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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之欲-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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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两年又过,这两年是云琛十年来最幸福的两年。和方纪有争吵、有生气,可隔膜一天天减少,喜悦和欢乐以他们之前从没想到过的形态一天天重生。
直到这一天,小东初中毕业了,按照计划,他很快会被送到美国读高中。云琛知道自己再没有任何胁迫方纪留自己身边的手段。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久等了。另外谢谢MM妹妹的地雷。
、76救赎(半章)
从美国回来;方纪一整天都心里空荡荡的,满脑子全是小东走进校门前回头一笑的模样。不知不觉间他已经长得这么大了;生气勃勃而又阳光俊朗,记忆里他明明还是一个淘气顽皮的孩子;现在居然像要展翅的雏鹰般在遥远的国度独自翱翔。
他真的可以吗?他才十几岁!
目视前方沉默开车的云琛忽然伸过手臂抚了抚她的肩膀,“别担心,那边我都安排好了,会有人照应。”
“云琛,我想去陪读。”方纪说。
云琛笑,“又来?就算我答应小东也不会答应。那孩子好强的很,我们送他过去都老大不乐意;你还想留着陪读。”
方纪沮丧地靠到椅背上;整个人郁闷的不行。
云琛唇角微微扬起,正待说话,方纪的手机响起。
方纪看看号码,接起电话,神色立刻变得干练,“程奕,什么事……对,那个文件在我这儿,我现在回公司拿给你……没关系,事情都办完了……”
一旁开车的云琛微微眯了眯眼,在前面路口不动声色地一甩方向盘将车掉了个头。
方纪挂了电话说:“谢谢。”
云琛偏头笑了笑,“你现在是比我还忙,周末都不能休息一天。”
方纪道:“临时有份要紧的文件要用。”
云琛“哼”了一声没做声。
这两年方纪工作的那个小律师事务所发展不错,已经搬到一个云琛的汽车能开进去的地段。他停好车,抬头看看楼顶的招牌,“你们程律师现在挺红的,良心律师、维权斗士,哼,有意思。”
方纪顿了顿说:“其实,我知道这几年不是你在背后暗中支持,这个律师事务所早就干不下去了。”
说起这个云琛就不禁来了火气,“原来你知道啊,我还当你不知道呢!那个姓程的算他妈什么东西,我老婆替他打工,我还得成天给他收拾残局。你告诉他,别成天想着逞英雄,掂掂自己的斤两,迟早被人整得渣都不剩下。”
方纪笑了起来,“早劝过了,他说他有这个准备,说自个能活到现在已经超乎预期了。当初和你闹离婚那会儿,我想万一不成还得和你打官司,就想找家律师行咨询一下,结果找了好几家律师事务所愣没人肯搭腔,只要这个又臭又硬的程奕听到你的名字没有发木。两年前我又无意中看到了他,他在街上被人追打得瘫倒地上,当时我就想,他这个性子迟早死于会非命,除非我去帮他镇场子。”
云琛气极反笑,“你就喜欢这一型的?杀身成仁、舍身取义的英雄好汉?他当自个在演武侠片呢?要逞英雄也得有资本,靠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是,他靠我,我靠你。”方纪说。
云琛微微一怔,方纪性格素来刚强独立,从未说过靠他之类的话。
“以前我从没想过借助你的影响力办事情,可是,后来看着一个个窘迫无助的委托人,当时我就想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能帮到这些人……云琛,你知道我手上是有命案的,我想,你手上也不会很干净。
我不知道世界上究竟有没有因果报应,但是多做一些好事总归好一些。”
云琛沉默许久,转头看向她低声说:“好了,我知道了,去吧。”
方纪笑了笑,侧身打开车门。
“方纪。”
方纪回头,
他在她额前轻轻印上一吻。这个傻女人心里压着的事这么多,“别担心,方纪。”
方纪闭上眼睛,感受这个格外温存的吻。
吻在额上。
守护之吻。
***
云琛在她头顶低声道:“老婆,开心点,过段时间咱们再一起到美国看儿子。”
她在他怀里没有动。
一个沉默一个等待。
未来该怎样呢?她想一个人独处一段时间,到处走走停停,等待命运的答案,可是这样一个人,她怎么忍心再伤他一次?
