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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之欲-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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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纪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至亲至疏夫妻或许就是她和云琛这样的情形,同床共枕那么多年他们都没能了解彼此,可如今到了这图穷匕见的绝境,她却觉着这个被她刺了一刀的男人恨归恨,却没有狠心到看着她困死在这里的地步。
她看着他,“云琛。”
他却问了一个她意想不到的问题:“方纪,你和阿越在一起是那个原因吗?”
方纪顿时哽噎。
她没想到他会这样问,他明知道她即便再怎样恨他,也不会想到利用阿越……
可他还是问:她和阿越在一起是不是为了报复他?
这个骄傲强横的男人居然问了这样荒谬的问题,仅仅为了一丝毫无可能的希翼。
看着她的神情,他全明白了。静默长久后,苦笑道:“方纪,你真是逼得我想杀人,你这是在逼我选择砍掉自己的手还是砍掉自己的脚。”
方纪道:“现在你知道我有多可恨了?”
“知道了。”
“准备怎么办?”
他不禁颓然地笑了笑,翻身套了条裤子,然后扯过丢落在一旁的上衣把她裹住抱了起来。
方纪一惊,“云琛?”
他制止她,“回房再说,我们总不能在地上折腾一宿。”
方纪被他抱回房,扯了条薄被盖上,然后他自己也躺了下来。方纪弹起来,“云琛,你干什么?!”
云琛平静地看着她,“没看见吗?和老婆睡觉。”
方纪倒吸一口冷气,一言不发,准备起身。
云琛眼眸一厉,“躺下,否则我再**一次!”
方纪又惊又怒地瞪着他,“云琛,你发什么疯,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忘记了吗?”
他脸上又露出那种冷酷讥霄的笑容,“离婚?你到婚姻登记处查过吗?以后可别再把那个小绿本拿出来说事,伪造证件可是犯法的。”
方纪一动不动看着云琛,忽然猛然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她身后的云琛也猛地起身,闪电般地拦腰抱住她用力一扯,瞬间又将她重新摁到床上。
冰墨般漆黑的眼眸隐在风暴边缘,“看来,你还真想我再**一次!刚才就一个劲吸着我不许走,真馋。还想要?没问题我一定让你爽个够!”
她狠狠一记耳光抽过来,他扣住她的手腕反手扭到身后,盯着她厉声道:“方纪,你给我听好,从今往后我不会再退一步!你好好地给我呆着,我会解决这件事。”
“怎么好好呆着?像木偶一样任你摆布?”
“木偶?我一直都是你的木偶,喜怒哀乐都操纵在你手里,所以我不甘心就这么被你抛弃。”
一瞬间,她胸中的怒意消逝大半,为什么非要这样?他们明明还彼此相爱,为什么非得把对方刺得鲜血淋淋?难道这就是他和她的宿命?
她恨声道:“好、好,你想这么纠缠一辈子是吧?想这么互相折磨一辈子是吧?我都认了!你不怕后悔我就奉陪到底!”
他低下头猛然吻住了她。
这样苦涩的吻,这样温柔的吻,这样尘埃落定的煎熬。
***
一夜无眠,一夜沉默。他从后面抱住她,轻轻按揉着她的手腕,直到天色薄明。
方纪起身,他按住她,“你休息一下,我去做早饭。”
她摇摇头,掀被起身,从衣橱里挑了套衣服。
他静静地看着她一件一件穿上。有些情动,但更多的是难言的寂寞和苦涩。
他走过去,晨曦中的身体如完美的雕塑。低下头,一点一点吻她半裸的身体。
“云琛……”她轻轻靠着墙壁之上,头慢慢扬起,感受他慢慢滑在她腿上的手指。
“说吧,你憋了一夜了,有话你就说。”
“……你不能一直关着他。放了他,我保证,再也不会和他有任何瓜葛了。”
他顿了顿,继续缓缓褪下她的**,“你们断不了的……即便再也不会**,那份念想也断不了!”
“云琛啊!”
