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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深爱-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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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白的手指揪着被子,她仍然有点迟疑,毕竟他的伤不是开玩笑的。
 “我们就这么睡吧,这儿这么大,我不会碰到你的。”她说,“睡觉吧,好晚了呢,你睡觉的时候小心点,向左侧,或者平躺,千万别压到右手了。”
 她叽叽咕咕一通嘱咐。
 容离面容阴郁,危险的黑眸直直盯着她看。
 恨不能马上将她拽过来,好好收拾她的倔脾气!
 被他绿光幽幽的狼眸盯得心虚,温馨朝他扬扬嘴角,然后——
 翻身
 往旁边挪动
 闭眼
 睡觉
 留个后脑勺给他。
 一直憋着火的男人郁闷到了极点。
 “温馨!”他暗暗磨牙。
 温馨对男人的恼怒装作无知,模糊地道了声,“晚安!”
 “……!”他额角的筋直抽抽。
 竟然敢无视他!
 她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好一会儿,他终于舍得关掉灯,房间里光线一下子变暗,往往这样的情境下,听觉会变得异常敏感。
 背对容离侧躺着,温馨一直竖起耳朵聆听动静,担心他会挪过来。
 黑暗中,悉悉索索的声音没断过,她知道,他是在翻身,一会儿侧躺一会儿平躺的。
 一开始以为他故意打扰她,稍稍久了以后,她觉得没对劲。
 “容离,你睡不着吗?”她转过身,望着他,轻声问。
 容离鼻子里应声,“嗯。”
 “怎么了啊?”她撑起身,“是伤口疼吗?”
 他闷声道:“不是。”
 他否定,她反而确定。
 缝合时注射了麻醉剂,现在药效该过了,那么长的刀伤,肯定会很疼的。
 温馨心疼他,“那你需要止痛药吗?要不然我出去给你买吧?”
 “不用。”容离果断道。虽然伤处确实隐隐作痛,但比起欲|望无法纾解的痛,算得了什么?!
 “可你没办法睡觉呀!”
 他声音低哑,“你真想帮我?”
 温馨脑袋点得小鸡啄米似的,“需要我做什么?”
 容离极其泰然地抛出三个字,“亲亲我。”
 温馨杏眸瞪得圆圆的,满是惊讶,“你……”
 “过来,吻我。”
 她就是他私人拥有的,最好,最有效的止痛药。
 温馨双颊微烫,“你,你是在骗我吗?”
 哪有人接吻止痛的!
 容离哼了声,“如果你觉得是那就别管我。”
 冷冷的声儿,生气了。
 温馨一急,“容离,你别生我气嘛。我就问一句而已。”
 他沉默。
 温馨败给他了。
 小气的男人!
 腹诽一句,她撩起被子,慢吞吞向他移动,容离明明知道她投降了,仍然冷着脸不吭声。
 内心却很得意,他就知道,她在乎他!
 温馨挨着他躺。
 揣着一颗砰砰乱跳的小心脏,她屈肘撑起上半身,借着昏暗的光线,羞涩地亲了亲他的眉心。
 “好点了吗?”她小声问,带着讨好。
 男人硬硬的回了句,“没有。”
 温馨偷偷瘪嘴,亲了他的眼睛,两边。
 “好点了吗?”
 “没有!”语气仍旧生硬得不得了。
 明知他要什么,她是故意逗他么?!
 这一次,嫩唇吻上他挺直的鼻梁。
 “有好点吗?”
 “没、有!”咬牙切齿!
 于是温馨就“哦”了一声儿,声音拖得老长,像顿悟般的语气。
 “刚刚我亲了你好几个地方了,可你都说没用,看来我没办法帮你止痛了,还是去给你买药吧。”她坏坏笑着,没让他发现。
 说着她要退开。
 容离一听,简直要气爆了!
 这丫头什么时候学坏的,嗯?
 竟然敢戏弄他了!
