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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何处与君归-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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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理科回到他身边,她多少次后悔听从了国主的画,竟然会任由他安排人带她离开了皇宫。若是它当时的态度再兼具一点,是不是此刻她就能陪在他身边了?在无尘转身的一刻,无欢忽然冒出一句:“国主还好吗?”
锦木震惊地看着她,她也听说了消息,可是无尘一直没说,还暗示她们不要对清风说,她就已经明白了这事千真万确了,可无欢……
也许是债吧,一个人留在这世上的东西,即使他不在了,还是会影响许许多多的人。
清风何处与君归 卷四 浮华终是梦一场 贰拾贰 该离开的都离开了
跑遍所有耶若可能去的地方,依旧看不到他的踪迹,那种缺失的不知所措的感觉压抑在清风的体内,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她这时候想起白无尘和慧能师太的反映都很不同寻常,若是耶若在这里,那么哪里轮得到她们来看她呢。清风相信若是耶若在,他一定会守在自己的床前的。可是如今耶若呢,他在哪里?
一道月白色的身影靠近,白无尘深幽的语音此刻显得忧伤而低迷,他说:“你怎么在这里,回去好好躺着吧。”只字不提耶若的事,他到底在隐瞒些什么?
清风拉住他的衣袖,恳求地说:“告诉我,耶若去哪里了?为什么我找不到他?”
一声叹息是为了谁,白无尘怆然地说:“火弹威力实在太大,西弦国力受损,山体附近一代更是动乱频频,国主担心会出事,所以亲自赶过去处理,如今西弦能稳定人心的就只有他了不是吗?”
将信将疑地跟随他回去,清风想,也只能这样解释了,可是为什么稳定民心要他亲自去呢?
无尘知道这事瞒不了她,可是如今她的身体……他又是一阵叹息,招来下人,吩咐说让锦木她们近期不要去看清风了,她需要静养。是不是把她和外借隔绝开来,这样至少她短时间内是不会知道耶若已经死了这件事呢?
闻框进来,他递上一道折子,上面记录了近期适宜出丧的日子,国主已死总不能一直秘不发丧,况且如今国主驾崩的消息只怕早已经是传开了。当时那么多双眼睛看到了,如何能瞒得住。说起当日看到国主尸体的情景,闻框到现在还觉得不可思议,紫宸殿内两个男人,一个坐在御座上,一手撑在脸颊,昏昏欲睡;另一个坐在下首,保持着倾听的姿势,这两人恩么看都不像是敌对的,反而有种故交之前倾心相谈的架势。初见时,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只是睡着了,直到探明了鼻息、脉搏,又请御医来才能确认,国主确实是驾崩了。
无尘让闻框去处理这件事情,而他自己则是朝密室走去。
宽敞的密室此时放着一个玉石棺,冒着寒气,而上面躺着的正是耶若。只见他仪态闲闲,仿佛真的只是睡着了一样。无尘想,若是清风看到,她一定不会相信,玉石棺上的人早已经没有了气息。
无尘远远地站着,目光含慈,他朝玉石棺无声的说:从小你就比我幸运,那时候看你总是高高地扬着头,从来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可以活得那样张扬。就算之后不曾再见到你,可是听说关于你的一切仍然是羡慕不已,人人皆传你昏庸,或许你是昏庸的,因为你将情看的太重了。一个过于重情的人便会忽视他所应承担的责任。你早已安排好了对吗?把这一切都推给我,然后你就可以解脱了,但你连她都不愿意承担了吗?你将她同时也推给我了,可是她要的是你啊,我能怎么做才能让她忘记你呢?
无形之中不知是谁叹了一口气,无尘惊觉,忙问:“谁在那里?”这里守备森严,怎么可能有人能进得来呢?可若不是刚才那一声,难道只是他的错觉?
离开的时候无尘将密室门锁的严实了才放心离开,而离开此处,他又随即感到冷宫之中。清冷的殿阁透着破败式微的气息,这里历来是关押被罢黜宫妃的地方,可是现在谁又能想到, 此刻这里却还有另外的人,两个没有人想得到的人。
吱呀一声,陈旧的宫门被打开的时候,宫内外的人相对而视,意味深长。宫门外是无尘,而宫门内是天无绝和遗韵。那日他们中了慧能的香迷粉,醒来后就已经在这里了,她们以为来的人会是耶若,但没想到竟然是白无尘,他还活着?所幸她们性情较一般人要沉稳一些,不至于会被眼前的情况吓到,因为这段时间一直以为白无尘已经死了,没想到他却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无绝恼怒地说:“耶若呢,叫他过来!”