他抬起她的腿缠在腰上,用力一挺。她被猛然充盈的力量狠狠钉在墙上。
“行了,这件事情我来解决。他是我弟弟,你是我的女人,我会好好照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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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华舒适的欧式大床上,年轻男人睡得极不安稳,俊挺的眉峰在睡梦中不断频频蹙起,忽然,他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这时已是天光大亮,也不知道是上午还是下午时分。
这几个月他过得晨昏颠倒浑浑噩噩,人都快要朽掉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醒来格外不同寻常地心慌意乱。
外间的人听到声响,立刻敲门进来。只见走进来的是位个娇媚玲珑的女孩子,水汪汪的眼睛,红菱角一样的唇角,白里透红的肌肤,甜甜一笑,纯真中带着诱人食欲的鲜妍肉感,声音像叮咚的清泉一样流畅轻聆,“越哥,您醒了,我给您把衣服送进来。”
云越暗暗叹了口气:又换人了。
他一言不发地起身,从笑语晏晏的女孩面前擦肩而过。门口果然还候着另外两个女人,一个身材高挑、眉目冷艳,另一个年龄稍长、风韵迷人。
云越面无表情地走下楼,对楼下的保镖说:“请军哥过来一趟,我有事对他说。”
***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冷军过来,瞧着云越不卑不亢地笑笑:“云少,什么事?”
云越说:“军哥,你把那几个女人给我弄走。别再送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过来。”
这几个月冷军会隔段时间就送几个漂亮女人到这里来,“照顾”云越的饮食起居,如果没本事让他动她们,那么冷军就会把人弄走再换一批。
看着这些燕瘦环肥风姿各异的女人,云越从开始的愤怒到后来的沮丧再到现在的习以为常视若无睹。
冷军波澜不惊地说:“云少放心,都检查过了,很干净,比较年轻的那两个是处女。”
云越忍不住心头火起,“军哥,你也是有胆有识响当当的人物,这样拉皮条有意思吗?我是不会动她们的,不用再枉费心机!”
冷军依旧不温不火地浅笑道:“琛哥说了,云少不喜欢不要紧,慢慢来,一定要找到云少满意的。”
云越脸色一阵发青。
冷军略略点了点头说:“那你好好休息,需要什么让阿朗叫我。”
说完,他站起身转身往门口走去。
云越看着他快要出门的背影,开口喊住了他:“军哥,等一等。”
冷军回头,“云少还有什么吩咐?”
云越沉默少顷,问:“……方姐现在怎么样了?”
冷军眉宇间微微一冷,阿越以为他还会像往常一样不回答,谁知过了片刻,他说:“你在担心什么?你哥连你都没怎么样,还会为难她?”
云越神色一黯,又过了好一会,方问:“他们?????和好了?”
冷军看着他,微微叹了一口气,“阿越,本来有些话不该我说,可我真是拿你当过弟弟。你哥对你们怎么样你心里清楚,他在你和那个女人面前就是一头没爪又没牙的狮子,你们太欺负他了。”
云越垂下眼眸,看不清他眼中的表情,“我知道我对不住大哥。军哥,你有没有喜欢过一个人?为了大哥让我不要这条命都行,可是让我忘记方姐……我做不到。”
冷军脸色微微一变。
云越抬头看着他,苍白的脸上忽然燃起一丝异乎寻常的绯红,“军哥,你帮我跟大哥说吧,我现在真的没有别的非分之想,只想偶尔能见见方姐,让我见见她吧。”
几个月的音信全无几乎把他烧干烧疯了,他再也没法忍受下去!
冷军盯着他叹了口气:“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别的不说,你大哥怎么能由着你继续对他老婆这么鬼迷心窍一辈子?”
云越目光骤然一冷,清清冷冷的眼眸忽然就有种让人冰凉透彻的感觉,“那他什么意思?非得把我这颗鬼迷心窍的脑子**了才满意?还是非要让我和那些出卖自己的女人鬼混一起才开心!他到底是在帮我解脱还是让我堕落?!”
冷军脸色一变,“云越,琛哥从来没有勉强你的意思!只不过是让你多一些选择。”
“选择?他自己怎么不在方纪和那些女人之间选择!”
云越一脚踢翻脚边的茶几。
***
小东运动回来,看着厨房里一起做饭的云琛和方纪不由一呆,过了一会,大声喊:“爸,过来帮我看看,我有道题没搞懂。”
云琛一怔,回头对方纪说:“我出去看看这小子有什么事?”
方纪继续腌制着碗里季花鱼,没有抬头。
云琛一走出去就看着儿子冲他挤眉弄眼的德行,“什么题没搞懂?拿给我看。”
小东又眨眨眼睛,小声说:“爸,大有进展吧?”
云琛微微蹙起眉:“说什么呢?”