 男人眼神掠过危险光芒……
 在她气喘吁吁时,他啄吻着她的唇角,低喃道:“坏丫头,你该亲的,是这里!”

、135 等我一年

独家深爱;135 等我一年
 她大半个身子贴在他身上,手心下的肌肉如包裹了丝绒的烙铁,光滑紧致,却又无比炙热。舒悫鹉琻
 小脸唰的红个透,心如擂鼓,完全失掉正常节拍。
 “你……你讨厌……你装痛骗我!”她爬不起来,娇声控诉他利用苦肉计博得她的同情。
 容离似是低笑了声。
 “温馨,我是这里痛,明白吗?”每一个字,淬了火,暗哑磁性,感觉像是细细软软的沙子滑过细嫩的肌肤,酥麻感油然而生。
 他简直是言简意赅,目的明确,温馨俏脸火烧一般,她趴在他胸口,不敢乱动,闷闷地埋怨,“你……你流|氓!”
 他怎么能这样呢?
 容离喉结滑动下,身体紧绷得厉害,手心在她后背揉着,“温馨,是你说的,你要帮我。”
 温馨羞得更没脸了。
 早晓得是他那个地方痛,她才不会管他!
 绝对不会!
 “我没办法啦,你松手!”她要撑起身。
 男人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臂力惊人,他一只手能轻易制服她,容离吻着她的云鬓,鼻息沉重。
 “乖,听话,嗯?”全身的热血奔向腹部,他要爆炸了。
 轻而柔的嗓音,如羽毛掠过她心尖,最后那个疑问语气词飘出来,散在暗夜里,如邪恶的撒旦,引着她坠|入深渊。
 真丝被里热烘烘的,热得她脑袋快要无法思考。
 “不……不行的。”她在崩溃边缘垂死挣扎,“容离……嗯……我们不能这样。”
 尽管她愿意留下来陪他,愿意和他睡在一起,愿意接受他的亲近。但她心里清楚,他们绝对不可以再发生那种关系!
 上一次已经错过一次,她不能再傻傻地沦陷了!
 否则,她会万劫不复的!
 容离微微松开她,他看到她眼里有水光闪烁,心倏然抽疼起来,他抱紧她,轻轻吻她,“温馨……”
 她低下头,小脸埋在他颈窝,“不行的,不行的,容离,我们不可以……”
 她情绪突然有些失控,眼泪簌簌淌下,全部滚在他颈侧,*的。
 面对这样的她,容离哪有心情继续,渴望如退潮海水散去一大半,他轻轻拍着她瘦削的背脊,一下一下的,安抚她。
 “好,不做了,乖,别哭了。”他柔声哄她。
 温馨趴在他怀里哭得哽咽。
 她真的很讨厌自己。
 不够坚定。
 不够勇敢。
 不够果断。
 不够理智。
 她最不该的就是再和他见面,然而仅仅一听到他的名字,她就乱了方寸。一看到他,她的心情不自禁想要靠近他。他一对她展露温柔,她会抛弃所有决心,抛弃自尊,恬不知耻地渴望他能一直陪着她,对她好。
 他要她,她恪守底线拒绝。
 他不要她了,她又可笑的觉得失落,觉得难过。
 她怎会如此矛盾!
 温馨紧咬着嘴,眼泪越滚越多,如开闸的洪水,汹涌来袭,打湿男人的胸膛,浸湿大半个枕头。
 容离!
 这个霸道的男人,已经彻底弄乱了她的心,让她的世界天翻地覆!
 抱着她柔软的小身子,哭得颤抖,容离既是心疼亦是无奈。
 其实她的迟疑,她的顾虑,他全明白。
 只是,一面对她,他脑子里,心里,满满的,能容下的唯有她。
 他的身体,他的心,皆在渴望着她,想要疼她,让她为他绽放出最美丽的花朵。
 男人的情|欲比女人来得更快,更直接,热血涌上大脑,他只想拥有她,却忘记了替她考虑。
 似乎每一次,她流泪的原因,都是他。
 他总害得她哭,害她伤心,害她受伤。
 意识到自己能给她的似乎全是负面影响,容离的心情骤然间变得沉重,可是,要他放手,很难,太难!
