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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饮春色醉 作者:楼小苏(小混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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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我只喜欢你。”
赵五摇了摇头,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热茶,嘴角含笑道:“那你还记得纪凌飞是什麽人吗?”
谢宁双眉头紧蹙,手里的杯子几乎就要被捏碎了。
“纪凌飞是谁?我不知道什麽纪凌飞,我只认识赵五和苏城破。”
说罢,谢宁双缓缓地松开手,低头不看赵五,喃喃自语道:“赵五是你,苏城破也是你……”
反反复复只有一句话,谢宁双默念许久,忽而抬头,目光死死地盯著赵五,平凡无奇的脸孔上露出了狰狞的表情,坚决的眼神中透出几分凶狠。
“我只认识你,我不准你甩掉我。”
他的声音极响,差点就让赵五吓一跳。未等赵五回答,手腕已经被谢宁双掐得牢牢的。他扳不开谢宁双的手指,只得安抚地握住他的手背。
“你只认识我,我不会甩掉你。”
谢宁双仍是紧紧地盯住赵五不放,良久,他的神色逐渐茫然,手掌如抽搐般时而握紧、时而放松。
半晌,他的目光慢慢移至别处,神色恍恍惚惚,喃喃自语道:“不准甩掉我,否则,我就杀死你,杀死自己,杀死你,杀死自己……”
赵五见状,不由得笑了,另一只手轻轻拍打谢宁双的後背。谢宁双不由得犯起困来,只是趴在桌上歇息时,嘴巴仍是叨念不停。声音渐轻渐弱,直至完全睡熟,终於听不见了。
作家的话:
有读者问我,谢宁双是不是真的疯了?我只能说,他不得不疯,也愿意发疯。玲珑阁,乃至於整个武林都无法认可谢宁双这个人,而碧剑山庄的那一天,他失去了二十多年来的所有东西,不管是真实的,还是幻想的。他乐於做一个疯子,随心所欲地霸占赵五,无所顾忌地表达情绪,做疯子要比做一个寻常人快活多了。

、谁饮春色醉之二 05

入夜,谢宁双正打瞌睡,突然惊醒过来,飞快地翻身一看,旁边已没有赵五的身影。他立即从床榻跳起,凭桌上的微弱烛光,隐约见到赵五坐在窗边。
“你在干什麽?”
谢宁双的口吻毫不客气,已然是质问。
赵五轻笑,回头看了他一眼:“你醒了?”
明知对方的目光已经收回,谢宁双仍然点头。他顾不得披上外袍,身著单衣就走到了窗边。
赵五轻轻地搂住谢宁双的腰,神色温柔道:“怎麽不穿好衣服?”
谢宁双不答,执著问道:“外面有何可看?”
说罢,谢宁双正欲关窗,赵五忽然伸手阻挡。
“可多了,庄内高手都在外面了。”
谢宁双顺著赵五的目光看去,只能瞧见几个奴仆打扮的人在外面忙活。看到谢宁双神色不解地歪著脑袋,赵五不禁笑了,揉了揉他的头发。
“院子里就住了我们两人,哪里需要仆人留守伺候?也难为少夫人这般好客。”
谢宁双愣愣地看著外面,沈思片刻,忽而问道:“她想监视我们。”
他的神色凶狠,眼眸里带了几分戾气。
赵五笑而不答,轻轻地拍了拍谢宁双的臀部,嬉笑道:“我得去看看聂白,你是准备继续睡,还是和我同去?”
