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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深爱-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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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容离垂下眼看她,拂开她颊边的头发,手指摩挲着她幼滑的脸蛋。
“还想睡?”
他看到她刚才睁了眼。
温馨贴在他胸膛蹭了两下,“眼睛睁不开。”
懒洋洋的小模样,惹得他心都酥软了。
“谁的电话呀?”她咕哝着问。
“程越。”
“……是不是亲子鉴定出来了?”
她一下来了精神,眸子闪烁晶亮的光芒。
“嗯,刚刚拿到结果。”
温馨扑到他身上,“怎么样怎么样?我们的怀疑有错没?”
容离双手贴在她腰后,轻轻勾起唇角,“温馨,你很聪明,可以去当侦探了。”
她反应了两秒,脸上拉开个大大的笑容,随后又迅速隐没掉。
她蹙着眉,沉声问:“容离,沛沛不是你妹妹,那以后该怎么办啊?”
容沛沛从生下来就是容家的公主,受尽疼爱,如今才发现,她和容书年竟然没有亲子关系,这让容家人如何接受?
其余人暂且不说,容老太太能承受得了这个事实吗?
她有多疼容沛沛,他们全部看在眼里的!
外界若是知道,容家也会沦为笑柄吧。
堂堂大家族,竟然闹出这等丑闻。
容书年脑袋上的绿帽子,戴了整整十九年啊!
温馨的种种顾虑,容离也想到了。
但是,既然他查明了真相,就绝对不会放任姚婉芳继续欺骗容家。
她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你说,沛沛她知道自己不是爸的女儿吗?”温馨问。
“应该知道。”容离抚着她的长发,“你没看到她昨天演的戏?”
容沛沛要求献血那段,演技拙劣,岂能瞒过他。
温馨手托着脸,“估计也是。这样一来,我觉得,她喜欢你这件事儿就能解释清楚了。因为她知道你不是她的亲哥哥,所以她才会喜欢你。”
她抽丝剥茧,一环扣一环地串起来。
容离没接话。
听她说起别的女人喜欢他,他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温馨问:“现在我们拿到了铁证,下一步怎么走?”
姚婉芳这次是跑不掉了。
容离在她唇上啄了下,“等爸醒过来再说。”
女人是他的,要处理姚婉芳,当然需要他的参加。
容书年是当天晚上清醒的,从他各项表现来看,比起之前的精神恍惚,似乎略有好转。
简玥每天寸步不离地照顾他,生怕容书年再出意外。
他是为了救她滚下楼梯的,简玥自责得很,容书年花了好多力气才开解她。
至于容沛沛,她声泪俱下地道了歉,容书年也没再追究。
一周后,医生说,容书年恢复得很好,再过个两三天就能出院。
这天晚上,姚婉芳去给他送汤,走到病房门口,她看到门是虚掩着的。
她正欲进去,听到容书年很大声讲话。
“……不可能,沛沛是我的女儿,你去哪儿弄得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犹如晴天霹雳,姚婉芳浑身僵硬。
随后她听到容离的声音,“证据就摆在你面前,你还想自欺欺人?”
证据?
什么证据?
姚婉芳提着心,透过门缝往里面看,但是她处的位置,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形。
“当年我做过亲子鉴定!”伴随容书年的吼声,一份文件飞过她的视线。
“你不相信我?”容离冷声问。
容书年咬牙,“你不就是因为我没把公司留给你,对沛沛怀恨在心?!你竟然这样诬陷你妹妹,容离,你太忘我失望了!滚出去!”
“你会后悔的!”
