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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缠 作者:四喜兔子-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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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帆抬头望了眼眼前的公寓楼,依旧缄默。
俞昊当他默认,很快就拨通了安雅的电话。
“喂,飞飞的小叔想见他,我们就在楼下,你问问飞飞的意思,愿意下来吗?”
“你等会儿……”
一分钟左右:“你告诉飞飞的小叔,飞飞他不愿意跟他回去,这两天叫他不要来了,他一个小孩子,没他想的那么坚强有承受力,大人犯下的错叫小孩子承受,就算飞飞愿意回去,我还舍不得他受委屈呢。”
“嗯,好吧,我知道了,你好好照顾飞飞……”
一番电话,楚帆大概也听出了意思。
俞昊耸了耸肩:“你听到了,我觉得你还是先回去吧,放心,老爷子寿辰那天,我会想办法让飞飞回去的。”
楚帆突然若有所思的盯着他,那严肃的模样像在寻思什么,弄的俞昊一头雾水。
“兄弟,你怎么了?”
“没事儿,走吧。”
楚帆坐回车里,浓黑的眼底却渗着一抹扯不开的阴霾,他能说,俞昊电话里的声音扯动了他的脑神经,熟悉到他骨子里也不可能忘记吗?
幻觉,一切都是幻觉吧!
俞昊摇了摇头,对着楚帆怪异的举动不以为然,瞧着他沉默不语的样子,他试图扯开话匣子打破这股沉闷:“听说老爷子的寿辰,是伯母借机给你开的选妃宴?”
这个话题,楚帆一点儿兴趣也没有,只淡淡嗤了一声,连声音都几乎听不见。
“内定的太子妃是范家千金和虞家千金其中之一?”
“既然知道,又何必再问吗?”楚帆兴趣缺缺的回道,娶谁现在对他来说一点儿意义也没有,不过一个堵住家人嘴的装饰罢了,他们爱折腾就折腾去吧。
他一手搭在窗框上,一手揉着太阳穴,随性、慵懒,不经意的动作却处处透着纯男性的性感张力,要那些个豺狼似的女人怎能不挤破脑袋也要扑上来。
“要我审判此次虞家千金的机会要大些。”俞昊似笑非笑的开口。
楚帆瞟了他一眼:“你职业病犯了!”
俞昊扯开嘴,不介意的笑笑:“虞家这几年可谓是如日中天啊,虞一峰从小小的瑜江市市长一跃千里,如今可直逼中央啊,我猜伯母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至于范家,是根深蒂固的军事大家,根基深厚,也是一方霸主,当然也是上上之选,老太爷的寿宴可有的看头了。”
楚帆转过头望向窗外,相较于俞昊的兴致勃勃,他却是一点儿兴趣也提不起来,脑海里一直回荡的却是那张经过六年仍旧无法洗去的娇俏容颜。
童安雅,你个狠心的女人!
*
将楚帆送回去,俞昊就急急忙忙回家了,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楚帆的选妃宴让他突然意识到,再不将安雅牢牢护在自个的羽翼下,难不保哪天她会突然飞走了。
停好了车,迅速进屋,他将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就往自个的房间跑去。
打开深红色的高质木柜,他心急火燎的翻着外套的口袋。
可是每件外套里外都翻了个遍,却摸不到半块戒指的踪迹。
他深吸了两口气,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努力让自个镇定下来。
“上回在咖啡厅穿的是哪件外套呢?到底是哪件……”他呐呐自语着。
双掌蓦地一拍,眼前一亮,他立刻转身往衣柜里找去:“浅灰色的西装外套,对,是浅灰色……”
从里找到外,从外找到里,哪里有那件浅灰色的外套。
“管家……”俞昊急匆匆的跑下楼,正在打扫的管家被吓了一跳:“怎么了少爷?”
“我衣柜里的灰色西装哪去了?你看到没有?”
“灰色……”管家想了想,回道:“噢,灰色的我知道,今早上我让下人拿去干洗店洗了。”
以往少爷的衣服穿过两天的就必须要拿去洗了,她是瞧见了那见灰色西装被少爷搁置在床上好几天,少爷又那么忙,没来得及问,她才主动拿去洗的。
“洗了?”俞昊一惊:“那衣服口袋里的东西你有拿出来了吗?”
“东西?”管家一头雾水,茫茫然的回道:“没有啊,我里外都翻过了,口袋里没有东西啊,少爷要找什么东西?”