闻言,谢宁双不假思索地抓住赵五的袖子,赵五无奈地笑,只得哄他道:“我没有扔下你。”
谢宁双仍是不愿松开手,赵五皱眉,催促道:“快去换衣服。”
难得赵五板起脸孔,谢宁双诧异地看向他,终是移开了步子。
赵五正在观察院里奴仆的动作,忽然听见後面传来衣带拉扯的声音,他转头一看,谢宁双焦急之下竟是手忙脚乱。
赵五不由得笑了,走到谢宁双的面前,亲手替他穿戴好了衣服。谢宁双没有乱动,目光里透著淡淡的笑,似乎有些得逞的意味。
赵五并不急於出门,趁著奴仆交替时,一把抓住谢宁双的腰带跃上屋檐。他的步伐轻盈,不出片刻,两人已在聂白的屋檐上面。
正欲进屋,赵五突然看到远处走来一人,深红色的衣装在黑夜中尤其显眼。他拿起两块瓦片,又以内力凝神屏气,目光紧锁房内情形。
聂白身著宝蓝色亮缎外袍,一声不吭地坐在房内,忽然对外面的人说道:“进来吧。”
来人正是沈萱华,她手里端了一盘吃食,笑吟吟地走进屋里。
“我听侍女说,你今天都没吃什麽东西,刚刚特别让厨房熬了一碗玉米粥和几样点心,让你换换口味。”
聂白并不接受她的好意,一声不吭地把东西推在旁边,甚至不愿多看一眼。沈萱华却不著急,缓缓走至他面前,柔声劝说道:“你还是吃些东西吧,回头让夫君知道了,他还得为你担心。”
闻言,聂白忽然变了脸色,神色愤然道:“少拿大哥说事,你有何资格用他压我?”
沈萱华本就生得美豔,嘴角含笑的样子确实楚楚动人,只是聂白脸上丝毫不见怜香惜玉之色,反而视之如厉鬼一般。
“我是你大嫂,你说,我有没有资格?”
聂白重重地拍向桌子,激动地站起身,说道:“你以为你的算计已经天衣无缝了吗?你不过是依仗大哥的感情罢了。沈萱华,我早就查出了你的来历,什麽客栈老板的女儿,统统都是你的一场戏……”
话未说完,沈萱华摇头轻笑:“既然你已经查明白了,为什麽不去告诉夫君呢?你可不要忘了,现在被关在这里的人是你,下毒弑父的人也是你。”
“我没有!”
聂白越是愤怒,沈萱华越是从容,她嫣然一笑,不紧不慢道:“谁信呢?”
聂白一时语塞,脸孔因为怒气而逐渐涨红。
“把你关在这里的人是夫君,不是我。不过,我差点忘了你对夫君的那点心思,难怪你总是把气撒在我头上。”
聂白双手握紧了拳头,低头不屑与她对视。
沈萱华见状,步步逼近,声音里尽是浓浓笑意。
“若是因为夫君的情意记恨我,那你可白费力气了,就算没有沈萱华,总不会是你聂白。”
沈萱华不再多说,冷眼瞟向桌上的菜肴,然後缓步往外走去。
“你要是有什麽想吃想喝的,尽管吩咐下人们张罗,反正,统共就这麽十多天的日子了。”
走至门口,沈萱华正欲推门,忽而转头,眼中满是得意和痛快。
“我本想留你的性命,让你亲眼看到离剑山庄会变成什麽样子,没想到夫君竟比我更狠心。”
语罢,沈萱华不再多言,很快就不见踪影。聂白目光冷冽地看著她离开,在她身後大笑不止,脸上却满是自嘲之色。

、谁饮春色醉之二 06

屋檐上,赵五眉头紧蹙,眼中似是有些伤痛。不久,他突然搂紧谢宁双,纵使轻功飞身跃入窗户,安稳地站在聂白的面前。
“你来了?”
聂白惊呼起身,很快就恢复平静。他努力地扯动嘴角,笑容里只见苦涩。
“让你看到这副狼狈样子了。”
“聂白。”
赵五轻声唤聂白,只是等他抬起头时,却不知该说什麽。
“一切都是沈萱华做的?”
聂白没有否定,苦笑著点了点头:“你听到了,也猜到了。”
“聂遥不信你?”
