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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有清香月有阴-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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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玦番外
时维九月,序属三秋。
李玦自那日李甄死后便孤身一人出了金陵。他走南闯北,去了麒麟、南宛、北泽三国,与商队一同行贯沙漠,与镖局等人穿越有人间地狱的八大寨山谷,还甩掉了那江湖上有名的风骚娘子军团。
一年后,他复又站在了金陵的城门口。一身掩不住的风尘。若是以前的李玦,看上去只是一个俊朗而不失优雅的年轻王爷,如今的他,虽依旧俊朗,如斯优雅,却更多得抹上了一层历练过后的涵养。小麦色的肌肤,深黑而清澈的双眸,高挺的鼻梁,唯一不变的,便是喜则喜,怒责怒,不愿刻意控制自己的情感。甚是坦白而单纯。
金陵王家,世代书香,传到王攸止这一代,更是出了一名琴棋书画样样皆通的大家闺秀。只是这名闺阁小姐性子活泼爱闹,选婿自有主见,到了一十八岁的年纪,却还未觅得良人,惹得她爹爹王攸止整日里唉声叹气。
那一日,这王家大小姐王业芸甩掉了跟屁虫丫鬟知凡穿上了男装,将如瀑的青丝随意一束,找了一家金陵有名的酒馆欲买醉来一泄连日来的忧闷。
她走进了一家云来酒馆,找了个靠窗的位,用手抹了抹凳子上的灰,一掀衣袍,方优雅地坐下。
正要喊小二,对面传来噗哧一声。王业芸奇怪地看向对面那桌,一名俊朗非凡,满面含笑,已有几分醉意的男子正举着酒杯好笑地望着她。正是刚回金陵不久的李玦。
王业芸面色一红,问道:“你笑什么?”
李玦啜饮了口酒,笑道:“佳人红袖何以女扮男装,哪个大男子会落座前先抹下凳上的灰的?”
王业芸一愣,随即压低声音,轻轻俯靠向对面问道:“我有如此不像男子吗?”
李玦正要点头,小二走向了王业芸,将抹布往肩上一甩,笑道:“这位姑娘,要来点什么?”
李玦一听,刚入口的酒喷了出来。王业芸脸红得像要滴血。她蹙着眉,对小二说:“我是男的!你看到没有?我穿着男装呢!”
小二一愣,脸上堆笑道:“我看到了……那姑娘,哦,不是,客官,你要点什么?”
王业芸好像对他的话感到满意,中气十足地说道:“给我来壶上好的女儿红!”
“哎,好咧。”小二转身离去。
李玦擦了擦嘴角,笑道:“没想到看你身量娇小,酒量倒很大啊。”
王业芸颇为骄傲地笑笑,接着好像对什么感到不安,又迟疑地眨了眨眼,问道:“那个,一壶酒,算酒量很大吗?”
李玦呛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他问道:“你未曾喝过?”
王业芸看了看四周,有些不自在,她瞪了李玦一眼说道:“没喝过很好笑吗?”
“那你干嘛喝酒?若醉了,你一名闺阁女子如何自保?”李玦挑了挑眉。
王业芸自然是一怔,她说道:“所以我穿了男装啊。”
李玦失笑。王业芸继续说:“都是我家王中中,满口芸儿,你已过出嫁之龄,闺阁女子不可太过挑剔夫君人选等等等等,整日里在我耳边语重心长,我这不是听了烦闷么。”
李玦复又饮了一杯酒,说道:“你真有意思。不过这王中中又是何人?”
此时小二刚上了酒,王业芸很是豪迈地倒了满满一杯,说道:“王中中便是我那爹爹。他讲话总是中规中矩,所以我就称他为中……中……”说完仰脖子将酒一口气喝了。
李玦在那甚是惊讶,“你这么喝的话……”
李玦的话还未说完,王业芸便觉头晕一阵接着一阵,紧接着,头便抵到了桌子上。呼呼睡去。
李玦将手中杯子放下,既觉得好笑又觉得好玩。他起身,脚步也不怎么稳。
“小二!”李玦喊道。
小二屁颠屁颠地出来,李玦扔给他一锭银子,说道:“给我间客房。”
“好咧。”小二在前引路。李玦则是扶着王业芸跌跌撞撞地走在后边。
进了房后,王业芸被李玦抱到了床上,李玦本已醉了,也跟着爬上了床,将被子一抖一盖也呼呼睡去。
第二日,李玦头疼地醒来,发觉身上像被什么压住了,一看,旁边有着一张放大的清秀脸庞,不施粉黛,自然而美。看的李玦心口狂跳,呼吸急促。她左手左脚尽数压在李玦身上,像是八爪鱼一般,李玦使劲动了动,竟无法将她挪开。
这时,王业芸也醒了,她迷糊地睁开眼,看到了一脸尴尬的李玦那俊朗的眉眼,王业芸一愣,即刻收回压着人家的手脚,理了下身上的衣衫。李玦则是一跳便几丈开,站在那也在理衣裳。
“你……你别误会啊……我什么都没做。”李玦紧张地解释道。
王业芸拍拍衣服,蹭地站了起来,翻了个白眼道:“我都不紧张你紧张什么啊?”
