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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靡之音 作者:戴玄-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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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忠袷蝗ァ
不知道过了几个满布林荫的弯道,车子才在一座斑驳的雕花大门前停下。戴君澧捧著玫瑰下车,关上车门时,忽然弯身附在驾驶座的车窗边。
「先生,可以等我两小时吗?谢谢。」
「两小时?!太久了吧……」
司机低吼出声的同时,戴君澧面无表情的递上两张纸钞。只见司机一面不甘愿的嘟嚷著,却还是收下面额庞大的钞票。中年男子将钞票收进口袋,抬头一望,那个瘦削的身影已经走得很远。
排列整齐的石碑,一座座的光洁圆润,其下却只有尺寸之地。戴君澧走到一处墓前,轻轻抽起瓶中的枯枝後,便将自己怀中的玫瑰放入。墓碑上有两张照片,一男一女,都笑得很温柔;其中的女人有著跟戴君澧如出一辙的圆眼睛,笑起来很稚气。
「爹地、妈咪,我来看你们了。」他低喃著,纤长的手指轻划过墓碑上的字,极为温柔的。

雨又开始下了,墓园旁那几株高耸入云的梧桐落了一地黄叶,泛著湿润的柔光。

戴君澧坐在碑前,丝毫不在意满地的泥泞会弄脏身上的衣物,开始自顾自的叙述这一年来的生活,从生活的琐事到工作的困境,讲得钜细靡遗。像是要宣泄最近的不满与压抑,他讲得口沫横飞,看起来好像真的在与谁对话。
轻轻滑落的雨水模糊了母亲的微笑,清秀的眉目似乎微微颦起,彷佛在责备他杂乱无章的胡言乱语。
「怎麽了,妈咪?你是不是想见靡靡?就跟你说我们的关系最近有点僵嘛……」他噘起红艳的唇,顺手理理垂到额前的发丝。
戴君澧感觉指间湿漉漉的,发梢还滴著水。
 
每年的今天,唐子靡都会陪他来扫墓。
不论晴雨,总有一把伞撑在他头顶,他在墓前待多久,伞荫就遮多久。
「你不必跟著来,这是我自己的事。」他不只一次这麽对唐子靡说过。
「不行,要是你爸妈以为我没有好好照顾你就糟了。我可不想被长辈怨恨!」唐子靡总是笑著说,伸手将他搂进伞荫下。
「神经病。」
「对了,生日快乐唷,小澧。」唐子靡轻笑著,微眯的眼睛很美。
「生日跟爸妈的忌日同一天,快乐个屁。」他不悦的轻啐一口。
「我很感谢你父母唷,因为他们生下了你。这样,我才能认识你啊。」
「白痴……」他别过脸,死命忍住了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
他永远记得唐子靡撑著伞的手,线条优美的结实手臂,撑起了他对人生的希望。
想到这里,他便将湿漉漉的发随意拢置脑後,不禁苦笑。
这几天他一直在思考,所谓依恋,究竟是因为依赖而产生的,还是先有依恋才产生信赖感呢……?孰先孰後都不重要了,因为他发现,自己已中毒似的恋上这种互生关系。他想恶狠狠的根治这种陋习,就从分道扬镳开始。
回去之後,就搬家吧,越远越好。
他仰起头,天空依旧是灰蒙蒙的,雨从未停歇。他望了望手表,才发现已是傍晚时分。他起身理理衣物,又倾身轻抚著墓碑。
「妈咪再见、爹地再见。」他轻吻了吻墓碑,恋恋不舍的。
脚下一片泥泞,变得极为沉重。他吃力的抬著腿,小心翼翼的跨过水漥,好不容易走到墓园外,却发现原本应停在门口的计程车已离去了。
他愣在原地,傻傻地看著空荡荡的停车场。过了一会儿,冰冷的脑子才恢复运转。
「王八蛋!拿了我的钱还敢偷跑?!」
他不悦的掏著口袋,却怎麽样也找不到手机。他又循著原路回去找,翻遍了小径与草丛,甚麽也没有。
「妈的,该不会留在车上了吧……?」他看著天上越来越沉重的乌云,就一阵乏力。
这座墓园位在山顶,附近也没有其他景点,除了清明,平时就人迹稀少;加上最近阴雨绵绵,会来这里的人根本寥寥可数,更别说拦计程车了…… 
戴君澧无奈的望著看似遥遥无尽的山路,欲哭无泪。