丢下这句话,容离往房门这边来,姚婉芳赶紧躲进隔壁病房。
待走廊里的脚步声消失,她先偷偷望了眼,确定无人,她才走出来。
她全身出了层冷汗。
姚婉芳没进病房,而是立马给姚依凝打电话,把这边的情况告诉她。
姚依凝认为没什么大不了,反正容书年相信她,容离就不能轻举妄动。
姚婉芳却很不安。
姚依凝便说,如果实在害怕,干脆找个借口出国,眼不见心不烦,她会给她安排住处,保证容离找不到她。
姚婉芳犹豫一阵,答应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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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8 容少请你们喝茶
独家深爱;318 容少请你们喝茶
那天晚上父子俩大吵一架后,容离没再来过医院看望容书年,温馨偶尔会来看看情况,呆的时间也很短。舒悫鹉琻
简玥忙前忙后照顾着,生怕有疏忽,这让容书年很高兴。
而姚婉芳每天是在煎熬中度过的。
姚婉芳担心容书年会就容沛沛的身世询问她,然而一天天过去,容书年只字未提容离给他看的亲子鉴定结果。
容书年接受过催眠,所以尽管他整天围着简玥转,对姚婉芳,他是绝对信任的。
可即便如此,姚婉芳依旧过得提心吊胆。
她害怕容离会找她。
忍,忍,忍。
三天后,医生宣布容书年可以出院。
她下定决心暂时离开宁城,为免引起怀疑,她至少得等容书年好转了才能走。
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姚婉芳先跟容敬取得联系,她把实情告诉了容敬,他是容沛沛的亲生父亲,怎么着也该知情。
得知她准备出国,容敬说他愿意陪她一块儿走。
有个爱自己的男人陪同去异国他乡,免去了孤单,姚婉芳当然很高兴。
而容沛沛这边,姚婉芳的计划是要带她一起走,可是容沛沛死活不同意。
姚婉芳这一走,会不会回来是个未知数。
容沛沛舍不得容离。
留在容家,她至少有机会见到他。
女儿固执得很,姚婉芳劝了一阵是浪费口水,最后只能妥协。
她再三叮嘱容沛沛,千万别再冲动做傻事,一旦有异常,赶紧和她联系,她会安排她离开。
容书年回家五天,筹谋好退路的姚婉芳跟他说了她想出国散心。
容书年啥也没问就同意了,走之前还给她一张上七位数的支票。
车子开出容家大门那刻,姚婉芳回头望了眼她生活十几年的地方。
这一走,往后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她有些不舍。
******
眨眼间就到十月底了,宁城天气转冷。
黑漆漆的夜,最适合干坏事。
温馨洗个热水澡,浑身暖暖的,躺在被窝里,一脸幸福。
“待会儿我出去躺,别等我,自己先睡。”容离亲了亲她。
温馨两手圈住他的脖子,哼哼两声,“这么晚了,出去干嘛呀?”
“收拾坏人。”容离坦白交代。
温馨一听,立马要起来。
“抓姚婉芳吗?我要去我要去!”
容离手掌按在她肩上,让她躺回去,“乖,就在家里等我。”
温馨不干,“为什么我不能去啊!”
“我怕你受伤。”他抚着她精致的秀眉。
“不是抓姚婉芳吗?怎么会危险?”
“容敬带了人去接她,我是以防万一,知道吗?”他耐心哄着她。
“我……”她有时候虽然耍小脾气,该懂事的时候,她还是很听话的,“那好吧……你要小心啊,如果有危险的话,让姚婉芳逃走也没关系,你一定要保护自己知道吗?我等你回来。”
容离掌心撑在她身侧,“乖。”
温存了会儿,容离就出门了。
温馨随后坐起身,没有他,她无法安心入睡。
她祈祷着,一切顺利。
******
姚婉芳的飞机是晚上十一点半的,先飞往英国,那边有姚依凝安排的接应。
她先坐车去约定好的地点,容敬已经在那儿等她。
换车后,直奔机场。
高速路上安安静静的,唯有路灯散发着冷寂的光芒。
走了一段路程,后面突然出现好几辆黑色汽车,行驶速度非常快,直朝他们逼近。
司机察觉出异常,提醒容敬。
他回头看了眼,为首的车子开了远光灯,过于明亮的灯光晃得容敬眼花。
容敬用手捂住眼睛。
“怎么回事?”姚婉芳问,面上带了丝焦急。
容敬回过身,“别怕。”
他冷声吩咐司机,加快速度。
到了机场,他就不信这些人还敢猖狂。
司机得令,猛踩油门。
前面三辆车加速,后面的同样提速猛追。
姚婉芳有预感,一定是容离派的人。
过快的车速令她害怕,心中的猜测更让她心神俱乱。
容敬脸色阴沉,攥着姚婉芳的手,不住安慰她。
追赶他们的那五辆车,听引擎声儿就晓得是改装过的,容敬坐的轿车根本甩不掉,最后反而被超了车。
两辆车一打方向盘,停在路中央。
容敬这边的司机见状即刻踩住刹车。
巨大的惯性使得车上的人都往前扑,姚婉芳的头撞到前排椅背,撞得眼冒金星。
容敬好不到哪儿去。
容敬这边总共带了六个人,黑着脸的保镖们刚一下车,还没来得及张嘴,另一方的人马齐刷刷掏出枪,前前后后,总共十来号人,将他们围困在中间。
这阵势,谁还有胆子轻举妄动。
除非想被射成马蜂窝!