李玦一怔,心里暗叫有趣。他坏笑着拦在房门口说:“你不要我负责么?”
王业芸双手叉腰,轻咳了声,翻了个白眼,说道:“不用。你我衣裳完整,何须负责。你一个大男人不要婆婆妈妈的。我得回去了。我家中中肯定着急了。”
李玦笑道:“也可,但你得对我负责。”
“啊?”王业芸愣道:“我干嘛要对你负责啊?”
李玦一笑,王业芸只觉得有种轻飘飘的感觉袭来,心似是要跳出口了。
“你碰了我这里,这里,还有那里。”李玦指着自己的胸口,大腿等地方。
“你这是无赖。哪有人这么不要脸的。”王业芸侧转身去,面色红了。李玦看着那莹白的侧脸,心中竟是莫名的欢喜。他笑道:“反正我不管。我跟定你了。”
王业芸一跺脚,冲出房门,李玦顾自笑笑,眨眼间便跟上了。
“你别跟着我!”王业芸看着走在一边的李玦没好气道:“你再跟着我我报官了!”
李玦说道:“行啊。为夫不怕!”
王业芸听到为夫两个字时趔趄了下,她红着脸转过身,一字一句地说:“谁是你娘子了!耍无赖。”
“你是我娘子啊。你看我们都同床共枕过了。”李玦假装委屈道:“难道娘子不要我了?”
王业芸喊道:“是啊,我不要你了。你赶紧走吧!”
李玦一笑,得逞式地绕到王业芸前头说:“娘子,你承认你是我娘子了哎。这下,为夫又如何能舍你而去。”
“你!”王业芸甚是懊恼,虽然她对她好像有那么点感觉,此时王业芸见到附近有一方池塘,于是柔声问道:“那么请问相公可会游水?”
两人走到了池塘边,李玦笑道:“为夫自然会游水。”
王业芸嘿嘿一笑,趁势往旁边一推,想把李玦推入池塘,不料李玦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反应迅速,立刻便避开了。倒是王业芸,惯性使然,竟直直朝着水中扑去。
王业芸一落水,李玦便足尖一点,将她从水中拎了起来,他笑道:“娘子莫非是为了亲自检测为夫的水性?”
王业芸方从水中起来,浑身湿透,被入秋的风一吹,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她瞪了李玦几眼,往回走去。李玦却飞身一点,将她抱于怀中朝着王府飞去。
“你怎知我家在何处?”王业芸奇怪道。
“没有这点本事,如何做你夫君。”李玦不忘调戏,“娘子,这可怎生是好,为夫如今已经不舍得娘子了。”李玦嘴上虽在调戏,讲的却是真心话。明明才一日的交往,却令他魂牵梦萦,不能自己。
王业芸轻哼一声,面色发红,却未反驳。
两人进了王府后,知凡被吓得叽里呱啦乱叫,王业芸自是进去换衣服了。王攸止听闻宝贝女儿回来了,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
等王业芸换好女装去前厅时,却见到李玦与他爹爹聊得甚欢。
“来来来,芸儿,快来见见安王爷。”王攸止一脸笑意,他原先以为这男子可能是世家子弟,想着这也许是宝贝女儿的一个好归宿,一聊之下方得知,竟是年轻有为的安王爷,心里自然欢喜得紧。
“安王爷李玦?”王业芸讶异道。
“正是。芸儿。”李玦笑道。
“芸儿?这是你叫的吗?”王业芸翘起嘴。如今的她一身淡粉的阮烟罗,略施粉黛的莹白小脸,竟别有一番娇俏的滋味。
“自然。芸儿,本王已经向你爹爹提亲过了。聘礼几日后便来。”李玦一脸坏笑地站在那里。
王业芸一惊,心中竟有丝甜蜜散漫开来,但她走到李玦面前,说道:“我不嫁!”
