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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饮春色醉 作者:楼小苏(小混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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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宁双目不斜视,仍是冷漠地盯住她,肃然道:“你就是客人。” 
皙华一时语塞,回头向赵五,暧昧地笑道:“好,我是客人,你是夥计,行了吧?” 
这时,赵五无奈摇头,开口道:“我去把牛肉腌好,一会儿就回来。” 
说罢,他神色温柔地按住皙华的肩膀,示意她坐回去。皙华冷哼一声,却不见得真生气。待两人离开,她自顾自地喝酒吃肉,不时地瞟向厨房的方向,脸上满是欣慰之色。 
厨房里,谢宁双一声不吭地跟在赵五旁边,熟练地帮他打下手。等牛肉浸在酱汁里面,赵五转身准备出去,却撞上了走神的谢宁双。 
“撞痛了?” 
赵五强忍住笑,轻轻地揉著谢宁双的额头。对於赵五的温柔,谢宁双不似平时那般享受,反而认真地盯住他不放。 
赵五心中了然,安抚道:“皙华既是客人,也是我的老朋友。” 
谢宁双默不作声地推开赵五,用筷子去翻动酱汁里的牛肉。赵五悄悄走近,一把抽走他的筷子。 
“给我。” 
谢宁双伸手去抢,却不及赵五灵巧。 
“叫一句好哥哥,我就给你。”赵五轻挑地凑到谢宁双的面前,嬉皮笑脸地调侃道。 
闻言,谢宁双神色如常,却红透了耳根。他大力地抢走筷子,紧紧地握住不放。 
赵五笑吟吟地望著他,不再急於回到大堂。 
突然,谢宁双把筷子放回原处,又从地上捧起一坛酒,粗鲁地拆开封口,仰头灌了一大口,说道:“给你。” 
赵武不禁一怔,来不及接过去。谢宁双皱起眉头,不耐烦地推到他的面前。 
“快喝。” 
赵五无奈地叹气,从他手里接过了酒坛。他猛地喝了一大口,却含在嘴里没有咽下去。谢宁双正欲催促,赵五突然搂住他的腰,桌上的碎骨头被衣袖甩在地上,眨眼间谢宁双已经坐在上面。 
看到谢宁双茫然地望向自己,赵五不禁失笑。他温柔地抚摸对方的脸孔,麽指轻轻扳开他的嘴巴,在他的舌尖轻轻蹭过。 
谢宁双本就生得十分俊秀,唇色绯红的样子尤其豔丽,赵五正欲吻住他的唇,谢宁双已动情地扑进他怀里,急切地亲上去了。 
赵五一怔,很快就发现那口酒在两人唇舌来回。湿润的嘴唇越来越用力,柔软的触感引人遐思。美酒佳酿浪费了一大半,顺著嘴角流淌下来。两个人的舌头急切地纠缠在一起,哪里顾得上把酒咽下去。 
待到喘不过气时,谢宁双不禁呻吟,赵五用袖子替他擦掉脸上的酒,却被谢宁双狠狠地咬了一口,食指破了一个口子。 
不等赵五作声,谢宁双忽然握紧他的手掌,将那根手指含在嘴里,一点点地轻轻吮吸,神色痴迷地望向赵五。 
这时,大门突然被人推开,皙华笑吟吟地站在门口,佯作疑惑道:“不就是腌点牛肉吗?怎麽这麽慢?” 
谢宁双冷冷地瞪向皙华,神情凶狠,快步从她身旁走过。两人 
擦身而过之时,谢宁双说道:“你是故意的。” 
皙华嫣然一笑,答道:“可不就是故意的吗?” 
说罢,就听到“乓”地一声,厨房的门又关上了。 
皙华慢悠悠地走向赵五,饶有兴致地说道:“你这夥计好大的脾气,做老板的不该管教一下?” 
赵五笑而不答,仍是低头看著自己的手指。伤口还在,血迹已经不见,只是留下了淡淡的痕迹。 
皙华见他不作声,继续道:“若你不舍得,不如由我代劳?” 