遗韵面带讥诮,这是她对白无尘的一贯作风,从来都是不给一点情面的,是因为他曾经迷恋过她,所以她才会这么肆无忌惮吗?
无尘从容地站在他们面前,说道:“他来不了了,或许你们还不知道,他死了。”
惊诧的申请在他们眼中清晰可见,他们昏迷这么短的时间里,耶若就死了?
无尘靠近遗韵,柔声说:“还有一件事你们不知道,烨炫也死了。”他的眼睛紧盯着遗韵,这一番话便是特地告诉她的。
果然,遗韵灰白了神色,凄然的模样表明她此刻的感受,她和烨炫虽然是政治结盟,但她是真的在乎烨炫的。
被捆住的两人动弹不得,若不是如此的画,只怕无尘此刻也不能这般轻松地站着说话了。只是先机已经定下了,他们再挣扎也无用。
遗韵在冷静下来之后问他,问什么留下他们两人,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们,这样他得到这个天下就真的后颈无忧了。
无尘淡笑了一声:“若是你们两还没死的话,只能说明你们两活着更有价值。”
很快无尘就派心腹将无绝带走,只留下他和遗韵两人。遗韵嘲笑地看着他,毫无顾忌地说:“怎么,你还是不死心吗?”她眼中有一抹不加掩饰的请看,但这并没有让无尘动怒,他依旧平静地说:“从头至尾,你都能这么自负,倒也不容易。”
“什么意思?”
无尘望着冷宫之中栽下的桐花,此花最是不堪风霜,绽放仅十树天就将要凋谢,倒是与这冷宫的情状很是贴合。而无尘看遗韵的时候就是用这样的眼神,仿佛在凝视桐花一般,他说:“你以为自己能有多像她?纵使换了一副相同的容貌,可你还是你,她还是她,但凡是真正认识她的人又怎么会弄错。枉费御轩帝如此器重你,难道你还没有发现我看的从来都不是你吗?”
用最平静的话说出如此令人挫败的话,也只有无尘能做到了吧,他是温柔地残酷,可说到底他还是残忍的。
冷宫潇潇,遗韵独自一人大笑不止,烨炫不在了,她又失去了东琴,还被告知一直以来她连做旁人的替代都是没有机会。骄傲如遗韵,该如何承受这一连串的打击呢?
无绝被待到一间偏殿,殿内已经有一人背对而立。无绝在看到白无尘的时候就应该想到她也会在这里,当日在寒山寺,他亲眼看到无尘出现在他和蓝约见的地方,蓝最终还是得偿所愿跟了他了吗?无绝冷笑连连地想:我是不是要恭喜她呢?
蓝挥手让下人出去,关上门,只剩下他们两人。两人冷面相对,彼此漠视,却又执着地不撇开眼去。或许他们能这样一直冷战下去,可是之后呢,她们还能有未来吗?
蓝不是那种拖泥带水的人,在和无绝分开的这段时间,她也慢慢想通了,若是她真的要跟无绝在一起就不能计较那些,因为无绝的身份,让他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只要他的心是在自己身上的,其他的她都可以不去理会,毕竟谁又能做到随性而为呢,总有不得已要做的事。
她开口说:“我只问你一句话,天下和我,你如何选择?”
他冷笑了一声:“你这个时候问我,还有什么意义吗?”