李玦笑道:“芸儿这可难住本王了。本王可不打算放手。”
王业芸双手抱臂:“不嫁!就是不嫁!”
李玦道:“要嫁!”
“不嫁!”
“要嫁!”
“不嫁!”
“要嫁!”
“不嫁!”
李玦轻笑:“不嫁。”
“要嫁!”话一出口,王业芸自己先愣了。
李玦大笑,“芸儿,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啊。”
王业芸明白过来是自己中了李玦的套了,面色涨得通红,她跺一跺脚,有气无处发,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和气地对着李玦说:“王爷,你先坐下,我们慢慢商量。”
李玦一愣,乖乖地往凳上坐去,王业芸脚一勾,凳子划开,李玦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王攸止责怪地看着正在大笑的女儿,对着李玦一脸抱歉。
李玦立刻站起来,脸色几多变幻,最后竟哈哈大笑起来。
“芸儿,还未过门就想欺负本王了啊?莫急莫急,大婚后,为夫任你欺负!”
王业芸恼羞成怒,冲出前厅气呼呼地往花园走去。
李玦顾自一笑,跟了上去。
“芸儿生气了?”李玦在一边问道。
王业芸气呼呼地走着,理也不理他。
李玦又绕到她的另一边,说道:“芸儿莫气~娘子莫气,为夫知错啦。”
王业芸心中既觉得欢喜又觉得生气,她仍旧不理睬,顾自往前方的月桂树下走去。走到树下,她觉得应该要好好骂他一顿方可解气。
她刚转身,两片温热柔软的唇便寻上了她的唇,将她抵在树与他之间。王业芸使劲推了推,竟无法撼动李玦分毫。她怒,想破口大骂,嘴唇微启,却趁机让李玦的舌长驱直入,辗转吮吸,一路攻城略地,霸道而不失温柔。直吻得她脸面通红,喘不过气方轻轻离开。
王业芸大口吸气,她对上李玦的眼,正想开骂,却看到李玦沉静而多情的双眸直直看着她,眉梢眼角,竟都是满心的欢喜和痴痴的深情,一时之间,骂人的话竟消散无踪了,只剩下局促、慌乱、甜蜜和恼羞。
李玦看着眼中的她突然之间娇羞起来,那种慌乱而无措的神态令他心中一点一点柔软起来,心跳也渐渐加速,不知不觉地轻唤:“芸儿,我的芸儿。”
王业芸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正要推开,李玦的唇又一次压了下来,这一次轻轻抚弄,淡淡亲吻,直弄得她脸红心跳,局乱无章,李玦才好笑地放开了她。
“你这个大无赖!”王业芸跺了跺脚,一把推开他,急急忙忙跑开了。李玦摸了摸嘴唇,看了眼那细小花瓣清香四溢的月桂,笑得一脸幸福。
隐居生活花絮之一
苏清烟与李然住在那山谷中不知不觉已过了半年。这半年,锦珞、庄若川、如静都陪在苏清烟身边。林风则是两处为家,因为苏清烟将追风隔全权交与林风打理了。自己乐得清闲每日里与李然或外出游玩,或在书房内对酒吟诗,生活甚是自在。
李然也时常与李启见面,每次见面,李启都要将李然让位与他的事说上一遍,骂上一遍方才解气。
那一日,说来也巧,李然去找李启了,锦珞如静去市集采补物资,林风去追风阁处理消息,而庄若川则去后山练功去了。
整个山谷中只剩了下萧瑟的风声和鸟鸣声。苏清烟突然觉得空旷起来,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事。于是索性重新窝进了被窝,打算睡他一觉。
睡了半天,苏清烟忽然觉得好像身体有些异样,她自从随了袭天学了医,对身边的人的健康问题是十分看重的,也通常心情好时就拿着自己配的医药箱去外面诊治一回,但她对自己的身体到不怎么为意,因为袭天在解了她的毒后曾说,她的身体十分健康。
此刻忽觉异样令她觉得不可思议。她细细把起了自己的脉,愣了半天,像是发现了什么,猛地掀开被子,飞跑出卧室(动作参考暴走),接着一脚踹开书房的门,在里头的书架上胡乱翻找。