作家的话:




、(11鲜币)38 告白

夜,夹著沁骨的寒意,黑得深沉。唐子靡坐在无光的房间里,莫名的烦躁。他看了看壁钟,八点了,小澧却没回家。
「啧!」他轻啐一口,听似不悦的咋舌满是担忧。
他将刚点燃的烟捻熄,随意披了件外套,迅速下楼。
蜿蜒的山路上,路灯孤零零地矗立在山壁边,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那点微光根本无济於事。戴君澧觉得自己似乎已经长途跋涉,但看了看手表,才经过两个小时。阵阵冷风吹来,他不禁一阵颤栗,下意识环紧接近失温状态的身体。
他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在阒黑的夜里,想到自己淋成落汤鸡的狼狈模样,就感到一阵心烦。
忽然间,远处有道亮光,正往山上的方向驶来。
亮光越来越近,但对方的车速似乎没有减慢的打算。应该是太暗了,所以对方可能是没看见自己吧,戴君澧这麽想著,便往路中间靠近了些,加大了手的摆幅。
此刻,他才蓦然惊觉对方的车速有多快。
说时迟、那时快,车体已距离他已经不到十公尺,刺眼的光线让他一阵恍神,也忘了闪躲。
只见对方紧急刹车,轮胎与地面发出「吱呀」的刺耳声响,却因为天雨路滑,刹车不及,反而往旁边的护栏撞去,「碰」的一声巨响。
事情的发生过程不到五秒钟。
戴君澧愣愣的回过头,那辆车正好卡在护栏间,引擎盖深深的凹陷下去,冒著蒸腾的白烟,车头灯不住闪烁著,像是求救讯号。
他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辆黑色的Audi。
戴君澧慌张的跑上前。
短短的几公尺,他却觉得好远,远到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停了。
他跑到车边,看见驾驶的脸埋在安全气囊里,动也不动;车窗跟挡风玻璃全破了,冰冷的雨水打在男人身上,混著身上的血水,染湿了男人的衣物。
他怯怯的伸出手,拨开男人脸上的湿发。
男人的额上有道很深的口子,正血流如注,身上的红怵目惊心。
他不禁痛哭失声。
他听见小澧的哭声,似乎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
「靡靡……」小澧哭得很伤心,几乎要把体内的一切掏空似的,听得他心揪。
小澧,别害怕,我在这里。
他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小澧幽微的哭声持续不断。
他必须做点甚麽。
「呜……」怀里的唐子靡眉头紧蹙,看起来很痛苦。
「靡靡!靡靡!」戴君澧轻拍著怀中男人的脸。
渐渐的,男人悠悠转醒了,乌黑的瞳仁还有些涣散。
「太好了……」戴君澧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开始汹涌,俯身紧紧拥住他。
「啊!」被触及到身上未知的伤,唐子靡痛得轻喊。
「对不起!哪里受伤了?」戴君澧连忙放手,紧张的察看著。
但唐子靡紧揪住他的衣袖,又将他拉下。
「别走,抱著我……」细若游丝的声音,戴君澧只有小心翼翼的将手搭在他身上,不敢真的施力。
前方的玻璃全都碎裂,只剩下後座右方的车窗还剩下半截,戴君澧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不断吹入的雨水,并将他拥在怀里,但那副纤弱的身体似乎比自己还冷……
窗外的雨很大,但他甚麽也没听见,只有小澧的心跳。
扑通、扑通……速度很慢,却强而有力。
彷佛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
身上的疼痛与寒冷,乃至於任何的不愉快,都烟消云散了。
只要有小澧就够了。

