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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你被捕了!(gl) 作者:半步猜-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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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和我说话!我不想从你嘴里听见一句说谎的话。”
言战捂住嘴巴,她点头,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你要去哪儿?!”顾双城又将她推倒在沙发上,“你准备去哪儿?!”
“……你不想见到我,我现在就离开。以后……我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你说什么?”
“对不起,双城,对不起。对不起。”言战再次坐起来,顾双城又立刻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吼道:“躺在那儿,不准动!”
顾双城指着言战
的眼睛,“躺在那儿,不准动。不要说话。”
“……”言战咬紧下唇,浑身发颤,她只好整理自己凌乱的裙摆。
“你不喜欢这么长的裙子对不对?嗯?”“刺啦”一声,顾双城拽着言战裙摆的一角,彻底扯烂了这条整晚都在她眼前乱晃的裙子。
“唔嗯……”言战捂住了自己的脸,顾双城又凑近了一点,“干脆不穿了。”
又是“刺啦”一声,睡裙彻底烂了,顾双城掰开了言战捂脸的双手,“姑姑,不穿了,你什么都不穿,嗯?”
“不要,双城,不要。”言战推拒着,像是要被人剖尸一般,痛苦的拍打着顾双城的肩膀。
顾双城整个人压了上去,很快拽掉了言战的胸衣,她言战的手臂,“你想我摸你这里,嗯?它们可真大,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真的?嗯?”
“疼,疼,好疼!”言战的双腿踢踏起来,顾双城泄愤般的揉捏着,言战每叫一次,她的心里就莫名的痛快一分,她问道:“陈非摸过这里?言赋也摸过这里?还有谁,还有谁?!”
“双城,放手,放手,放手。”言战咳嗽了一声,满眼通红,上身不停的向上拱起,“放手,放手!”
“还有谁?是不是有很多男人?嗯?”顾双城放慢了手上的动作,言战得以喘息,一滴眼泪从她的左眼里流出来,“告诉我,还有谁?”
“放开我,放开我。”言战继续说。
“光是摸这里不行吧?还有下面呢。”
“啊!”言战大声的尖叫起来,“不,不!不,不!”
“唔嗯!”顾双城直接吻上了她的唇,整个人压在她身上,紧紧的扎住了她的腰。
“嗯,嗯!”言战开始拼命的推开顾双城——
这个吻,乱得毫无章法。
不是吻,是某种意义上的吞食。
顾双城似乎是自然而然的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解到一半,她又伸手过去,扯掉了言战的内裤。
“……顾双城!顾双城!”言战惊恐的看着伏在自己上方的顾双城,“姑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求求你,让我走。今晚的事情,我们当做没有发生过。”
“让我离开,让我离开。”言战忽然觉得整个世界都没有自己的立锥之地,她揪住了顾双城准备脱掉T恤的手,“让我离开,让我离开。”
“……转过去。”顾双城命令道,她拽开了言战揪着自己的手,冷冷而又轻蔑的看着她。
言战
顿时泪如雨下,“让我离开,让我离开。让我走。”
“转过去。”顾双城喘息着,用力将她翻了过去,不再看她的脸。
“……让我离开。”
“……”顾双城颓然的坐在沙发的边角处,看向躺在那里的言战。
这个没有任何遮挡物的裸|背毫无瑕疵,也许归功于这个女人的保养,也许归功于她原本无可比拟的自身条件。
“别说话。”顾双城命令道,她又拿起了一瓶红酒,拔掉软塞,喝了一口。
“双城,让我走。我保证……”
“言战,这五年来,你晚上做梦的时候,会梦见我吗?”顾双城侧头,看向对面的窗户,那对忘情拥吻的夫妇已经熄灯了。
“我……”
“我会梦见你。在梦里,我还是个小孩子的模样,牵着你的手,叫你姑姑。”
“对不起。”言战哽咽得擦拭着那些涌出的泪水,肩膀发颤。
两个人又是长时间的静默不语,顾双城拿起红酒瓶,对着言战的头淋下去。