闻言,聂白突然愤慨,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大哥早就不是以前的大哥了,他怎麽会信我,自从他迷上了那个女人之後,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我告诉他沈萱华身份不明,心机深重,他却疑心是我故意诬陷。我当年的一时糊涂也被他拿来指责,过了这麽多年仍被他骂一句心思丑陋。”
说到这里,聂白自嘲一笑,又道:“当年,他对父亲说,沈萱华是这世上对他最好的人,只有和沈萱华在一起他才像一个活生生的人,呵,真是笑话,难道我和父亲不是他的亲人吗?难道我对他不够好吗?说来说去,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沈萱华。”
赵五无奈摇头,伸手搂住了他的肩膀:“我带你离开这里。”
聂白却道:“不,我哪里都不去。”
赵五并不吃惊,一言不发地看向聂白。聂白紧抿著唇,半天才道:“我倒要看看,大哥难道真要杀了我。”
聂白顿了顿,肩膀不住地颤抖,赵五见状,伸手用力按住,总算让他略微平静。
“我不懂他为何记恨我这麽多年,当年的情爱确实不能忘记,可是,我从未逼迫过他什麽。我敬他、爱他二十多年,只不过酒後吐露一次,难道就不可原谅了吗?”
聂白忽然握紧了赵五的手臂,低头不愿让人看清自己的样子。
“就算他轻贱那种感情,我们总算兄弟一场,血脉相连,我不信他什麽都不知道。”
最後几个字几乎是吼叫,赵五捂住了聂白的嘴巴,聂白颤抖著闭起双眸,再也说不下去了。
半晌,聂白仍是靠著赵五的胸口,木然的表情已不见伤痛。
“我可以带你逃走,你不愿意?”
聂白毫不犹豫,冷笑地摇头:“回来的那天我就得到风声,若不是憋足了一口气,我也不会听到那番龌龊的指责。我倒要看看,大哥真会为了那个女人杀了我。”
赵五不再强求,只听见聂白又道:“父亲的书房在南苑,书架内侧有一个暗格,长敲三下,短敲两下,暗格就能打开。里面原有一本剑谱,乃是庄主才能修炼的秘籍,恐怕这就是沈萱华的目的。”
赵五皱眉,问道:“老庄主告诉你的?”
聂白点头,回忆道:“当年,我为了大哥的亲事回山庄,父亲把我叫去书房,把这个秘密告诉了我,哼,庄内上下只有大哥相信那个女人。”
赵五不再多说,点头应允之後,便准备离开这里。谢宁双呆滞地站在旁边,直到这时才有所反应。
“走吧。”
赵五深深地看了聂白一眼,又对谢宁双说道。
谢宁双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袖,心安理得地任由赵五环住自己的腰部。聂白看著两人飞身离去,面露凄苦之色,久久不能回神。

、谁饮春色醉之二 07

隔了两日,赵五依聂白所说,赶往书房寻找暗格。见里面空荡荡的,不禁皱眉,低声道:“剑谱不见了。”
谢宁双毫无反应,木然地站在原地观望,全然一副置身事外的表情。
“糟糕。”
赵五沈下心,看到谢宁双疑惑地看向自己,便道:“除了沈萱华,谁能逼迫老庄主说出这个秘密。难怪她如此笃定,就算聂白从聂遥的手里捡回一条命,也难逃她的毒手。”
终於,谢宁双的眼眸兴起波澜,突然抓紧赵五的手,硬拽他往外走。
赵五问道:“你要做什麽?”
谢宁双没有回头,答道:“去救聂白。”
赵五一愣,默不作声地看著他。
谢宁双的脚步不曾迟疑,只是茫然道:“难道不是你希望的?”
赵五皱起眉头,眯缝眼眸,打量对方脸孔。良久,他嘴角含笑,忽而问道:“你究竟是谁?”
谢宁双面色如常,答道:“谢七。”
赵五摇头,轻声地笑,握住了谢宁双的手。
两人离开了书房,很快就赶到聂白的房里,仍然是从屋顶而入。
聂白见两人突然跑来,脸色大变,忙问道:“你们怎麽来了?”