 比剜掉他一块肉还要痛!
 若非因为楚萱,他岂会放她离开他身边?
 楚萱曾经奋不顾身地替他挡过子弹,致命的一击,因此他保住性命,而楚萱当时差点死掉。
 撇开他们十多二十年的交情,他欠楚萱的,是一条命!
 所以,那天得知楚萱确诊心脏病时,在前一晚她主动献上自己帮他解除药性后,他留下她一个人在别墅里,奔赴英国。
 走的时候他以为顶多两三天,还留话要她乖乖在家等他。
 谁曾想,到了英国以后,楚萱的病情比刚开始估计的严重得多,而更令他为难的是,楚萱想要他陪她一年。
 她甚至求他!
 她哭着对他说:“容离,我知道你喜欢温馨,我知道我提这样的要求很卑鄙,让你很为难。可我真的很希望你能陪着我,一年,就一年。一年之后,无论我的病能否痊愈,我绝不会再打扰你。”
 她放下一切她的骄傲,卑微地乞求他陪伴她一年。
 楚家开出条件,若他答应陪伴楚萱积极治疗,那么他们会将楚家10%的股份转让给他,若是能结婚的话,那他便能全权接管楚家的产业。
 卫铭说:“楚萱对你的感情,你自己心里一清二楚,该怎么做,你自己好好考虑。”
 凌枭说:“就一年而已,你让那小姑娘等你一年不行了?”
 温雅却说:“容离,女人最害怕的,就是等待。一年的变数太多,你得想清楚后果。”
 在英国停留的那两天,是他人生中最漫长,最矛盾的两天,每时每刻,他脑子里想的都是她,恨不能马上回到她身边……
 然而最后,他答应了楚萱的请求,却谢绝了楚家相赠的股份。
 因为,他欠了楚萱。
 他清楚记得,当他吩咐何斯去送她回家时,心里有多么不舍!
 一年,温雅说的没错,一年里可能发生的变故太多。
 他好不容易能得到她的在乎,真的等一年以后,她的眼里还能有他吗?
 容离收紧手臂,在她耳边轻问:“温馨,等我一年,好吗?”
 他知道,要求她等他一年有些过分,当初也是怕她受委屈他才说什么还她自由的话。
 虽然,言出必行才该是他的行事风格。
 但他没办法了。
 她太过耀眼,喜欢她的人太多,难保哪天她不会心动。
 他是可以到时候再将她抢回来,但他更想要的是她的心!

、136 真乖~

独家深爱;136 真乖~
 人的贪心像个无底洞,永远无法填满。舒悫鹉琻这几天在B市的相处,她毫无掩饰对他的在乎,他就想要更多,更多,要她心里只容得下他一个人!
 难以想象,若有一天她的在乎,她的关心给了别的男人……
 他决不允许那样的情况发生!
 ******
 她趴在他肩头,模模糊糊发出个单音,“嗯?”
