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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之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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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们打个赌怎么样?没了你我一样能活得很好,我能和你离婚,更能争取到小东的抚养权!”
室内安静下来,空气稀薄得让人窒息。
高大英俊面容森冷的男人和娇小狼狈赤身裸。体的女人毫不退让的彼此对峙着。
这是一场力量不成比例的角逐。他分明一用力就能把手中纤巧的足踝扭断,让她再也别想妄图逃离他的身边!
他的唇角忽然往上挑了挑,目沉如水,握着她右腿的手不容抗拒地向上缓缓推去,她的身体一点一点被打得大开,最脆弱的部位以最诱人、最屈辱的方式呈现在他面前。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个地方,时间长的让人崩溃。
方纪牙根咬得愈紧,强忍着一声不吭。
他抬起头,目光里出现一丝恍惚和幽暗不明的火焰。
眼前这个女人让他浑身燃烧欲。火如狂,可她眼睛里那份陌生凛凛的傲气却让他异常沮丧。
真该死,这是一个真正傲慢的女人,尽管表面上一丁点看不出来。
如果不把她彻底打败,不把她身体里那根骄傲的骨头打断,她永远不会真正回来!
他的目光一瞬间变得清明无比,忽一松手,轻笑道:“行,那咱们就赌一赌。”
方纪怔住,有些反应不过来得瞧着他。
他退后一步,脸上露出风度翩翩好整以暇的笑意,“咱们就以半年为限,如果半年内你不自己乖乖回到我身边,我便同意离婚。反之,你就得死心塌地跟我一辈子。”
方纪迅速从床上跳下来,举起右手:“一言为定!”
云琛盯着她,过了好一会,摇头笑了起来,举起手迎掌一击,清脆声响,“一言为定。”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我有多爱你》新加了钟灵毓番外(上),在第一章,没看过的筒子可以去看下。明天把下篇补齐。


、桃源

方纪心头一松,正要收回自己的手,不想云琛却反转掌心一下握紧了她的手。
在她吃惊的目光下,云琛拉下她的手轻轻放在自己某处,瞧着她一脸认真地说:“方纪,你会后悔的。除了我,你上哪再找一个和你睡了十年看到你的裸。体还这么有反应的男人?”
方纪又窘又怒,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却迅速放了手,朗声大笑而去。
方纪脸颊发烫地窘在原地,过了半响,回过头却意外看到墙面镜中的自己,有些陌生、有些狼狈、非常艳丽。
***
云琛回到车上,没有立刻开车,而是把头靠在椅背上默默发了会呆。
他没想到事情的结果居然会是这样,自己竟然会和她定下那么个看似“荒唐”的赌约。
不过,这也是唯一彻底解决问题的办法:让她认输自己回来。
这事应该不难办,让一个人识时务的法子多的是,可他心里却没有一点跃跃欲试的兴奋。
原本他希望那个不知人情险恶、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女人能够永远这么不谙世事下去。
他闭上眼睛,眼前不由又出现方纪刚才的样子……让他更加没想到的是自己方才居然没当场要了她!
他记得那片可怜的薄布掩盖下的景象,每一丝、每一寸都能在脑海里细细描摹出来。他记得进入那片领地的感觉,奇异的让人战栗又让人心安。真是不可理喻,就那么一块小小的地方,竟能带给他来那么多销魂噬骨的感受。
有时他会忍不住奖励她,用最温柔的唇舌给她别样的刺激。
在那之前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为女人做这种事。这事本身没什么快感,还要克服轻微的不适。不过他喜欢她那时的样子,喜欢她带着微微的哭音叫他的名字,喜欢她难耐的求他,放荡的索取,最后彻底的绽放,端庄的容颜那一刻彻底扭曲成一种极致的冶艳。
过后,他曾故意问她,“方儿,喉咙疼不疼?刚才感觉真就那么好?”
她脸上的表情让他不禁心情大悦,正想接着调侃,
结果听见她说:“其实,也就一般般吧,主要是瞧着平时挺叱咤风云的大男人在那低三下四的讨好我,感觉比较爽。”
他把想溜号的方纪狠狠揪住再次摁倒在床上,咬着牙地说:“低三下四?嗯?低三下四?!我就再低三下四一次给你瞧瞧……”
云琛猛然睁开眼睛,心跳蓬勃而出!