“有意义,我只要你一个回答,你只需回答就好。”蓝是执着的,若没有亲耳听到那个答案,她就绝不会甘心,非要给自己一个交代才能学会放手。
“我曾经以为自己想要的是你,但是我发现你不属于我;然后我想要天下,以为这样天下都是我的了,你还能不是我的吗?可惜我错了,就算我得到了天下,我也依旧会失去你,因为你的心不在我身上,我无论怎么强求都没有用。而现在我似乎连天下都不可能得到。”
蓝听着听着却笑了起来:这个傻瓜难道他没有发现他想要的一直都是她吗?想到这里,蓝扑进天无绝的怀里,抱住他,笑着说:“我也能够给你选择了,是你自己要放弃天下的,那么以后你可千万别后悔。”
其实若是无绝说他要天下,那么蓝同样会帮他,总要让他试一试,他才会明白:其实他不适合得到天下。而这样的话,她会毅然决然地离开他,她的爱很小,不能在接受了他的同时还要接受他的“天下”。
再次抱住蓝的无绝此刻却是喜怒难解,他本应该生气的,气蓝这样不信任他,没有给他一点解释的雨滴就离开。可是当蓝就在他怀里的时候,他却没有一点气了,等了那么久,等的不就是她能回来吗?那么他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蓝拿出一套早已准备好的衣服给无绝,很普通,混在人群里也看不出什么。无绝问她这是要做什么,她笑着说道:“我们浪迹天涯去,从此以后在没有天无绝,你只是我南宫蓝的男人。”
“若是我不愿意呢?”无绝挑眉说道。
“你去死……”蓝一拳砸在他胸口,却被无绝抓住手腕,用力一带就拉近怀中,他清渣胡鬓摩梭着蓝的额头,喉结微动,低声说:“你能放得下他吗?”无尘是她的一个梦,一个长久的梦,他很清楚,因此当他知道蓝是跟着无尘走的时候,他才没有任何反对的理由,若是换成其他人,无论如何他都会去把她抢回来,但是无尘,那是蓝心底深处的人啊。
蓝不回话,她狠狠地在无绝的手臂上咬了一口,说道:“这是惩罚你心不在焉的,如今你只有我,我只有你,关旁人什么事。”
确实,无论曾经多么执着地眷恋过,那也只是曾经,从此那人也只是旁人,终究不是和自己过一生的人。人的一生,谁能不遇到这样一个人:曾经以为除了他,此生就不会有其他人走进自己的心里,可是最后才发现,没有谁是不可取代的,陪自己走到最后的不一定是自己最爱的,但一定会是最爱自己的。这样的才是幸福吧。
无尘早已经安排好了车马,还有盘缠,他既然已经答应了蓝放过天无绝,那么他就会做到,。此后便即便是他卷土重来,无尘也不会后悔,不过他相信蓝,蓝能够让昂无绝放下这一切。
望着她们的马车离开皇宫,无尘久久不能平静,有时候他会羡慕他们,能够放下一切,就这样按照自己的新以来,可是他不能。
即使身边的人一个个离他而去了,他也只能留在这里。
清风何处与君归 卷四 浮华终是梦一场 贰拾叁 耶若你在哪里
一个身影趁守卫不备,闪身进入清风住的地方,此人身着黑衣,不过从身形来看是名女子,只见那人剑指清风咽喉,倒也不出声,只待清风醒来。
因为心中有事,实在不能睡的舒心,清风虽说是躺在床上,但也仅仅只是假寐。有人进来,她能感觉得到,只是她没有动。在那人身上,她没有感觉到杀气,纵使那人已经将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从容地睁开眼,清风问:“姑娘来我这里打算做什么?”
那人压低了声音笑了一下,嘲讽的,她说:“你竟然还能睡得着,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清风告诉自己不能恼火,自己一激动或许就落入她的圈套中了,于是她目光闲散地看着黑衣人说:“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与姑娘有什么关系吗?”
“希望你能一直这么得意下去,不过我迫不及待想要看你崩溃的样子呢?你说什么事什么人最能让你疯狂?”黑衣人可以改变了她的声音,只是那双眼睛还是让清风觉得熟悉,她似乎快想起来这究竟是谁了,却在这个时候被那人的话吸引了过去。崩溃,会吗?看来这个人室友准备的,可惜她怎么可能知道有什么东西能让清风崩溃呢——因为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不理会清风眼中的不在意,黑衣人,抛下一张纸给清风。上面是一幅画,像是地形图,数十个箭头共同指向一个方向,那是在紫宸殿后面的位置。黑衣人诡异的笑容挂在脸上,她说:“若是有胆量,你就去看看吧,或许会发现很有趣的东西呢。”说完,她转身就走、
清风想若是她追出去的话,也许能发现这个人的身份,可是她没有动。她是真的不想知道,那人着黑衣、蒙面、变声线,为的不就是隐藏身份吗,那么只能说明一点,她是清风认识的人。及时如此,那清风若是拆穿了她是谁,或许会更加心痛吧,背叛、暗算、欺瞒……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不想在看到了。
在无尘的精心打理下,西弦倒是逐渐恢复了元气,而当时收录的士兵也在西弦安居,如今四国首领齐齐消失,传言纷纷,说是西弦一战,各国掌政者相互残杀,如今皆已是刀下亡魂了。
闻框和刘益章跪在下首,他们今日来就是要族长收复白氏江山的,她们期待这么久了,为的就是这样一天,如今天下无主,正式白氏出手的好机会,若是在拖延下去,难保各国参与的势力不会另推新皇,到那时就不好对付了。
无尘面色平和,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半响他才开口问了一句:“你们有什么好建议吗?”