小东老神在在地说:“今天早上我看见你从妈妈房间出来呢……哈哈,别当我不知道,你们这几个月一直没住一起。”
云琛无语地看着儿子,过了一会,展眉一笑,“你个臭小子,大人的事少操心。”
说得倒简单,他能不操心吗?这几个月就瞅着自个的老爸老妈同一屋檐下横眉冷对的……唉,按说他老爸也要型有型,要款有款、要酷有酷的,怎么搞定老妈这么难呢?
“爸,你可得乘胜追击,有什么要支援的尽管说!”
云琛拍拍他的脑袋,“行了,少废话,你小子可别偷偷的早恋,被我发现了要你好看。”
小东的脸蛋一下子红了,“瞎说什么?太胡说八道了!”
……
方纪看着客厅里谈笑风生的两父子,过了一会儿,回过了头。
吃完了饭,小东上楼写作业,方纪想:再试试吧,再和他谈最后一次。
“云琛,我们出去走走吧。”
云琛微微一怔,“好。”
***
出了门,早春晚霞,天地旖旎。
方纪吸了一口迎面轻风送来的馨香,回头微笑道:“刚才小东很开心。”
云琛目光温柔,“是的,这孩子聪明的很,什么事情都心里门清。”
方纪:“我希望他能一直这么开心,也希望我们一家人都能重新这么开心。”
云琛一怔,深深看着她。
她说:“无论我们离不离婚我们都是一家人……阿越也是。”
云琛眸光微微一敛。
方纪却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看着远方的晚霞笑了起来,许久不见的坚定明朗,“云琛,我当三无人员已经当够了!”
“什么?”
“无思想,无信仰,无目标。”
“……”
“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找不到生活的意义和目标,现在终于找到一个必须得做到的,把被我毁掉的生活重新建立起来。你说的对,这件事由我开始就该由我了结,我总不能单单只是口里说说后悔。
小东是我们都要保护的人,所以首先大人的战争不能影响到他。我愿意配合你给他一个快乐少年,直到他长大**,能够有足够的心智接受父母感情已经破裂的现实。等到他十八岁那年,无论我和你的关系是什么样子,我都会选择告诉他实情。
除了他,就是阿越。我们之间无论两败俱伤也好,柳暗花明也罢我都奉陪到底!但是,云琛,把其他的人摘出来吧,不要让我们三个人一直纠缠在一起。”
云琛看着她沉默无语,双眸静如深海。
方纪回视着他的眼睛缓缓道:“我知道阿越对我的感情就像一根毒刺扎在你身上,不拔|出来彻夜难安!可是这件事不能急更不能勉强,云琛,你能掌控一切但不能掌控别人的思想,匹夫不可夺其志,阿越的感情再不对,那也是他自己的事情,只能由他自己慢慢放下慢慢淡忘。一切需要时间,只要我不再给他希望,再深的感情也会慢慢干涸的。云琛,我们给他时间和机会让他自己走出来。”
云琛想:她说得对,说得真对,一切都需要时间。
――可是,方纪,你却没有说,有的事情会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改变,有的却不行。
比如如果我不逼你,愧疚感和自尊心会让你永远迈不开走向我的脚步,即便心里再想!而,阿越……
他想起冷军转述给他的话,微微笑了起来,“方纪,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不用担心,用不了多久阿越就会重新**。”
方纪眼睛微微一亮,“真的?”
“是的,他是我弟弟,我不会永远关着他。”他平静地微笑道。
――而阿越,如果不用非常的手段,他永远都会陷在这场无望的痴恋里!
霸道?她骂得可真对。云琛看着方纪明亮的眼睛想,这样霸道无理的自个或许永远无法讨得她的欢心,即便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不愿意失去她。
可悲,这可真够可悲的不是?
、68、色即是空
68、色即是空
时间在云越这儿继续一潭死水地沉淀着。之前他想过很多种大哥惩罚他的方法;无论哪一种他都没得怨;可是没想到会是这一种:他被隔离在一所豪华舒适的牢笼里,陪伴他的只有几个金丝雀一般的玩物。
大哥准备怎么办?自己不妥协就不放了自己?
这可够让人发疯的!