赵五仍是不答,缓缓抬起手,把伤口抵在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漂亮的桃花眼飞扬起,嘴角含笑,不知在回味什麽。 
良久,赵五终於抬头,轻笑道:“我说过不准你戏弄他。” 
皙华不禁一愣,问道:“若是我非要戏弄他呢?” 
“你要是惹他动怒,我我也会生气。” 
说罢,不等皙华作声,赵五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硬是把她拉出去了。等到两人坐下时,皙华又道:“明明你是喜欢看他为你生气的。” 
赵五扬唇一笑,为皙华斟满酒杯,始终没有回答。 
作家的话:
今天四川传来噩耗,又是地震的消息,希望大家一切都好,平安是最重要的。

、谁饮春色醉之三 03

大漠起了风沙,外面黑漆漆的,赵五忙著腌制牛肉,谢宁双不得不下楼关门。他刚走下楼梯,就看到皙华端著酒杯,笑吟吟地望向自己。
谢宁双转过头,仿佛根本看不见,面无表情地从旁边走过。待他准备上楼时,皙华忽然叫道:“喂,陪我喝杯酒吧。”
谢宁双头也不回地答道:“没空。”
皙华不惊不恼,宛然轻笑,自言自语道:“是吗?那我只能去找赵五了。”
只是她刚放下酒杯,还来不及站起身,谢宁双突然从楼梯上跳下来,神情冷漠地坐在她对面。他拿了个杯子斟满,然後一口饮尽杯中酒,说道:“好,我们喝酒。”
皙华故意不点破,只是接过酒坛,不甘示弱地斟满,一杯杯地喝下去。烈酒穿肠过,看不出酒量深浅。
两人一言不发地喝半天,皙华突然凑上前,神秘地问道:“你很在乎苏城破吧?”
说罢,皙华似笑非笑地打量谢宁双的反应,见他下意识地看向厨房,脸上不禁笑意更浓,又说道:“来,咱们继续喝,你陪我喝痛快了,我给你讲苏城破的故事,好不好?”
谢宁双没有回答,甚至不曾多看她一眼。
“难道你不想知道吗?苏城破的身世、武功,还有我们如何相识……”
谢宁双的眼中毫无波澜,答道:“不需要。”
话音刚落,皙华自顾自地说起来:“好,我就从怎麽遇到苏城破开始说起。那时候,他才不过十多岁,大概就这麽点高吧。”
明知谢宁双没有在看,皙华仍是用手比划。
“那天他被师父罚了,一个人跪在後山思过。那里本就是我的地盘,我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看到洞口多了一个孩子。当时我打算把他赶走,没想到他特别固执,怎麽说都不肯走,可把我给气死了!”
皙华说得起劲,谢宁双却毫不在意,手里的酒杯没停过,甚至始终不曾抬头。
“後来我对他说,你尽管放心回去,要是你师父责罚你了,我就替你教训他。没想到,他反而要骂我,你说,他讲不讲理?”
“然後,我也觉得累了,懒得和小孩子计较,反正他是跪在洞口,我就当什麽都看不见。不过,我没想到他竟然跪了三天,不吃不喝,滴水未进,就这麽昏过去了。当时我也傻了,心想跟他算有缘分,於是偷偷下山抓了一只鸡,胡乱烤熟往他嘴里塞,再灌了不少清水下去,竟然就被我治好了。”
余光瞟见谢宁双的肩膀微颤,皙华心中了然,继续说道:“他醒了以後,又在我的洞里住了一天,我问他什麽时候走,他说,师父罚他跪满五天。我心想,反正都吃了一只鸡了,也不在乎多养一个小家夥,就让他在洞里待著。他原本还想跪下去,可惜膝盖怎麽都站不直,只能乖乖听话。没想到,半夜三更的时候,他的同伴来找他。不过,那孩子也够小气的,苏城破这麽替他跪了三天,他就偷偷地送了一碗酱菜,连点肉味都沾不到,还不及我大方。”
这时,谢宁双的酒杯已经空了,却紧紧握住不放,神情专注地盯住皙华。
皙华挑眉轻笑,问道:“你猜,他为什麽要帮那人顶罪?”
