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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有情 作者:德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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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享譽京城的秋海棠,是受眾人追捧的名角兒,因為生得一副好樣貌,無端被捲入一場風波中,也因此招惹了一個不該招惹的人。以他的身分,與陪笑賣身的娼妓相差無幾,得以進入恭王府的芙蓉暖帳中,是幸抑或不幸?明知自己在王爺心裡只是一時新鮮好奇,他仍擔心一旦沉溺於幸福的假象,就再也回不到過去,所以他只有一個願望──哪日歡情不在,也希望彼此能夠好聚好散……
人生课题 德心
大家好,又见面了。
距离上次有几个月的时间吧,不长不短,我的生活倒是「高潮迭起,好戏不断」。曾听说过每个人每个阶段都有要学习的课题,我这回要学习的课题就叫做「背叛」,这真的不是一个好课题说(苦笑)。那还是主要的,次要的那更是劈哩啪啦一堆,不说也罢,反正总归就是一个「痛」字。
慢慢地熬过来,后来才发现原来可以好好地打字,其实是很幸福的一件事,话说回来,还要感谢编编的一封信,让我找到事情做,感谢。
如果你也有遇到难熬的关头,请努力相信自己有能力可以走过去,或者可以寻找朋友家人的支持,或者是心理咨商管道,或者是张老师……其实有很多方法都可以帮助自己走过去。
我是选择和学心理咨商的朋友聊,所以并不大算得上是真正的心理咨商,但还是有帮助我走出来。
会聊到这个是因为,在台湾如果遇到困难求助心理咨商师,好像不是件很普遍的事。我想跟大家分享,其实不是去找心理咨商就表示心里有问题之类的,正确来说,心理咨商师应该是一个,帮助你自我成长,与你一起分享,和你一同找方法治疗自己伤痛的人。在国外,开心的事也会找咨商师一同分享喔。
学校的辅导老师,也是可以求助的对象。特别注意的是,开始咨商时,会签署保密文件,保证你在咨商室里的事情绝不会泄露出去,(当然这除了自伤、自杀及可能危及他人的行为之外。若有涉及此等行为,你的咨商师会陪同你一起寻找解决的方法,请不要担心自己会被遗弃。)咨商师不泄漏咨商室里的一切事情,不仅是职业道德、个人良心,还会有法律责任。
不知不觉说了很多,还是希望遇到伤心难过事情的朋友,可以有个出口。
毕竟我们都是凡夫俗子,除非你有绝顶武功,保证跳下去后悔时会安然无伤;或者有所谓的「阎王愁」的顶尖医师在旁,不管你吃下什么稀奇古怪的药,或者命悬一线都能够把你抢回阳间(窃以为,比较下来,后者比较好用,当然如果还是那种千年寿命的老妖大夫,那就……),要不然,不管什么事,都不要轻举妄动,咱们是很难死而复生的。
这次带来的故事是戏子,希望大家会喜欢。
小秘密是,师兄本来应该要和夏夏两情相悦再被拆散,后来善心大发让他去喜欢小师妹。
小秘密是,王爷死,真的用薨。
小秘密是,写到白云公主时,我笑了。
小秘密是,它本来是悲剧……也没有跳崖(虽然我对跳崖大爱),夏夏会死在可怜皇帝的手里,然后就让静轩骄者必败,充满怨念的结局,多棒。
感谢每一位翻开书本的大家喔,祝永远快乐!