寂寞慢慢滋生出无数折磨人的情绪:思念、不安、颓废、绝望、愤怒……有时他也想要不顾一切地宣泄。女色在这种情形或许是最磨灭意志的**,不过他还真不怕这个。真正最折磨人的情绪只有一种:嫉妒。
***
再一次从荒唐的梦中醒来。云越睁开眼睛;压下心底的毒蛇,对自己说;没关系,迟早会习惯的。
既然方纪希望他只能当个好弟弟;那么他就必须当好这个角色;和以往一样。
哪怕他也曾经得到过她的柔情;也曾经和她燕好过。
***
走出房门;旁边的桌球室里几个女孩子正嘻嘻哈哈打桌球,看见云越;其中一个俏盈盈的女孩立刻地乳燕般起飞出来拉住云越娇声道:“越哥,你总算醒来,快来帮帮我,我快被群群欺负死了。”
她口里的“群群”正是那个高挑冷艳的女孩。此刻,黑衣长发,弯腰低伏,修长的身材勾勒出一条照亮台面的曼妙曲线。当然比身材更漂亮的是她的球技,潇洒一杆,利落入洞。
她直起身,挑衅地看着云越,“云少,有没兴趣来一盘?”
云越面无表情地抽出手反手一耳光抽过去。
被**地上的女孩子捂脸瞪大眼睛看着他,震惊地都忘了哭泣。
云越瞟都没瞟她一眼地走下楼去。
他从来没有打过女人,不过没什么好愧疚的。不狠一点,她们只会得寸进尺。
楼下一个身材消瘦的女孩正在做清洁,看到这一幕不由停下手来,讶然地看着迎面拾级而下的年轻男子。明明是那般清逸如玉的人物,却偏偏让人感到肃杀和害怕。
云越看见她微微一蹙眉,她立刻有些慌乱地低下头继续干活。
云越冷声问一旁的阿朗,“她是谁?”
阿朗毫不在意地说:“做卫生刘婶的女儿,刘婶病了让她女儿来顶顶她。”
云越点了点头走到一旁的书房去。
***
这个时候的方纪也在做着卫生。反正闲暇无事她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收拾了一遍。拉开书桌的抽屉忽然看见一叠信,她怔了怔,拿起其中的一封打开,里面全是密密麻麻的的数学算式,外人看来犹如天书一般,却是阿越写给她的情书。
……
“黎曼假设?”
“是的,黎曼假设。”
“方纪,让咱们用十年的时间解决这个难题,也解决我们之间的难题。十年后,我们并肩站在沃尔夫数学奖的领奖台上。”
……
她静静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目光怅然。过了许久,走到书桌边坐下,拿起纸笔在信纸的反面也写起来。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她或疾笔书写,或停笔沉思,却一直没有抬起头来。
阿越,或许我们可以一起站在那个领奖台上,可为什么一定要以情侣的名义?
此中无日月,亦无那么多的痴怨,这样不是很好吗?
***
不知不觉间已是夕阳漫天,晚霞在她身后镀上一层朦胧的剪影,她舒了口气抬起头来,只觉颈酸背痛却又神清气朗。
她掂量着信想:如果请云琛把这封信带给阿越,他会怎么说?她想象一下云琛咬牙切齿要撕了自己的表情,不由笑了起来。
折好了信略微出神,起身轻轻对自己说了一句:“方纪,色|即是空啊。”
楼下,电子控制的栅栏门打开,空即是色回来了。
***
一晃数日又过,这一日,云越在书房看书看得厌烦,便起身出房转转,走到楼梯口听到拐角处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一个是清雅却怯懦的女子声音:“朗哥,你让我明天回去一趟吧,我妈一个人在家我实在是不放心。”
阿朗不耐烦地说:“你怎么这么麻烦?说好了干这份工吃住都在山上不能回去,你说你妈要看病已经预支了一大笔工钱,现在还搞出那么多要求。”
女孩顿了顿,继续求道:“朗哥,求求你,我当天就回来,保证不会耽误工作的。我妈那个身体……我真的很担心。”
阿朗沉默片刻,叹了口气道:“好吧,我给军哥打个电话试试。”
接着就是女孩千恩万谢的道谢声。
云越听得厌烦,又转身进了书房。
***
一个小时后,他回到自己房间却看见出人意料的一幕,一个瘦弱的身影正打开抽屉低头在里面找着什么。
他看了一会说:“不用找了,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他的东西早就被人收了个干净。
那人猛然回头,看见他顿时脸色惨白。正是刘婶的女儿。
这时,云越才看清她的长相,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五官倒也娟秀,只是太过消瘦,皮肤呈现出一种长期疲劳和营养不良的蜡黄,毫无光泽。整个人唯一的亮点是那双眼睛,黑白分明、灵秀清澈。
女孩吓得双唇不断颤抖:“我、我……”
云越挥手止住她:“行了,不用说了。”
不就是那么回事,母亲病重还在外面打工,只能说是非常差钱也急需用钱。
“你出去吧,我这里没你想要的东西。其他的人你最好也不要打主意。”
女子脸色一白,咬了咬牙,低头走了出去。
出门之前极小声说了一句:“谢谢你。”
***
另一个躁动难安的夜晚,同塌而眠的两个人皆闭目无声,其中的男人忽然睁开了眼睛,看了看侧卧一旁的女人,忍不住缓缓倾身过去。开始很好,轻吻她的耳轮、肩膀、流畅下陷的腰肢,感受她微微情动的呼吸,当他想握住她饱满起伏的胸部时,她忽然回手狠狠将他推到一边去。
该死,这已经是她连续十四次拒绝他了!