她着急地翻开一本医书,细细看起里边的话,接着装模作样再细细把脉一番。
半响,她镇定地合上书,走向门口。
“好像又不太对劲……”她又走回去翻开那本书细细瞧了瞧。心中有一阵狂喜翻天覆地而来。但她还是不确定。
于是苏清烟走向马房,牵了那匹“老摔”出来,刚要跨上马背,忽的觉得不对,于是又把马放回了马房。她皱了皱眉,步履不慌不忙地走出了山谷,朝着市集进发。
“怎么还没到啊?”苏清烟敲敲酸疼的腿,暗恼自己太过小心了。
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苏清烟终于走到了一家尚德医馆门前。她咧嘴一笑,进得门中。
“这位姑娘,可是要诊治?”一名小厮跑将上来,冲着苏清烟和气地问道。
“嗯。把你们最好的大夫请出来。”苏清烟往那位子上一坐,觉得刚才那句话很像是在青楼的台词。
不多时,出来一名老者,他朝苏清烟颔首,随即把起了脉。
“恭喜姑娘,已身怀有喜。”老者翘着白胡子温和地笑了起来。
“老先生,此话当真?您要不再把一遍?”苏清烟眉梢眼角都,落满笑意。
老者摇了摇头:“老夫行医三十几年,喜脉一搭便知,这位……夫人可要保重。恭喜啊。”
苏清烟笑得合不拢嘴,从怀中摸出银两,接着开心地出了医馆的门,慢吞吞又朝自己的山谷走去。一路上见花觉得花美,见草觉得草香,见男人觉得男人帅,见女人觉得女人美。
“这个消息我一定要头一个告诉李然。呵呵”苏清烟傻傻笑着,不知不觉迷了路。她晃眼四望,都是奇高的蔓草堆儿,望不到旁边有啥路。
“这地方真美啊。”苏清烟自言自语,笑意仍在。(某槿:得了吧,迷路还笑成这样,瞧你高兴的。清烟:我心情好呀。某槿:那你也得考虑下走出去啊。别老这么傻笑着了。清烟:我今天发现你也挺可爱的么。某槿脸红:真讨厌……清烟:哎,心情好,母猪都是宝~某槿囧:……)
苏清烟想,反正随便走走也是能走出的,于是哼着歌在那蔓草从中散起步来。却不知道那山谷中已经闹翻了天。天色暗下来了,卧室被子凌乱地铺着,书房里很多医术书掉在地上,马房不缺马,门也未关,人也不在,在李然看来,苏清烟是遇到不好的事情了。
他急忙找到了黑黑,让追风阁的寻找苏清烟,自己在书房内想,已经隐居半年了,到底还有哪些敌人,能够将武艺高强的苏清烟给带走了。或者苏清烟是去了什么地方,没让自己知晓?
锦珞和如静在房中急成一团,庄若川则是二话不说,牵了马就往外赶去。林澈和林风、黑黑等进得谷中,开始商量到底树了什么敌。
苏清烟晃荡了半天,天色已暗,才惊觉这下子不好了,李然要担心了。于是施展轻功跳到一棵树上察看四周,夜色四合,苏清烟隐隐认出这是后山的山坡。她心中一喜,只要过了这个山坡,便能回到谷中了。她担心施展轻功对胎儿不好,于是一步一步跨过了那个山坡。
等到月上柳梢头,山谷内人已经乱成一团粥的时候,苏清烟一身狼狈地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李然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将她狠狠抱进怀中,喃喃道:“烟儿你吓死我了。怎么样,没事吧?”
苏清烟一愣,看到林风、林澈、庄若川等人面上均是大松一口气的样子,面上一阵发烧。她将头埋进李然怀中轻声道:“没……没事……对不起啊……”
“姑姑,你可是出了什么事?”庄若川在后边问道。
苏清烟从李然怀中脱了出来,面上很窘,他们八成是担心了很久了,要是自己说出迷路,那岂不是笑掉大牙了。她支支吾吾地,林风见状,心下了然了几分,说道:“烟儿无事便好。”
苏清烟略微松了一口气,接着笑道:“事是有的……”
李然忙问:“烟儿难道你受伤了?”
