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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缠 作者:四喜兔子-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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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急上头的安雅完全没有多想这么低的门槛,且不论飞飞早就跳来跑去无数回了,怎么就摔了,还摔的狗吃屎,实在是匪夷所思的摔法啊。
她拉着飞飞往里屋走去急着看看伤口。
徒留了一操场的人傻愣愣的瞅着。
这……算是壮烈的见光死吗!?
几个老师被园长一赶,全都悻悻然的回去教室了,扼腕啊,要是轮上她们其中任何一个人遇见这么美的事儿,还不连睡觉都笑醒啊。
“俞昊啊,你先回去换身衣服吧,瞧这湿的,一定挺难受的吧。”
俞昊起身,无奈的点点头。
园长见状拍了拍他的肩头,劝慰道:“你也别太心急了,我看呐,安雅那孩子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害羞的,找个适当的机会你再来,我也会好好劝劝她的。”
俞昊扬起嘴角,淡淡的笑笑,却苦涩无比,园长不懂,他还不懂么?不过就这么放弃了,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冲着园长点点头,收好戒指,然后走出大门,开车离开。
望着那落寞的背影,园长摇摇头,多好的一孩子,她也有些不忍心呐。
------题外话------
亲爱们觉得,飞飞是故意的呢还是故意的呢……嘿嘿~(≧▽≦)~
妞儿们,明个过清明,兔纸请求各位领导批假期两天,四号和五号,处理祭祖之事儿。大家都沉默,沉默就算乃们默认鸟,哈哈……(妞儿们心声:不带这么无耻滴)
正文 【114】楚大少,可以给钱了么!?
空气冷凝,呼吸冰冻!
安雅保持着僵直的动作,被泪水洗涤过的水盈大眼甚至忘了眨动。
如猎豹一样沉静却危险的男人在一瞬间的霹雳震颤过后,开始迈开步子,不疾不徐,甚至优雅的像在饭后散步,可那双鹰隼似的锐眸,却是精准无误,犀利又冷冽的盯着眼前的女人。
那眼神,让安雅有种被枪支抵着脑门的错觉,她忘了所有反应,留下的只有本能的愕然和原始的悸动。
男人高大的身躯一步步逼近,周身围绕着的层层阴霾化为阵阵冷冽刺骨的厉风,刮的她全身血液都在瞬间冷冻了似的,让处于石化状态的安雅总算有了反应,身躯下意识的瑟缩后退,抵上身后的却是那坚硬的假山石。
“六年后的第一面,还是想逃吗?觉的无颜面对了?”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空洞却沉重,像一记重锤闷闷的压在她脑门上。
既然进退两难,安雅索性别过脸,选择鸵鸟式的漠视,可只有她自个最清楚,六年后的第一面第一眼,这男人的出现依旧是那么轻而易举的撩动了她的心房,沉寂了六年的心瞬间便开始躁动不安。
他对的她的影响力,早在六年前她就知道的一清二楚,可惜的是,他眼中的光色却不再是她熟悉的宠溺和眷恋。
她自嘲的想笑,却在嘴角上扬的瞬间被楚帆强行扼住了下巴。
脸,被迫转了过来,她却依旧垂着眸子,硬是不肯与他对视。
“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这么的铁石心肠,一百万你就妥协了?”他低低的吐字,因为她的无动于衷,冷凝的面色变的越发扭曲,揪着她下巴的力道疼的安雅头皮发麻。
“你就不会放长线钓大鱼吗,我能给你的何止一百万!”他歇斯底里的怒喝,因为过大情绪,连一贯沉稳的声音都嘶哑了。
“我就是这么个女人,你现在看清楚了,可以放手了?”