突然,只听到“乓”的一声,桌上多了一坛酒,面前多了一个人。
皙华看向赵五,神色如常地问道:“既然你忙完了,不如陪我喝几杯。”
赵五先是看了谢宁双一眼,然後,答道:“我在做红烧鸡,你要吃吗?”
“要,赶紧让我尝尝你的手艺。”
赵五点头,说道:“那我先去忙了。”
等到赵五走後,皙华笑嘻嘻地接过酒杯,爽朗地笑道:“刚才那些话都不作数,来,我们从头说起。我和苏城破认识的时候,他就跟你差不多大,不对,比你还小几岁吧,这家夥特别顽皮,偷偷地溜到後山玩耍,还把我做的烤鸡吃了,可把我给气死了,不过,我们不打不相识,我又是特别大度的人,就留他在洞里跟我一起吃,说起来,我们特别投缘,吃过几次烤鸡之後,我们就熟了,我一个人闷在後山可无趣了,他没事就来找我玩,给我说了不少阁里的事情。”
看到谢宁双慢慢地放下杯子,皙华又道:“对了,你别不信,我和苏城破的感情特别好,他的事情我都知道,而且,都是他亲口讲给我听的。以前,我们都住在山上的时候,他有什麽不高兴了就跑到我这里住几天,我们一起吃,一起睡,一起说心里话,我变法术给他玩,他舞剑给我看,要不是我不能离开那地方,早就跟他一起四处游玩了。”
谢宁双再次握紧了杯子,里面却空空的,一滴酒都见不著。
“那时候多痛快,我们在山里到处玩耍,一起下山找吃的,一起在泉水里泡澡,什麽事都是一起干的,要不是……”
皙华的眼眸渐渐黯然,怀念道:“那时候我一直在想,苏城破这人真好,武功好,长相好,脾气更好……如果能一辈子跟他在一起,那该多好啊。”
此时,就被几乎就要被谢宁双捏碎,偏偏他脸上仍是面无表情的样子,甚至不曾抬起过头。
“我多想一辈子和苏城破住在岛上,哪怕永远躲在山洞里都没关系……”
清脆的响声打断了皙华的话,她惊讶地看向谢宁双,竟然发现那人手里的酒杯被捏碎了。
“我要上楼了。”
谢宁双的脸上未见怒色,只是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他身体僵硬地走上楼,很快就不见人影。
皙华看著谢宁双渐渐走远,脸上的神情越发难过,苦涩地喝了一杯又一杯。
半晌,赵五从厨房走出来,把一碗红烧鸡放在皙华的面前。
见皙华不动筷子,赵五轻轻揉弄她的头发,问道:“小狐狸,你是要哭了吗?”
皙华气恼地甩开赵五的手,不悦地吼道:“我说了,不准你叫我小狐狸。”
赵五却不在意,说道:“不是要我陪你喝酒吗?”
皙华抬头看向赵五,眼眸里含著淡淡的惆怅,她握紧赵五的手掌,轻轻地贴著自己的脸颊。
“後面的那些话都是真心的,苏城破,为什麽我爱的人不是你,而你爱的人也不是我……”
赵五笑道:“傻狐狸,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那年你眼中是苏城破跪在洞口,心里想著的却是另一个人,所以你跑到山下偷鸡给我吃,你见不得我被饿死、渴死。”
皙华自嘲地笑道:“是,你让我想起了我爱的人……他就像你一样,傻乎乎地跪在寺庙後山,整整三天三夜,连偷懒都不会。当时的我躲在树丛看了很久,不忍见他真死了,才找来野菜和水给他。”
忆起当年往事,皙华不禁笑了,只是眉宇间尽是哀愁。
“你总笑我太痴太傻,可你又好到哪里去了?当年你为他顶罪,他到最後一天才偷偷跑来找你,甚至不知你差点就死了……苏城破,难道你就不傻吗?”