楔子
天元三年,镇国大将军领兵亲征,大败徐德叛军,收服菁、宜、先三州失土。
天元五年,镇国大将军取回白杨城,至此,叛党逆军全数歼灭,失土全数收回。
同年,镇国大将军以一万精兵大败羌族。
天元六年,七月,镇国大将军受封镇国侯。
天元七年,天水一役,大败白萝,白萝自为臣,以天朝为君,并献上白云公主,史为云妃。
至此,镇国侯百万场大小战役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民间自封镇国侯为「护国神将」。
天元十年,镇国侯受封恭亲王,是年,恭亲王年仅二十四。
天元十二年,恭亲王亲灭叛党余孽青龙会,至此,恭亲王与青龙会过从甚密之说不攻自破。
天元十四年,恭亲王再次亲征,月余即拿下久攻不破的轩辕城。
天元十七年,恭亲王薨。
第一章
这夜有些寒,秋海棠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想要起身,只听见屋外一阵骚动,才睁开眼,口鼻忽然被捂住。
「安静,如果还想要命,打发掉他们。」
秋海棠惊恐的美眸圆瞠,连忙直点头,单薄的身子拼命发抖,好像快哭出来似的。
「海棠、海棠,你快醒醒。」
秋海棠看着他,紧张得直冒冷汗,双手颤抖的覆上捂住自己口鼻的手,深怕屋外的师兄贸然闯进来,惹得这个人痛下杀手。
「我放开你,你若敢叫,我就杀光你所有在乎的人,明白吗?秋海棠。」
秋海棠这一听更不得了,急忙摇头。
这个人知道自己是谁,他恐惧的看着那一双阴狠的眼睛,简直快要哭出来。
那人将一颗丹药弹入他口中,逼他吞下后,才松开他的手。
不必多说什么,他相信秋海棠为了保命,绝对会依他的话去做。
秋海棠含着泪光,扶着床柱起身,双眼紧紧盯着那个黑衣人,和他保持着距离。
「海棠?海棠?该死,该不会发生什么事吧?」
秋海棠深呼吸一口气,强忍住恐惧,装出被吵醒的声音。
「师兄,怎么了?」
「官府派人过来搜,说什么有钦犯躲入咱这儿,我听着赶紧过来看你有没有事。」
秋海棠擦去眼泪,打开门。
「师兄,我没事儿,你别担心。」
「吓坏我了,我叫了半天门,你一点声音也没有。」
「我睡沉了,自然没听见。」
「那就好。」陆小凡还想说什么,一群官差吆喝的声音传来,「你没事就好,一会儿你别怕,官府的人搜过了就没事。」
「知道了,师兄,你快去看看其他人,天冷要小心。」
「知道了。」陆小凡摸摸师弟的头发,然后转往其他方向。
秋海棠的笑容关上门后立刻被恐惧取代,但也晓得没时间害怕。
转身要说话,却没瞧到半个人影,他慌张的四处张望,官差却在这时敲门,他咬唇先开门。
「官爷,这么晚了,有事吗?」
官差看也不看他一眼便说道:「搜。」
秋海棠的房间立时被火把照亮,他焦急的站在门边,一方面希望官差赶紧找到黑衣人,因为他还需要他的解药;一方面又害怕官差找到黑衣人,将来会向他寻仇。
他绞紧双手,深怕有啥意外,此刻一低头,眼尖的发现床底下似有指节般大小的黑布露出,他一惊,心脏差点跳出心口。
因为垂下的床布也是深色,所以官差才没发现,可要是掀起床布……光是想,他就吓得冷汗淋漓。
灵机一动,佯装被领头的官差绊住了脚,往前跌倒在地。
这一跌,登时所有目光集结在他身上,所有人倒吸一口气。
秋海棠一双娇眼含泪,拉下单衣,看着雪白肌肤上那一点血口。
「这可怎么办?明日要上恭王府唱戏啊。」说完又抚着他的脚,「我的脚……这可怎么办?要是受伤了,不能唱戏,王爷怪罪下来……」
一听到恭王府名号,官差们无暇贪恋美色。
「你自个儿跌的,自个儿想法子,可与我们无关,走。」
等到所有人退出了房间,秋海棠连忙从地上爬起,关上门后又跑到床边。
「好了,他们走了,今晚应该不会再过来了。」
那人掀开床布,秋海棠连忙扶起他到床上坐下。
「你还好吧?」
「不愧是戏子,还真会演戏。明明是男人,却比女人还娇媚,这般楚楚可怜,眼里含着泪,还晓得搬出恭王爷的名号,唬得那群二愣子一愣一愣的,一个个都被你骗,蠢得跟猪一样。」
「要不是他们蠢得跟猪一样,你早就被捉了。」秋海棠早就听惯了这些话。
那人捉住秋海棠的下巴道:「敢顶嘴?原来是个泼辣的妹子,怎么?想去告官吗?去啊,趁他们还没走远,只是我被捉走了,可没人给你解药。」
秋海棠虽然恐惧,也早习惯这种嘲弄的轻贱言语,但可不代表他心里不会气,尤其还为这贼子演了戏。