俞昊申吟出声,摇摇头:“没事没事,你去忙吧。”
管家疑惑的转身继续打扫。
求婚受到阻碍,戒指又无故失踪,不安的感觉萦绕心头,俞昊当机立断拿了沙发上的外套就要出门。
“少爷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么?”
“嗯,去买点东西。”
“可是……”管家的话截止在眼前的大门砰然关上的瞬间,才从牙缝里呐呐的溢出:“老爷过会儿要过来啊……”
*
夜深露浓时分,冷风习习,因为处在郊区,楚家大屋一片寂静。
二楼靠右侧的房间内,阳台推门上的窗帘在寒风中飞舞摇曳,房内没有开灯,更显得寂静诡谧,一切声息都变得格外敏感。
阳台栏杆上,倚靠着高大壮硕的男人,点点红光在黑夜中忽明忽灭,随着淡淡的烟圈溢出,房内弥漫着阵阵的烟草味儿。
半晌工夫,楚帆捻熄了还剩半截的烟,静默的望着远方,高大的身躯像是影在黑暗中的猎豹,诡异无声有透着十足的神秘,只是夜色掩盖了他的身影,却掩不住他眉宇间的沉凝。
黑夜,总容易让人释放出更多的情绪,他的冷冽总在想起六年前的那刻,开始土崩瓦解,记忆在脑海中翻云覆雨……
“这是她亲手写下的,你看清楚了,你作死也要护着的女人有着怎样的面孔!”母亲将一张白纸黑字甩到他跟前。
字迹是他熟悉到绝不会认错的,落款签名日期他一寸一毫都没有放过,艳红的指印如同染血的火光,映红了他的眼。
他给自己借口,给自己理由,却找遍了整个屋子都找不到她迫不得已离开的证据,唯独留下一纸与他永远断绝来往的保证书和母亲一张一百万的支票。
事实,总在最粹不及防的时候将你击个粉身碎骨。
他效仿所有人情伤后的疗法,颓废、买醉、闭门不出,往死里作践自己,麻醉的世界里什么也没有,清晰后的世界仍旧痛的那么赤果果。
他收起所有情绪,藏起所有恨和爱,试图让时间全部抹掉,一个女人,一个不值得痛和爱的女人,早该将他扯离了自个的世界。
可六年过去了,一切都够了吧,该忘的人也忘差不多了吧,他却在这个时候陡然发现一个不能面对的现实,原来这六年他一直都是只惊弓之鸟,避开她的事儿她的消息,而不是坦然面对的去忘记。
楚帆啊,你也有这么犯贱的一天呵!
自嘲的笑意盈上唇角,夜风吹在精壮的身躯上,却激不起他一点的冷意。
“咚咚咚……”门上传来敲门声。
他走出阳台,在黑夜中仍旧步伐如箭,毫无障碍的打开门。
“爷爷!”他将灯打开,让老人进门。
“这么晚了还不睡啊。”楚太爷跨进门来,坐在床沿上。
“就睡了!”楚帆靠在身后的办公桌台上,慵懒洒脱的姿态展露无疑。
楚太爷双手搭在拐杖上,一头银白的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往脑后,已近耄耋之年,但那不怒自威的气势下却仍旧有着一副精神奕奕的身体。
视线在接触到孙子的眼神时,饱经沧桑的面孔盈上了丝丝缕缕的凝重。
“再过两日就是我的寿辰,你知道你爸妈的打算了么?”
楚帆平静的点点头,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
楚太爷顿了顿:“二小子啊,你要是有什么想法,爷爷不会让你爸妈勉强你的。”
楚太爷的话终于激起了楚帆的情绪,望着眼前的老人他扯动嘴角,摇摇头:“不用了爷爷,随爸妈安排吧。”
“唉!”楚太爷幽幽叹了口气:“你想得开是好事儿,爷爷希望的是你别把自己的婚姻当成儿戏,一旦定下,你就要负起责任知道吗?”
为楚家传宗接代,给她安逸的生活,养尊处优的地位,让爸妈放下一颗心,这些他都能给,但是感情,早就在六年前就被掏空,再也榨不出了,所以,一点儿也不会有。
楚太爷站起身,无奈的摇摇头,拍了拍楚帆的肩头:“不管怎么说,爷爷始终相信那是个好女孩,她的苦衷也许是你想不到的,你好好想清楚,不要做出错误决定。”
他风光了一辈子,戎马倥偬一生,与妻子却毫无感情,注定了孤独了一辈子,年老的现在,唯一的希望便是所有后人都能寻得幸福的人生,他最不希望的就是这个最得意的孙子步上他的后尘。
正文 【117】怀疑!