赵五眉头紧蹙,低头不语。良久,他无奈地叹气,轻声道:“因为他是阁主。”
皙华厉声争辩道:“当年他还不是阁主!不,若不是你有心相让,华月阁的阁主绝不会是他!”
赵五苦笑道:“我心中有杂念,终究练不到第十层,他却不一样。”
皙华冷笑道:“因为他是个没心没肺,不懂爱是何物的人!”
闻言,赵五不禁摇头,沈默良久,终是叹息道:“皙华,我已经放下了,你为什麽放不下?”
顿时,皙华的眼眶红了,反驳道:“你真的放下了吗?苏城破,你在等他,等他找你。”
赵五脸色微变,却未阻止皙华说下去。
“你为了他的一句话远赴封火岛,一路回来被重雪宫的人追杀。那次重伤,你差点就死了!你不回华月阁,隐姓埋名躲在大漠,你就是等他自己来找你吗?”
赵五不气不恼,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酒。
皙华见状,越发激动起来,说道:“你难道不想知道,这些年以来他在蓬莱岛过的是什麽样的日子?他为你建了一个衣冠冢,遣走了从前送你的少年,然後,继续美人在怀,逍遥痛快地当他的阁主,他的心里何曾有过你?”
赵五放下酒杯,低声道:“我知道你气我劝你放手……”
未等赵五说完,皙华朝他喊道:“你我同病相怜,是朋友,更是亲人,我怎麽会气你!”
皙华的声音渐渐颤抖,几番欲言又止地看向赵五,低声道:“我真不懂是你傻,还是他太聪明,你以为当年……”
皙华抬头望向赵五,眉头紧蹙,终究没能说下去。而赵五的脸上渐渐没了笑,眼神中尽是心疼之色。皙华见状,紧紧握住他的手掌,转头看向楼梯的方向,自嘲地笑道:“我们总以为他傻,其实,谁都比不得他聪明。他想疯就疯,想醒就醒,不高兴就一走了之,喜欢就抓住不放……他活得痛快,过得潇洒。”
皙华一口饮尽杯中酒,目光黯然地看著赵五,羡慕道:“可惜,我们放不下的东西太多,学不来他的疯疯癫癫……”
此时,皙华的目光渐渐冷下来,掌心使劲地捏住酒杯,没多久就化成粉末。她没有抬头,对赵五说道:“我们来做个约定,不管我用何办法,只要我放下了……”
皙华顿了顿,仰头望向赵五,神情坚定道:“若我能放下他,你也放下阁主,好吗?
赵五皱眉,沈思不语,好半天才问道:“告诉我,你究竟为何突然跑来找我?”
皙华大笑起来,缓缓松开赵五的手,答道:“我在山上寂寞多年,难道就不能来看你这个老朋友吗?”
赵五不信,又问道:“只是这样?”
皙华轻笑,如银铃一般清脆,回答道:“因为我想念你,想念我们从前在山上的日子……真的只是这样而已。”

、谁饮春色醉之三 04(有H,慎入)

皙华喜欢喝酒,终日抱著酒坛,一边吃赵五为她烧的鸡,一边大口把酒往嘴里灌。她起初用杯子,後来换成大碗,最後,直接开了酒坛大喝。赵五偶尔陪她喝几杯,只是忙起来顾不得她。谢宁双有时会坐在旁边,好像奇怪酒有何可喝一样,疑惑地朝她看个不停。只是,更多时候大堂只有皙华一个人,一个人喝酒吃肉,一个人撒泼讨酒,一个人满嘴胡话。
这一日,皙华正喝到兴头上,突然把酒坛丢在旁边,一时兴起而舞剑起来。半晌,她见赵五从厨房出来,猛地把剑掷向他,说道:“来,我很久没见过你的剑法了。”
赵五无奈,只得把盘子放在旁边,手中持剑,从容不迫地舞了一段。他的剑法毫不花俏,动作极快,招招狠绝尽显。
皙华看得入迷,恍恍惚惚地说道:“你的武功多好,寻常人物根本伤不了你,难道你不奇怪当年为何这麽容易就被重雪宫的人追上?”