赵五神色凝重,缓缓走近,肃然道:“跟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聂白双唇颤抖,低垂眼眸,咬牙不答。
赵五见状,脸色微变,急切道:“你真以为可以赌赢?就算聂遥不杀你,也不会还你清白,何况沈萱华怎会放过你。”
聂白身体微颤,後退一步,朝赵五低吼:“你不懂!杀出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一字一句,心如钻心刺骨。
赵五却笑,眉宇间万般苦涩:“如何不懂?你忘了吗?我也有回不去的地方。”
一晃而逝,忆起蓬莱仙境。
谢宁双见状,一脸不解,抓紧赵五的衣袖,眼中尽是不安。
静默良久,聂白苦笑不已,声音颤抖地问道:“苏城破,你为什麽要对我这麽好?”
他突然抬头,眼神里百般不解,语气中似有紧张。
赵五轻笑,余光瞟见谢宁双的神情,胸怀坦荡地答道:“难道你忘了,若是当年没有聂白救下苏城破,如今就不会有我赵五。”
聂白心头一跳,眉宇紧蹙,焦急地问道:“只是这样?”
赵五点头,深深地看向他,不再多言。
聂白缓缓松开拳头,自嘲道:“离开这里,我还能去哪儿?”
赵五大笑,理所当然地说道:“天大地大,岂有聂白不能去的地方?”
聂白一愣,低头沈思,忆起过往种种,又见如今赵五的样子,不由得笑了,心中如释重负。
“不错,天大地大,哪里是我不能去的,更何况还有你的客栈,不是吗?”
闻言,赵五笑了,回头反握谢宁双的手,见他神色如常,顿时安心下来,说道:“走吧。”
以赵五为首,三人武功都不弱,离开屋子绝非难事。只是刚出院子,聂白停下脚步,眉头紧蹙,回望庄内种种,终是不能释怀。
“不行,至少要让大哥知道沈萱华是什麽样的人,要不然大哥恐怕难逃毒手。”
说罢,看到赵五没有阻止,聂白又道:“我曾撞见沈萱华三更半夜在祠堂祭拜,里面一定有花样,可惜当初来不及……”
赵五无奈摇头,却嘴角含笑,打断他的话:“走吧。”
聂白一愣,诧异地看向赵五,却听见赵五说道:“我们去祠堂一探究竟。”
聂白闻言,一时激动,竟是不知言语,目光紧紧地看著赵五,万般情意难以道明。
三人刚进院子,还没到祠堂就听到外面的动静。
“有人溜进祠堂了。”
“二公子逃走了,快,快去追。”
“来人啊,快去请大少爷。”
庄内高手速度极快,在他们离开院子不久就发现了,不一会儿便把祠堂团团围住。
“你进去找。”
说罢,赵五对谢宁双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上前几步,将聂白掩护在後面。
离剑山庄的高手并不简单,眨眼间已将他们的去路堵住,要想杀出一条路极难。幸而赵五的轻功了得,步伐轻盈如仙人,内功修为更是深厚,一招一式皆是狠毒决绝。
可惜,即便赵五的武功再高,以他一人之力难敌众多护卫,更不要说愣在旁边的谢宁双。他一边奋力迎敌,一边留心谢宁双的情况。只见谢宁双神情呆滞地看著前方,一点点地往後退,忽然瞪大了眼睛,惊呼道:“血……”
赵五原本抱著手下留情的念头,终被逼地使出杀招,对手的腹部被他一掌贯穿,五脏六腑突然爆出来,鲜血溅了一地。
“妖人,你到底是谁?报上名号!”
