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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缠 作者:四喜兔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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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一直逃避我,你明明知道我对你一直……”

“不要让我提醒你,你是我大嫂。”

“楚帆,你真的这么狠心?我还是我,我是傅挽青,那个从小就被你捧着手里爱护着的小女生啊,我知道你是爱着我的,像我一样爱着你不是吗?”

“一直爱着?”楚帆冷笑,似嘲讽又似苦涩:“我爱护你是因为我从小到大都把你当成亲妹妹一样对待,但是你却利用了我哥。”

“不,我没有利用他!”傅挽青激动的反驳:“是他爱我,楚扬他爱我,我只是给他一个梦,一个梦而已。”

“一个梦?你确定只是一个梦,而不是楚家嫡少奶奶的身份?”楚帆突然转过身,眼底跳露着赤果果的怒意。

他一直视为亲妹妹的她竟是披着如此虚伪表皮的女人,她践踏了大哥对她的感情,自私的让他恨不得当场掐死她。

傅挽青的表情渗着被戳穿后的狼狈,她苍白着面色踉跄了两下才颤悠悠的低呐:“你是一个风一样的男人,我太没有安全感了,但是楚扬不一样,他爱我,他给我承诺,给我未来,我只想自己能有一个安稳的未来,我不知道他会……”

她突然扬起头,苦涩的哭喊:“可是我心里头爱着的一直都只有你,你难道不明白,这么多年来,你只是装作视而不见,你也只是在逃避一直爱着我的心罢了,楚帆,承认吧,承认你也跟我一样,我们是相爱的,一直都深爱着彼此!”

她伸出细长的胳膊,柔若无骨的攀上楚帆的肩头,绕上他的脖颈,凑近他直到只剩下一个呼吸的距离,她轻轻的低喃:“吻我,好好爱我好吗……”

冷静的面庞不透一丝裂缝,就在傅挽青凑上嫩唇的瞬间,楚帆拨开了她缠着的手臂,狠狠推开了她,因为情动时分,腿脚酥软,傅挽青被狼狈的甩在地上。

楚帆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底有股黝黯的光色在隐隐跳跃:“你让我恶心!”

他从喉间挤出字来,声声掷地,让傅挽青的泛着红潮的面色瞬间褪去却惨白取代。

“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我只是爱你,我有错吗?爱一个有错吗?”她掩着面,痛哭失声。

而一脸冷漠的楚帆却是无动于衷,他冷冷看着他,眼底的厌恶越发浓郁:“鱼和熊掌都想要,却以爱情的美好表象去包装这丑陋的现实,挽青,你变了,你不再是我认识的那个单纯天真的小女孩。”

他冷漠的转身,不想再多看她一眼,刚要离开,却微顿脚步:“飞飞是大哥唯一的骨肉,我请你善待他,你好自为之吧。”

话落,脚步迈开,只是不到两步,身后的女人疯了般冲了上来,紧紧的抱着他结实的劲腰:“不要走,求求你不要离开我,飞飞他不是……他不是楚扬的孩子!”傅挽青疯了似的哭叫着。

‘砰……’随着重物落地的轰响声,门口那道缝隙缓缓被推开,飞飞苍白着毫无血色的面孔,一双漆黑的眼珠子里透着痛到满溢的受伤,他看着眼前的两人,突然撒腿,疯了似的跑了出去。

------题外话------

亲们,近两天家里发生了太多事,前天公公出了事故才确定没大碍松口气没想到晚上接到爸爸的电话说大伯得了肺癌,我才终于明白祸不单行不仅仅是小说里才有的,所有厄运接二连三的来,兔子有些心力交瘁,这两天心情极度抑郁,晚上睡不好,感觉压的很难受,去买菜的时候发现自己走神走了回家的反方向路……

我想不到人来疯的我也会变的这么压抑,跟亲们说这么多,其实只有一句话,好好珍惜身边人,不管是亲人还是爱人!

正文 【110】复杂的一家人

“飞飞……”楚帆使劲儿甩开傅挽青跑了出去,因为太急力道没有拿捏住,导致她整个人跌趴在了床沿上。

傅挽青幽幽的抬起头,手心因为过大的力道擦到床柱的边缘已经渗出血来,浸湿了被褥,但是她却像个呆滞的木偶人,死死的盯着楚帆跑离的身影,直到好久好久都保持着原动作,盯着那扇门,一直回不了神。