「我已经打电话叫救护车了,你先休息一下……」戴君澧温柔的说。
「山里很暗,雨又下得这麽大,你很害怕吧……」他伸出手,轻抚著戴君澧湿漉漉的发丝。
「笨蛋,不准再说话了!」戴君澧用浓重的鼻音低吼著,还是啜泣不断。
唐子靡环住他的手臂,却是有气无力的。
「抱歉,我来晚了……」唐子靡忽然低喃著。
戴君澧抬起雾蒙蒙的双眸,轻啮起单薄的下唇:「我才该说抱歉,因为我跑到路上,才害你受伤的……」他用偌大的猫眼直视著唐子靡,不知是泪是雨,黑瞳水汪汪的。
唐子靡忽然轻笑出声,却无意间扯痛了受伤的肌肉,俊秀的眉目又紧蹙起。
他深吸口气,才缓缓开口:「傻瓜,我本来就不该开这麽快的。」他抬头望著戴君澧,扯出一抹美丽的轻柔微笑:「但你这麽晚了还没回家,我光想到你可能无助的在甚麽地方徘徊,就紧张得要死……」
唐子靡虚弱的语调很缓慢,却让戴君澧的心跳瞬间荒腔走板。他看著唐子靡勉强绽开的微笑,眼泪就不听使唤的夺眶而出。
「我老是对你大吼大叫,干嘛还对我这麽好?!」他大吼著,愤怒的抹去眼泪。
唐子靡静静的望著他,吃力的抬起手,轻柔拭去他的泪水。
「我知道,那些凶恶的模样都是你装出来的。你只是不敢对别人投入感情,害怕有一天失去时,自己会痛不欲生。所以,你只好用别扭的态度去面对别人的心意。」说著,唐子靡缓缓捧起他的脸,极为温柔的:「……我全都明白的。」
只见戴君澧身体一僵,彷佛是只被拎起的小猫,表情很无助,但没有怒意。
他目不转睛的看著唐子靡,眼里的泪水随即失控的奔腾而下。
见状,唐子靡便俯身上前,缓缓靠近他,不带任何侵略性。
「小澧,我不会离开你,永远不会。」唐子靡轻轻吻去他的泪水,气息轻轻拂过他的肌肤,暖暖的:「……所以在我面前,想哭就哭,就笑就笑吧!」
「我们会一起上学、一起长大,永远在一起!」
儿时的誓约还言犹在耳。
新、回忆。电!纸。书、
他彷佛听见了甚麽崩塌的声响。
溃堤的,究竟是理智或是情绪,他也无暇顾及了。
他偏过头,捉住了唐子靡的唇,轻轻的,就像滑落在脸上的雨丝。
只见唐子靡微微一颤,忽然将手伸到他脑後,将他的唇用力压上自已的。男人用舌尖撬开他紧闭的唇,灵活的窜入他口中,恣意夺取他的呼吸,力道相当粗暴,像是出闸的野兽。唐子靡的双掌忘情的游移在对方纤细的躯体上,感受到那因寒冷而竖起的轻微颤栗,铺天盖地而来的情欲让他晕眩。理智根本派不上用场,他只能沦陷。
作家的话:




、(11鲜币)39 我已经等了二十年(H)