苏清烟俏皮地点了点头。
李然急了,急忙查看苏清烟周身,林风见苏清烟眼底藏有笑意,刚才一瞬间的着急也掩了下去。
“烟儿你哪里受伤了?我们去找天师父吧。”李然作势要将苏清烟打横抱起。
苏清烟笑了,莞尔的笑容似是烂漫的春光,瞬间便让李然冷静了下来。
“我饿了。”苏清烟说道,接着捂上了自己的肚子:“宝宝也是。”
李然像是被一道雷劈中了,半响没回过神,锦珞和如静则是尖叫起来,在那欢呼拍手。
“我要做干爹!”林风和林澈的声音同时响起。两人诧异地对看一眼,回头又同时说:“我要做干爹。”
苏清烟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李然方才回过神来。
“烟儿,你说什么?”李然面上甚是激动,一双眼神采飞扬,定定地看向苏清烟。
“我说,我们有宝宝了!”苏清烟笑道。
李然高兴地手足无措,他一把将苏清烟抱了起来转了好几个圈,随即又轻轻放下,着急问道:“烟儿,我……我没伤到你吧?”
苏清烟窘得满脸通红,嘴巴合也合不拢。
“我饿了。”
“好好,立即上饭!”李然扶着苏清烟慢慢往房间内走去,动作异常小心,苏清烟觉得哭笑不得。
林澈和林风在后头看着那小两口状似无人地走过,对视一眼,又急忙说:“我要做干爹!”
李然闻言转过头去,眼中闪过一丝异光,道:“宝宝是我的。”
番外不定时出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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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丞相爹爹用免死玉牌救下她的性命。她却因为他没能见到丞相爹爹家人的最后一面。为了救出自己的亲妹妹,她被迫入了白府,做了白府的少爷的贴身侍女。却赫然发现白家少爷竟是阻挡自己见亲人最后一面的混蛋。他看不起她,说她是贪财贪利的虚荣女人,说他即便瞎了眼,也不会爱上像她这样的女人。且看锦画如何收服别扭死小孩……
隐居生活花絮之二(生了)
苏清烟临盆了。
李然早就在金陵城中物色了最有经验的产婆,一直陪在这山谷中。所以苏清烟临盆时,产婆第一时间就到了苏清烟的房中。林风还安排了一大票大夫,候在谷中。
林风和李然两人在门外候着,锦珞和如静则是满头大汗地走进走出。庄若川则是紧张地拿着把剑在屋外挥来挥去。
苏清烟痛得直喊,急得李然来来回回走动,林风额上沁出汗水,也只是站着不动,双手却紧紧抓着衣袖。庄若川就更起劲了,苏清烟叫得猛,他剑也挥得猛,一把剑舞得屋子前方树叶花朵凌空簌簌乱飞。
“啊……”苏清烟双手揪着床单,面上直冒虚汗。
产婆也是满头大汗,但依旧冷静,只是一遍遍喊着:“深呼吸,用力,用力。”
苏清烟痛得没有时间思考,张口就骂:“李然!你个混蛋!”
李然在外头更焦急了,面上还有可疑的暗红。
“李然!我以后再也不要和你好了!好痛啊……”苏清烟嚷着,李然差点原地打转起来。他的脚止不住地要往房间内走去。被如静拦在了外边。
“姑爷,小姐正在气头上呢,你进去也不好收拾呀。”如静说道,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锦珞将她一把拉进房间,面上通红,“如静,不懂别乱说。”
“姑爷,您别心急。女人生娃都这样,过会便好了。再说,血房不吉利。”锦珞说道,把房门关了。
李然又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起来。庄若川把剑舞的虎虎生风,比起他原先练剑时的气力还要好上几分。林风擦了下额上的汗,依旧站着不动。
“怎么还没好……”李然自言自语。
锦珞换出来的水里都有着血,李然看得触目惊心,双手握拳,又急了几分。
苏清烟在几声高分贝的喊叫后,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声传了出来,令屋外的男人们浑身一震,喜上心头。
生了!
李然抬脚就要往里边冲,林风紧随其后,庄若川更是把剑扔到了地上。结果全部被锦珞拦在了门前。
“锦珞,这不是生了么,你让我进去吧。”李然面上是掩不住的喜悦。
锦珞面上汗水涔涔,双眼里也尽是喜悦,她笑道:“姑爷,林大哥你们稍等。还有一个没出来呢。”
众人皆是一愣,苏清烟的叫声适时地再度响了。
“啊,我不要活了……”
李然心中一阵狂喜,还有一个?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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