 容离以为她哭得太伤心,没有听清,他轻叹一声,“温馨,给我一年时间,一年之后,我不会再放开你。”
 “嗯……?”她仍然没做出他期待的回应。
 容离疑惑地拧了拧眉,稍稍退开身,这才发现她闭着眼睛,睡着了。
 那他方才讲的话,其实她根本没听见,之所以应声纯粹是无意识的喃呢。
 容离顿感一阵失落。
 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她的答案。但同时,他却害怕她会拒绝。
 面对她,他的自信似乎眼严重缺乏。
 先前她经历绑架,险遭侮辱,后来又哭一阵,几番折腾,应该是累极了,哭着哭着便睡着了。
 容离自然不舍得叫醒她。
 她流了那么多眼泪,脸上,鬓间,枕头皆被泪水弄得湿漉漉的,就这么睡的话容易受湿气,对身体不好。
 容离轻轻放开她,睡梦中她感觉到围着她的暖意离开,猛地伸手抓住他。
 “别走……”
 容离眸光如水一般,他倾身吻下她的额头,“乖,我马上就回来。”
 有他的保证,她松了手。
 容离去卫生间打开热水,把干净的毛巾放进去,完全浸湿后,他拧干毛巾。因着他拧毛巾的动作,牵扯到伤口,有些痛,他依旧是眉头不皱一下。
 回到房间,他左手搂着她,右手拿着热毛巾帮她擦掉脸上的泪痕。
 “唔……”热毛巾贴在脸上很舒服,暖暖的,清清爽爽的,温馨闭着眼睛满足地哼哼。
 像只懒懒的猫儿。
 仔细擦干净她巴掌大的小脸,热气熏蒸下,肌肤恢复粉嫩光泽。凝着她恬静可爱的睡颜,容离心头一热,扔开毛巾,一手圈着她的腰免得她倒下,右手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仰起脑袋,薄唇覆上她的。
 他温柔地舌尖描绘着她的唇线。睡梦中的温馨觉得嘴巴上有东西在动,痒痒的,她扭动下,抬手要赶走打扰她睡觉的讨厌鬼。
 容离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是我。”
 她嘤咛一声,身体似乎接受了他,微微张开嘴巴,容离便能进一步汲取她的甘甜。
 好渴啊,好想喝水。
 她的热情令男人更加情动。
 她娇声喃呢,“容离。”
 “嗯。”他埋首在她颈间吻咬,“乖,帮我。”
 温馨意识朦朦胧胧的,所有感官被他引导,她点下头,软软的小手握住他。
 容离舒服地闷哼。
 “温馨,真乖……”
 等到结束后,容离贪婪地吻了她好一会儿,然后用毛巾先擦干净她的手,换掉眼泪浸湿的枕头,服侍她睡下后,他才去卫生间收拾自己个儿。
 这时容离才注意到伤处有渗血,染红了纱布,是他刚才太过忘情,忽略掉手臂上还有伤。
 她果然是他的止痛药,不是么?
 弄干净身体后,他先去拿了手机,看眼熟睡的温馨,去了外面客厅。
 刚才收到有新短信,那会儿正跟她亲热,他没空去理会。
 信息是何斯发过来的,关于温馨被绑架的内幕,他已经查清楚背后主使者是谁。
 盯着幕后主使的名字,黑眸中和她在一起时的柔情尽数褪去,冰冷得像千年寒潭,容离打电话过去。
 “容少。”何助理大晚上的还没睡,可谓尽职尽责。
 容离浅眯起凌厉的凤眸,“确定是她做的?”
 “是。”何斯肯定地回道,“对方为了避免被我们查到,中间经过了几层关系,所以往上查的时候多花了些时间。”
 所以,这么晚拿到结果,聪明伶俐的何助理考虑到有可能打扰到总裁与温小姐的二人世界,他选择发短信,而没有冒险打电话。
 要知道,暴走的容少可太恐怖了呀!
 一抹血腥之色蒙上他的双眼,忽明忽暗的灯光阴影里,英俊冷酷的男人如同暗夜里出没的神秘的吸血鬼伯爵,有着最迷人的外表,最残忍的内心。
 他会毫不留情地撕碎猎物的喉咙!
 容离眉间一片阴鸷,冷冷对何斯吩咐:“她原本怎么计划伤害温馨的,你就让百倍的还给她,让自己好好享受。还有,她应该不会介意全国的人知道她……我要她,身败名裂。”
 最后那四个字从他优美而又凉薄的唇间轻溢出,裹满了血腥气息。
 这就是这个男人的真面目,狠戾无情,嗜血残忍!