「是戏子又怎样?你还不是靠戏子救了命。要不是怕你在官差手里逃过一劫后寻师父、师兄报仇,我才不怕这条命送在你手里。」
「真呛。」
「他们好像离开了,你什么时候走?」秋海棠听外面的声音逐渐安静。
「放心,确定他们走了之后,我马上就走。」
「我去问。」秋海棠转身便要去问。
那人拉住他,「站住,你去问只会添麻烦,别忘了你的脚应该要受伤才对。」
秋海棠咬牙道:「你放手,我不去了。」
那人就着月光,见到了他比花还娇的脸蛋,手一使劲,秋海棠敌不过他手劲,往床上跌去,惊呼声消失在他的大掌里,整个人被压制在床。
「呜……」秋海棠被这么压制住,又惊又惧的浑身发抖。
「好一朵倾城的海棠花,看起来娇娇弱弱,又比女子还要妖娆,真分不清楚你是男人还是女人?」黑衣人边说边用大掌抚着他的脸颊,然后缓缓下滑。
秋海棠奋力挣扎,趁他稍不注意,咬住他的手掌,满腔怒火和恐惧使他死死咬住,直到满嘴血腥也不松口,恨得想咬掉他一块肉。
咬了半天,那股气从脑门散去,才稍稍回复理智,惊疑的看他毫不抵抗,又怯怯的松了牙齿,捉紧衣襟往里边缩。
「啧啧啧,你还真是毫不留情,几乎要从我手上硬生生咬掉一块肉。行,就当作今晚我冒犯你的赔礼。」
「你……」秋海棠实在搞不清楚眼前贼子的想法。
「过来。」
秋海棠警戒恐惧的瞪着他,一点也不敢移动。
那人轻笑,倾身向前说道:「别动,你一动,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秋海棠连忙屏住气息,动也不敢动,全身紧绷的让他给自己戴上个玉坠子,然后捉住自己的下巴,拇指来回磨蹭着自己的唇瓣。
「牙尖嘴利!玉坠子不许取下,也小心别让人看见,我向来有恩必报,将来凭着这玉坠子,我会给你一份谢礼。」
「我不需要,我只要你快走。」
「我就要走了。那颗丹药无毒,至于这玉坠子……若被人瞧见,会给你和你师兄惹来杀身之祸,我劝你最好收着。」
说完,那人点了秋海棠的昏穴,转身离开。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奴似嫦娥离月宫,好一似嫦娥下九重,清清冷落在广寒宫,啊,在广寒宫……
戏方唱完,还未喝口茶歇气,秋海棠顶着戏装,一句王爷召见,便被人给请走了。
「秋老板,请。」
秋海棠看了看站在门边的官爷,「请问官大爷,王爷召见草民,不知所为何事?」
「秋老板,请。」那人但笑不语。
秋海棠见问不出什么,只得硬着头皮进去。后脚才刚踏进房门,那扇门立刻被关上,秋海棠惊惧的捉住门,却发现门从外头锁上,害怕得大叫:「官爷!官爷!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一双手无声无息的覆上那颤抖的柔荑道:「别慌,这儿可没有什么会吃人的野兽。」
这声音……
秋海棠全身僵硬的任由对方牵着自己的手往内走,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看着眼前身着白衣的颀长背影,不敢确信他和昨夜里的黑衣人是否为同一人。
男人压着他的肩,让他坐下,抬起他浓妆的脸,拿起一旁沾湿的巾帕为他卸妆。
「待本王为你洗尽铅华,从此便只做本王的海棠花儿。」
秋海棠害怕的捉住那巾帕道:「王、王爷,草民自己来就行了,不敢劳烦王爷。」
男人没有应话,也不让他拿走巾帕,僵持了一会儿,秋海棠的手被他拉下放到腿上。
「怎么?今日不呛也不辣了?」
秋海棠急得快哭出来,他到底想做什么?师父和师兄他们呢?
「是草民冒犯王爷,请王爷有什么气就对着草民撒,师父和师兄他们是无辜的。」
男人边替他卸妆,看着他逐渐露出原来姣好的脸蛋,勾起一抹笑。
「放心,我给了赏银,让他们先回去歇着了。」
「那草民也该离开了。」秋海棠半掩的睫毛剧烈颤抖。
「离开?」男人轻笑,将五颜六色的巾帕丢到水里,「行,你走得出这房门半步,本王二话不说,让你离开。」
秋海棠起身,咚的一声,跪到男子跟前。
「王爷,求王爷饶了草民一命,是草民有眼无珠,冒犯了王爷,求王爷饶了草民。」
「唉,跪什么。」男人倾身扶起他,捧起他的脸,「真是一朵让人魂牵梦萦的海棠花,不用怕,好好的看看本王。」
「草民不敢冒犯。」秋海棠闪躲着往后退一步,男人怀抱顿时成空。
「哈哈哈,好一个不敢冒犯。」伸出缠着白布的左手掌,「还记得吗?应该没那么容易忘吧?」
真的是他!