男人像疯了似的用力吮咬著戴君澧的唇舌,刚开始他觉得很痛,但并没有阻止对方的行径,反而沉浸在这甜蜜的痛楚里。渐渐的,他觉得口腔都被吻著肿胀麻木,还尝到了丝丝略为苦涩的气味,甜腻的血腥。
因为那抹淫靡的气息,戴君澧忘我的勾住唐子靡,将躯体紧紧贴上对方。
雨,持续不停,两人的身体逐渐变的冰冷。他们吻得难分难舍,似乎只能这样相濡以沫。
唐子靡的粗暴行为持续到怀中人儿因缺氧而气喘吁吁才停止。
肺部的空气似乎被男人的狂吻所抽空,戴君澧大口吸著氧气,轻倚在对方胸前调理呼吸。湿淋淋的衬衫紧贴在不住起伏的胸膛上,两朵红艳的果实颤巍巍的,浴著车前的灯光,水光潋滟,像是等待采撷。唐子靡低下头,吮住了其中一边。
「嗯……」戴君澧发出了呻吟,他害羞的推拒著胸前的脑袋,却不敢用力,深怕会弄痛了唐子靡的伤口。
男人像是知道他的窒碍难行,故意要恶作剧似的,刻意在他胸前的花蕾上重重一咬。
「啊!痛……」戴君澧痛得倒抽口气,清秀的眉紧蹙起。
只见唐子靡忽然抬起头,静默地注视著他被咬到红肿的果实。他额上的伤口还潺潺流著血,但表情相当专注,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使得鲜红的色彩在那张俊美的脸上呈现出不太真实的妖豔感。
不知为何,被唐子靡有如妖精的冷艳脸庞注视著,他就感觉到一股热流在体内冲撞著,脸也烧红了。
「笨蛋,不要一直看啦!」他遮住胸口,低吼声从红肿的唇间流泻而出,听起来就像娇嗔。
「小澧,你好可爱噢……」唐子靡轻喃著,轻轻拉开戴君澧挡在胸前的手。
「谁可爱了!我才不可爱……」戴君澧撇过脸,噘起嘴。
高昂的豔红果粒有如宝石一般光亮润泽,在白皙的肌肤上更显魅惑,这副羞涩的模样看在唐子靡眼中,有种欲拒还迎的娇媚。他只觉得体内的火山瞬间爆发,滚烫的熔岩迅速在他血里流窜。
他以不像伤患的流畅动作迅速解开戴君澧的衣扣,贴上那光洁的胸前啃咬著。舌尖的速度很快,手上也没閒著,趁身下人儿忙著闪躲他的亲吻时,大手一扯,便把戴君澧的裤子褪下了。
「啊!」身下一凉,戴君澧不禁大叫一声。
唐子靡忽然直起身子,水气氤氲的美目紧盯著他,燃烧著熊熊的情欲。
「小澧……」他嘶哑著嗓音,乌黑的瞳眸深不见底。
「干嘛啦!」戴君澧的语气凶巴巴的,却始终低著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你希望我怎麽做……?」唐子靡吻了吻他的鼻尖,温柔的浅笑著。
「我怎麽知道?!」他紧捂住自己的脸,已经羞耻到无以复加的境界了。
看见他的羞赧反应,男人笑得更加美艳了。他轻笑著,一手温柔的覆上戴君澧下身那已经抬头的欲望。
「嗯啊……」身下的刺激让他不禁弓起身子,并微微颤抖著。
想反抗,却力不从心。
唐子靡并没有性事的经验,就连自我发泄的次数都很少,面对自己如此张牙舞爪的欲望,说不紧张是骗人的。
但,身体的反应是诚实的,他肿胀不已的下身、乃至於被雨水浸泡得冰冷的躯体,都要求著更深入的接触,不断、不断的叫嚣著。
理智与逻辑甚麽的,根本不合时宜。驾驭他的,只剩下本能了。
高居不下的欲望胀得发痛,他索性解开拉鍊。