在他打开车门的一瞬间,他顿住了。
过了许久,
又徐徐靠回座椅上,缓缓扣上车门。
“半年,最多半年而已。”他默默对自己说。
夜色中,云琛发动汽车,开出了停车场。
这一夜,带着满身疲惫和欲望回到家中的云琛并未想到,他即将陷入这辈子最艰难的一场赌局。
***
第二天,云越回到学校。
云琛权衡了一番还是决定暂时不雇人自己带孩子。他一大早煮了两碗面条和小东对付着吃了,然后开车送小东去学校。
学校门口,他停下车对小东说:“晚上我来接你,你在学校等着我不要到处乱跑。”
“不用,我自个回去就行了。”
“不行,你就在学校老实呆着,我会跟你们秦老师打电话让你在她那儿写作业。”
虽然这所贵族小学就在他们别墅区内,来回只有十分钟的路程而且也不用过马路,不过小东毕竟还小,他怎么可能放心让他一个人回去?
小东不以为然地说:“切,果然是大惊小怪的老头子!有什么了不起,我每天都自己回去。”
云琛一怔,“妈妈平时不来接你吗?你们老师能同意?”
小东点点头,“早都不来了,她早就和我们秦老师说好啦。”他一下想起什么,回头从书本里掏出一个东西递给云琛,“对了,我妈说,如果她不在家就把这个交给你。”
云琛一看是手表造型的电子接收器,他打开表面仔细琢磨。
小东伸出胳膊给他看自己胳膊上那块造型很飒的儿童表,得意洋洋的说:“和我的是一对,我这儿一按你那儿是不是就亮了?呵呵,那个小红点是我们现在的位置,我妈说如果我走出她划定的范围她那边就会知道,然后晚上就不许我打游戏了。对了,咱们还可以偷偷对讲,是不是很像007?”
云琛心里不禁五味杂陈,他有些疑惑方纪这么做的意图,难道仅仅是因为偷懒或是锻炼小东的独立性?
他微微笑了一下摸摸儿子的头,“那好,晚上直接回家,不要到处乱跑。”
***
回到公司处理了一会公务,云琛觉得异常疲惫,也是,这两天他基本上没有好好睡。他又打电话了解了一下方纪现在的行踪,果然不出所料,这女人正满世界找房子呢。
他微微哼了一声,把电话扔到桌上,闭目靠着椅背上休息。
“砰砰砰”三声敲门声响起。
云琛睁开眼睛,只见门口出现一人正摸着下巴歪着头一脸饶有趣味地打量着他。
云琛皱皱眉,“你一大早不去看盘,溜达到我这里来干什么?你这个总经理真是越来越闲了。”
这人是云琛的大学好友潘寒,留学回国开了家私募公司,这几年业绩骄人、风头正盛。
潘寒拎着个椅子坐到他面前,笑嘻嘻地说:“再忙也得过来瞧瞧兄弟不是?听说你昨晚大闹华都府,把黄有为那老小子都吓傻了。怎么着?嫂子半夜跑出去给你戴绿帽子了?”
云琛说:“滚!”
潘寒自顾自地说:“不对啊,嫂子一看就是老实人,想来也不会干那事,肯定是你小子办事没首尾给人抓奸在床把人气跑了。”说着他哈哈大笑起来。
云琛看着自己的损友哭笑不得,叹了口气道:“差不多吧。”
潘寒一怔,“真的?她抓着叶黎了?”
云琛面沉如水没有说话。
现在想想从一开始她就没追问那个女人是谁?是不是说从一开始她就没想过要争取和挽回?
潘寒看了看云琛的脸色微微有点诧异,按说这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怎么会让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云琛露出这样阴沉的表情?
他琢磨了一下问:“现在情况怎么样?你老婆闹得很厉害?”
云琛淡淡道:“她要离婚。”
潘寒这下倒真吓了一跳:“她在那儿吓唬你的吧?”
怎么可能呢?像云琛这种金龟婿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不离婚还来不及,哪会主动腾位子让给别人?
云琛微微摇了摇头没有说话,脸上露些许黯然沮丧的神色。
这倒真是有些奇了?潘寒想了想,一时愣没把方纪的具体模样想起来。他毕业后就出了国,准备一起出去的云琛却因为家庭变故留了下来,几年后等他再回国时云琛身边便多了这么个老婆。
他见过方纪一两次,印象里好像是个容貌端秀的女人,不过也仅仅限于容貌端秀罢了。长相、谈吐、气质毫无出挑的地方,站在光芒夺目的云琛旁几乎连陪衬都算不上。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多得是光鲜亮丽的美人,谁会费心去注意这么个女人?