 但凡得罪他的,绝不会有好下场!
 身为首席助理的何斯自然晓得该如何做,“好的,容少。”
 ******
 京都。
 灯火琉璃的夜|总会,凌晨零点,这里的夜才刚刚开始。
 包厢里坐着几名年轻男女,个个是名门世家的公子千金,享受着金钱带来的奢靡。
 “怎么,还没得到消息?”男人似笑非笑地问。
 妆容精致的美人正要开口,忽然,包厢的门砰的一声被踹开,里面的人吃了一惊,还未及反应过来,立即涌进来七八个黑衣保镖。
 为首的男人视线掠过沙发上的一男一女,厉声道:“他们两个,带走!”
 *
 猜猜是谁做的坏事

、137 不作死就不会死

独家深爱;137 不作死就不会死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做什么?”被身形高大的冷面保镖押犯人一样押着往外走,狼狈极了,姚依凝又惊又怒又怕的。舒悫鹉琻
 领头的保镖冷笑一声,“姚小姐别怕,我们请你去喝杯茶而已。”
 喝茶,有谁这么大阵仗请人喝茶的?
 姚依凝心慌慌,脸上绷着,“你放开我,我不去!”
 “姚小姐,容少有份大礼要送给你,所以,你还是亲自走一趟的好!”保镖皮笑肉不笑,丝毫没有点人情味。
 容少二字落入耳中,姚依凝赫然瞪大了双眼,几乎要把眼球给瞪出来!
 是容离要找她?
 她可不会相信容离真好心要送她什么礼物!
 似乎想到什么,她美丽的脸蛋顷刻间褪去血色,比白纸还要惨白,她惊惶地大叫起来:“不不不,放开我,我不去,你们放开我!”
 一定是失败了,一定是的!
 没错,此次谋害温馨正是她一手策划的。
 因为上一次和姚婉芳设计容离,到头来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止惹怒了容离,她还失掉了容老太太的支持,自从那天后,每次她提起要去容家看望老太太,容老太太总是用各种理由拒绝。
 姚婉芳在容家根本做不了主,所以这几个月来,她连踏入容家大门的机会都没有。
 姚依凝把一切罪责归咎到容沛沛和温馨头上。
 若非是温馨的出现,她会继续耐着性子,有老太太的支持,能够有机会接近容离,可以慢慢讨得他的好感。
 是温馨的存在令她感受到了威胁,要不然她怎么会铤而走险去得罪容离!
 而容沛沛,这个她从小讨厌的表妹,因为偷偷喜欢自己的哥哥,每次会想尽办法阻挠她接近容离。
 那次如果不是她捣乱,她的计划一定会成功,说不定此时此刻的她已经是风光无限的容家少夫人!
 然而她再恨也不能拿容沛沛如何,她是容家唯一的掌上明珠,深得疼爱,姚家没那个实力去开罪容家。
 于是,她能报复的对象,只剩下软弱可欺的温馨。
 前段时间她一直在国外散心,和姚婉芳通电话她才得知容离另觅新欢,抛弃了温馨。
 失去容离这座靠山,小小的温家哪里能斗得过姚家?!
 计划了一番,她回到国内,为保险起见,她停留在京都老宅,没有回宁城去。
 她一心急着教训温馨,没去想过容离还会和她保持联系的可能性。姚依凝是个聪明人,把计划告诉她的朋友,叫他再去找人收拾温馨。
 中间隔着几层关系,绕来绕去,谁会想到最终主使是她姚依凝?
 她自以为安排得天衣无缝,谁曾想,他竟然还护着那贱人!
 而且还查到她了!
 姚依凝双腿发软,她疯了一样摇着头,“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敢得罪我,你们会死的很惨的!”
 纵使姚家有权有势,又岂能与容家相提并论!