他忽然停下了在戴君澧口中攻城掠地的行为,只见戴君澧睁开眼睛,有些困惑的望著他,乌黑的双眸雾气迷蒙,红肿的双唇高噘著,像是在抱怨,充满了纯真的诱惑。
「小澧,坐上来。」唐子靡氤氲的美目直盯著戴君澧,笑得很妖豔。
「我才不要!」戴君澧撇过脸,耳根热得发烫。
「我的肋骨好像断了,动一下就好痛噢……」唐子靡眨了眨水汪汪的凤眼,顾盼流转的盈盈水光。他轻含住戴君澧滚烫的耳珠,一面低喃著:「可是,我又好想爱你!」
「你……!」戴君澧已经羞到说不出话了。
「我已经等了二十年,不要再折磨我了……」
唐子靡的气息又笼上他的唇,轻如鸿毛的温柔触碰,却击碎了他的心防。
於是,他直起身体,小心不去碰到男人的胸腹,缓缓跨坐在唐子靡身上。
他的主动让唐子靡欣喜若狂,他恣意撷取戴君澧口中的蜜津,手指更顺著对方的身体曲线,越过了光洁的後背、挺翘的臀丘,最终滑到了藏在深处的紧致幽穴。
「呜!」戴君澧发出一声低鸣,本来就狭小的穴口夹得更紧了,清秀的脸庞皱成一团。
「怎麽了?不舒服吗?」听见戴君澧的低呼,唐子靡担心的问道。
戴君澧摇摇头,却不断扭动著身体,清秀的眉目蹙得死紧。
看见了他似乎死命忍耐的不适模样,唐子靡展现了高度自制力,他咬了咬牙,决定打退堂鼓。他正要抽出手指时,戴君澧忽然发出一声低吟,紧窒的穴口吮得更紧了。
这真诚坦率的身体反应,让男人又燃起信心。唐子靡笑了笑,原本打算退出的手指又更加深入,只见戴君澧的喘息逐渐粗重。
「舍不得我走?那我就继续罗。」他轻笑著,开始啃咬戴君澧的纤白肩膀。

原本僵硬的穴口被唐子靡耐心的扩充,逐渐变得柔软;颀长灵活的手指在体内不断翻搅著,像是在探索著甚麽,奇异的感觉如泛滥的潮水蔓延开来,他不禁一阵颤栗。令人酥软的快感在他体内流窜,不断冲撞著他的理智,戴君澧不住的晃著脑袋,试图甩去这让他几乎要疯魔的感觉。
柔软的发丝湿淋淋的贴在戴君澧白皙的脸庞跟颈边,呈现出意乱情迷的线条,强烈的视觉冲击刺激了唐子靡的理性,他用力咬住那高高仰起的纤巧下巴,像头失控的野兽。
他忘情的啃噬让戴君澧痛得轻喊,使得那拼命压抑下来的呻吟再也抑制不住。
「靡靡……嗯啊……」他抓住男人的肩,无意间触及了唐子靡身上的伤,只见伤口又潺潺流著血。
阵阵刺痛,但唐子靡不以为意。因为他腿间居高不下的欲望烧得他更加痛楚。他抽出在戴君澧体内活动的手指,轻轻压下对方的肩膀,将自己的炽热抵在那窄小的穴口处。
他感觉到怀中的冰冷身躯微微一颤,似乎连呼吸都屏住了,但没有抵抗。

作家的话:
两个纯情的孩子终於要...(掩面)
下一章会进入重点(?)
话说我写的时候超级害羞,对纯情的孩子完全没辙》《




、(11鲜币)40 等了二十年的,不只是你(H)

「小澧,可以吗……」他附在戴君澧耳边,嘶哑著嗓音。
「少罗嗦,要做就快点!」戴君澧粗声粗气的低吼著,羞赧得满脸通红,可爱的别扭反应让唐子靡的大脑瞬间爆炸。
「小坏蛋,我爱死你了……!」唐子靡轻喘著,随即挺进了自己灼热不已的欲望。
「啊……」当他的火炬深入了那窄小的甬道时,两人同时呻吟出声,发自内心深处的吟哦。
戴君澧体内软滑如缎的紧致触感让唐子靡几乎疯狂,但他还是努力忍住快要脱缰的情欲,动作小心翼翼,一面观察著对方的状况。但身上人儿的表情相当扭曲,红艳的下唇被紧紧咬住,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对不起,很痛吗……?」唐子靡百般心疼的吻了吻戴君澧的唇,更加用力抱紧了他。
「别、别管我……一会儿就好了……」戴君澧吃力的挤出这句话,努力适应身後那诡异又剧痛的充塞感。
看见戴君澧一脸痛苦,秀眉不但紧紧颦起,就连单薄的嘴唇都在颤抖,唐子靡就不忍心驰骋那深埋在对方体内的罪魁祸首。他咬了咬牙,轻轻架起戴君澧的身体。
「傻瓜,看你痛的。别再逞强了……」唐子靡苦笑著,缓缓退出自己。
不料戴君澧忽然推开他的手,水亮的双眸牢牢锁定著他,乌黑的瞳眸里燃烧著熊熊烈焰。
「等了二十年的,不是只有你而已。」戴君澧轻啮著下唇,百般艰涩的开口:「……我也是。」
他身子一沉,又吮进了唐子靡已退出一半的下身。但因为用力过猛,男人的火热狠狠撞击上他脆弱敏感的内壁,他不禁大叫一声,却是有如甜腻的猫叫,挠动了唐子靡原本就不甚稳固的决心。
「可恶……」唐子靡低吼著,收紧了放在戴君澧腰间的手指,「弄痛你的话我可不负责!」
语音未落,他便扣紧了戴君澧的腰,狂乱的动作起来。
「唔……嗯啊……」他失控的进出著,戴君澧也随著他的律动,发出了勾人心魄的呻吟,有如催情的乐曲。
只见唐子靡的动作更加躁动,因为越烧越烈的欲火。
男人的火热在体内疯狂冲撞著,但从未经历过这种进入的窄小穴口,被男人的欲望烧灼得极为疼痛。他紧揪住唐子靡的衣襟,用力到指尖都泛白了,才能忍住因痛楚而差点逸出的尖叫。
此时,盈满他脑子的感觉,除了痛,还有几乎要漫出心房的满足。
 