突然,赵五的动作停了,答道:“技不如人,有何奇怪?”
皙华轻笑,摇头道:“不,你每次受伤都是为了他。”
不等赵五开口,皙华回忆道:“我记得有一年你被青惟门的高手围攻,九死一生才逃回来。当时我著急跑来看你,没想到竟然撞见你和阁主设宴,那次的场面可热闹了。他是美人在怀,你搂著清秀少年,你们俩正喝酒聊天,一副好兄弟的模样。”
皙华的神情渐渐冷冽,狠狠地说道:“他根本没发现你受伤了!自作聪明地赐你美貌少年作为奖赏,却不知道你连喝酒都会难受。後来,他带了美人回去风流快活,你却跌跌撞撞回到院子。若非我偷偷跟在後面,你真不知道怎麽死的!”
话到这里,皙华的眼眶微红,表情却是愤怒不已,继续道:“他要为你娶妻,你就怕他说自己喜欢美貌少年,他倒是真够兄弟,为你送来一大堆,不觉得可笑吗?”
赵五摇头,答道:“有何可笑?他的武功越练越高,对情爱的念头也越来越浅。可以有欲,却不能有爱。”
皙华仍道:“他每次都把最危险的任务交给你,这就是他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的好吗?”
赵五不置可否地笑了,又答道:“这是苏城破身为华月阁的月使该做的。”
闻言,皙华嘲讽地大笑起来,手握酒坛,摇摇晃晃地往二楼走去。她刚回房不久,谢宁双从厨房走出来,突然从後面抱住赵五的身体,低声道:“你喜欢他。”
赵五心头一怔,正欲回头看向谢宁双,又听到那人重复道:“你喜欢他。”
赵五低下头,谢宁双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的肉里。他刚想扳开谢宁双的拳头,却发现谢宁双掌心渐渐渗出血来。
赵五皱眉,苦笑地问道:“你听见了?”
谢宁双不答,仍然默念道:“你喜欢他。”
赵五无奈,硬是挣开谢宁双的怀抱,只见谢宁双眼中闪过一丝困惑,还未来得及作声,赵五已经握住他的双手。摊开谢宁双的掌心,果然血迹斑斑。只是谢宁双毫不在乎,仿佛不知道痛一样,只是死死地盯住赵五的脸孔。
半晌,谢宁双突然扑进赵五的怀里,双手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未等赵五抱住他,谢宁双按住他的後脑,狠狠地咬在他的脖子上,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开。
谢宁双的牙齿并不锋利,只是他使足了全力,拼命咬住赵五的脖子,双手牢牢地按住对方的肩膀,死活不让赵五推开自己。而赵五根本没有挣扎,嘴角含笑,轻轻搂住谢宁双的後背,安抚地拍打起来。
终於,谢宁双的眼眸渐渐清明,他缓缓松开嘴,茫然地看向赵五的脖子,颈脖上有一个很深的牙印,鲜血从伤口不断地渗出来,吓得谢宁双慌乱地伸手去擦。
此时,大堂安静得没有丝毫声音,谢宁双神色恍惚地看著指腹的血迹,下意识地凑上去闻了一会儿。淡淡的血腥味窜入他的鼻子,肩膀不住地颤抖起来,双手紧紧地抓住赵五的肩膀,眼眸中杀气尽显。
“不准甩掉我,否则,我就杀死你,然後杀死我自己!”
谢宁双好像疯了一样,不停重复同一句话。他撑大眼睛盯住赵五,不放过对方任何一个表情。
“为什麽我要甩掉你?”