“你喜欢搞|小女孩是你的事,我对此不予置评。”酒瓶口移了一下位置,红酒就洒在了她的背上,渐次的,腰上,臀|上,腿上,全都淋上了红酒。
言战就像是被人从头到脚,以一种最不堪最屈辱的姿态浇了一整盆冷水。
她一言不发,双眼盯着不知名的地方。
“啪啪”顾双城拍了两下她的屁|股,看着那在红酒里微微颤动的臀|瓣,也看着那些红酒顺着凹陷流入了言战的身体深处。
——她轻蔑的笑出了声。
她站了起来,又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裤子和T恤,从外套里找出了那个木雕,“嗑噔”一声放在餐桌上,说:“送给你的。“
言战的脸埋在沙发里,顾双城开门走出包间,没一会儿,她又回来了,手上拿着一件廉价的花裙子,扔在了她身上,说:“我在下面等你,穿好衣服,我们回去。”
言战没有说话,顾双城又说:“今天的事情,我会当做没发生过。”
“嗑!”包间的门再次合上。
很久很久,久到言战以为自己就此一蹶不振。
她缓缓坐起来,穿上了那件廉价而扎人的花裙子。
坐在车内的顾双城点了一根烟,过了一会儿,她双手开始颤抖。
烟雾从她口中颤巍巍的被吐出来,她仰起头,立刻扔掉了烟卷。
双手紧紧抓住方向盘,盯着那家小餐厅门口。
《
br》细雨斜斜的飞入屋檐下悬挂的绿萝花上,她打开车窗,看向门口。
一批又一批客人从门口走出来。
等了一会儿,她开始不确定,言战会不会从里面走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是希望她从里面走出来,还是不希望?
按了两下喇叭,她又点了一根烟,她干脆打开车门,看向餐厅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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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言总。我马上过来接您回去。”
小贾接到言战电话的时候,司燃刚巧就在旁边,两人坐在言战常用的那一辆保姆车上,一路奔驰。
“这么晚了,她一个人在郊外的小餐馆干什么?真是的,你到底是怎么当她秘书的?贾登科,回头一定叫财务部扣光你的年终奖!”司燃气哼哼的说。
“你就别添乱了。到了,到了,就是这家。”小贾急得一头汗,连忙打开门。
“哎,你怎么停在餐馆的后门?”
“言总吩咐的,说是走后门,也许是被狗仔队围住了。”小贾轻嘘一口气,看向后门口。
言战撑着伞走过来,说:“辛苦了。司燃也来了?”
“言总,你喝了很多酒?”司燃闻到一股浓重的酒味,她又看向言战那一身碎花裙,“言总……”
“被人跟拍到现在,头真的很疼。别问我任何问题,好么?”言战收起伞,她握着那个深红色的伞柄,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这家……她甚至不知道名字的小餐厅。
“言总,走了吗?”
言战低下头,看着手上拿着的这把伞,摩挲了一下它深红色的伞柄。
“言总……”司燃也看向言战手中的拿把伞,言战抬头,冲她笑了一下,抬手,一个利落的弧线,她将那把伞扔在了小餐厅的附近的那个垃圾桶里。
司燃皱皱眉,她脱下自己外套,给言战披上了,说:“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身体不太舒服么?着凉了?”
“好极了。这十几年来,就现在,我觉得好极了。”
“小贾,开车。我想回公司,整理一些重要的文件。今天应该有很多人在找我,是不是?”
“很多人都需要言战来决定他们的生死,不是么?”
司燃和小贾都笑了,保姆车从后门疾驰而出——
、从未结束的梦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顾双城。
可你们知道吗;当我看见它的第一眼,我就觉得,我知道它,我见过它,它就像是从我心里走出来的一般,一个动作;一个眼神,统统让我觉得熟悉的发酸。
我好像一直在等它;一个人默默的一直在等它,在那多人里面;我,言战就是在等这个人。
请允许我用“它”这个无关性别的称呼,因为当时我的双眼就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纱;她的一切我都看得不真切,她抱着个篮球,静默不语,就那么站在那儿。
她像是某种,在这个地球上并不存在的,某种……某种生物,活生生的存在着。
我感叹她的奇妙,感叹她的美,就连她英挺的鼻尖上的灰尘,也觉得让我的心砰砰跳。
我几乎目不转睛,我很想哭泣和大叫,告诉这言宅里的所有人,我爱她,她是我的!