活生生的老婆就睡在身边偏偏不许动!她是不是准备折磨死他?
他一用力就把她扳了过来低头就要吻下去,她从容不迫从枕头下摸出一段绳子递给他,冷冷道:“拿去,再把我绑起来。”
云琛一下子抓狂了,“见鬼,方纪,你是不是准备记一辈子?”
方纪没搭理他,翻了身继续睡自己的大觉。
云琛无可奈何:“好,好,是我不对,要不你也把我绑起来一次?”
某人蒙着头闷声道:“谢了,没那么重口味。”
“你干嘛那么生气?别说我真让你那么难受,当时不也挺……”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就想起他当天那些让人羞愤的混帐话,方纪不禁恶向胆边生,一把掀开被子,“享受到了又怎么样?生理反应而已,找个技术好点的男|妓一样挺享受的!”
云琛脸色顿时一变,“你再给我说一遍!”
她还当真不含糊,“生理反应而……”
话还没说完便被他一把摁了下去。不过看着她满脸戒备的神情,云琛不禁又泄了气,“好,老婆,你说得对。但是找男|妓你就别想了,我倒可以提供免费服务,随便什么项目都成。”
方纪把他推下去,“谢谢,不用了!你不带强的我就谢天谢地了。”
过了半响,云琛徐徐叹了一口气,“方纪,我算是搞明白了,你的目标是重建所有人的生活顺便打击我的生活。勉强你,我是下半身天堂上半身地狱,不勉强,我是下半身上半身都在地狱。”
她终于忍不住“扑”地轻笑出来。
他又徐徐叹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而后也微微地笑了起来。
、69桃花雪
69、桃花雪
别墅四周环境清幽;不若闹市繁华喧杂;也不用担心外人窥探隐私。所以方纪习惯了每夜拉开窗帘枕着月色入睡,第二天再被晨曦的阳光叫醒。
今夜也如往常一样,只是那透窗倾泻的月光中似有氤氲的光影在流转;不知是寂寞的月色还是明媚的流年。
他问:“方纪,你真的那么生气吗?”
她似乎轻轻笑了一下;“那天的霸王硬上弓?我要气的事情太多啦,那件还轮不着。”
“哪件轮得着?”
方纪顿了顿;问:“云琛;你是不是真把我们的离婚登记给撤销了?”
云琛哑然失笑;“不就是一纸空文;你还真在意啊?有意义吗?对你我而言,离没离婚我们的关系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他以为方纪会翻身起来和他吵架;他现在有些爱上她恼怒抓狂的样子了。谁知她只是悠悠叹了一口气说:“这就是你最让我生气的地方,我拼了命认真对待的事情在你看来都是儿戏,最后还是得按你的法则办。”
云琛沉默下来,过了一会说:“知道了。你既然这么在意那它就是真的,咱们现在不是夫妻,是非法同居。”
方纪也笑了起来,不过是苦笑,“云琛,我也真够矫情的不是?就像你说的,不会有任何改变。无论离没离婚,我都不能从你身边离开,更不能恋爱、再婚;以后或许和哪个男人走近点都会威胁到他的生命安全,纠结于那一纸空文到底有什么意义?”
过了许久,云琛才徐徐开口:“方纪,你就这么讨厌我?”
方纪摇了摇头,“正好相反……这和我讨不讨厌你没关系,只是不喜欢被勉强而已。比如那一天,你给我了很棒的性|高|潮,心理感受却很糟。我觉着自己像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似的,被强迫的还挺爽。”
云琛简直对她无计可施,不禁挫败道:“你就不能少想点?或者像别的女人一样觉着那是因为你对我有感情所以才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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