赵五笑而不答,余光看向谢宁双,只见那人死死地盯著地上的尸首,恍恍惚惚地往前走去,蹲在地上抚摸血迹。
“好邪门的功夫,今夜你们别想逃出去。”
看到同伴丧生,一群人越发愤怒,招招直逼赵五的要害之处,他们互相掩护,竟也让赵五难以脱身。
突然,一柄利剑刺向赵五的左肩,赵五灵巧闪躲,却未逃过另一把剑,剑刃从他的手臂擦过,剑锋割破了衣袖,鲜血沾湿了衣料。
赵五压根不介意小小的擦伤,却看到谢宁双忽然冲上来,一掌劈向其中一人,夺走对方的宝剑,眼底里尽是杀意。
赵五皱眉,不敢走神,暗道一声“小心”,不料,谢宁双竟然杀红了眼,一味攻击杀虐,全然不顾自己的情况。招式并不及赵五狠绝,杀气却比赵五更胜。
两人合作默契,很快就占了上风,谢宁双忽然回头,目光紧盯赵五的手臂,竟然恍惚出神了。
这时,树丛里突然冒出两人,前後夹击朝他攻去,谢宁双一时没能察觉,愣在了原地。赵五猛然刺向对手的肩膀,得到一丝空隙,飞身跃向谢宁双。谢宁双还未反应过来,身体已被赵五搂在怀里,电光火石之际根本来不及出招,只能用自己的身体挡住前後的两把宝剑。
赵五紧紧搂住谢宁双,突然跃上半空,两人的身体快速旋转,衣袖挥舞竟把对方的宝剑折断了。谢宁双顿时清醒过来,双手抓紧赵五的衣衫,突然低头,柔软的嘴唇吻在伤口上,轻轻地将鲜血吸进嘴里。
赵五不禁笑了,安抚地揉了揉谢宁双的头发,却没有把他推开。两人落地之後,他夺下一把剑,一手搂住谢宁双,一手阻挡来者的攻势。
谢宁双缓缓抬头,从赵五的怀里松开。而赵五再看自己的手臂,就连皮肤上的血迹都被舔干净了。谢宁双的目光从赵五的身上移开,捡起地上的宝剑,凶狠地砍向对方,看似毫无章法的招式却杀意十足。
就在他们逐渐杀出一条路的时候,外面又涌入一群剑客,原本的护卫退到後面,所有人都不急於上前。
“聂白,你给我出来。”
人群中,聂遥疾步走来,一身墨绿色的锦衣华服,腰间系了一块翠绿玉佩。而沈萱华跟在聂遥後面,脸上微微带著笑,暗红衣装更显得娇媚动人。
就在这时,只听到大堂传出一阵大笑,赵五一愣,立即带了谢宁双赶去。

、谁饮春色醉之二 08

“出什麽事了?” 
两人赶进祠堂,只见聂白手里拿著一个灵牌,脸上满是嘲讽之色,张扬的笑声如雷鸣一般。 
赵五皱眉,问道:“这是什麽?” 
聂白来不及回答,大门已被人推开。来者正是聂遥和沈萱华,而一群剑客紧随其後,包围在祠堂附近。 
聂白冷笑,将灵牌高举,问聂遥道:“大哥,你想知道这是什麽吗?” 
聂遥一愣,脸上露出诧异之色,却未察觉沈萱华早就变了脸色。 
聂白手持灵牌,指向沈萱华,又问道:“毒仙谷,齐昭,大哥记得是谁吧?” 
聂遥脸色大变,还来不及反应,嘴里默念道:“十多年前死在父亲手中的……” 
察觉到聂白的目光,他立刻看向沈萱华,见对方苍白的脸色,声音颤抖得说不下去了。 
此刻,聂白不禁放声大笑,说道:“仇家的灵位竟然在我们离剑山庄的祠堂,是谁把它放在祖先的灵位後面,大哥,难道你还不懂吗?” 
话音刚落,只见沈萱华缓步走上,眼底里掩不住凶狠,冷冷道:“把我爹的灵位放下。” 
聂白冷笑,讥讽道:“要我们聂家子孙世世代代祭拜仇家的灵位,沈萱华,你的心够狠。” 
沈萱华不怒反笑,神色极为阴狠:“聂白,你敢说一句毒仙谷的灭门和离剑山庄没有关系吗?这笔恩怨本就是你们离剑山庄挑起,你有何资格说我心狠。” 
不容聂白作声,沈萱华冷笑道:“我们族人鲜少离开山谷,是谁带高手强行闯入,又是谁害我们家破人亡?” 