下了一夜的雨已经停了,但是晨曦的风透着潮湿的露水,依旧冷的刺骨,楚帆疾奔出门,已经看不到飞飞的身影了。

他懊恼的扶额,太阳穴突突突的狂跳,蓦地,脑门一跳,他迅速掏出手机,利索的拨了个号码出去。

俞昊之前会知道飞飞的消息,他们必定会过面,说不定他会知道飞飞跑去哪儿了。



深秋的冷风慢慢悠悠,却是刺骨萧条,让人忍不住直打哆嗦。

直到站在这条小巷口,飞飞才喘着气停住脚步,忍不住抬头望去,才恍然发现,自个跑到童阿姨家来了。

他胡乱的抹了把泪湿湿的脸颊,踩着虚乏的脚步踏进公寓。

安雅正在厨房里忙的团团转,赶着给一对儿女做早点,昨晚上乐乐闹腾了好几回,另外又挂心着飞飞的反常,她一夜都没睡好,早上又匆匆忙忙起来忙乎,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挤不出来。

“铃铃铃……”门铃响起,安雅手里煎着蛋抽不开身,只好冲着洗手间喊道:“朗朗,乐乐,你们谁洗好了先去开下门好吗?”

“我去开我去开。”乐乐手里还揪着自己的小毛巾,脚上踏着可爱的HelloKitty棉拖鞋,往大门跑去。

“乐乐,是谁呀?”安雅一手将煎好的鸡蛋装进盘子,一边问着。

“妈妈,快来快来,是飞飞哥哥!”

安雅一听,立马放下手中的盘子,跑出厨房。

飞飞垂着小脑袋,瘦弱的身子只披着一件薄薄的外套,清秀的小脸除了浓浓的掩不住的伤心外还泛着一股不正常的红潮。

“飞飞,怎么了?”安雅担忧的俯身,捏捏他的小手,又摸摸他被晨风吹的冰冷的小脸。

“童阿姨……”飞飞死死抿着唇,因为安雅的关心,让他本来强忍着的泪水又翻上了眼眶。

小叔说过,男孩子流血不流泪,就算遇到再难过的事,都不能掉眼泪,那是懦弱的表现,但是他真的好难过好难过,整颗心脏好像被人生生给掏开了一样。

“怎么了孩子?别哭别哭,有什么事儿跟阿姨说。”安雅关妥了门,拉着飞飞的手让他坐到餐桌上来:“你这么早出来,一定没吃早饭吧,阿姨给你煮点清粥先暖暖身子。”

说罢,她转身,先进了房里,取了一条毛毯盖在飞飞身上:“看你穿的这么单薄一定冻坏了,现在天冷了,早上温度低,先盖着暖和一点,阿姨这就给你煮粥去。”

飞飞沉默着垂着头,他怕自己一开口,会忍不出大哭出来,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妈妈从来不会像童阿姨这样关心他,原来他根本就不是她的孩子,可是童阿姨却能像对待亲生孩子一样,毫无保留的关心他。

从小到大,他都尽力做好每一件事儿去讨好妈妈,却始终换不来她一个关怀的眼神,哪怕是一句关心鼓励的话,为什么他要生在那样的家庭,有这样一个冷漠,无情,又自私虚伪的妈妈,他多想有个像童阿姨一样的妈妈。

现在,他真的彻底成了一个没人爱的孩子了,连自己的爸爸妈妈是谁都不知道。

“飞飞哥哥,你为什么哭呀,你也肚子疼吗?”乐乐拖着专属于她的小凳子,坐到飞飞的旁边来,仰着小脑袋,天真的看着他。

“没有,是沙子进眼睛里了……”飞飞胡乱的摸着眼睛。

“那你要是也肚子疼,一定要告诉乐乐,乐乐带你去打针,打针很快就会好的,可是会好疼好疼呢,你要忍住哦。”单纯的乐乐用心良苦的提出意见,仍旧固执的以为飞飞的眼泪是肚子疼造成的。

“我知道,谢谢乐乐。”飞飞摸了摸她稚嫩的小脸,含着眼泪笑着说。

“飞飞,来,先吃点粥垫垫肚子。”安雅盛出一碗放到他跟前:“吃吧,小心烫。”

暖暖的热气伴着清粥的米香味在眼前氤氲成雾,飞飞望着放在跟前的粥,还未干涩的眼珠子又开始湿润。

他拿起勺子,一小口一小口的放进嘴里,眼泪也跟着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怎么了,别哭别哭,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安雅抽了几张纸巾,温柔的帮他擦掉泪水,在她眼中,飞飞也只不过是个单纯的孩子罢了,虽然常常不说话,显得有些孤僻不近人情,但他懂事听话,知道他没了爸爸的事情后,她对他的怜惜之意越发的浓郁,心疼的感觉也更重了。

“童阿姨,妈妈说我不是他的孩子,我没有爸爸妈妈,我是个没人要的孩子……”握着勺子的手因为激动的情绪止不住的颤抖起来,朦胧的热气将他的眼睛熏的更湿了,他抽着气,越说越哭。

安雅听的目瞪口呆,瞧着飞飞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慌神的抽了纸巾,忙着将他擦眼泪:“乖,别哭别哭,跟阿姨好好说,发生什么事儿了?”