容敬透过挡风玻璃望了眼,不由得揪紧了心。
姚婉芳也看清外面的情形,顿时吓得面如土色。
“阿敬……”
容敬额角的筋突起,他拍拍她的手背,“在这儿等我,我去看看。”
姚婉芳反握住他的手,慌乱地说:“我……我和你一起……”
她现在怕得很,不敢一个人呆着。
容敬点了点头。
打开车门,一下地,冷风呼啸而来,席卷了身上的暖意。
容敬往前走了几步,面上强作镇定地开口:“不知几位这是何意?”
没人回答他,一名拿着冲锋枪的男人将后座的车门打开,往后退了两步。
这是正主现身了?
容敬死死盯着从车上走下来那人。
冰冷灯光照亮他的脸。
容敬豁地瞪大眼睛,脑中闪出一个念头:完了!
而姚婉芳同样面如死灰!
何斯一身黑衣,如地狱而来的索命使者,似笑非笑地向他们走近。
“两位,容少请你们去喝杯茶。”
******
姚婉芳和容敬被蒙住眼睛,堵住嘴,双手反绑在背后,他们不知会被带去哪里。
容敬没想到,在他和姚婉芳密谋退路的同时,容离竟然也在计划着将他们一网打尽。
他的手段有多恨,容敬比姚婉芳更清楚。
今晚上,怕是凶多吉少。
大约有半小时后,到达目的地,容敬和姚婉芳被按在椅子上,蒙住视线的布条被取下,头顶的白炽灯亮得刺眼,嘴巴上贴得胶带被人粗鲁撕扯掉,痛得姚婉芳低呼。
适应光线后,容敬睁开眼,打量着四周的情形。
一间密闭的房子,四周墙壁被涂成白色,毫无杂质的白,白得人心慌慌。
“阿敬……”姚婉芳声音吓得颤抖。
“婉芳。”
容敬才要起身,站在他身后的黑衣保镖一把按在他肩上,硬生生把他按回去。
“老实点儿!”冷厉的话声,回响在屋子上方。
姚婉芳的脸跟周围的墙壁是一个色了。
容敬咬牙切齿,“容离呢?让他出来见我!”
要死也得死个痛快,现在磨磨唧唧的算什么?!
他话音刚落,屋子的那扇门打开。
四名保镖,两两抬了个大水箱进来,分别放到姚婉芳和容敬面前。
清可见底的水,撒了些出来,溅到姚婉芳腿上,冰凉刺骨。
她随后才看清楚,水箱底下似乎有着冰块儿,所以水温才会这么冷。
隐隐意识到容离的意图,姚婉芳的眼睛差点瞪出来。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容敬强撑的面具也崩出了道道裂缝,额头上沁出冷汗。
房门再次推开,心神俱骇的两人抬眼看去,眸中装满震惊!
容书年坐在轮椅上,何斯推着他进来,而后,是容离。
父子俩的表情,一模一样的阴郁。
姚婉芳死死看着容书年。
“怎么会……怎么可能……”她难以置信地喃呢着。
容书年分明是受他们控制的,他怎么会好?
那天晚上,他不是和容离大吵了一架吗?
他不是说他相信她吗?
她说出国散心时,他还给了她钱!
为什么突然间一切都变了?
难道……
姚婉芳倏然醒悟,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容书年将她的震惊收在眼底,他冷冷开口:“婉芳,很意外,是吗?”
姚婉芳咬紧唇,几乎咬出血来。
他真的好了!
她偷听到的,其实是他和容离演的一场戏!
在容书年住院期间,简尧找到的催眠师每天晚上都会秘密前去,帮助解开姚依凝他们给容书年下的心理暗示。
等他好得差不多时,容离找容书年摊牌。
亲子鉴定结果,姚婉芳亲口道出谋害简玥的录音,以及近来容家发生的一系列变故。
种种事实摆在眼前,容书年终于看清楚,他养在身边多年的女人的真面目!
他的第一反应是直接弄死姚婉芳,为简玥报仇,容离却说,从长计议。
姚婉芳是找到姚依凝的关键。
于是他们联手,演了一场父子决裂的戏码,故意让姚婉芳看到,让她知道,容离已经晓得她隐瞒多年的秘密,而容书年虽然信任她,但谁能保证他会相信一辈子?