安雅现在才明白,狠心对她来说尽是这么轻而易举,但出口的每一个字却生生扎痛了她每个细胞,直直的戳在心窝上,既然已经放手,又何苦再纠缠,六年过去了,他也许早就有了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家庭,甚至自己的孩子。
她轻而易举的推开因为震愕而呆住的楚帆,别过头压下眼底的黯然,滑下假山石,抬步就要离开。
只是,脚下的步子还没到两下,纤细的胳膊再次被不死心的抓住了,安雅不敢回头,怕一触及到他眼底的眸光,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
“你要钱是吧?”他突然冷静下来,声线低的像在征求她的意见。
安雅还没会意过来他话中的意思,纤瘦的身躯陡然被一股强大的蛮力给翻转了过来,晶亮的瞳孔中瞬间倒映出男人似兽般的狰狞面孔,以及兽般的狂暴动作。
他压下的唇,有着她熟悉的火热和疯狂,携着滚烫的火苗一丝一缕抽掉她顽固坚韧的心防。
她紧紧闭起眼,任由他蹂躏似的动作,如果再贱一点才能功成身退,她不介意将坏女人做到底。
纤细的双臂如滑溜的蛇,柔软无骨的缠上男人的颈项,她扬起脸,以最放荡的姿态欣然接受男人野兽似的动作。
柔嫩的唇瓣很疼,但她的嘴角却挂着夸张轻浮的笑意,一只软嫩的小手甚至缓缓滑下男人的颈项,挑逗似的溜过性感的喉结,停在男人壮实坚硬的胸口,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动作很生涩,但她却做的很卖力。
燎原大火,一触即发。
楚帆却在最后的关键时刻,突然毫无预兆的停下全部动作,用一种几近陌生的眼光冷冷的瞅着她,安雅还是在笑,迎合的笑,没有暖意没有真心,只是嘴角扯动的僵硬动作,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瓣,以最市侩的姿态说道:“楚大少,可以给钱了么?”
“崩……”脑中有根线瞬间崩断,清晰的回声震的他几乎血管爆裂。
“童、安、雅!”他从牙底生硬的挤出字来,然后一字一句的提出告诫,那声音像是把字生生粘进钢板里似的:“离俞昊远点,他跟我不一样,不是你这种低贱的女人能玩的!”
“呵……”她冷笑一声。
低贱!?
是啊,她的确很低贱,连她自个都觉得自个低贱!
“我的事好像跟你没关系吧,男未婚女未嫁,男欢女爱,你情我愿,天经地义不是吗?”
赤红的眼如同渗血一般,楚帆掏出口袋里的几张大钞,手腕一转,华丽飞扬,在安雅跟前一张张飘落,像下雪似的美,却红的刺眼。
“楚大少,我也是有行情的,这么点钱就想打发我?既然是老朋友,那这次就算了,再见!”
她转身,动作有些仓促,踩着一堆红头大钞,却像是踩在刀尖火口上似,狼狈的脸上再也挂不住笑意,只想快点离开。
但这次,阻止她的不再是楚帆,而是一阵轰天巨响。
脚下踩着的地面突然跟得了癫痫似的,剧烈的颤动起来,跳入安雅脑中的第一意识--地震!
不过,她根本来不及多加思考,已经被剧烈震颤的地面摇的站不住脚,而倒下的地方恰好就是她刚刚才起身的假山石。
被精雕细琢的山石同样不堪负摇,很快便以肢解的状态被分割成大小不一的一块块大石头,顺着颠簸的趋势,飞快的往下滚落。
这些不是泡沫塑料做的假石头,而是货真价实的石块,重量和力度全都不是正常人承受的起的。
安雅瞠目结舌,大脑已经完全无法运作,地面疯狂摇摆,她根本站不起来。
难道今天,她注定要被砸成肉泥吗?与楚帆六年后的第一面,也是最后一面,这是老天对她的眷顾吗?
漆黑的瞳孔中倒映出块块石头以自由落体越放越大。
“啊……”
她惊声尖叫,不是因为石头砸在她身上的痛楚感,而是被突如其来的男人陡然扑倒在身下惊的。
“砰啪……砰啪……”一阵毛骨悚然的撞击声,耳际依稀闪过骨头折断的声音,安雅吓的全身僵直,全身每一寸都被男人牢牢的护在身子下,就好像当初在土耳其遇上歹徒一般,子弹弹射出来的瞬间,他也是不要命的将她护在身下。
心口,像是被生生割裂开来,冉冉溢出血来,疼的她几乎窒息。
就在她以为天都要塌下的时候,震动停止了,轰天巨响也消失了,唯一不变的是男人压在她身上的动作,牢牢的包着她,没有一寸皮肤露在外头。
指尖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她渗渗的伸出手,小力的推了推楚帆的胳膊,身上的男人却毫无动作。
软嫩的唇被抿成一条直线,她蠕动身体,试图伸直手脚,身上陡然响起一阵闷哼。
安雅吓的一呛,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僵了好半晌,她才颤巍巍的伸出手,捏着楚帆的衣角,低声问道:“楚帆,你还好吗?”
依旧没有声响。
大脑被吓的一片空白,怕弄疼他,安雅小心的挪动指尖,毫不容易伸出双手,根本没做思考,完全的本能动作,她满心担忧的圈住他的腰,颤声问道:“楚帆,你怎么了?”
