一点没醉,还有点飘飘然的感觉,挺舒服的,可是只要看到董古和白珍珍,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

董古还是低着头在默默喝着酒,一言不发,两颊泛红,明显喝了不少酒,白珍珍的脸倒是白得跟a4纸似的。

路休休问罗效:“你们刚才聊了什么?他们脸色这么难看。”

罗效依旧平静,“我只是在祝福他们,略微聊了聊‘我的极品前女友’这个话题。”

“哦哦哦。”路休休觉得脑袋转不过来,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指了指自己,有点不相信。

没想到罗效摇头,“我们没有说到你,我只是询问了他之前的恋爱史,让他好好照顾我们这边最小的妹妹,不要辜负人家。至于你……”罗效故意拖了音,“还是你承认你是极品前女友?”

又被耍了,哎。

她吸了吸鼻子,却没心情再和罗效斗嘴,低着头玩了会儿杯子,心里堵得难受。

忽然间,白珍珍“腾”地站起,拿起包抬步就走,路休休简直以为那是一阵风,白珍珍是被一阵风刮跑的。

董古一时没有追,喝了好几口酒,才起身,一言不发地追了出去,脸色很不好看。

路休休觉得这一段真他妈的狗血。

其他人在惊愕中又恢复了过来,继续喝酒的喝酒,疯玩的疯玩,何毕见闭目躺在椅子上,像是已经睡死过去。

此刻路休休的脑子像是清明了,轻轻对罗效说了句:“谢谢。”很轻,轻到只有两个人听得见。

罗效捏了捏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没说话,又好像他也回了一句:“笨蛋。”

 第19章 没出息就闹脾气

路休休知道罗效一定是说了什么,让白珍珍脸色难看,再也坐不住,让董古觉得自责愧疚,又无能为力。

但是他一定是笑着说的,说出的话也一定是礼貌而周到,没有一丝的刻薄尖锐,却像把刀子似的在剖开人的心脏,罗效是个在温柔气质外表下隐藏阴险的人。

可她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她,替她出一口气。

他不屑和白珍珍一样,用这么幼稚的手段去伤害一个人,却更恐怖地从人的心理去击溃对方。

事后,她记得罗效说过一句话:“如果心里平静,内心坚定,又怎么会被人钻了缝隙,一语击溃。”那一瞬间,路休休觉得罗效阴险腹黑得可怕,更悚然的是,却又很在理。

路休休不知道后来又喝了多少酒,在模糊的视线中,好像看到了罗效皱起的“川”字眉头,还有他那张英俊好看而略带异样绯红的脸。

她叫:“罗效。”

“嗯?”

她是想说什么来着,明明话到了嘴边,居然又给忘了,“没什么,随便叫叫你。”她嘿嘿笑。

路休休不得不承认,这回她是有点醉了,没有毛豆暗里给她掺水,灌下去的黄水可都是实打实的,谁说醉了后会忘记烦恼忘记痛苦,分明是把那些藏下去的情绪全给勾出来了,勾出来了啊,混蛋!

后来发生了点什么,大家是怎么散的,他们是怎么离开那里的,她全不记得了,等她脑袋有那么点清醒时,人已经在罗效的车里。

“罗效,我想吐。”

罗效的脸色变了变,一言不发地把车子停在路边,路休休立马打开门,抱着一棵树狂吐,昏天黑地,乱七八糟臭烘烘的东西不但从嘴巴里逃泄,最胸闷的是,大概东西太多了,逃出来太急,部分来不及从嘴巴这个洞里出来,改道奔向了鼻孔,那棵树最后掉了好几片叶子,不知道是不是被熏的。

路休休哭,她最讨厌呕吐了,就是因为她的鼻孔也会一并遭殃,等吐完了,还得掏干净,一股子难闻的酸臭味挥都挥不掉。

罗效皱着眉,却没有站远,他就站在她的旁边,一只手有意无意有节奏地拍着她的背,等她吐得差不多了,递上了一块帕子和一瓶矿泉水。

路休休用水漱了漱口,拿帕子擦干净,鼻孔里一股味道太难闻了,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帕子沾了水,豪情地给自己的鼻孔洗了个澡。等全部弄完,她觉得终于舒服的时候,抬起头,罗效脸色铁青,身形僵硬,好像黑云压顶。

“我是想让你漱完口擦一擦的。”

罗效硬邦邦地说,带着十足的无奈和黑线,路休休觉得十分对不起那块帕子,刚才在擦的时候,闻到了很好闻又淡淡的薰衣草香,猜想这大概是罗效随身带着的,或是在车里放着随时备用的,现在这个年代,这么一块触手柔软质料不凡的帕子已不多见,这么块不凡的东西,沾染了她的污物,真的,的确,有点,那个啥。

她刚才还想说,罗效真他妈舍得。

她左顾右盼想找个垃圾桶把帕子扔了,以后再个他买块新的,结果罗效一把拿了过去,扔进一个袋子,把袋子放后备箱。路休休睁大眼睛诧异地看着他的举动,那上面可是,沾了,她的污物……恶~

罗效走到副驾驶座旁,想打开车门让她进去,还有没多少的路就到家了,路休休却站在那棵树和那堆呕吐物旁,愣愣的,一动不动。

路休休愣头愣脑问:“帕子是袁微的?”

罗效一怔,“不是。”

“是她送的?”

罗效沉默,过了会儿才点了点头。

路休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憋闷得很,心脏像被浇了桶冷水,又被浇了桶泔脚水,酸臭冰冷,闹得眼里浮起了一层雾。

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再坐罗效的车了,作死就作死吧,就矫了那个情了怎么样!