秋海棠腿一软又要跪下去,这回男人眼明手快扶住他。
「还真娇弱,海棠花儿。」
「王爷,王爷您……」秋海棠脑海一片空白,什么话儿也说不出来。
男人低笑着,拇指来回抚摸他的唇。
「真是美人胚子一个,连害怕也能这么美,这么扣人心弦,还有这声音……真好听。方才的戏唱得可真好,你师父倒会教。」
秋海棠大气不敢一喘,眼睫一颤,泪水落了下来。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哭什么?」男人从他颈间拉出那条玉坠子,「不错,有把本王的话放在心上,该赏。」
「王爷,您到底想做什么?一切都是草民的错,和其他人无关,求王爷大发慈悲,大人有大量。」
「小海棠别哭,只要本王问你话都能如实回答,本王满意了,饶了他们倒也不算什么,还会大大有赏。」
「是,王爷问话,草民绝对会据实以答。」
「很好。」男人背着手走到他后方,「还是干净的?」
「什么?」
男人从后方环住他的腰,嘴贴在他耳边,「小海棠这么美,肯定有人想要……」低笑的看着再次推开自己的美人,看他跪倒在地上,哆嗦着单薄的身子。
「王爷,草民只是个戏子,只会脏了王爷,王爷饶命,王爷饶命……」秋海棠眼一瞠,再眨,已泪流满面,哽咽着磕头,只盼王爷能饶过他。
男人蹲到地上道:「小海棠,没有本王,你以为依你这副比女人还要娇美的模样能撑多久?跟着本王,是福不是祸。」
秋海棠听了,头磕得更急。
「王爷,草民是男人、是戏子,跟了王爷只会脏了王爷,求王爷大发慈悲,放过草民吧。」
男人笑着,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
「想要本王放过你,还有一个法子,只看你愿不愿意。」
秋海棠抬起梨花带雨的娇颜问道:「什么法子?」
「过来。」
秋海棠连忙爬到他面前,还未开口,只见他倾身抬起自己的脸。
「先用你这张小嘴取悦本王,行吗?」
「王爷,草民不懂。」秋海棠愣愣的看着他,还会意不过来。
男人看着他的不解,笑道:「小海棠,看样子你好像还未遭人染指,那倒好。」
「王爷?」
「小海棠,本王明着跟你说,跟着本王好处是说不尽的,你若担心少了你这个角儿,你师父的戏会演不下去,本王也可以帮你师父找个替代,替你去唱戏,遇事儿,也可以给你师父做主。」
「王爷,饶过草民吧,草民不过是个唱戏的,会脏了王爷……」
秋海棠继续哭求着,只是男人似乎无动于衷,轻笑道:「小海棠,给你脸可别不要脸。本王是怜你,心底着实喜欢你,否则可不会浪费时间听你在这儿哭。」
他起身拉起他,不顾他的反抗,将他拉到了内室。
「王爷,不要呀,王爷饶命。」
男人笑看那个娇弱的男人,一副想逃离这内室的惊慌恐惧模样,取悦了自己。
「小海棠,你可以逃,本王就不晓得你师父和师兄逃不逃得了了。」说完,笑着松手,满意的看着秋海棠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然后跪下继续磕头。
「王爷……」
男人看着匍匐在自己跟前的娇弱身子道:「小海棠,替本王更衣吧,良宵苦短。」
「王爷,真的不行,求求您放过我吧,我是男人,不是女人,我不行的,求求您,王爷,求求您。」秋海棠几乎快要崩溃。
男人看着小美人快被自己逼疯,诡异的笑了。
「好吧,看你哭成这样,本王也舍不得,要本王放了你,可以。」
「真的吗?王爷说的是真的?」
「当然,不过小海棠可得听清楚,本王今日请你留下,你不愿,他日若是有求于本王,你自个儿可要有心理准备。」
「草民知道,草民知道,谢王爷开恩。」
「还有,话是这么说,但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尽可以到王府找本王,本王会吩咐下去,没人敢拦本王的小海棠。」
「谢王爷。草民现在可以走了吗?」秋海棠才不管他说了什么,只想赶紧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真是无情的一张小嘴儿。」男人起身,向他伸出手,「起来吧。」
秋海棠看也不敢看他的手,自个儿起身,却因为恐惧过头,加上跪上了大半天,那一瞬间眼前一黑,身子还是落到了男人怀中。
「小心,你可得为本王珍重身子。」
秋海棠一恢复过来,立刻退开他的怀抱。「冒犯王爷了,草民给您……」
「停、停,本王已经听了一整晚的饶命了,暂且不听,本王这就让喜气送你回去。」
男人轻而易举的推开门道:「喜气,送秋老板回去歇着,让厨子给秋老板备点吃的,原来给本王炖着的鸡汤也赏给他。」
「是。秋老板请。」