平生第一次,我想独占些什么,把她藏起来,娇养着,给她我所拥有的一切,让她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都开心着。
千万种终身拥有她的方法,从我的脑海中涌过,我被这些想法吓到了,吓得后退几步。
这些想法那么张狂,那么肆无忌惮,又那么难以阻挡的膨胀起来。
像是寂寞了千万年的山岗上,又在刹那间开满了各色的花朵,一瞬间,全部绽放!
那些忽然绽放的喜悦感,让我在盯着她的几十秒后,差点就这么窒息过去。
但……这个小东西不知道我在看她。
她的小下巴抵在篮球上,好像思考什么?她在想什么呢?她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到言宅来做什么,只是短暂的停留,还是要长期作客?
她几岁了?在哪里读小学?她和她的玩伴们会做什么游戏?
她喜欢吃冰激凌吗?喜欢什么颜色的小裙子?很喜欢打篮球,我该买几个适合孩子玩的篮球给她?她为什么剪短发,她长发一定很好看?
……千万种疑问涌上心头,那一刻,我发现我是那么渺小,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也做不了,我只能这么干巴巴的看着她,不知道她想要什么,也不知道我能给她什么?
那个夏天,就像是一个从未结束的梦,像是被无名的手忽然抛入空谷中的一个破败的草帽,更像是一份完美无缺的没有署名甲方和乙方的合同。
她来了,她真的来了。
在我的商业生涯中,这是我头一次觉得,等待的时间超过了我的底限,比漫长的没有尽头的隆冬还让人觉得绝望和无助。
在震惊于她的
存在之后,我甚至愤怒的在心里想,为什么上帝要让她现在才出现在我面前?她已经九岁了,九岁,九年,在这九年里,我从未为她做过任何事,这九年里,她过着什么样的生活。
为什么不是她一出生,就让我知道她的存在?
我甚至自负的想,无论这孩子是谁,她就是为了我而存在的。
那天的言战,是个胆小鬼。
当时我正在吃饭,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之后,我转过身直接上了楼。
我去换了一件更好看的衣服,我去给自己补了点妆,在我看到自己脸上的妆容时,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的眼睛。
别人都说我有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很好看很美,但是我总是想对那些称赞我的那些人说,我人生中觉得自己最美的那一天,不是我权倾言氏、在发布会上言之凿凿的那一天,是我在见到那个小东西之后,满眸疯长的希望的那一天。
我从未像那天那样,从未。
当我敛下心神时,才发现自己的双手都浸透了冷汗。
光线从打开的窗户上越进来,照在我的掌心上,我又魔怔了——
她还那么小,她只有那么一点高,有一天我老了,她依然年轻,有一天她长大了,我肯定已经容颜老去。天啊,为什么我看上去那么老?
我的手就这么抚在腮边,如同遭受电击一般,看着梳妆台的镜子。
那么卑微的遇见所爱,又那么卑微的胆怯和忌惮,这让我几乎手足无措,一边信誓旦旦的要得到,一边又忐忑异常的害怕失去。
思绪飘远的时候,我再次抬头,大哥言忱就这么站在我的门外。
原来我连门没锁上,那刚才我补妆时的样子,是不是全都让大哥看见了?
我只好若无其事的走到门边,装模作样的问:“大哥,有事?”