他安慰老友说:“实在不行,离了就离了吧。这年头要没离过一两次婚都不好意思出来混。我看这事也不是坏事,你和她又没有股权牵扯,离婚时看着给她点就行了。你这老婆……不是我说,配置是差了点,是该换换了。”
云琛缓缓道:“怎么可能?毕竟跟了我这么多年,让她这把年纪出去受苦我舍不得。”
潘寒有些吃惊云琛会说出“舍不得”这样的话,在他的印象里云琛从来是和这类柔软感性的词语绝缘的。
潘寒问:“那叶黎怎么办?”
云琛轻轻哼了一声,“能怎么办?难不成还要为了外面的女人搞得妻离子散?”
潘寒啧啧道:“瞧不出你还是个念旧情的,嫂子跟你算是走运了。不过话说回来,我还真想不通当初你们俩怎么会搞到一起的,看着完全两路人嘛。”
云琛低头笑了一下,事实上当初他也没想到自己会那么早结婚,更没想到妻子会是方纪那样的人。
那一年他刚满二十三岁,怀里揣着斯坦福大学的录取通知和满满当当的雄心壮志准备去闯世界,他相信总有一天,他会站在世界之巅笑看风云、傲对沉浮。可就在出国前夕父母忽遇到意外去世,他仓促接手公司,一时间内忧外患、诸事不顺,父亲毕生的心血在他手上短短几个月内迅速衰败,残余价值被那些 “叔伯”“亲信”“元老”们蜂拥蚕食。在T市曾经风光一时的云氏集团眼看着毁于一旦大厦将倾。
在云琛短短二十几年的人生中他从未这样真切的品尝到黑暗和挫败的滋味。
那一夜他又喝多了,在街上踉踉跄跄的走着,犹如无数个落魄街头的醉汉。忽然他和对面的人迎面撞上,一股酒意冲了上来,那人刚想说话,云琛已经转头抱着路边的垃圾桶哇哇大吐起来。
那人稍许顿了顿,掉头走了。没走两步,只听后面砰的一声闷响,回头一看只见云琛倒在了垃圾桶旁的路边。苍白清俊的面容清清楚楚袒露在路灯之下她的眼前。
云琛感到有人走了过来,他模模糊糊睁开眼,只见眼前是两条穿着蓝色牛仔裤的小腿,纤细笔直,应该是个女孩子。
她绕着他走了一圈、然后又走了一圈,似在离开和蹲下之间犹疑,过来片刻,她蹲下,伸手轻轻晃晃他的肩膀,“云总、云总。”
他当然没力气说话。
她又犹豫一会儿,把手伸进他的衣兜里拿出手机,翻出联系人,从中选择了一个联络频繁的拨打过去:“……你好,请问您是云总的朋友吧?他喝醉了,您能不能来接接他……”
她的声音很好听,清冽而低缓,犹如这寂静深秋的夜风。他睁开眼睛,只见她已经打完了电话,把他的手机握在手里,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着。
她微微抬着头看向天空,身形与夜色融为一体。她身边是一片狼藉的地面、脚下是落拓不堪的醉汉,连头顶上的天空也是灰蒙蒙的仅余几点残星。可她的神情却那么安然、宁静、淡淡、而又专注。
夜风吹起她的额发,云琛的心忽地就一顿。
在父母出事之前,他是再正常不过的青年男子,意气风发、血气方刚,尽情享受着飞扬恣意的激情和青春。
他遇到过漂亮可爱的女孩也遇到过幽韵撩人的女人,她们让他心跳加速,让他荷尔蒙紊乱肾上腺素飙升、让他燃起躁动不安的冲动和欲。望。
而这个女孩却恰恰相反,在看清她目光的一刹那,世界忽然随之一静,就如忽有一股清冽而温柔的泉流过,他烦躁悲愤的心随之平静下来。
——她有一双明亮而让人心定的眼睛。
后来,过了很多很多年云琛依然记得这一幕,记得这个站在城市昏暗的夜空下专注地看着星星的女孩子。
后来,过了很多很多年云琛才明白,那个让他感到无比陌生的方纪其实从来不曾改变过,她一直都是他最初所见的样子。
周遭让人沮丧的一切与她无关,拥有这双眼睛的人,一花一叶一世界,她一直在他污浊纷扰的世界里浑然天成的遗世独立着。