男人看着秋海棠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身影笑了。
「爷,您就这么让秋老板回去?」
「过不了多久,他会自个儿回来本王身边。让你办的事情,可办妥了?」
「是,敦亲王应该这两日便会过去看戏。」
「派人跟着他,好好保护他,再给本王找个唱得不错的角儿,让他立刻就能接替小海棠唱戏,明白吗?」
「属下明白。」
「昨天晚上的事……」
「所有证据都已经销毁。」
「那好,要是让人怀疑到我头上,你们就准备提头来见。」
「是,属下一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转身回到房里,看着左手上的白纱,男人势在必得的笑了。
当敦王府的人带走师父和师兄,只留了一封信指名给秋海棠时,秋海棠心里就知道完了。
看完了信,秋海棠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苍白了绝丽的容颜。
何文齐从他手上夺过信,看完后气得扔下信来。
「海棠,不能去,敦亲王是司马昭之心,他要你去无非就是……」
「不去?师父和师兄怎么办?」秋海棠捂住了脸,「那是我害的,如果不是我这张脸,帅父和师兄就不会被我连累。」
「海棠,这不是你的错。」
「昨晚我不应该意气用事,我应该好好跟敦亲王说,不应该激他的。」秋海棠真是后悔莫及。
昨晚敦亲王来看戏,他初卸完妆,又被他召见,说什么要他再唱一出戏,只是谁都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想法子婉拒,那群官差正要用强的,敦亲王却亲自过来。
秋海棠连着被两个男人逼迫,还是位高权重的男人,一气之下,就对他说要是他有办法,就让他心甘情愿的到敦王府唱戏,仗着权势压人,他死也不愿。
那时候手边正好有把剪刀,他毫不犹豫的抵着自己的脖子,敦亲王只是默不作声的看着他。
正当无可奈何,闭上眼准备自尽时,敦亲王的折扇却打掉了剪刀,然后挥袖离去。
直到现在想起来,秋海棠也不明白那时候怎么有那种勇气,师兄很惊讶,师父却很谅解的拍拍他的肩,淡淡的说了一句。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别想太多了。」
今日一大早,师父和师兄就被请进王府。
沈钰叹气道:「现在说什么都来不及了,何况昨晚你也是被逼的,怪得了谁。」
「只是这敦王府进不得,素来就有传闻敦亲王有断袖之癖,听说还弄死了不少小倌,海棠你若去,也是凶多吉少。」
「我不去,师父和师兄不也难逃一死,他们死了,我们又逃得过?到头来,还不是输。」秋海棠颤抖着双唇,「凭什么生是皇亲国戚就可以仗势欺人,咱们若是也能生在皇家,谁愿意唱戏让人轻贱?谁愿意这么被欺负?」
「海棠,别说这种话,咱们说不起这种话。」沈钰紧张的张望着。她看了眼秋海棠,握住他冰凉的手,同感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怎么办?这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咱们只能坐在这儿干着急?」
秋海棠忽然想起那个人,他会愿意帮自己吗?可是上次从他那里出来,他就曾明言如果自己有求于他……
他分不清是恨是怨,失神的抚着自己的脸,全都是这张脸害的,因为这张女气的脸,所以他要抛下男人的尊严,去侍奉男人?
「我去一个地方,你们别跟来。」
「你要去哪里?海棠,这时间……你要去敦王府?不可以。」
「不是去敦王府。」
「那是……」沈钰沉下脸,「不可以,更不能去恭王府。你别傻了,那次你能好好的出来是你好运,你以为每次都能这么幸运吗?恭亲王不行,海棠,宁愿死,都不要进恭王府半步,咱们惹不起。」
「我死倒好办,可我不能让你们为我出事,我不能再害你们。」
「那我倒宁愿你进敦王府。」
「他说只要我跟了他,他会帮咱们在京城站稳,会请个角儿代替我,在这京城里没人敢惹恭亲王,有他当咱们靠山,那是再适合不过。」
「宁愿不要在京城出名,也不能牺牲你。」
秋海棠笑着道:「如果一定要牺牲掉我,敦亲王不可能会给我这样的承诺,何况我跟他之间还有……」救命之恩。
「还有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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