容离故意用这样的方式给姚婉芳施加心理压力,情急之下,她一定会联系容敬,还有藏在幕后的姚依凝。
他们便可顺藤摸瓜,一网打尽!
英国那边接应姚婉芳的人,早已被他们这边抓住了,却可惜,没问出姚依凝的下落。
现在,姚婉芳是唯一的线索。
*
节日快乐哈~~~~~
、319 报仇
独家深爱;319 报仇
姚婉芳脸色煞白,心跳得很快,仿佛下一秒就会从胸腔里蹦出来。舒悫鹉琻
喉间犹如被火炙烤着,很痛,痛得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混沌的脑子里,只有两个字反复出现。
完了!
容敬曾经是容书年的得力助手,她跟在容书年身边,两人时常能够见面。
虽然心中依旧有情,姚婉芳打定主意往上爬,她时刻和容敬保持着该有的距离。
怀上容沛沛那次,实属意外。
容书年去国外出差,她身体抱恙没跟去。
那时容书年还没带她回容家,是在外面买了豪宅安置她。
容敬记挂着她,私下去看望她。
孤男寡女,曾经又是亲密恋人,独处一室,难免忆起往昔的甜蜜。
姚婉芳拿了酒,两人边喝边聊。她向容敬哭诉,容书年根本就不爱她,他只是把她当做派遣寂寞的工具,晚上睡觉时,她经常听见容书年喊着玥儿。
或许是因为她当时十九岁多,青涩单纯的女大学生,让容书年看到简玥的影子,所以他才会将她留在身边。
见姚婉芳哭得伤心,容敬自然心疼。
他安慰她。
本来都喝了酒,容易冲动,他的温柔体贴令姚婉芳很感动,于是,一切水到渠成。
姚婉芳发觉自己怀孕是在一个多月以后。
容书年很谨慎,每次都会做措施,所以这个孩子,无疑是容敬的。
姚婉芳害怕一阵,但她很快意识到,这会是她嫁入容家的绝佳机会。
她先找了容敬,向他坦白自己怀孕了。
容敬自然很欢喜,他让姚婉芳找个藉口,离开容书年。
姚婉芳拒绝了,她把自己的计划告诉容敬,要他助她一臂之力,如果他不帮她,容书年知道她与别的男人有染,他肯定不会放过她。
容敬是真心爱着姚婉芳,再者,这件事他脱不了干系,犹豫一阵,他答应帮姚婉芳瞒天过海。
他先打点好医院那边,姚婉芳随后告诉容书年,她怀了孩子,她说她有几次忘记吃事后药。
容书年半信半疑。
四个多月时,可以用羊水穿刺做亲子鉴定。
这类事,容书年毫无疑心地交给容敬去处理。
容敬把容书年的血液标本替换成他的,检查结果,自然就是亲生的,容沛沛的血型,同样是造的假,只为瞒住容书年,为姚婉芳铺一条通往容家夫人宝座的康庄大道。
容家家主这边人丁单薄,容书年仅有容离这么一个儿子,又整天冷冰冰的。所以当容老太太得知姚婉芳怀了容书年的孩子,她即刻要求把姚婉芳接回家中。
正式踏入容家,姚婉芳迈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哪知她才高兴几天,容敬告诉她,找到简玥了,不过他还没告知容书年。
他问姚婉芳要不要跟他走,因为简玥一旦回来,容书年眼中哪还能容得下她。
姚婉芳也明白,容书年有多爱简玥。
可她不甘心,她已经进了容家,就这么放弃岂不可惜?
她那时年纪小,心却够狠,和江芹有的一拼。
她让容敬替她除掉简玥。
她态度坚决,容敬劝不动她,只有选择帮她扫除阻碍。
简玥落入河中,为保证万无一失,容敬派心腹搜寻了大半个月,没有简玥活着的迹象,他这才通知容书年,找到了简玥。
留下简尧,其实是用他来提醒容书年,简玥已经脏了,不值得他再挂念。
姚婉芳没能生个儿子,容书年也没正式娶她,但容书年给了她少夫人该有的权利和地位,姚婉芳也就满足了。
原以为这些秘密她会带进坟墓,谁能料到,简玥竟然活着回来,而容离,竟然找出了真相!
“……阿敬,当年你为什么不杀了她?为什么要让她活着?”