***
方纪修改着手头的文件,改着改着又开始走神。忽然直起身叹了一口气,扔下手里的东西,推桌起身站到窗前。
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文秘小刘领进一个老太太,她笑着对方纪说:“方姐,这位老太太要找你。”
那是一位六七十岁的老妇人,形容枯槁、目光呆涩,看着方纪流露出难掩的拘谨和紧张。
方纪点点头,“知道了,小刘你出去吧。”
小刘退出去关上门。她走到电脑前又开始打文件,忽然手边的电话响了,接起,里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是不是刘峰俊小姐,我是楼下停车场的保安,你的车刚刚被挂了,要不下来看一下吧?”
刘秘书暗哭一声倒霉:她才买的新高尔夫啊!“好、好,我马上下来。”
说完忙不迭的跑下楼去。
这一天事务所里很忙,所有人都出去了,小刘出门后,外间的办公室已空空荡荡。
***
方纪微笑着对老妇人说:“您请坐,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说。”
老妇人站着没有动,看着方纪茫然无措。
“你是不是想找程律师?他现在不在,有什么事可以先告诉我,我会转告他的。”
老妇人开口道:“你是不是方纪方律师?”
“是,我是方纪,但我不是律师……”
话还没说完,老妇人忽地“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
方纪吓了一大跳,连忙赶过去扶她,低头看着老人鹤发鸡皮的面容,方纪忽然愣住了。
一瞬间浑身冰透。
这个老人她见过的,在那个法院门口——她是当年自己错手杀死那个人的母亲!
方纪扶着她的胳膊,僵立在哪里,说不出话来。
眼前老妇人浑浊的眼中浸出了泪水,“方律师,求求你,求你救救我孙女……”
过了半响,方纪喉哝里挤才出几个干硬的字:“你说什么?”
老妇人哭道:“我也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要我来找你,他们说只要你跟我走出大楼就行了,只要你跟我走出去他们马上放了玲子!方律师,人人都说你是大善人,求求你帮帮我……”
方纪强定心神,问:“你是说你孙女被人绑架了?”
老妇人点头道:“是,前天。”
方纪站起身,“这件事必须马上报警,你孙女在那些人手里多呆一天就多一分危险。”
老妇人紧紧拽住她的胳膊,“不行、不行,不能报警,他们说了只要报警就……我儿子已经没了,儿媳妇也出车祸走了,就只剩下这个孙女……方律师、方律师,求求你……”
方纪问:“你见过那些人吗?”
“见、见过一个,送我来了那个,脸上很多疤。”
方纪闭上了眼睛,当天夜晚那个狰狞可怖形同鬼魅的面孔又浮现在眼前。
老妇人攥着她不停恳求:“方律师,求求你,你就陪我走一趟,他们保证说不会伤害你……”她从包里颤颤巍巍掏出一个存折递到方纪手上,“……这上面有三百多万,是用我儿子的命换回来的,方律师你拿着,帮帮我吧……”
方纪咬牙不语,她确实欠这个老妇人的,让她还她,让她冒险,她愿意。可是那些人不是要她的命,是要拿她的命威胁云琛!
她伸手拉开老妇人的手臂,生硬地说:“你冷静一点,那些劫匪的话怎么能信?这么拖下去不光是玲子有危险,你也有危险。不要怕,这件事交给我处理,我不报警,我来想办法。”
她走到桌边拿起电话,准备打给云琛。
老妇人面容顿时惨白,她忽然站起身从包里掏出一把匕首对准自己,大声喊:“不许打!”
方纪脸色大变,“你做什么?快放下刀!”
老妇人眼里射出疯狂的光芒,“方律师,对不起,你要不跟我走,我只能死在这里,反正我也没什么盼头了,玲子要有什么事我也没活头了!”
方纪颤声道:“你放下刀,先放下再说。”
说着她扑了过去。
老妇人一阵惊慌,刀尖戳到肉里。
方纪只得停住,“你放下刀,让我想想。”
老妇人垂老的脸上露出哀伤的神态:“方律师,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分,不过你还年轻,还没有体会过亲人一个个离开的滋味,我没有别的办法了。对不起,你不答应我,我真的只有死在这里。”
一瞬间,方纪脑子里千回百转,眼前的女人那么瘦弱苍老,拿着一把小小的裁纸刀肯定伤不了自己,她用力去夺会有几分把握?警铃就在桌上,按一下马上会有人赶过来。
制服她毫无问题,可是那些人就监视在周围,一有异常肯定打草惊蛇,小女孩的命确实十有八|九没了。
最可行的办法就是她跟着她出去,引蛇出洞,等劫匪有所行动的时候再抓住他们。这是有点冒险,可T市是云琛的天下,周围一直有最精明的人保护她,云琛不会允许别人在他眼皮底下伤害她。
眼前这张木然苍老的面容她一直都记得,尽管只远远见过一面。
当时她看着这张脸望而却步,从没有过的心虚和害怕。她也是一个母亲,能够想象得到失去孩子的痛苦,哪怕那是一个人人厌弃的不孝子。
她欠这个女人的,为什么不能冒次险救了那个无辜的小女孩?