 保镖嫌她太吵,使个眼色,便立即有人上前堵住她的嘴。姚依凝惊恐地瞪着一双漂亮的眼睛,一张精致的脸蛋看起来很扭曲。
 跟她一起被抓的还有另一个男人,帮她出谋划策的同伙,那人刚才企图逃跑,被两名保镖揍个半死,这会儿像条落水狗一样。
 如此明目张胆的掳人,招来无数目光,保镖们面不改色,拖着姚依凝他们上了外面的车,扬长而去!
 ******
 破旧的仓库,灯光惨白。
 她扫了眼周围,四台摄像机正对准她。
 她彻底怕了,“放开我!放开我!”
 她拼命挣扎着,手铐碰撞着铁栏杆,发出哐哐哐的声响,回荡在空荡荡的上方,越发觉得渗人。
 何斯带着几个男人进来,看穿着,破破烂烂的,多半是路边的流浪汉,姚依凝一看,心脏几乎要跳出来。
 “姚小姐,好好享受容少送给你的大礼吧。”何斯站到旁边,嘴角噙着冷笑。
 姚依凝求他,“不!何斯,你放我走吧,你放了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唇角勾出一抹肃杀,何斯冷道:“姚小姐,做人不能太蠢,谁叫你没脑子要去伤害温小姐呢?你自己找死,能怪谁?”
 “不!”姚依凝嗓音尖厉。
 容离是打定主意要收拾她!
 “啊——!”
 何斯正在外面抽烟,听到里面的传出的惨叫,他轻晃下脑袋。
 唉,不作死就不会死。
 姚小姐哟,你脑子装的是豆腐渣吧!
 ******
 清晨,明媚阳光照进屋里,一室安宁。
 手机震动声吵醒了容离,他睁开眼,先是看看怀里的丫头,她正睡得香甜呢。他伸手拿过手机,瞥眼来电者的名字,眼底飞过一抹幽光。
 抽出枕在她脖颈下的手臂,他轻轻拿开她搭在他身上的小手,然后下了地,仍然是去客厅接电话。
 “父亲。”
 容书年声音听不出起伏,“姚依凝那事儿,是你派人做的?”

、138 真想

独家深爱;138 真想
 凌晨六点过的时候,姚家给姚婉芳打电话,说姚依凝被容离安排的人侮辱了,这会儿人在医院里,折磨得奄奄一息。舒悫鹉琻
 姚婉芳听到消息时当场崩溃了,在家里又哭又闹,弄得容书年心烦。
 后来容老太太知道后,更是差点气得晕过去,赶忙叫人安排车,带着姚婉芳容沛沛一起去京都看望姚依凝。
 没多久,网上曝出视频,标题是“豪门千金自甘堕|落,竟与流浪汉乱来”,光是这标题便符合当下年轻人的重口味爱好。
 视频里的姚依凝喝了一整瓶冰蓝,完全失去理智,尺度大得令人咋舌!
 因此,在强大的互联网上,再经由强大的网民们四处疯传,姚家小姐姚依凝狠狠火了一把。
 姚家的脸面同时被她丢尽了,股票直线下跌,眼看要跌得崩盘了!
 姚依凝在昏死前说出了容离的名字,有老太太在场,姚家人吵着要容家给个说法!
 一度差点动起手来。
 而那时候,容离正在B市,抱着温馨舒舒服服地睡着觉。
 两家人毕竟算有亲戚关系,无论姚依凝犯了多大错,容离确实做得太狠,连后路给她彻底堵死!以后她哪儿有脸留在国内?
 姚婉芳跟他哭,姚家人找他闹,始作俑者的儿子潇潇洒洒地在B市也不晓得他有何打算,容书年烦得焦头烂额,干脆把这个烂摊子丢给儿子自己去处理。
 “嗯。”容离语气淡淡。
 “为什么?”
 容离眼角飘出狠戾,“她动了不该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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