“童阿姨,你会不会怪飞飞撒谎骗你呀!?”自知犯了错的飞飞垂着小脑袋,一双乌亮的大眼睛小心翼翼的瞟着蹲在他跟前的安雅。
那一跤他就是故意跌的,自然控制了力道,雷声大雨点小,身上是一点儿伤都没有。
安雅揉了揉他的脑袋,她并不笨,在瞧见飞飞身上没有伤口之后,稍一想想就知道这孩子打的主意了,私心里,她甚至有些感谢他的小动作解除了她进退两难的境地。
“不会,你没事儿就好。”她笑笑,起身坐到他边上,犹豫了一会儿,状似不经意的问起:“我听朗朗说你去看你小叔了?他……没什么事儿了吧?”
安雅垂着头,没有去看飞飞的眼神,她是怕自个泄露了真实的情绪,但心里头的急切也只有她自个知道,她迫切想知道楚帆的情况。
飞飞垂着的小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他偷偷瞟了眼安雅纠结不安的侧脸,心里头终于有了明确的判断。
小叔果然说的没错,其实童阿姨心里装的一直都是他,只是误会导致两人分开而已,既然如此,只能成全两情相悦的人,何况这个从天而降的二婶实在太称他心了,他只能对不起俞叔叔了。
想到这,被楚帆调教过一番的飞飞装模作样的憋着嘴,一脸懊丧的将脑袋埋的更低了,隐隐间还能听到他若隐若现的梗咽声。
“怎么了?难道很严重?”飞飞‘哀痛’的小模样,俨然就像他小叔已经回天乏术了,这可把安雅彻底吓懵了,她面如土色地问道,声音颤抖的不成样。
哈哈,小叔的杀手锏奏效了,他已经万分确定,童阿姨铁定肯定一定就是他的准小婶了。
做戏做全套,飞飞小小抽泣了两口,没有出声,一直摇着小脑袋,嘴里依稀还有淡淡的呜咽声,好不可怜。
“飞飞你别哭,你先说,你告诉童阿姨,你小叔……他他他……难道……”安雅完全懵了,光看飞飞的反应她就不敢往下想了。
“童阿姨……”一直垂着脑袋的飞飞突然大哭一声,在安雅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倏地扑进她怀里,小脑袋紧紧的埋在安雅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着:“童阿姨,如果小叔死了我该怎么办啊……”
“死了……怎……怎么办!?”安雅手足无措,恍惚的念着,慌的语无伦次了。
噢!他好有罪恶感啊,把童阿姨吓成这副模样,飞飞伸出小胳膊,紧紧抱着颤抖不止的安雅。
他好担心小叔没事儿,童阿姨会出事儿呀!
“你是说,你小叔他已经……”她已经说不下去了,那个噩梦一样的字一蹦进脑门,泪水就跟事先说好了似的涌上眼眶。
对啊,楚帆死了,她又该怎么办!?从没有考虑过的问题一想起竟是那么刺骨,那个男人,一直在她心中神一般的存在着,高大强悍,无所不能,仿佛天塌了都会被撑住,他怎么会死,他怎么能轻易死掉!
她紧紧按着飞飞的脑袋,强忍着红透的眼眶不让小孩子看到。
“童阿姨……”飞飞挤了挤,硬要抬起头来,安雅胡乱抹了一通眼眶,极度牵强的扯起嘴角:“怎……怎么了?”
“童阿姨,你哭了?”罪恶感好像更重了,飞飞很努力压下一脸的愧疚。
“没有没有,有脏东西跑到眼睛里了,一会儿就好了。”她回过头去,作势揉眼睛,却越揉越湿。
飞飞抿着双唇,声音低低的开口:“其实……小叔他不会死的,医生说了已经保住命了,现在还在危险期,我好担心他会真的出事了。”
一句话,让安雅顿时像颗被戳破了的气球,瞬间便松了下来。
她非得用很大很大的力气才能压下喉间那阵喜悦的欢呼,楚帆他没事儿,他不会死。
“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你不要担心,你小叔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
拍了拍飞飞的小脸,安雅溢开笑脸,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现在的表情有多么的开心,说出的话更像在安慰自己。
飞飞垂下眼睑,那乌亮的眼底掠过一丝悄悄的暗喜。
“对了童阿姨,这个礼拜六,大家都有事儿,好像没人去照顾小叔,我想我刚好放假,就去看看小叔,你陪我一块儿去好吗!?”
没人照顾!?这么严重,都差点丢了性命,居然没人照顾!?心头上,没来由的腾上一股火来,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庭,这么无情,就算公事儿再忙,抵得上亲人的性命吗?