“家里所有人都对我很好,只有妈妈她从来都不关心我,我一直以为是因为爸爸过世的原因,才让她那么的不开心,所以我很努力的做个听话的好孩子,努力做到妈妈交代的每一件事儿,可是不管我怎么努力,她对我一直都是漠不关心,除了……除了……”

安雅看他难受的模样,心里越发的揪紧:“没事没事,你不想说就不说了。”

飞飞梗咽着抽泣,擦了擦脸,仍旧继续开口:“除了每次看到小叔在家,她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会对我笑,会对我温声细语,更会时时刻刻关心我,我本来好开心的,可是后来我才渐渐发现,那根本不是真的,她关心的从来都只有小叔而已,她以为对我好,小叔就会开心,就会喜欢她,她眼里心里装着的都是小叔,可是小叔不理她不喜欢她啊,她为什么还要凑上去,她怎么能那么坏,怎么能这么坏……”

说到最后,飞飞已经泣不成声。

这番话听的安雅着实脑闷了,没想到飞飞的家庭竟是这么复杂的组合,飞飞已经是个大孩子,对于这些事正是最敏感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母亲才能这么狠心,忍心伤害这么懂事的孩子?即便不是亲生的,但好歹也养育了十几年,难道一点亲情都没有吗?

安雅皱紧了眉头,对飞飞的母亲一开始抱有的同情和佩服再也不复存在,原来那也不过是一个自私为自己谋取的女人。

而且飞飞的小叔也有问题,既然让自己的大嫂对他产生非分之想,即便他魅力无敌,也要在一发现的时候就及时制止了这段不伦之恋,怎能任其发展,到现在波及到无辜的孩子身上。

“童阿姨,我能住在你家里吗?我不想回家,我不想再看到妈妈。”

安雅心疼的揉了揉他的脑袋,对上那双伤痛的眸子,她根本就说不出拒绝的话:“行,你放心住阿姨这里,你家里那边我让俞叔叔帮你通知。”

“谢谢阿姨!”

“你是个好孩子,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今天你就在阿姨家里好好休息,阿姨帮你去趟学校请个假。”

收拾完早饭之后,安雅将自己的房间整理了一下,挪出给飞飞睡,她则是搬了两床被子,将客厅的沙发拼到一块组合成一张小床。

完了之后,她安顿好飞飞休息之后,就带着朗朗和乐乐去了幼儿园,然后特意抽空去了飞飞的学校请了几天的假期,回来的时候她本想打个电话给俞昊,没想到他倒是先打来了,问的正是飞飞的事儿。

她差点忘了,俞昊说过,飞飞的小叔正是他的好友。

她心里头为飞飞心疼,说到飞飞的小叔,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就说了飞飞这两天住在她家里,什么时候他自个愿意回家才回去,不能强迫他。

话带到,另外那头的楚帆也是无可奈何,飞飞还是个孩子,这事儿对他的伤害的确是过大了,他懊恼又自责,最让他想不到的事儿,飞飞竟真的不是大哥的孩子,而是挽青在大哥过世后为了留在楚家而编出的谎言,飞飞其实是她托人抱来的匿名孩子,而时隔多年,他的亲生父母早就无从查起。

这么多年过来,就算不是他的亲侄子,但那份感情却假不了,他对这孩子是真疼进心里的。

对于飞飞的无故失踪,他对爷爷的理由是他去参加了学校组织的社会考察活动,楚太爷对孙子的话深信不疑,甚至也没有去学校查问。

两天过去,楚帆再也按捺不住了,飞飞一直以来都没有这么久不回家过,而且他住在俞昊的朋友家里,怎么听着都是不妥当,他要将飞飞的伤害降到最低点,就必须跟他好好沟通沟通。

两天后,他拨通了俞昊的电话,决定亲自去将飞飞接回家。

正文 【111】似曾相识的声音

车辆行驶在寂静的道路上,因为白天的雨水断断续续又下了几场,停了下,下了停,反反复复,让人的心情也跟着剪不断的烦躁不安。

道路没有干透,依旧湿滑,深秋的夜晚,萧条又刺骨的冷,天一黑,几乎就没人愿意再出门,全都窝在家里暖,道路上空荡荡的只剩下绚烂的霓虹灯在跳耀。

“到了,就是这里。”俞昊停好车,犹豫着开了口:“你确定飞飞愿意跟你回去?”