唐子靡觉得自己埋在对方体内的火炬有越来越硕大的趋势,加上坐姿的缘故,一次次的进出,都让那滚烫的欲望愈加深入。小澧的身体出乎意料的热,像温暖的泉水,包覆住他的狂暴,美好得无与伦比……但是却无法解除唐子靡那有如黑洞的情欲漩涡。
不够、还不够……
他摆动著腰,一面啃咬著眼前白皙无瑕的胸口,狠狠的留下几个齿痕。 
「啊……」男人的粗暴让戴君澧蹙起眉头,但他并没有推开对方,反而低下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吮咬著唐子靡的耳垂。
窗外的雨势滂沱,却冷却不了两人的炽热情思,两人互相撕咬著,像是要将对方融入血肉里的凶狠模样。男人势如破竹的冲撞,忽然顶到某一点,让戴君澧失控的低喃出声。
「嗯啊……」他紧揪住唐子靡的肩,纤细的身体蓦然一颤,体温变的更高了。
看见他的反应,男人轻笑出声,露出了一抹恶作剧般的邪魅微笑。
「是这里吗……?」唐子靡紧环住他的腰,像是挑衅似的,故意加快冲撞的速度,每一下律动都让戴君澧尖叫连连。
「唔嗯……不、不要这样……」太过强烈的刺激直冲大脑,戴君澧的思绪瞬间停摆,只能随著体内的情潮漂荡,连话都说不完整。
「小澧,我爱你……」唐子靡含住他的耳垂,用软腻的嗓音在他耳边低喃著。
但在他身上摆动身体的戴君澧并没有回答他,仰起了白皙的颈项,朱唇轻启,阵阵甜美的呻吟声流泄出来。
「小澧,你爱我吗……?」唐子靡紧扣住他的腰,像是在严刑拷问,他狠狠抽动著,几乎要捣坏那窄紧的洞穴般粗暴的力道。
男人动作的粗鲁跟语气的缠绕,双管齐下的逼迫让戴君澧不禁痛哭失声。他晃著一头湿发,一面痛苦的喘息著。
几乎要压碎骨头的力道让戴君澧有点喘不过气,身後那早已灼热到麻木的穴口还要承受唐子靡毫不留情的攻击,前所未有的疼痛与快感同时并存,那强烈的感觉让他感到慌张,但他还来不及思考对策,下身就迎来了高潮。
「靡靡,我……我不行了……」他清秀的脸上布满了晶亮的泪,被蹂躏到红肿不堪的唇正微微颤抖著。
「小笨蛋,你答非所问啊……」
只见在下方拼命动作的男人苦笑著,显然不太满意他可爱又坦率的回答。但他这副楚楚动人的求饶模样,依旧具有相当强烈的吸引力,只见唐子靡将他拥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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