但,就算再气再恼,这会儿,安雅可是一句话都不敢说,她牵强的笑笑,推拒道:“对不起哦,童阿姨这个礼拜六还有事儿呢,可能不能陪你去了。”
“这样啊,没关系,那我自己去好了,可怜的小叔,伤的好严重啊,希望他早点度过危险期。”飞飞转头望向远方,状似呐呐自语着,小眼神可时刻都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安雅的神情。
而被人‘算计’了安雅,还沉浸在自个的紧张思绪中,完全没注意到飞飞窃喜的表情。
安雅抿紧了嫩嫩的唇儿,心里头已经有了打算,星期六是吧,既然都没人,她远远的偷偷看一眼,确定他真的安然无事就回来,绝对不会打扰他的生活的!
“飞飞啊,要不这样吧,既然你这么担心你小叔,阿姨礼拜六早上熬些补汤给你带过去吧,不过你不要说阿姨煮的,就说是路上买的,好吗?”
“好呀!”聪明的飞飞自然不会开口问为什么,搞不好把童阿姨问急了连补汤都没了,小叔还不拿他是问。
*
银白轿车平稳的停入车库,俞昊脱下外套开门进屋。
俞家大宅一直都很空旷,除了管家和几个打扫做工的下人,基本就没啥人了,而且父亲常年在外办公,嫌少有时间回家,这屋子也只有他常住而已。
拿着外套正准备上楼洗个澡,身后突然传来叫唤声。
他略怔,转过身来,父亲正披了件黑色外套站在书房门口,模样有些疲累:“到书房来一下。”
“好。”
他将脏掉的外套递给下人,转身进了父亲的书房。
俞鸣宏已近五十,身形不似儿子颀长精瘦,他体格健壮,个头也大,坐在那里不说话,倒也能给人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只是那张方正的面孔上,依稀能看出几分病弱的蜡黄和难以言喻的阴霾。
他靠着身后的皮椅,衬着房内不算明亮的光线,打量了一番儿子刻意装饰过却颇为狼狈的形象。
黑眸微眯,他没有多问,开口说起了另一件事儿:“楚帆的伤怎么样了?”
“楚爷爷那里得来的消息,已经没啥大碍了,正在观察期,我明天上医院去看看。”
“嗯!”俞鸣宏淡淡的应了声,没有多大的情绪起伏。
俞昊凝眉抿了抿唇,犹豫着开口:“爸,你不去看看吗?”
“你代表我去就行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俞昊已经记不清了,总感觉父亲的态度一年比一年凉薄,那个有恩于他们俞家的楚爷爷在他们自立门户出去的那刻,依旧时时刻刻牵挂着他们,怕他们生分,每年过年过节都会催他们回楚家团聚,完全将他们当成自家人,他不敢忘记这么多年的恩情,对楚家的每个人都充满了感恩。
可父亲却像是忘了一般,忘了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忘了最难熬的时候,是楚爷爷伸出了援手,甚至忘了他的前程名禄有大半是楚爷爷为他争取来的。
楚爷爷的寿辰他借病不去,楚家发生爆炸事件以来,已经过了好几天,父亲今天还是第一次问起,那神情俨然像是一件搁置许久无关紧要的事儿,敷衍的带过,这样的凉薄,这样的冷清,让他满腔的话每每都几乎脱口而出,却生生忍下了。
俞昊点点头:“我知道了,爸你自己注意身体。”
他知道,父亲的身体在摸滚打爬中也在每况日下,可是他知道,有些话他说了父亲也未必听的进去。
正准备转身出去,父亲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沙哑从身后再度传来:“作为男人,想要的女人就该不折手段的去争取,只有强者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脚步顿了几秒,身侧的手下意识的捏到了一块儿,俞昊没有说话,径自走了出去。
父亲真的变了,那个刚正不阿,铁血英雄,他打小就崇拜的父亲,连片影子都看不到了。
官场尔虞我诈,略施手段巩固地位并不为奇,只是有时候名利隔着人心只有一纸般薄,一旦捅破就回不了头了。
而对于这辈子第一回也可能是唯一一回真心爱上的女人,不折手段不是他的宗旨,他不是父亲,他只想靠着自个的努力和真心打动她,六年都过去了,他愿意再等,哪怕那个强劲的对手是他最亲的兄弟!