飞飞的事情他已经从安雅那里知道了个大概,而其中傅挽青,甚至楚帆都是直接伤害了那孩子的罪魁祸首,他为好友感到同情。

那段过往的三角恋,他也在楚家大院里活了好几个年头,不可能一点儿也感受不到,深知好友是出了名的冷酷倨傲,处事更是果决利索,没想到偏偏在男女之事上出了漏洞,而这漏洞在时间的淬炼下越发糜烂,连不该被波及的人都被波及到了,这是他出乎意料的事儿。

瞟了副驾座上一声不吭男人,冷漠、狂肆、睥睨一切的沉稳,俞昊轻抽了口气,六年蜕变,这男人比起原来更让人无法亲近。

这六年来,他亲眼目睹好友在沉痛中沉沦、自我折磨、苏醒直到彻底蜕变,那个他没有机会见上一面的女人,竟有着如此惊人的魔力,能将这个睥睨一起的狂妄男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或许情动时分,就连楚帆也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罢了,瞧!就连他自个不也是一个极好的例子。

俞昊抬头往外,瞧着安雅所住的六楼窗口还透出隐隐的灯光,眸中不自觉流露出满溢的柔情。

正出神着,副座上的车门被打开,楚帆已经先一步下车了。

“几楼?”他平静的问道,声线却比刺骨的夜风更冷。

摇了摇头,俞昊也跟这下了车:“你确定这样上去合适吗?如果飞飞不想见你,只会让他伤上加伤,毕竟他还只是个孩子。”

楚帆沉默不语。

俞昊一边掏出手机,一边劝着:“我打个电话问问我朋友,如果飞飞愿意见你,我们就上去。”

楚帆抬头望了眼眼前的公寓楼,依旧缄默。

俞昊当他默认,很快就拨通了安雅的电话。

“喂,飞飞的小叔想见他,我们就在楼下,你问问飞飞的意思,愿意下来吗?”

“你等会儿……”

一分钟左右:“你告诉飞飞的小叔,飞飞他不愿意跟他回去,这两天叫他不要来了,他一个小孩子,没他想的那么坚强有承受力,大人犯下的错叫小孩子承受,就算飞飞愿意回去,我还舍不得他受委屈呢。”

“嗯,好吧,我知道了,你好好照顾飞飞……”

一番电话,楚帆大概也听出了意思。

俞昊耸了耸肩:“你听到了,我觉得你还是先回去吧,放心,老爷子寿辰那天,我会想办法让飞飞回去的。”

楚帆突然若有所思的盯着他,那严肃的模样像在寻思什么,弄的俞昊一头雾水。

“兄弟,你怎么了?”

“没事儿,走吧。”

楚帆坐回车里,浓黑的眼底却渗着一抹扯不开的阴霾,他能说,俞昊电话里的声音扯动了他的脑神经,熟悉到他骨子里也不可能忘记吗?

幻觉,一切都是幻觉吧!

俞昊摇了摇头,对着楚帆怪异的举动不以为然,瞧着他沉默不语的样子,他试图扯开话匣子打破这股沉闷:“听说老爷子的寿辰,是伯母借机给你开的选妃宴?”

这个话题,楚帆一点儿兴趣也没有,只淡淡嗤了一声,连声音都几乎听不见。

“内定的太子妃是范家千金和虞家千金其中之一?”

“既然知道,又何必再问吗?”楚帆兴趣缺缺的回道,娶谁现在对他来说一点儿意义也没有,不过一个堵住家人嘴的装饰罢了,他们爱折腾就折腾去吧。

他一手搭在窗框上,一手揉着太阳穴,随性、慵懒,不经意的动作却处处透着纯男性的性感张力,要那些个豺狼似的女人怎能不挤破脑袋也要扑上来。

“要我审判此次虞家千金的机会要大些。”俞昊似笑非笑的开口。

楚帆瞟了他一眼:“你职业病犯了!”

俞昊扯开嘴,不介意的笑笑:“虞家这几年可谓是如日中天啊,虞一峰从小小的瑜江市市长一跃千里,如今可直逼中央啊,我猜伯母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至于范家,是根深蒂固的军事大家,根基深厚,也是一方霸主,当然也是上上之选,老太爷的寿宴可有的看头了。”

楚帆转过头望向窗外,相较于俞昊的兴致勃勃,他却是一点儿兴趣也提不起来,脑海里一直回荡的却是那张经过六年仍旧无法洗去的娇俏容颜。

童安雅,你个狠心的女人!