作者有话要说:开文没几天,就看到众多老朋友真是很开心。网上写文就像一种对话,对我而言,不光是表达自己的想法,更重要的是分享和交流。对我而言这也是个很有难度的故事,难度在于这要一个很现实大众的题材,但我不想把它写得太写实压抑又不想写得过于虚幻理想;我不想过于美化某一个人物,但希望每个人物都有充沛而独特的内心;我想写一个有些凛冽的故事,但还是希望让人感到积极和希望。总之,我自己也不知道最后会写成什么样子,大家不要期望太高,多讲讲自己的想法,对我会有很大帮助。


、秋日与春山

云琛一觉醒来,继续内忧外患,那一夜将他交给彭浩后就翩然而去的女孩他再也无暇顾及。
不过不要紧,她叫他“云总”,应该是公司的员工。
终于有一天,他被追债的客户逼得无法落脚,想了想,索性躲进了人事部。他坐在刚刚辞职的人事部经理办公桌前,一份一份地翻看起员工的简历。
不一会,他翻到了她:方纪。
云氏的人事招聘一向以苛刻严格著称,在T市人才交流市场有一句笑话:如果你看见报名现场人山人海的,不要误会,那不是公务员招考,是云氏在招聘。
可自从云氏江河日下之后,招聘条件也只有一再降低。公司大批人员流失,很多岗位都呈现无人可用的景象。
方纪就是在这个情况下招进来顶挡的文员,档案显示她居然只有高中学历,工作经验也不多,年龄只有二十一岁,进公司才三个月,还没有过试用期。
云琛看着照片上芳纪清晰的眉眼笑了起来,原来他并没有记错。
对于那晚的一切他一度怀疑是自己的想象和幻觉,否则怎么可能在烂醉如泥的情况下把一个女孩的相貌记得如此清楚?
一闭上眼,每一线轮廓每一丝表情都如雨洗过了的春山,清晰无比地呈现在眼前。
——原来她真长得就是这个样子。
***
方纪对他的忽然出现和追求很吃惊,但没有慌张的乱了分寸。几次温和的婉拒之后,云琛知道了她的态度。他不得不自嘲的苦笑:原来自己当真落魄到这一步,居然沦落到被一个高中学历的临时工拒绝!
罗氏的千金罗秀琳倒是哭着喊着要跟他,不过当初她那个一心想把女儿推销给云琛的爹却坚决反对起来,据说正准备把女儿押着出国呢。
云琛现在可没有精力为这些乱七八糟的的事情沮丧,有无数迫在眉睫的麻烦等着他解决。
他是个信奉人定胜天的人,在以往的二十年,即便没有倚仗过父母,他也没有在任何领域输过人!
可最近他慢慢开始认清一个现实,有些事即便你再努力也无可避免的一败涂地。
这一天,又一家银行拒绝了他的贷款申请,那几乎是他最后的希望。
他把车开到方纪楼下,走下车靠着车门掏出盒烟。
下楼扔垃圾的方纪看见他不禁一愣。
他叼烟头冲她说:“上车。”
方纪皱皱眉。
他只好把烟拿下来,“上来吧,我带你去兜兜风。这车明天就被银行收走了,以后想坐都没得坐了。”
这辆车是他父亲送给他的二十岁生日礼物,他曾经爱愈性命。
方纪瞧瞧车头的跃马标志说:“那这我是得坐坐,下次还不知什么时候再有机会坐宝马呢?”
云琛没好气地说:“法拉利,是法拉利!”
方纪噗嗤笑了出来。
云琛也笑起来,“鬼丫头,逗我玩呢。上车。”
上车后,方纪第一件事就是系紧安全带。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云琛并没有疯狂乱飙,而是非常平稳地开着车。天窗打开着,舒适的风吹进来。他的表情平静,只是一路沉默。
他把车开到一个停工的楼盘前,带着方纪上了其中最高一栋楼房的顶层。
站在三十六层的楼顶犹如站在巍峨山巅,他指给她看:“这一片有七栋楼,全部坐南朝北,那几栋可以直面昆陵江,而后面的这几栋朝向中庭,虽然看不见江景但能看到非常漂亮的风情园林。”
方纪面对着泥泞的施工现场想象着那一切。
云琛问:“你知道有多少烂尾楼的主人从楼顶上跳下去?”
方纪回头瞪着他。
他哈哈大笑起来,说:“放心吧,我不会!”
彼时,秋日的阳光映照在他脸上,他的脸忽然呈现出半明半暗的光影,一半自信、豪迈、明朗、坚毅,一半阴暗、狠厉、幽深、决绝。
方纪一阵恍惚,不由走得更近些。
云琛一怔,柔声问:“怎么了?”