俞昊转身上了楼,将口袋里的戒指拿出,仔细谨慎的放到抽屉最里层,然后转身往浴室走去。
脚步抬起落下,就在跨进浴室门的时候,一向敏锐的感官和职业嗅觉让他瞬间顿住,他倒退两步,停在门口的文件架前。
通常,一般的文件他都在书房办公,但几份要紧点的,他直接就放在自个的卧室里,以方便随时查看。
修长的指尖飞快的一掠而过,停在一份蓝色文件夹上,他探手,将蓝色的文件夹取出,没了遮蔽,里头赫然出现一份黑色的隐秘文件,用加密的文件夹锁着,上面没有任何标签,这是他刻意放的,拿外头无关紧要的文件作为遮挡。
而这份蓝色的文件正是楚帆和他一力秘密在调查的禁药事件,因为触及的关系面广,内幕又复杂,而且没有充足的证据,在还没有确定其中的污水有多深之前,他和楚帆都有了共同默契,必须高度保密。
他凝眉望着,天生敏锐,加上工作的磨砺,感官早就超于常人,即便再细微的变动,也逃不过他的眼睛,黑色的文件夹没问题,但是外头用于遮挡的蓝色文件夹却是原来由他一律摆放向右倾斜的角度变成向左倾斜。
他不会相信一个封闭的房间内,会由环境外力造成的变动,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动过他的东西!
恰好这个时候,管家上来收脏衣服,他状似不经意问起:“我不在的时候,谁进过我的房间吗?”
“没有啊,少爷!”管家迟疑的愣住,以为丢了什么东西,紧张的问道:“少爷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
“没有别担心,你下去吧。”
“好好!”管家抱着衣服,一脸狐疑的下楼去了。
正文 【118】教育大事!
“小叔啊,你确定童阿姨等下会来么?”飞飞坐在床沿上,手里拿着一个大苹果,正津津有味的啃着。
“小叔跟你说过的话,什么时候错过?”楚帆抛过去一个自信的眼神,手里端着飞飞拿来的‘爱心补汤’,正一小口一小口的吞着,那表情别提多销魂了。
飞飞瞧着他那陶醉的模样,顿时觉得手中的苹果咬进嘴里好像没点滋味儿了,他舔了舔嘴唇,巴笑着凑上去:“小叔,这汤是不是很好喝呀?”
楚帆斜瞟了侄儿一眼,绝情的扼杀了小家伙的思想萌芽:“好喝,但是你不能喝。”
飞飞的小脸僵了僵,憋着小嘴,只能卖力的继续啃起苹果来,有什么了不起的么,要不是我,你还喝不到呢,想到自己扮演着多么重要的角色,飞飞顿时跟打足了气的轮胎,全身都充满了劲头。
气氛正和谐着,病房门传来敲门声,两人楞了一下,纷纷对视一眼,飞飞小脸乍亮,跳下床,拔腿就跑去开门,楚帆拦都拦不住。
依照他的了解,那小娘们就算过来瞧他,顶多就是偷偷摸摸隔着远远的望一眼,像这种堂而皇之上来敲门的情况,十有八九是别人。
果真,飞飞一开门,与门外的人打了个照面,整个人瞬间呆住了,察觉到异样,楚帆抬头望去,刚刚还挺惬意舒缓的眉宇瞬间便拧到了一块儿。
门口站的不是别人,正是安静了好几天,又突然出现的傅挽青。
她手里正拎着一个食盒,透过竹盖子,隐约还渗出暖暖的热气。
许是没有料到飞飞也在病房里,傅挽青的脸色有瞬间的僵硬,但也只是一个恍惚的时间,她冲着飞飞扬起嘴角,推开门极其自然的走了进来。
看到床头柜上正放着补汤,以及楚帆手里还端着一碗,傅挽青不见丝毫尴尬,依旧娴熟的从自个带来的食盒中拿出一个保温盒,一打开,浓郁的香味就弥漫了整个病房。
“这个是我熬了一上午的,你喝一点儿吧。”没等楚帆答话,她已经自顾自的找出勺子和瓷碗,径自盛了一碗,递到楚帆跟前,还试图接过楚帆手里已经喝的差不多的补汤。
“不需要,我已经饱了。”冷清的吐了一句,他转手,绕开她的手,将手中的碗仔细的放到床头柜上。
手中的汤碗因为楚帆的话微微一震,荡出了些许漪涟,傅挽青没说什么,收回了手,冲着还杵在门口的飞飞温婉的开口:“飞飞,你饿了吧,妈妈煮了很多,一起过来喝点吧。”
看吧,有小叔在的时候,他永远都是后备,只有她被小叔冷落了,才会想起他这个可有可无的儿子。
为什么她可以当成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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