她杀了这个孩子的父亲,难道还要她年纪小小就因她而死?
那些人只要她走出这栋大楼……走出去压在她心头数年的血债也就还清了。
方纪开口道:“你等等,我打个电话就跟你走。”
老妇人道:“不行,不能打电话!不能报警、不能告诉别人……”
方纪厉声打断她的话:“这个电话必须打,我也有要保护和告别的人!”
老妇人一下子愣住。
方纪走到桌前拿起电话,老妇人满脸紧张地看着她。她先拨了一个给小东,已经关机了。然后,又拨了一个给云琛。
电话响了两声便接通,“方纪,什么事?”
“没什么,就是想约你一起吃午饭。中午有没有时间?”
云琛笑了笑,本来是有个应酬的,“没什么,想去那里吃?”
“要不去浦江一号吃海鲜?”
“好,我等会来接你。”
“中午的位置不好定,你快些来接我。”
即便她跟着那个女人出去没有被人发现,云琛过来了也会发觉不对劲。
云琛脸色笑意更深,“好,我马上过来。”
“嗯……”她若有所思地说,顿了顿,忽然声音微微拔高地说:“云琛,你还记不记得前天晚上我对你说过的话?”
云琛脸上的笑容一下凝住,眼眸微微凌厉地眯起。
方纪手持电话微笑着默然无语,另一只手悄悄伸进刚才拉开的手提包里,取出里面那管随身携带的手枪。
这是她从云琛的保险箱里拿出来的,尽管他知道却一直没有说破。
或许他也知道,自从那次绑架过后,有一种不安,她一直不曾摆脱。
、77逢魔一刻
有喊:“下来吧。”
方纪缓步走下车;尽量让自己冷静。车外刺眼的阳光晃得她眼睛眯起。不由自主,那张形同鬼魅的脸庞,那双紧盯着她带着恶灵般狂喜的眼睛又浮现眼前。
云琛说:只要活下去就行。
睁开眼;天地一片开阔。转过车身;不远处的高岗站一个男;潇洒颀长的身形优雅而又精悍,手边站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
小女孩欢呼一声跑过来:“奶奶——”
一定是阳光太刺眼了;这样近的距离她居然看不清他的脸。
有喊:“越哥!”
方纪的身体微微一震。
那个男没有回答;从高岗上缓缓走近,水墨般俊逸英挺的面容终于白日下显现分明。
和记忆中一样的修眉朗目、轮廓分明;和记忆中一样比云琛略淡却看不见底的瞳色;当然;还有那两道浓黑若羽英挺如剑与他哥哥如出一辙的眉。
可是;有什么东西分明和记忆中不一样了。
身边传来小女孩银铃般的声音:“奶奶,这个叔叔说带来找,果然!”
方纪茫然转头看向身边那个带她下车的男,身形彪悍,目光平和,粗野的脸上有数道伤疤。
对面的男已经走近,低头看着她脸上露出如晨曦般和煦而炫目的笑意,“好久不见,方纪。”
方纪说不清此刻的感受,心脏被扯住似的阵阵抽搐,过了半响,艰难地说:“……阿越,是?”
云越的目光更加温柔快活,“对,是。”
说完,他再也止不住将她轻轻地拥进怀里。
旁边的小女孩“噗嗤”偷笑起来。老妇紧紧拉着孙女手心冒汗。
大汉问:“越哥,这两个怎么办?”
云越的眼神一霎时变得疏冷锐利,他松开方纪,充满磁性的声音风中淡淡散开,“送她们回去。”
方纪一惊,“阿越!”