她说:“我怕你不小心掉下去,不要那样……还有好多人等着你发工资。”
他又笑起来,清俊而不乏英气的面容俊美夺目得秋日亦不能与其争锋。
他低头看着她:“谢谢你,方纪。”
几日后,方纪依约去见云琛时遇到了一位不速之客。她想了想,还是站在门口等待着。
门内那个摩登俏丽的女郎搂着云琛的脖子哭得梨花带雨,“云琛,你带我走吧,我们现在就走!我不想离开你,不想出国!”
云琛不禁头大,这个罗秀琳真是秀逗了,居然偷偷跑到他这里来邀他私奔。现在什么年头了?她居然还搞生米煮成熟饭这一套!别说他和她私奔,就算他们真搞出个儿子,罗笠云那个老狐狸也不会认。
这位天真的大小姐倒是好心好意,不过真要让她实实在在吃两天苦头,她一准又得哭哭啼啼的回去。
他拉下她的胳膊说:“秀琳,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以前就和你说过,我们不合适。”
她倔强地看着他,“可你以前也说过会把我当好朋友,你也不讨厌我对不对?以后你会喜欢我的。我们在一起吧,我可以帮你!”
云琛不禁笑了起来,“傻丫头,你这样帮不了我,只会让人看笑话罢了。”
“你怎么知道不行?不试试你怎么知道一定不行?!我爸就我一个女儿,我非要跟着你,他不许,我就去死!”
云琛脸上的笑容缓缓收敛了。
是啊,不试试怎么知道一定不行?
比着更没希望的事他不都拼命去争取了吗?
或许这真是他唯一的机会!
罗秀琳又扑过来抱住他,热烈地说:“云琛,我们试一试吧,我爱你!”
他木然片刻,缓缓推开了她,“秀琳,我真的很感激你。不过,我云琛不卖身!”
罗秀琳脸色骤然大变。
门外,方纪亦微微一惊,她回过头看向门内,目光中露出讶然的神情。
秀琳哭着跑出来,见到门口的方纪不禁一呆,随后脸色发白咬着牙一路狂奔而去。
方纪转过身站到门口。
云琛坐在屋内的沙发上垂着头,脸色有些沮丧。
方纪瞧了他一会,朗声道:“你准备垂头丧气到什么时候?我快要饿死了。”
云琛抬头看见她目光微微一闪,却抿着唇没有说话。
方纪挑着眉瞧着他也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没过多久,那个楼盘已极低的价格转让给另一家公司,又没过多久,云琛和方纪结婚。
云氏算是暂时躲过了破产的命运,不过依然举步维艰,所以婚后头的两年大多数时间方纪都是看着云琛眉头紧锁的样子。
有一处她实在忍不住了,跑过去一拍他的办公桌,指着自己的面孔说:“云琛,你看着我。”
云琛抬头看着她,“怎么?”
“我小时候去过灵隐寺。”
“嗯哼。”
“那里面的和尚说我天生就有旺夫之相,娶我的人必然能顺风顺水、逢凶化吉;所以……你不用那么担心!”
云琛一点没反应,就那么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方纪一阵丧气,好吧,这么安慰人确实很蠢。
她扭头准备出去,云琛跑过来一下子从后面抱住她,大笑道:“方纪,宝贝,那和尚说的对,你就是我的福星。”
方纪扭着要挣脱,他把她抱起来放到在办公桌上,掀起她的裙子。
“不要……”
他倾身吻住她,温柔地说:“不要紧,我轻一点。”
她那时已经怀孕四个月了。
他小心地进去,缓缓地进出着,她怀孕的身体愈发敏感多汁,不一会微妙战栗的电流传来,她明亮的眼眸阖起,脸上荡起迷人的春。色……
***
潘寒惊异地看见云琛脸上露出一个既甜蜜又苦涩的微笑,他缓缓道:“确实不是一路人,我配不上她。”
作者有话要说:钟灵毓番外已经写完了,更在《猜猜》第一章,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


、金屋

方纪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这个地方不能离以前的住所太远,小东在那边上学,住远了来回不方便;也不能太简陋,至少得让孩子住着舒适;同时也不能太贵,虽然她现在手头钱不少,不过来日方长不是?
这样的地方可想而知该有多难找:她原先住的那片是T城最高端的别墅区,那里的人宁肯把房空着也很少会租出去,哪里还有会什么便宜房子?
芳纪原以为自己肯定要费一番功夫,谁知她才到附近的房屋中介公司一看,一眼就看中了目标:
西堤路唐庄4号联排别墅, 160平米,南北朝向、四室两厅,高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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