“呃……”低低的闷哼在耳际响起,却震的她五内都颤抖了。
“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安雅抖着手,仓皇的摸着他的后背,完全忘了方才还摆出的市侩嘴脸,一颗心因为身上完全不动作的男人被吊的老高。
湿濡,一手的湿濡,还有后背一块块破烂的衣服,让她吓的不敢动弹。
楚帆用身体帮她挡下了全部的石块,那样叠加在一起的重量哪里是一个正常人能承受的!
眼眶湿透,她不敢推他,怕受伤更重,她一个‘低贱’的女人,他为什么救她,干嘛要救她,作死她只是一条贱命,她不爱他了,不爱他了,都做的那么彻底了,他还不明白吗……
身上的男人像是受了感应般,高大的身躯沉重的蠕动了一下,然后他撑着双手,吃力的抬起上半身。
双目毫无预警的对上,上面的晦暗痛楚,波澜交错,下面的泪湿盈盈,忧心忡忡。
她无法伪装,面对这样一张惨白强忍痛楚的脸,她再无法伪装,纤细的指尖瑟缩不断,刚要抬起,粗糙的手指已经压下,在细嫩的脸颊下来回摩挲。
他眼中的柔意在心房触动,情绪大开的这刻,再也羁押不住,六年了,这个女人让他又爱又恨,却那么刻骨铭心。
她说不爱他,最做着前后矛盾的事儿。
“妞儿……”他细细低喃。
熟悉的称呼,如一记重弹,彻底炸毁了她最后一丝薄弱的防线,那样的温情,那样的柔意,她恍然回到了六年前每个相偎相依的夜晚,他拥着她,轻声唤着她,情到浓时,温柔也疯狂的欢爱着。
泪水,顿时掉的更凶了。
她梗咽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见她的泪水,楚帆像个孩子似的笑了,想吐出口的话突然变成一串激烈的咳嗽。
“噗……”一口热血溢出喉间,喷在了安雅的胸口上,沉重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在安雅惊骇的目光下,闷闷的压在了她身上。
正文 【110】复杂的一家人
“飞飞……”楚帆使劲儿甩开傅挽青跑了出去,因为太急力道没有拿捏住,导致她整个人跌趴在了床沿上。
傅挽青幽幽的抬起头,手心因为过大的力道擦到床柱的边缘已经渗出血来,浸湿了被褥,但是她却像个呆滞的木偶人,死死的盯着楚帆跑离的身影,直到好久好久都保持着原动作,盯着那扇门,一直回不了神。
下了一夜的雨已经停了,但是晨曦的风透着潮湿的露水,依旧冷的刺骨,楚帆疾奔出门,已经看不到飞飞的身影了。
他懊恼的扶额,太阳穴突突突的狂跳,蓦地,脑门一跳,他迅速掏出手机,利索的拨了个号码出去。
俞昊之前会知道飞飞的消息,他们必定会过面,说不定他会知道飞飞跑去哪儿了。
*
深秋的冷风慢慢悠悠,却是刺骨萧条,让人忍不住直打哆嗦。
直到站在这条小巷口,飞飞才喘着气停住脚步,忍不住抬头望去,才恍然发现,自个跑到童阿姨家来了。
他胡乱的抹了把泪湿湿的脸颊,踩着虚乏的脚步踏进公寓。
安雅正在厨房里忙的团团转,赶着给一对儿女做早点,昨晚上乐乐闹腾了好几回,另外又挂心着飞飞的反常,她一夜都没睡好,早上又匆匆忙忙起来忙乎,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挤不出来。
“铃铃铃……”门铃响起,安雅手里煎着蛋抽不开身,只好冲着洗手间喊道:“朗朗,乐乐,你们谁洗好了先去开下门好吗?”
“我去开我去开。”乐乐手里还揪着自己的小毛巾,脚上踏着可爱的HelloKitty棉拖鞋,往大门跑去。
“乐乐,是谁呀?”安雅一手将煎好的鸡蛋装进盘子,一边问着。
“妈妈,快来快来,是飞飞哥哥!”