他看向她目光又变得柔和,“放心,会平安送她们回去。不过路程有点远可能要得几天。”
小女孩走过来拉拉他的衣袖,抬头道:“叔叔,谢谢带来找奶奶,也这几天给讲故事。”
云越伸手摸摸她的头顶,笑着说:“回去好好照顾奶奶,听话的话会再去看。”
女孩脸上露出欣喜可爱的笑容。
方纪不知道云越给她编了一个怎样一个故事?不过至少这个小女孩一直沉浸新奇有趣的故事中,没接触到阴暗可怕的事实。
云越抬头看着对面形容枯槁的老太太,面容说不清是平静还是阴沉。
老眼中露出洞明世事的苍凉,“放心,知道该怎么做。过去的事都过去了,重要的是这把老骨头能多活几年,把玲子平平安安抚养长大。”
云越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方纪从没他脸上见到过这样的表情,以前他也冷、也傲、可不会让怕,不会隐隐的傲然中带着毫无怜悯的孤绝。
***
直到云越将方纪领进那所朴实温馨的小庭院,她才从无比的震惊中慢慢定下神来。
云越牵起她的手柔声道:“方纪,饿不饿?们坐下好好聊聊。”
她忽然用力反手握住他,“阿越,快些送回去,现还来得及!”
云越笑起来,“还来得及什么?来得及让大哥一枪崩了?”
“不会的,当初他都没有……”
“这一次他会。”云越打断她。
方纪过了许久才说出话来:“阿越,别骗,别吓!不是这样的。想想大哥,想想小东,真的不乎了吗?想怎么样?让他们眼前从此消失?真的忍心让他们就这么失去妻子和母亲?”
云越说,“当然不忍心,所以不能他们眼前消失。”
“什么?”
云越从容不迫地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打开对面的显示屏。
屏幕上出现一段方纪的视频,是一个国外的小镇。可是之前她从没去过那个地方。
方纪转头看向他,目光茫然一片。
看着这张梦中出现过千万次的面容,云越暗暗满足地叹了一口气,假的就是假的,即便再像也不是他的方纪。
他唇角露出淡淡难言的笑意,山水墨画般清润而隽逸,却让不寒而栗,“知道冷军为什么没有跟来?因为这个女引开了他的视线。
是几年前找到这个女,然后花了两年时间给她整容,训练她的举止,是不是看起来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方纪心中骇然欲绝。天啦,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那个俊逸卓然的云越呢?那个天资英纵的数学之子?那个外表清冷骄傲,内心清澈热烈的阿越呢?
“疯了!疯了吗?!和大哥朝夕相处那么多年,以为用这个冒牌货就能李代桃僵偷天换日!”
“当然不能,”他说:“别大概骗得过,但大哥没准一眼就能看出破绽。”
方纪静静看着他,眼中冰霜凝结又震惊难掩。
没关系,这个他也早料到了。
“为这个女精心设计了一条逃亡路线,一路有暗中接应。不过凭大哥和冷军的能力应该三天就能找到她。所以……们得他们捉住她之前把换回去。”
方纪盯着他的眼睛。盯着那双炙烈、温柔、沉敛、平静而又疯狂的眼睛。轻声而缓慢地确定:“……是说,花了几年时间,布了这么大一个局,就是为了绑三天?”
他笑了,低下头吻她,“不值得吗?很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半夜三更放个雷。唉~
、78博弈
快触到她的一瞬间;方纪往后一退。四目相对;抬头望着他的眼睛竟是满目的悲怆和悲悯;“阿越;都是为了我吗?都是为了我让你变成这样可怕的人?你说为了我的一句话打算背弃全世界;结果居然真的这样做了……真该死、真该死;你说说看;现在;该死的到底是你还是我!”
她哭了。他记得某一个思念的夜晚他打电话给她;结果她在电话那端忽然失控崩溃的大哭。他当时发誓;如果她和自己在一起;自己绝不会像大哥那样让她伤心地哭。
可是最后;他还是把她弄哭了。
他把她抱进怀里;温柔而不顾她的推拒。低下头慢慢吻她的泪水;柔声道:“好了;方纪;别哭。这件事怪不着你;你根本不用愧疚。无论你说没说过喜欢我;我喜欢你都是变不了的。不过很糟糕;这份喜欢让你感到厌恶和累赘;所以……该死的是我。别担心;我会带着这份烦人的感情下地狱。现在;先让我好好亲亲你。”
温润的双唇轻柔悠缓地滑过她的肌肤;避无可避。微喘温热的气息如羽、如电、如情人间最诱人的呢喃;方纪却不禁发寒地微微战栗。
她真怕此刻陌生的云越。那个待她一片痴心赤诚的阿越;即便被她伤得再深;也不曾真正违背过她的意愿。可此刻这个危险极了的男人;这个被占据的云越再也不会受制于她;天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情!
他掌控住她的腰肢将她拉过来贴近自己火烫咄咄的躯体。男性强健的灼热缓缓而逼人地碾向她。
“别这样;”方纪竭力推他;颤声道:“你别这样;阿越;放开我!”