不知道为什么,他笑了,我大哥很少笑,我来言宅这些年,在任何场合,都很少见到他笑。
“那孩子,是不是让你想起了自己的遭遇?”大哥问道。
“什么?”我意识到这个问句里包含的所有信息量,全家上下,完全继承了父亲的风流本性的就是二哥言齐。
“言齐在外面和女人结婚了,你有一个真正的二嫂。”
“大哥,我不太懂,你说得那个孩子是谁?”我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很难看,但是就算大哥不说,我也大概知道剧情要怎么走了。
“就是刚才你见到的那个孩子。言齐和那个女人离婚了,女儿扔给了我们言家,她叫顾双城。”
“
……至少她的母亲还在世,而我的母亲已经不在了。和我的遭遇,不太一样。”我弯起嘴角,尽量把心里的惊涛骇浪的压迫感抹掉。
九年,言齐和顾双城的母亲结婚九年,但是从未和家里说过,他依然是外面的名媛们最为追逐的黄金单身汉。
我真的没见过这个二嫂,也更加没见过我的……我的这个……
当我下楼去,再次看到她的时候,我在心里已经否定了这层关系一千一万次。
而她仍旧抱着篮球,不过已经换上了小拖鞋,站在餐桌旁,有些毫不在意的打量的室内的装潢,她的小下巴还是抵在篮球上,她还是……没有看我一眼。
她一直在看和老陈说话的言齐,好像是很久没再见过这个爸爸了。
那一刻,我忘记自己是怎么学会走路的,我抓住了楼梯的扶手,就这么又看了她一会儿。
大哥和我说完话就去书房了,餐桌上只有微微张开嘴巴,好奇的瞅着顾双城的小言赋,刚才我还在给小言赋喂饭呢。
“姑姑,小赋要吃饭。”小言赋那天在幼儿园的画画比赛上得了第一名,大哥问他要什么,他就说要我喂他吃饭。我看向久等的小言赋,只好说:“刚才姑姑已经喂你吃了,剩下的,小赋自己吃,好不好。”
也许她一直没有注意到我,现在我开口说话了,她就终于注意到我了。
她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我甚至还没来及回应她,她就移开了目光。
她身上的衣服有些脏乱,双眼就这么看着小言赋,也许孩子间的友谊来得比较快吧。
小言赋忽然生气了,他推开自己的瓷饭碗,“啪”得一声,饭碗摔碎了,我希望大哥千万别听见,否则小言赋又是一顿训诫,连带着我,也要冠上太过宠溺孩子的罪名,说不准得去跪祠堂,大哥那时常说言赋有点娇气。
“哼嗯。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能自己吃饭了。”她开口了,她终于开口了,我有些目瞪口呆的看向她的嘴巴,原来她嘴里一直含着一块糖。
“姑姑,小赋要吃饭——”小言赋从椅子上跳下来,跑到我身边,“姑姑,喂我吃饭。”
“小赋乖。”我摸摸他的头,又看向小双城,她终于把那颗糖吃完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问她,她不回答,依旧抱着她的篮球。
“姑姑!姑姑!你看我,我要吃饭,我肚子好饿。”小言赋的小孩心性上来
了,拉扯着我的裙子,似乎不太喜欢我太过注意这个今天刚刚来家里的家庭成员。
“真幼稚。”她又开口了,语气冷冷的,甚至看向我的眼神也有些轻蔑。
“姑姑在你问你话呢,你叫什么名字?”
我弯下腰,轻轻的抚了一下她的头,后又迅速的抽回手,正在和老陈说话的言齐开口道:“你们不用管她,和她妈一样,是个怪胎!”
“……”小双城回头看了一眼言齐,她的双眼里有些显而易见的难过,就是这么一点点难过,就瞬间让我的心也揪着疼,在这么近得距离里,我看到她,让我手足无措的人儿,她在难过。
“不告诉姑姑你叫什么名字呀,那姑姑就猜了。”
小双城看向我,“我叫顾双城!”