安雅一听,立马放下手中的盘子,跑出厨房。
飞飞垂着小脑袋,瘦弱的身子只披着一件薄薄的外套,清秀的小脸除了浓浓的掩不住的伤心外还泛着一股不正常的红潮。
“飞飞,怎么了?”安雅担忧的俯身,捏捏他的小手,又摸摸他被晨风吹的冰冷的小脸。
“童阿姨……”飞飞死死抿着唇,因为安雅的关心,让他本来强忍着的泪水又翻上了眼眶。
小叔说过,男孩子流血不流泪,就算遇到再难过的事,都不能掉眼泪,那是懦弱的表现,但是他真的好难过好难过,整颗心脏好像被人生生给掏开了一样。
“怎么了孩子?别哭别哭,有什么事儿跟阿姨说。”安雅关妥了门,拉着飞飞的手让他坐到餐桌上来:“你这么早出来,一定没吃早饭吧,阿姨给你煮点清粥先暖暖身子。”
说罢,她转身,先进了房里,取了一条毛毯盖在飞飞身上:“看你穿的这么单薄一定冻坏了,现在天冷了,早上温度低,先盖着暖和一点,阿姨这就给你煮粥去。”
飞飞沉默着垂着头,他怕自己一开口,会忍不出大哭出来,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妈妈从来不会像童阿姨这样关心他,原来他根本就不是她的孩子,可是童阿姨却能像对待亲生孩子一样,毫无保留的关心他。
从小到大,他都尽力做好每一件事儿去讨好妈妈,却始终换不来她一个关怀的眼神,哪怕是一句关心鼓励的话,为什么他要生在那样的家庭,有这样一个冷漠,无情,又自私虚伪的妈妈,他多想有个像童阿姨一样的妈妈。
现在,他真的彻底成了一个没人爱的孩子了,连自己的爸爸妈妈是谁都不知道。
“飞飞哥哥,你为什么哭呀,你也肚子疼吗?”乐乐拖着专属于她的小凳子,坐到飞飞的旁边来,仰着小脑袋,天真的看着他。
“没有,是沙子进眼睛里了……”飞飞胡乱的摸着眼睛。
“那你要是也肚子疼,一定要告诉乐乐,乐乐带你去打针,打针很快就会好的,可是会好疼好疼呢,你要忍住哦。”单纯的乐乐用心良苦的提出意见,仍旧固执的以为飞飞的眼泪是肚子疼造成的。
“我知道,谢谢乐乐。”飞飞摸了摸她稚嫩的小脸,含着眼泪笑着说。
“飞飞,来,先吃点粥垫垫肚子。”安雅盛出一碗放到他跟前:“吃吧,小心烫。”
暖暖的热气伴着清粥的米香味在眼前氤氲成雾,飞飞望着放在跟前的粥,还未干涩的眼珠子又开始湿润。
他拿起勺子,一小口一小口的放进嘴里,眼泪也跟着一滴一滴的往下掉。
“怎么了,别哭别哭,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安雅抽了几张纸巾,温柔的帮他擦掉泪水,在她眼中,飞飞也只不过是个单纯的孩子罢了,虽然常常不说话,显得有些孤僻不近人情,但他懂事听话,知道他没了爸爸的事情后,她对他的怜惜之意越发的浓郁,心疼的感觉也更重了。
“童阿姨,妈妈说我不是他的孩子,我没有爸爸妈妈,我是个没人要的孩子……”握着勺子的手因为激动的情绪止不住的颤抖起来,朦胧的热气将他的眼睛熏的更湿了,他抽着气,越说越哭。
安雅听的目瞪口呆,瞧着飞飞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慌神的抽了纸巾,忙着将他擦眼泪:“乖,别哭别哭,跟阿姨好好说,发生什么事儿了?”
“家里所有人都对我很好,只有妈妈她从来都不关心我,我一直以为是因为爸爸过世的原因,才让她那么的不开心,所以我很努力的做个听话的好孩子,努力做到妈妈交代的每一件事儿,可是不管我怎么努力,她对我一直都是漠不关心,除了……除了……”
安雅看他难受的模样,心里越发的揪紧:“没事没事,你不想说就不说了。”
飞飞梗咽着抽泣,擦了擦脸,仍旧继续开口:“除了每次看到小叔在家,她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会对我笑,会对我温声细语,更会时时刻刻关心我,我本来好开心的,可是后来我才渐渐发现,那根本不是真的,她关心的从来都只有小叔而已,她以为对我好,小叔就会开心,就会喜欢她,她眼里心里装着的都是小叔,可是小叔不理她不喜欢她啊,她为什么还要凑上去,她怎么能那么坏,怎么能这么坏……”
说到最后,飞飞已经泣不成声。
这番话听的安雅着实脑闷了,没想到飞飞的家庭竟是这么复杂的组合,飞飞已经是个大孩子,对于这些事正是最敏感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母亲才能这么狠心,忍心伤害这么懂事的孩子?即便不是亲生的,但好歹也养育了十几年,难道一点亲情都没有吗?