他含住她的耳尖;滚烫的舌叹息着卷住了撩拨。方纪猛地闭上眼睛;“阿越;我不愿意;我不愿意!难道这个你也不在乎?”
他顿住;过了一会;抬头看着她;眼中的狂热渐渐变成绝望冰冷和嘲讽;“你总是拒绝我;方纪;你总是拒绝我。你和大哥还有一辈子;可是就连三天都吝啬给我?”
“不是;阿越我们已经错了;不能再接着错下……”
他打断她的话;望着她缓缓问:“方纪;你还没有说过;我不在这些年;你有没有挂念过我?”
方纪心中骤然一痛;“当然;当然;我一直挂念你。你不在我的生活不会完整。阿越;回到我身边;我们一家人重新团聚!”
云越笑了起来;那么温柔又那么伤心;“方纪;你还不明白吗?你的世界里我和哥哥只能存活一个!”
方纪脸色骤然一白。
“你想我变回一个安分守己的乖弟弟?是;我倒是愿意拼了命满足你。可大哥不会允许一个夜夜想着你意淫的弟弟留在你身边;而我……也不能保证自己一辈子安分守己的当弟弟!方纪;你没有尝过贪念和嫉妒的滋味;你不知道它会把人折磨成什么样子!”
方纪脸上血色尽失;眼中是颤抖晶莹的微芒闪动。
他看着她清莹如梦的眼睛怅然道:“好了;就让我们这么了结这件事;你和大哥幸福地过一生。而这三天留给我。”
“阿越!”
“这些年我偷偷探听过你们的消息;得到的消息看到的照片都是云氏的董事长和董事长夫人伉俪情深、恩爱逾常。我知道这不是宣传而是事实。
方纪;知道你们和好我本当为你们开心;至少不应该再出现在你们的面前;而是躲到一个安静的角落里等死;在绝望的孤独和等待里死。贪心有什么用呢?嫉妒有什么用呢?
方纪;你本来爱他就比爱我多;即便让你选一万次;你舍弃的还是我。所以我不敢求你给我一辈子;只求这三天。有了这三天;我想我这辈子也是幸福的。”
方纪泣不成声:“对不起;阿越……对不起……”
“不要拒绝我!方纪;我从没求过你;不要拒绝我……你就答应我这一次;最后一次!过了这三天;就像你说的……恩断义绝、永不相见!”
方纪骤然瞪大了眼睛。
他骤然吻住她的唇。
吻这样甜;心却这样疼。“给我、方纪;给我……”有了这三天;他想足够他在回忆和幻想里过一生。
他狂热地吻她;将她压倒在沙发上;滚烫的唇、火热的手和焚烧着的心……
“不要这样阿越……”
他小心地按住她挣扎的双手;隔着衣服亲吻和含住她;方纪颤声道:“不要……阿越;不要;我、我怀孕了!”
云越骤然僵住;过来许久;抬起头盯着她;脸上没有表情;寒水似的眼眸神色不明。
方纪不由浑身紧绷;定了定神;说:“小东出国书了;我和你大哥准备再要一个孩子……你不信可以找个医生……”
他忽然笑起来;冷凝的脸上乍然露出孩子般喜悦的笑意。接着迅速起身一把抱起方纪;大步走向卧室。
“阿越;你……”
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床上;然后蹲到床边;轻轻谨慎地把手放到她的腹部;抬头望着她:“小东的妹妹?”
“这个……现在还知道?”
他眼中露出温柔的微笑;“上一次你怀小东的时候也是我第一个知道的呢。”
方纪不由一阵心虚。
同样的招数怎么能接二连三地用呢?
算了;不管了;先骗过这几天再说;省得阿越真失理智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那样三个人真会都崩溃的。
这边的云越已经在那紧张地踱步;“哎呀;我真是混蛋;你到现在还没吃中饭呢。饿坏了吧?我马上就弄。现在我的西红柿炒鸡蛋做的还不错。”
方纪噗嗤笑了出来。
云越大步走到门口;忽然顿了顿;又转过身;修长的食指隔空虚指点了点方纪;俊逸的眉一轩;“孕妇要乖一点;不要到处乱跑。”
“……”
“这里只要开门或者开窗就会报警。”
“……”
云越看着一脸面瘫的方纪灿然一笑转身下楼。
被戳破心事的方纪走到窗边;只见四周一片空旷;看不到房屋也看不到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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