刘益章说出兵,趁着她们还没有准备的时候趁早夺了政权。闻框听了微微摇头却不说话,可这怎么逃得过无尘的眼睛呢,他让闻框说说他的想法。
“臣以为,此时首先应当取得四方玉玺,合之为一,以示白氏统一天下乃天谕所在。然后派遣特使前往三国,若是能和平收复那最好,若是不能,那也只有杀一儆百,擒贼擒王了。”无尘微微一笑,并不表态,其实当闻框说完的时候,高下已经分出来了。
当她们在商议如何恢复天下的时候,清风已经按照图上的指使到达了指定的地方,门口若隐若现的侍卫,还有密不透风的封锁,让这个地方越发显得神秘了,这里究竟有什么秘密,清风知道这一定跟她有关系,否则黑衣人不会特意来告诉她,而且很可能这件事会让她大吃一惊,她忽然想到一个词“崩溃”,这么严重的一个词怎么可能出现在她身上?她笑自己太多敏感了,仅凭黑衣人的几句话就当了真,皇宫之中事务繁杂,诸多隐秘不能公诸于世,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不是吗?她说服了自己,决定离开。、
只是这个时候一阵脚步声传来,清风看到慧能师太带着她的小徒弟诚方,她们跟侍卫说了什么,侍卫就放行,这两人的出现让清风原本已经放下的心又再度不安分起来,她不明白有什么人有什么东西需要慧能出场。因为好奇、不解,于是脚步停驻,可她不知道正是因为她这一停,她听到了她这一生最不愿听到的话。
惊叫声从里面传来,那是诚方的声音,她跑出来,问道:“你们看到谁进来过,国师的身体为什么不见了?”
国主的身体,国主的身体,国主的身体……这话一直在清风脑中回荡,迷迷蒙蒙,清风不懂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国主的身体,国主是耶若,耶若不是不在这里吗?他们不是告诉她耶若出去了吗?他们说他很忙,没空见她。
可如今又是在呢么回事,什么叫国主的身体,难道还能把一个人的灵魂和身体分开来吗?诚方真是口无遮拦。清风不自觉地从暗处走出来,她一步步走到诚方面前,捂住她的嘴说:“你胡说什么呢?什么叫国主的身体,哪有人像你这么说话的,亏你还是慧能的徒弟呢。”
诚方看着清风柔婉的样子,原本已经够震惊的心就像是卡到了嗓子眼,突突突地往外冲,这宫里他们可以跟所有谈论国主的事,未读面前的女人,是一个字也不能告诉她的,所有人都早已经被告知了这一点。而如今她听到了?诚方呆立在原地,侍卫也是如此。
清风笑着扫过这群人,说道:“别担心我只是进去看看,马上就出来。”她像是交代什么一样,然后举步朝里走去,诚方呆呆地站着,等她记得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她很安静,静地不像话,一步一步走的也异常的平稳,随之出来的慧能却在半途拦住了她,她这个时候顾不上责骂诚方的鲁莽,可是如今是一定不能让清风进去。慧能不敢保证若是在这种情况下清风发现了真相,她能承受的住吗?
清风也不说话,只是像孩子一样,很无辜地看着慧能,呢喃道:“你让我进去看看,我只看一眼就出来,我保证。”她扯着慧能的衣袖摇啊摇的,撒娇的样子明明很可爱,为什么慧能却觉得心疼,这孩子从来没有这样孩子气过,如此性情大变,如此低婉委屈,她若是发现了,又会怎么样?慧能狠下心场,抓住她就往外走,说:“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是一个空房子罢了。”
清风委屈地摇头说:“你让我看看吧,看了,我就死心了,无论看到什么我都忍了,你知道的,我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你知道的,娘……”
听到最后一个字,慧能没能撑住,倒退了一步,她满脸震惊得看着清风,哽咽在喉间的话就再也说不出来,脑中所有的念头就是:她怎么会知道?这个秘密,她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她以为她隐瞒的很好,即使当她再度遇到她的孩子,她还是能够表现地很镇定,可是,清风为什么会知道?