安雅皱紧了眉头,对飞飞的母亲一开始抱有的同情和佩服再也不复存在,原来那也不过是一个自私为自己谋取的女人。
而且飞飞的小叔也有问题,既然让自己的大嫂对他产生非分之想,即便他魅力无敌,也要在一发现的时候就及时制止了这段不伦之恋,怎能任其发展,到现在波及到无辜的孩子身上。
“童阿姨,我能住在你家里吗?我不想回家,我不想再看到妈妈。”
安雅心疼的揉了揉他的脑袋,对上那双伤痛的眸子,她根本就说不出拒绝的话:“行,你放心住阿姨这里,你家里那边我让俞叔叔帮你通知。”
“谢谢阿姨!”
“你是个好孩子,现在什么都不要想,今天你就在阿姨家里好好休息,阿姨帮你去趟学校请个假。”
收拾完早饭之后,安雅将自己的房间整理了一下,挪出给飞飞睡,她则是搬了两床被子,将客厅的沙发拼到一块组合成一张小床。
完了之后,她安顿好飞飞休息之后,就带着朗朗和乐乐去了幼儿园,然后特意抽空去了飞飞的学校请了几天的假期,回来的时候她本想打个电话给俞昊,没想到他倒是先打来了,问的正是飞飞的事儿。
她差点忘了,俞昊说过,飞飞的小叔正是他的好友。
她心里头为飞飞心疼,说到飞飞的小叔,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就说了飞飞这两天住在她家里,什么时候他自个愿意回家才回去,不能强迫他。
话带到,另外那头的楚帆也是无可奈何,飞飞还是个孩子,这事儿对他的伤害的确是过大了,他懊恼又自责,最让他想不到的事儿,飞飞竟真的不是大哥的孩子,而是挽青在大哥过世后为了留在楚家而编出的谎言,飞飞其实是她托人抱来的匿名孩子,而时隔多年,他的亲生父母早就无从查起。
这么多年过来,就算不是他的亲侄子,但那份感情却假不了,他对这孩子是真疼进心里的。
对于飞飞的无故失踪,他对爷爷的理由是他去参加了学校组织的社会考察活动,楚太爷对孙子的话深信不疑,甚至也没有去学校查问。
两天过去,楚帆再也按捺不住了,飞飞一直以来都没有这么久不回家过,而且他住在俞昊的朋友家里,怎么听着都是不妥当,他要将飞飞的伤害降到最低点,就必须跟他好好沟通沟通。
两天后,他拨通了俞昊的电话,决定亲自去将飞飞接回家。
正文 【111】似曾相识的声音
车辆行驶在寂静的道路上,因为白天的雨水断断续续又下了几场,停了下,下了停,反反复复,让人的心情也跟着剪不断的烦躁不安。
道路没有干透,依旧湿滑,深秋的夜晚,萧条又刺骨的冷,天一黑,几乎就没人愿意再出门,全都窝在家里暖,道路上空荡荡的只剩下绚烂的霓虹灯在跳耀。
“到了,就是这里。”俞昊停好车,犹豫着开了口:“你确定飞飞愿意跟你回去?”
飞飞的事情他已经从安雅那里知道了个大概,而其中傅挽青,甚至楚帆都是直接伤害了那孩子的罪魁祸首,他为好友感到同情。
那段过往的三角恋,他也在楚家大院里活了好几个年头,不可能一点儿也感受不到,深知好友是出了名的冷酷倨傲,处事更是果决利索,没想到偏偏在男女之事上出了漏洞,而这漏洞在时间的淬炼下越发糜烂,连不该被波及的人都被波及到了,这是他出乎意料的事儿。
瞟了副驾座上一声不吭男人,冷漠、狂肆、睥睨一切的沉稳,俞昊轻抽了口气,六年蜕变,这男人比起原来更让人无法亲近。
这六年来,他亲眼目睹好友在沉痛中沉沦、自我折磨、苏醒直到彻底蜕变,那个他没有机会见上一面的女人,竟有着如此惊人的魔力,能将这个睥睨一起的狂妄男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或许情动时分,就连楚帆也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罢了,瞧!就连他自个不也是一个极好的例子。
俞昊抬头往外,瞧着安雅所住的六楼窗口还透出隐隐的灯光,眸中不自觉流露出满溢的柔情。
正出神着,副座上的车门被打开,楚帆已经先一步下车了。
“几楼?”他平静的问道,声线却比刺骨的夜风更冷。
摇了摇头,俞昊也跟这下了车:“你确定这样上去合适吗?如果飞飞不想见你,只会让他伤上加伤,毕竟他还只是个孩子。”
楚帆沉默不语。
俞昊一边掏出手机,一边劝着:“我打个电话问问我朋友,如果飞飞愿意见你,我们就上去。”
楚帆抬头望了眼眼前的公寓楼,依旧缄默。
俞昊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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