赵五忽然笑了,轻柔地抚摸谢宁双的头发,嘴唇在他的耳边拂过,温柔的语调犹如呢喃一般。
谢宁双的身体顿时僵硬起来,越发大力地握紧赵五的手臂,指甲深深地掐进对方的肉里,那人却连眉头都没有皱过一下。
终於,谢宁双慢慢地松开手,把指腹凑近嘴边,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口。忽然,他的眉头不由得皱紧,目光缓缓地移上去,停在赵五脖子上的伤口。
“很痛?”
谢宁双缓缓地抬起手,手掌微微地颤抖,赵五笑而不答,余光扫过谢宁双的掌心,答道:“不痛。”
谢宁双茫然地看向赵五,眉头紧蹙,又道:“可是我痛。”
指尖刚刚触碰到赵五的皮肤,手腕却被对方抓住了,谢宁双身体微颤,恍恍惚惚地望向对方。
“哪里痛?”
谢宁双没有回答,神情恍惚地望向前方。感觉到赵五的手指在掌心轻轻划圈,谢宁双看著自己掌心的伤口,似懂非懂地摇了摇头,说道:“这里不痛。”
他顿了顿,忽然握住赵五的手,缓缓按在胸口,说道:“是这里痛。”
赵五不禁笑了,问道:“心痛?”
谢宁双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赵五反手握住谢宁双,慢条斯理地凑到唇边,然後摊开掌心,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最後又吻住他的掌心。
半晌,谢宁双把手抽回来,牢牢搂住赵五的脖子。目光顺著赵五的脸孔慢慢往下,最终,停在头颈的伤口上面。他顿了顿,缓缓伸出舌头,一点点地舔在上面。
唾液未能洗去血痕,谢宁双的表情渐渐地急躁,双手越发搂紧赵五的身体,发狠地亲吻伤口的地方。
终於,赵五被他勒得喘不过气,安抚地搂住谢宁双的後背,慢悠悠地轻拍起来。不多久,谢宁双终於安静下来,恍恍惚惚地抬起头,贪恋地盯住在赵五不放。
“你是想要死我吗?”
闻言,谢宁双身体僵硬,突然激动起来,牢牢贴紧赵五的身体,急切地亲吻对方的嘴唇,舌头在嘴里胡乱搅动,毫无章法可言。
赵五不禁轻笑,一只拖住谢宁双的臀部,另一只手按在他的後脑,使得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
很快,谢宁双的身体软软地瘫在赵五的怀里,赵五轻巧地把他抱起来,不紧不慢地上楼回房。舌头紧密地纠缠在一起,每一次的呼吸都带有对方的气味,贪婪地吞咽彼此的唾液,仿佛怎麽都尝不够。
谢宁双的腰带不知何时被解开了,单薄的衣衫就这麽敞开著,白皙的肌肤手感极好,连赵五都舍不得松开手。
掌心慢悠悠地抚过乳尖,还没有做些什麽,很快又滑到了肋骨的位置。这时,谢宁双忽然皱起眉头,抓住赵五的手掌,使劲地按在左乳的位置。
赵五见状,忍不住笑了,谢宁双生气地瞪向他,丝毫不肯停下唇舌间的缠绵。两个人渐渐喘不过气了,谢宁双的脸颊涨得通红,秀丽的容貌显得越发精致,他的嘴唇透著殷红,目光贪婪地打量赵五,手指轻轻地擦拭著对方嘴角的唾液,然後又放进自己的嘴里,一点点地吮吸著。
赵五嘴角含笑,不由得摇了摇头,双手穿过衣衫握住谢宁双的腰部,亲昵地吻住他的头颈,嘴唇渐渐滑下的时候,他在同样的位置咬了一口,很轻,很温柔,却令谢宁双不禁呻吟。
谢宁双下意识地抓住赵五的手臂,碰到碍事的衣服时,他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刚要伸手脱去那层布料,臀部却被赵五使劲地抬高了。
“急什麽?”
赵五故意凑近谢宁双的耳边,果然见他的耳根微红,脸颊染上几分红晕。偏偏他的表情极认真,毫不顾忌地扯开赵五的衣襟,额头在他的颈窝来回地磨蹭。
赵五把谢宁双放在桌子上,用他的衣服垫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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