说罢,沈萱华忽然转头,脸上渐渐恢复笑意,朝聂遥柔声道:“夫君,你叫他把我爹的灵位放回去,好不好?” 
聂遥神情恍惚地看向她,嘴里喃喃道:“聂白,你……” 
闻言,聂白顿时变了脸色,见沈萱华得意地看向自己,愤怒道:“大哥,你早就察觉到了?” 
话音刚落,聂白突然大笑起来,挑衅地看向沈萱华,将手里的灵位高举起,然後狠狠地砸在地上。 
顿时,沈萱华睁大眼睛,发狠地怒向聂白,她道:“很好,今夜你们谁也别想活著出去。” 
“萱华……” 
聂遥刚要开口,来不及说什麽,沈萱华冷漠回头,忽而又笑了,娇媚道:“夫君,你就好好看著你的弟弟是什麽下场。” 
突然,沈萱华一声令下,外面的剑客陆续冲进来,将他们团团围住。看著聂遥无动於衷的样子,聂白自嘲地大笑,愤然道:“大哥,你还想自欺欺人到什麽时候?我不信你不知道沈萱华是什麽人,不知道父亲到底是谁杀死的。” 
“住口……你、你嫉妒她,你恨她!萱华不是这样的……” 
聂遥早就变了脸色,慌乱地指向聂白,毫不为他黯然的神情所动容。 
“大哥,你难道要眼睁睁地看著离剑山庄毁在沈萱华的手里,你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吗?” 
聂白正欲走近,却见聂遥斜眼看向沈萱华,厌恶道:“走开,我不信你,我只信她,我只有她……” 
沈萱华但笑不语,左手做了一个手势,庄内高手立马拔出宝剑,命令道:“一个都不留。” 
此话一出,聂遥表情惊恐地看向她,似乎是要阻止。可是,未等他作声,却被冷冷地瞪了一眼。 
沈萱华笑吟吟地走到聂遥身边,低声细语道:“夫君安心看戏就好,过了今夜,再没有人对你心存龌龊念头,往後就只有夫君和萱华两人,好不好?” 
不等聂遥的回答,沈萱华已经下令杀绝。赵五握紧谢宁双的手,飞快地走向聂白,沈声道:“我们杀出去。” 
聂白苦笑,只得点头。可惜,正要提起内里时,他们才惊觉不对,只是片刻之间竟只剩下三成内力。 
聂白脸色大变,惊问道:“你下毒?” 
沈萱华笑得妩媚动人,答道:“你没有发现,今夜的香烛烧得不一样吗?” 
聂白大喊:“大哥,你看到了吧,你连枕边人有多少本事都不知道。” 
聂遥紧抿著唇,移开视线,不愿与他对视。 
聂白冷笑,又道:“不,我说错了,你一直都知道,只是不愿相信。” 
沈吟良久,聂遥抬眼看向沈萱华,黯然道:“聂白始终是我弟弟。” 
沈萱华沈下脸,说道:“夫君,你说你恨透了他的龌龊心思,也恨透了父亲总觉得他胜过你。所以,只有他死了,你才是名正言顺的庄主。” 
聂遥叹气,看了聂白他们一眼,又道:“我们原本就说好的,让聂白假死,放他一条生路。” 
沈萱华面露为难之色,皱眉道:“可是,他砸了我父亲的灵位……” 
说罢,她毫不掩饰眼眸里的恨意,冷冷地看向聂白他们:“所以,我饶不了他。” 
此时,沈萱华一声令下,大堂众人已经齐齐围上,将聂白他们逼入死角。聂遥露出不忍之色,轻声唤道:“萱华……” 
沈萱华不耐烦地推开他,根本不欲理会。 
与此同时,见敌众步步逼近,赵五看了聂白一眼,低声道:“不要慌张。” 
聂白点点头,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勉强地打起精神,却掩不住眼底里的伤痛。目光透过人群落在聂遥的身上,见那人的眼里只有沈萱华,他仍是不禁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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