将楚帆送回去,俞昊就急急忙忙回家了,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楚帆的选妃宴让他突然意识到,再不将安雅牢牢护在自个的羽翼下,难不保哪天她会突然飞走了。

停好了车,迅速进屋,他将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就往自个的房间跑去。

打开深红色的高质木柜,他心急火燎的翻着外套的口袋。

可是每件外套里外都翻了个遍,却摸不到半块戒指的踪迹。

他深吸了两口气,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努力让自个镇定下来。

“上回在咖啡厅穿的是哪件外套呢?到底是哪件……”他呐呐自语着。

双掌蓦地一拍,眼前一亮,他立刻转身往衣柜里找去:“浅灰色的西装外套,对,是浅灰色……”

从里找到外,从外找到里,哪里有那件浅灰色的外套。

“管家……”俞昊急匆匆的跑下楼,正在打扫的管家被吓了一跳:“怎么了少爷?”

“我衣柜里的灰色西装哪去了?你看到没有?”

“灰色……”管家想了想,回道:“噢,灰色的我知道,今早上我让下人拿去干洗店洗了。”

以往少爷的衣服穿过两天的就必须要拿去洗了,她是瞧见了那见灰色西装被少爷搁置在床上好几天,少爷又那么忙,没来得及问,她才主动拿去洗的。

“洗了?”俞昊一惊:“那衣服口袋里的东西你有拿出来了吗?”

“东西?”管家一头雾水,茫茫然的回道:“没有啊,我里外都翻过了,口袋里没有东西啊,少爷要找什么东西?”

俞昊申吟出声,摇摇头:“没事没事,你去忙吧。”

管家疑惑的转身继续打扫。

求婚受到阻碍,戒指又无故失踪,不安的感觉萦绕心头,俞昊当机立断拿了沙发上的外套就要出门。

“少爷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么?”

“嗯,去买点东西。”

“可是……”管家的话截止在眼前的大门砰然关上的瞬间,才从牙缝里呐呐的溢出:“老爷过会儿要过来啊……”



夜深露浓时分,冷风习习,因为处在郊区,楚家大屋一片寂静。

二楼靠右侧的房间内,阳台推门上的窗帘在寒风中飞舞摇曳,房内没有开灯,更显得寂静诡谧,一切声息都变得格外敏感。

阳台栏杆上,倚靠着高大壮硕的男人,点点红光在黑夜中忽明忽灭,随着淡淡的烟圈溢出,房内弥漫着阵阵的烟草味儿。

半晌工夫,楚帆捻熄了还剩半截的烟,静默的望着远方,高大的身躯像是影在黑暗中的猎豹,诡异无声有透着十足的神秘,只是夜色掩盖了他的身影,却掩不住他眉宇间的沉凝。

黑夜,总容易让人释放出更多的情绪,他的冷冽总在想起六年前的那刻,开始土崩瓦解,记忆在脑海中翻云覆雨……

“这是她亲手写下的,你看清楚了,你作死也要护着的女人有着怎样的面孔!”母亲将一张白纸黑字甩到他跟前。

字迹是他熟悉到绝不会认错的,落款签名日期他一寸一毫都没有放过,艳红的指印如同染血的火光,映红了他的眼。

他给自己借口,给自己理由,却找遍了整个屋子都找不到她迫不得已离开的证据,唯独留下一纸与他永远断绝来往的保证书和母亲一张一百万的支票。

事实,总在最粹不及防的时候将你击个粉身碎骨。

他效仿所有人情伤后的疗法,颓废、买醉、闭门不出,往死里作践自己,麻醉的世界里什么也没有,清晰后的世界仍旧痛的那么赤果果。

他收起所有情绪,藏起所有恨和爱,试图让时间全部抹掉,一个女人,一个不值得痛和爱的女人,早该将他扯离了自个的世界。

可六年过去了,一切都够了吧,该忘的人也忘差不多了吧,他却在这个时候陡然发现一个不能面对的现实,原来这六年他一直都是只惊弓之鸟,避开她的事儿她的消息,而不是坦然面对的去忘记。

楚帆啊,你也有这么犯贱的一天呵!

自嘲的笑意盈上唇角,夜风吹在精壮的身躯上,却激不起他一点的冷意。

“咚咚咚……”门上传来敲门声。

他走出阳台,在黑夜中仍旧步伐如箭,毫无障碍的打开门。

“爷爷!”他将灯打开,让老人进门。

“这么晚了还不睡啊。”楚太爷跨进门来,坐在床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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