她大喊一声,随即又看向言齐,“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言战,你拦住她!吵死了!”言齐和老陈在谈什么,我根本就听不见,我全身上下每一个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她身上,见她要走,我一把就抱住了她。
“别走。”我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害怕的在她耳边说。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小双城仍旧在我怀里扑腾着,天啊,我当时真怕她会立刻消失掉,从我的眼前,一晃而过又一晃而逝。
“双城乖,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家。我是你姑姑,我叫言战。”我只能尽量温柔的将这个小小的身躯融进我的怀里,“以后,姑姑会好好照顾你。双城乖。”
其实我现在大抵记不清当时我在她耳边说了多少该说和不该说的话,为了安抚她,我的确说了很多,后来她就安静下来,很疑惑的看着我。
“来,叫我一声姑姑,好么。”
“……”她当时并没有叫我,在后来的一个月时间里,她没有和宅内的任何人打招呼。
我不知道,当时她小小的脑袋里在想什么,但是在那一个月里,我们仍旧偶有对话,她也并不排斥和我亲近,饭桌上她很会察言观色,规规矩矩吃饭不发出半点多余的声响,晚餐后她不会和小言赋一起看卡通片,而是独自回到她的卧室。
二哥就这么把女儿扔在家里,立刻接了个大case;立刻出国。
我没有看到这对父女间的任何交流,唯一能捕捉到的,是小双城偶尔看向二哥的神色里,那一点点对父亲的依恋。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言战的内心独白,在被双城那样对待之后,我们来听听这个女人在心里说些什么。
、小念想
顾、双、城;在那个总是艳阳高照的夏日里,我会在工作的闲暇之余,靠在办公椅上,某个思路岔开的瞬间,会在心里,心里最底层的那个看不见阳光的地方;念着这个名字。
顾双城,舌头会从上;到中间,在向下。我有时候会把舌头伸出来;像一条小红蛇一样,卷起来又放开,用舌尖的那一点微薄的力量去念着她的名字。
念得越久;我的眼前就越会产生一些无法控制的小念想。
这些奇怪的小念想,会在她对我笑的时候发热,会在她认真的看着我,和我说话时炽烈的燃烧起来,更会在她坐在我怀里写作业时,烧伤了我自己,但请相信我,我从来不想烧伤她。从来。
是的,可能两个月都没到,或者只有仅仅一个月零一个星期,她对我“投怀送抱”了,带着她那纯净的、不染半分世俗的笑容,扑进我怀里。
那一天,她背着小书包,刚放学回来,我那天也是正好提前下班,夏暮秋初的夕阳如火如荼的绽放在整个户外,我就坐在小茶棚下面,喝花茶,翻翻杂志,那时候我可比现在清闲多了,特别像是定时去公司戏耍的豪门千金,上班特别迟,下班特别早。所以,我总能碰见她。
我喜欢看着她穿戴整齐的去上学,也喜欢看她一个小脚印一个小脚印的放学回家。
我更喜欢,她知道我在看她的背影。
那一天没有任何浪漫或者高兴的事情发生,没有任何前奏,我和平时一样,看见她低头一步一步在草坪上踩踏,呈S型的迈着小步伐。
当时我观察她那双镂空的棕色小皮鞋,心想得给她多买几双鞋了,我又看了几眼她的小校服,想着是该改小一点了。
当我看到她的脸时,我心里一惊,因为她正在很认真的看着我!
我企图移开视线,但是我舍不得。……我舍不得,她当时那样看我的眼神里染上了夕阳的悲怆,她也许在学校不太开心了吧,在这目光里,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想走过去安慰她。
我刚站起来,她就忽然扔掉书包,发疯了一般的向我跑过来,我的后背在发抖,我的震惊一点也不亚于我一手毁了一个原本该成交的上亿元生意!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了!
我像个傻子一样张开双臂,于是——她准确无误的抱住了我!
那一刻,我只能感到,她需要我,就像我也需要她一样。
++++++++半++++++++++++++++步+++++++++
++++++++++作++++++++++++++品++++++++++
言宅很大,但是在小双城的心里,也许这里的空间太过狭窄。
这孩子问过我很多幼稚的问题,这些问题被我视若珍宝的藏在我的日记本里,因为她长大之后,就再也不会问我这些问题了。
二哥始终很少回家,小双城的家长会是我去的,我珍惜着和她单独相处的时间,尤其是不在言宅时,只有我们两个人相处的时间。
她的功课并不优秀,在班上有点儿调皮,班主任对她的评价不高不低,大概是碍于我的缘故,班主任也不好多说什么。班主任说她的时候,她会低头玩我的手指,或是忽然抬起头,对着我皱鼻子,眼睛会闪过一丝狡黠和不屑。
往往家长会都是她在我耳边说小话的时间,什么她的同桌在上课的时候尿裤子了,什么数学老师穿拖鞋来上课被学校罚款,什么她的班主任一生气就大舌头……我会认真的听着,无论她说什么,我觉得她说得什么都有趣,说得什么都是那样让我……在意。
和小双城友好相处的同时,我在公司的表现也开始让我大哥难以置信,我做得越来越快,早晨送来的一堆文件,中午之前就全都收拾妥当,且丝毫没有一点错误。
大哥也许不太高兴了,想找点漏子给我指教一二也用不着了。
我满脑子都在想,快点做完,快点回家去。她一定已经放学了!
我要和她说话,聊什么都可以。
在小双城还没出现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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