“我要走回家。”说完,她转身拔腿就走。

没走开几步,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拽住,她挣扎了两下没挣开,也许是冲着酒气,忽然脾气就上来了,她像跟相扑运动员角力似的,左右开弓要挣脱开罗效,边挣边吼,“你放手啊,我自己走回去,你让我自己走回去,放手,你拽那么紧干什么!”

罗效薄怒的声音冷冷响起,“你就这么没出息!”

路休休怒瞪,“我就是没出息,我从来都没出息!”

“路休休,你闹够了没有,这里是大街,要闹回去闹。”

虽然罗效走的这条道僻静,路上基本无人,但偶尔几个路过的过客看到他们拉扯,脚步慢了,纷纷侧头好奇地围观。

罗效还是不放手,像紧箍咒一样紧紧箍着她的手臂,路休休泄气了,人软了下来,两只眼睛却开始闹腾,忍了很久的眼泪就这么下来了。

罗效用手擦去,很温柔,好像死抓着她的根本不是他,路休休侧过头,别扭地躲开。

“还知道害羞,看来脑子还没坏。”

路休休抬起脚就想踹。

罗效笑,拍拍她的头,哄孩子的口气,“好了好了,发泄也发泄了,哭也哭过了,我们回去了。”说着就想拉她往车方向走。

路休休想起车后备箱里还有她的杰作,鼻孔立马释放出酸臭的感官,怎么都不想再坐回去,“我,我走回去。”

罗效回头,以为她的脾气还没消,路休休赶紧说:“车里太闷,我就是想,想吹吹风。”

罗效停了停,轻叹口气,转身遥遥锁了车,“吃罚单就吃罚单吧。”

路休休愣,“你干什么?”她只想一个人走回去啊。

罗效看着她,脸颊红红的,眼睛里还有未退回去的泪,显得黑色的眼眸越发清亮有神,心里猛地快速跳了几下。他悠悠说:“陪你走回去。”

 第20章 我们是同类

他悠悠说:“陪你走回去。”

旁边正好有一对父子走过,父亲略微驼着背弯着腰,两三岁的儿子伏趴在父亲的背上,两个人有说有笑。

路休休呆呆看了会儿,有些出神,刚压下去的泪意又有点去而复返了,眼前的父子与曾经的董古和她重叠起来,有回大雨过后,马路上到处都是积水,正好她那个东西在身上,董古为了不让她的脚弄湿,背着她趟过一条又一条马路。

“上来。”

路休休被惊醒,回过神,又呆住,罗效半蹲在她的面前,背对着她,他又重复了遍,“上来。”

有这种好事,她当然不会放过,地狱无门,是罗效你偏要闯进来的,别后悔。

路休休叉手叉脚爬上去,罗效把她背了起来。

他略带笑意又略显嘲讽的声音从前传来,“路休休你到底多大,居然还会羡慕人家父背子。”

罗效轻轻笑着,她的头就靠在他的耳边,她能很清晰地感受到罗效说话轻笑时嗓子里发出的震颤,很温暖,很好听,她故意收紧了手臂,听到罗效变调的嗓音和咳嗽声,她觉得特好笑,罗效,你竟然也会有被老娘控制的一天,哈哈哈。

路休休吃吃笑起来,笑啊笑的,眼前又模糊了,哎。

两个人默默无语地走着,虽然吐了个爽快,但路休休觉得头还是晕晕沉沉,她把头靠在罗效的脖颈处,才觉得舒服些。

她没发现,罗效那边的耳垂正在渐渐变红,一点点蔓延至整只耳朵。

不一会儿,路休休均匀而有些沉重的呼吸声传来,正当罗效以为某人睡着了时,路休休低低地问:“罗效,她离开你的时候,你疼吗?”

罗效知道这个“她”指的是谁,这回他没有反驳什么,也没有反过来嘲笑她,而是像是真的在认真思索,他说:“会难受。”

“他不要我的时候,我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我就像一个大傻蛋,当他的衬衫沾了别的女人的唇印时,我还乐呵呵的以为是他五岁的侄女弄上去的,当他怀里抱着其他女人的时候,我还在大风中等着早餐摊摆摊,给他买他最爱的鸡蛋饼,你说我是不是特傻逼啊?”

罗效爽快干脆地回:“是。”

“罗效!”路休休又收紧手臂,享受罗效痛苦的咳嗽声。

“是你问我的,咳咳咳……还不许我说实话了啊?”罗效边咳边说,语含无奈。

路休休又趴了回去,轻轻低喃地说着话,她的声音就在他的耳边,轻到只有他能听得见。

“我们四年的感情,怎么就说断就断了呢,难道是我要求太多了么,还是我没有要求,他才会不要我,去找那些需要他要求他的女人?”

“也许你们只是不适合,或者,他劈腿,原本人品就有问题,你该庆幸。”

“我们刚分手那会儿,其实我没怎么难受,特别平静,我还在想,到底怎么做,才是我们最好的结局,怎么做,才是对我们俩最好的方式,真的,特别理智,可为什么我今天就难受了呢,罗效,我大概不太正常。”

罗效嘴角勾起笑,轻轻的,他想说,因为你迟钝,反射弧太长,所以之前该有的痛苦到现在才尝到滋味,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笑着颠了颠她。

她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好像那是一颗扎根深处的大树,可以让人安心地倚靠,也是一叶扁舟,让她能在无边无际的海上漂浮安稳。

她又说:“罗效,所以我们是同类,你来找我结婚,是因为觉得我们曾经受过一样的伤害,我们是一国的人,在一起既可以度过漫长的寂寞,习惯痛苦的不习惯,又可以互不干涉过自己的生活,甚至可以拿来报复抛弃了我们的人,证明给他们看,原来没有了他们,我们依然生活得幸福又美好,对么?”

她顿了顿,说,“罗效,你很聪明。”太聪明了,所以我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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