“我也没料到,简玥命这么硬,他们明明看见他沉下去,最后她偏偏活了下来。”
……
听着何斯放出来的录音,她和容敬的讲过的话,清晰钻入耳朵里,姚婉芳彻底心凉!
单就这一条罪状,足以让容书年置她于死地!
更别提,她背地里还做过其他的坏事。
一桩桩加起来,足够她死千百回!
姚婉芳惊恐地把脸转向左手边,看着容敬。
此时此刻,在这间屋子里,他是她唯一的依靠了。
尽管,他也身陷囹圄!
接收到姚婉芳的恐惧求助,容敬咬着牙,怒视着容书年。
“除掉简玥是我的主意,与婉芳无关,要杀要剐,你冲着我来,别难为她!”
容书年重重冷嗤,“容敬,你对她倒是情深意重啊!”
听着容书年的讥讽,姚婉芳眼眶骤然一酸。
她千方百计地留在容书年身边,这些年尽心尽力照顾他,讨好容老太太,最终呢,得不到他半点怜惜。
只有容敬,始终如一维护她!
姚婉芳后悔了。
如果她没有贪图容家少夫人的荣耀,没有被富贵荣华迷昏头,如今,她会和容敬好好的!
眼泪唰的往下滚落,姚婉芳尝到了后悔的滋味,
如此苦涩!
面对容书年的冷嘲热讽,容敬嘴里咬着恨。
“容书年,你有什么资格说风凉话!错的人,其实是你!你不爱婉芳,当初你就不该抢走她!是你破坏了我们!”
容书年阴鸷的视线扫过姚婉芳惨白的脸,“她要真如你所说,是个好女人,就不会怀了个野种来欺骗我!你们的感情要真那么高尚,就不会背着我乱搞!”
容离点了支烟,静静站在旁边,冷眼瞧着。
来的路上,容书年说,先让他处理这对狗男女,他要为简玥报仇。
姚婉芳早吓得六神无主,这会儿连话都不会说了,缩在椅子上,边流泪,边瑟瑟发抖。
自作孽,不可活!
怪得了谁?
容敬自知今天难逃彻底栽了,听容书年提起容沛沛,到底是亲生女儿,他试图把保全容沛沛。
“沛沛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是无辜的,你别伤害她!”
闻言,姚婉芳也哽咽着求容书年,“老爷,沛沛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放过她吧……”
“知不知情又如何?”容书年冷笑,“难道你们还指望我继续替你们养着那个野种?”
他把她捧在手心里养了十九年,到头来,却是别人的种!
容沛沛就是他容书年人生中的奇耻大辱!
他除非是疯了,才会留着她!
要不怎么说容家的男人冷血呢,总归疼了十九年,父女亲情,容书年说断就能断。
其实也怪容沛沛自己蠢,明知容书年重视简玥,她却数次与简玥过不去,这回还差点还简玥摔下楼梯。
倘若容书年当时没能拉住简玥,这会儿就算没查明真相,容书年一样能废了容沛沛!
所以容沛沛还想保住千金小姐的生活,根本是做梦!
容书年的绝情令姚婉芳心神大骇,“不!老爷,沛沛她是无辜的,你不能这么对她……”
“那我的玥儿呢?”容书年厉声打断她,他撑着轮椅扶手,站起身,步步逼近她,“玥儿她难道又有错?你当年派人去杀她的时候,你有想过她是无辜的吗?”
“……”姚婉芳无话可说。
容书年双目赤红,他一把揪住姚婉芳的头发,太过用力的拉扯,姚婉芳头皮剧痛。
“你放手……放开……啊……”
后面的话,被冰水淹没。
容书年满脸厉色,径直将姚婉芳从椅子上拉起来,把她的头按到面前的水箱当中。
简玥受过的苦,他要百倍地还给他们。
水箱底铺了一层厚厚的冰块儿,零度的水,凶猛地灌进姚婉芳的口鼻里,她拼命挣扎,容书年却更使力将她往水里摁。
容敬见到一幕,目眦欲裂。
“容书年,你放开她!放开婉芳!你要报仇,尽管来报复我!”
他想去救姚婉芳,然而他同样被绑着双手,束手无策。
闻言,容书年总算松了手,把姚婉芳拉起来。
“咳咳咳……”姚婉芳不住咳嗽。
她一张脸冻得发紫,精致的发髻早散了,乱糟糟的披着,不断往下滴着水,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容敬大声喊她:“婉芳,婉芳!”
可惜姚婉芳这会儿被冻得讲话的力气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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