没有理会慧能的异常,清风轻易地挣脱了她。
寒气从一口玉石棺材上冒出来,那是一个传说:将刚死不久的人安置在千年寒玉制成的棺材上,他的灵魂将永不消散,凝聚在他体内,也许在某个时候会重新凝集到体内,这样死人也能复活了。
而空荡荡的玉石纸上,哪里有什么人影,诚方说:国主的身体呢?是啊,谁能告诉清风,耶若的身体呢?
气血剧烈地在体内翻涌,一阵抽搐从心底蔓延开来,这和噬天蛊的感觉完全不同,噬天蛊只是同痛,身上的痛,终有尽头,可是现在呢?她感觉不到痛,身上没有伤口,里面很空,空洞的仿佛感觉不到心的存在。
她茫然地抬头,伸手**寒玉,阴寒的气息一下子将她的手吞没,寒烟白雾笼罩在她的手臂上,冰冷,只是她感觉不到。有人靠近她,将她的手从寒玉上拿下来,有人拉着她远离了寒玉,有人在耳边喊她的名字:风儿,风儿,风儿……
她看到很多人的脸,有慧能的,有白无尘的,有锦木的,还有很多很多,可是就没有他的,他在哪里呢?清风呢喃道:“别闹了,你快出来吧,我知道你就在这里。”
瑞不开拥挤的人,姚不散面前的人,她痴痴地任由他们带着她出去。抽搐的受教让她没有力气站起来,她依靠在无尘身上,趴着,细细地说着话:“你说过他出门去了对不对,我相信你,我愿意相信你,你是不会骗我的对不对?你看我找了这么多地方,连你们藏得这么好的地方我都找到了,可是他还是没有在,所以他一定是出门了对不对?……你知道吗,他还没有答应娶我,我怎么能这么轻易就放过他呢,他休想逃开我……你去跟他说,我恨他,我恨他,若是他还不回来的画,我一直会狠狠惩罚他的……不对,你告诉他,我没事,我会等他,他若是处理好了就来找我,我会一直在这里……可是,他到底在哪里?”、
她凌乱的眼神看不清眼前的景象,慌忙地摇头、辨别,还是看不清,她想喊他的名字,但是发现她喊不出口,那两个字就像淬毒的银针,卡在心里拔不出,若是强行取出,她心口的那个洞就再也填不满了。
终于还是瞒不住,似乎情况还更糟了,无尘大吼让太医来,手下从来没看到过他这样失态的样子,他就像一泓沉寂的清泉,安静地流淌,何时这样掀起惊涛巨浪过?
他将清风轻轻放在床上,看到她委屈的模样,忍不住深受在她脸上轻抚。她睁大了眼睛,明明看着他却像是透过他看别人,没有焦距,却只是傻傻地笑起来,好像她能看到什么令她高兴的画面。
慧能也守在一旁,她不敢靠近却又不忍离去:这孩子叫自己娘了。她瞧着清风只觉得生育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再度向她袭来,让她抓不住喊不出,看着孩子痛苦却无能为力。她真是一个失职的母亲!
锦木这是分别之后第一次见到清风,只是没想到离开之前想锦木保证过会平安无事的清风,此刻却成了这个模样,躺在窗扇搞的她蜷缩在一起,好像觉得冷,是的,她是冷了,寒玉的冰冷已经透过手臂传到她的身体,叫她一阵阵的发寒。
一室的人都沉默着不说话,只能看着她同样能够的沉默,她想说的话都说完看了,于是之后便在没有什么需要说了。这样死寂的沉默让所有人更加担心,如果她不说出口,那只会一天天加重痛苦,直至痛苦将她整个心智蚕食,那是她就离疯不远了。
忽然之间她说:“娘,我痛。”慧能听到这话,一下扑到她面前。无尘起身,为她腾出位置,他明白这时候她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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